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蘿莉與新概念送綁之別急還沒綁呢,但有百合貼貼
書接上回
數天之前
日暮時分,狹窄巷道處的一家酒館,廉價濁酒與劣等黑麥面包的霉味混雜在一起,飄蕩在彌漫著灰塵的昏暗光线中,已經被這股“粗獷”氣味“醃制入味”的破爛木門阻擋不了酒館內叫罵吆喝,木碗砸在桌上的鈍響和拳頭與臉頰的撞擊聲七七八八地交雜著,一般會停止於某個紅著脖子的一方瘸著腿腫著臉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摔在滿是汙泥與垃圾臭味的街道上,或多或少地拋下一句狠話後,灰頭土臉地消失在漸夜的昏暗中。
這種喧鬧將一直持續到燈火將熄,這便是紅托蘭郡工業區內大大小小的酒館,每晚都會上演的景象。領主斯托克公爵並不待見冒險者,並沒有同其他城市一樣,出台保障冒險者權益的政策,再加上紅托蘭郡位處邊境,自有戍邊軍和大公的軍隊順勢擔任起維護治安,狩獵魔獸的工作,冒險者在這里只接的到一些無足輕重,沒有油水的委托。
這直接就導致了冒險者的地位一降再降,已經到了與干粗活的貧民工沒有什麼差異的地步,同屬於紅托蘭郡的最底層,只配盤踞在這被冠以美名,實際與平民窟無異的工業區
因此,也只有那些碌碌無為,走投無路的冒險者,才甘願待在紅托蘭郡混吃等死,正如格雷福酒館這些,敞著胸脯就著混濁麥芽酒,來回猜拳比劃的壯漢
格雷福酒館與工業區的其他同行並無不同 ,足夠大的簡陋空間,胡亂塞滿桌椅,像極堆砌棺材的亂墳崗,踩上去咯吱作響的樓梯,旋轉著直通沒幾個好房間的二樓,沾滿酒漬油汙的圓木櫃台,向食客售賣以飽腹為最基本需求的粗糙吃食
當然,也干著在治安混亂的工業區,那些四處可見卻又見不得人的勾當。只要在一份麥棍面包和梗菜濃湯後,再慷慨地向老板多排出一板戈特,
就能夠推開樓梯下的黑色門板,在地下室逼仄的房間內,與一位倒霉的小姑娘享一晚魚水之歡,或是接過沒有經過衛生處理的簡易注射器,體驗半個霄色如墜雲霧般的夢幻.....
總之,格雷福酒館的服務並無特別出彩之處,而工業區大部分男性在結束一天無意義的勞作後,往往選擇賴在這里消遣時間的理由,自然是因為格雷福酒館的老板不僅是女人,長相還分外地柔和甜美,雖然這美麗皮囊下邊,是比絕大多數男人還狠辣的蛇蠍心腸。不過能在喝酒時偷瞄會,過過眼福,在腦袋里暢想片刻,也總好過對著那些搔首弄姿,干酒托勾當的黃臉婆。
此時,這位俏麗老板在酒館令人生厭的聒噪聲中,正百般無賴地搖晃著唯一一只高腳玻璃酒杯,欣長的手指把玩著她那頭柔順的粉色發絲,對店里正在發生的斗毆爭吵,掀翻的桌椅菜湯都熟視無睹,嘴里還愉悅地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兒
只有當一些過於赤裸明顯的視线,貪婪地掃過她水嫩雙肩下,擠出誘人深溝的飽滿的那處時,老板與發色相近,粉潤圓亮的眸子才會從沒過眉頭的修長劉海中抬起,帶著令在場人不寒而栗的凶狠色彩,如鷹隼襲向那些忘了自己幾斤幾兩的家伙,令對方一陣哆嗦,逃似的縮轉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半個工業區的人都記得,這個還不到壯年男人脖子高的矮小女人,曾一口氣擰放到一圈對她出言不軌的痞子流氓,游刃有余,輕而易舉,恰如收拾一桌碗勺,經此,某個駭人的流言不脛而走,雖然可信度雖然不高,但工業區也再沒人敢招惹這位凶悍的女老板。
“打完了嗎,打完了替那個被你丟出去的廢物,結一下賬,加上損壞的桌椅,總共一百二十五戈特.....”
手中酒杯的搖晃隨爭斗結束,老板像是觀看了一出拙劣的演出一般,眼角的余光鄙夷地掃了掃酒館中央還站著的紅脖子男人,冷漠地開口說到,嗓音很好聽,像是陳釀的果酒,帶著一絲甜味,卻令所有顧客都條件反射地抖了抖身子,先前還接連不斷,令人耳朵生疼的叫好拱火聲被掐斷般生生停了下來,整座酒館在這一刻安靜得十分滑稽,仿佛這里不是混亂的工業區酒館,而是紅托蘭郡貴族領一處上流的餐廳。
吩咐服務員接過男人一臉肉痛掏出的幾枚銅板,老板嫌棄似地嘆了口氣
“這是這兩天里第五次了,怎麼,斯托克養的那幫豺狼撤離工業區,讓你們這麼興奮?到底還是一條條癩皮狗,看窩的走了,就骨頭發癢,想打一架?我再說一遍,要打滾出去打,領主護衛隊的四隊長早看我不順眼了,萬一哪個廢物在這里被打死了,他的狗命是小,那幫沒母親的護衛隊借題發揮敲詐是大,怎麼,不想我做台面下的生意了是不是?”
吐到最後一句話,老板冷冷地瞪了瞪先前盡顯威風的勝利者,對方卻是連訕笑都掛不住,灰溜溜地縮起身子,鑽躲進人群中去了。
“額,老板,您消消氣,消消氣,大伙都不打了,也不敢吵了,非常時期嘛,您別跟內幫滿腦子肌肉,酒一進去就攪成漿糊的犢子一般見識....”
一個膽子大,資歷老的瘦高個站起身來,打著哈哈,臉上堆滿刻意的笑容,低下身子,向老板賠著不是,手上拿著一瓶剛剛打開還冒著氣泡的酒,獻媚似的就要往老板酒杯里倒,卻被她嫌棄地一把推開,摔在地上,帶著酒泡碎成了玻璃渣,瘦高個一驚,掛著尷尬的微笑立馬縮回了座椅。
“我之前說過很多次了,我和上邊的某位貴族是熟識,看來你們不怎麼相信啊,繼續鬧,繼續打,最好把酒館直接掀了,看看我能不能先擰斷你們的狗腿,再讓你們滾去地牢喂老鼠....”
老板從櫃台站起身來,環視了一圈,從高凳跳下來的她只有胸部以上的身子高出櫃台,看上去分外滑稽,但卻沒人膽敢出言挑釁。眾人紛紛縮起脖子注視餐桌上的食物,不敢與她對視。
“老板您消消氣,凱斯說的對,以後誰敢在您店里打架,我們兄弟幾個在外邊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又有幾個人舉著酒瓶大喊,老板這才眯起眼睛,再次嘆了口氣,重新坐回椅子上。
“對了,老板,大伙都知道您上頭手眼通天,最近有啥勁爆的消息沒有,說出給大伙樂呵樂呵唄!”
老板冷笑一聲
“呵呵,有啊,而且足夠勁爆,就怕我有本事說,你們沒膽子聽。”
“說說唄,咱們怕啥啊,老板你就說說唄,聽了還能被斯托克老頭拖大街上砍了腦袋不成?”
顯然,老板成功引起了這幫冒險者的興趣,畢竟他們最愛的就是借著酒大肆吹談
見酒館再次沸騰,老板也不好拒絕,手指卷起一縷發絲纏繞把玩起來,便開口了
“知道斯托克老頭兒的私人軍隊為什麼撤離工業區嗎?嘖嘖,這兩天工業區那叫一個亂啊,商業街有多少倒霉的店家在大晚上黑燈瞎火的被你們搶了....嘖嘖,我不好說啊....”
“為啥啊,難道又跟上次內什麼公爵聯姻一樣?聽說上次抽調了四個伯爵領的軍隊去維護治安,這次是不是又有哪個狗屁公爵伯爵的兒子孫子要結婚了?”
某處傳來一聲吆喝,立馬引起眾人的附和,而老板只是帶著一抹誘人的壞笑,搖了搖頭。
“知道的挺多的嘛,還以為你們全是臭水溝里的老鼠,只關心今晚能捅到哪個姑娘的白嫩屁股呢....不過很遺憾,並不是。”
“那是啥?討伐軍團級大魔獸?有魔族佬入侵?”
“呵呵,想象力挺豐富的,可惜,都不是,真相是紅托蘭郡的一個候爵老爺死了,就在自己家里,在層層精銳士兵的護衛下,死的悄無聲息,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嘎擦一下,就掉了腦袋,哎呀呀,這可真是太恐怖了,想必我們的斯托克大公現在正在擔心他的滿是裸扎胡的大腦袋吧....”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先說好,這可是我通過上邊貴族老爺們的門路得到的情報,絕對准確,好了,其他消息我也不方便透露,你們就自己擱這猜猜誰是凶手吧。”
在重新響起的激烈喧吵聲中,老板重新坐回椅子,眼眸下斂,拖著腮,百般無賴地繼續搖晃起玻璃酒杯來,可還沒等她打出一個哈欠,這波由她掀起的喧鬧便很快沉浸下來。
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酒館的爛木板門被輕輕推開了,老板很快便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這里的人推門從來都是大大咧咧地直接推開——這已經是懾於她的淫威,沒有用腳踹開。沒有像這樣“溫柔”地推開,仿佛什麼知書達理的大小姐一樣
老板隨即抬起眼睛,視线透過雜亂的室內望向門口,只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半斜身子,有些吃力拱開木門,畏畏縮縮地挪進了酒館,昏黑的夜色從她背後照著,為她的蒙上一層朦朧的暗紗,借著室內暗黃的燈光,老板才看清了她藏在斗篷里的面容,這一瞥不禁令老板皺起眉頭,眼角輕挑,內心泛起一陣驚喜
進來的是一位小女孩兒,看上去不過十四歲左右,眸子連帶眼白都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灰白色,水潤明亮,如一對灰鋯石般,令人過目不忘。俏臉精致,皮膚白皙,幾縷淡藍漸變的發絲從斗篷間悄然垂落,單薄白裙下的身子比看她的臉蛋看起來還更嬌小,稚嫩,好似白瓷娃娃,惹人憐愛,雖非她有意,但也足夠勾人心魄,足以挑起心中褻瀆的欲望,迷得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神魂顛倒。
老板眨了眨眼睛,靠在吧台前托著下巴,嘴角不自覺掛上一抹淺笑——哎呀,今天運氣不錯,這是個資質很好的孩子呢
小女孩腳步很輕,讓人幾乎察覺不到,當她踏進門的第一刻,盡管她已經做了些心里准備,但酒館里震耳欲聾的喧吵吆喝聲,還是讓女孩兒下意識地縮緊脖子,這里充斥著的劣質酒精與煙草氣味不禁令她深深地皺緊了眉頭,眼眶微微泛紅,似乎就要滴出眼淚來。
很快,越來越多的酒客也注意到了這麼一位如幼蕾般嬌滴滴的女孩兒,經過短暫的驚訝後,無論是暗中瞥視的,還是赤裸裸地盯著她看的,都兩眼放光了。
頓時,酒館里響起成片輕佻的口哨聲,嚇了女孩一跳,嬌小的身子抖了抖,那些不懷好意,如同對娼婦評頭論足般肆無忌憚的視线更令女孩雙腿不住地夾緊,雖然還沒有醃臢的汙言穢語流入耳朵,但被十數面相凶惡的壯漢酒徒注視著,已經令女孩那雙漂亮的灰白眸子泛起濕潤的水色,身體發顫,腳後跟向下意識地挪動了一點,但女孩搖了搖腦袋,眼睛里除了忐忑不安,還多了一絲倔強的情緒,並沒有聽從本能的恐懼而選擇逃跑。
真是可愛啊,就像誤入狼群里的小羊羔一樣,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像工業區這樣,在整個紅托蘭郡都以混亂而臭名昭著的‘貧民窟’,連本地的官兵,都不敢在晚上獨自一人來訪,更別說外地的旅人,本地的商賈.....
這小女孩兒是跟父母走散了嗎?還是哪家的大小姐賭氣,在大晚上離家出走?關於小女孩是誰,在她走進這麼一個在地下販賣奴隸毒品,與色情交易的酒館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老板的笑容越發甜美——年輕又嬌嫩,只是看著就足夠賞心悅目,少見的眼睛漂亮精致得讓人驚嘆,就連剛剛受驚的神情,也分外地可愛,叫人欲罷不能,高價賣出,或是藏著自己把玩,都是非常不錯的。
“砰砰”
“差不多得了。”
老板錘了錘桌子,眼含凶光,在酒館內掃視了一圈,此起彼伏的輕佻口哨聲與視线頓時收斂不少,尤其是那些因過於露骨而嚇到女孩兒的家伙,更是被老板的視线重點關照,不敢抬起頭來,只不過眼角的余光還在偷偷瞄著。
小女孩頓時像溺水的人看見救命稻草一般,感激地望向對她露出甜美微笑的老板,略微遲疑後,還是小心翼翼地繞開那些光著膀子或者酒氣熏天的冒險者,顫顫巍巍地向吧台走來,吃力地坐上了吧台前那比她腰還高的椅子,從女孩的表情來看,她還並沒有習慣酒館里這種,酒氣,煙味,血腥味,嘔吐物的臭味混雜在一起的難聞味道,還未在椅子上坐定,眉頭就已經痛苦地皺成了一團
“哎呀哎呀,好一只半熟的小羊羔。姐姐我這里有多久沒來過這種年輕的美人胚子啦?”
“唔....嗯....”
似乎沒想到眼前和善甜的大姐姐會主動向她搭話,女孩抖了個激靈,眼中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支吾起來。雖然她努力裝作平靜,但白瓷般的臉蛋還是因緊張冒出一絲紅暈,看來這孩子十分不習慣同陌生人交談。
老板笑眯眯地看著女孩,做出了同安撫幼獸般的更和善的表情,目光卻不著痕跡地仔細打量了女孩一番
肌膚不僅白皙,還如牛奶般柔滑,白色的連衣裙包住她小小的身體,更讓這孩子如百合花般惹人憐愛,裸露的雙肩雪白水嫩,帶著一點恰倒好處的紅潤,胸部雖然貧瘠了點,但也足夠可愛,腰肢纖細柔弱,如花莖一般,白裙收腰的微妙設計更是凸顯女孩的苗條,略帶弧度的身體曲线稍顯稚嫩,卻更有一種含苞待放的美感。但這些若與女孩及腰的淺藍漸變長發,以及灰白色的純淨眸子相比,卻又略顯失色了。
果然是上好的貨色!讓這女人白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在場不知多少人這麼想到,而老板只是不急不緩地繼續同她套話
“小妹妹,大晚上的,怎麼一個人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呢,哎呀哎呀,這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哦,你的家人朋友呢,怎麼不找他們一起來呢?”
老板走下椅子,繞出吧台,順勢悄悄靠近女孩,靠在她耳邊親昵地呢喃著
“那....那樣....會被管家知道的....我偷偷跑出來玩....然後....然後....”
女孩縮著脖子,低頭注視滿是酒漬的吧台,藏在斗篷下的兩只小手不安地糾在一起,從老板散開的粉色發絲上,傳來的甜膩香氣讓她有點頭暈
“噗~然後你就迷路了對嗎,小妹妹,你可真可愛,這樣,你在姐姐這里點一杯喝的,姐姐就幫你找憲兵隊的大哥哥幫忙,怎麼樣?”
“真的嗎?”
老板撩起耳邊的長發,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寫滿了溫柔的眼睛恰好對上了女孩忽然抬起,感激地望向她的灰色眸子。藏在背後的手則悄悄地抹出一袋細碎的白色粉末。
“當然了,小妹妹,你這麼可愛,姐姐怎麼舍得騙你呢。”
“唔....”
老板的話語令女孩的小臉更加羞紅了幾分,她在衣袋里一陣摸索,最終在周圍一片驚駭與貪婪交織的目光中,遞出一枚印著教皇像,金光閃閃的硬幣,怯怯地望向老板
“這些夠了嗎?”
“呃....夠了夠了....”
縱使是老板,在女孩這番毫無金錢觀念的操作下,也被驚得眉頭直跳,但還是面不改色地接過了那枚或許足夠買下半座酒館的金幣。
這下任誰都知道,這是一位離家出走的大小姐了。
“所以,小妹妹,你想喝點什麼呢,你這個年紀可不能喝酒哦,晚上也不能喝太多,苹果汁怎麼樣?”
不等女孩點頭,先前的高腳酒杯在老板兩指間憑空出現,她輕笑著,從吧台上方的櫃子里取出苹果汁來,身體前傾時熟練地將另一只手里的白色粉末同苹果汁一起傾倒入酒杯中,搖晃起好看的波浪,遞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女孩兒小心翼翼地捧起酒杯,小小地飲了一口,廉價的味道讓她露出不太喜歡的表情
“唔....味道....好怪....”
“不習慣嗎?再多試幾口,說不定就喜歡了。”
老板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地笑著,而小女視线已經飄忽起來,連老板放在她腦袋上的手也在意不到,神情恍惚地又喝了一口杯中的苹果汁。
“嗚....”
“小妹妹,你怎麼了?是不舒服了嗎?”
“我....我腦袋....好暈....”
“你應該是有些累了,姐姐送你到房間休息一下吧。”
“嗯嗯....”
女孩兒揉了揉額頭,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搖搖晃晃地就要倒在吧台上,老板貼著她的腦袋,關切地扶起她的身子,一只手卻撫摸著女孩滑嫩的臉蛋,慢慢往下,直到鑽進女孩的衣裙里,捏了捏她稚嫩的小乳鴿,而女孩只是靠在老板懷里,迷迷糊糊地支吾了幾聲,便沒了反應。
“小羔羊,你可真可愛~”
老板將昏睡過去的女孩放回椅子上,不知從哪取出一捆繩索,抖開,熟練地織出一個繩圈,套上了女孩纖細的玉頸。
棕黃的棉繩在老板手里游走,很快便編織出一股帶有好幾處繩圈和兩個繩結的粗繩,不懷好意地垂在女孩兒精致的鎖骨與白皙的肌膚之間,反倒襯得女孩又嬌小可憐了幾分。
老板並沒著急去進行接下來的步驟,而是輕笑一聲,捏開了女孩粉潤的小嘴,將一塊占滿迷之液體,散發著刺鼻藥味的布匹,填塞滿了她不大的口腔。異物直抵咽喉的不適感不禁讓女孩兒在迷迷糊糊中也皺緊了眉頭,隨著布匹上麻藥逐漸滲入體內,女孩很快遍越發地神志不清,四肢百骸沉浸在飄飄然中,連存在都感覺不到了。
堵好嘴後,老板這才放心地攥緊了那股編好的繩索,將小女孩及膝的長裙掀起,直至能看到那被奶白色絲襪包裹,微微偷肉的圓潤大腿根部,甚至能輕松看到女孩私處一抹誘人的純白。
女孩那勻稱秀氣,纖細曼妙,洋溢著青澀美好的白絲雙腿,就這樣被老板暴露在酒館渾濁的空氣與酒徒貪婪肮髒的視线中,而奶白色絲襪特有的綿密與透肉的朦朧感,更是將女孩雙腿這無與倫比的美感凸顯的淋漓盡致,甚至一些把持不住且有特殊癖好的家伙,光靠著這雙青蔥般的白絲美腿,便已將手悄悄地往桌下探。
老板壓好裙擺,隨即便用力地將那股繩索勒過女孩下體,兩顆繩結精准地壓過女孩下身秘密花園里的溝壑,擱著內褲卡近了她嬌嫩脆弱的花瓣之間。
“嗚....”
即使在昏迷之中,從未涉足過的敏感私處遭受如此對待,還是令女孩那白瓷人偶般的小臉泛起不自然的紅暈,粉撲撲的,格外惹人憐愛。被布匹堵死的小嘴里更是漏出一聲嬌滴滴的誘人呻吟。
別說是那些見葷便走不動道的冒險者,就連老板都舔了舔嘴唇,險些沒忍住想把這孩子直接吃干抹淨的念頭。拉扯開繩索繃直後位於女孩小巧胸部的繩圈,老板又牽出數道繩索,沿著女孩上半身蔓延盤旋,先是緊緊地纏繞住女孩白嫩的胳膊,隨後又從她光潔的腋下繞回了身前,在女孩胸前編織出一個漂亮的五芒星繩路。
箍住雙乳根部的繩索隨著老板的用力瞬間收緊,將女孩只有略微弧度的貧瘠小乳鴿,都擠壓出一個頗為可愛的大小。其余縱橫交錯的繩索還隔著單薄白裙,從女孩那因繩網擠壓而呈水滴狀的雙乳表面壓過,十分壞心眼地將女孩那還未挺立的粉嫩蓓蕾給夾住了——待女孩清醒後,便會絕望地發現,那粗糙而且毛絨絨的繩索竟會隨著她的掙扎扭動,不停地摩擦她嬌嫩敏感的鮮嫩蓓蕾,帶給她從未體驗過的奇妙的酥癢快感,而越是掙扎,她的蓓蕾便越會因為這難以言喻的快感而悄然挺立,紅腫充血,變得越發的敏感,直至她完全淪陷在快感的浪潮之中
不得不說,對於這樣一位單純孩子而言,這是一份簡易,卻又邪惡的設計。
纏上數圈繩索的胳臂被老板動作溫柔地掰到身後並攏,由於是這麼年輕的女孩,老板並沒有采用後高手縛這種嚴苛的綁法,只是簡單的將女孩雙手上下平行交疊,橫置於後腰處。雖然溫和的捆綁姿勢不會給女孩帶來無法承受的痛苦,但老板在綁法的牢固方面,卻絲毫不會因目標的年幼而手軟:數道繩索在女孩的小臂上一圈一圈地纏繞,甚至還有繩索在女孩大臂之間交錯飛舞,繩圈與繩圈之間交錯環繞,將女孩的雙臂與後腰完完全全地固定成了一個整體,從遠處望去,仿佛一張層層疊疊的棕色蜘蛛網,盛開在女孩後背。
別說是如半熟羊羔般軟綿綿的柔弱女孩,就算是一身肌肉的壯年男子,想必也無法將手臂從這等拘束中抽離分開。更別說,老板還壞心眼地,將本就繃直的股繩又提緊了幾分,與手臂上的繩路相連,只要女孩稍稍掙扎,私處那兩枚粗糙的繩結便會隔著薄薄一層內褲,蹭動摩擦女孩那未經世事的穴口。
綁上半身後,繩索如蛇般順著老板白嫩的雙手向下蔓延,壓著平坦的小腹,在女孩嬌小可人的身上編織出一個個漂亮的菱形繩網,最後,於腰間纏繞一圈,本就苗條的腰部在勒緊的繩索下顯得更加纖細動人,小腹處又額外延伸出兩道股繩,分別貼著女孩大腿兩側勒過,有意勾勒強調著,女孩被掀起的裙襯下,那一抹被股繩勒過,繩結吃入其中的誘人潔白。
不過寥寥數分鍾而已,不少冒險者尚還沉浸在女孩那一聲嚶嚀的美好之間,老板便已經在女孩身上完成了這種頗為繁復,卻最適合‘加工’上好貨物,深受買主姥爺們喜愛的‘龜甲縛’。至於女孩的下半身,老板只是簡簡單單的用兩圈繩圈,將女孩的大腿綁在了一起,並沒有做過多的加工。
“老板,您真是撿了天大的寶貝,這妮子水靈靈的,剛剛那一聲叫得我心都快化了,他奶奶的,這可真是一個不得了的極品,數一數二!”
“還行吧,只喜歡她不會像以前玩過的那些小女孩一樣,過於嬌嫩,軟綿綿的一點也不耐玩.....”
老板一邊隨意地回話,一邊抹了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檢查著女孩身上各處的繩結,確實不存在松動後,她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女孩被菱形繩路和股繩分割成幾塊的渾圓臀部,那軟彈滑膩的手感幾乎令她上癮。再用力拉扯了一下股繩,引得昏迷中的女孩俏臉泛起紅暈,無意識地發出一聲誘人的嚶嚀,轉身望向先前在她捆綁時不停起哄的冒險者
“管好你們的嘴巴,我不希望今天晚上有人記得,有個小女孩來過我的酒館,相應的,這是你們的封口費。”
一把鑲有銀邊的戈特從老板手中飛出,精准地落在所有目睹了這場戲劇的看客手中,
“希望你們別連錢都還沒花完,就忘了今晚自己說的話。”
冒險者們顯然沒想到老板今晚竟然如此慷慨大方,隨著一枚枚銀幣被捂如懷中,那絲絲的嫉妒立刻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一張張喜笑顏開的紅臉,連連點頭陳諾,絕不會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在別處說出去。
看著女孩消失並不值得可惜,因為他們即使不了解行情,也猜得出,這種等級的女孩,身價一定高得嚇人,他們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機會享用這種貨物,而這一枚銀幣,卻足夠他們放肆地風流一整個星期了
應付完這些冒險者,老板推扶著女孩兒走進地下室最里邊的小房間里,耳朵貼著門確認沒有其他人跟著她後,鄭重其事地鎖好門,轉身將堵住女孩嘴巴的白布取了出來
“沒想到來的真的是您誒。”
先前分明昏迷過去的女孩居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灰白的瞳孔里,此刻竟看不到任何先前小女孩眼里屬於孩童的靈動稚幼,那雙水潤的眸子仿佛凍結成死寂的冰面,僅余下一種極為淡薄的色彩。
死氣沉沉向來是人們對這種冷淡到顯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女孩的刻板印象,但如果那些抱有失禮想法的家伙能有幸遇到這位女孩,他們一定會震驚於女孩這對灰白的眸子是如此的動人心弦。
不同於鄰家女兒的溫柔似水,含情脈脈。女孩的眼睛本來就很好看,而這種自然流露出來的冰冷則是為這份美麗添上了難以言喻的美感
如同月夜下的白砂,黃昏中沉淪在海浪中的黯陽。
常人無法觸及,只能陶醉在心中的感慨與因這種美麗而起的窒息之中。
但夜晚畢竟是冰冷的,無論這雙眸子有多麼的動人,當它真的不帶著絲毫感情色彩直勾勾地注視著你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是不免會覺得有些背脊發涼,膽魄遜色的人甚至有面色發白驚嚇出聲的可能。
但老板卻面色微紅,身體一個激靈,仿佛喝醉酒一般,露出一種看上去很糟糕的陶醉神情。
“薇爾學姐!沒想到真的是你!你的艾爾莎小學妹想死你了!”
粉色發絲飛舞,老板一邊喊著與先前營造的形象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歡呼,一邊毫無女性形象地高高舉起雙手發出怪叫,隨後如同貓兒撒歡一般,整個人都放縱地隨著慣性與重力撲倒在比她矮出起碼兩個頭的小女孩身上。
如果讓外邊酒館那些對她畏懼三分的冒險者們知道,這位傳言心狠手辣,蛇蠍心腸,以至於雖然人人都垂涎其姿色,但實際甚至沒有一個人敢真的打她主意的格雷福酒館毒蠍子,其掩藏起來的真實性格竟然是這樣的,不知他們是否會震驚到三觀都發出破碎的聲音。
“唔....”
艾爾莎那曲线姣好的身體緊緊地與被她稱為“薇爾學姐”的女孩貼在一起,胸前那兩對蔚為壯觀的柔軟自然而然地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砸在女孩的臉上,將女孩整個小腦袋都吞沒進那足以令所有男人口感舌燥的波瀾壯闊的凹陷中。
白膩乳肉與臉部肌膚相貼的的軟膩觸感,以及那四面八方傳來的,稱得上是窒息的包裹感,令女孩被繩索困得動彈不得的身子都扭動了一下,擱著堵嘴的布條發出一聲沉悶且帶著一絲莫名意味,頗為不滿的哼哼聲。
好可愛!
艾爾莎心中感慨道,身體如同被電氣系魔術擊中似的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壓住薇爾的上半身向後仰起,醉酒般酡紅的臉上滿是變態才會露出的那種糟糕的舒爽表情。
“嗚嗚嗚,薇爾學姐,嗚嗚嗚,還記得那是一個沒有星星的晚上,嗚嗚嗚,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嗚嗚嗚,我給你寫的郵信發的魔導通訊您也從不回復我,真是太無情了!”
她故意發出刻意的嗚咽聲,眼角使勁地擠弄著,試圖真的弄出一點眼淚來,身體卻死死貼著薇爾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大腿還不安分地往女孩的兩腿之間鑽去,企圖用她的膝蓋抵住薇爾被股繩勒過的下體。這女人實際上想干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唔”
艾爾莎環在薇爾背後的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勾勾細腰,蹭蹭臉蛋,“不小心”地拉扯到本就勒的很緊的股繩,似乎還想從繩索與衣物的縫隙間摸進薇爾的衣內。
即使是學妹,這番與性騷擾無異的變態行為也令薇爾眉頭微皺,透過堵嘴布匹漏出的“嗚嗚”聲中都極為少見的帶上了一絲頗為明顯的不悅色彩。
但艾爾莎裝作聽不懂。
“哦,對,唉呀!薇爾學姐,您瞧我這記性!真是太失禮了!我應該先給您解開再來寒暄這些的,唉呀唉呀,真是的,我現在就給您解開!”
直到壓在她身下的薇爾眼神無光地發出第三次頗為可愛的低吟聲,艾爾莎這才裝著露出後知後覺的恍惚表情,極不情願地停止了對薇爾如同對待長條抱枕一般的非禮行為。
她直起上半身,以鴨子坐的姿勢跨坐在薇爾的小腹上,淡粉色的眸子與發絲在地下室有些昏暗的光线中蒙上了一層妖冶的暖昧色彩,因為光线的原因,位於艾爾莎身下的薇爾有些看不清她的臉,但這並不影響那雙盯著薇爾的粉色眸子里,滿是春波蕩漾的飢渴味道,再加上她粉嫩嘴角挑著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先前貼著薇爾頸邊吐出的甜膩熱氣
這一切讓她整個人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嫵媚氣息。
特別是當艾爾莎以一個很自然的神情,將先前綁股繩時劃過薇爾下身的手指伸到嘴邊探出舌頭舔上一口時,她身上這種色情的味道頓時攀升到一個頂峰。
仿佛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極為飢渴,欲求不滿的魅魔,迫不及待的想把身下人兒吃干抹淨.....
“哼哼~薇爾學姐,艾爾莎這就來給您解綁~”
這種極具誘惑力的煽情的氣息,就連薇爾在恍惚之間都產生了這種錯覺,等她想起這白痴家伙連與異性進行肢體接觸的經驗都沒有時,艾爾莎便已經喘著粗氣,手指抹過薇爾的腰肢,最後呈爪狀,向她的被上下兩截繩路強行勒出一定規模的柔軟的…胸部襲來。
嘴上喊著解綁的,但艾爾莎的手根本就沒有往繩結靠的意思,換個傻子來都能看出這孩子還沒有玩夠,即使是脾氣實際上很好的薇爾,在已經出聲警告三次之後,都不免有些惱火。
差不多得了
“.....”
薇爾本就與人偶無異的面部表情更加淡薄了幾分,瑩光閃過,原本密密麻麻纏繞在她身上的繩索頃刻間如活物般高速蠕動起來,僅僅半個呼吸之間,綁出十數個繩結的麻繩便在薇爾魔素的控制下完全松散開來,又在瞬間繃直朝著艾爾莎激射而出。
“誒——誒誒!”
沒等艾爾莎反應過來,在一股柔軟卻難以違抗的力量下,先前經由她手將薇爾牢牢捆住的繩索,現在卻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她的四肢。艾爾莎在錯愕之間,撲向薇爾的上半身便生硬地停滯在空中——在她腦袋距離薇爾鼻尖僅有半公分的位置。
艾爾莎能清楚地品味到薇爾掃視變態般的冷漠神情,然後下一秒她就被繩子拖拽著,以一個能把她拋飛出去的力度,粗暴地從薇爾身上扯離開來。
“嗚哇!”
繩子毫不留情地勒進肉里的痛感,令艾爾莎吃痛地瞪大了眸子,倒吸冷氣,下一口呼吸差點都沒能緩上來。
這捆繩子是她精心挑選用來整蠱薇爾的,彈性十分出色,因此綁在人身上能捆的很緊,現在倒輪到了她親自體驗。
完全由魔術操縱的繩索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毫無戒備的少女能在數秒內反應過來的,她人還因為拖拽的力道滯留在半空當中,雙手的手腕就已經被繩索纏上捆住,以一個嚴苛的姿勢交叉高高吊在背後。
下身裸露在外的白皙雙腿更是被密集的繩網分別折疊起來。繩子還不知從房間的哪個角落抓了根木杆過來,不由分說地塞進了艾爾莎的兩腿的膝蓋窩里,並打了死結固定,強迫著她只能以大腿貼小腿的羞恥姿勢叉開雙腿。
三道繩索從艾爾莎的肩部、後腰處、以及兩腿之間的木杆上牽引而出。這三股軟綿綿的繩索在薇爾魔素的加持下繃得筆直,帶出一聲駭人的破空聲,如鋼筋利劍硬生生刺入了石制的天花板中,以這樣一種令人料想不到的方式將艾爾莎吊縛在半空中。
“啊啊啊啊啊!學姐!!天花板!!我的薪水!!那幫老頭肯定要拿我的抽成補啊——嗚”
天花板都因為這三支繩索沒入的衝擊力而明顯地抖動著,被吊在下邊的艾爾莎也隨之在空中晃動了幾下,隨即全身上下便傳來繩子勒進肉里的繃緊的疼感。
但艾爾莎現在已經沒心思體驗這種酸麻快感了,她只是怔怔地望著被繩子戳出三個深洞,蛛網般的裂紋已經開始向逐漸蔓延的天花板,痛心疾首地哀嚎起來。
“薇爾學姐!你一定是故意……”
“……”
薇爾沒有回答,但她確實是故意的。
而艾爾莎連嚎都還沒嚎完,還卡在喉嚨里的半截哀叫就被繩索接下來的動作,硬生生地變成了驚慌中含著一絲羞恥的軟糯嚶嚀。
兩截繩索穿過腋下抹過兩肩,沿著艾爾莎胸部根部以及深邃的乳溝狠狠地勒入進去,繩子每纏繞一圈,胸前那柔軟的乳肉都要隨著動作微微顫動幾下。最終,蛛網般密集的繩網擠壓著艾爾莎那對飽滿的雙乳,勒成水滴狀的豐盈乳肉被田字形的繩路切割成一瓣瓣令人口感舌燥的白膩。
“嗚....學姐....疼!有點疼了!”
“......”
薇爾沒有理會艾爾莎發出的可憐嚶嚀
直到艾爾莎的呼吸都被胸前捆綁收緊的繩網硬生生勒成一截一截,由魔術控制的繩索才停止收緊並開始打結。
而艾爾莎那白淨精致的俏臉也在一抹潮紅中沾染上可愛而色氣的淡粉色,胸前兩點藏在衣物下的粉嫩還被兩截橫勒過雙乳繩索精准的揪住,雖然有布料的保護,但隨著呼吸,被四橫三縱勒得分外飽滿的白膩乳肉微微發顫,那種隱隱約約毛毛刺刺的痛感不免還是令她心里涌起一種異樣的快感。
艾爾莎開始懷疑薇爾是不是在報復自己了,在經過一秒都不到的思考後,艾爾莎已經十分確信
她睚眥必報的好學姐確實就是在報復她
另外一圈繩索在艾爾莎還沉浸在胸部刺激時,悄然攀上了她還算纖細的腰部,象征性地在艾爾莎圓潤的臀部與腰部構成的曼妙曲线間纏繞了幾圈後,帶著兩枚粗大的繩結使勁勒過了她僅有短裙和黑色棉褲襪保護的胯下。
“嗚——薇爾學姐!你欺負人!”
盡管裝得再成熟,她本質上經驗還是清純的少女,私處受襲的艾爾莎本能地發出一聲嬌呼,難以抑制地羞恥感令她俏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明顯。隨後,這道股繩在腰部的繩圈上打上一個活結後,便作為負擔艾爾莎體重的沉重繩之一,按照薇爾的意思,如同先前那三根繩索一樣刺入了天花板中,令整個地下室的房間都抖了兩抖。
可她這下沒心思心疼要被抽補來修繕天花板的工資了,因為自身體重的原因,艾爾莎感覺下身的股繩又勒緊了一分,隨著她在空中的輕微晃動無情摩擦著她的私密花園,帶給她酥酥麻麻的異樣快感,尤其是股繩上那枚特別大的繩結,都快隔著褲襪和衣裙的布料硬生生地吃進蜜裂中了。
“嗚嗚……明明是和最……薇爾學姐久別重逢……明明和最喜歡的薇爾……學姐執行任務……兩種快樂的事情交織在一起……為什麼學姐你會綁的這麼熟練啊!”
“……”
薇爾還是沉默,繼續以看白痴的眼光盯著吊在自己面前的艾爾莎。
她即使被捆得動彈不得吊在半空中,也還要鍥而不舍地配合著她說話的語氣,像條魚一樣地胡亂扭來扭去。
薇爾倒是真心覺得她也是挺厲害的
——如果不是她那對碩大的乳房也隨之彈跳,白花花的晃得薇爾一陣眼花,心生煩躁的話。
難以忽視的刺激令艾爾莎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揚起,胡亂扭著她現在唯一能自由操縱的十根玉指,幾縷粉色的發絲已經被額頭的細汗浸濕,有些色情地粘在她發紅發燙的臉上。
倒也顯得有一點淒美感
仔細一看,她嘴上雖然還在大喊大叫,但眼角還真滲出了幾顆眼淚。
是不是真捆疼她了.....
就在薇爾這樣想的時候,在天上忘我地扭動腰肢的艾爾莎也不知是說到什麼地方,還是有感而發,總之她忽然猛地高高揚起腦袋,發出一串宛如充滿煽情與挑逗意味,宛如高潮前悲鳴的甜膩浪叫
“咿! ?薇、薇爾學姐....啊....感覺好奇怪……腦袋都要不能思考了,但是....啊啊——”
“....”
“呃——嗚!下....下面呼啊...噫——!別....別再動了嗚....要變奇怪了!為什麼....明明....明明....我只要能再見到薇爾學姐....這樣就很開心了....嗚——明明只要能和學姐呼吸同一間房的空氣就足夠了....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兩件快樂的事情交織在一起....嗚咕....學姐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嗚!好痛!”
薇爾臉部肌肉十分罕見地抽搐了兩下,灰白眸子里的色彩似乎更淡薄了幾分,隨後,艾爾莎就因右臉頰落入薇爾手中而發出激昂的慘叫,輕而易舉地覆蓋了她努力營造出來的桃色氛圍。
“痛痛痛痛....薇爾學姐,啊不,薇爾大人,饒,饒命,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嗷!!!痛!痛!要毀容了....”
艾爾莎嗷嗷直叫的求饒聲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直到她頗為精致的臉蛋紅腫起很明顯的一大塊,薇爾這才松開手指,面無波瀾地望著艾爾莎淒慘地在空中搖晃了兩下,腦袋無力地耷拉,嗚嗚咽咽地啜著眼淚。
她這會倒是真哭了。
“再說怪話我就把你這張嘴也堵上。”
身體隨著承重繩在半空中蕩來蕩去的艾爾莎聽到這句話後,腦袋抖了抖,似乎想抬起頭說點什麼,但還是選擇繼續保持耷拉腦袋默默流淚的可憐狀態裝乖。
薇爾嘆出一口氣,跪坐在床鋪上,雙手捧起艾爾莎的腦袋,盯著她閃著濕潤水光的淡粉色眸子。這麼一看,她這個學妹倒也蠻惹人憐愛的,可惜,好好的孩子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
薇爾實在是想不明白,她這位頗能鬧騰的學妹,作為那位以死板嚴肅聞名的約瑟夫大主教的親孫女,從小就開始接受最古典最嚴苛的宗教禮數教育。究竟是發生了怎樣的意外,才能讓本該出落得彬彬有禮亭亭玉立的聖伯多爾家的大小姐,長成現在這位古靈精怪的艾爾莎。
也不知那位紅衣大主教得知自家的小孫女只因覺得有趣好玩,就瞞著自己跑來聖赦廳報考審判所時,是怎樣的心情,想必臉都氣綠了。
不過她其實並不討厭這位學妹就是了。
“唉.....”
薇爾手上亮起治療系魔術的微光,不消片刻,艾爾莎腫脹得頗為厲害的右臉就已經恢復得細嫩如初。然後薇爾面色不悅地揪住她左右臉頰,開始使勁揉搓起來。
“審判所在紅托蘭郡、萊克布拉松地區,以及伊耶德領,包括你在內總共安排了四位助祭以及司鐸人,其他三位司鐸人因為這次的突發狀況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你竟然還有空在這里跟我開玩笑。”
“呼...嗯嗚,那不是因為我相信薇爾學姐的實力嗎....學姐出馬,什麼突發情況都是小事!我這種小人物只需要躺著等學姐的好消息就行啦!”
被薇爾揉著臉的艾爾莎說出的話含糊不清,聽上去有些滑稽,明亮且純真的眼神里閃著崇拜的星光,宛如難民仰視拯救城鎮的英雄般直勾勾地注視著薇爾。
然後,理所當然的,她腦袋挨了一記暴栗,指節和腦袋親密碰撞發出的聲響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脆。
“別把你這種消極的褻職行為理所當然的解釋成對前輩的信任。”
噠噠噠噠噠噠噠
一陣清脆好聽的敲擊聲,不給艾爾莎哀聲求饒的機會,薇爾一邊訓斥,手指一邊如雨點般往她腦袋上敲去,遭此重創的艾爾莎只得嗚嗚咽咽地縮起脖。
“嗚嗚....學姐欺負人!我還期待著和學姐重逢後,已經變成超級大人物的薇爾大人能夠大赦天下呢....結果....結果卻只是像猛獸一樣,對人家的身子做出各種過分的事情....薇爾學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飢渴了....嗚嗚嗚....艾爾莎要嫁不出去了....”
“又在跟我說怪話了是吧。”
薇爾眯起眼睛,再次用力捏住艾爾莎的臉頰肉——細膩彈滑,手感確實很好。
“還有,變成超級大人物是什麼意思,大赦天下又是什麼意思,你到底從哪學來這麼多怪話。
“唔...呼哈...呼哈...呼...大赦天下就是....”
艾爾莎因疼痛吸著涼氣,斷斷續續地解釋著。
“就是....新的國王登基....然後赦免所有坐牢的犯人——從東國泊來的那些市井小說里學來的。”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薇爾傻眼了,只能戳著艾爾莎的額頭,看著她一邊“哎呦哎呦”地亂叫一邊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她這個學妹真是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
“你呀....你呀....唉....我當新國王,那還在位的教皇陛下是什麼....你作為聖赦廳審判所的司鐸人、紅衣大主教的親生孫女,怎麼隨口都能說出一句對教廷大不敬的話來....”
自知理虧的艾爾莎只能吐吐舌頭,然後衝著薇爾傻笑。
“光是你這句,我就能把你拎到聖倫法庭上,隨便挑一位跟你有過節的執行者,用沾過聖水的聖櫟木狠狠地抽你一頓,最後罰你在贖罪室跪上十三個月,看你還長不長記性。”
薇爾已經面露疲憊了,不善交際的她向來是沉默寡言的,或許同人講話對於薇爾而言是一件比體術訓練還容易讓她感到疲憊的事情。
但只要和艾爾莎相處一小會,這家伙總能讓她不自禁地吐出大段的話語來,甚至會有口感舌燥的感覺——她和其他人三四天說的話可能都沒有同艾爾莎相處十分鍾的多
“算了....我也確實是升了職....這次就放過你。”
薇爾扶著額頭,涌到嗓邊的那些恐嚇的話語又被她收了回去。說得再狠再嚇人大概率還是沒有作用的,她確實是拿這位地位特殊到棘手的關系戶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真把她這位聖徒的直系後裔綁到十字架上。
“呃.....”
然後薇爾就看見艾爾莎微張著嘴瞪大眼睛,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她。
“升了點職....學姐你就是這樣形容你自己的嗎,你怎麼就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嗷!”
“沒有自知之明,這話什麼時候也輪得到從你嘴巴里蹦出來。”
薇爾順手又敲了一下後輩的腦袋,倒是明白艾爾莎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實際年齡雖然不至於真像她的外貌一樣過於年幼,但也足夠年輕,正值一位少女最青春美好的年紀。
可她取得的成績、或者說是地位,就薇爾的年齡來說,實在是高得過於嚇人,即使是平常對人際關系方面的事情都非常遲鈍的薇爾也能發現,從她登上她現在這個位置開始,聖赦廳那些同她一起共事過的前輩,望向她的目光便開始復雜起來。
薇爾很難形容那種眼神,驚嘆中夾雜著敬畏,但更多的是一種干涉而熾熱的感情,充滿著不真實感,似乎在瞻仰一個活著的傳奇一般。
是的,傳奇,薇爾不得不承認,她似乎真的成了聖赦廳審判所近百來又一個新的傳奇,盡管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要知道,旁邊這位在天上吊著的,和她同齡的艾爾莎,雖然看上去沒有一點天之驕子的樣子,但她確實有著足以匹配上她身世背景的魔術天賦。
就資質而言,像她這樣未來可以輕松踏足階梯的魔術奇才,如果不是惹惱了那位紅衣大主教,還把人家氣得半死,是絕對不可能被“流放”到伊耶德領這種窮鄉毗鄰,單獨來管理一隊同樣難處理的執行者小隊
哪怕是那幾位端坐於元素之庭,自詡抵達人類魔導的極致,眼高於頂的大魔導師們,在看到艾爾莎這塊魔術的璞玉時,恐怕都會因其太過完美太過奪目的光芒而刺痛雙眼,本能地從喉間滾出充滿著嫉妒與期待的嘶啞感慨吧。
然而,就算是艾爾莎這種程度,已經足夠驚為天人的天才,與薇爾相對,也實在是過於渺小。
確切來說,甚至根本不在同一個比較的層次上——艾爾莎的資質就算再好上一點,也不過是一位可期的未來新星罷了。而薇爾呢,她實在是太過異常,她已經站在某個頂點之上,成為了某個傳說在這個世代的延續。
某個早在五十年前就真真切切地於世人面前上演,降臨在整支魔族集團軍精銳頭上的傳說,某個有關於黑夜與死亡的傳說。
“薇爾學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都可以大搖大擺地踩到約瑟夫主教的桌子上,再一把揪住那老頭的白胡子,使勁地揪下幾根來,替你可憐的小學妹報仇了!”
“我不會揪的,你這句話也夠危險的,小小的司鐸人企圖襲擊紅衣大主教....”
“嗷——”
薇爾嘆了口氣,又用力敲了敲艾爾莎的腦袋。
“被你帶偏了,談正事,其他兩位助祭匆忙中沒能給我更多的情報,我只知道很嚴重,執行者都出現了傷亡。但事態到底有多嚴重,簡單向我概述一下吧。”
“嗯....怎麼說呢,嚴重確實嚴重,但用詭異來形容事件本身,其實更貼切。敵人甚至連超過C等級的魔斗士都沒有,就是一伙混地下生意糾集起來的地痞流氓,結果在有四名青芒級執行者參與任務的情況下,竟然有一個倒霉家伙中了他們的招,現在人已經被抬往海多瑪西部的分部總據點了.....”
“四位青芒,傾剿一伙地痞流氓,出現傷者?”
薇爾眉頭皺的很緊,向來平淡的嗓音中也沾染上一抹難以置信的味道,十分少見,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四名青芒級的執行者究竟意味著什麼,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伊耶德領,就是放眼整個海多瑪帝國,四名青芒同時出動,足以殺死任何一個聖赦廳想殺死的人,上至坐擁精銳軍隊鐵壁堡壘,瓜分帝國命脈的大公爵,下至藏匿行蹤不見首尾,無人知曉其真實身份的黑市狡鼠,無一例外,他們的生命將在黑夜中無聲消逝,沒有人能見到黎明銀白色的太陽。。
如果將這個數量再翻一倍,八名青芒級執行者,如果聖赦廳需要,他們甚至能輕松翻越階梯這道天塹鴻溝,以利刃刺入階梯級魔導士的心髒,完成在世人眼中絕無可能的越階擊殺;亦能甚至能在魔族嗜血軍隊的擁護中,以近乎自殺的方式為教廷取來魔族將領的頭顱。
這就是青芒級執行者,為褻瀆之人帶來死亡審判的刀刃,聖赦廳審判所最中堅的力量。這次如果不是聖赦廳高層相當的震怒,怎麼也不會往一個看上去並不怎麼嚴重的任務投派多達四名青芒級的執行者,在薇爾看來這簡直是嚴重浪費審判所本就不多的人手。
但現在看來,那幫老家伙的直覺確實是對的。
為什麼青芒級執行者對上一群烏合之眾會出現傷亡?
事態超乎薇爾預料地變得越發地棘手起來,細想之下,簡直令她頭皮發麻。
“哦,對了,薇爾學姐,參與此次任務的四名執行者當中,有三名執行者是我管理的,也就是說,溫妮莎姐讓你特別關注的那支三人小隊,也參加了這次任務。”
艾爾莎抬起頭盯著薇爾的眼睛,粉色眸子微眯,神情難得地變得嚴肅起來。
“已經大致看過那三人基本資料的薇爾學姐,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薇爾明白了她的意思,嘆出一口氣,她現在感覺腦袋有點疼了。
“在有一尊階梯級魔導士參與任務的情況下,一伙地痞流氓組成的烏合之眾,對至少一位A級魔術師造成重創....我是在聽什麼異想天開的夢話嗎?”
“不過好消息是,受傷的那個倒霉蛋是從別的地方調來的外援,不然薇爾學姐你向溫妮莎姐交代起來可就麻煩咯。”
“等等,從剛才我就覺得奇怪....”
薇爾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一把揪住艾爾莎的臉,將腦袋貼到她臉前,死死地瞪著艾爾莎,面色冰冷。
“為什麼,你一個小小的司鐸人,會提前知道我要中途參與這次任務?”
“呃....這....這個。”
薇爾一字一頓地慢慢說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她嬌小柔軟的身體上彌漫,令本就心虛的艾爾莎額頭不住地流下冷汗。
“還有,你一個小小的司鐸人,為什麼會知道溫妮莎前審判長跟我的秘密談話,你是怎麼知道那三人是溫妮莎審判長讓我特別關注的?”
“因為....因為....因為我跟學姐心有靈犀,啊哈哈....”
“不許打岔,也別拿你爺爺當借口,這事連約瑟夫主教也沒有權限知道,給我老老實實說!”
薇爾很惱火,揪住艾爾莎的臉頰肉像塊橡皮泥一樣使勁揉捏,帶著被綁成一個團的艾爾莎整個人都在空中晃蕩起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1091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1091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