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已是晚上八點的醇韻市依舊燈火通明。高樓林立,各色信號燈在不同高度亮起指示著不同方向,漂浮在不同高度的幽浮與地面上的各式車輛遵循著各自的規則,在半空中、在地面,有條不紊地行駛著。
“十五年的時光,科技終究讓人們接受了一切。”
藍色高馬尾的女子側坐在自己的黑色幽浮上,兩條穿著黑色長筒靴與黑色過膝絲的白腿隨意地擺放在一邊,圓潤的屁股壓在綿軟又緊繃的坐墊上。隔著一副藍框風鏡,女子灰色的眼眸盯著面前的虛擬信號燈,風鏡左下角顯示著飛摩的電量,右下角則是當前的速度。
“請注意規范駕駛動作。”冷冰冰的電子女音在女子的飛摩上響起。
“吵死了,”女子有些不悅,把右腿重新挪到一邊跨坐到飛摩上,低下身子握住兩側的彎曲握把,面對面前機座上的顯示器問到:“這樣滿意了吧?明明還有30秒才能通行,周圍現在別說其他飛摩了連車輛都沒有,我想放松一下不行?”
電子音沒有回答,女子只能懊惱地說著:“真是的……這麼多年了這AI幾次升級換代現在居然又關不掉了……找時間把你這破AI拆了”…
“還有八秒可通行。”電子音再次打斷她的思緒。女子沒好氣地瞄了顯示屏一眼,身體卻很誠實地做好了再次通行的准備。細小的雙手隔著皮質手套握緊了手柄,輕輕轉動後離地十米的漂浮飛摩重新傳來一絲震動,機身兩側下方的兩個紫色光環與尾部傾斜的光環重新亮起來,女子顫抖著白嫩的雙肩,感受著高樓間特有的晚風,深吸了一口氣。
“Ready,3,2……”信號燈的倒計時與AI的倒計時同步,女子眯了眯眼,隨即——
“1,0。”
虛擬信號燈由紅轉綠,黑色的幽浮如同蹬地起跑的黑豹般向前衝出,女子瞟了一眼風鏡右下角穩定提升的數字,滿意地舔了舔唇。
“Warning,您即將超速。”
“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會超速…我還是很守規矩的!”賭氣似的對AI發著火,女子操作著重機在高樓間穿梭——雖然不是那麼隨心所欲,但對她而言同樣過癮。
畢竟學院內的生活實在過於無趣。
“還有500米到達目的地。”
“別說這麼掃興的話!!!”女子怒斥著,臉卻微微紅了起來。
沒多久騎行後,幽浮到達了一處高樓旁。與其他地方的高樓不同,這棟樓的主題樓層幾乎一扇門窗都沒有亮起,整座高樓唯一可稱得上比路燈亮的只有一層那個酒吧的牌冕。路燈林立,在這寂寞而黑暗的三十層高樓處似乎很有存在感。
知曉這片區域秘密的女子舔了舔嘴唇,緩緩地操作著胯下的幽浮向下方的停放區降落。臨近地面時機身兩側的光環伴著機械臂向前伸去,在重機首下方豎立形成一個寬厚的空心輪;尾部的光環則繞著一個傾斜的軸旋轉也成了一個空心輪。兩個空心輪著地整架幽浮穩穩地停了下去。停放區內三三兩兩停著其他幽浮,甚至有幾輛是她在學院里經常見過的樣式——但女子自己的在此絕無僅有,這使她笑了笑,從收納倉拿出自己的黑色皮包,讓幽浮的系統進入鎖定模式後,她邁開步子,高跟皮靴在水泥地面敲擊出美妙的叩擊聲。
“妖姬…酒吧。”
臉上紅暈更甚,她離開幽浮的停放區緩緩走近,酒吧的自動門一開一合,她人已在其中。
與酒吧單調的發光燈管風格相稱,酒吧內部也是極為簡約——沒有舞池,沒有聚光燈,燈光雖然有暗淡以營造氛圍,但並沒有暗到一定程度。
酒吧吧台處此時無人,女子自顧自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側身倚靠著吧台往後看著散席的方向。酒吧內已有一些顧客存在,都是跟她一樣二十歲上下的女子,有的兩兩成對,有的孤身一人,有的甚至三四個人一起。女子隨意地掃著,然後目光盯上了一個女孩的脖頸。那個女孩孤身一人,正低頭把玩著放在桌上的數據終端,感受到似乎有目光傳來,她略一抬頭,正對上女子玩味的笑容。
略帶疑惑,女孩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瞬間羞紅了臉——自己過於放松,襯衣的領口大開滑落到了肩膀之下,正露出了她脖子旁鎖骨處的某個印記。她趕忙拉起襯衣領,把脖子處遮的嚴嚴實實。
“看什麼呢,雲霜小姐。”
慵懶的聲音從女子的背後傳來,她一轉高腳凳迅速坐正,面前吧台桌上,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女人正趴在其上,兩顆大大的乳球隔著調酒師的女士正裝擠壓在桌面上,黑色的頭發在腦後扎了個高馬尾垂落到背後,淡綠的雙瞳正盯著自己。
“好久不見…鈴姐。”雲霜隨意地打了個招呼,對方卻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兩星期也叫好久不見嗎,你這小丫頭有這麼飢渴嗎?”
“噓!”雲霜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鈴卻雙眼向下望去,看向了雲霜被黑色皮背心與胸衣包裹的胸部,接著說到:
“比起你剛來這兒時長了不少嗎,至少可以算得上有女人味的身材了……”
“求你了,別說了,鈴姐。”雲霜把臉埋到雙掌里,發紅的耳朵已經能聽到其他女孩子忍俊不禁的笑聲。鈴卻是不管這些,拿出一些器具直接問:“喝點什麼?”
“藍色妖姬…”話說出口,雲霜又小聲地說了句“·改。”
“好。”鈴熟練地從酒架里取出各色酒液,以嫻熟的手法混合,最後全部加入調酒壺中搖勻倒入酒杯,扣入一顆香草冰淇淋——酒吧招牌的雞尾酒“藍色妖姬”便完成了。
但顧客的要求其實並沒有完成。鈴從某個容器內用鑷子夾出兩片散發著奇異香味的薄荷葉,浸入酒液中——這杯讓無數女子魂牽夢繞、臉紅心跳的藍色妖姬·改,才算完成。
一小片薄荷葉的區別罷了,卻可以讓飲下酒的女子們更輕易地“登上天國”
“給。”鈴把酒杯推給雲霜,早已摘下手套的凌霜用吸管泯了一口,那份熟悉的清涼立刻勾起了她在這里的回憶。雲霜雙眼往桌邊一瞄,一個平板終端果然已經擺放在那里。
她又飲下了第二口,酒液是冰涼的,身體卻微微熱了起來——她完全知道原因。眼神飄忽,心中羞愧意難當之時她又看到了鈴那僅戴著一抹微笑的臉。
“對了……”雲霜突然開口問到,“上周‘熾熱之心的演唱會,你去了嗎?’”
“去了。”
“啊……可惜了我當時沒時間,沒能,現場看到呢……”
“嗯。”
“…………”
“都來多少次了,胸都大了還害羞。”鈴反將一軍,在吧台注視著一言不發的雲霜,對方默默飲著雞尾酒,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右手食指點了終端的屏幕一下。
“嗯。”鈴沒什麼反應,默默把終端從桌子上收回。片刻之後,一根黑色的絲巾被放到了酒杯旁。
雲霜將酒杯里的液體一飲而盡,輕車熟路地走向吧台對面的走廊。鈴笑了笑,隨即掏出自己的數據終端說了些什麼。
“嗯,還是她,還是那個地方……做好准備吧,她選的應該還是你,應該還是那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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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鍾後
借走走廊深處的電梯,雲霜來到了大樓的三層——比起酒吧的大小,這里大的出奇,錯綜復雜的走廊鋪著昂貴的紅地毯,幾個年輕女子右手系著各色絲帶在走廊里有說有笑,但在看到雲霜右手的黑絲帶後都閉了嘴,或靠邊站定或迅速走過——
那是這家酒吧里最高級的VIP才有的黑金絲帶。
“呵,金錢帶來的身份差異。”雲霜在心里嘲弄著,踱著步子緩緩前行,不多時已經來到了一處房門,門牌上寫著“325”。她只是在門前站定,無需刷房卡亦更不用插入鑰匙,門已經開了。
閃身進入,然後把門帶上,接下來兩小時內自己是無法獨立打開房門的——這就是這里的規則,進來容易出去難。
門關上那一刻雲霜松了一口氣,把包包放在門口的櫃子那里隨即脫起了衣服,黑色的皮背心、胸衣最先被剝下,隨後是高跟靴與包臀裙。她面色冷靜地走到赤腳走到沙發坐下,把蕾絲胸罩與內褲也脫下放到沙發。隨後在沙發前茶幾上的電子屏上她快速點了幾下,確定了一些選項後確認,隨後百無聊賴地倒在了沙發上。
此時的雲霜渾身上下僅著兩條過膝黑絲,身體表現因特制的雞尾酒與那薄荷葉的作用下微微發燙。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望了望天花板想要轉移注意力,但天花板上結實的掛鈎、滑輪們反而讓她臉色更紅。
“算了……試試天罡吧……”
胡思亂想了幾分鍾,雲霜坐正身體,緩緩抬起右手,藍紫色的電弧在她的食指尖慢慢浮現,聚合,像是要構成什麼的時候——
門開了,一個金色瀑布發的大姐姐身著ol酒侍服,推著一個餐車走了進來。
“!”雲霜一驚,右手的電弧隨即熄滅,她慌忙地把右手藏到身後,隨後笑吟吟地說:“葉妡姐姐還是老樣子,喜歡嚇人啊……”
被稱為葉妡的女人卻沒有回應,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能外放元力並嘗試掌控了啊?天罡七階了?還是八階了?”
“你想知道?”雲霜抬眼望了葉妡一下,“我不告訴你。”
“吼哦…”葉妡眯了眯眼,打開餐車上餐盤的蓋子,從盤子上拿出一捆白色的棉繩,“現在不說,一會兒,可沒機會說了哦?”
“哼!”。雲霜閉上眼不去看葉妡的樣子,身體卻誠實了起來,兩顆小櫻桃在葉妡拿出繩子後就已經挺立,恰似白色奶油蛋糕上點綴的兩枚水果,紅潤潤的惹人采摘。
葉妡也不多等,抽出繩子已經開始解結整理,右手拿著繩子左手扶住雲霜的右肩時,雲霜非常自覺地轉身跪坐在了沙發上,兩只手向後背起,前臂在背心合攏,手腕向上手肘向下緊緊挨在一起,雙肩向後展開,雙臂向後形成一個倒三角,胸部也因此挺起。
“不錯,你的柔韌性又上一層樓了。”葉妡把繩子繞上雲霜合十的雙腕束緊打結,隨後牽著繩子從雲霜脖子右側勒過,經雲霜的溝壑與左胸下方從她的腰部穿回背後,在手腕處重新系結後從脖子左側繞過,再經溝壑與右胸下方繞回背後打結,雲霜的雙腕便被吊緊在她脖子下方不能再動彈分毫。
葉妡又從餐車拿出第二根繩子,從小臂中段穿繩系過後從右臂處繞道正前方,經雲霜的乳上後繞過左臂處回到背心,繞過小臂後再從左臂處繞到身前繞到右臂處——就這樣左左右右來回繞,不單單在雲霜的乳上,乳下也繞過整齊的四道繩子。在背心系緊後,葉妡又把繞過雲霜乳上乳下勒過大臂的八道繩子在她的腋下收緊收為一處,雲霜頓時覺得上半身束縛感增強,雙乳被擠壓得更加膨脹,下體的花蕊中絲絲花蜜浸濕了那里。
“啊~”她發出一聲嬌麻的聲音,葉妡卻不管,在雲霜70腰圍的細腰上系上繩索反復擠壓她的腰部,直到擠壓到極限了,葉妡才放松了一丟丟,隨後打結固定,扶起雲霜的身體把打了兩個大大繩結的股繩勒過她的雙腿間,在她的腰後束緊打結。
“啊~啊啊~…”柔軟的繩結深陷入雲霜的體內,兩片唇肉一開一合似在噬咬繩結,實則被繩結咬住無法自已地流下“口水”;後庭受到繩結刺激睿不及下體,但同樣不可忽視。
“想要嗎?”葉妡這時候把雲霜背朝上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拉起她的腰,讓她以翹起屁股跪在沙發上的姿勢朝向自己,隨後用手指逗弄著她的花蕊,“我偏偏不會給你。”
“你……”葉妡手指靈巧地撥弄著雲霜的下身,時而捏捏花瓣,時而揉搓花蕊,時而拉扯股繩。“啊~啊啊啊啊~”本來就因為酒的效力變的敏感起來的雲霜在葉妡的逗弄下無法自持,花蜜不斷流淌出染濕了葉妡的手,快感推著雲霜的意識不斷向雲端飄去——
然後在即將達到的片刻,戛然而止。
“可……可惡嗚嗚嗚嗯!!!”
“什麼都順應你的意思,”葉妡把一個黑色的橡膠咬棒勒在雲霜的嘴里,把皮帶在腦後系緊,隨後又把一個皮帶眼罩罩在她的眼睛上,“不就沒有調教的意思了嗎?”
“唔~嗯~”雲霜無奈地低下頭,視野受阻語言能力被剝奪,這使得她身體愈發敏感,她扭動腰肢試圖用股繩刺激自己以達到頂峰,軟彈的屁股卻因此挨了一巴掌。
“別急嘛…”葉妡此時正在折疊捆綁雲霜的雙腿,右腿腳踝與大腿根部被繩索箍在一起後中央也穿繩勒緊,膝蓋上下同樣用繩索綁在一起。處理完右腿後雲霜的左腿被以同樣方式綁住,葉妡再次調整雲霜的姿勢,讓她膝蓋頂著沙發腳心向上支撐起下半身。
“唔……好難受。”腰部承擔著巨大的壓力,身體又欲求不滿的雲霜在緊縛下掙扎著,但苦苦不得解脫。萬般無奈下,下面卻突然傳來被東西塞入的感覺。
粉色的軟棒被葉妡緩緩推入雲霜的下體內,整個棒上還有個分叉,棒的主體塞入雲霜體內後分叉又牢牢地貼在了雲霜的陰蒂上吸住了陰蒂。
“嗚嗚嗚~唔嗯嗯…!!!”雲霜的全身劇烈顫抖,手指腳趾不斷彎曲蜷縮,隨後在雲霜的呻吟下放松下來。雖然只是被插入沒有啟動,雲霜還是迫不及待地達到了一次巔峰。
“啊啦啦…”葉妡裝作驚訝的樣子,“未經允許就達到頂峰,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什麼懲罰……”雲霜在心里懶洋洋地吐槽,但隨即知曉了答案——葉妡將她身上的繩索全部緊了一遍。
“嗚嗚嗚嗯!!!”雲霜劇烈掙扎起來,本來就綁的夠緊的了,再加緊她感到繩索都不止勒入肌肉中的程度——然而身體在受到進一步緊縛後卻更加興奮,胡亂掙扎沒多久後雲霜再次達到了一次頂峰。
“看來要讓你長長記性啊~”明明是始作俑者的葉妡現在擺出一份“全都是雲霜你不聽話”的感覺,牽來幾根長繩系在雲霜背心、腰部的繩子上,經天花板的滑輪向下拉扯把雲渡慢慢吊了起來。懸吊完畢調整好姿勢後她固定好吊繩,然後又在雲霜膝蓋處的繩索系繩把她的兩條腿向左右下方拉扯開。一切完成後雲霜的下身門戶大開,兩腿無法靠攏,腰部被吊的高於背部,腰肢十分痛苦卻無能為力,渾身上下的繩索此時也繃緊到了極致。
“嗚嗚嗚嗯!!!”僅剩脖子還可以動的雲霜咬著腦袋,胸部傳來被揉搓的感覺。“你現在的胸比起剛來那會兒可要大了不少啊……現在看來,手感正好。”葉妡揉了一會兒含住了雲霜的右乳尖,用小舌頭逗弄著雲霜的櫻桃同時右手同樣擠壓著她的左乳尖,左手則推動了某個遙控器的檔位,直接推到了最大檔。
“嗡嗡嗡…”橡膠棒的底部開始了劇烈的震動,沒入雲霜體內的棒體不斷旋轉伸縮,外部吸住陰蒂的部分則開始了或強或弱的吮吸——如此強烈的刺激加之胸部葉妡嫻熟的撥弄與渾身上下無法拒絕的緊縛感,雲霜很快泛起白眼迎來了又一個頂峰。
然後是下一個,又一個,再一個……
以懸吊的形式調教了整整一個半小時,雲霜經歷了整整七次頂峰,從她上下兩張嘴中流下的“口水”濡濕了沙發,汗水也蓋上了她的身體。在第七次頂峰後雲霜再也無法承受,脖子高高揚起後低落下去,顯然失去了意識。
葉妡見狀從餐車拿起一把特制的簡單,毫無猶豫地剪起了雲霜身上的繩索——在這里無論多高檔的繩索上過了客人的身便會被銷毀不能留下來重復使用,但眼罩、咬棒等玩具另當別論,這是鈴親自定下的規矩。
繩索全部剪斷、玩具也摘下後,葉妡抱起昏睡的雲霜走進了浴室。水聲響起,約莫二十分鍾後,渾身光潔的雲霜赤著身子走了出來。汗漬、水漬、繩痕,所有痕跡在葉妡的清洗與藥膏作用下全部消失,宛若剛剛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您的絲襪。”在雲霜出來後不久葉妡雙手端著一雙黑絲從浴室走出。絲襪上的汗漬同樣被洗淨快速烘干。
雲霜此時正穿好內褲扣上胸罩,聞言臉紅著接過絲襪穿了起來。五分鍾後,與進來前毫無二致的雲霜站在了門口,靜靜等待著門開。
“對了,差點忘了,你還沒告訴我,現在天罡幾階了?”
“七階,能外放體內的元力,但跟天地元力溝通…還在嘗試。”雲霜直截了當地回答,這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葉妡也不是什麼信不過的人。
“那麼店長讓我轉告你一個消息,”葉妡收拾著室內,“當你達到天罡八階、可借由天地元力洞察萬象時,她有樣東西要轉交給你。”
“八階嗎…”雲霜聽著時門開了,於是她推開門,“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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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整,雲霜回到了一樓的酒吧吧台,將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趴在吧台的鈴:“你說等我天罡八階後有東西給我?”
“嗯,”鈴接過卡,在一台機器上操作了幾下後把卡在某個部位湊過去感應了一下,然後還給雲霜,“你到時就知道是什麼了,大小姐。”
“哈。”雲霜收起卡轉身遇走,鈴卻又叫住了她:“聽說千乘學院最近綁架事件頻發?你可要小心點,我不想我的常客出什麼意外。”
“意外,哈哈,”雲霜用著些微諷刺的語言說到,“不是有組織和‘法庭’掌管,我作為白鴿聯邦的‘平民’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我認真的。”
鈴用淡綠的雙瞳盯著雲霜,與平時不同的專注神情讓雲霜感到一絲違和感,她嘆了一口氣:“明白了,多謝關心,我有好好注意個人安全的,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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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
出了酒吧,雲霜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正要走到幽浮的停放區時,卻聽到了背後傳來一絲不悅的聲音。
“救命……”
聲音很微弱,雲霜循聲向那個巷子慢慢走去。沒有路燈,一片黑暗的巷子里只有那股微弱的呼救聲被不斷放大。沒幾步路,雲霜就看到了里面的景象——一個穿著破碎白衣、赤著雙腳的金發女子被兩個男人按住雙肩按在牆上,兩腕拉到背後,第三個男人正在她的雙腕上纏著繩子。
無光,無監控,此處人又少,這樣顯而易見的綁架恐怕最難為人所知。
“抱歉…”雲霜在心里默念著,臉上對呼救的女子擺出了漠不關心的神情——姐姐們在自己離開組織後一再向她囑托過,不要惹是生非,她自己也不想再惹上什麼麻煩事讓姐姐們擔心。
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但她還是打算袖手旁觀。
但被壓住的女子看見了雲霜。
“救我……救我,救我!!!”女子發瘋了一般突然抬起腿踢了背後的男人與右邊的男人,然後甩開左邊的男人,向著雲霜的方向衝過來。雙足赤裸雙手被縛,女子一個不小心摔倒在水泥地上。
雲霜伸出手扶起女子,心里仍有些猶豫。
然而——
“讓開,別**多管閒事!!!”
“哈啊???”
離巷口最近的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他隨後衝到了雲霜的面前,強行拽起了女子。
下一瞬,他的身子整個倒飛了出去,在劃過一個高度兩米跨度四米的拋物线後,他捂著被踢痛的胸口,緊盯著眼前抬著一只美腿的雲霜。
雲霜收起高抬的黑絲美腿,伸出手把女子遮到身後,灰色的眼瞳瞪著面前的幾個人——
“誰給你膽子這麼跟我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