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雲圖傳

第3章 第一卷第一章——雲圖使與藤部落的故事(一)

雲圖傳 譚楊 7538 2023-11-21 04:20

  “序

  

   我是紫雲,一個藍星普普通通的歷史系大學畢業生,最大的夢想是有一天能夠穿梭時空,見識一下古代那些人,那些事,傾聽他們的喜怒哀樂,了解歷史背後的真相。

  

   當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我的xp卻不正常,少時便被白大啟蒙的我很早就接觸了冰戀與秀色,也深深沉迷於這些故事中。當然,現實總是很骨感,我也跟大部分同好一樣,只能是拿它當作消遣娛樂對待了。但沒想到,成天修仙的我有朝一日竟然能夠成為一名仙人。沒錯,這就是一個老套的穿越故事,但這個故事足以實現我的夢想。

  

   現在,我接受了一個新任務,作為一名雲圖使,下凡到一個叫做雲圖的世界中,觀察人類文明的演進,並搜集背後的故事,解開這個世界的謎題。

  

   作為一名歷史愛好者,我將深入凡間,記錄人類演進的歷史,這也是身為雲圖使的使命。雖然,這個任務比較特殊,敏銳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但我相信自己做好了准備。至於這本史書叫什麼名字,[[rb:就叫 > 雲圖史記]]好了。”

  

   紫雲合上了手中的古書,在古書的封面上重重的寫下了四個大字:“雲圖史記”。他實際上也很迷茫,自穿越以來,就被困在了這間不知邊際的洞府中。在這間充滿禁制的洞府中,可供紫雲使用的,除了一張書桌些許筆墨供自己寫作外,就只有這桌上的這本古書了。

  

   從記憶中得知自己使命的紫雲決定如司馬遷那樣,撰寫一部古今中外的通史,來記錄在這個雲圖世界中的經歷。剛放下筆,紫雲一陣恍惚,發覺自己來到了一片原始而又陌生的土地,或者說他成為了這個世界的旁觀者,他能知道一切生物的思想,也能聽懂他們的話語,正如一位創世神默默注視著這片生機勃勃的土地。而他發現的第一名人類,便是一個披著樹葉做的只能遮擋隱私部位的葉衣,正在拼命奔跑躲避一只野獸的少女。

  

   (一)逃生奇遇

  

   莧覺得自己的運氣從來沒有那麼差過,跟隨族人在灌木叢中采集著野果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有說有笑的五個人,轉眼間就只剩下她自己了。現在,這個吃掉姐妹們的元凶,一頭凶猛的山貓,正在她身後追著,而莧只有拼了命的奔跑,別無選擇。

  

   禍不單行,莧一步踩空,跌入了深不可測的洞穴。似乎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莧的腦海中,回想的都是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兩個時辰前,拜別老祖母的采集隊一行人離開了她們的部落,跟往常一樣,一邊聊著天往山下走一邊采集著身邊的野果。

  

   “荇,老祖母跟你說什麼了呀?”一個臉蛋圓圓的,有些嬰兒肥的少女一邊從灌木枝上摘下一顆野果,一邊好奇的問道。

  

   “蕪你還小,沒有經歷過人事當然不明白啦!老祖母當然說的是每年祈丁祭的事情了啊。”“嘻嘻算算日子,蕪與莧也都要成年了呢。等你嘗過男人肉棒的滋味懷了孕呀,你就知道了。”另一個調皮的少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穴,一邊調笑道。

  

   “算算日子,祈丁祭確實快到了,也不知道荇你這胎懷的是不是男丁。”“咱們部落都兩年沒有新男丁誕生啦,族長可都急死了。”

  

   “對啊對啊,光靠麥這幾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什麼時候才能懷上男孩啊!”

  

   “昨天晚上你叫的可比誰都歡,現在又說不中用了,怎麼,都被你榨干了不成?”

  

   “行了,少說兩句吧,希望這孩子平平安安長大,能為部落分憂吧。”荇一邊撫摸著自己圓潤的肚皮,一邊笑罵道。年僅十七歲的她臉上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莧沒有參與到她們的討論,這些天來,每天晚上部落的男人們都要負責播種十多個女人,整夜見都能聽到她們肆無忌憚的浪叫聲。莧與蕪她們這種未成年的姐妹,每天都是聽著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入眠的。

  

   男女交合的滋味那麼舒服嗎?莧默默的想到,不過時間不長了,過了這個冬天,自己就十三歲了。按照部落的規矩,年滿十三周歲的女性,在經過一年一度的成年考核後,就成為一名真正的女人了。想到了成年考核,莧就有些著急了,摘果子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在部落中,成年考核為了檢查她們的能力,會安排不同的任務供她們挑選,而莧所中意的,便是這采集的考核。

  

   得益於自己的母親,十三歲的莧就練就了一雙靈巧的雙手和雙腳。多麼難鑽進的灌木叢,莧都能敏捷的鑽入。這也是莧還未成年就可以進行采集工作的原因。可惜母親臨死前將藤神賜下的銅刃丟失在了山下。莧想到了自己采集途中被山貓叼走的母親,沒有為她難過,反而對那把銅刃的丟失耿耿於懷。母親的死去是部落族人的宿命。她們這些為了食物下山采集的族人,最終都會成為那些可惡的野獸的口糧,這沒什麼好難過的,這是她們世世代代的命運。就是失去了銅刃的部落,更難制作一些木制的工具了。

  

   當然耿耿於懷的也不只是莧,還有她的同胞姐姐蕪。蕪沒有妹妹莧那麼靈巧的身體,她之所以主動請纓參與采集,主要想著能夠有機會去山下找到那把被母親丟失的銅刃。她們的母親是藤部落的巫,她們稱之為老祖母的女兒,也是最受寵愛的一個。母親的雙手是整個部落里最靈巧的,所以每次男人們捕食到了獵物,都是母親負責的剝皮與屠宰。最後一次任務時,正趕上狩獵到了最珍惜的獵物犀。犀是部落周圍最難狩獵到的獵物,它的皮堅硬無比,體型也是十分巨大。母親得到這個消息,高興萬分,不等獵人們一步一步將其抬上山,就帶著蕪出部落前去回合。沒想到在途中發生了意外,母親為了掩護蕪逃離,被只凶猛的山貓叼走,蕪只能看見母親的身體被甩到了一個山洞中,隨身攜帶的銅刃也遺失在了山下。這次任務,蕪希望能夠尋找到那個停留在記憶中的地方。

  

   不得不說,蕪是個膽大心細的人,略帶嬰兒肥的小圓臉一轉,便發現了在遠處一棵大樹後面藏著的數個灌木叢。

  

   “哎呀,姐妹們,這里有好多紅彤彤的野果啊。”蕪驚喜的說到。

  

   “是啊,那麼多紅色的野果呢,咱們快去吧!”

  

   “還是你眼神好,我們咋沒看見呢!”那個調皮的女人似乎很喜歡調笑可可愛愛的蕪。

  

   “還真少見啊,咱們一般摘的果子是黃色的,紅色的果子可不常見。”

  

   “這是朱果,確實挺少見的,蕪的運氣挺不錯。”荇是這些人中最了解植物果實的人,也是她們一行的隊長。荇的豐富經驗也是她懷著孕也要跟著采集小隊行動的原因。不過荇卻不知道,朱果樹之所以是朱紅色的,是需要動物鮮血的澆灌。

  

   “哎哎,姐姐慢著點。”莧被膽大的姐姐蕪拉著向著朱果樹跑去,而其他人也緊緊跟上。

  

   繞開粗壯的大樹,姐妹五人便分散開來,不久便沉浸在采摘的喜悅中,卻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原來,在這棵大樹的不遠處,埋伏著一只半人高的山貓,正式那只害死蕪莧姐妹母親的元凶。只見山貓邁著輕盈的步伐,慢慢的靠近了一個莧的族人。那個少婦也是湊巧,正蹲下一邊摘來一個朱果,腦海中正想著昨晚和麥一起交合時也用過同樣的姿勢,一抬頭卻發現了盡在咫尺的山貓。

  

   “啊————-呃————呃——”山貓也被她的尖叫聲收到了驚嚇,獸性大發,直接伸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尖銳的虎牙穿透了她嬌嫩的頸椎,整個頸部被山貓的血盆大口所包圍。

  

   不一會,剛才還嬉笑聊天的少婦就沒了聲息,只留下瞪大的雙眼以及既驚恐有因為窒息和失血而扭曲的面龐靜靜的朝著天空。在她下體的葉衣下,兩只陰唇默默的張著,幾滴蜜液掛在了外陰外,似乎這個放蕩的少婦臨死前還在回味著昨晚直上雲霄的感覺。

  

   其他四人也驚慌了起來,本能般的四散奔逃開。

  

   蕪一時間沒有看見自己的妹妹,恍惚間自己的手被那個喜歡調笑自己的壞姐姐一把拉過,而拽著自己飛奔逃跑的場景忽然讓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正是在這個位置,也是這樣數人懷抱粗的大樹,當年正是母親拉著自己的手,想要逃走的。但人類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山貓,最終母親還是為了掩護自己而失去了生命。而一切又是那麼的熟悉的呈現在她面前。忽然,她又不想走了,因為自己眼睜睜的看見了懷著孕無力奔跑的荇被追上的場景。又自責又難過的內心使她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找到母親掉落的洞穴與遺失的銅刃,為母親和死難的族人報仇。

  

   蕪二人飛奔至樹下,一時間不見了她的妹妹,也一時間不見了山貓。現在,需要找到那個附近的山洞,也需要找到自己的妹妹。於是,蕪說服了身邊的瑩,不放棄每一個族人的信念使得她們重新回去尋找失散的伙伴。

  

   而這時的山貓又在做什麼呢,在咬死第一個族人之後,山貓的下一個獵物是行動不便的孕婦荇。作為隊長的荇自知難以逃脫,悲哀的轉身面對屬於自己的命運,更要用自己的肉體為族人們爭取逃脫的時間。

  

   於是荇轉身從朱果枝中撅斷一枝樹枝,拿在手中平躺而下。隨即又脫下了蔽體的樹葉內衣,自己光溜溜的來,那就光溜溜的去吧。有著充足經驗的荇從男人們的口中得知,貓科動物的習慣是保存獵物,對於完整的屍身不去破壞而掛在樹枝上保存。山貓咬死上一個族人後沒有立即進食而是繼續追逐自己就是證明。於是怎樣才能拖延更多的時間呢?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荇想起了自己肚子里的那個未出生的嬰兒,她選擇了犧牲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為姐妹們爭取時間。

  

   面對一個沒有反抗的獵物,山貓並未迅速撲上前去,而是不急不慢的走上前,衝著已經不反抗的獵物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而這只野獸卻不知道,正是減慢的這一點時間,足以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在山貓撲過來的最後幾秒鍾,荇眷戀的看著遠方奔跑的蕪,毅然決然的用盡全身力氣將樹枝抵在了山貓張開的大口之上。而這一突然的舉動使得大貓猝不及防,長長的虎牙與這節脆弱的樹枝撞在了一起。毫無疑問,樹枝當即碎裂開來,荇脆弱的雙臂也因為巨力而斷裂。但這就足夠了,荇成功的實現了自己的計劃。足以改變方向的力使得山貓的血盆大口偏離了荇的脖頸,而指向了她柔軟的胸膛。

  

   尖銳的虎牙劃過她的乳溝,豐滿的乳房里原本充溢著給未出生的寶寶准備的奶水,但再也用不上了。兩只乳房朝著兩邊墜去,劃過的傷口露出了黃白相間的皮層和油脂,豐溢的奶水不由自主的噴射而出,荇突然感到了一陣涼爽和輕松,還有直衝雲霄的快感。在虎牙打開胸膛而進一步劃向肚腩和子宮的同時,荇沉浸在一生從未經歷的快感之中,頭腦卻異常清晰,一輩子的種種經歷回顧在她腦海中。

  

   “這是奶水噴涌而出的快感嗎?”荇忽然出現了這個念頭,可惜經歷四年的行房才第一次做媽媽的她再也無法知道了。這種瀕死的快感是荇短短的四年交合經歷中從未體驗過的,就算部落最強壯的戰士也做不到這一點。“這種感覺真好啊——四年了才懷上了身孕,我對不起部落啊......”在體驗極致快感的同時,為部落奉獻所有的荇仍在未自己身子不爭氣而自責。

  

   伴隨著肚腩的打開,荇又回想起四年的無數個夜晚在她身上馳騁的情郎哥哥們。“我的情郎哥哥,永別了。祝願你們為部落多添男丁啊。”荇這樣想著,即使尖利的牙齒劃破荇的子宮,完全被開膛的荇仍然想著的是部落。

  

   隨著荇的完全開膛,她的內髒和孕育的胎兒完全暴露在了山貓的嘴邊。山貓哪能放過這嘴邊的美食,一口就咬住了剛露出來的胎兒。聽著山貓咀嚼下咽的聲音,荇感到了無比的自責。她這輩子活了十七歲,經歷了太多的世界的點點滴滴,人生已無遺憾。作為部落的女人,在采集中成為野獸的口糧是再常見不過的事了,這就是自己的命運,荇想的很豁達,但她唯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未出生的孩兒。“兒啊,母親對不起你,馬上,母親就要跟你在山貓肚中團聚了,咱們娘倆再也不會分開。”

  

   荇帶著愧疚感受到了自己子宮和下水的消失,感到了無比的空虛。她知道,最終的時刻就要到來了,但她不後悔,她的犧牲拯救了幾條鮮活的人命,為部落的存續貢獻了最後的力量。荇用盡最後的力氣,呢喃著她的遺言和心願。伴隨著“部落永昌”的微弱聲音,荇的五髒進入了山貓的肚子,荇帶著微笑與寧靜離開了她奮斗終身的部落。荇微笑的面龐中露出一絲母性的光輝,或許她在肚中與自己過早出世的孩兒團聚了吧。

  

   她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山貓啃食完她的內髒和充滿奶水的乳房後,一口咬斷了荇的脖子,草草吃了幾口荇的肉身就匆匆趕去追逐下一個獵物,但卻不見了蹤影,只得回去叼著一開始被它咬死的少婦屍體,慢慢的返回它的老巢。只留下荇開膛的屍身靜靜的躺在血色的朱果叢中,流淌的鮮血滋養著鮮紅的朱果更加艷麗多姿。

  

   而在同一時間,長期在姐姐照顧下的莧仍在驚慌失措的逃跑,一不小心掉落在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山洞中。正當莧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之時,一棵從下盤旋而上直插天際的藤蔓纏住了莧的腰身,莧並未摔死在這深深的山洞中。莧沿著藤蔓攀爬而下,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是從未預料過的景象。

  

   “偉大的藤神啊,請保佑我離開這個地方吧。”莧赤裸的雙腳踩在了這片松軟的泥土上,她的四周,是一大片青翠碧綠的藤蔓。藤蔓放肆的生長在這片黑紅色的土壤中,粗壯的青藤沿著山洞的石壁盤旋而上。看著這壯觀異常的景象,荇愣在了原地。藤是她們部落的圖騰,也是族人們唯一的信仰。老祖母曾經說過,她們的先祖就是在天象大變中被藤神所救的。而仁慈的藤神還賜下了先祖一把銅刃,用來切割堅硬的食物。

  

   “這就是藤神降世了吧。”莧趕緊雙膝跪地,雙手交叉放在額前,身體匍匐在地上,向藤神祈禱起來。

  

   而一陣微風從山洞的一側吹來,莧身旁的藤蔓隨風搖曳著,似乎對她的祈禱有所回應。

  

   而莧似乎也發現了什麼,她向四周打量起來,這看著野蠻生長的藤蔓似乎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莧好奇的探尋了過去,發現在山洞的盡頭,一堆凌亂的岩石擋住了她的去路,而更加茂密的藤蔓似乎在纏繞著什麼。

  

   “啊!”莧下了一跳,在茂密的藤蔓下,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具屍骸,看樣子以及風干了,而在屍骸周邊圍繞著的,是密密麻麻的屍骨。

  

   莧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而山洞外傳來了蕪二人的呼喊聲。

  

   莧顧不上探索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忙跑到洞口附近回應。

  

   “我在這,我在這!”蕪二人聞聲來到了洞口處,只見粗壯的青藤沿著洞壁生長到了洞外,在周圍的土地上蜿蜒。看來,莧就是被它絆了一跤才跌入山洞的。

  

   “等下,我們看看能不能下來接你。”蕪一邊說著,一邊讓瑩在上面拉住藤條,自己順著藤蔓攀爬下來。

  

   蕪莧二姐妹終於在這生機勃勃的山洞中重逢,而莧也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姐姐。

  

   蕪是一個膽大心細的女孩,她當然不會放棄這次探險的機會。於是,姐妹倆向上面的瑩報平安之後,就來到了這個特殊的地方。

  

   “是,是母親!”蕪當然不會忘了這熟悉的背影,雖然她們的母親已經成了一具被青藤纏繞的屍骸。

  

   二人越過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骨,走向了那被藤蔓緊緊纏繞的屍骸。

  

   只見這個女屍側躺著,身體略微蜷縮,赤裸的屍身雖被藤蔓所包裹,但依稀能夠發現身體中央有一道巨大的豁口,展現出肉體被開膛的場面,她的手中緊緊握住的就是足以證明她身份的銅刃。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的頸部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痕,劃過了她的動脈,讓人不知這個豐碩的少婦死亡的最終原因。

  

   蕪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里可以找到她心心念念的母親,而母親被開膛和割喉的屍身就這麼靜靜的面對著姐妹倆。看著母親風干的面龐,睜大的雙眼與略帶微笑的反差讓二人久久不能平靜。

  

   二人看著母親的屍身相擁而泣,而傷心之余,蕪覺得弄清這個山洞與母親死亡的謎題。

  

   於是,姐妹二人自己的探索著山洞的四周,最終在母親周圍的一塊石板中發現了线索。這是她們最熟悉的圖案,這是她們藤部落的圖騰。而在栩栩如生的圖騰上,覆蓋著鮮血沾染的暗紅色。暗紅的石板上還隱約留下了草草刀刻的文字——萱,這是她們敬愛的母親的名字。

  

   姐妹二人無法移動母親被藤蔓緊緊纏繞的屍身,只得帶上石板,小心翼翼的越過那些不知名的白骨,沿著粗壯的青藤爬出了洞口。洞中的藤蔓仍在隨風搖曳,伴著蜷縮的屍骸和滿地的白骨。

  

   她們的奇遇結束了,幾個時辰前有說有笑離開部落的五個姐妹,17歲的懷孕少女荇和那個夜晚奔放浪叫的少婦再也回不來了。而這個場景,在這片生機勃勃的土地上,隨時都在發生。

  

   以旁觀者的身份經歷全程的紫雲感慨著,悲憫的注視著荇寧靜的臉龐與萱蜷縮的屍身,突然發現自己能夠帶走她們的一件東西離開,讓它永遠保存在洞府中,這是上天對她們犧牲的紀念。

  

   紫雲無法也不想破壞被藤蔓纏繞著的屍骸,只得選擇帶走了荇唯一完整的頭顱。紫雲手捧著荇面容娟秀的腦袋,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他知道,身在這個秀色的世界,洞府里留下的那麼多置物台,他只會一件一件的填滿,而作為雲圖使的第一天,紫雲獲得了他第一個紀念品。伴著台面上的斷首,紫雲伏案將今天的經歷記錄下來,來紀念那個犧牲自己拯救同伴的少女。但他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山洞中蜷縮的屍身,那個慘遭開膛和割喉的少婦萱,究竟經歷了怎樣的遭遇呢?

  

   《雲圖史記——太陰紀元》載:“太陰紀元中,有部落居於高山洞中,曰藤。有二八少女荇,身懷六甲,為救同伴舍身飼虎而亡。”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