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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晚的森林似乎有點太過於安靜了,原本存在的風聲、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跡,只有在空蕩蕩的似乎帶有血腥味的空氣中不時擴散著幾聲鳥的嗚咽聲,似乎是生命最後的掙扎,似乎也是臨死前的求救。烏雲將月亮遮住,仿佛在進行最後的醞釀,整片大地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樹林原有的張牙舞爪的泡桐樹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顯得那麼頹然無力.夜空中,一絲光射穿了樹上密布的枯枝敗葉,映在了一只鳥的瞳孔中,隨後,烏雲慢慢的開始退出天空,一點一點的將月亮呈現,揪著月下結伴而行的兩人心。
那月亮是……紅色的,泛著鮮血的紅色。
“慕小姐,你還好麼?”裴辰風在一處洞窟外停了下來。
“還好……”慕純打了個寒戰,“入夜了還真是涼呢。”
“嗯……有妖氣。”裴辰風扇了扇鼻翼,輕聲說。(兩開花哈兩開花·-·)
“你說什麼?”慕純嚇得打了個哆嗦,“有……有妖氣?”
“這世界上可不止有人,更有妖。”裴辰風淡淡地說,“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慕府應該也豢養了不少妖吧。”
“你怎知……”話才出口,慕純便發覺失言連忙改口,“你怎能如此胡說八道!”
“嘁,胡說八道麼……”裴辰風心里這樣想,嘴上卻改而說道,“慕雅小姐就躲在這洞窟里,你隨我進來就能找到她了。”
山洞里,伸手不見五指,裴辰風一只手舉著一顆夜明珠前進,一只手握著慕純的手。一路上除了二人的腳步聲,周圍一片寂靜。
慕純不怕黑,但這一點聲音沒有不免讓人瘮的慌。
“咕嘟。”慕純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裴醫師,你說這山洞這麼黑,不會真有妖怪吧?”
“瞧你這小膽兒,有妖怪的話肯定先把你吃了。”裴辰風半打趣道,“一會兒找到了慕雅小姐,你可別錯認成妖怪了。”
“不過我聽師父說,妖怪可是專吃年輕漂亮的女子。慕小姐你這樣的估計妖怪最愛吃。”過了半晌裴辰風又補了一句。
“哼,誰會怕這里的妖怪啊?少……少說廢話,趕快找到慕雅姐姐啊,不然一回去又要挨爹爹罵了。”慕純這番話說得也來越小聲,到後來干脆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了。
正這樣想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亮光,穿過一個洞門後,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慕純吃了一驚,整個洞穴里全是泛著熒藍光的植物,以至於整個洞穴都被照亮了,與剛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相比,這溫柔的亮倒有些刺眼了。
“就是這了,慕雅小姐就躲在這里。”裴辰風收起了夜明珠。
“在哪呢?”慕純急忙問,“我沒看到啊!”
“就在那,慕雅小姐就在那里面躲著。”裴辰風指了一處植物密集如瀑布的地方,示意慕純慕雅就躲在那後面。
慕純三步並作兩步走,不消一瞬便已經闖入那密布著熒光植物的“簾幕”後,卻不料這些藤蔓仿佛在她闖入的一瞬間活了似的,幾束藤蔓登時纏住慕純,將她懸吊在空中。
“啊!這是怎麼回事啊!裴醫師,你在哪啊!快來救我啊!”慕純驚叫道。
“這植物叫‘饞妖’,於人它是一味滋陰護陽的難得藥材,於妖或那些沾染妖氣的女子麼……呵,一會兒你便知曉。”裴辰風冷冷地說。
‘饞妖’這名字也有來歷,妖一般喜歡化作美麗的人類女子,‘饞妖’中的饞字指的就是越是漂亮的妖,這‘饞妖’越是喜歡得緊。
聽到裴辰風的話慕純心里已經涼了半截,確實慕府豢養了一批數量不小的妖。大多數妖以人血為食,按理說妖的數量多了,免不了要更多的人血去喂養,慕府雖然手眼通天,卻也無力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集齊那麼多活人的血,那慕府是如何做到養妖的呢,這也是裴辰風正在好奇的。
慕純定了定心神,強迫自己不去想那麼多,專心觀察起眼前這纏住她的藤蔓。纏住慕純的藤蔓大致與尋常捆仙藤無異,只是藤蔓的末端生長的卻不是新芽,而是狗尾巴草、似長尾鳥翎的絨毛、似硬豬鬢的毛刷、似狼毫羊毫的毛筆……看得慕純心里一陣發毛。
陷入如此困境,慕純不由得劇烈掙扎了起來,誰知這藤蔓被她這一折騰,也耍起了性子,纏得她的四肢愈發的緊了。
“我奉勸慕小姐一句,這藤蔓通人性,你越是掙扎它便纏繞得越是緊密。”
“混蛋!你為何要害我!”慕純氣急敗壞道,“我原以為你開了竅,沒曾想你和你師父是一丘之貉!”
“你也就只能逞這一時的口舌之快了,好自為之罷。”裴辰風冷哼一聲。
話音未落,一束布滿荊棘的藤蔓便動,輕輕的挑開了她靴子的系帶。慕純平時酷愛穿她的白色小靴子,每個靴子上都掛著個小小的鈴鐺,走起路來叮鈴鈴的響,很是可愛,如今這雙靴子馬上就要離開她的玉足了。
“啊!這藤蔓在干嘛!別碰我!不要碰我啊!混蛋!別動我的靴子!裴辰風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小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裴辰風心想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叫還有個鬼用?霎時,靈活的藤蔓一下子拉下了她左腳的靴子,一股少女腳丫特有的汗香在不大的洞窟內彌漫開來,小巧的腳丫上還裹著一層白色的絲綢軟襪。
“啊!!你……你……你!無恥之徒!居然害得本小姐被脫了靴子……你死定了!”
慕純一著急便把腳丫往外抽,這正好中了藤蔓的下懷,幾束更粗壯的藤蔓一下子鎖緊了她的左腳丫,這下慕純根本動彈不得。
“呀,什麼啊?!”
慕純感覺自己的腳丫被鎖的更緊了,便愈發拼命扭動著腳丫掙扎,這便陷入死循環,越掙扎越緊,越緊越掙扎,不消幾息時間慕純的雙腳已是寸步難移。在此之間藤蔓早已趁亂拔下了她右腳的靴子。
“啊呀!你!你!!”
雖然看不到慕純的臉,但是裴辰風基本上能想象的出她羞得通紅的小臉。
慕純話音尚未落,但見那些尾部特殊的藤蔓動了起來,兩束長著狗尾巴草的藤蔓開始在慕純的足底輕撫。
“嘻嘻,不要啊,我怕癢啊,嘻嘻哈哈哈……”未曾想如此酷愛癢刑折磨他人的慕純面對如此輕撫竟是一絲也忍不住。
“哦對了,容我再提醒一句,你身上妖氣濃烈,這‘銷魂陣’啟動的怕不是最高刑罰。”
“嘻嘻嘻,混蛋,嘻嘻嘻,什麼是最高刑罰,你哈哈你怎麼可以哈哈哈哈哈哈……”
“所謂最高刑罰自然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侵蝕你這種沾染了妖氣的女孩子的意志力與自尊心,放心吧重頭戲還在後面呢,我會看著你受完這一整套刑罰的,我還打算傳頌出去讓整個杭州城都知道今晚發生在這個洞窟里的故事呢。”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我哈哈哈哈哈哈給我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未除襪呢,慕姑娘可要好好享受。”裴辰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苦不堪言的慕純心中思如亂麻。
但很快,她便沒有那麼多功夫沉醉於心中所思了,而是伴著自己口中輕吟的綿綿妙音,愈發陶醉沉浸在銷魂陣之中……
半柱香過後……
“嘻嘻嘻裴醫師,救我啊,嘻嘻嘻好難受啊,裴神醫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放我下來啊,到底還是嘻嘻嘻要聽我解釋,噫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真要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純此前雖然趕路,卻沒有下路奔跑,一身體力幾乎未被消耗。饒是如此,她也忍不住多次向裴辰風求饒。至於她現在什麼狀況嘛,早已是一副令人熱血沸騰的模樣咯。烏黑的長發散亂,通紅的傾城容顏上淚痕與涎跡交錯,周身上下無不被‘饞妖’親切的伺候著。
“軟肉受苦,嘴也跟著軟了?”裴辰風嘲諷道,“別急著求饒,重頭戲才剛要來呢。”
“無恥!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重頭戲哈哈哈哈哈哈哈……”慕純嬌笑著追問。
未等裴辰風回答,困住慕純皓腕不松絲毫的藤蔓忽然變動,牽著她換了個姿勢。
原本被大字型分開的兩條雪白長腿忽的被牽引著糾結在一起纏繞起來。
換做是一般女子還好,沒有異常敏感癢癢肉的幫助銷魂陣如此短時間尚不能奈一般女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