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鎮魂曲(一)
鐵血鎮魂曲(一)
齊柏林第一次離自己的敵人這麼近。
觀察者的觸手就在自己的臉上滑動,感覺有點惡心,這些怪物從來沒有一點自覺嗎?齊柏林當然不會就這樣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將會怎麼樣,一個俘虜的處境會怎麼樣應該很好猜才對。塞壬起碼現在還會保留她的尊嚴,至少沒有給她上太多的枷鎖,只是背縛雙手站在塞壬的對立面,在她面前的是一直用觸手騷擾她的觀察者,以及好奇寶寶似的到處看的淨化者。
“這里就是鐵血的駐地嗎?看上去確實比我們那里要豪華很多啊。”淨化者這樣說著,金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
“......”沒錯,現在齊柏林所處的位置恰恰就是自己的駐地,自己的辦公室,看上去塞壬想在這里處理自己,這無疑是一種侮辱,哪怕自己也確實戰敗了......齊柏林不是不想承認自己失敗的事實,但是像這樣有實感的戰敗實在讓她渾身不舒服,哪怕筆挺地站著也像是芒刺在背。因而她只能昂首挺胸地、用冰冷地眼神看著眼前的兩個塞壬。
“怎麼,眼神這麼凶惡做什麼?想要讓痛苦來得更快點嗎?”觀察者當然看出了齊柏林的不忿,她也並不是不能理解這個家伙為什麼會不忿,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給觀察者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調教這個看上去很是囂張的家伙罷了。
“話說這個家伙居然真的敢留守在這里誒,覺得自己很英雄嗎?還是真的覺得可以打敗我們呢?”淨化者在一旁咋咋呼呼地說道。
“誰知道呢,總之既然敢擋在我們面前,肯定做好了送死的准備了,不過我們沒有屠殺俘虜的愛好呢。”觀察者一邊嘻嘻笑,一邊用觸手一下一下點著齊柏林豐滿的胸部,觸手的尖端隔著衣服直戳乳頭,“相當的有手感呢。”
“嗚......”顯然被戳乳頭的感受不是特別舒服,齊柏林輕輕呻吟出聲。
“我也要試試!”淨化者叫嚷著直接撲到齊柏林面前,雙手攀上齊柏林胸口的大肉球就開始揉搓起來,揉搓的力道還相當的大,直接將齊柏林的胸部揉成各種形狀,這樣粗暴的行為讓齊柏林痛苦不已,不住的皺著眉頭。
“不要這麼粗暴,這麼粗暴她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觀察者略顯無奈地用觸手把淨化者拉了回來,然後用觸手指著齊柏林的胸部,准確地說是指著齊柏林胸部上的那個小點點,“看到這里了嗎?這里是她們艦娘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稍微碰一下,都會讓她們很爽很爽。”
“誒,為什麼要讓她們爽啊。”淨化者不解,大概在她的認知里爽是一種不應該帶給敵人的“舒服”的代名詞。
觀察者搖搖頭:“對於這些仿造人類制作的愚蠢的艦女人來說,爽到極點就是一種折磨,甚至是百試百靈的折磨。人類身上的敏感點都適用於她們,每一個地方都可以被開發,開發到極致,就會變得一碰就碎。”
“一碰就碎?那要是死了怎麼辦?”
“哎呀,這只是比喻,比喻罷了。”觀察者也懶得跟淨化者多解釋,開始用觸手摩挲齊柏林的胸部,硬質的觸手尖端戳著齊柏林的乳頭,又疼又癢的感覺讓齊柏林連連嗚咽出聲。很快,觀察者停下來對齊柏林乳尖的摩挲,而是用觸手拉著齊柏林的衣襟,一下子把衣服撕扯下來,一對雪白的乳房直接從衣服里彈了出來。
“臉紅了耶,原來艦娘也是會羞恥的動物嗎?”淨化者竊笑道。
齊柏林當然想要克制住自己的羞恥心,淨化者的發言讓她又羞又惱,但是乳房這樣示人也確實讓她覺得很丟臉,只能撇過頭輕聲說:“要動手就快動手,我知道你們想要拷問,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招半個字的。”
“這種話還是不要說的那麼早為好吧,我們還沒開始動真格呢,不過既然你喜歡,現在動手也沒關系。”觀察者笑道,“我來看看,淨化者你知道嗎,有很多方法都可以讓艦娘爽起來,不過是玩弄胸部,還有玩弄腋下也可以。”
觸手繞著齊柏林的身體轉了一圈,齊柏林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去了,說狠話誰都會,但是齊柏林自知自己沒有那個處變不驚,要是真用刑她還是會很害怕,她不是不知道何為痛苦,但她不知道何為難以忍受的痛苦。
出乎她的意料,觸手開始在她的腋下摩擦起來。
“嗚!做什麼!”齊柏林當然是下意識地夾緊腋下,向一邊跳開。
“啊呀,還敢躲。”淨化者馬上跳上前去,架著齊柏林的手臂,“觀察者,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綁上。”
淨化者聽罷馬上拿出繩子,開始一圈一圈往齊柏林身上盤,齊柏林竭盡所能地掙扎,一時間淨化者還有點壓制不住齊柏林。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觀察者一邊笑著,一邊伸出觸手卷住齊柏林的雙臂,一下子就把齊柏林拎起來,面對觸手齊柏林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放棄似的垂下身體,任憑觀察者把自己吊起來。
“無論什麼酷刑......我都不會招出半個字的。”齊柏林又補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說給塞壬聽還是給自己打氣。
“哼,淨化者,像我剛才那樣動手吧。”
淨化者繞道齊柏林身後,舔了舔自己的食指,然後將手指伸向齊柏林因為被吊起而大開的腋下。
“嗚......嗚呃......”
齊柏林的反應不可謂不大,腋下被初次觸碰,一股涼涼的感覺侵襲向身體,緊接著就是癢感的浪潮,淨化者撓得不重,還很有節奏,也正因此腋下的癢感很快就到了齊柏林難以忍受的地步。
嗚!該死!
齊柏林沒有過這樣的癢感體驗,初次的體驗就是癢刑級別著實讓她承受不來,甚至比平時做的拷問訓練要痛苦不少,那是純粹的難以忍受,身體下意識就想要掙扎逃離,若是疼痛多少齊柏林還可以堅持,但是癢刑最控制不住的就是身體,哪怕意志再強大,身體都還要下意識的躲避。
該死,可惡的塞壬,怎麼會用這種手段,不行,必須......嗚......必須堅持住......
想是這樣想的,可惜現實就是被吊起來的齊柏林癢地瘋狂踢著雙腿,要不是還有意識在控制,高跟鞋就要被她給踢飛了,雙腿在空中劃拉一陣之後又突然停下,齊柏林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但是癢感帶來的痛苦實在無法控制,齊柏林只能彎曲著腿,在可控的范圍內拼命忍受著腋下的奇癢。
嗚......癢.....塞壬想要用這種方式逼我就范嗎......
齊柏林多少還想心存僥幸,心里頭還覺得這不是什麼難熬的刑罰,雖然實際表現多所不堪,在觀察者看來齊柏林嘴角的弧度都要繃不住了,笑聲還在不斷從口中向外露。淨化者雖然平時傻乎乎的,但是用刑反而很賣力又很講究,將齊柏林的癢感完全控制在她很想笑但是尚且能忍住的地步,齊柏林覺得自己可以撐住,實際上那是淨化者想要讓齊柏林第一輪癢刑好好體會體會忍癢的痛苦,順便無限延長用刑的時間。
“這里好像變得很有趣呢.....結果你反而還起反應了嗎?”觀察者也沒有閒著,用觸手揉捏著齊柏林膨大的胸部,在這樣的調教下齊柏林分心乏術,不知不覺乳頭就這樣被調教地挺立起來。
“呼哈......呃......別碰胸部!”
“你說不碰就不碰嗎?”觀察者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揉捏齊柏林的胸部,在乳尖上緩緩摩擦,用觸手尖端騷撓齊柏林的側乳,這一下雙管齊下,齊柏林終於繃不住笑意,開始不間斷輕笑出聲。
“哈.....哈哈.....放手......放開我!哈哈......忍住......”
齊柏林的心里不知道多少次辱罵觀察者這個褻玩她的家伙了,但是每當她真的想罵人的時候,觀察者瘙癢的力道就提高了一個等級,讓齊柏林說出口的話完全變成了笑聲,齊柏林開始漸漸領教到癢刑的威力了,兩個塞壬的tk讓她更加難以抵抗,雙腳又開始亂蹬,甚至還想要踢身後的淨化者,淨化者開始的時候稍微躲一下,很快她也有點不耐煩了,直接停下用刑的手,跑到觀察者身邊。
“這個家伙還敢踢我,你怎麼不把她的腳也捆住。”
“你看她這麼痛苦,給她點掙扎的空間又何妨。”觀察者靜靜欣賞著齊柏林痛苦的樣子,雖然脫離了淨化者的折磨,但是觸手還在她的胸部肆虐,摩擦著齊柏林的側乳和側腰,給齊柏林帶來更刺激的癢感。齊柏林掙扎的很辛苦,修長的黑絲腿一會兒在空中踢蹬,一會兒又互相摩擦,笑聲不斷地從嘴邊露出來,卻還想極力壓制自己地笑容,這反而讓她更加滑稽。
哈呼......堅持住,只是撓癢癢而已。
這樣自我安慰的齊柏林,反而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了,哪怕是鞭抽棒打老虎凳都有自信能維持住鎮定的齊柏林,在剛剛長達半個小時的持續瘙癢折磨之中已經極盡丑態了。
充其量現在也只不過稍微撓一撓胸部和腰而已,觀察者完全還沒有進入正戲,淨化者當然不懂得如何深入的施刑,但是站在一邊圖個樂很難讓這個什麼都好奇的有點瘋顛的家伙盡興,觀察者也明白這一點,現在她覺得已經水到渠成了,於是滑膩的觸手在持續tk齊柏林的腰部的時候,另一邊其他的觸手則開始悄悄摸到齊柏林的股間。
“唔!”
這一招齊柏林是沒有想到的,雖然股間並沒有什麼癢感,但是這畢竟是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換言之是用來產生快感的地方,那觀察者的意圖就很清楚了。觸手緩慢地摩擦著齊柏林的菊穴周圍,隔著黑絲和內褲在那里肆虐,觸手上的滑液浸入黑絲,讓齊柏林內褲的輪廓纖毫畢現,最重要的是讓齊柏林的屁股變得閃亮亮,顯得更加的色情。這些齊柏林雖然看不到,但是觸手帶來的刺激不是靠意志就能抵抗的,一輪又一輪的酥癢感不似腋下這般強烈,但是卻給齊柏林尚未開苞過的屁股帶來從未有過的體驗,那樣的感覺最終轉化成異樣的激素,讓齊柏林被玩弄的乳房也一起產生了反應。
“平時看上去就很騷,結果玩弄了一下就變得更騷了啊。”觀察者適時的嘲諷了一句,直戳齊柏林的痛處。
“還臉紅了,真有趣~”淨化者則是顯得更加興奮,也不在乎齊柏林會不會接著踢自己,直接對著齊柏林圓滾滾的黑絲打屁股動起手來,沿著胖次的輪廓摸來摸去,然後逐漸深入,在菊穴口用手指輕輕戳著。
“嗚......不要摸......”
居然會對這種地方動手,嘖......太敏感了,這下該怎麼辦......本就沒什麼經驗的齊柏林更加的心亂如麻,塞壬所用的完全就不是平常拷問訓練所能涉及的內容,這下子齊柏林更加慌亂了,又開始用雙腳亂踢淨化者。
“喂,別亂動!”淨化者好像還生氣了,一邊躲避齊柏林的踢擊,一邊用巴掌狠狠扇齊柏林的屁股,齊柏林當然不會就這麼老實,但是被tk和調教折騰到全身都很敏感的齊柏林顯然不會料到這個時候會被淨化者扇屁股,吃痛的她一時間哼叫了幾聲,同一時間觀察者也不再tk齊柏林的身體,而是用觸手卷著齊柏林的乳房,把那兩個又白又嫩的肉球捏成各種形狀的同時又用觸手的尖端按捏搔刮齊柏林被調教的火熱的乳頭,這可讓齊柏林更加的吃不消,乳頭的麻癢感讓她不住的嚶嚀嗚咽,意識都快在這奇怪的感覺中消沉了,卻又被淨化者拉了回來。
“這可真是不得了,打起來彈性好的嚇人啊。”淨化者一邊獰笑著一邊有樣學樣也對著齊柏林的屁股一陣揉捏,當然只能是把齊柏林的屁股揉的更痛了。齊柏林不住的呻吟著,幾乎要失去之前的強硬。
可惡的塞壬......嗚呃......居然如此侮辱人.....嗚.....好奇怪的感覺.....
看著雙腿軟軟垂下的齊柏林,淨化者索性直接將齊柏林的黑色絲襪從屁股處扒下來,然後將齊柏林的白色內褲從胯間攥成一條,對著齊柏林的股間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放手.......你們這些.......”
“我們這些什麼?話說居然這麼結實,所以才說你們這些處女艦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反而有些無聊。”淨化者可謂是語出驚人,一句“處女艦娘”讓齊柏林都羞澀的臉色更加泛紅,然後又是拉著齊柏林的內褲狠狠一勒。
“嗚嗚啊啊啊啊啊!可......可惡......”
“我拉~”
“啊啊啊啊啊啊!這種手段.......”
最後是一聲奇怪的撕裂聲,潔白的內褲就這樣被淨化者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可想而知能夠勒斷內褲的力道會給齊柏林的股間帶來怎樣的刺激感,甚至讓齊柏林的股間都有些泛紅,而這一折騰齊柏林一時半會兒完全喘不過氣來,很快就又被淨化者開始扣弄嬌嫩的菊穴,不安分的手指甚至向前摸到了齊柏林的小穴,被多方面“照顧”的齊柏林一點強撐的余地都沒有,在淨化者並不算專業的挑弄之下被吊著扭來扭去,口中發出的聲音完全分辨不出來是呻吟還是嬌喘。
“看來齊柏林大人是徹底的淪陷了呢,沒想到發情的齊柏林這麼可愛。”觀察者一邊持之以恒地玩弄齊柏林的乳頭,一邊出聲嘲笑,齊柏林的乳房已經在玩弄揉捏之下很明顯的大了一圈,上面全是觸手揉捏出的印記,乳暈也開始泛紅,和臉色一起混同成情欲的地獄。
“早都說了,穿得這麼騷的艦娘肯定怎麼都很騷。”淨化者就像是個捧哏一樣應和著觀察者的奚落,順便用手指輕輕勾撓齊柏林泛紅的菊穴。
“嗯嚶.......不是......不是這樣......是你們這些惡毒的家伙......”
齊柏林還想要在淨化者和觀察者的前後夾擊之下據理力爭,當然導致的結果就是淨化者狠狠拍了齊柏林的打屁股一下,而觀察者又開始轉向齊柏林暴露的腋下。
“嗯哈哈.......別.....哈哈哈哈”
“我們惡毒?你剛才不還被玩弄的很入迷嗎?”觀察者一邊狠狠tk齊柏林的腋下,一邊笑著說到,“既然你覺得情欲是一種惡毒,那還是回到癢刑吧,如何,是不是覺得癢刑就不惡毒了?”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癢.....”
“那就是情欲更舒服了?”淨化者配合著觀察者說道,手上又開始扒開齊柏林的小穴挑逗齊柏林的陰蒂,以齊柏林現在的抵抗力,沒幾下就讓齊柏林的陰蒂一邊勃起一邊出水,“這可真是,超級敏感啊!”淨化者這樣感嘆道。
“癢......不對,哈哈......不要弄下面.....哈哈哈哈哈!”
“那你想怎麼樣,齊柏林大人,挑一種吧。”觀察者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可是tk的觸手還在持續不斷地輸出著齊柏林的腋下,又是勾撓又是劃瘙又是摩擦又是點戳,兩條觸手在齊柏林敏感的腋下玩出了花,當然到齊柏林身上都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奇癢,癢地齊柏林不一會就開始踢踹雙腿,呼吸困難,臉色都發青了,鞋子也完全被踹掉,一雙被黑絲包裹的纖足在空中不斷舞動,如同一雙黑色的游魚,腳趾也是一蜷一蜷。
“很狼狽呢,齊柏林大人。”淨化者在齊柏林身後得意地說,兩根手指夾著齊柏林的陰蒂,然後用另一只手在齊柏林的菊穴和小穴附近來回撫摸,帶給齊柏林最大的刺激,“嘗試著選一個吧。”
“咳......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啊哈哈.......嗚.......”
顯然被雙管齊下的齊柏林除了這些怪聲之外再什麼都發不出來了,情欲和癢感在瘋狂地刺激齊柏林的五感,齊柏林眼前發黑幾乎就要完全失去視覺,但是持續的癢感則是始終吊著齊柏林最後的意識,這一絲意識又讓齊柏林深切感受到了窒息的深淵,窒息又讓齊柏林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強烈的刺激讓齊柏林幾近無法忍受。這樣下去,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被玩弄到高潮了,齊柏林萬萬沒想到第一次高潮是因為塞壬的拷問。
“這麼容易就被玩弄到高潮,某種意義上還真是超級無聊啊。”淨化者如此評價。
“嗯哼。”觀察者衝著淨化者點點下巴,然而用觸手將齊柏林移動著自己面前,齊柏林軟軟地吊著,一直到高潮才停止用刑,這讓齊柏林幾乎失去了一切氣力,甚至氣都喘不勻,“怎麼樣,有沒有想說說鐵血的那幫家伙到底逃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齊柏林也懶得編什麼謊話了,只是隨便敷衍了一句,然後低著頭再也不說一句話。
“......”觀察者眯著眼睛看著死魚一般的齊柏林,從她那對衣服已經完全遮不住的膨大乳房一直看到踢掉鞋子之後暴露出來的黑絲雙足。淨化者則是在聽到齊柏林敷衍的發言咋咋呼呼地喊:“我就說吧我就說吧,應該先狠狠抽她一頓,把她打到血肉模糊再剁掉手腳,看她說不說!”
“不要這麼著急,淨化者,太過血腥可就不好看了,對付這些艦娘,用粗暴的手法可不太好。”觀察者一臉愉悅地舔舔手指頭,“不招好,不招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