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鰭角齒爪58x:嗜虐牧場
玉丹玉清和黝玄結伴從浴場走出,三只大貓在人行道邊的行道樹陰影下站成一圈,黑豹黝玄摸出煙盒,給玉丹散了一根,自己含住一根。
“來,火。”
玉丹摸出打火機給黝玄和自己點上煙,隨後看著煙霧的飄動軌跡,站在了玉清的下風向。
“呼……”
黑豹黝玄吐了口煙,赤紅的雙眼望向行道樹葉間閃爍著的毒辣日頭。
“這天氣也太熱了啊。”
黑色的大貓抱怨著
“沒辦法,誰讓你那麼黑,吸熱。”
玉丹看著馬路中間被熏蒸扭動的熱氣,將香煙含在嘴里又吸了一口。
玉清抱起雙臂,胸肌被擠得鼓出,上衣兜里鋼筆凸的更加明顯,他朝玉丹的視线望去,又瞧向路的另一頭。
“翁叔會來接我們吧。”
“肯定的。”
玉丹咬著煙絲,從兜里摸出手機發送消息。
“哥,來了來了。”
玉清松開抱緊的雙手,懶懶的朝街角駛來的黑色轎車揮揮手,玉丹和黝玄見狀也吸掉最後一口煙,在行道樹旁垃圾桶附帶的煙灰缸里杵滅。
兩手相碰時,玉丹黝玄抬頭相視一笑,隨後上了車。
“小伙子們,想吃什麼?翁叔這幾天探到一家不錯的好店。”
駕駛位上,穿著司機制服的棕虎翁泊戴著白手套,兩手交叉放在方向盤上,看著副駕駛的玉丹艱難的反手拉扯安全帶,抬眼看著後視鏡,與後排的玉清和黝玄打招呼。
“我沒什麼想法。”
玉清從衣兜里摸出鋼筆在手上轉動。
“隨便吧。”
黝玄在座位上挪動了幾下,擺好尾巴,看著副駕駛里滿臉堆笑的棕虎翁泊,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歪頭。
“那翁叔帶路啊!”
玉丹咔噠一聲扎好安全帶,搖下窗戶對著側視鏡打理起了鬃毛。
“臭美小子。”
棕虎翁泊嘴里念著,放下手刹發動了車子。
“話說是吃什麼的店啊。”
被副駕駛窗口吹亂了毛發的玉清甩著頭,拍著副駕駛座位後背。
“哥,窗戶能不能關小點。”
“嗐,那家店的群英薈萃和宮廷玉液酒可是一絕。”
翁泊說著,嘴里嘖嘖有聲,聽起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行吧,翁叔你悠著點開,我打個盹。”
玉丹伸了個懶腰,吧唧著嘴睡在了副駕駛上。
“哥,關窗子。”
玉清頂著一頭雜亂的鬃毛無力的喊道。
“你不是不喜歡車里的常年沉積的二手煙味嗎?我給你通風還不好了啊?”
玉丹閉著眼,挑逗的說道。
“關個窗能憋死你不?能憋死你不?”
玉清從嘴里撩出鬃毛罵道。
“能憋瘋。”
“好了,就別欺負他了。”
翁泊憋著笑,用駕駛室門上的開關關上了窗子,朝後視鏡里瞅了一眼鬃毛凌亂的玉清,和後排同樣憋笑的黝玄對上了視线。
翁泊收回目光,駕駛著車輛在道路上行駛,輪胎轉動,樓宇間散落的陽光掃過車輛,明暗交替不止。帶著花紋的黑色橡膠與路面的瀝青顆粒接觸又分離,帶起一串塵土。
產出的摩擦聲與引擎的低吼合唱起來,抑揚頓挫,有著讓人犯困的魔力。不一會兒,玉丹的鼾聲響了起來,後排座位上的二人也在其影響下迷迷糊糊的打著盹。
紅燈。
翁泊拉著一車睡著的大貓,在路口停下車,等候著為數不多的路人相對而行,在黑白分明的道路上交匯,又互相背對著分離。
紅燈時間還很長,翁泊調節了兩下椅子靠背,找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緩解了脊柱的壓力。
很快,綠燈亮了,翁泊啟動車輛,朝著目的地駛去。
轉彎燈滴答的響著,先是響了兩下左邊,車頭便翹起上坡,平緩後回旋著,將睡著的三只大貓齊齊的甩到右邊。
不久後,車子下坡,右轉彎燈響了幾聲後,車輛漸漸緩速停穩。
“到了。”
翁泊說著,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扣。
“哈啊……走吧。”
玉丹卷曲著舌頭打了個哈欠,推門下車,踩在了街沿上。
等到玉清和黝玄關好車門後,翁泊按下車鑰匙,就跟在他們的後面一起離開了。
火辣辣的太陽蒸熱了近地的空氣,玉丹的黑色轎車貪婪的吸收著空氣中的熱輻射,車內的溫度急速升高,等玉丹一行人吃飽喝足出來時,車內溫度已經接近50度了。
“唔……”
玉清剛要往車里坐,強烈的熱浪就將他逼了出來。
“這有六十度了吧。”
“算了,敞會兒再走吧。”
玉丹摸出煙,散給了翁泊和黝玄,但黑豹擺擺手拒絕了。
“怎麼了?准備戒了?”
玉丹收回香煙,掏出火機給翁泊點著。
“我老朋友准備來找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黝玄從兜里掏出一條口香糖,給了玉清一片。
“保持口氣清新。”
“哦。”
玉丹想了想,點頭道。
“小老鼠?”
“嗯,就是夜燼。”
黝玄將口香糖錫紙揉成團,投進了路邊的垃圾箱里。
“他好不容易來一回,繼續玩玩唄。”
“行,那我們捎你一段?”
玉丹抖抖煙灰,放進嘴里抽了一口。
“不用了,今天和准備他壓馬路。”
黝玄羞澀的笑了笑,嘴里的口香糖吹了個小小的泡泡,泡泡爆開,隨後黏在了口吻邊的須髯上。
黑豹的表情一下就僵化了。
“完蛋完蛋完蛋!”
在玉丹玉清和翁泊的笑聲中,黑豹黝玄掏出手機,開啟自拍模式清理著臉上的泡泡糖。
“行,那你們玩的開心,我和玉清就先走了!”
玉丹三人上了車,朝著黝玄揮揮手。
“回見了您嘞。”
“拜拜。”
黝玄也朝著一騎絕塵的轎車揮揮手,待到看不見車影時戴上了耳機,優雅的甩動著絲絹光澤的黑色尾巴轉身,走進了一條小巷。
“我到了。”
黝玄對著耳機說道。
“和那天一樣,你懂我意思吧。”
黑豹的耳機里這樣回答道。
“還是,從牧場到出租屋?”
黝玄想起那天的玩法,聲音有些興奮的後怕。
“對,感覺大家很喜歡一樣……”
那個聲音回答道。
“不能像那天一樣從清晨玩到晚上,但也不錯……還是老地方,有我為你提供的裝備,戴上它,我就出來了。”
“好的,老伙計。”
黝玄摸著耳朵,打量著巷道內的雜物,與上次來時相比,這里的擺設已經變了不少。
不知道那只小老鼠會把玩具藏在哪里。
黝玄閉上眼,輕輕嗅探,隨後遺憾的睜開眼。
空氣中沒有夜燼的味道,機警的小老鼠沒有留下任何线索。
“不愧是盜賊。”
黝玄用暗紅的眸子掃視著巷道里的一切。
破舊的課桌上斜靠在一摞瓷磚上,桌腿掛著褪色發白的的舊書本,瓷磚里的青苔和野草蓬勃生長,在這樣貧瘠的地方充當著植物們的開荒急先鋒,瓷磚後面的巷道里有著各種各樣的雜物,破掉的籃球覆蓋了一層灰,倒掛在牆上的打氣筒翻出了老化的膠圈。旁邊是一扇木門,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
“現在聽我命令,脫掉你的衣服,還有,記得叫我主人。”
“好的主人。”
黝玄懷著激動的心情解開了自己的西服紐扣,飽滿的肌肉將西服內的襯衫撐的鼓起,高高翹起的胸肌無比碩大,足以夾住一根筷子。
昂貴的黑西服被黝玄脫下扔在一邊,上面再搭上了銀藍條紋領帶,淺灰的襯衫也掛在了那里,隨後是黑色西褲,內褲,和兩只皺皺巴巴的黑襪子。
“很好,現在就在那里站好。”
黑豹黝玄聽見黑鼠夜燼在耳機里滿意的嘖嘖嘴,隨後發出了舌頭在雙唇間穿梭的聲音,從入耳式耳機傳出時有著讓黝玄顱內高潮的魔力。
他就這樣赤裸著站立,尾巴像條在腿間游動著的美麗毒蛇,他兩手捂住襠部懸掛著的器官,站在那里,但極度的興奮讓他幾乎控制不住手心里跳動的多刺巨棒。
“好的,轉身,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黝玄聽令,配合的原地轉身。
“慢一點……”
黝玄放緩了腳步。
“你的身體依然很棒,來,停,彎下腰,將你的屁穴露出來……”
黑豹黝玄照做了,顯示出自己身體無與倫比的柔韌性,流暢優美的肌肉线條讓夜燼興奮到語無倫次。
“啊,是的,就是這樣,雙腿分開,把那粉紅色的密道口亮出來,然後深深地含住你的手指,吐出……對,沒錯,就這樣,按在陰囊與會陰的交界點……”
在黝玄松手的那一刻,硬到極點的黑色貓科肉刺大肉棒就拍在了他的下顎上,鈴口豐富的淫水甚至甩進了鼻孔中,但黝玄沒有因為這樣的小插曲而對夜燼的命令置之不理,他聽見耳機里夜燼咽了口口水,隨後繼續指揮著黝玄的行動。
“……按在會陰處,你的尿道有感覺嗎?”
彎腰折疊身體的黝玄感覺到了一股來自下體的衝動,更多的淫液因剛才的刺激噴薄而出,灑在自己的鎖骨處,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流過喉結,濡濕了自己的須髯。
“……自己的液體記得自己吃掉哦。”
夜燼這樣說著。
“唔咕……”
黝玄熟練的一口吞掉了的自己的多刺大肉棒,仔細吮吸舔舐,品味著自己的雄性氣息。
“真是太棒了……騷貓……”
恍惚中,黝玄聽見了耳機里的有著液體擊打的背景音,看樣子夜燼也在擼著管。
“騷貓,把你的手指伸進屁穴里,自己抽插自己。”
黝玄收回貓科的指甲,用柔軟的食指肉墊蘸取著自己的淫水,身子一顫,便塞進了自己的後穴中。
“唔咕!”
後部敏銳的刺激讓黝玄爽得膝蓋一軟,差點就跪在了地上,隨後按著自己的前列腺位置,在手指按壓得酸麻後,又打直手指抽插著自己的後穴,帶著淫水四濺飛響。
“好了,直起身子吧。”
夜燼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後,黝玄戀戀不舍的吐出了嘴里的大肉棒,將手指也拔了出來,不管唇周的涎水和眼角的淚痕,壯碩的大黑豹站得筆直。
“……現在,你掀起你面前的石板,里面的東西,全部戴上。”
黝玄看向有著完整青苔的地面,探腳踩了踩,只見腳下的搖晃地面在青苔下形成了一個方形的輪廓,黝玄伸出指甲,切開青苔,蹲下抓住石板,用盡全身力氣將石板掀起。
“咕啊啊啊啊啊!”
石板相當沉重,蹲下的黝玄抬起石板一角,全身的肌肉繃緊,顯現出原本看不見的拉絲狀,淫水從剛剛開發的屁穴中呲出,黏糊糊的附著在青苔上。
“啊啊啊啊!”
黝玄幾乎脫力,全身的肌肉在黑色綢緞般的體毛下跳動著,隨後便是一聲悶響,地面震顫著承受著被掀翻的石板,而黝玄在此時只感到眼冒金星。
“箱子打開。”
黝玄強行讓自己回過神來,看向原本被石板封住的區塊,那里有著一個銀白色的新手提箱,將其打開,里面是一堆性玩具。
“戴上,知道吧。”
黝玄點點頭,拿起一個有著導尿管的貞操鎖,這比黝玄的肉屌小了一半,細了三分。但多虧了剛才的運動讓血液流向了肌肉,讓勃起的豹鞭軟了下來,黝玄將貞操鎖上那根導尿管的金屬頭對准了自己的馬眼,狠狠心,將其埋了進去。
“啊……啊啊啊……”
冰涼的金屬頭塞進了黝玄的龜頭中,這讓健美的大黑豹痛苦又興奮的扭動身體甩著頭,他的手頓了數秒,隨後咬牙向內一捅,便將尿道棒一插到底,括約肌差點失控,幾滴渾黃的尿液從貞操鎖的開口處射出。
“哈啊,哈啊……”
黝玄感覺到了自己的陰莖在膨脹,也顧不上緩口氣,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鳥兒鎖好,隨後拿出了一根尖頭帶刺的粉紅色按摩棒,一口吞下,用舌頭的倒刺與橡膠尖錐摩擦,瘋狂分泌的唾液在黑豹口含大屌時艱難的咽下。
“誰讓你吞下去的?趴下,屁股撅高點,讓我看清楚它是怎麼進入你的身體的……”
耳機里的命令繼續傳來,含住了橡膠棒的黝玄照做著,抬高臀部,讓長年累月夾在肉臀間的粉色嫩花被毒辣的陽光直射,上面附著的淫水泛著滑膩的光澤,正在蒸發,剛從脫力狀態緩和過來的四肢有些虛弱,失控的肌肉在他的軀干不協調的上跳動,兩顆飽滿碩大的卵蛋被彈性十足的陰囊兜住,垂在胯間搖晃。
“很好……現在往里插。”
黝玄聽見耳機里的夜燼這樣命令後,順從的吐出多刺的艷粉色橡膠肉棒,對著自己的屁眼插進了不足一指深。
“唔哦!”
烈日很快灼干了膠棒上的唾液,橡膠尖刺卡在了黑豹的屁眼肉里,干澀的疼痛讓黑豹無法進一步動作,只是稍微移動一點,都會傳來無可比擬的撕裂劇痛和建立在羞恥感上的巨大愉悅。
“呃……呃啊!……”
陷入軟肉中的橡膠棒被黝玄的肛門軟肉緊緊鉗住,外露的部分又被太陽曬的干熱發燙,黑豹用手掌在舌面上抹了抹,握住膠棒,咬著牙,在盡量不搖晃陷入部分的狀況下將唾液抹勻,隨後用手托住底座,用力再次推進了一截,膠刺從軟肉中松脫又咬死,強烈的快感竄上了黑豹黝玄被烈日曬的發昏的淫腦,快感衝擊著黝玄的大腦,讓他的意識被一片空白所填滿,失禁的尿液似乎是被有形的快感擠壓而出,沿著導尿管射出,被半硬肉棒外的金屬籠格擋成胡亂的播撒,余下的部分沿著黝玄大腿內外的毛發流淌直下。
“啊……哈啊……主人!”
黑豹抖動的雙腿突然發軟,無力的跪倒在地面上,假屌底端撞在了地面上,讓括約肌處傳出了撕裂感,令黝玄夾緊了屁股立起身子,顫動的尾巴下屁穴冒出的一股淫水將膠棒擠出一截,黝玄趴在地上,失禁的尿液還在淌著,導尿管末端在尿道里顫動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下體,任憑騷臭的豹尿從金屬籠里像關不嚴的花灑般滴落。
“廢物!”
耳機里傳來夜燼的罵聲。
“假雞巴吃不進去,尿也憋不住,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嗎?該死的東西!”
“對不起主人!勞煩主人再次調教我!”
黝玄嘴里求饒道,雙手支撐在地,平視著地面,看著汗水與唾液在自己的眼前呈放射點狀塗抹在地面上。
“廢物東西!先把你在籠子里的廢屌夾緊了!別讓這坨爛肉像患有前列腺疾病一樣拖泥帶水。”
夜燼在通話里的罵聲震痛了黝玄的耳膜,黑豹可憐兮兮的站起,咬住上唇,並攏肌肉強勁的雙腿夾住潺潺流水的金屬鳥籠,試圖以這樣的的方式阻塞自己的尿流。
“主人……嗚嗚……”
健壯的大黑豹發出了幼獸般的求饒聲。
“行吧……就這樣,把眼罩戴上,然後彎腰九十度,記得打開你的兩腿,爛貨。”
“好的主人……”
黝玄從箱子中拿出了被星星點點液跡沾染的發黃眼罩,戴在頭上,隨後,彎下腰,尾巴翹起,兩腿張開了幾分,讓埋進半個頭的粉紅色的橡膠肉棒支在了半空中。
失去視覺後的黝玄只能聽見自己胯間尿液的滴落聲,滴答滴答,像計時器一般精准,每有一滴液體從身體脫離,都會讓充分吸收陽光後的黑豹軀體更加燥熱難耐。
細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黝玄轉動耳朵捕捉著那幾聲響動,灼熱的呼喘從胸中發出,唾液從顎下滴落。
“啊……主人……主人。”
黑豹諂媚的呼喊著對方的尊稱,但出現在他身後的黑色老鼠卻不回應,他用手銬將黑豹雙臂反剪拷牢後,抬手抓住了黑豹後穴中的橡膠肉棒,搖動著,在被太陽曬到干澀的橡膠與嫩肉上塗抹著潤滑液。
“主人……啊,主人,肉棒在我的體內搖動,啊,刺刺,刺扎進去,在摩擦著我的賤穴,酥麻的……嗯啊,主人!”
黑老鼠一言不發,將潤滑液塗抹均勻後,將手掌的粉色肉墊按在了橡膠肉棒的底部,輕輕推擠,讓黑豹卷起舌頭,叫出淫蕩虛弱的氣喘。
“主人,啊……夜燼主人,喝啊。”
黑老鼠從後方將身體貼上去,右手虎口卡在黑豹的嘴角上,用小指和無名指夾住黑豹的尖利犬牙,玩弄著大貓滑膩的舌頭和硬扎的倒刺,老鼠勃起的肉棒貼在黑豹的股間,比受到太陽直射後的黑豹皮毛更加熾熱。
“唔……想要主人把大肉棒……捅到我的小穴里。”
黑豹吮吸著老鼠的手指,蒙住眼的臉上顯露出欲求不滿的神情。
“主人……啊!主人!”
黑鼠輕輕一掌擊在黑豹體外的橡膠肉棒上,將帶刺的倒模往里推進了一點,絲絲癢麻變成了痛感,這讓黑豹黝玄慘叫出聲,菊花收緊,兩腿也夾緊了一些。
黑鼠含住了黑豹的耳朵,用舌頭撥弄出他的耳機,輕輕的說道。
“放松就不會痛了。”
“唔唔……可是,主人!啊!啊啊!啊!”
黑鼠夜燼一掌一掌的輕輕擊打在膠棒的末端,朝著黑豹黝玄的體內緩緩推擠,讓黑豹胯下的小金屬籠中淌出了更多的渾濁淫液,也發出了更加淫蕩的慘叫。
“主人!前列腺!壓到了!”
身體內的器官被侵犯後,黑豹痛苦的喊叫帶著享受的尾音,他扭捏著雙腿,硬起的豹鞭在貞操鎖內四處受限,扭曲成了詭異的樣子,粉紅的嫩肉從金屬焊接的孔隙中擠出,在液流的塗抹下泛著妖異的光澤。
“還要往里更進一步哦,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黑鼠夜燼抓著所剩不多的倒模段,朝外拔出了幾寸,又像上螺絲一般朝里推進,這讓黑豹的身體猛烈的痙攣起來,精液從被彎彎曲曲的尿道中穿行,強烈的壓強在內部被化解,讓黑豹的豹鞭瘙癢萬分,好不容易找到出路的精液在馬眼口緩緩淌出,沒有釋放時的豪快,而是像螞蟻噬咬般瘙癢。
“主人!我忍不住了!出來了!”
黑鼠夜彎腰朝著金屬籠看去,黑豹的精華在緩緩的釋放,他用指尖點了一點舔下,觸碰到肉棒的瞬間讓黑豹倒吸了一口冷氣,黑鼠夜燼點點頭,穿過黑豹胯下轉身身坐下,面朝黑豹壓縮在內的肉棒,兩手把住了黑豹肌肉健碩的大腿,一口含住了黑豹的籠中鳥。
“哇啊啊啊啊!哈啊!主人!主人的嘴吸得我的肉棒好爽!”
射精完成後的黑豹過於敏感,只是稍微的觸碰就讓他不能自拔,黑鼠的唇舌無論怎麼逗弄著他的豹鞭,都會讓黑豹發出淫蕩的叫聲,而黑鼠用在吸盡精液後,解開了黑豹的鳥籠,被刺激到極點的巨器恢復到了原有的大小,隨後被黑鼠整根含住吮吸。
“哈啊……主人,主人!”
在夜燼的攻勢下,黑豹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只能在不斷的快感中沉浮,陷入賢者時間的精巢已經遲鈍,他只能射出其他的東西了。
“啊,主人,主人!漏了!漏出來了!”
黑鼠只覺得自己口中的肉棒莫名的勃動了起來,隨後以鱷魚死亡翻滾般的氣勢從中掙脫,橫在自己兩眼間的上空,滴淌著透明的淫液和涎水,隨後被金屬鳥籠的導尿管弄得紅腫不堪的馬眼口張縮幾下,微黃的液滴就從中掙脫,灑在了夜燼的臉上。
“主人,尿……尿,是尿!”
體內帶刺的肉棒刺激著黑豹搖晃著腰胯,讓尿液播撒開來,而黑鼠逆著陽光伸出舌頭,看著晶瑩的液滴淌落,用嘴去迎接。
“主人啊啊啊啊!”
黑豹慘叫著,在午後的無人小巷里被榨得一干二淨。
“主人……騷豹的尿……”
“很不錯……”
黑鼠咂咂嘴,用飲料漱口後再次為黑豹夜燼戴上了鳥籠,鎖的一聲脆響過後,碩大的巨器再次鎖緊在了狹窄的空間里。
“戴上項圈。”
聽到這樣的吩咐,被蒙住眼的黑豹黝玄順從的伸過脖子,讓夜燼用皮帶環過自己的脖子,搭扣輕響,隨後幾聲金屬叮叮當當的響聲表示鎖鏈已經扣上,自己的行動要順著夜燼主人的安排。
“對了,還有這個。”
夜燼說著,從口袋里摸索著,按下了什麼。
“唔!”
黝玄感到自己體內的膠肉棒震動了起來,肉刺抖動著擦過內部的軟肉,腿又不受控制的抖動了起來,肉棒也滴出了濕噠噠的淫水。
“主人!”
“就是這樣,我的奴隸……”
夜燼吻在了黝玄的臉上,黑鼠就這樣拉著黑豹走出了小巷,走進了一輛卡車貨廂。
“今天我們也去那家牧場,你知道的,食蟻獸的……”
夜燼關上門後,在貨廂的一片漆黑里摘下了黝玄的眼罩,有著夜視能力的兩人在黑漆漆的車廂深情注視彼此,隨後緊緊相擁,夜燼靠在黑豹的懷中吮吸著他的乳頭。
夜燼騎在黑豹黝玄的大腿上,隨著車輛的顛簸,黝玄很明顯的感覺到夜燼的襠部有什麼東西硌到了自己的大腿,於是抖抖大腿向夜燼提問示意。
“哦,這個啊?”
夜燼松口,黝玄的乳頭已經被吸得紅漲圓潤,本就暴露在黑毛外的乳頭更加凸出,夜燼一手摸著自己的胯間,另一手在自己的包里摸索著,隨後拿著一枚鑰匙,雙手在老鼠胯下會合後,夜燼玩弄著自己胯間的大包。
“我也戴著這個東西,比你的那個小了一號,想要嗎?”
夜燼的用喘氣聲說著話。
“想要。”
黝玄聽見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興致愈加高漲,亢奮的喘氣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與發動機的轟鳴混響著。
“戴上這個會讓你更痛。”
夜燼說著扭動鑰匙,讓胯間發出了解鎖的聲音。
“想要。”
黑豹聽到那聲鎖芯的彈響,頭頂的兩只耳朵飛快地轉向前方,就像發現了獵物一般興奮。綁在背後的兩手也失控了,貓科的指甲伸縮著,在車廂內壁的抓撓起來,發出刺耳的聲響,刮下內部的油漆。
“好的,那我先把我帶著的貞操鎖取下,啊,從我肉棒里淌出的淫液把內褲弄得一團糟。”
夜燼的褲襠容納著他靈巧的雙手,在黝玄看起來就是一團動著的誘人大包,黑豹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追問著。
“然後呢?”
“等我把導管從我的尿道里……嘶啊!好爽!”
夜燼的身體抽動著,一只手從襠里拔出,拿著滿是淫水的鳥籠調整好表情,問著黑豹黝玄。
“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是的主人。”
黝玄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下來。
“想要帶著我尿道溫度和淫水貞操鎖鎖住你男人的驕傲?”
夜燼將手掌塗抹上了自己內褲中的淫水,伸在黝玄的面前,吸引黑豹來舔,感受著大貓的舌面利刺刮過自己肉球的帶來的酥麻。
“想要,想要主人虐我的屌,想要有著主人體溫和淫水的尿道管插進我的大肉鞭然後用小小的鎖鎖住讓虐得我再也不能勃起。”
“呃呃,這還是不要了……”
夜燼擦了擦額頭的汗,將尿管對准了黝玄的馬眼。
“你又忘了我們是約著玩嗎?”
黝玄吐了口氣。
“你不覺得這樣說更有情趣嗎?”
“好了好了,回戲里!”
黑豹黝玄聽見夜燼在自己的懷中小聲呵斥著,冰涼的金屬套在了自己的豹鞭上,冰得他身子一凜,但黑豹依然任憑黑老鼠擺弄著。
“賤貨,你看你的屌小成了什麼樣子,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用它操人了!”
夜燼喀噠一聲鎖好了小一號的貞操鎖,拍了一下黝玄精壯的腹部,示意他已經回到了他們的戲中。
“賤奴這輩子只要主人操就行了!豹鞭拿下來塑化都可以!”
黝玄順從的按照賤奴的劇本回應道。
“好啊……”
夜燼邪笑一聲,跨騎在黝玄腿上的黑老鼠隨著貨車的顛簸起伏著,用尾根撞擊著黑豹的大腿肌肉,問道。
“猜猜看,我在這里塞了什麼?”
“啊啊!主人塞了塑料肉棒在里面!”
黑豹歡喜的呼叫起來,主動抖起腿,讓夜燼撞擊的力度更加劇烈。
“聰明,只是,我塞的這根是犬科的倒模,那兩個節一直塞不進去……”
夜燼舔舔嘴角,兩手揪在了黝玄的乳頭上。
“協助主人。”
“是!!”
黑豹更加賣力的上下抖動大腿,撞擊著老鼠夾在後穴里的犬科倒模。
很快,嬉戲的二人到了牧場附近,察覺車速減緩的夜燼將眼罩戴回黝玄的頭上,隨後拉著他下車。
失去視覺的黑豹只能用鼻子嗅著那個地方熟悉的味道,想到之後會被老鼠夜燼如何對待,鎖在籠中的巨器不免掙扎著硬起,在狹窄貞操鎖的束縛下無力的淌著淫水。
“老頭!我們來了。”
黝玄聽見夜燼在自己身前呼喊著,同時自己頸下的鐵鏈在黑老鼠手中叮叮當當響動,他嗅了嗅,識別出了空氣中牧場主穿山甲的體味。
“又是捆綁黝玄啊。”
正在倒騰飼料的穿山甲農場主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朝著棚屋喊了起來。
“快點,黝玄來了,把鑰匙拿出了。”
“哦!好嘞!”
這是黝玄熟悉的嗓音,。
叮叮當當的聲音過後,黝玄聞到了黑白食蟻獸的體臭。
“欸嘿嘿,來啦?”
黝玄感覺有手指捏在自己的兩顆豹卵上把玩。
“嗨呀,黝玄那麼大一根怎麼塞進去的?”
“下次再講,我還塞著一根狗雞巴倒模呢。”
夜燼顫著聲音回答道,同時將自己被淫水浸穿的襠部布料往前頂。
“哈啊啊……還在震動,我頂不住了先告辭,拜!”
夜燼從食蟻獸的手中奪走了鑰匙,牽著黝玄衝向了牲畜欄。
“好好,玩的開心啊!”
食蟻獸揮揮手,目送黑豹與黑老鼠遠去後,便和穿山甲一起倒騰起了牲畜飼料,各推一輛小車朝養殖區走去。
不久,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牧場門口。
一只穿著黑西服白襯衫的白獅子從副駕駛下車,關上車門,對著棕虎駕駛員說道。
“翁叔,我自己閒逛一會兒,你也休息下吧。”
說完,白獅子朝著牧場大步走來,身後的黑色轎車快速倒車,在陽光下掀起大量的揚塵。
白獅子朝牧場中走去,被曬熱的土地上空呈現著扭曲的景象。
“真熱啊……”
白獅子解開領帶,將西服外套脫下搭在手臂上繼續行走著,不久,他看見了兩個在牧場忙碌的身影。
“嘿~!”
白獅子將西服舉起揮動,一手攏在嘴邊朝著二人呼喊著。
“玉總!你怎麼來了?”
忙碌的食蟻獸和穿山甲停下了手上的推車,朝著白獅子驚喜的問道。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嗐。”
玉丹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按在二人的肩膀上。
“這不是很久沒來,來看看嗎?”
玉丹說完,嗅了嗅空氣,淫笑著看著二人。
“黝玄在這里吧?”
“嗨呀,看樣子什麼事都瞞不了您。”
穿山甲笑道。
“那是……”
玉丹熱得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將袖子挽起,箍在壯碩的小臂上。
“啊……其實還有那麼一件事你們瞞過了我……”
玉丹將西服搭在牧場的圍欄上,用手比出“六”,將小指戳在自己的頭皮上,哞了一聲。
“我也是才知道,你們新來了一個牛,是吧?”
“這……”
食蟻獸和穿山甲對視了一眼,點點頭。
“是的,那是我們的肉牛……”
“……叫艾桃桃是吧?”
玉丹拿起一顆推車里的飼料,咯嘣咯嘣咬碎,又呸呸呸的吐掉。
“在哪?”
“我帶您去。”
穿山甲丟掉了推車扶手,一副要帶路的樣子。
“不用,你忙你的吧。”
白獅子眼中帶著怒,語氣卻溫和再次問道。
“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哪里?”
“0189191415411號欄。”
“好”
玉丹摸出一根煙含在嘴里,在烈日下用打火機點燃,緩緩吸氣平息著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緒,隨後從柵欄上取下西裝,抖掉沾上的雜物,朝農場主敘述的方向走去。
玉丹面色凝重的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了看穿山甲和食蟻獸的方向,看著他們的身影在蒸汽中化成了扭曲的黑影,這才緩了口氣,扔掉已經燃燒到過濾嘴的香煙,掏出了第二根。
“冷靜點,玉丹,你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玉丹拿著打火機按壓著,從額頭鬃毛滴落的汗水熄滅了那脆弱的火苗,玉丹皺皺眉,甩了甩火機。
“嘖。”
白獅子不滿的咂舌,再次按開打火機,卻只能聽見液化氣排出的嘶嘶聲,就像一條猙獰著牙齒的毒蛇。
“見鬼。”
很快,烈日將打火機里的汗水曬干了,玉丹點著了煙,仰頭吐氣,眯縫起眼睛,看著青煙朝太陽奔去的途中消散。
玉丹點燃了第三根煙,繼續抽著,他襯衫的背後已經被汗水濕透,順著腰帶勒住的部位浸濕。
他已經分不出自己身上出的是熱汗還是冷汗了。
玉丹仰望著天穹,碧藍的空中沒有一朵雲彩,毒辣的陽光使他目眩,白獅子就用他碧藍的眼瞳望著藍絲絨般澄澈的天空,回憶著之前的故事。
他在記憶里逆流而上,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便停在了那里,開始漂流而下。
玉丹,玉清,黑豹黝玄,海豹銀天河,半身蛇獸人燭粼,果蝠弗格里特。
這些名字,玉丹如數家珍,嘴角也揚上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玉丹和他們在第二次魔法戰爭中是一個小隊的戰友,而黝玄是小隊的隊長。
他們的小隊主要是進行偵察任務,不作戰。
玉丹是醫療兵,這也是他在戰後主營廉價義肢定制的一個契機,這也讓他後面拓寬業務有了充足的資本。
他的弟弟玉清擅長地圖測繪,通過調整隊友獲得的情報將地圖准確的測繪出來。
海豹銀天河主要是進行水下偵察……說起來,這家伙。
玉丹笑著拿下嘴角的煙草,搖搖頭笑道。
“這家伙真是和水較上勁了,碼頭上的藏獒浮屍事件,去撈小鯊魚從局子里出來也是找他疏通的關系。”
果蝠弗格里特,進行的是高空偵察,超聲波定位是他的得意技能……但是他在耳朵負傷後,就……
想起戰友的遭遇,玉丹嘆了口氣。
“弗格里特,你現在在哪里?”
娜迦獸人燭粼,前幾天玉丹還和他通過電話,還是一樣的嘴臭暴躁,在小隊里探測復雜地形,像沼澤,懸崖什麼的,身上的斑雜花紋是很好的保護色,大家都說他應該去當狙擊手。
黝玄是隊長,不僅要調節隊員關系,雖然調節的方式在那個魔法汙染武器實施後就變了味……
玉丹苦笑著。
調節隊友的關系,他自己也應該調節心態……但是那天,黝玄看到受害者慘狀後便拿著一杆多管機槍夜襲了一個敵軍的營地,死傷無數,行動暴露後小隊還吃了處分,滾燙的彈殼彈在了他的胸肌中縫里,烙下了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
小隊的每一天回想起來都很美好,但是,玉清在那時當了逃兵,這是死罪。
玉丹本不願相信弟弟是逃兵,但孿生兄弟的心靈感應告訴他,玉清是逃兵。
上報玉清行蹤時,按失蹤計。
在此之後,玉丹就再也沒有見過玉清。
玉丹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後聽見了那個計劃,接觸計劃。
那是在“生育機器計劃”失敗後的計劃。
因為戰爭使用的魔法武器效果是:受其感染的人將會只變得對同性感興趣,導致戰後生育率驟降。
“生育機器計劃”顧名思義,便是以人工培養的方式延續繁衍,但由於某些原因失敗了,實驗品也逃離了,此時“接觸計劃”取而代之,利用傳送門將異世界人捕獲過來,尋找不受武器影響的個體,隨後讓異世界人與本世界人雜交。
而玉丹在隨後了解到,傳送門的本質就是一個時空門,便產生了一個念頭:用時空門去之前的時間找到玉清。
他找到黝玄後,兩人一拍即合,黝玄為他搞來了時空門的圖紙。
他和黑豹黝玄用時空門去抓各種各樣不同世界的人,將“獵物”們放在了自己的監牢里。
私用時空門是違法操作,玉丹知道,黝玄也知道,但他們就是這樣做了。
他們是戰友,是兄弟。
為了自己的兄弟,玉丹想到用時空門前往玉清迷失之前。
他明明知道玉清不是迷失,而是當了逃兵,即使回來後會被判刑,但玉丹只想再見他一面,想辦法打點關系護自己的親生弟弟周全。
黝玄為了他好戰友,好兄弟的親生兄弟,也決定鋌而走險,弄到了時空門的圖紙,隨後開始在各個時空中冒險。
很快,他們非法使用時空門的消息不脛而走,但只有黝玄被魔法部的時空門管理部門傳喚。
玉丹知道是黝玄一人扛下了所有,便利用自己的人脈想辦法幫忙打點。
終於,有人願意幫助玉丹,但交易的代價是要求玉丹捕捉異世界人交給他,讓他玩弄。
玉丹有所遲疑,但那人的話令玉丹硬著頭皮答應了。
“異世界人的話,怎麼對待都不算違法的。”
那人這樣說道。
玉丹便去往了異世界,抓到了紅色的龍,又抓了一只黃綠色的虎——三個尾巴的虎獸人。
那時,玉丹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這不正常,異世界的家伙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可能會帶來災禍。”
玉丹想要放棄,但他想到黝玄為了自己尋親而做了那麼大的努力,便咬牙堅持了下去。
而異世界的人,如玉丹預計的那樣,紅龍與綠虎在監牢里消失不見,兩個尾巴的戶越獄逃離,只在監牢里留下了一只黃黑的壯碩虎獸人——他的智商只有七八歲小孩水平。
之後玉丹去異世界抓了兩只牛獸人兄弟,一只交給了那個人,另一只留在自己的監牢里,與隨後抓來的鯊魚獸人關在一起,以直播作幌子將牛虎鯊三人留在了自己手里。
玉丹交出了艾桃桃,留下了阿奎爾,艾瓦蘭斯,費洛因強制出道。
他知道那個人玩弄雄性獸奴的手段相當殘暴,玉丹只是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所以他將雙胞胎的牛兄弟的其中一個交給了那個人。
因為玉丹考慮了兩點,一是,可以用艾桃桃牽制艾瓦蘭斯,讓艾瓦蘭斯控制著鯊魚和老虎,二是,即使艾桃桃被那個人殘虐致死,玉丹也可以用艾瓦蘭斯的遺傳信息克隆出另一個牛獸人——就像孿生兄弟一樣。
但是在交接的時候,玉丹察覺到了異常:兩兄弟的雙足完全不一致。
艾桃桃的腳是牛的蹄子,在地上留下的腳印像桃花瓣一般,而他的兄弟艾瓦蘭斯卻是五趾的足。
他們是異卵雙胞胎!
玉丹想要反悔,但交易已經完成了,黝玄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他還奢求什麼呢?
異世界人不受本世界法律保護,但玉丹的良心依然過不去。
他思考再三,決定讓渡輪將牛虎鯊接到了自己的所在地,自己親自出面安撫他們,隨後交給了他們一個任務,為了防止他們偷溜還在風妖帶來的暴雨前借口來酒吧查崗。
和艾瓦蘭斯一樣有著兄弟的玉丹,兩人都知道親人的意義,玉丹明白老牛絕不會主動逃走,而老虎的智商不足,只要控制住鯊魚便大功告成。
還好,在他的牽制下,三人在酒吧燈紅酒綠歌舞升平,似乎忘了骨肉分離的痛苦。
玉丹將煙頭吐在地上踩滅,拿出了煙盒里的最後一根煙。
但是都是白費勁
在黝玄因使用傳送門被扣押之後的數月,玉丹就在山林里找到了玉清,但他依然得使用傳送門捕獲異世界人,都是為了黝玄。
此時的他沒有告訴玉清自己在做什麼,只讓他不要插手,玉清察覺到了兄長的疏離,也不敢以戰爭逃兵的身份示人,便悶頭寫作,這使得兩兄弟的心越來愈遠。
終於,在那人的幫助下,玉丹拿到了一張傳送門使用許可證,證書說明上是:“以破解武器遺毒造成的生育困境,特批使用傳送門”
玉丹拿到了傳送門,開始捕獲,隨後找到了平行世界的黝玄——雌花豹女可兒。
在贖回黝玄後,受到武器感染變成同性戀的黝玄對可兒起了反應——這是他第一次對女性感興趣。
玉丹有幸觀摩了場面,不僅指導了二人的交合,還和可兒一起對黝玄前後夾擊。
在一番雲雨後,黝玄和可兒的對白無比生草。
兩人都想問對方是否有受胎的感覺。
隨後,兩人發現了巨大的異常。
可兒所在的平行世界,是女尊世界,由男子懷孕。
所以,確切來說,本世界與可兒的世界是性征與實際功能倒錯的世界,也就是說,可兒在那個世界算男的,而這樣推斷下來,黝玄也沒有變直。
玉丹想到了這些輕松的事情,不免放下心,扔掉了煙盒,朝穿山甲和食蟻獸所說的方向走去。
玉丹也是前幾天聽說的,那個人在玩膩艾桃桃後,將他扔到這個農場不管死活,農場主將艾桃桃作為牲口養在了牧場里。
想到這里,玉丹不免再次出了一身冷汗。
“艾桃桃被玩了那麼久,現在會是怎麼樣子?”
玉丹站在那扇門前,雙手握住把手,擰轉。
房間四壁光潔,頂上垂下數根透明膠管,里面盛著透明、白濁、或黃或綠的液體。
玉丹深吸一口氣,看向了管道背後宛如在呼吸般起伏的活物。
是一大段肉。
長著牛頭的一大段肉,還不停的喘息著。
是一只壯碩的牛獸人,在砍去四肢後剩下的部分。
不,確切的來說,是從手肘關節、膝關節砍斷後剩下的部分。
他的頭角被砍去,耳朵上掛著標記牌寫著:艾桃桃。
玉丹屏住呼吸,走向了曾有一面之緣的牛獸人。
他將艾桃桃交出,贖回了黝玄,而艾桃桃被那個人玩膩之後,又被拋棄在了這里。
玉丹想著,撫摸著艾桃桃的身體。
“唔!唔!”
這種敏感的反應,很明顯是過度調教的結果。
“雖然比我預計的情況好很多,但是……玉丹!現在不是硬的時候!”
玉丹調節著自己的情緒。
他不能將這樣的艾桃桃交給艾瓦蘭斯。
玉丹撫摸著艾桃桃截肢後開始松弛的肌肉,然後摸到了艾桃桃平整的下腹。
玉丹心中一驚,看向了那里。
原本碩大的牛鞭,還有兩顆飽滿的雄卵都不見了蹤影,兩根軟管從切割後的尿道延伸而出,黃色的通向下水道,透明液體被收集了起來。。
玉丹仔細端詳著,隨後看見了艾桃桃胯間壓在臀下的筆記本,玉丹將其取出。看著筆記本的封面讀出了聲。
“收割記錄……艾桃桃,第一次收割,21cm,左:433g,右:419g。”
玉丹合上筆記本,從後來的空白頁往前翻。
“第十二次收割,34cm,左:296g,右:317g。”
記錄上的墨跡還很清晰,估計是近些天寫下的。
玉丹又匆忙的翻到了扉頁,看著上面模糊的筆記寫著:
艾桃桃經過改造,腸道大部分切除,只靠營養液和生活,下體的生殖器部分可不停再生,在這個牧場里作為產牛鞭和公牛牡蠣的優良個體,未來可期,同時移除手足,使其沒有了妨礙生產的能力,乳頭難以產奶,只能作為肉畜。
“喂醒醒。”
玉丹拍了拍艾桃桃的臉頰,將水牛從陣痛和快感的撕裂中喚醒。
他必須確定艾桃桃是否有清晰的意識。
“唔啊啊啊啊……主人!我不是故意要睡著的!”
艾桃桃瞪大的雙眼中滿是恐懼,看著沒見過的白獅子。
“我是救你出去的。”
玉丹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接著金屬電路的紙片折疊著。
“你哥哥艾瓦蘭斯很擔心你,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呢?”
玉丹認真的疊著紙。
“我聽說了,你的PTSD很嚴重,不能見血。”
“我……哥,要救我?”
艾桃桃的眼中滿是不解。
“哥哥要來,調教我?”
“嗯?”
玉丹停下了折紙的手,看著滿臉淫蕩的艾桃桃。
“你的心理問題比我想得還要嚴重,記得我嗎?我就是那個把你……”
玉丹咬著牙,蹦出了幾個字。
“……把你……交易出去的那個人。”
“沒印象。”
艾桃桃搖搖頭,擺動著自己的殘軀。
“里面,好癢,好想被插!主人!調教我!”
“嘖……”
玉丹停下了手中的折紙,摸出手機,扔下艾桃桃一人在房間里淫叫著。
“喂,派車來,在牧場,記得按照運送活體人頭的標准准備家伙什,對了,抑制惡墮雌墮的那個音頻文件發給我一份。”
玉丹掛掉電話回到房間里,用手機播放著音頻。
“這能讓你的腦子清醒一點。”
玉丹將播放著音頻的手機墊在了艾桃桃的腦後,繼續折紙。
“你記得你是誰嗎?”
白獅子開口問道。
“艾桃桃。”
水牛的腦子恢復了清醒,回答道。
“你哥,艾瓦蘭斯委托我找你,但是你這樣沒辦法見他……”
玉丹拿出另一張紙,將其接上。
“我會為你安排醫療的,但現在暫時靠你穩住他。”
玉丹將紙片裁開五條,用打火機烤到卷起。
“你知道我是專營醫療器械的,還收購了經常衝電影制片廠……不過不重要……你不記得我了,無所謂,今天這個輕便的假肢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了。”
玉丹將帶著金屬絲的紙片折好,折出關節等結構,將金屬絲的斷面貼在了艾桃桃的手臂殘肢上。
“這是用生物電控制的魔法科技,試著動一動?”
艾桃桃控制著自己的紙手,五指動了起來,隨後玉丹遞給他一支鋼筆,它也能夠好好的握住。
艾桃桃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他轉了轉筆,鋼筆從指尖滑落,又被玉丹接住。
“哎喲……還好還好,這玩意現在停產了,翹尖鋼筆呢。”
玉丹將筆拔開,從那個寫著器官收割記錄的筆記本翻開空白的一頁。
“你有什麼話,是要給你哥哥說的?我幫你傳。”
艾桃桃接過筆,久久的啜泣著,一直沒有下筆寫一個字。
玉丹走了出去,帶上門,靠在牆邊,望著太陽即將墜落到大地盡頭的樓宇間。
空氣中有不尋常的聲音,玉丹搖搖耳朵,開始分辨著。
“你的屌被鎖到這麼小,很滿意的在流水呢!你再也不能用這玩意草人!馱著我爬!”
“主人!啊!主人!我的身體都是主人的!任主人你安排!”
第二個聲音玉丹聽出是黝玄的淫叫,但他沒有去找聲音的來源,也沒有打擾他們。
一邊是被折磨到失去人形的艾桃桃,一邊是以接近折磨的方式求得快感的黝玄,玉丹產生了一種巨大的偏移感。
很快,玉丹的醫療貨車到了,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拿著格式各樣的工具,在玉丹的指引下走進了艾桃桃所在的房間,隨後抬著一個冒著白氣的冰桶走了進去,出來時,艾桃桃的人頭已經在冰桶里冰封好了。
“等會兒?”
玉丹接過駕駛員給的煙,朝工作人員示意道。
“別忘了治療的時候,把角和耳朵打孔修好,還有,記憶該刪的刪掉。”
“玉總,我辦事,您放心。”
“嗯。”
玉丹點點頭,走回了艾桃桃之前所在的房間里。
被砍掉頭的軀干部分還在,血花四濺,艾桃桃握在紙質假肢上的翹尖鋼筆落在地上,砸出的墨水與血漿混合著。
玉丹拿起艾桃桃寫的家書,靜靜的讀著。
哥
見字如晤
最近怎麼樣?自從被抓到了這里我就沒休息過,不過玉丹老總是個好人,他把我從那個變態的手里買下來了,然後告訴我他也給你贖身了,現在在做小生意,沒想到哥還挺厲害,以後我們就不用再去接危險的委托了,晚點我會和你見面的,因為那個變態鋸掉了我的角,還要卸掉了手臂和腿腳,在我的器官上穿了環,陰莖肚臍耳朵鼻子舌頭眉毛……(干掉的水跡),不過不用擔心,現在在治療中,軟器官都快要回復了,就是角很難再接上,等我治好了,就來找你。”
艾桃桃
為了穩住哥哥的心,艾桃桃在信里撒了謊。
玉丹滿意的點點頭,讀了兩遍,將艾桃桃的家書從筆記本上撕下,裝進信封,為了不讓收信人察覺異常,還很刻意的貼上郵票,寫上另外的地址,投進了牧場門口的郵筒里。
“永別了,艾桃桃的原裝身體。”
玉丹點了一根煙,在夕陽下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荒郊野外的陰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