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慈齋,表面上是市郊一座尼姑庵,香火並不旺盛,但地底下卻暗藏洞天----實際上是一個集奴隸調教販賣、賭博、洗錢、暗殺等業務的邀請會員制的黑色組織。
這里的首腦便是歡喜菩薩,骨干成員即為淨慈齋的尼姑,會員們多是社會上有一定地位或財力的人,可以洽談一切所需要的黑色交易。
另一方面,這還是一個充滿了歡聲笑語的美妙場所。
這里的會員們不僅可以申請黑色業務,更可以任意調教、玩弄齋內的癢奴、性奴。
這些奴隸們的由來則多種多樣,大部分為賭博欠債被迫肉償、會員委托綁架折磨、自願出賣自由獲取一大筆錢的女子,而邱婧璇若是按合約來說,也屬於這一類。
故事還要從半年前說起,剛剛遭遇離婚打擊,只身一人帶著女兒,窮困潦倒的邱婧璇,在一次打工回家的途中遭遇淨慈齋的綁架。
當她醒來時,早已一絲不掛,她甚至來不及反應情況,便被淨慈齋的人不由分說地一頓折磨,直到她意識模糊時,歡喜菩薩則是以一些高額報酬作為誘惑,再配合著高強度的折磨,與她簽下了合約。
而這個合約的條件便是,接近並取悅自己的大學同學——徐文山。
邱婧璇猜不透歡喜菩薩這麼做的目的,只能乖乖服從,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卻在復雜的情感折磨下,失敗了。
歡喜菩薩容不得任何失敗,雖說不會收回那些高額報酬,但作為沒有履行合約的懲罰,邱婧璇必須接受為期一周的改造調教。
正如此刻,邱婧璇的身上滿是不同道具留下的痕跡,劃痕、鞭痕、刷痕......層出不窮。她早已記不清自己挺過了多少折磨,並且在房間內的香薰迷惑下,意識也越發模糊,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歡喜菩薩那纖細的手指沿著邱婧璇的左腳腳跟輕輕一繞,長指甲自如地劃過腳心,戳進末端兩根腳趾的腳趾縫,輕輕一勾,整套動作簡直就是駕輕就熟。
邱婧璇吃癢,嘴里發出一聲嬌笑,身體一哆嗦,用卑微地語氣熟練祈求道:“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感覺自己要死了。”
“你是說...你感覺自己要死了?”歡喜菩薩提著音調反問道,手中動作迅速利落,孔雀尾羽順暢地伸進腳趾縫,再順暢地從另一邊抽出,帶來的癢感細致而連綿。
只聽一句:“死可沒那麼容易。”
猶如宣告無盡的酷刑一般,邱婧璇的心突然空了,緊隨而來的,是其一腳趾縫傳來的撩心搔癢。
歡喜菩薩手中尾羽在其中前前後後反復刮蹭,讓細致的尾羽絨毛覆蓋整個腳趾縫的嫩肉,劃動頻率時快時慢,令邱婧璇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能被歡喜菩薩的節奏給牽著走。
歡喜菩薩畢竟是淨慈齋的主人,調教手法自然高超,而令她如此熟練的,則不止如此,這份摸清弱點的熟練來源於她同為女性的感同身受,在她的經驗總結下,此番對著腳趾縫的刮蹭折磨,就算是名不太怕癢的女性,恐怕都會迅速崩潰。
這不是她第一次調教邱婧璇了,在初次見面的調教中,她已經記錄下了邱婧璇的身體數值,各方面的敏感度都較為不錯,但總是差些意思,尤其是邱婧璇的這對玉足,若不是在淨慈齋經過了半年的悉心護理,恐怕這樣輕柔的羽毛只能為其帶來微不足道的輕癢,若真要跟淨慈齋收錄的那些特別敏感的癢奴對比的話,邱婧璇的可玩度顯然排不上號。
可是,誰讓她是歡喜菩薩呢?
她太知道如何折磨這樣的女人了,此刻根部無需都用多復雜的刑具,只需要最簡單的羽毛和手指,邱婧璇便會在持續不斷的細致搔癢下,陷入高潮邊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邱婧璇的腳趾因本能地夾緊、蜷縮、躲閃等動作而有些抽筋,五趾被歡喜菩薩給輕輕掰成了綻放的花朵狀,由腳趾上的一根根細絲緩緩調高,高抬的左腿將蜜穴和屁眼一同展露出來,整個姿勢變得越發羞恥。
而她那沒於水中的右腳也同樣沒能閒著,整只腳由一開始的緊貼水底變為微微抬高,最終演變成了如今的踮腳狀,疲乏酸痛不說,更為恐怖的是作為這個房間的特色刑法。
這個房間她來過一次,名為“三途池”,顧名思義,正如同神話故事中的三途河一般,三途池會根據被懲罰者所犯下的過錯,而分成緩慢、普通和急速三種,故被稱為“三途”。
這個三途池最為核心的地方不在於水流的速度,而在於池中的溫泉魚,也就是人們生活中總能引起笑聲的魚療所用之魚。
在第一級的懲罰中,癢奴的腳底完全貼於水底,腳趾輕輕踩住下方的魚閘開關,房間的魚閘中會被放出少量的溫泉魚,開始親吻癢奴的腳背等地方。
至於第二級懲罰,癢奴的腳後跟會開始微微上抬,露出半個腳底甚至是腳心的部位,腳趾則會被迫發力,放出更多的溫泉魚。
而此刻邱婧璇所受的懲罰,便是第三級懲罰,腳後跟浮出水面,腳底完全暴露出來,甚至是腳趾下方都完全展露,整只腳高高踮起,腳趾帶來的力量將魚閘中的溫泉魚盡數放出,同時啟動後方的熱風開關,越發炙熱密集的風會讓邱婧璇的腳後跟感受到一股灼疼,甚至是深入刺激腳後跟的汗腺,以至於不斷扭動身軀,腳汗淋漓。
若是要減輕灼熱之痛,邱婧璇便要張開腳趾,下方的開關會根據腳趾張開的幅度而減輕熱風的溫度,但這樣的話,便會讓溫泉魚大肆進攻腳趾縫間的嫩肉。
這種進退兩難的感覺,已將邱婧璇玩弄得六神無主,宛如一具失去自我人格的玩偶,在歡喜菩薩的調教下變得越發滑稽狼狽。
邱婧璇甚至不知道面前的歡喜菩薩是怎樣呆在水中的,據她所知,三途池的用途並不單單是懲罰癢奴一人,被派到這里負責行刑的女奴,也同樣是被懲罰者,因為淨慈齋里必須裸足行走,作為行刑者的女奴在進入三途池後,自然也會受到溫泉魚的照料。
歡喜菩薩此時親自行刑,難道是在懲罰自己不成?可是,這個女人難道完全不怕癢嗎?
邱婧璇這麼想著,努力低了些頭,向下張望,卻驚奇地發現歡喜菩薩的雙腳腳趾全數張開,於水中自如的活動著,無數的溫泉魚聚滿了整雙腳,可歡喜菩薩不僅沒有顯露出任何一絲排斥,沒有發出任何一陣笑聲,甚至還有些......享受?
是的,邱婧璇猜得沒錯,作為淨慈齋主人的歡喜菩薩,不僅是個樂於折磨她人的女人,更是一個沉迷癢感、愛好自虐的女人。
不等邱婧璇回過神來,左腳腳底一記猛烈的滑觸感由腳掌直達腳跟,將她瞬間拉回折磨之中,胸部如同感受到連鎖快感一般,透過乳頭前端的球狀物,鮮白的乳汁開始時不時地溢出道道乳流。
“呵,騷貨。”歡喜菩薩輕哼一聲,上前半步,饒有興趣地彈奏著牽扯邱婧璇腳趾的五根細繩,為其帶來陣陣細微入心的微妙震動感,猶如電動牙刷貼滿腳趾縫一般,使得整只左腳不自覺地發顫,腳心蜷縮、展露,如此反復不斷。
“求求您...饒了我,我快不行了。”邱婧璇帶著哭腔討饒。
歡喜菩薩哪里肯放過她,抓住時機,將孔雀尾翎換成根部,那里裝配著一個刺輪,隨著歡喜菩薩的手指動作,於邱婧璇的腳底上下推挪,尖銳的觸感重疊交合,又痛又癢,被給一刻喘息的機會。
邱婧璇的嘴里原先那沙啞的嬌笑中,已然混合著一陣陣歡愉而奇妙的呻吟聲,本不算大的乳房幾乎腫脹成標准的球狀。
一時間,乳汁大肆噴涌而出,濺了歡喜菩薩滿滿一身。
她倒也不氣惱,只是按下了遙控器上的大功率按鈕,讓乳腺中小刷子的覆蓋刷動加快頻率,釋放出微弱的電流。
“嘶——呃哈哈...啊哈!嗯嘻嘻...哈啊......”邱婧璇的嘴角抽搐著彎成一個滑稽的苦笑,口水順著嘴角流出,臉頰上干涸的淚痕又被新一輪的淚簾覆蓋。
就在她即將依靠釋放乳汁到達高潮之時,歡喜菩薩突然按下了一個按鈕,在釋放過程中的乳汁遭到驟停,痛苦不已。
無處發泄的欲望讓邱婧璇再次感受到身上各處私密部位所帶來的奇特折磨,尤其是她那被完全堵住的尿道,憋尿帶來的膀胱脹痛甚至已經影響到了腰腹的位置,蜜穴之中愛液橫流,如同一口小瀑布般不停向下傾漏。
就在這時,歡喜菩薩猛然低了低身子,雙手捏住邱婧璇的陰蒂,手指拽著這個失去少女感的紅棕色小豆豆,開始緩緩揉捏起來,手中的翎毛則是毫不留情地輕輕環繞撫弄。
盡管已經年過三十,可是這般針對陰蒂的折磨,還是讓邱婧璇進入難以言喻的高潮邊緣,嘴里發出的笑聲透著一股耐人尋味的放蕩......
不知是過了多久,被折磨到意識模糊的邱婧璇突然感覺尿道和乳腺內一瞬強烈的電流席卷開來,伴隨著一股炙熱,其中的一個個微小球體逐漸停止運作,同樣停止運作的還有埋藏在乳腺之中的腺管刷。
頃刻間,不可控制的尿液和乳汁猛然釋放,將那些小玩意全部衝出。
而攝像頭拍下的場景內,大家會看到一個前凸後翹的性感女人雙眼翻白,淚涎橫流,全身上下的汗液隨著頭部的扭動,順者發絲往兩旁甩下,胸部和下身止不住地瘋狂顫抖,各種液體從女人的各個私密部位大肆排放,儼然是一個失去尊嚴、毫無形象的淫蕩模樣。
站在她身前的歡喜菩薩心情有些說不出的復雜,拋去被濺了滿身的怪味不說,雖然看到自己的調教對象完全壞掉,有一種不錯的成就感,但從更多的層面去想,在調教過程中不受控制的釋放體內的壓力,是對她這個調教者的侮辱。
“真是沒有禮數!缺乏管教!”歡喜菩薩厲聲呵斥道,熟練地持起掛在腰間的皮鞭,對著早已失去意識的邱婧璇一頓揮舞,試圖發泄內心的不爽與怒火。
眼看邱婧璇的失禁已逐漸停止,她赤裸的身體上也錯綜分布著新一輪的傷痕,歡喜菩薩收起長鞭,喚來幾名下人,將邱婧璇抬出房間,在狹長的走廊上穿梭著。
邱婧璇的女兒顧笙,此刻亦被剝去鞋襪,黑著眼眶,被兩名戴著面紗的侍女推搡著疲憊的身子,快步跟上。
她自然是看到了母親身上的傷痕,很狼狽,透著深深的恥辱,但她只能憋著淚,乖乖配合。
走廊兩邊排滿了內部構造奇特的房間,牆體皆是由玻璃制成,隔音效果很好,透不出任何一絲的聲響,但顧笙依舊能夠透過玻璃看見里面十八到四十歲,各個年齡段不等的女人們,甚至是來自各個國家的女人,被以各種怪異的姿勢束縛身體四肢。
她們有些能夠看出表情,多是哭笑不得的痛苦模樣,而更多的,則是被眼罩和口球等束縛面部,亦或是直接以黑色皮套蒙頭,僅僅露出鼻子或是嘴巴以供呼吸的狼狽狀。
鞭打、窒息、撓癢、針刺、灌腸......房間的門牌上掛著這些字樣,里面的女人們也同樣被以相應的方法調教折磨,盡管都沒有出現恐怖血腥的場面,但對於這個年齡的顧笙來講,依舊有著不小的衝擊力。她也因此不時地低下視线,不忍直視,可惜卻被兩邊的侍女們強迫著抬起頭,以眼枷束縛眼眶,強迫她睜大眼睛目睹周圍的慘狀。
而右前方的一個景象直接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記憶中,只見一名金發長及臀部的瘦弱女人翹起屁股,雙腿向兩邊被拉開,呈跪倒狀,雙手則向後束縛,同雙腳捆綁在一起,後庭以至整個屁眼都完全暴露出來,兩邊屁股蛋上用圓珠筆寫滿了其他人的名字,整個人就這樣被一個機械裝置固定住,放置在走廊盡頭,而她的前方正是前往下一個走廊的大門。
歡喜菩薩從身後慢步走來,經過顧笙時,瞪了一眼,接過前方監督人員遞來的圓珠筆,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寫下新的名字——“邱婧璇”。
隨後,她又示意侍女將顧笙推了過來,強迫著她用圓珠筆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顧笙只感覺周圍的氣氛平靜詭異,歡喜菩薩一副威脅的動作,更是令她心里發毛,顫抖著接過圓珠筆,猶豫許久,最終咬著嘴唇,含淚寫下自己的名字。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一筆一劃在女人屁股上的柔軟觸感,也同樣能感受到來自女人身體那十分克制的微弱顫抖,那是一股直達人心的痛苦,顧笙難以想象這里的女人究竟都是因為些怎樣的原因才來到這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的心中一定充滿了懊悔。
隨著名字的完全寫下,周邊的監督人員為邱婧璇和顧笙的右腳第二根腳趾都戴上了一枚銀色的腳趾戒,接著按下門邊的按鈕,女人的胯下機器頓時開始運作,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電動滾輪,上面遍布著細小的羽毛等工具,深入女人的蜜穴口,連帶後庭一起,開始逐漸加速轉動起來。
一陣淒厲痛苦卻帶有呻吟的笑聲爆發出來,女人被機器移開,前方的大門也應聲緩緩打開......
......
與此同時,一間普普通通的小旅館內。
徐文山躺在地上,輾轉難眠,而他陷入此刻窘況的原因很簡單——他,一名高中班主任,竟然跟自己的學生在旅館睡同一間房。
旅館只剩這一間大床房,這般電視劇都不敢亂拍的橋段,竟好巧不巧地讓他碰到了,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甚至到現在他的腦海中還會不時回蕩著老板看向他時的鄙夷的眼神。
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歪,雖說是間大床房,但身為的老師的徐文山自然也不會干些奇怪的事,當下兩人之間所保持的距離便是最好的證明,他睡地上,李漁睡床上。
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確讓他有些莫名的緊張——他畢竟是個男人。
何況,李漁已經成年了,身材等各方面綜合下來,都可算得上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並且是一個青春且透著性感的女人。
回想起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徐文山和傅君雅一次都沒有同床甚至是同房過,如今竟意外和李漁同睡一間房?
這一晚上所經歷的事,著實讓徐文山有些不知所措。
空調調的很低,但他依舊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灼熱躁動。
雖說兩人的年齡相差甚大,可那該死的荷爾蒙反應還是在徐文山的身上出現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盡量不讓此刻的狀況出現奇怪的變化,卻久久無法平靜,尤其是方才酒氣散後,整個意識都清醒不少,更別提閉眼入眠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盯著天花板,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徐文山干脆決定去到陽台透透氣。
然而,就在他半坐起身的那一刻,那對徘徊在腦海中無法散去的絕美玉足再次闖入視线。
徐文山渾身一顫,倒吸一口冷氣,屏息片刻,看著白嫩透粉的腳底邊緣,越發地入神。
一時間,頭腦發熱,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鼻子逐漸靠前,與李漁的雙足壓短距離,僅剩不到五厘米時,情不自禁地輕嗅一口,閉眼陷入陶醉。
李漁方才上床前洗漱過一番,腳上不留半點汗味,倒是有股輕微的肥皂味,透著淡淡的清香,與之前嗅到邱婧璇腳上的味道截然相反,但他並不能完全評價出兩種味道的好壞,只能說各有千秋,帶有不同的魅力。
此刻的李漁也不知是熟睡了,還是怎的,除了兩只裸足露出被子外,其余整個身體都牢牢包裹在棉被之中,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徐文山見狀,心里有一絲僥幸,鼻子越來越靠前。
她反正睡著了,悄悄摸一摸,舔一舔......應該沒什麼吧?
然而就在他的鼻子完全貼上腳底,與腳趾近在咫尺的時刻,心中的理性卻及時令其停下了。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徐文山猛然後撤半個身位,倒在地鋪上,呼吸變得有些紊亂,心跳則變得越發地急促。
“她可是我的學生啊......”徐文山無聲地自言自語道,心里產生了自我鄙視的情緒,“剛才的想法...我是變態嗎?不...不不不,我是個男人,這種情況,很正常的......”
正常才怪。
徐文山立刻糾正了自己,心中不停地自我斥責,然而,縱使他再怎麼試圖平復心情,方才的氣味和想法似乎已深深地烙印在了腦海里。
他的瞳孔悄然收縮,身體順勢變為跪地狀,向前傾,雙手更是出於本能地直接伸向了李漁的那對白嫩玉足。
手指肚與腳底的距離已不及一厘米,不同的細胞仿佛能夠相互碰撞一般,讓他越來越興奮,粗略量了一下李漁的腳碼,大概38碼,配上李漁165厘米的身高,或許跟大多數女生比起來還是偏大了一碼,但若是讓徐文山來評價,卻是十分的標准。
傅君雅和邱婧璇都是過於大碼的腳,而此刻眼前的這雙腳,完全稱得上是某種層面上的“小巧玲瓏”了,不同的觀感在這樣一種奇妙的場景和氛圍之中,似乎更能激發徐文山的性趣。
然而,還未等他撫摸盡興,前方竟突然傳來了李漁溫柔恬和的聲音:“...老師,你果然是個足控呐。”
他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剛巧對上李漁那對瞪大且帶有錯愕的雙眼,臉上的微笑尷尬而復雜,耐人尋味。
李漁面對這般情況,並沒有懊惱,只是稍稍縮了縮腳趾,腳踝有些酸痛,瞥了眼老師臉上的表情,又立馬轉移視线,試圖用盡量淡漠的反應來掩蓋心底的不安與羞澀。
徐文山自然是一眼看出了李漁的想法,縮手,摸了摸喉結,退後許多,尬笑著點了點頭,喉嚨里咽了一口氣,腦袋里嗡嗡作響,整個人六神無主、不知所措。宛如一頭脫下羊皮的惡狼,直接社會性死亡。
李漁見他縮回手,便也趁勢將腳縮回被子里,鑽著沉默前的小空子,微紅著臉,主動發問:“我的腳,是好看嗎?”
徐文山沒有回答,緩神許久,才終於吭了一句:“不早了,睡吧,明天早點回去,免得你爸媽擔心。”
不想李漁聽到這話卻是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歪頭蹙眉,“都快天亮了,哪來的擔心?”
“...其實——”
“老師你裝得不累嗎?”李漁輕聲將徐文山剛剛開口的話打斷,“你就說,好不好看嘛......”
徐文山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李漁此刻的復雜情緒,她的聲音甚至輕到了一種讓人莫名心疼的程度,以至於徐文山根本未有在意李漁言語中的一絲不敬。
“......呃,呵呵...呵......”他摸著後頸椎,連連尬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李漁,之前在心里規劃好的狡辯也在頃刻間哽於喉口。
氣氛不知不覺尷尬到了極點,李漁低著頭,視线時不時地偷偷瞄去,腳丫縮在被子里,腳趾不自在地蜷縮。
她期待別人對她的欣賞,臉也好,身材也好,腳也好,只希望有人能關注到自己,去酒吧跳舞也是因為這樣的心情。
雖說家境不錯,但從小缺乏父母關愛的她,一直都有種無法描述的自卑感。
對她而言,去酒吧跳舞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是能夠盡情宣泄壓力、引人注目的休閒放松活動,何況她也不是跳脫衣舞。
不過,脫衣舞,應該是那些成熟性感的女人才能跳的吧?
李漁評價不了,但隱約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向往。至於是向往什麼......或許是向往無拘無束的放縱吧。
另一方面,她其實並不清楚這個年齡的自己是否能被稱作女人,盡管這個想法和行為略有病態,可她的本心似乎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個孩子。
“嘁......”李漁眉頭緊皺,雙手捂臉,覺得當下的心情才更顯得自己的幼稚。
至於自己的腳,她並未刻意保養過,但按照剛才老師的反應來看,應該算得上是漂亮的吧?應該可以叫做...玉足?
不對不對,聽起來好奇怪!
李漁拍拍臉,不自覺地回想起老師方才的表情,臉頰兩側頓時抹上一層緋紅,甚至一次性蔓延到了脖頸。
雖說被人欣賞腳也很令她高興,可是...真被人那樣盯著看,確實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尤其是對於自己喜歡的人。
聽起來雖然很奇怪,但李漁的確喜歡徐文山,盡管她自己也說不准喜歡老師的原因。
不過,老師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應該不會喜歡我吧?況且聽說已經有家室了......李漁的心里一陣失落交雜。
就在這時,徐文山像是突然做出了某種決定一般,捏了捏鼻梁,沉聲道:“挺漂亮的。”
“......嗯?”李漁愣了一陣,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她可沒想到徐老師真的會這麼說,甚至連對方回答自己的可能性,都沒多大指望。
見李漁捂臉的手突然分開一些,透過指縫似是偷瞄了自己一眼,徐文山頓時更無措起來,轉過身去,眉頭差些擠成一個囧樣,腦海里回蕩著剛才的那一瞬間,嗓子眼發熱發癢,牽動著整個心都在顫抖。
這可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徐文山自己都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冷靜下來後,更是想不出這個行為的動機,仿佛僅僅只是不小心脫口而出。
意外,都是意外。兩人的心里隱約達成這樣的共識。
過了許久,李漁才從那既羞澀又欣喜的復雜情緒中緩過神來,厚著臉皮,小聲追問一句:“那如果......跟班里的其他女同學相比呢?”
話音剛落,李漁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一句多糟糕的話。
雖說將徐文山弄得尷尬至極,但之前的行為還能說是一種渴望認可的舉動,而這次,未免有些像是惡意戳穿軟肋的舉動了。
試想一下,一個秘密剛剛被發現,本就是件尷尬事,可之後又突然發現,這個秘密,對方竟然早就有所懷疑,這又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徐文山無法形容,只覺得渾身細胞都在刺痛。
李漁自然沒有想麼多,她只是突然回想起在校時的情況,徐老師的視线總是往下,尤其是在炎熱天氣。
雖說徐老師的視线動向非常隱秘,幾乎沒有任何閃爍的痕跡,以至於其他女生似乎都未注意到,但是,自小缺乏安全感,本就較之常人擁有更為敏銳的第六感的李漁,自然會在日積月累中逐漸察覺到這點。
因此,徐文山是個足控,並且經常偷瞄女生們穿涼鞋的裸足這件事,李漁早已算是處於一半肯定的狀態,如今親眼抓到,又聽其說出評價的話,自是直接肯定了這一點。
但他,怎麼不狡辯呢?隨便扯一個理由,很簡單的吧?
李漁抿了抿嘴,有些難以理解。
“老師...我不會說出去的。”她放下手,從床上挪了挪位,靠近徐文山,試探著說道。
徐文山一聽,覺得面子上更掛不住了。
見他這般,李漁又將一邊腳悄悄伸出被子,顫抖著想要伸向徐文山,卻在驟然間停下來。
她的腦海里全是酒吧里看見的奇怪畫面,就在舞池旁,她看見那個外表斯文得體的徐文山,正在把玩一名年輕女人的腳,女人臉上的神情很復雜,眼里充滿愛意,嘴角上揚帶有笑意,眉頭卻是彎沉,像是痛苦哭泣。
那個女人,很漂亮來著......應該是徐老師的老婆吧?看起來似乎很恩愛呢。
然而,無論李漁如何嘗試與徐文山交流,他都只是選擇了不作為,最終甚至干脆躺下,丟下一句:“睡吧。”
李漁不理解,覺得一股莫名的火氣從心底燃起,如同吃了激將法般,強撐起勇氣,開始嘗試打破當前的局面。
不等徐文山閉上眼,只見李漁的赤裸雙足再次闖入了視线,令他登時心里一愣,眼睛本能地抓住機會想要欣賞,卻沒想到李漁竟就這般光著腳徑直走向衛生間。
直到關門聲響起,他才終於緩了一緩,雙手揉搓太陽穴,心中一陣莫名的失落。
自己這是在期待些什麼?
然而,還未等他完全認清當下的情況,便又立刻聽到一陣開門聲,全身的細胞都隨之顫動起來,視线情不自禁地尋著聲音方向瞟去,看見李漁微微泛紅的腳趾在地毯上抬起落下,時不時地露出腳趾下與腳掌連接處的嫩肉。
美麗的風景總是轉瞬即逝,腦海里最後映射出李漁的腳跟微微上抬,露出一半紅里透白的腳心。
不知不覺,忍耐許久的下體早已挺立起來,透過身上的棉被造出一座“燈塔”。
房間內安靜得可怕,促進了緊張的心理,耳朵內清楚地回傳著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李漁的視线下移,盯著徐文山不停滾動的喉結,猶豫許久,將心中的底线斬斷。
透過剛才故意的一番試探足以看出,徐老師已經完全被她的腳所勾了魂。
因此今天,她一定要這麼做,她決不能錯過任何機會,反正,自己本就沒打算當個“好人”。
這麼想著,她開始深呼吸,坐回床邊,稍稍抬起雙腿,用雙腳腳掌碰了碰徐文山挺立許久的下體。
徐文山仍舊沉浸在方才一刹那的美麗中,來不及反應,下體挺立的同時,雙手如同著了魔一般,向其伸去,食指中指剛巧觸碰到李漁光潔細膩的腳踝。
一刹那,他的頭腦猛然變得異常清醒,內心矛盾反復掙扎,顫抖的雙臂在枕頭周圍到處摸索,在摸到手機的那一刻,卻又突見李漁紅白分明的柔嫩足底掠過眼前,利落地將手機踢開。
“老師...不對,徐文山!我...喜歡你!”李漁晶瑩深邃的雙眸在漆黑的房間內淡淡閃爍。
徐文山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那股沉寂多年的火熱直接衝破桎梏,直接起身,一把握住了李漁的雙腳。
這一刻,他才注意到,李漁的身上已經僅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褲,以及一件白色抹胸,盡管她的身材比不上邱婧璇那般凹凸有致,但也依舊具有一種獨特的性感。
是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徐文山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緊接著,李漁又突然微紅著臉頰,活動腳踝,慢慢擺弄起自己的雙腳......
宛若是心有靈犀的伴侶一般,她先是嬌羞地蜷起十根長短標准、胖瘦均勻的清純腳趾,勾起徐文山的憐愛心,後又自然地將每根腳趾依次舒展開來,有序的上下活動著,極致之時,猶如一片片剛剛綻放的花瓣,圍在一起,即是一朵無可比擬的曼妙花朵。
徐文山的理智逐漸被衝動所覆蓋,糾結抑制的片刻間,那朵花緩緩飄來,花瓣靈巧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
緊張感好像突然將時間變慢了,隨著氣氛被推到了曖昧的極點,李漁大膽卻又生澀地用腳趾包裹起徐文山的下體前端,沾著精液,讓腳掌和腳心輪流在肉棒上前後挪動。
徐文山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猛然起身,將李漁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呼吸顫抖著,將心中的妻子悄悄遺忘。
下一刻,他的雙手粗暴地抓住李漁的腳踝,將其雙腿朝兩邊最大限度的拉開,彎曲膝蓋,推向前方,自己的下體則向前狂挺,手中動作沒有放松,手掌頂起腳跟,十指齊上,李漁的腳底無規則地快速抓撓。
隨著傲然挺立的山峰穿過柔軟縹緲的雲層,天空仿佛被撕開了一道裂縫,鮮紅的雨水傾泄而下,脆落的雲層不甘示弱般,牢牢地包裹住山峰,與其交合、任其穿梭......
......
意識模糊間,邱婧璇感到後背一陣冰涼,睜開眼時發現周圍的環境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自己的四肢則被鋼鐵牢牢束縛,整個人呈大字型,兩邊腳丫上都對著一頂照明燈,幾個侍女則圍坐在她的身邊,旁邊盡是些古怪的工具。
而她的每一根誘人的腳趾,都被細小的鋼索分開,卡在不明機械上,一個小夾子狀的物體在前方移動,迅速利落地刺進其中一只腳的大腳趾趾甲中......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