第1章 律師界女王の笑顏
“保單信息已經全部核對完畢,您再過目一遍,隨後請在此處簽字吧,岩田俊男先生。”
妃英麗扶了扶眼鏡,將一張保險單遞到了眼前的肥胖男人手中。男人用他那對擠在橫肉中的眯縫眼睛草草掃了一遍,就將自己的名字署上。
“辛苦妃女士了,請您隨我一同去用餐吧。”陪伴在肥胖男人身邊的瘦高女秘書藤原立香將文件整理好,向妃英理發出了邀請。
“還是不了,我接下來有約,還請允許我先行失陪了。”
妃英理收拾好了自己的文件,向著對方道了謝,便轉身便離開了。她實在不想多跟眼前的這個客戶扯上關系。
她接到了一筆重金委托,給富豪家中的一顆寶石上保險而進行鑒定和公證工作。工作期間,她頭都不用回都能感受得到那個幾乎被橫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里射出的色眯眯的目光,這讓她很是不自在,甚至不得不把雪藏已久的結婚戒指戴出來委婉地提醒對方自己是有夫之婦。即使如此,她還是隱隱然感覺這種人有突破一切道德底线的企圖,跟這種人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高跟鞋與地板磚碰撞的“嗒嗒”聲回蕩在走廊里。富豪是一家博物館館長,擁有著東京最大的美術博物館。雖是周末,這里的訪客仍然寥寥無幾。妃英理一邊走,一邊參觀著那些掛在牆上的畫作。
“下次來,可以帶小蘭一起看看這里的畫。”妃英理一邊欣賞一邊想著。她的注意力全都被展品吸引, 腳下猛地一滑,妃英理站立不穩向一旁傾倒下去,高跟鞋發出一聲清脆的哀鳴應聲斷為兩截。
“哎呀,阿姨!你沒事吧?”妃英理旁邊的一個青年趕緊上來攙扶。
“嘶……呃,沒事沒事,謝謝你……”妃英理忍著疼站起身來,扶了扶眼鏡,轉身看了看身邊的青年。只見對方穿著帝丹高中的校服,短發,深綠色的瞳孔精神十足,但是又有濃重的黑眼圈。她急忙道謝,“謝謝你,你和我女兒都是帝丹高中的學生嗎?”
對方一愣,隨即伸出手來:“原來是您啊,您應該就是毛利蘭的母親,妃英理女士對吧?我叫世良真純,是您女兒的同學,請多指教!”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是小蘭給你看了我的照片嗎?”
“不是啦。我從小耳朵就蠻靈的,您的聲音跟小蘭非常相像,所以我也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而且您的高跟鞋,也是前幾天小蘭問我和園子該給您選什麼款式高跟鞋的時候選擇的那一款。”
世良將妃英理攙扶到一邊,將斷掉鞋跟的高跟鞋也一並拿來。“說起來,您來這里應該不是為了參觀吧。”
“哦,連這你都看出來了?”
“主要原因是這個博物館大門處的道路上有一段相當長的凸凹不平的石板路,可是這雙新鞋的底卻沒有一點劃痕,應該是您通過其他的路线進入的博物館吧。那麼您應該就是受邀來到這里進行什麼業務的。而且如果只是參觀的話根本沒有必要穿高跟鞋。”
“呵呵!你還真是個名偵探啊。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呢。”妃英理笑著回答,“的確,我是來到這里給這里的館長的寶石保險進行公證的。剛剛談完,所以就在這里參觀參觀散散心。”
“寶石?”世良真純眉頭一皺,拿出了一張髒兮兮的a4紙,那是剛才妃英理踩到而滑倒的紙,她指著上面用各種雜志上剪切下來的字拼接而成的內容問到,“那顆寶石是叫‘緋紅之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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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一定是貓眼的預告函!”
外面那個一看智商就不太高的,自稱“俊夫”的警官斬釘截鐵地說,“我對她們再熟悉不過了!今天晚上她們就會過來偷走你的寶石!”
“警察先生……真的是所謂的怪盜來信嗎?會不會只是誰隨便丟在這里的惡作劇?而且就算真的過來偷寶石,我們只要把寶石鎖在地下室的保險箱里不就沒事了嗎?”藤原秘書說。
“這絕對不可能!這就是她們預告函的樣子!尤其是這個貓眼的標志,化成灰我都認識!”俊夫警官大手一揮,“這涉及到警察的尊嚴,我肩負保衛國民財產安全的職責,必須得抓住這幾個蟊賊!”
“唉……立香,”那個岩田館長用手帕擦了擦汗,也一起勸阻,“這有什麼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這寶石真的被人偷走了怎麼辦呢?我看,還是交給警察先生們幫忙保護也好。”
與一直大呼小叫的警官不同,世良真純顯得十分冷靜。
“妃英理女士,你也覺得這太離奇了吧。”世良真純輕輕用手肘推了推妃英理的胳膊。
“嗯,保險剛剛簽署生效,怪盜的預告函就發過來,實在太巧合了。” 妃英理看了一眼手表,距離怪盜預告的時間只剩下不到十二個小時,這一點也不像是怪盜的作風。她輕輕瞥了一眼那個腦滿腸肥的富豪,“還在警察眼皮底下唱雙簧,那顆寶石的保費可比寶石本身還要值錢了。只怕他還打算自導自演一出寶石失竊案,從而騙取保費吧。還特意把警察叫來,就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讓警察當證人,說是寶石被怪盜偷走的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世良真純點點頭,“所以,妃英理阿姨您可不可以也說服警官,讓我也留下來做個見證呢?說實話,我對那伙怪盜也有些興趣。”
“這……你還只是學生啊,這樣也太魯莽了吧。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的好。”
“沒問題的,畢竟我也對陣過怪盜基德,而且對我的手腳功夫還有些自信。”世良露出了陽光的微笑,“不會有問題的!”
妃英理輕輕嘆了口氣:“唉,恐怕得稍微加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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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晚,本應閉館的美術博物館燈火通明。
警察把整個博物館圍了個水泄不通。尤其是藏著寶石的地下室更是層層守衛。那顆火紅色的寶石的放置位置俊夫和富豪還有過激烈的爭論。富豪堅持一直放在保險櫃中,但俊夫則是一定要讓寶石在自己目光所及之處。最後還是秘書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將寶石放在了一只完全透明的展櫃之中,由俊夫單人看管。
“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這群有錢人,淨把展品往外顯擺然後被賊惦記。”世良在展台十米開外靠著牆小聲嘟囔。這里是最外層包圍圈了。如果不是妃英理跟那個白痴警官理論了幾個小時,她都根本不被允許踏入博物館一步。即使再三保證,她還是不免被搜了好幾次身。
“就別抱怨了。專心去找出那家伙的破綻。”妃英理使了個眼色,看向了一邊的岩田。那個男人自夜幕降臨就沒消停過,在現場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焦躁地看手表,有時還緊張地向著寶石的方向張望。而他的秘書則一直對站崗的警察們噓寒問暖,每隔一個小時都會給在場的警察們送來咖啡等飲品。
“你怎麼一直閉著眼睛啊?”妃英理問世良。
“按照慣例,一會怪盜就該熄燈了。我得提前適應黑暗環境才行。”世良保持著雙目禁閉的狀態,“話說回來,妃英理女士您的鞋子沒關系吧?”
“沒關系的。剛剛藤原秘書給我拿了一雙她穿過的舊鞋,我就暫時穿著了。”妃英理抬起腳晃了晃,“也還蠻合腳的。”
“好了嗷兄弟們!距離可惡的貓眼的預告時間還有不到一分鍾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俊夫的大嗓門回蕩在房間中。“絕對不要讓她跑了!”
話音未落,燈火通明的博物館突然陷入黑暗之中。世良聽到了異動,張開了雙眼,只聽保險櫃的中央傳來一陣清脆的玻璃碎裂之聲,少女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前去,俊夫興奮的大叫聲劃破黑暗:“就是她!給我把她抓住!!”
世良循聲望去,卻不想背後一陣悶響炸開,轉瞬間她就被四五個大漢牢牢壓在身下……
“你們是白痴嗎?!放開我!!!”世良心頭一百萬只草泥馬奔過。又是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一陣冷風自外界灌入博物館。
手電筒的光柱在黑暗中狂閃,最終聚焦於保險櫃的中央,那珍貴的寶石不翼而飛,只留下一片碎裂的玻璃碴。
“怎麼可能!燈滅才不過幾十秒的時間!”世良被警察們七手八腳地拉起來,押到了俊夫面前。“小賊,終於抓住你了!現在是時候撕下你的偽裝——”
俊夫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化為烏有,他露出了失望至極的表情。
“喂喂你什麼意思啊!!!”世良簡直要氣瘋了,這個豬隊友警察不僅把她按倒在地,還親手驗明她的身份,更在把手放在她的胸前的時候臉上寫滿了一副“絕對不是她”的表情。“有你這種蟲豸在怎麼可能抓得到貓眼啊!!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知不知道?妃英理女士!!性騷擾可以判多少年?”
回應她的是一片嘈雜之聲。
“妃英理女士?”世良頓時感覺不對勁,她掙脫束縛狂奔向剛才妃英理站立的地方。
那里靜靜地躺著一雙舊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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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英理從昏迷中迷迷糊糊地醒來。四周寂靜的可怕,眼前也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揉一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死死地束縛了起來。
大腦中還殘留著乙醚帶來的暈眩感,她鈍化的神經像是信號不好的手機一樣,斷斷續續地想大腦報告著目前的狀況。
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全部除去了。肌膚上傳來膠帶的觸感,她感覺自己如同木乃伊一樣地被從頭到腳死死包裹起來。而綁架犯偏偏只把她的乳房,雙臀和雙腳暴露在外。下體傳來光溜溜的清涼感,這讓她心里一陣惡寒——綁架犯甚至還將她下體的毛發剔除干淨。她打心底里就確認此次盜竊一定是富豪所為,但她又在心中禱告,希望是怪盜貓眼將她擄走的。一想到那個腦滿腸肥的惡心男人不僅看光了自己的身體,還將私密部位的毛發剃光,再把自己的身體擺成現在的羞恥模樣,妃英理的胃里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如果真的被這般侮辱,妃英理以後恐怕都沒有再面對小蘭的勇氣。
一陣奇癢突然從腳底竄上了她的大腦。妃英理的視覺,聽覺盡失,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致的她面對突如其來的搔癢沒有任何忍耐的余力,放聲大笑起來。
“咦呀!啊哈哈哈!你是……什麼人!我警告你,依照我國刑法,綁架罪最高可以判處三十年有期徒刑……趕快放了我,然後去自首!”
自己戴著耳罩,聲音被完全隔絕,妃英理無法判斷對方的身份。她只感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劃過,好像一把鋒利的利刃,穿過她的皮膚直擊神經的最敏感處。那種如附骨之疽一般,若即若離的搔癢卻讓她十分恐懼。那個輕點在她身上的手指仿佛觀光旅游一般,將妃英理身上的美景都逛了個遍。她修長的雙腿,潔淨的私處,秀氣的雙乳,都被手指蜻蜓點水般掠過。妃英理頭皮發麻,從身體的觸感來看,對方多半是女性。還沒等她慶幸,乳尖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而後是酥麻的觸感。她的雙乳乳頭被綁架犯的食指與拇指捏住,向上提起。妃英理吃疼,不得不弓起身子迎合著對方的動作好讓乳頭的拉扯不那麼痛苦。對方的手指開始運動起來,她捏著自己的紅豆,像是擰螺絲一般旋轉了起來。妃英理一聲嬌喘,渾身上下戰栗起來。對方的手法嫻熟到了一定程度,恐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妃英理冷汗直冒,被一個蕾絲纏上下場也不比痴漢強到哪里去!在雙乳的劇烈刺激之下妃英理的體力迅速耗盡,再也無法維持反弓著身子的狀態,一屁股坐回了刑床之上。
對方並沒有放過妃英理的意思。妃英理感到一雙戴著手套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整只乳房,一絲不苟地在上面塗抹著。強烈的羞恥感籠罩著她的心。不過很快她的心就被莫名其妙的灼熱填滿。塗在她身上的是高濃度的媚藥,藥劑滲透過她的皮膚,融入她的血液,將高漲的欲望帶到了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妃英理幾乎要發瘋了。她感到血管之中仿佛有小蟲在爬行一般,私處的寂寞感一下一下地猛烈地敲擊著她的心房。她的雙腿鬼使神差地相互摩擦起來,可惜在層層束縛之下她的動作極其有限,根本沒法滿足需要。
“呼啊——呼啊——你到底——想要什麼!!”妃英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在無聲之中,對方的手指用行動回答了她的提問。十只手指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少婦的雙足。妃英理的雙腳不大不小,只有38碼。由於常穿高跟鞋的緣故,前腳掌與腳後跟都有少許的老繭。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這雙罪惡之手的行動。她的雙手像是蜘蛛一般落在了這雙無辜的裸足上,伸縮著十只手指,在妃英理的腳掌上來回搔弄起來。被欲火炙烤得意志力大減的妃英理此刻敏感度仿佛上升了十幾倍,歇斯底里地狂叫起來。她發了瘋一樣地上下左右搖晃著頭,頭發都散落開來。她那雙怕癢的雙腳拼了命地左右撲騰著,像是溺水者徒勞無功地四下搜尋救命稻草。女人的手指趁火打劫,將英理的一對大腳趾抓在手里,死死地綁在了一起,妃英理的雙腳都被死死限制,女人一只手抓著她的大腳趾,另一只手抄起一把巨大的毛刷,在英理的腳底狠狠地刷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妃英理戴著的眼罩都被淚水浸濕,她的全部理智被無邊的性欲消耗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已經被那如海水般滔滔不絕的奇癢吞沒。她的嘴已經無法說出一個有意義的詞語,只是淪為了發泄笑聲的器官。她的身體逐步喪失了大腦的控制,只能憑借著條件反射擅自做出反應。妃英理察覺到膀胱越來越急切的警告,但是連自由之身都沒有的她根本毫無辦法。最終只能在一陣急促的熱流之後向隅而泣。
在陌生人面前失禁,這是妃英理自尊的恥辱性大敗。但是她顧不上許多,因為她的失禁,對方暫時停止了搔癢,趁這個機會,妃英理大口大口地喘氣,享受著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天知道下一次這樣的機會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感到一只溫暖濕潤的毛巾伸到了她的大腿中央,像是清理小寶寶的內褲一樣地清洗著她腿間的汙物。她羞恥地臉紅到了耳根。同時那被奇癢暫時掩蓋了的強烈欲火,又一次卷土重來了。每每那溫柔的毛巾觸及少婦的私密之處的時候,都像是有一股電流從下體竄入,直達她的五髒六腑,讓她相當受用。但每一次的撫摸又剛好淺嘗輒止,絲毫不給她多余的甜頭。英理幾乎被折磨得發瘋,她試圖蠕動身體,迎合那只手的動作,可是對方完全看穿了自己的行動,手指從不在她的私處過多停留。擦拭完畢,妃英理非但沒能得到想要的釋放,反而被勾引得更加欲求不滿。即使這時候松開她的綁縛,恐怕她也顧不上逃跑,而是會自慰到人事不省為止。
妃英理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直接扛了起來,隨後屁股朝上,雙手與雙腳自然朝下著地,被放置在了濡軟的大腿上。神志不清的她還沒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自己的左屁股蛋就挨上了重重一擊。全日本聞名的律政界女王,此刻被赤身裸體,全身綁縛,按在人的大腿上打屁股,此等羞辱不言而喻。但是她沒時間多想,如雨點一樣的板子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屈辱終究敵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她的哀嚎如時響起,什麼尊嚴,什麼法律都被拋諸腦後,她像是犯錯的小學生女孩一樣哭著求饒起來。
“啊呃!等下……停啊啊!疼死了……別打了啊啊啊!你想要什麼……我都啊啊啊!!”
妃英理的安產型身材給予了她迷人的身體曲线,但也為這種傳統的處罰提供了廣闊的處刑面積。綁架犯上下翻飛的板子狠狠蹂躪著妃英理挺翹的臀部。從左半邊屁股蛋到右半邊,從她柔弱的脊背到豐腴的大腿,沒有一處不遭受過板子的抽打。很快,那對白皙如荔枝的屁股蛋就紅得宛如蜜桃,綁架犯終於停下了手。
少婦富有彈性的屁股宛如果凍一般,即使停止了抽打,還在保持著微微的顫抖顫動。綁架犯的手陶醉地在少婦腫紅的屁股上輕撫,從她的脊背出發,在她的屁股縫中輕輕地穿行,而後旅行到她的大腿與屁股相接處。這隨即引來了英理齜牙咧嘴的求饒:“嘶……疼……疼……求求你……不要摸了……”劇烈的疼痛堆積在妃英理的屁股上,外界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勾起她條件反射式的肌肉記憶。綁架犯的手移到哪里,妃英理就疼到哪里。但是綁架犯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手指分明已經到了她的大腿,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五指狠狠地張開抓緊了少婦的屁股蛋,狠狠向上提。妃英理發出了一陣慘叫,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支撐地面,把屁股撅的老高。女人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妃英理的股肉之中,揪住了她最敏感的軟肉,把這個萬千律法界人士夢寐以求的女神像提线木偶一樣操縱。
妃英理被轉移到了另一處,她被放置在了一只三角形的晾衣架上,身體如同一座拱橋,屁股成了她身體的至高點,雙手雙腳都被綁死在晾衣架的腳部。她絕望了,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紅得像紅綠燈般的屁股被展示在綁架犯的面前,而她正舉起木板,躍躍欲試地擺出本壘打的姿勢,打算把自己的屁股打到開花為止……妃英理垂頭喪氣地打算迎接自己的命運……
然而她的想象落空了。這一次的疼痛來源於一個她從未預料到的區域。一陣清涼的液體突然流過她的後庭,但短暫的清涼過後,卻是一只巨物的粗暴插入。妃英理再次高聲哀嚎起來。就在她的後庭處,女人正扒開她的腚眼,將一只糖葫蘆形的肛塞緩慢地旋轉著插入她的身體。後庭被強行擴張的痛苦傳遍全身上下,而雪上加霜的是,被壓抑了許久的性欲再一次涌上她的腦海,後庭的疼痛仿佛變成了性欲的催化劑,把她一步步地推向高潮的邊緣。這只肛塞是綁架犯庫存中最入門的一個,但是對於妃英理那從未被開發過的括約肌還是顯得太大了。即使有足量的潤滑油加持,推進仍然十分緩慢。妃英理陷入了高潮不滿與保持貞潔的矛盾之中,但女人並不著急。肛塞只插了四分之三的長度她便停下,隨後她拾起那只木板,瞄准了肛塞。
妃英理已經叫的沒力氣了,但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的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她的屁股早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但是後庭內也不遑多讓。女人像是在往木板中釘入鐵釘一樣地一下一下地將肛塞釘入她的肛門之中,每推進一分,妃英理心中的羞恥與快感就多加一分,她的下體已經糜爛成河,高潮液甚至從她的下體滴落在地上,她的腳趾一張一合,好像在渴求著水的魚兒。最終,在肛塞盡數沒入她的身體之時,一直被壓抑的快感終於被盡數釋放,妃英理的腳趾從緊縮狀態劇烈地綻放開來,而後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女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她在盡數埋入少婦身體的肛塞外部掛上了一只狗尾,為她的頭戴上了一只犬耳。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妃英理無暇顧及她的行動。女人繞到她的身後,看著那雙滿足的雙腳,冷笑著在她的腳心中央黏上了一對跳蛋,用一只踩腳襪將其牢牢固定在妃英理的腳心中央;大跳蛋中還延伸出四只小跳蛋,她把它們一個個地固定在少婦的腳趾間隙。而後,她按動了跳蛋的開關。還在天國神游的妃英理被奇癢拽回了人間。她已經筋疲力盡的身體不得不再一次地掙扎起來,但是她已是落入蛛網里的蝴蝶,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女人將她後庭處的肛塞也一並開啟,看著妃英理的身體搖晃著,帶動著尾部肛塞像小狗般對著她搖尾乞憐的樣子,她也心潮澎湃。她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泥濘不堪的私處對准了妃英理欲求不滿的嘴巴。
對於二人來說,是夜必將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