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退役之後
「你確定要這樣?在這個世界你已經是最強了,只要你不毀滅世界,我們是不會插手的,為什麼要約束自己的力量?」女神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就像無法理解魔王為什麼要毀滅世界,女神同樣無法理解這個被自己選中的勇者,為何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這是我最後的願望,既然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那麼我最後的願望就是這個。」玲搖了搖頭並不想解釋太多,畢竟神明無法理解人類,解釋再多也沒有意義。
「......那麼祝你在這個世界玩的愉快。」女神說完化作一團光芒消散在原地,在原地留下一個裝飾精美的木盒。
「弄得這麼高檔干什麼......」玲撿起木盒,轉身離開。
這天,整個大陸都在歌頌勇者的輝煌事跡,贊美英勇的勇者討伐了邪惡的魔王。
「就是這個嗎?玲!」愛莎好奇的打量著木盒,想要伸手觸碰,可是卻又擔心讓這精美的造物沾染上汙穢。
「我......我只是一個奴隸,從小就被當成奴隸馴養著,玲肯定會失望的。」愛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玲將木盒打開,在愛沙慌亂中,帶著些許冰涼的戒指被玲輕輕的戴在了愛莎右手的無名指上。
「你看,這不是很合適嗎?當時如果不是愛莎將溺水的我救起來,或許我的旅途在那就結束了。」玲輕聲敘述著那段二人相識的故事。
「來吧,幫我戴上。」玲慢慢脫下自己的衣物,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臉色微紅跪坐在地上,手上捧著和戒指截然不同,略顯粗糙的項圈。
「玲......」愛莎有些手足無措的接過項圈,望著玲白皙如玉的肌膚,想到自己曾經的身份,雙手有些顫抖。
「謝謝你......」是因為擺脫奴隸身份的感謝,或是對於自己的信任而感謝,這一切玲已經聽不到了。
當冰冷的項圈套在脖頸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虛弱感,讓玲失去了意識。
「唔,頭好痛......」從沉眠中蘇醒的玲下意識發出聲呻吟,這里是哪?
裝飾精美的房間,讓玲誤以為自己回到了皇宮,被國王接待的時候。
「玲,你總算醒過來了!」有些熟悉的聲音,可是聽起來卻有些陌生,金發碧眼的少女穿著絲綢編織而成的長裙,匆匆忙忙的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愛莎嗎?」脖子上冰冷的項圈提醒著玲,眼前的場景並不是一場夢。
「嗚嗚,擔心死我了!」愛莎一個飛撲將玲壓在身下,「忽然變成玲的模樣,身體還變得超級奇怪,還莫名其妙受到了國王的接待。」
愛莎趴在玲身上,想將心中的恐懼驅散,「我真的好怕玲醒不過來了。」
「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玲輕輕撫摸著愛莎,小聲道。
「國王那邊有說什麼嗎?」
「對方當時......」愛沙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卑微的態度是愛莎以前沒有體會過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給了好多東西,而且還......還送了好多女奴,這個莊園也是。」
「估計國王陛下不怎麼希望我留在王國附近吧。」莊園雖然豪華,可是卻已經快到帝國的邊境,顯然對方是畏懼勇者的力量,或者說擔心自己的權利受到動搖吧。
愛莎貼心列出了物品清單和地圖,讓玲很快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然而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奴隸的話挑選幾個夠用就行,那麼......要現在開始嗎,主人?」玲臉色微紅,略有些羞恥的小聲道。
「那,先跪下?」愛莎望著玲期待的眼神,此刻兩人之間有了若有若無的聯系,愛莎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玲此刻內心的波動,那是渴望被奴役的欲望。
「請問主人需要我做什麼?」玲乖巧的跪坐在愛莎的腳邊,略有些期待的說道。
「我有允許你說話嗎?」愛莎眉頭微皺,努力回憶著當時被訓練的日子,明明是段不堪的往事。
「對不起主人。」玲看到愛莎的神情,微微愣了下低頭回答道。
不對,不是這種感覺。
愛莎望著匍匐在地上的玲,表情有些迷茫。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奴隸扮演游戲。
玲第一次偷偷吻自己的貼身衣服?還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舔自己的小腳。
可是現在那若有若無的聯系,讓愛莎明白,玲並不太滿意,甚至有些失望。
這種淡淡的情緒讓愛莎有些略微惶恐,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嗎?
不對,是玲沒有徹底代入進去?
「你只是一個奴隸,沒有我的允許,你的力量被壓制在普通少女的范圍內。」手中的戒指閃耀著光芒,此刻有著和玲同樣力量的愛莎明白,勇者的力量是有多麼恐怖。
奴隸的第一步......讓其無法反抗。
「除我之外,任何人都會將你認成愛莎。」
第二步......剝奪名字,然而在項圈的效果下,任何見到玲的人都會扭曲常識,將其當成玲的奴隸愛莎。
「哎?」玲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並不是枷鎖或者封印的感覺,而是身體仿佛被掏空回到了最初,那個因為一點小傷就差點夭折的柔弱少女。
「嗚!」穿著白色的小腳踩在腦袋上,玲發出一身悲鳴,和那種小貓一般的撫摸感不一樣,有些痛......起不來。
盡管地板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可是這種程度的疼痛,已經好久沒體會過了。
「誰允許你亂動了?得到過允許嗎?」過去舒適的按摩,現在變成了帶著疼痛的折磨,愛莎略顯平淡的語氣讓玲有些捉摸不透此刻對方在想什麼。
只能竭盡全力像一只溫順的貓咪,趴在地上不再惹主人生氣。
「去給我倒杯茶。」愛莎將腳從玲臉上挪開,目光在玲身上停留了片刻。
這件是自己精心挑選的睡裙,奢侈的面料和精美的做工,然而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奴隸應該穿在身上的。
「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愛莎叫住了玲。
「是,主人......」睡裙上繡著玲最喜歡的花,沒有名字甚至極少有人見過。
愛莎審視著玲裸露的身體,和過去並不一樣,愛莎的目光讓玲有些緊張。
當時給自己也加一個感知就好了,被愛莎的目光盯著,玲如此想著。
「奴隸可以揣摩主人的心思嗎?」愛莎眉頭微皺,自己缺了什麼呢?沒有理會惶恐的玲,可是對方的思緒卻不停的傳輸到自己心中。
果然,自己只能作為一把鑰匙,而不是主人的身份。
愛莎低下頭,略有些失神的望著手上的戒指,還是關掉吧,這個討厭的能力。
幾天後......
「尊敬的勇者大人,我的名字是莉利婭,很高興為您服務。」有著混血魅魔血統的奴隸商人恭敬的低下頭。
「那麼,這個女仆和余下的三人都交給你了。」愛莎品嘗著紅茶,略有些糟糕的味道讓她只嘗了一口,便很快的放了下來。
還是和以前一樣糟糕呢,這個紅茶的味道。
「雖然有些冒昧,請問主人是如何處置這四人呢?」莉利婭略有些緊張,好不容易逃脫私販奴隸被絞刑的結局,卻又很倒霉的被安排了這樣一檔事情。
監視勇者......而且這個命令還是國王下達的,為什麼會如此倒霉。
「新來的......」愛莎頓了頓,「就讓她們去做女仆的工作吧,至於另一個......」
「是主人以前收留的那個奴隸嗎?」莉利婭小心翼翼問道。
奴隸貿易為國家提供了豐厚的稅收,不僅僅是貴族,哪怕是平民也會購買奴隸當作勞動力。
很早以前就在流傳,勇者也有飼養奴隸的喜歡,看樣子這件事情是真的。
「你有什麼想法嗎?」曾經作為奴隸生活的愛莎並未太過反感奴隸的存在,至少在奴隸的那幾年自己還能填飽肚子。
所以愛莎並不能理解,玲為何要成為自己的奴隸,甚至不惜打造那樣的道具。
「請問,主人的用途是?」
「用途?」愛莎愣了片刻,「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奴隸吧。」
愛莎委婉的說道。
「遵命,那麼主人,我先去熟悉莊嚴的環境,晚飯主人喜歡什麼口味?」勇者並不熟悉如何調教奴隸,莉利婭心中有了底氣,得拿出十倍的干勁來好好加油了。
一邊是討伐魔王的勇者,一邊是國家,被夾在中間的莉利婭誰也得罪不起。
「哎!你是愛......主人任命的女仆長嗎?」正在廚房忙碌的玲有些驚愕的看著莉利婭帶著三位女仆,走了進來。
對方的介紹著實讓玲嚇了一跳。
「非......非常抱歉,我才知道您要來。」回想起自己的身份,玲急忙道歉。
「你們三個,將今天的晚飯准備好,至於你,跟我過來。」莉利婭看了眼玲脖子上的項圈,轉身走了出去。
「請問......」玲小心翼翼的跟著莉利婭身後,見對方許久不說話,忍不住開口道。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嗎?」莉利婭停下了腳本,看著完全不像奴隸的玲,沉聲道。
「主人的......奴隸?」玲不明白愛莎的意圖,不是找了幾個做家務的女仆嗎?
「為什麼遲疑?」有些頭痛,然而眼前這個奴隸並不是屬於自己的,否則莉利婭早就拿起了皮鞭。
「你明白一個奴隸最基本的素養是什麼嗎?服從!」莉利婭很惱火,普通的訓練肯定是不行了,眼前這個小家伙已經得意忘形,快忘掉自己的身份,真是該慶幸她又一個脾氣如此好的主人。
「對不起!」玲被對方突然的呵斥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從現在起,女仆的職務你不需要再做了,好好當一個奴隸吧。」莉利婭捏了捏玲的臉頰,一把撕碎了玲身上衣服。
「嘖,真是白嫩的身體,一點傷痕都沒有。」
看著這白皙的身軀,莉利婭心中的調教方案又少了一大半。
「算了,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吧。」
地下室傳來無助的悲鳴,卻被厚厚的石牆阻攔了下來。
「主人,晚餐和您的口味嗎?」書房內,莉利婭小心的站在一旁,望著小口品著紅茶看書的愛莎。
「嗯,還可以。」愛莎點了點頭,雖然水平比自己略差一些,但並不挑剔的愛莎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滿。
「我們為您准備了些許甜點,希望主人喜歡。」莉利婭拍了拍手,門外的女仆輕輕敲了敲門,隨後推著什麼走了進來。
放下書的愛莎抬起頭,看到眼前的甜品微微一愣,轉頭看著莉利婭等著對方解釋。
然而莉利婭似乎理解錯了意思,說了聲請慢慢享用,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雕刻著花紋的金屬支架以7字形的模樣像藤蔓一般,圍繞著白嫩的肉體,將玲的身軀固定成茶幾的模樣。
私處沒有絲毫毛發的小穴和嫩菊暴露在空氣中,臀部被托盤固定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放在托盤上。
玲的雙手彎曲著,舉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放著一個小碗,晶瑩的唾液不停的從鏤空的金屬圓柱形口塞中流淌滴落在小碗中,像是一只伏身飲水的天鵝。
明明知道愛莎就在身後,玲卻連轉頭都做不到,限制她的只不過是拇指粗的金屬......
內心的呼喊並未得到回應,愛莎小口品嘗著餅干,望著和茶幾融為一體的玲,耳邊是玲含糊不清的呻吟,像是在竭力忍受著什麼。
伴隨著玲的悲鳴,紅色的果醬從體內噴涌而出,屋內的異動讓屋外的莉利婭急急忙忙衝了進來。
「主人......」望著及時回避,然而衣物上依舊沾了些許果醬的愛莎,莉利婭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沒關系,將房間整理一下吧。」愛莎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捅入玲還在微微抽搐著的嫩菊,將沾上果醬的手指含入口中。
酸味和甜味的完美搭配,以及玲內心仿佛爆炸般的羞恥,讓愛莎非常欣喜。
玲很享受,那麼......
「以後就這樣准備吧,我很喜歡。」
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了解玲的情緒就好了,愛莎如此想著。
「是......」莉利婭低下了頭,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被拘束在茶幾上,動彈不得的玲。
好討厭......為什麼愛莎要叫別人,為什麼不理我......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和過去幻想的並不一樣,除了疼痛只有無止盡的羞恥。
「你是笨蛋嗎?又掉出來了!」莉利婭的呵斥在耳邊響起。
玲瘦弱的身軀依靠在牆上,雙腿顫抖著,白嫩的肌膚上多了幾道紅印。
一顆又一顆,在重力的效果下,垂掛著重物的肛塞拉珠從菊穴吞吐著。
「嗚嗚,不行了,肚子好痛。」玲的悲鳴在皮鞭的抽打下,戛然而止。
「繼續叫啊!」莉利婭惱火的走上前,毫不留情的將已經滑出一半的拉珠拽出了玲的身體。
「你知道寄生在你肚子里的史萊姆花了主人多少錢嗎?」嫌棄的將手中的拉珠丟在一旁,莉利婭看著蜷縮在地上,失去拉珠堵塞的後庭不停的噴涌著灌入的果醬。
「二十枚金幣,你這樣的奴隸可以買上三個了。真搞不懂主人為何會飼養你這種廢物,連一個家具都做不好。」皮鞋狠狠在玲白嫩的臀部留下一個腳印,「為什麼一個簡單的事情,卻被你弄的一團糟。」
「莉利婭大人,您太焦慮了。」靜候在一旁的女仆,制止了莉利婭的行為。
玲抬起頭,淚水讓視线有些模糊,她叫什麼來著?
「這是主人的物品,您這樣蹂躪,可能會惹怒......」
「她只是個奴隸!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教。」
「您這樣會給工作帶來困擾的,雖然很抱歉,但是能請你休息一會嗎?」女仆的話語帶著魔力的波動,這種感覺讓玲想起了曾經討伐過的一個魔物,它也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沒來得及介紹,我叫溫絲,和莉利婭一樣,受國王委托而來。」名為溫絲的少女如此說道。
「妖精?」玲忽然開口道。
「哎,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看破了。」溫絲走到玲身前,蹲下身來手掌上亮起的光芒將玲肌膚上的傷痕消去。
「如果不是主人突然的要求,本來應該只有我和另外兩個人偶過來的。」
溫絲口中的人偶讓玲有些反感。
「別誤會,她們是死刑犯,莉利婭也一樣。」溫絲小心翼翼的將玲攙扶起來,見到玲的抵觸立馬解釋道。
「畢竟誰也沒有真正和勇者接觸過呢,除了愛莎小姐,主人沒有同伴。」
溫絲的話語讓玲沉默。
「據說最開始的時候,主人可是大鬧了一番呢。」
受到現代教育的玲,初到異界看著被虐待的奴隸,在有了些許實力之後,確實大鬧了一番......
然而隨著結識了愛莎,玲對愛莎的奴隸生活產生了好奇,最終自身也沉迷了。
「主人在努力適應,所以才會帶上你吧。」明明因為奴隸而宣戰,可是卻又自己帶著一個奴隸在身邊。
「國王希望無法回家的勇者能夠成為震懾其他國家的底牌,但是卻又害怕勇者干出以前那樣的事情。」
「沒用的哦,這種層次的魔法,對我是不起效的。」玲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那還真是抱歉......是我魯莽了。」溫絲愣了下,額頭冒出絲細汗。
「我和......主人,只想平靜的生活,成為奴隸是我自身的願望。」玲望著溫絲,猶豫了片刻,小聲道:「我是主人的奴隸,但是主人並不知道該如何做。」
「我了解了!」溫絲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書房內,愛莎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玲忽然放松下來了呢?」
是厭倦了奴隸的生活,所以不想玩了?
然而,沒過多久愛莎便明白了,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請......主人......」玲的臉上通紅,赤裸著跪坐地上,手中捧著羊皮卷恭敬的舉著。
「你真的想好了嗎?」愛莎感知了下周圍,就在溫絲說完女仆長因身體原因希望離開,才走出大門片刻。
手中捧著奴隸契約的玲,就這樣闖了進來,臉色羞紅。
項圈可以隨時拆掉,契約除非一方死亡,否則絕不會終止。
「是......是的主人,我希望成為你的奴隸,只屬於你一人的奴隸。」玲因為羞恥而顫抖的手,緩緩將契約遞了過去。
「玲,你明白這個契約的含義嗎?」愛莎沉默了許久,問道。
「你的星星將會墜落。」
「是......已經不需要勇者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那一夜,整個大陸都在騷動,象征著勇者的星辰晦暗無光,消失在了星辰之中。
匆忙趕過來的騎士團,只見到一座空無一人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