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我們…我們只是一時見色起意,不是什麼綁架犯啊!”
鼻青臉腫的男人絕望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藍紫色紋路亮起的手臂砸在他腦袋右側的牆壁里,把牆壁錘出了蛛網般的裂紋。
“求求你…那什麼千乘學院的綁架案跟我們沒關系。”他靠著牆癱坐在地上,看了看已經昏死倒在地上、粘在牆上的兩攤同伙,居然開始羨慕他們那麼干脆地失去意識,“什麼蒼雅、墨青笛我們聽都沒聽過,”
“嗯,”雲霜仍然保持著宛若“壁咚”一般的姿勢,手臂上絲絲電弧亮起,“那,那個金發女人呢?”
“她?我不知道啊!!!我們只是喝了點酒看到她在這巷子里跌跌撞撞地走以為她是哪家人玩剩不要的女人想‘吃個剩飯’樂呵樂呵…沒別的意思啊?!!!我們不認識她啊!!!”
“切…”雲霜撇了撇嘴,手臂上電弧更盛,就像又要發起電擊的前兆一樣——男人抱住頭,不顧一切地哭喊著:“我什麼都說了,我說的全是真的!!!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
“好啊。”雲霜收回左手,聞言的男人抬起頭,卻被雲霜一把揪住衣領拽了起來。
“今晚什麼都沒發生,你什麼也沒看到,”在雲霜說話間男人看到她背後什麼東西亮了起來,刺 激得他睜不開眼,“無論是我,還是那個女人,一切都沒發生過。”
“我……我明白,我明白!!!”男人搶著答應了下來,“我什麼都明…!!!”
一擊細微的電流“貫穿”了他的身體,雖然在雲霜的控制下沒有造成什麼損傷卻足夠讓這樣一個混混失去意識。雲霜轉過身,回頭看向昏睡著靠在牆角的女人以及打著燈懸停在巷口的幽浮,輕輕 喘了口氣,把女人扶上了自己的座駕。
“希望…這不是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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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在哪兒?”
緩緩地睜開眼,適應了下周圍刺眼的白光,金發女子打量了起了周圍的環境:純白的牆壁,整潔干淨的操作台、洗手池,以及坐在自己旁邊面無表情套著白大褂、里面衣著清涼的藍發女子——她瞬間清醒了過來,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
“不……不要!!!”
眼前的景象讓她想起了非常害怕的場景,同樣白色的實驗室,同樣刺眼的燈光,同樣套著大褂的人們。尖叫的同時金發女人掙扎了起來,身上果然傳來了極致的拘束感——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赤 裸,自己的雙腕被勒住吊綁在了背心,雙肘被勒住箍在了一起,大臂上同樣各自箍了一個細環般的東西,雙 腿的大 腿、膝蓋上方、腳腕處也被這樣的細環箍 住綁在一起無法分離。細環與細環間被她所看不到的細线相連相互牽制使她無法動彈,但跟以往的拘束感不同的是,她感覺到捆縛住自己的環有種柔軟的觸感。
“叫吧,隨便。”穿著白衣的雲霜面無表情地看向金發女人,“這里是地下三層,我的研究室,你再叫也沒用。你身上的蛇環也不是這樣胡亂掙扎就能擺脫的玩具,好好冷靜下來吧。”
“唔……”掙扎無果的金發女人躺在白色的穿上,停止了無謂的舉動後小聲哭泣了起來,雲霜卻仍不改表情,“哭?別忘了,是你求著我救你的,我原本都沒打算搭理你,現在我順應你的意思把你救下帶回家,你一句謝謝恩 人的話語都沒有還哭?”
嗚咽了幾下後,金發女人像是放棄了一切了一樣,用無神的金色瞳孔看向雲霜,淡淡地說:“殺了我吧……我不會再活著受你們折磨…”
“這麼自說自話啊,”雲霜打斷了對方的說話,摸了摸金發女子狹長的耳朵,“這個耳朵,你是什麼妖物?還是魔物?亦或者其他的非人存在?嘛…反正你肯定不是一個人類,對吧?”
“……”金發女子什麼也沒說,只是偏過頭不再看雲霜,雲霜也不在意,伸手觸摸了下女子脖子上的項圈——這是一個金屬、塑料等復合材料做成的一個項圈,雖然有著金屬般的堅固外層卻並不沉重。“最高級抑制項圈,與組織開發的一模一樣但上面沒有鐫刻任何編號,定位裝置也已被損毀,取而代之的是ATIYA這是什麼?你的代號?還是名字?”
金發女子仍是不為所動,但雲霜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瞳孔一震:
“這種東西我隨隨便便就能拆掉,怎樣,你想摘掉它嗎?”
見對方明顯有了反應,雲霜嘴角輕輕一彎,“自我介紹下,我叫雲霜,雲家三胞胎的第三位,千乘學院的大一高材生——雖然馬上要大二了,你也告訴我,關於你的事吧。”
“你說能拆掉這個項圈,是真的嗎?”
“真的,我做的到,”雲霜轉過身,端來一盤子擁有大量汁水的熏肉三明治,“但我可不會輕易拆下它。”
“為什麼?”金發女子掙扎著坐了起來,一切舉止表明了她迫切想摘下項圈的意願,“你……你要怎樣才肯幫我摘下這個項圈?”
“喂喂喂…”雲霜把食物盤放到床頭的小櫃上,“我跟你很熟嗎?我認識你嗎?我怎麼判斷你是不是一個會對我造成威脅的人?隨隨便便拆下項圈自取惡果怎麼辦?”
“那……”金發女人咽了咽口水,“你想要干什麼?”
“至少跟我講講,你是什麼人,你經歷了哪些事淪落至此吧。”雲霜蹬掉腳上的高跟涼鞋,突然爬到床上把金發赤 裸的女子壓在了身下,
“以及,在我面前,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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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第二天的下午,雲霜穿著跟昨晚差不多的服飾,快速在千乘學院的林蔭道上走著。
“可惡,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阿蒂亞,”雲霜咬著手指,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邦邦的響聲,暗暗腹誹,“明明體內沒有‘天罡’卻留存有大量的元力,而且還存在某種動態平衡?幸好沒有解開項圈不然事情會有多麻煩…”
她喘了口氣,繼續在腦海復盤:“除了名字外她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能說出來,說是失憶——還真的有大腦部分的損傷,真麻煩,改日去中心塔的數據庫查一下?還有……”
她停了停腳步,臉上忽然浮現出兩抹緋紅,緊 咬著嘴唇,“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明明在巷子里還那麼無助的樣子,怎麼被綁著還能在昨晚占據主導權?”
搖了搖頭,甩開雜念,雲霜繼續前行,沒多久停在了一座辦公樓前。
“算了,比起阿蒂亞,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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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
“請進。”
頂著兩個黑眼圈,衣衫稍微有些不整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前看向緩緩開啟的門。來人很快進入,把門輕輕扣上後在里面反鎖住。
“哦,雲霜同學?你是來向我解釋今天上午的缺勤,還是另有企圖?”
“那種小事你幫我擺平,嚯呀呀,”雲霜快速走到桌邊,一閃身坐到了辦公桌上,翹 起了自己的美 腿,“我聽說就在今天早上7點,被綁架的六個學生都在不同地點被發現了?”
“你至少現在叫我一聲霍芽老師……”霍芽呡了一口咖啡,“組織已經為那六位學生做了身體檢查與詢問,她們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而身體檢查的結果…除了身上有大量的繩痕與些許鞭痕之類的痕跡,什麼異樣都沒有。”隨後霍芽遞來一張紙,“這是被找到者的名單。”
“她們什麼都不記得了?”雲霜接過名單緩緩瀏覽著,“蒼夢誠,海青笛,步清影;鳴神劍櫻,藤宮奈理,田中織錦…與當初被綁架的學生們一致,全為女性的同時原屬古雲的三人,原屬天原的三人…可你說她們身上除了繩痕之類的痕跡外什麼都沒有?”
“嗯,這是非常令我疑惑的點,”霍芽放下咖啡杯,“犯人在成功綁架後、眾人還在尋找受害者時將信件放置到千乘學院的校長室,揚言自己已成功綁架對象後卻什麼也不要,既不勒索財物,現在看來也不是貪圖女學生們的肉體,”霍芽瞥了雲霜一眼,“盡管學校加強了警戒卻仍無法阻止犯人綁架到學生,而這半個月下來無論怎麼查,組織連蛛絲馬跡都沒查到,現在……犯人把學生們放了回來。”
“所以組織的意見?”雲霜皺起了眉,望向霍芽等待她的回復。
“組織認為,這是挑釁——就像當初的那些犯人們一樣。也正因此這次事件的調查員在為所有被釋放的學生做了體檢與筆錄後就把她們放了回來,不再過問,也不加監護。”
“挑釁?羅莎那樣?”雲霜想起了一個令人不悅的名字,“以犯罪行為挑釁組織建立起的新秩序?不…”雲霜拍了拍手中的名單,“這不是簡單的挑釁…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我也不那麼認為,”霍芽輕笑一聲,“但組織在解明真相前也只能這麼說。前輩你打算怎麼做?”
“我能怎麼做,”雲霜折疊起手中的名單把它放入自己的衣袋內,“我現在不是組織的人,我辭職了,你知道的。我現在只是一個大學生,天罡只有六級巔峰,而且還是御術資料稀少的雷電屬性元力凝聚成的天罡…所以我能怎麼辦?話說…”
“鳴神玥讀,對這件事怎麼看?”
“她還沒回來,還在高揚研究所。”霍芽輕描淡寫地回復。
“那個工作狂!”雲霜明顯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小櫻出了事半個月了她居然沒回來?她在想些什麼?有什麼工作比起親妹妹更重要的?”
“誰知道呢,前輩你是了解的,”霍芽聳聳肩,“她們姐妹倆,前輩你不是很熟嗎?”
“是啊…”在古雲與天原覆滅後為了“友好和解”的象征,雲家與鳴神家交好,雲霜的確跟她們們是好友…“那就讓我代替鳴神劍櫻的姐姐去看看她吧,說不定會有什麼頭緒。”雲霜作出要走的樣子,“我記得學院是給她們六個放了假來著?”
“可你又沒假…”霍芽往後癱倒在椅子上,“你又要逃下午的課,雲霜同學?就算你是高材生也…”
“拜托了。”
“……算了…誰讓你是前輩。”霍芽揮揮手示意雲霜離開,而在她走到門邊時,霍芽又突然叫住了她:
“前輩!”
“怎麼了?”
“你的胸…又變大了點啊…”
“小事而已…”
“可還是沒我的大!!!”
“你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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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簡潔、干淨而寬敞的公寓門口,雲霜脫下長筒靴,黑絲腳探進兩只拖鞋里,抬頭養著眼前的粉發女孩。女孩一臉青澀,不高的個子,穿著白色簡單的無袖連衣裙,此時剛在客廳打開空氣清新器跑到玄關,臉上透露著興奮之情:
“你能來我很高興,雲霜姐。”
“不用客氣,”雲霜抬頭,在玄關放下包包,卻一直皺著眉盯著女孩看——在她目光所及處,女孩的大臂、手腕、腳腕等處纏繞著大面積的繃帶,右臉頰處還貼著一塊。
“以往這里沒什麼人來,只有我在家,二姐也不怎麼回來,所以。”
“小櫻,”打斷了女孩的說話,雲霜向前一步抬起她的右手,緩緩撫摸著她被繃帶包裹的手腕,“疼嗎?”
“……不疼。”小櫻愣了幾秒然後緩慢回答著,“說實話,我沒有從這些痕跡上感到痛,但……終究不好看。”
雲霜只是咬著下嘴唇看著小櫻,而小櫻也沒什麼想說的樣子,就這樣兩人一時無言。
“啊,對了!”小櫻還是抽回手打破了尷尬,“雲霜姐你先去沙發坐下等我一下,我這里剛好找到一包不錯的茶,等我一下。”
小櫻轉身向廚房奔去,雲霜也沒什麼反應,只是默默向客廳走去,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四周——干淨的牆壁,透明整潔的茶幾,向外噴吐著氣體的空氣淨化器,正在充電的掃地機器人……
空泛,整潔,“清新的空氣……就像我自己家里一樣。”雲霜默默想著。
不多時,小櫻端著兩杯茶來到客廳,“慢用,這可是很好喝的花茶哦。”
說完小櫻輕輕抿下一口茶,雲霜看了看杯中滾燙的深棕液體,道了一聲“謝謝”,把茶杯放到了茶幾上。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是,”小櫻也把茶放到茶幾上,“我的記憶……只有當初被人從背後抱住然後捂住口鼻的感覺,然後一切都黑了,我感覺睡了好久好久……”小櫻躺到在沙發上,“然後我感覺有人在搖晃我的肩膀,再睜眼時,周圍都是巡衛包圍著我,我一 絲 不 掛,身上遍布這些不知哪來的痕跡……”小櫻的眼睛突然濕 潤起來,“就那麼在大庭廣眾下赤 裸 著身子被人看光,我……”
“抱歉,”雲霜拍了拍小櫻的肩膀,“真的沒有別的印象的話……讓你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抱歉。”
說完,雲霜就站起身子,小櫻則是一臉疑惑:“這就走了嗎,雲霜姐?”
“嗯,”雲霜輕輕點了點頭。
“不喝點茶?”
“不了,我還要去看看其他五位。”
“真的不喝嗎?”
看著小櫻略顯焦急的表情,雲霜眯了眯眼。
“小櫻。”
“怎…怎麼了?”
“你那麼想我喝這茶……”雲霜從茶幾拿起茶杯,“莫非這茶有什麼古怪?”
“這怎麼可能嘛?!!!”小櫻立刻回應,“你看,我剛剛也喝過茶了,不也什麼事都沒有?”
“可這是兩杯茶,你在廚房准備的,我沒有看到過過程。”雲霜把杯子放下,“想要做出一杯正常的茶與一杯‘不那麼正常的茶’…很簡單不是嗎?”
“我可以發誓,給你的茶沒有一點問題!”小櫻嘟起了嘴,“人家一片好心,你不喝就算了!”
“那你為什麼,”雲霜用一點玩味的笑容看著小櫻,“在我要走時,對我沒喝茶這件事這麼緊張?”
“隨你怎麼想,哼!”小櫻直接端起雲霜不要的茶走到廚房一把倒掉,“你要走就走,我不留客!”
“這……”看樣子茶好像真的沒問題,自己好像真的敏感過頭了,雲霜立刻起身賠罪道:“姐姐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嘛,小——”
話,卡在嗓子眼里,雲霜的腳突然一松,四肢百骸里的所有力量似乎被抽走,整個人突然癱倒在背後的沙發上。她瞪大雙眼,嘴唇微動臉上滿是驚恐。
“怎麼回事?手腳……不能動了,說不出話來,我明明什麼都沒接觸過,那杯茶我也沒喝,怎麼會——”
“都說了,茶沒問題…”鳴神劍櫻的聲音此時從廚房 中傳出,她緩緩走到雲霜面前,摸了摸她的臉,“你不信啊……懷疑茶有問題,說明你還是太‘嫩’了啊……”
雲霜重新環視著房間四周,努力回想著從自己進入公寓換鞋、坐下、交談等所有過程中的一切細節,雙眼不斷在一件件物品上掃過,最終鎖定在了一樣物品上——
“清新的空氣。”雲霜腦海里想到唯一能動手腳的只有這個,小櫻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空氣清新器:“這麼快就發現了嗎?”
“………”雲霜咬著下唇怒瞪著小櫻,而此時,臥室的方向卻傳來了一個充滿魅惑、雲霜所熟悉的聲音:
“本來是要對付鳴神月讀來著…她不回來我本以為要無功而返,但沒想到…你·來·了。”
血紅的高馬尾,高挑的身材,搭配同樣鮮紅長袖的皮夾克與黑色長褲,雲霜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女人:
“羅…………莎………………”
“啊啦,”羅莎走到空氣淨化器旁關掉開關,再走近雲霜,一旁的小櫻緩緩退後讓出位置,“這麼快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啊,真努力,你還記得我也真讓我感動……”
平淡的話語戛然而止,羅莎突然右手掐住雲霜的脖子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朝著沒有反抗能力的雲霜怒吼:
“兩年,因為你的緣故,我被關了整整兩年!兩年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你那幾鞭子,想你那該死的眼神!如果不是你的話誰能抓得住我?!”
羅莎收緊了右手,但雲霜卻露出了滿不在乎的表情,眼中怒意漸消,還帶有一絲冷漠與不屑——羅莎先是一怔,然後突然笑起來:
“對……就是這眼神,這居高臨下的樣子,但是現在!”
小櫻不知何時去到臥室,推出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在兩人身後放倒打開,然後拿出一個項圈。
“你的協同者呢?一個也沒有!你的雷電御術呢?用不了吧?你的機甲呢?叫不出來吧?所以——”
“你還在這里跟我裝什麼裝?!!!”
羅莎一巴掌扇在了雲霜的臉上,把她的臉扇到一邊,卻沒有留下任何 紅印或者腫 脹。羅莎笑了笑:“對,你還有雷電的天罡在保護著你,這一巴掌當然算不了什麼——但你還是會疼!”
“肉體被麻 醉了,元力構成保護肉體的天罡還在,不愧是七階啊!!!”
聽到“七階”兩個字,雲霜的嘴唇微微張了下,眼神變了一瞬——羅莎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小櫻把手上的項圈遞給羅莎,羅莎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
“切,等不及嗎?”
隨後她解開項圈,把它扣在雲霜的脖子上,“七階巔峰的天罡也能壓制住的抑制項圈——這樣即便麻 醉效果過了你也沒法從天罡調取元力使用御術,安心吧。”
隨後羅莎與小櫻開始脫起了雲霜的衣服,沒多少功夫後就把她扒得只剩內衣與黑絲 襪,“胸長大一些了啊…”羅莎輕輕揉捻著雲霜蕾絲胸 罩下的櫻桃與蕾絲內 褲下的花蕊,“你的著衣品味,依舊那麼悶騷。”
“嗯……”雲霜咬著牙卻依舊輕哼出聲,感受著指尖逐漸濕 潤的感覺,羅莎舔 了舔嘴唇,“你的身體,也還是這麼誠實。”
小櫻此時在一旁檢查起了雲霜的衣物與包內的物品,羅莎則把雲霜調成面朝下的姿勢趴在沙發上,然後從箱子里拿出大把大把的黑色繩索。
“開始了哦~”
將雲霜的雙臂在背後粗略地擺成一個W形,羅莎抻了抻手里的黑繩。雲霜閉上了眼,她很清楚這個瘋女人喜歡用什麼東西綁人——果不其然,黑繩在羅莎手中拉伸了一截,帶有彈 性的繩索隨即纏上了雲霜的雙腕,把兩只手打結固定後繩索繞過雲霜的脖子兩側向前爬去,把兩只手向脖頸極限吊高,使得手臂牽扯下手肘也幾乎碰到了一起。
隨後羅莎扶起雲霜的上半身,兩條手臂環過她的身體擺 弄著繩索。兩股黑繩從脖子旁繞下後嵌入乳 溝,從脖子左側繞下的繩子經右胸下繞過再從右大臂繞到背後,另一道黑繩相反,以同樣方式繞過左胸下與左臂後繞回背後。隨後繩索在胸下纏繞了四道把大臂與軀干捆在一起後又同樣對稱著從胸上走繩把大臂與軀干綁在一起,最終兩道繩繞回背後,在雲霜因手腕被吊而緊貼的小臂上纏繞,並在靠近手肘的部分打結收緊。
上半身的綁縛就此結束,隨著羅莎打結固定雲霜很快就感覺到了黑繩的緊勒感——羅莎在綁縛時本就用力,被抻開的黑繩回彈勒緊後更是雪上加霜,雲霜只感覺黑繩似乎不僅要陷入肉中,簡直要勒到骨頭上,如此強烈的緊縛感與危機感卻讓她臉紅了起來。
羅莎並沒有停手,而是以同樣的黑繩把雲霜的左腿折疊綁縛在了一起,腳跟貼緊大 腿 根部纏繞四圈綁住並在中間加固打結,右腿同樣如此。隨後她把雲霜的雙 腿墊到她的軀干下,讓她以跪在沙發頭衝下的姿勢,高高翹著屁 股對著自己,然後,扒 開了她的內 褲。
雲霜側著臉貼在沙發上緊緊閉著嘴,羅莎撕開一個小袋子緩緩帶上醫用橡膠手套,隨後把食指與中指插入雲霜的花蕊中。
“唔嗯!”雲霜渾身一顫,在綁縛過程中已經濕 潤的花蕊使得羅莎的手指進入得十分順利。羅莎時而彎曲手指刮蹭著嫩 肉,時而用拇指揉 捏著肉 縫外的小肉 球,時而讓手指在肉 縫內轉動抽 插。
“唔嗯…嗚嘛啊啊……哈啊啊啊~~~”雲霜止不住的嬌 喘出聲,羅莎則通過這些喘 叫聲與她身體的反應不斷改變著下手的輕重,隨後——
雲霜的身體猛烈一震,脖子盡量伸直,整個身子有了後仰傾向的一刹那,羅莎把手指拔了出去。
“呼…”即將攀上頂峰的雲霜全身力氣再一泄,身上的緊縛感愈發嚴重。她正喘了一口氣,下 身卻突然傳來被巨物捅入的感覺——
“啊!”劇烈的痛覺混合著快 感直衝而來,雲霜瞬間失守,達到了頂峰。羅莎滿意的笑了笑,趁著這個機會把一個口環塞入雲霜的口中,撐開她的嘴並用皮帶在她的腦後扣緊。
“唔……嗚呼。”
“看樣子麻 醉的效果完全消失了,”羅莎打開一個遙控器,讓插在雲霜體內的黑色橡膠棒以最低功率開始運作,“快捷短語1但現在看來也無濟於事了不是嗎?”
小櫻把整個攤開的箱子挪到沙發旁,雲霜扭了扭頭看向箱底,一眼看到了一個連接著軟管的機器。羅莎伸手拽出長管,把長管的螺口對准雲霜的口環插入旋轉固定,隨後打開了機器的開關,雲霜頓時感受到有氣體緩緩送入口腔內。
“一般來說,把人裝箱用側躺的姿勢最好,但對你,”羅莎輕 咬著雲霜的左耳 垂,撥 弄著她的藍色馬尾,“我准備給你special service.”
隨後小櫻與羅莎合力搬起雲霜的軀體,讓她以鴨子坐的姿勢雙 腿接觸到箱底,接著,將她的上半身強行向箱底摁去。
“唔……唔嗯,唔嗯!!!”細如蚊蠅的叫喊表現著雲霜的抗拒,雲霜的身體在劇烈的痛苦下掙扎著,卻無法阻止身體向下壓去的過程。膝蓋逐漸靠近兩肩,下 身因此擴張橡膠棒更加深入體內,但最痛的莫過於自己的腰和背。雲霜此時咒罵起了自己的柔韌性,因為在羅莎與鳴神劍櫻的合力下她真的如同一只被壓扁的青蛙般死死貼在了箱子的底部。在臉部貼在箱底、頭頂被箱子邊緣抵住後,雲霜的眼前陷入了黑暗。
“回頭見。”羅莎扣上了箱子,拉上拉鏈。隨著箱子的豎立,雲霜明顯感覺自己立了起來。
“至少不是頭朝下。”雲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在渾身緊縛、身體被擠壓、下 身被刺 激的困境中,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