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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三章 麻繩

鐵血-刑訊回憶錄 花間雅 6934 2023-11-21 04:08

  陪同俾斯麥出發的第二天,過去艦娘行軍的速度要比軍艦快很多,來往港區易如反掌,現在倒是俾斯麥要陪我一起坐客船,倒是讓我很詫異,不過按她來說是想要體驗一下人類的生活,想到從她出生以來就是作為戰爭機器,現在有這種想法倒是很正常,而且能聽她敘述鐵血拷問史對我而言更是件好事,我倒是能逐漸體諒她的心境了。

   “卡倫,”俾斯麥看著窗外的碧波與藍天,突然問道,“如果我說現在我反而更向往大海了,你覺得正常嗎?”

   “這種問題應該問你自己的內心吧,按理來說你都在海上呆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不應該看到大海就想吐嗎?”

   “是嗎?我倒覺得我從來沒見過真正的大海。”俾斯麥似乎難以察覺地微笑了一下,然後默不作聲地開始用刀叉切著點心。我倒也很少見過這麼恬靜的她,如果說恬靜只適合形容此情此景。她就像是一個插花的少女,醉心於手中的花,那個時候她偶爾微笑,最簡單的快樂也讓她變得如此美麗。她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大海,我也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她。

   “誒,誒——!”一個有些高亢的少女聲音突然響起,我對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不由得轉過頭去,果然一個紫發白裙的少女指著我驚呼,“你這惡魔!怎麼會在這里!”

   “咦,這船又不是你家的,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我心下覺得有些有趣,開始嘲弄起她來。

   “這、這就是北方聯盟的客船,你這惡魔、侵略者、變態!給我下去!”

   “從這地方下去我大概就淹死了,和平時期,不要總想著殺人好不好,你才是惡魔吧。”

   “你你你你你,哼!塔什干可不會承認你們這些鐵血的惡魔會在乎和平的!總有一天你們會露出馬腳的!你們等著!”

   我轉過頭去,俾斯麥顯然也覺得這孩子很好玩,以至於一直盯著她,直到那孩子消失在了餐廳的艙門邊。

   “那孩子......”

   “是我以前參與拷問時接觸過的北聯的孩子而已。”我下意識地回憶起剛剛看到那孩子的場景,現在內心也會有些激動。

   “你還參加過鐵血的拷問嗎?”俾斯麥看來也不知道有這檔子事。

   “只是和這孩子玩一玩而已,不過她看樣子很在意吧。”

  

   (實錄)

   那是和北方聯合的作戰最後一天,我突然起意地來到鐵血的地牢查探,在尚還在准備階段的刑房里,聽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可惡,快給塔什干解開!你們這些混蛋、垃圾、白痴!”

   我倒是很少聽聞俾斯麥會去為難一個孩子,或者說至少不會過分為難,如果是有重要情報,最多也只會餓肚子餓到她們招供吧。有著這樣的想法,我不禁想去看一看,不光是滿足好奇心,大概還能滿足我的某些小小癖好。

   打開門,我的興趣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紫發的少女跪在一張刑椅上,大小腿折疊師傅在一起,同時綁在了刑椅上,讓她只能老老實實跪坐著;少女的雙手被拘束帶套著,兩手臂伸直無法動彈不說,頭發還被綁成馬尾,緊緊拉著和手臂連在一起,小小的腦袋高昂著,後背用力挺直。天知道這女孩以這種姿勢跪坐在這里多久了,從那雙暴露在外的白絲小腳不斷扭動可以看出,女孩此時雙腿已經跪的十分痛苦。想來這姿勢全身上下也不可能舒服,對這樣一個女孩來說哪怕是一字捆綁時間久了也受不了,更何況是罰跪。

   果然俾斯麥對小女孩也只能是縛刑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傷到她,當然罰跪也夠嗆,何況繩縛之類的我也喜歡,我有些子起了玩心了。

   “你,你是誰?!”紫發女孩注意到我,眼神突然充滿了希望,顯然看出來我不同於艦娘,“快,快點幫塔什干解開!”

   我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整了整衣領,故作嚴肅地說:“我是鐵血第二指揮官卡倫,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什麼。”

   女孩的眼睛立刻就黯淡了下去,看起來是失望至極,良久,她帶著點哭腔大喊道:“塔什干是不會投降的,無論你們做什麼,塔什干都不會背叛北方聯合的!”

   更好笑了,面對一個孩子信誓旦旦的話語,也不知是嘲笑好、還是嘲笑好。當然有些東西不能表露在臉上,不然顯得很毀我形象。我走上前,摸了摸她有些汗濕的頭:“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解開的,如果一直這麼綁著,雙腿會缺血,會麻木,最後會壞掉,脖子也會僵硬,最後變形,動不了,雖然大概這樣就解脫了,但是這個過程需要很久,會非常痛苦,可能你的人會先壞掉哦。”

   “嗚啊,不要不要,給我解開啊!”果然還是小孩子,這麼一說立馬嚇得開始蠕動起來,拼命想要掙脫繩索,當然充其量也就是徒增痛苦罷了,也不知是哪個家伙綁的繩子,用緊勒來換捆綁效果,把塔什干的雙腿捆得一條條鼓脹,肉乎乎的大腿都捆充血了,實在是不夠專業。果然這不是俾斯麥干的吧。

   “解開當然是沒問題了,不過只是換個姿勢接著綁而已,想要徹底解脫,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我故意給她打預防針。

   “唔,你覺得,塔什干會背叛嗎?這樣,你大可折磨塔什干,但是塔什干什麼都不會說!”說著她似乎還來勁了,對我吐了吐舌頭,然後扭頭不理我,跟個義士一樣。

   啊,那我就可以放開了。

   我上手去解開塔什干連接腿和椅子的繩索,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想來也又麻又疼的腿解開,小小的身體被我整個拎起來,強迫她站在地板上。只穿著白絲長筒襪的一雙小腳就這樣站在冰涼涼的地板上,雙腿還在打顫,估計是還沒從痛痳中恢復過來。也不知道是真強還是怕我,即使兩腿無力,但她還是顫顫巍巍用力站著,並且持續性偏頭無視我。

   我這心里卻樂開了花,她的所有行為在我眼里只能顯得她更加可愛。這麼想的我手里功夫可一點沒停,將她手臂的拘束帶解開(這東西雖然方便但是可不太符合我與俾斯麥的共同審美),然後順勢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喂,你要對塔什干做什麼!”顯然小女孩很是不樂意,我剛摸到她的衣領她就踉踉蹌蹌地逃開,用手捂著半大不大的胸部阻止我的非禮行為。

   “都是女孩子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或者到現在都不太理解自己的囚犯立場?”這麼說著我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到身前,低語道,“不要緊張,我不會脫光的,不把外衣脫掉怎麼才把你這小身材綁出來啊?”

   很快塔什干就不再掙扎了,大概是我強行撕衣服的行為讓她明白了反抗的下場會更加嚴重。塔什干雪白的內衣褲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和北方聯合厚重的衣物不同的、蟬翼般的輕薄內衣,似乎隱隱有兩點凸現,小內內更是可愛動人,雖然沒有過多裝飾,但和塔什干纖細的身子相得益彰,我不懷好意地用手在她的胖次上按了兩下,雖然引起了塔什干羞澀的驚叫和抗議的怒罵,但是不得不說小孩子的手感就是柔軟而溫潤。

   “不要緊張,繩縛用好了是有身體塑刑的效果哦?雖然因為是拷問姐姐一定會用點懲罰性的手段,但是只要你聽話我一定不會為難你~”從語氣里我自己都能聽出自己的愉悅,但是都這份上了那就啥都不用管了。麻繩折成兩段後套在了塔什干纖細的脖頸上,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又恐於我所說的懲罰,只能忍氣吞聲默默地讓我在她的身體上肆虐。

   雖然說是肆虐,但我還是很輕柔地在施行著束縛術。繩子在塔什干的脖頸上挽了一圈繩套,麻繩已經提前打了三個結,分別按照塔什干的身材打在了她的脖子、下乳和腹部。麻繩從她的下體繞過的時候,我能明顯聽到她嚶嚀了一聲。這小家伙肯定沒被人這樣觸碰過下體,恐怕還挺敏感的。不過玩弄她也得等到繩縛完成後。兩道繩子順著她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上,在脖頸的繩套上穿過,長長地掛了下來。

   接下來應該引繩子來給小女孩用捆乳術,不過這倒是個問題,之前也發現小女孩身材雖然在同齡人中算是小有規模,但終究只是同齡人,比不上成年人那種可以施縛刑的規模。雖然捆乳術多半都有強勒胸部造成痛苦的成分,但是她的規模連強勒怕都做不到。不過這也難不倒我,只能稍微為難一下小女孩了。我取出一根細絲线,在塔什干胸部比劃了一下,然後挽了個繩圈硬套上去。

   “唔啊,疼!”塔什干嬌叫起來,當然換我也會喊疼,極富韌性的細絲线在她小巧玲瓏的乳房根部硬生生勒出一圈凹陷,可以看到她的胸部立刻挺出去不少。

   “不要喊不要喊,不疼就不是拷問了小貓咪。”雖然我也挺心疼,但是終究欲望戰勝了感情,這樣勒著的胸部被我又套上了繩索,各個在被勒大的乳房間盤繞了一個s形,最後從乳房上端繞過。被八字形的捆乳術再次勒緊的乳房顯得有些挺翹,兩個櫻桃更加突出,而塔什干已經是有些窒息感了,大口喘氣的同時臉上顯現出一片紅暈,不知道是因為這樣捆綁很是羞恥,還是真的被繩子勒出了感覺。當然如果是後一種就沒意思了,這種孩子要是慢慢調教出感覺才最有意思。

   “哈呼……哈呼……塔什干……捆得太緊了……”

   我直接忽視她有意無意地抗議,兩道繩子在身後的豎直的繩子上各繞一圈,又盤繞回來,在腹部拉開繩圈的同時又刻意在繩子上多盤了兩圈,並且向外延伸。一個個菱形繩圈在塔什干平坦的小腹部形成,可惜小孩子的身體沒法把繩子捆出太多花樣,只能是一個很普通的龜甲縛。最後繩子再次從下體繞過,我還刻意將兩道繩子分開撐在小穴兩側,勒開唇瓣,讓小穴深深咬著中間那道繩子,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顯然被這一下弄得真刺激到了,發出了極其危險的呻吟。兩腿又開始打顫了,這一次一定不是因為雙腿發麻的緣故了。

   繩結打在塔什干白皙柔軟的下腹部,就像是什麼標記一樣無比扎眼,甚至還被我綁成了蝴蝶樣式。我站起身,欣賞著在我手中誕生的這件藝術品。塔什干就這樣光著兩只小腳站立著,臉色潮紅且微微喘息,從脖子上那個繩圈開始,一圈圈繩索不斷繞轉著嬌小孱弱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幾道更是無比扎眼,直直將胸部捆成兩個誘人的小圓球。腹部的繩子錯綜盤踞,將奶白色的肌膚也弄成了一個個的小凸起,腰間的繩子束得和胸部一樣的緊,將腰整個束緊的同時又將小屁股高高挺起,繞過下體的繩子不僅讓臀瓣更加分明,而且將塔什干的下體勒地一陣頂一陣地刺激,鼻息喘喘間下身也有些奇癢難耐。

   這一切在我眼里顯得更加有趣,這繩子雖說特地打磨過倒刺,但是也加了點料,雖然隔著一層胖次,但不可不說完全沒效果,何況是個沒有經驗的小孩。

   “嗚……塔什干,有些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需要這樣嗎?”我故意拉了拉勒住塔什干下體的繩索。

   “嗚噫!不要拉繩子……嗚……”

   剛說完不要拉繩子,這舒服的呻吟又是怎麼回事,真是好對付,不過來回摩擦了兩下,就已經開始吐熱氣了。塔什干也不傻,知道這起碼是敵人的什麼特殊的折磨手段,已經開始有所戒備的調整呼吸。但是自身的努力哪頂地過藥物,我不扯身子,她的手卻已經偷偷摸摸地在身後動了。

   “不聽話的小手一定要控制住呢。”我刻意陰陽怪氣地笑了笑,猛地一拍她的小屁股,塔什干“咕嘰”驚叫一聲,而我已經扭住她的手臂,並且挑起了麻繩。

   為了防止她用繩子給自己刺激,自然得讓她的手遠離她的小屁股,恰好我就知道一種捆法可以做到。扣住她的手臂,我將她的小手扭轉朝上,雙手合十,並且小臂合攏,形成一個背後的朝拜的姿勢。顯然這種姿勢讓她並不好受,抵抗地扭動起來,我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才吃痛地安靜下來,只是在我用繩索將她的小臂緊緊捆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疼地叫出聲。繩索一圈一圈自下而上地將她的小臂緊緊捆住,並且我還引出一道繩子將她的手腕吊在了脖子上,這樣一旦過度掙扎勢必會勒到自己。這熟悉的操作讓塔什干非常不滿,畢竟之前她就是以這種吊著手臂拉著頭的姿勢受了很久的罪。可惜我可一點不心疼她,甚至故意把吊著手臂的繩索打成活動的,這樣只要一拉繩子,她的手臂就會被向上拉動疼痛異常。做完這一切,塔什干上半身幾乎是動彈不得了。因為下身又癢又難受,她又沒法用手去緩解,只能一邊蹭著雙腿,一邊羞憤地看著我。我是一邊會心一笑,一邊又覺得不太完美,於是又用絲线將她的手指也一對一對捆在一起,現在她的手就像鋼板一樣,抻直著完全無法動彈。

   “嗚嗚嗚……”塔什干掙扎不得,居然有些輕聲嗚咽起來。繩索的藥物是越摩擦效果越強,塔什干如此掙扎著反而更加難過,臉色一片潮紅,嗚咽著居然開始嬌叫起來,雙腿越蹭越快,到最後似乎是有些欲求不滿,一雙渴望著的大眼睛淚汪汪地看著我,眼神里除了流連的魅惑外就是不安和恐懼。大概是沒有經歷過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惜我的捆綁還沒有完成,這點痛苦還是稍微忍受一下比較好。

   上半身基本完成,接下來果然是下半身了。我半調情似的又拍了幾下塔什干的小屁股,直打得屁股紅撲撲的,我才意識到做個女流氓似乎不太好——不過小孩子的屁股確實柔柔嫩嫩手感極佳。又捏了捏那小屁股,我抓住她的小腿,在她的膝蓋處引了一圈繩索。繩圈松松垮垮的,但是我也沒想捆緊,留一點掙扎余地總是好的。繩子套著塔什干的膝蓋,從上方滑輪繞過,連在了她的手腕上。調整繩子的長度,讓塔什干的右腿一點一點從膝蓋處抬高,小腳不安地晃動著,但是絲毫無法掙脫繩索。塔什干只能就這樣被迫抬高右腿,直到感覺抬到極限,左腳也不得不踮起來,我才肯停止收緊繩子。沒錯,是我個人最喜歡的片足縛,看著犯人無法保持平衡被繩索吊著東倒西歪的樣子,真是讓人全身心舒暢。

   當然對於塔什干來說,這就不是簡單的無法保持平衡了,盡管身子搖來晃去讓高抬的右腿和吊著的手臂時不時疼地直打顫,但是雙腿分開讓她徹底地無法緩解下體的不適感,如此吊了不到一刻鍾,她已經難受地開始出聲哀求我:

   “幫塔什干……弄一下下面,喂……”

   我心里一陣竊喜,這可是你說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解開下面的繩子嗎?”我欲擒故縱。

   “對,對,快點……嗚嗚……”塔什干的小腰不自然地來回扭動,左腳腳尖也在一踮一踮,看來還在努力地想用繩子摩擦小穴,哪怕作用微乎其微。

   這孩子估計不知道如果下身什麼也沒有會更難受吧,但是這正合我意,我剪開環繞她下體的四股繩子,繩圈脫離小穴的那一刻,塔什干舒服而又嫵媚地呻吟了一聲,簡直不像是個小孩子發出的聲音。鐵血的媚藥這麼厲害,也沒見俾斯麥用過,看來比起讓艦娘成為rbq,她更追求高效率拷問的方式。

   但是我只想玩啊。

   剪開繩索後,我故意走遠了點,等著看塔什干的好戲。嗯,算是放置刑吧。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鍾,塔什干開始感覺身體更加難受了,畢竟連繩索的發泄都做不到,只能艱難地吊在繩子上,不安且難受地扭著腰,一陣一陣地喘息。又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神都開始迷離了起來,尚且可以自由甩動的小腳用力地向下體勾去,但是很明顯太困難了。空虛感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只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越發粗重,直到她再也難以忍受,哀求地看著我,一言不發,但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我拿著早已准備好的按摩棒,走上前去:“都說了離開繩子很痛苦了——誒,我沒說過嗎?沒關系,很快我就幫你解脫,可惜現在只能如此了,你可還是小孩子,我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對吧。”

   “嗡”地一聲,按摩棒開啟,我小心翼翼地將它湊到塔什干的下身,剛一碰到,塔什干就開始尖叫起來。

   “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麼?自慰嗎?我可不想放棄這樣一個挑逗她的好機會,按摩棒一下一下點在她的小穴上,每點一下,她的身體就會猛地彈一下,吊起的小腳更是胡來的踢動,有幾次還踢到了我的臉,我只能用按摩棒迎到她肉乎乎的腳心上,惹得她一陣嬌笑著縮回腳,我就繼續用按摩棒刺激她的下體。刺激地頻率越來越快,塔什干的呻吟也越來越有味道,眼神都開始渙散了,口水不由自主地淌下來,呼吸聲伴著呻吟聲,反而感覺越來越成熟,急促的鼻息噴到我的臉上,有點滾燙。我刻意觀察著,似乎她的胖次有點潮濕了,估計是要來了吧。

   噗呲、噗呲,什麼東西濺了一按摩棒,甚至我的臉上都有了一點,我擦了擦臉,又舔了舔手指,嗯,少女的香氣。塔什干仍然是“嗚嗚”地叫著,有些無力地掛在繩子上轉來轉去,像是條失意的小狗。

   “嗚嗚,塔什干,這是怎麼了?你對……塔什干做了什麼?”

   “啊,做了什麼啊。”我湊近塔什干的耳朵,輕聲說,“你猜~”

   我摸到她的後腦勺上,輕輕一捏,塔什干徹底軟了下去。

  

   (記錄)

   “你拿小女孩發泄你那無聊的情欲?”俾斯麥都顯得有點不屑,“我說那個時候怎麼看她不對勁。”

   “你不是喂解藥給她了嗎?話說你不用性欲拷問,怎麼會准備那種藥。”我有意想噎住俾斯麥。

   “當然是給腳奴准備的。”俾斯麥面不改色。

   “你?給腳奴准備媚藥。”雖然聽上去很合理,但哪里不對吧。

   “腳奴相當於我給自己准備的配偶,如果她不從我,我就強上她。”

   “你跟企業?沒搞錯吧,虧得你還能這麼恬不知恥面不改色的說出來。”我差點都想掐一掐俾斯麥的臉看看她是不是喝醉了。

   “如果用正常人的思維理解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俾斯麥笑了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要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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