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淨慈齋》

第9章 第九章、沉淪

《淨慈齋》 醉了的薄荷糖 12482 2023-11-21 04:29

  一天前,西城區,舊巷。

   一輛黑色瑪莎拉蒂停靠在小巷外的便利店前,良久,身穿黑色和服的紫弦從車上走下,在幾名保鏢的護送下,走向街對面的日式料理店。

   不遠處,葉芸坐在破舊的二手車駕駛座上,講著電話,透過車窗,觀察紫弦的一舉一動。

   “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令愛的。”葉芸麻木地說著敷衍的話,低頭看向手里的幾份資料,上面赫然顯示著紫弦的真實信息。

   “拜托您了。”電話那頭是名滿懷擔憂的年邁父親,聲音沙啞而滄桑,時不時還帶著幾聲輕咳。

   “不過......”葉芸抬手拍下紫弦的照片,隨後將資料下翻,翻到了御紅情的資料,以及近期與這兩人有過接觸的所有女生的資料,“......這件事情,似乎牽扯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您也知道,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私家偵探,說白了就是個普通人,哪敢深入調查呀,只憑我目前的條件,恐怕您的女兒......”

   葉芸欲言又止,故意將語速放緩,語氣透露出滿滿的無奈。

   電話那頭沉默一陣後,才艱難地說道:“只要能把我的女兒找回來,您還要多少,盡管說。”

   “別擔心......”葉芸的嘴角微微上揚,“......我會替您找到她的。”

   言罷,她掛斷這通電話,轉而接聽了另一通,如此反復,言語交流不外乎向委托者索要更多的酬勞,直到天色漸暗,她滿意地點起一根煙,將御紅情的資料審視許久,接著將其收錄進一份厚厚的文件夾,里面滿滿的全是她懷疑為歡喜菩薩的對象。

   身材高挑,腳碼40以上......這兩點是歡喜菩薩的主要特征,但也僅僅只有這些是能夠確定的特征。

   僅憑這些還不足以確認哪個人有具體嫌疑,畢竟這座城市中,能滿足這兩點的女人雖算不上數不勝數,卻也並非少數群體。

   並且,除了這兩點之外,歡喜菩薩的腳丫絕對是世間罕見的玉足,腳底白皙紅潤富有血色,腳型纖美勻稱,腳趾更是長度適中,肥瘦適度,因此腳丫的美觀程度自然成為了不可或缺的重要參考,幾處結合之下,瞬間便能篩選出合適的名單。

   而在這份嫌疑擬定名單中,民宿老板娘御紅情是她最懷疑的兩位對象之一,而另一位......

   葉芸朝外看去,恰巧見到傅君雅與她的秘書姚蘭走進了日式料理店。

   御紅情和傅君雅這兩個人,根據照片資料來看,無論是身材還是腳碼,都完美的符合歡喜菩薩的特點。

   御紅情的嫌疑自不必多說,她的民宿本就與淨慈齋的位置距離甚近,想要指揮或是進行各類的綁架犯罪等都十分便捷。

   至於傅君雅,據葉芸所知,傅君雅經常出差,行程安排十分隱秘,平日里除了跟一些大老板有接觸以外,只剩下一個在職高中教師的丈夫,具體身份難以考證,想要進一步確認她是否有嫌疑,還需多做些調查,比如,仔細觀察她的腳,而這個日式料理店就是最好的觀察場所。

   這麼想著,葉芸開門下車,准備跟上傅君雅,可就在這時,她突然見到一男一女緊隨著傅君雅二人,准備進入了日式料理店。

   其中的男生看著很年輕,二十多歲,應該是大學准備畢業的年紀,而那個女生,看起來比男生稍大一些,但應該不到三十歲,身材與傅君雅相似,但比之更加高挑,梳著一頭黑色單馬尾,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衣著時尚得體,一對修長勻稱的黑絲長腿下,套著一雙黑色長筒靴,初步判斷腳碼,應該至少達到了40碼。

   葉芸皺了皺眉,退回車上,手機里正好收到了地下資料商篩選後發來的新一份嫌疑人資料,而這名女生恰巧就是其中的嫌疑人之一。

   她名叫徐墨瀾,未婚,私生活極其放蕩,男女通吃,平日里卻是小有名氣的律師,在市區有一家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只不過她的年紀並不像外表那般年輕,再過一個月就是37歲的生日。

   而最關鍵的一點,她竟然是傅君雅丈夫徐文山的親姐姐。

   雖說她的身份和工作、住宅區域都與淨慈齋相差甚遠,不過按照眼下的情況......

   葉芸深吸一口煙,將其標記為第三名重點懷疑對象。

   ......

   現今。

   民宿,水下密室。

   葉芸透過控制屏,觀察著不同畫面下的傅君雅和姚蘭,嘴角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一個邪惡的計劃在她的心中滋生著。

   御紅情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這里本是淨慈齋的秘密實驗室,專門用來研究一些新奇的調教方法。

   可對於眼前的這番畫面,她卻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兩個人是誰?自己竟全然不知。

   根據方才進入時瞧見那慌亂逃離的背影來看,不出意外,就是紫弦。

   可是紫弦發展出的奴隸怎會帶到這個地方?

   瞧這其中一名,似乎還是市里有名的企業家。

   難道,是紫弦在執行歡喜菩薩發布的秘密任務?

   亦或是紫弦自作主張,想要發展新的癢奴?提高業績?

   御紅情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葉芸突然開口道:“這個女人是傅君雅,能為我們的合作帶來很多收益。”

   “你想怎麼做?”御紅情疑惑道。

   “你們淨慈齋看起來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們先將她放走,而後再通過一個神秘的號碼,脅迫她簽訂條約。”

   “條約?”

   “這種事你們擅長,傅君雅雖然獲救,但卻會意識到自己仍在某人的控制下,若是報警很有可能令自己顏面全失,而我們便可以通過科技手段不斷消磨她的神志,並依靠她的人際關系和財力來源源不斷地獲取各種協助手段,以此將淨慈齋的幾位管事頭牌逐個擊潰,最後便輪到歡喜菩薩......”

   “到最後,你會坐上那個位置,而我對這些權力手段沒興趣,我只要錢。”

   葉芸說完,臉上閃過一瞬難以琢磨的冰冷笑容。

   御紅情與她深深地對視一眼,恍然大悟,“之後我們兩人相互配合,便能將收益不斷擴大,我幫你清理同行的同時招收訓練新的私奴,你則幫我打掩護並從中獲利。”

   “既然都明白了,那麼......”

   ......

   “......那麼,你准備好了嗎?”

   民宿的情侶套房內,徐文山激動而不失禮貌地問道。

   李漁渾身赤裸,戴著眼罩,含著口球,被呈大字型束縛在床上,耳旁回蕩著徐文山翻找工具的聲音,直讓她心跳加快,呼吸不均。

   就在五分鍾前,她同意了徐文山的請求,認真嘗試一次簡單的調教,不再是對於她敏感的腳丫,而是全身上下。

   這種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在此之前,李漁其實幻想過許多次被壞人綁架強暴,或者說,有很多這個年齡段的女生都有在不經意間生出過這種荒唐的念頭。

   然而,當這種情況真實發生的時候,或許那些女生都會和李漁此刻的心情一樣,既興奮又害怕。

   而這短暫的興奮最終會在對方的手突然觸及肌膚的那一刻,被心底的恐懼給完全蓋過。

   無法瞧見任何事物的李漁,覺得此刻耳旁的種種細微聲響,都是無比的清晰,即使是一點點空調風拂過,都會讓她渾身上下神經緊繃。

   徐文山究竟會對她的哪里下手呢?是自己發育正常,不大不小的乳房?他會用羽毛在乳房周圍畫圈?亦或是又羽毛根部點戳乳頭?

   又或者,他會直接用嘴巴含住,再用溫暖濕潤的舌頭細細愛撫?

   不,不對,文山應該會對自己稚嫩而敏感的陰部下手。

   用羽毛輕撫陰唇的感覺會是奇癢無比,還是帶著些許刺痛的難耐呢?若是將羽毛伸進陰道......又會是怎樣的感受?

   所謂簡單的調教又是哪種程度呢?是像他手機里那樣殘酷?亦或是自己方才百度到的鳳毛麟角那般以玩鬧為主?

   各種淫亂而羞恥的畫面在腦海中穿插閃現,李漁竟已緊張得不知不知覺濕潤了下身。

   而就在她小臉發紅,大感無地自容時,一種陌生的觸感在她的左側腋窩出現了!

   那是一種比羽毛更加厚實的觸覺,柔軟、蓬松,卻又更加的細致入微,仿佛有無數纖細的發絲在對著自己光潔的腋窩上下浮動,刺激著里面的每一寸嫩肉,挑逗著每一個毛孔,引得她渾身一個猛顫,如觸電般,後頸涌起一瞬酥麻,腰部本能地上抬,以抒發這種舒適而難耐的奇癢。

   李漁本能地想要出聲發笑,卻遭口球限制,僅能發出嗚呼嗚呼的模糊音調。

   她這才意識到,被剝奪開口講話的權利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若是自己受不了,想要求饒怎麼辦?

   可她沉下心冷靜一想,又覺得徐文山這種溫柔的男人,一定會時刻注意她的反應,照顧她的感受,稍有不對,便會及時停下。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文山是那麼溫柔......

   然而就在她神游的這一刹那,那份難耐的癢感竟順勢攀上了她的乳房,在胸側環繞、輕撫著。

   稍顯劇烈的反應在她的身上出現,她搖晃著身子,試圖躲避這種初次體驗的刺激,卻被徐文山一把摁住,將這份搔癢傳達完全。

   很快,這種感覺翻了倍——徐文山雙手齊上,一手羽毛,一手毛筆,在李漁的左胸不斷環繞刮蹭,再逐漸縮圈,直至來到她深紅的乳頭。

   一撫、一戳。

   李漁的上半身猛地彈起,姿勢困難地強行閃躲開來,縮到一邊。

   哪曾想,這番未曾設想過的驚人反饋不但沒有讓徐文山收手,反而讓他倍感興奮,表情痴愣地將捆縛李漁四肢的棉繩拉緊,讓李漁最大限度地伸展四肢,直至無法動彈。

   緊接著,徐文山嘴角微微上揚著,用手工具分別從李漁的兩邊腋窩開始挑逗,再攀上乳房,席卷乳頭。

   如此反復不斷五分鍾後,李漁的兩顆小櫻桃都已變硬立起,頸部大汗淋漓,胸膛上下起伏著,即是平緩呼吸,也是抒發體內的欲火。

   反觀她的下身,早已變得濕潤誘人,散發出咸濕氣息。

   在她不斷地搖頭嗚呼下,徐文山冷冷地掰開了她的外陰,用毛筆沿著里面的縫隙上下撫弄,旋轉刮蹭,直至淫水橫流。

   此刻的李漁已是欲火難耐,渴求徐文山能給自己一次釋放,卻久久得不到滿足,反而聽其淡淡道:“這麼容易就流水,你果然欠缺調教......”

   話音未落,李漁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腳被膠帶粘住,腳心緊貼著某種表面刺突突的橢圓形物體。

   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兩個橢圓形物體竟開始了輕微的震動,舒服而刺激,令她忍不住地喉間顫抖,想要發笑。

   隨著震動頻率不斷增大,李漁感覺渾身上下的每一寸細胞都被挑逗進入了無比興奮的狀態,所謂舒服而刺激的感覺逐漸演變成了令她生不如死的鑽心酥癢!

   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李漁在心中不斷呐喊著,喉間發出劇烈的嗚呼聲,口水沿著口球,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床單上,卻未能引起徐文山的注意。

   他仔細端詳一番,最終將目標對准了李漁充血腫脹的陰蒂。

   ......

   與此同時,市區。

   紫弦在錯雜狹窄的樓間胡同內熟練地快步穿梭,她的身後還有幾名年齡各異的女性在不停追趕,可在一個個轉彎過後,終究是被其逃竄得沒了蹤影。

   回到公寓,紫弦立刻收拾起行李,訂好機票,准備暫時出去避避風頭。

   打破任務規定不說,還被淨慈齋內的另一名頭牌發現,計劃差點敗露,若是回到淨慈齋,免不了受到歡喜菩薩的責罰。

   雖說她喜歡調教別人,可她自己身為頭牌之一,身體本就較之尋常人更加敏感得多,自然也害怕淨慈齋的懲罰,尤其這事可犯得不輕,到時候歡喜菩薩發怒,准沒她好受。

   至於剛才那些追她的人,就是淨慈齋派來抓捕她的人,只是不知道,自己做出的這件事是否超出了歡喜菩薩的掌控范圍呢?

   想到這,紫弦不禁回味起玩弄傅君雅大腳時的美妙經歷,可就在這時,門把手處竟傳來了一陣撬鎖聲。

   緊接著,一名留著白色齊耳短發的女生,率領幾名訓練有素的侍女一同闖入,動作迅捷地衝進了各個房間,卻被紫弦特制的迷煙給遮蔽了視线,只能隱約瞧見一紫色倩影跳窗逃脫,來不及追趕。

   “靠,行李白整理了,她們是怎麼找到這的?我應該甩掉了才對。”紫弦郁悶地自言自語道,順著窗邊的繩索匆忙降至樓下的私人停車處。

   誰知,剛一坐進駕駛座,關上門的瞬間,便被後座等待許久的神秘人給注射了一小管強效麻醉劑,瞬間四肢癱軟,無法克制地昏睡過去。

   ......

   一個小時後,民宿。

   李漁透過口球發出陣陣嬌呼,已然有些沙啞。

   兩個橢圓形小跳蛋用魔術貼分別貼在兩邊乳頭上,開到最大檔不斷震動著,兩邊腋窩下則分別抵著一把震動棒,同樣也是最大檔。

   她的陰蒂和外陰陰唇早已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羽毛的愛撫,以及多少次毛筆的細致挑逗,一切知覺都化為欲火,透過李漁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傳入大腦,觸動心弦。

   下身則因久久為能得到滿足,而不斷流著淫水,且由於她的身體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得多,調教又已經進行了許久,因此膀胱內早已積蓄了不少的壓力,此刻渾身各處的劇烈刺激更是加劇了她的尿意。

   而徐文山則孜孜不倦地依次掰開李漁的每一根腳趾,用柔軟而堅韌的長翎毛伸入,對准腳趾縫中有些出汗的嫩肉不斷來回抽插,頻率時緩時快,捉摸不定。

   看著李漁無助地扭動著青春酮體,筍尖般的腳趾前後張合、靈活不已,聽她發出淫蕩的嬌呼和嗤笑,他已經完全沉迷於這般掌控一個獨屬於自己的癢奴的快感。

   可他不知道的是,李漁早已哭成一個淚人。

   不!不行!要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會失禁的......

   在她的預想中,此刻本該是一種刺激、羞恥、渴求、期待、緊張、害怕......等等多種情緒集合在一起,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復雜體驗。

   事實雖然的確如此,但李漁後悔了,她後悔接受調教。

   這不是她想要的,徐文山不顧她感受,自娛自樂的行為,令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也深深地意識到,此時此刻的自己,不過是一個沒有人權、只供泄欲的玩物。

   快停下!誰來救救我......

   然而就在這時,耳旁突然傳來了徐文山那溫柔的聲音:“你做得很棒,還能堅持住嗎?”

   話音剛落,登時令李漁覺得寬慰了不少,她再次陷入了自我欺騙的過程——徐文山還是在乎她的感受的。

   可誰知,下一刻徐文山便又話鋒一轉:“我要出去一趟,來回大概要一個小時,在此期間,我會在你的身體各處放置一些小道具,如果你能在這個過程中挺住不失禁的話,我會給你一個獎勵,但反之,如果做不到的話,就得接受懲罰。”

   聽到“懲罰”的字眼,李漁的心頭猛地一顫,但徐文山方才那溫柔的吐息還在她耳邊回蕩不止,以至於她的身體又一次做出了妥協。

   她沒有掙扎,沒有發出類似求饒的聲音。

   只要能夠和徐文山在一起就行,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但她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而接下來的一番折磨,也自然令她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究竟為何如此迷戀徐文山。

   徐文山停下手中動作,溫柔地輕撫著她的額頭,隨後轉身從行李箱中多拿出來兩個跳蛋,分別開了最大功率,用魔術貼貼在李漁的腳心處,並將雙腳捆綁的位置抬高,令李漁最大限度地露出並張開了蜜穴和菊穴。

   緊接著,他將一台小型機器放置在了兩穴的正前方,機器的主體是一個輪子,上方插滿了羽毛和毛筆,會隨著機器的旋轉,輪替掃過李漁的兩穴以及兩穴間的嫩肉。

   最後,他拿出一顆糖,塞入了李漁的陰道之中,這是一種從私人會所朋友那訂購的測試階段的小玩具,外層由生姜水和風油精及少量春藥制成,會被陰道內的愛液逐漸融化,讓陰道壁感到生辣灼熱,欲火難耐,敏感異常,而它的里層則由山藥汁和癢癢粉濃縮而成,若是外層徹底融化,里層的濃縮液體便會蔓延至整個陰道,甚至是子宮口和尿道,帶來如蚊蟲叮咬般的瘙癢,並隨著時間變得越發劇烈,通常會持續超過十二小時,且無法通過其他方法緩解,因此都是給主人用來作為一種威懾懲罰女奴的手段,就連他朋友都無法保證其安全性。

   不過,融化時間至少需要兩個小時,只要徐文山及時回來,將其取出便可,對李漁使用這個,主要是想用到外層的刺激效果,同時增添些趣味。

   徐文山一邊安排著這些工具的運作,一邊向李漁描述道。

   隨著溫熱的嘴唇在李漁臉頰輕觸的一瞬,她的心跳驟然加快,渾身上下的敏感點都一齊遭受了猛烈的刺激......

   只要自己乖乖聽話,照著徐文山說的做,遲早會得到他所有的愛的,對嗎?

   ......

   另一邊。

   傅君雅幽幽醒來,艱難地睜開沉重的雙眼,透過模糊且略帶暈眩的視线,掃視著當下的環境,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得到自由,且看樣子似乎是位處機場附近的公園。

   發生了什麼?是誰救了自己?姚蘭呢?

   傅君雅暫時沒有心情去思考,可正當她准備起身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指腳趾皆被一種極具彈性的絲线所分開纏繞,一同牽伸連接至身後的大樹頂端,且目前依舊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頓時心頭一顫,下意識地環顧四周,所幸當下正好四處無人。

   她勉強平復著不安的情緒,時刻警惕著周圍是否有人經過的同時,試圖從周遭尋覓能夠用於脫困的物品。

   良久,未能找到任何有用的物品,倒是發現自己的活動范圍能夠勉強繞大樹一圈,且附近的草叢處還放著一套衣物,看起來似乎是綁架方特地留在此處的。

   只不過,沒有內衣內褲不說,那衣物竟也與她平日里的穿搭風格大不相同,是一件十分性感暴露的黑色露臍短襯,以及白色的毛邊牛仔短褲,短得幾乎可以露出半個屁股,鞋子更是前所未見,是一雙腳心處留空的黑色高跟套趾人字拖,穿戴時會露出腳心甚至是周圍的大半腳底肌膚。

   撇去這些不談,就憑傅君雅目前的狀況,距離根本夠不到,且就算拿到衣物,也無法自主穿戴,如今手指腳趾被束縛的情況,她只能通過挪動身體來緩慢地移動,就連站起來都十分艱難,最關鍵的是,每當她的手指或是腳趾有任何細微的動作,便會引起絲线的一陣震顫,釋放微弱的電流,令她直感搔癢難耐,搭配上肌膚直接接觸的矮草坪更是足以讓她好受。

   就在傅君雅脫困無望,羞恥心開始作祟時,她突然聽到了一聲手機鈴響。

   她立刻聞聲尋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大樹附近,來不及思考,強忍著趾縫間的癢感,狼狽地挪動起白得發亮的酮體,卻無奈距離有限,拼盡全力,幾乎脫臼,才勉強用腳趾勾到了手機,一點一點地將其踢到了手旁,艱難地解鎖了手機屏幕。

   一個病毒軟件占據了整個屏幕,上面顯示著一份來源不明的電子條約:

   1.自願加入淨慈齋,成為VIP會員XXX的私奴。

   2.保證時刻稱呼XXX為主人,且自稱為“雅奴”。

   3.保證24小時待命,無條件執行主人不定期發布的任務和指令,以及自覺完成每日任務,且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

   4.保證每天出門的著裝穿搭,從頭到腳皆由主人安排。

   5.保證不擅自排尿,需要排尿時必須得到主人的允許,若沒有得到允許則只能等到失禁。

   6.保證不擅自洗腳,需要洗腳時必須得到主人的允許。

   7.保證不定期利用自己的人脈與財力,篩選優質女性,並將其介紹至指定地點,成為主人的癢奴。

   8.以上幾點皆為自願,無任何強迫性質,若未如實遵守,則將受到主人的懲罰。

   傅君雅大致掃了眼條約內容,滿屏的不平等項目讓她極為不適,且倍感羞恥,直接選擇了無視,可當她想要轉到通訊錄,卻發現病毒對通話等其他各種功能都做了限制。

   緊接著,一架無人機飄過,於上空懸浮,“主人”也發來了消息。

   【傅君雅女士,只要您同意簽署合約,便能重獲自由,我不會為難你的。】

   看著這句話,判斷著此刻的窘況,傅君雅卻仍舊不打算簽署條約。

   若是她簽署了這份不平等條約,那便代表著她將失去作為人的權利。

   不,不對,她已經失去了,她沒有其他選擇。

   恰在這時,傅君雅突然瞟見遠處走來一道模糊的人影,而主人也趁機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或者,你也可以等路人來救你,但前提是,你能忍受他人看到你那赤裸的身體,甚至連可能通過報警引來的警察,都會一睹你那狼狽的模樣。】

   緊接著,手機的通訊功能開放了,傅君雅正要撥通一個號碼,卻突然頓住了。

   【無論是路人,還是你想聯系的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眼看那人的身影越發的清晰,傅君雅仍舊沒有做出抉擇,唯獨內心逐漸提升的羞恥感,令她的下身不禁濕潤了,腳趾縫里的絲线也早被汗水打濕。

   【看來需要我幫幫你。】

   消息剛至,傅君雅驟然發覺自己的陰道深處傳來陣陣酥麻與刺癢混雜的微妙震顫,似是有一股細微的電流從自己的子宮口發出,蔓延了整個陰道,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起身體,笑出聲來,配上繃緊腳趾的紅潤大腳,顯得淫蕩十足,也吸引了遠處人影的注意。

   對方竟然在她的子宮中植入了黑科技!

   見狀,傅君雅只能憋住笑,強忍著癢感,快速挪動至樹的另一邊,狼狽滑稽的模樣哪還有半點身為女強人老板的尊貴端莊的堅韌氣場?

   對她而言,尊嚴是她最看重的,她必須盡可能地在外守護自己的形象,即使目前的情況已經略微有些超出了自己的認知與掌控,她也仍然堅信著自己不會輸。

   只是不知怎麼的,此刻的狀況竟讓她感到了一絲久違的刺激感。

   所幸,那人沒有被進一步地吸引注意,順著公園旁的小路便直接離開了。

   對方似是見傅君雅一直不從,只能將傅君雅體內潛藏著的所有黑科技一並開啟。

   刹那間,全身的敏感點遭受高強度的劇烈刺激,竟讓傅君雅直接高潮失禁了,乳汁、愛液、尿液混雜著汗液濺射在矮草坪上,於烈日的照耀下散發著點點晶光,淫蕩不已。

   ......

   市區。

   徐文山將車開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在一家私人會所前,停了下來。

   剛要走進,不知從哪冒出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短發女生,擦肩而過時恰巧撞到,相互點頭道歉過後,她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徐文山也沒多想,走進了會所。

   三個熟悉的身影隨之映入眼簾,其中一個是自己的親姐姐徐墨瀾。

   此刻的她披散著及腰黑發,俏臉微微泛紅,衣衫半解,下身只有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塗抹著白色趾甲油的42碼的裸足踩著一雙灰色毛絨露趾拖,優雅地翹著二郎腿,還有一雙長筒靴和黑色絲襪以及一些衣物被隨意堆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一副性感而不失優雅的模樣,手里端著的卻是和形象極其不符的瓷碗,里面盛滿了燒酒。

   她那27歲的閨蜜朱夏更是一絲不掛,蓋著條毛毯,在一旁睡得正香,不大不小的38碼裸足露在外邊,雖然略有些拇外翻,但總體卻保養得很好,配上橙紅色的趾甲油,完美地遮掩了其他缺點,依舊是不多見的玉足一雙,以至於從未如此認真觀察過她赤足的徐文山,竟有些硬了。

   而私人會所的老板,也是長期售賣給徐文山情趣用品的“知己”——23歲的富二代顏景,正坐在徐墨瀾的邊上,同樣衣衫半解,但看著卻比徐墨瀾要清醒得多。

   結合著三人此刻的狀態,徐文山立刻便明白了,昨晚這三人又一次“坦誠相待”,度過了一個不眠夜。

   他對此早就習以為常,姐姐雖然在外是一名勝訴率極高的成功律師,可私生活放蕩幾乎全家人都知道,也因此總與父親產生矛盾,更是與自己妻子那種保守的人互看不順眼。

   不過也正因姐姐這般開放的性格,徐文山才能向她傾訴心事,從她的身上釋放自己的戀足欲望,也是通過她那豐富的炮友圈,結識了顏景。

   不過其他方面,姐姐畢竟是姐姐,不可能像對待奴隸那般,自然有些禁忌不能觸碰,所以徐文山才十分渴望傅君雅能夠接受真正的自己。

   徐墨瀾還暈乎乎地端著燒酒硬悶時,顏景便率先注意到了徐文山,隨即起身招呼道:“哎,文哥,這個點怎麼來了,想買什麼?”

   “你咋把她倆灌成這樣的?”

   顏景聞言,當即做出無辜的表情:“這可不關我事,昨晚通宵沒咋喝,我今早還回學校上課來著,這也才剛回來半小時,哪知道她倆都醉成這樣了。”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聽說你這剛進了一批能遠程操控的道具。”徐文山遲疑道,“想試試。”

   “遠程?”徐墨瀾醉醺醺地開口了,聲音有些慵懶,“你跟那孩子...確定啦?”

   徐文山早幾個月就與姐姐探討過自己與李漁的關系,姐姐本就開放,加上與他妻子不和,自然是支持的態度。

   顏景一愣,好奇心大發:“喲,什麼女生,你背著那個性冷淡偷吃啊?咋都不跟老弟我說說啊?”

   徐文山沒回答,顏景也不好多問,轉身朝存放道具的倉庫走去。

   徐文山正想跟上,卻聽徐墨瀾喚道:“老弟過來喝兩杯啊,跟姐姐仔細說說那孩子,正無聊呢。”

   ......

   隔音完善的倉庫內,各色道具琳琅滿目,但所謂的學妹,卻只有一人——紫弦。

   此刻,她被蒙住雙眼,嘴巴塞著自己的襪子,用膠帶封緊,身上滿是傷痕,整個人赤條條地被倒吊起來,任由體液倒流至上半身,已經失去意識,還有一台攝像機在前方錄制。

   就在這時,短發女生從角落的秘密通道走出,見到顏景,將方才從徐文山身上偷來的手機,遞給了他。

   顏景接過,利落地開機,將之前收到的傅君雅的圖片視頻盡數刪去,而後打開手機殼,在電池位置塞入了新的干擾裝置。

   “顏博士,歡喜大人為何對徐文山和傅君雅如此感興趣?她究竟是有什麼打算?”短發女生忍不住問道。

   顏景卻換了副陰冷的面孔,瞪了她一眼,“菩薩的想法,還需向你阮雪霏匯報?”

   話音未落,阮雪霏腳上的厚底短靴中突然傳來震動,替代整個鞋墊的滾輪刷隨之運作起來,對著女生的腳趾縫和腳底高速旋轉的同時,不斷升溫發熱,瞬間蒸烤出大量汗液,滾燙炙熱而不傷其體膚。

   阮雪霏立刻爆發出劇烈的笑聲,哀嚎著在地上掙扎起來,嘴里連連求饒:“哈哈哈!請您饒了我!癢啊哈哈...我知道錯了!嘶...好燙...求求您...哈哈我再也不敢了!”

   足足持續了五分鍾,直到阮雪霏大汗淋漓,淚涎橫流,顏景才關閉了刑靴的運作。

   隨後,他從兜里掏出一袋藥物,連同一張照片丟在了地上,而那照片的主人,竟是李漁。

   “日子差不多了,這是你這個月的解藥,菩薩給了你一個新任務,監視好照片上這個小妞,另外我奉勸一句,既然你能在淨慈齋的幾名繼承人中脫穎而出,就更該好好干,別淨想些沒用的,小心別讓那個新來的孩子取代了你,菩薩可是很喜歡她呢......”

   ......

   “久等了,文哥。”顏景端著一個小盒子走了出來,里面裝放著電動絨毛胸貼、尿道震動塞等遠程控制小道具,還有一張來自淨慈齋的邀請函,“里面每種道具都有附帶說明書,挺多樣的,應該夠用。”

   言罷,將盒子塞給徐文山,並趁機將他的手機放了回去。

   徐文山正跟徐墨瀾聊著呢,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口袋的動靜,正摸出手機打算付錢,卻被顏景阻止。

   “不用了文哥,這些東西還在測試階段,免費拿去吧,小心別玩太過火。”

   徐文山見狀,也不多說,掐准時間,回去了。

   ......

   路上,徐文山在腦海里臆想著李漁此刻的狀況,心中對以後的主仆生活充滿了期待,全然忘記考慮李漁是否想被這樣對待。

   就在他即將到達民宿時,備用手機突然響了!而屏幕上顯示的來電竟是妻子傅君雅,並且還是一通視頻來電。

   ......

   此刻的傅君雅早已累癱,身上的汗水和身下的體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燦爛耀眼,目視著病毒軟件撥出的視頻通話,心中大感不妙。

   決不能被文山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可盡管她竭盡所能地想要掛斷電話,病毒軟件也決不允許,直接阻斷了觸屏功能,並以一種詭異的方法影響著傅君雅的大腦,控制著她的身體動作,讓其擺出極為羞恥的姿勢,角度完美地正對著手機的攝像頭,無法逃脫。

   【你這個騷貨,就這麼想被丈夫看到自己這麼淫蕩的模樣嗎?】

   【哦對了,我們還可以直播來著。】

   面對著形象即將破滅的壓力,傅君雅終於屈服,簽署了奴隸條約。

   緊接著,手機的功能限制解除,手指腳趾處的絲线也被自動解開。

   聽著耳旁不斷作響的彩鈴,裸體的傅君雅哪還顧得上草叢里那堆衣物是否性感暴露,直接連爬帶撲地趕了過去。

   ......

   徐文山急忙將車停靠在路邊的休息站,接通了視頻電話,看到的卻是滿頭大汗的傅君雅,以及她身上那些與平日形象及其不符的穿搭。

   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傅君雅神情怪異地顫抖著嘴唇,語氣為難,不自然地說道:“來機場附近的公園接我,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10529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10529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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