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
月光透過雲層,為城市邊郊帶來一點微弱的光亮,小樹林外圍是一棟別墅,每層樓里都亮著燈火。
邱靖璇踏著疲憊的步伐,穿過小樹林。
腳下的高跟鞋點觸在不算平穩的鵝卵石小路上,發出的聲音頻率越發緩慢,透著一股不安。
她深吸一口氣,踏入別墅。
推開門,客廳有些雜亂。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披著白色紗衣的女人,她的頭上戴著稍顯厚重的銀色發飾,將黑發疏成不完整的流雲髻,放下發尾部分,任其披散在肩末。
一名約莫十三四歲的清秀女孩坐在沙發上,是邱婧璇剛上初三的女兒顧笙,看到邱婧璇回來,臉上浮現出一瞬笑容,但隨著一個轉眸,又立馬收起笑容,眼神四處躲閃。
原因很簡單,她身旁的那些侍女讓她感到心底發毛,她的母親邱婧璇,回來的根本不是時候。
邱婧璇矗立在門邊,雙腿有些僵硬,五指輕輕握拳,呼吸聲難掩顫抖。
“歡喜菩薩......”她吞了下口水,臉上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您怎麼來了?”
名為“歡喜菩薩”的女人緩緩轉過身,臉上是一塊銀色面具,上面雕刻著精細的花紋,樣式有點詭異。
邱婧璇能夠透過那詭異的面具,感受到對方冰冷的目光正打在自己的身上。
歡喜菩薩沒有說話,抬起一只手,用塗著白色指甲油的指尖指向邱婧璇,順著邱婧璇的雙腿逐次下移,最後定格在她腳上的高跟鞋上。
邱婧璇隨著她的指尖壓低視线,腳踝克制不住地開始顫抖,十根腳趾下意識地蜷縮起來,誘人的藍色腳趾甲在明亮燈光的襯托下,好似十片努力護住花蕊的稚嫩花瓣,面對威脅不斷聚攏,試圖遮擋光亮,護住花蕊,卻更會以此激起采花者的欲望。
下一刻,前方響起一陣陣清脆的鈴響,一雙纖瘦裸足隨之闖入視线,十根塗抹著白色趾甲油的腳趾與邱婧璇自己的相比,修長更甚,卻並不覺得怪異,配合著腳趾上的一枚枚腳趾戒,以及腳踝處的兩圈連接式銀鈴腳鏈,竟形成一個整體,將這雙纖瘦唯美的大碼玉足,襯得更加性感誘人。
這不是邱婧璇第一次見到這雙腳,但不論是在什麼場合,亦或是看了多少次,就連並非足控的她,都不得不感嘆這是一雙自己無法媲美的腳,甚至她的心中還總會因此,而莫名地激起一股難以形容的......羨慕。
就在邱婧璇出神之際,歡喜菩薩的雙腳已經停留在她的身前。
她略微抬眸,透過面具,瞅了下對方的眼睛,心頭一顫,俯身脫下自己的高跟鞋,視线下意識地移向女兒顧笙,眼神里透著不甘與屈辱。
顧笙緊咬牙關,見母親邱婧璇微微低頭,有些熟練地跪在地上,嘴唇逐漸貼近歡喜菩薩的雙足。
她感覺耳邊有點轟鳴,頭腦一熱,壓抑不住心底的憤怒,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向歡喜菩薩,卻被後方的幾名侍女拉住,粗暴地押回沙發上,用各自手上的奇特物品嚇唬她。
邱婧璇的目光緊貼歡喜菩薩的腳趾,看清了那幾枚腳趾戒的樣式,皆是銀質,外側鑲著精致的細鑽,散發點點光亮,彰顯著她那高貴的身份。
就在這時,她聽到前方響起女兒的呼喚聲:“媽!”
邱婧璇喉間一哽,眼眶頓時蓄滿淚水,浸沒過眼角的血絲。
歡喜菩薩似是有些不耐煩了,抬起一只腳,飛快地給了邱婧璇一巴掌。
“啪”的一聲。
邱靖璇的臉頰上浮起一塊來自五趾和腳掌的紅色淺印。
顧笙看到這一幕,瞳孔中的怒氣噴涌而出,跳起來,張口便要大罵:“什麼狗屁淨慈齋!你就是個——”
然而話還沒說完,她便被周圍的侍女堵上了嘴,摁住肩膀,無法動彈。
“真是個口無遮攔的孩子。”歡喜菩薩的面具下傳出一陣成熟而嫵媚的磁性嗓音。
言罷,她抬起右手,比了個手勢。
眾侍女見狀,會意地開始拉扯顧笙的衣物,手中的各式道具蠢蠢欲動。
“等等!她還是個孩子,求您放過她!我之後一定會好好管教的!求求您,原諒她——”邱靖璇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想要祈求歡喜菩薩的原諒,淚水奪眶而出,在臉頰上留下清晰的淚痕。
歡喜菩薩對此沒有做出回應,邱靖璇眼看那些侍女已經要拔下女兒的衣服,不安和擔憂的復雜情緒被提到心尖,果斷地低下頭,用嘴唇依次輕吻歡喜菩薩的腳背,以及每根腳趾。
又是一個手勢,歡喜菩薩滿意地後撤一步,讓侍女們停下了動作。
緊接著,她開口道:“貧尼可以原諒你的女兒,但是又該怎麼原諒你呢?”
邱婧璇聽到這話,嘴唇微微顫動,依舊低頭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邱婧璇,你曾經是個聰明的女人,貧尼很喜歡你,可這一次,你實在是......太令貧尼失望了。”說出這番話的聲音是無比的嫵媚,結合歡喜菩薩的白淨形象,總透著一股莫名的違和感,或者說,是詭異。
“請您原諒我!我真的沒辦法......去做那種事......”邱婧璇哽著喉嚨,卑微地小聲解釋道,“徐文山...他畢竟還有老婆,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
又是“啪”的一聲。
邱婧璇歪著頭,單手捂著臉上的腳掌印,淚水止不住地流,她痛恨自己的軟弱無能,如果那天沒有誤入歧途,與淨慈齋簽下條約的話,或者自己敢於及時反抗的話,事情根本不至於發展到這個地步。
如今的自己,還算是個人嗎?
“貧尼只是讓你去服侍徐文山,沒讓你取代他的夫人,這有什麼做不到的?”歡喜菩薩在她的身前來回走動,腳底在地面上貼合、抬起的微妙聲音,一點點地刺激著邱婧璇的內心防備。
邱婧璇把唇角咬破,溢出一絲鮮血,身體微微發顫,不知該如何回應。
歡喜菩薩見她這般反應,又繼續說道:“有人告訴我,你似乎沒有好好地...服侍徐文山,是嗎?”
她聲音像是一把匕首,直抵邱婧璇的喉口,逼迫著她做出回應。
“我...我已經盡力了,但他,似乎一直在想他的妻子......”邱婧璇支支吾吾道。
“啪!”
歡喜菩薩在邱婧璇的另一邊臉頰上也留下了印子,接著用腳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按你的意思,還是徐文山的錯了?”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邱婧璇慌忙解釋。
然而她的話才說到一半,歡喜菩薩便收回腳,俯身將臉貼近。
面具上的精細花紋頓時占據了邱婧璇的視线,她隱約可以看見面具上那兩個作為眼睛的孔洞里,一對深邃的眸子中散發著刀尖般的寒光,仿佛有一股暗流在隨之涌動。
“那就是他夫人的錯?”
歡喜菩薩言罷,邱婧璇似乎能夠透過面具感受到對方挑眉的樣子。
“不...不對!我——”
“行了,別解釋了,自己的錯誤就要自己承擔,我們約定得很清楚,我給了你豐厚的報酬,讓你躋身上流社會,可你卻沒有回以等量的回報...不過是讓你服侍他、取悅他,僅此而已,這個條件很難嗎?”歡喜菩薩的話寸寸緊逼,漸快的節奏在逐次發泄心中的情緒。
“做錯了事情,就該懲罰。”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話音未落,幾名侍女立刻上前,迅速扯下了邱婧璇身上的衣物,僅留下兩件黑色的內衣褲以作遮擋。
這是作為歡喜菩薩的慈悲,不過也僅僅在此時此刻。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媽!”顧笙掙脫控制,衝上前去,想要阻止她們,卻被一名侍女揮起鞭子,在她身上狠狠抽了一下,哀呼一聲,吃痛倒地。
緊接著,兩名侍女立刻將她制住,用繩子捆住她的四肢,在她的雙腳腳底都分別貼上了一個古怪的黑色小方片。
“差點忘了這孩子。”歡喜菩薩歪過頭,輕聲說道。
邱婧璇使勁搖頭,掙扎著想要阻止她們傷害自己的女兒,“她是個孩子,別和她計較,求求您,有什麼懲罰都——”
“放心吧,女兒做錯事,就該懲罰母親。”歡喜菩薩說罷,就這樣赤腳踏出房門,走向外面一輛停靠已久的白色房車。
“不過,母親若是毀了約,也得讓女兒代為承受痛苦,對吧?”她回過頭,又補充了一句,語氣充滿威脅的意味。
“您放心,我會好好接受懲罰的......只求您,放過我的女兒。”邱婧璇被侍女們攙扶著,走出房門。
最後那刻,她回頭看向顧笙,為了讓女兒放心,努力擠出了一個看似溫暖的微笑。
......
酒吧內。
徐文山就這樣駐足在舞池前足足一個小時,看著舞池上的女生們盡情熱舞、拋灑汗水的奮力模樣,令他覺得無比地動人,且充滿活力。
尤其是親眼捕捉到女生們熱舞時,腳底緊貼高跟鞋,讓透明的鞋底蒙上層層汗霧,隨著舞蹈動作,扭動腳踝,改變腳趾力度,讓腳心收縮下陷的狀態變化......
所有的一切都讓徐文山感覺渾身上下逐漸發熱,腦海里也隨之形成虛無縹緲的情欲幻想,幻想著各個年齡段的女生在刑架上掙扎、大笑、哭喊、求饒...等類似的狼狽模樣。
可當他的視线再次定格在李漁那曼妙舞姿下的粉嫩腳底時,心中仿佛有個什麼東西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音樂停下了。
李漁往後撩了下頭發,用手背擦拭著汗液,目光瞟見徐文山的身影,兩人四目相對,呆滯了一會兒,直到其他舞女有序地離開後,李漁才略微踉蹌著步子,不算熟練地踏著高跟鞋蹦下舞池。
“噔”的一聲,鞋跟猛地落在地面上,像是一聲鬧鈴,將徐文山的醉意清除不少。
他愣了愣,許久才完全緩過神來,視线掃過舞池周圍,不見李漁的蹤影。
他先是失落了一陣,後又立刻覺得羞愧難當,羞愧於自己竟生出了要去找李漁的念頭,自己與她不過是普通的師生關系,甚至在校內都沒特地說過話,而如今,在這樣一種場合,自己竟想作為一個男人,去搭訕一個......女人?或是女孩?
徐文山輕嘆一聲,微微搖頭,抬手拍了拍臉頰,讓自己再清醒些。
低頭點開手機,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屏幕上沒有顯示未接來電,他甚至無法判斷清楚,自己在傅君雅看來究竟是丈夫還是什麼。
雖說這不是自己與傅君雅之間的第一次矛盾爆發,多年來,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這樣,但都不過是床頭吵架床位和,盡管這句話並不能合適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可這些年的夫妻生活,還是這麼過了下來。
然而今天,徐文山總覺得自己心里掉了塊肉,很微妙,不知如何形容,只能依稀地感受到某種無奈,不是失落、不是失望,僅僅只是無奈。
他已懶得去揣摩妻子的想法,在他看來,這樣的關系無論過多久,都不會改變,需要改變的或許不是傅君雅,而是他自己。
就在徐文山思考得入神時,嘈雜的音樂聲中隱隱多了份異樣,他下意識地抬眼一掃,恰巧將衛生間門口的騷亂盡收眼底。
只見,李漁正被一群奇裝異服的青年圍在一起,縱使燈光迷離,徐文山也依舊能夠清楚地看出李漁神態中的窘迫。
性騷擾?耍流氓?
或許這種事情在這里很常見,徐文山說不好。
自己的學生遇到這種事情,作為班主任的他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徐文山這麼想著,朝那個方向走去。
可踏出沒幾步,他便又猶豫了。
作為李漁的校內班主任,在這種場所,替自己的學生出頭?不,這不能叫做出頭,應該就算作單純的保護?
徐文山推了推眼鏡框,腳步轉向另一頭。
思索一陣,再次回頭。
即使是在校外、是在這種場合,那又怎樣?難道就不應該保護自己的學生嗎?
哪來的保護不保護,看李漁的樣子,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她是來跳舞的,或許就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或者說,尋找釋放壓力的途徑?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她已經遇到這種事情很多事了?
徐文山吸了口氣,翻眼搖頭。
果然是喝多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一名混混突然抬手摸上了李漁的肩膀,看架勢,似乎還要伸手摟她的腰。
李漁咬著嘴唇,窘迫中透著不悅,手放在褲兜旁,貌似要拿什麼東西。
徐文山見狀,反應頓時變得迅捷起來,下意識地用手機最後的電量撥通報警電話的同時,腳下步伐也隨之加快。
還不等李漁抽出防狼器,一道熟悉而筆挺的身影已闖入視线,推開混混的同時,擋在自己的正前方。
不止是那些混混,李漁也愣了下。
“...徐老師?”
也不知是否是徐老師酒勁上頭,將手機舉在前方,左右亂晃,帶點癲狂地大吼大叫,像極了某些愛情喜劇電影里的狗血橋段,滑稽卻溫暖。
只隱約聽見他說著什麼報警了,李漁都來不及說話,便被拉起手腕,衝過人群,徑直往酒吧正門跑去。
......
與此同時,淨慈齋,清洗室內。
邱婧璇渾身赤裸,身上滿是泡沫殘痕,被關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半透明玻璃箱中,頭朝上,卡在頂上的一個孔洞中;雙手向前伸,同雙峰一起被卡進前方的四個孔洞中;雙腿則呈劈叉姿態,分別向兩邊的孔洞伸出;後背處的玻璃被金屬置換,上面布滿了微小的孔洞;而她的正下方,一個半圓形的物體剛剛好覆蓋住她的後庭和蜜穴。
三名金發碧眼、同樣渾身赤裸的年輕女人圍在邱婧璇的邊上,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她們是淨慈齋的侍女,專門負責清洗其他癢奴,而邱婧璇從某種層面上說,正是淨慈齋的一名癢奴,直屬於這里的掌管者——歡喜菩薩。
此刻的她表情僵硬,雙眼無神,喘息不止,看起來是已經遭受了一番恐怖的折磨。
斜上方有個小屏幕,顯示著時間,十秒倒數,四邊牆角布置著攝像頭和收音器,錄制下室內的所有畫面。
邱婧璇看著倒數時間逐漸歸零,心一沉,無力掙扎,喉口發出痛苦的哀叫——她被用口球堵上了嘴,說不了話。
還未等她來得及最好准備,只感覺後背傳來密密麻麻的水流衝擊感,水勁時大時小,毫無規律,如同用一根根木簽,不斷戳刺,又疼又癢,渾身起雞皮疙瘩,被卡在箱外的雙手本能地握拳、張開,發泄痛苦。
然而這僅僅是挑逗部分。
下一刻,雙耳耳旁一同響起輕笑聲,邱婧璇下意識地繃緊腳尖、腳趾蜷起,盡最大的能力護住腳心。
但她猜錯了,印象中的毛刷刷腳底懲罰沒有到來,兩邊侍女的目標是她的腳背。
薄弱中帶點尖銳的觸感襲來,由腳踝處緩緩爬上腳背,兩邊侍女十指並用,耐心地前後搔爬,為她抹上新的一層沐浴露,帶來最好的准備服務。
邱婧璇的渾身上下都仿佛起了雞皮疙瘩,雙眼瞪大,雙腳旋轉躲閃,卻被侍女們一手握住足弓,一手打開電動牙刷最小檔,輕柔地刮蹭腳趾背,讓細致的震動感環繞於腳趾縫外圍。
她吃癢哀嚎,繃緊的腳背上清晰地浮現出幾根青筋,宛如全身力氣聚集於此,直到腳踝連至小腿肚的經絡猛地一抽,酸痛無比,令她控制不住地脫了力。
兩名侍女立刻抓住機會,掰開了微微張開的末端兩根腳趾,將電動牙刷直接伸進腳趾縫,調至最高檔。
不行!腳趾縫絕對不行!邱婧璇在心里大聲哭喊。
前所未有的劇烈癢感由最為柔嫩的腳趾縫傳來,直竄心頭,令她渾身一陣酥麻,透過口球發出的哀嚎聲越發淒厲,雙眼眯成月牙狀,從眼角滲出淚簾,劃過面頰,滴落在玻璃箱上。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待到兩位侍女用電動牙刷依次清晰過每個腳趾縫後,邱婧璇的腳趾已不受控制地岔開,同時伴有小幅度的顫抖,指縫間水光晶瑩,分不清是殘留的泡沫水,還是新流出的汗液,顯得更加地性感誘人。
本以為這輪清洗到此為止時,又見面前那名久未有動作的侍女突然微微一笑,拿著兩根針管狀的物品步步逼近。
邱婧璇無法將頭低下,心跳逐漸加快,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排斥、反抗,可該來的終歸要來,她感覺胸側一陣手指輕撫感傳來。
侍女始終面帶微笑,十指在邱婧璇腫脹的乳房上撫摸、揉捏,時不時地用指甲輕輕刮蹭一下她發硬挺立的乳頭外圈乳暈。
邱婧璇發出的聲音逐漸由哀嚎變為略帶愉悅,最終情不自禁地發出嬌軟悶騷的淫聲,而下方的小穴內,不知不覺已溪水流淌。
只聽“嘀”的一聲,下方傳來古怪的震動。
她頓時心里一慌,未來得及反應,以發出浪蕩無比的長鳴。
邱婧璇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只隱約能判斷出有水流在自己的小穴和後庭內部衝刷,不斷撩撥著她的心弦。
不,別這樣,求求你們!停下!我知道錯了!
然而無論邱婧璇如何掙扎、如何在內心哭喊求饒,都不會有人聽到,侍女們只會遵照歡喜菩薩親自指定的清洗懲罰,把列表上的項目全部做完,畢竟她們若是“服務不當”,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因此,這次清晰懲罰還遠遠沒到終點。
水流混合著微妙的震動,衝刷不止,勁道漸大。
邱婧璇的雙腿不自主地發出顫抖,想要護住小穴,然而這都是徒勞,她自己都早已分辨不清,被束縛住的小穴內部究竟混雜著多少液體。
突然,前方的侍女狠狠捏住了她的左側乳頭,輕輕揉搓,緩緩刮撓,帶乳頭已挺立到一個極限時,低下頭,一口含入。
邱婧璇頓時瞪大雙眼,喉間驟然失聲,下一秒只感一股溫熱濕潤的柔軟質感環繞於自己的乳尖,微妙的癢感直鑽心尖。
隨著侍女舌尖的大力舔弄,邱婧璇渾身猛地一哆嗦,覺得自己的乳頭被密密麻麻的細小疙瘩大面積覆蓋,上下左右,時緩時快地挪動著。
她倒吸一口涼氣,雙眼翻白,嘴里淫聲不止。
驟然間,膀胱一陣酸痛襲來,她雙腿一震,即將失禁釋放的那刻,被一個柱狀體捅入尿道,直抵膀胱,阻止排尿。
“唔~呼嗯!”
膀胱的酸痛無處發泄,緊隨而來的竟是那個柱狀體的瘋狂震動,酥酥麻麻,傳遍尿道,甚至影響到了整個膀胱,帶動小穴的欲望,收縮、綻放,愛液混合著水流,進進出出,涌動不止。
與此同時,兩邊的侍女再次行動,將她早已無力的大腳丫猛地一抬,死死卡在在洞口,再扳起腳趾,於紅嫩的腳掌處開始,用電動軟毛刷覆蓋每一寸腳掌紋路,最大檔位配合手速運作,由上之下,緩緩經過白皙的腳心,再覆蓋腳跟,如此反復,任由泡沫橫飛。
邱靖璇的大腦幾乎失去神志,腦海里作為支持的女兒面容逐漸消失,只剩下一個癢字。
隨著一個刺毛滾輪於後庭內開始運作,劇烈的癢感襲擊著邱靖璇渾身上下每一寸敏感細胞,口球周圍口水橫流,翻白的雙眼布滿血絲。
前方的侍女精准地抓住時機,用盡渾身力氣,使勁吮吸邱靖璇的乳頭。
淫蕩的聲音充斥整間清洗室,侍女在關鍵時刻,雙手齊上,對著乳房大力揉捏、拍打。
“啪!啪!啪!”
一連串的巴掌聲過後,乳房劇烈晃動,邱靖璇的性欲被調升到了極點,可侍女卻突然松開嘴,用手中的兩根針管分別刺入兩邊過分腫脹的乳頭,隨後迅速按下針管末端的活塞。
先是一陣刺痛,後是“呲”的一聲,針管中釋放出微弱電流,進一步刺激著乳頭內部的乳腺管。
“~~~嗚!”
乳頭溢出大量鮮白的乳汁,瞬間充盈滿針管。
就在邱靖璇以為自己即將迎來最終的高潮釋放時,針管中的乳汁被硬生生地壓回了乳腺管中,停了一陣後,再次釋放,一進一出,如此反復不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邱靖璇的大腦一片空白,在無法發泄的痛苦欲望中,陷入昏厥。
......
另一邊,徐文山和李漁在無人的街道上漫步。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李漁只是乖乖地跟在徐文山身後,看他的背影,心里已勾勒出許多不同的劇情發展。
由於方才事出突然,因此她的腳下還是那雙透明高跟鞋,穿去酒吧的帆布鞋還留在工作間。
可想想出來也有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她雖經常穿著高跟鞋跳舞,也對高跟鞋的痛苦很熟悉,可方才那種情況,她連休息的時間都沒,就被自己這好心的班主任給拉了出來。
先是跳了一個小時的舞,又是緊接著走了半個小時的路,凡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腰、屁股、大腿、小腿、腳踝、腳背......甚至是腳趾,都覺得酸痛無力,恨不得直接就地躺倒。
另一方面,雖然現在是夏秋時分,但這個點的風已經有些微寒,街道上又沒有遮掩,長時間的步行,早已讓風將她的雙腳吹得冰涼,腳趾前端凍得泛紅。
“那個......徐老師。”
李漁是想開口說些什麼的,卻不想話音未落,徐文山便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低頭看向她。
醉眼朦朧,表情嚴肅,眼里透著無奈。
“李漁,你去...那地方...干嘛?”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好像還不太清醒。
酒精味撲面而來,李漁蹙眉,將視线撇想別處,另找話題:“老師您的酒量是不是不太好......”
“打電話給你家長,我得跟他們談談。”徐文山半醉半醒地說道。
李漁被他弄得一愣,“哈?現在?”
“明天,現在晚了。”徐文山轉過身,繼續向前走。
“你也知道晚了......”李漁撇撇嘴,小聲嘀咕著。
“這個問題很嚴重,都高三了,明年就得高考了,你居然還有心思——”
徐文山滔滔不絕地說著教育的那套老話,李漁翻了下白眼,不想聽,嘴里脫口而出一句:“您作為我們的班主任好像也不該在那地方吧?”
說話被打斷,徐文山的心情自然有些不悅,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一副訓斥的口吻:“你作為一個未成年——”
“我成年了,剛過19歲生日,晚讀兩年嘛。”李漁再次打斷道。
徐文山頓時語塞。
李漁接著說道:“何況我是去那里跳舞的,又不是去干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徐文山一聽到跳舞,腦海里便自動浮現出李漁在舞池里的曼妙身姿,以及那雙前所未見的玉足。
這個年齡女孩的腳他見過不少,學校里或多或少會有穿涼鞋的女生,甚至是不遵守校規,穿拖鞋上課的不良少女,雖然這些女孩的腳通常都肉眼可見的稚嫩,但始終比不上二十多歲年輕人對足部的保養,少了一份女性獨有的魅力。
而李漁的腳,結合了兩者的優點,可以說是完美無瑕。
徐文山逐漸陷入幻想中,無法自拔,許久才回過神來,內心里斥責自己的變態想法,作為老師竟對學生有幻想。
“老師,我真的只是去跳舞而已。”李漁的步伐越來越慢。
“頂嘴?”徐文山不禁遷怒於李漁跳舞這件事。
李漁卻是淡淡地應了聲:“嗯。”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
又過了五分鍾,徐文山開口詢問:“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走了這麼久才記起來問這個......李漁無奈,停下腳步,“在相反方向,走回去得要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你不早說?”徐文山疑惑回頭。
“您又沒問。”李漁有些沒好氣道。
徐文山轉過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手機,已經沒電了,附近看起來也打不到車,不知如何是好。
“老師,您家是不是也不在這個方向。”
徐文山抬抬眼鏡框,說不出話。
自己這是在干嘛?
大晚上的,自己作為老師竟然和學生在街上...瞎晃悠?
他單手揉了揉太陽穴,視线不自覺地向下移動,偷瞄李漁的腳,見她的十根腳趾排列整齊,微微泛紅,如嫩芽般在風中蜷縮,著實惹人憐愛,激起他心中一瞬莫名的欲火。
或許是酒勁未散,他竟看得越發入神,沒能注意到李漁眼神里的異樣。
“...老師?”李漁下意識地後撤一步,腳趾不自在地朝內盡力蜷緊,心里一陣疑惑在悄悄蕩漾。不會吧...老師這是在看我的腳?
然而話音沉落許久,無論她如何扭動腳踝、挑動腳趾,都沒能聽到徐老師的回復,反倒是見他雙眼有神,喉結微動,自己心里的疑惑基本落定。
徐老師...竟然是足控?
“老師。”她又喚了聲。
徐文山這才恍過神來,抬眼瞧見李漁的表情,心里一咯噔,思考著該如何編造一些應對的話,最關鍵的是,他甚至對今晚如何度過沒有頭緒。
還未等他做出反應,便聽李漁輕聲道:“老師,前面不遠好像有家小旅館。”
徐文山聞言,下意識地開口想說些什麼,可當他的視线瞟過李漁雙腳,再由腳踝沿著白皙的雙腿向上移動時,他的心跳突然開始加速。
“嗯,我幫你去租間房,然後我再回去,後天記得來上課。”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心里想著無論如何今晚都不能跟她待在一塊兒,自己是老師,被人知道自己與她進出同一間旅館,很難想象會傳出什麼樣的流言蜚語。
然而,話音還未落,眼前人已沒了蹤影。
轉身望去,李漁已邁著疲乏的步子,走在前頭。
許久,朝他丟來一句:“老師你想什麼呢?”
徐文山怔了下,遲疑著跟上,用盡量正直的語氣問道:“你不冷嗎?我剛看你腳都紅了——”
在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後,一輛警車悄悄經過......
......
與此同時,淨慈齋。
耳旁隱隱傳來一陣陣笑聲,一桶冷油澆下,邱婧璇感到一股透心涼傳來,頓時從昏迷中恢復意識。
她感覺自己的雙臂正被牢牢地束縛,向上拉起,難以動彈,兩個乳房依舊保持腫脹,急於釋放壓力,似是有什麼冰冷的物體貼在乳頭上,而膀胱更是酸痛難耐,尿道里的異物感未能削減,令她的腰腹下意識地繃緊收縮,大腿朝里靠攏,覺得呼吸似乎有些吃力。
一滴滴油劃過額側,順著眼角緩緩下滑,帶來陣陣微癢。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向前方凝望,發現自己的左腳被高高吊起,每根腳趾都分別由一條細繩拉扯圍繞,將腳趾縫盡數展露出來,呈現極為羞恥的姿態,連她自己看著那五個藍色趾甲,以及腳趾無助顫抖的模樣,都覺得有種不可描述的淫蕩。而右腳則被迫踮起,腳尖浸沒於底下的一片清澈溫泉,腳後跟浮過水面。
待邱婧璇完全緩過神來,才注意到這是一個極為狹小的房間,頂部到底部不及兩米高,腳下的溫泉覆蓋整個房間,兩邊牆角布滿了攝像頭,雙手和左腳的束縛是由特殊的金屬制成,抬頭隱隱能看見一台巨大的古怪機械底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對著她直接落下來。
突然,鈴聲響起,正前方的大門被緩緩推開,歡喜菩薩一手持著一根孔雀尾羽,一手持著碩長的遙控器,慢步踏進溫泉中。
不給邱婧璇反應的時間,歡喜菩薩突然按下遙控器最前端的一個按鈕。
霎時間,邱婧璇感覺一陣奇癢由乳頭處襲來,好似有一根無比細小的試管刷在乳腺里緩緩旋轉,為她本就腫脹的乳房增添了新的負擔,僅能瞧見一點點乳汁從乳頭上的金屬物邊緣漸漸溢出。
緊接著,歡喜菩薩突然慢悠悠道:“或許不是你不配合徐文山,而是徐文山看不上你的腳,這也就說明,你的腳需要更多的保養和清潔,在此之前,我必須先訓練一下你的耐力......哼哼......”
話音剛落,不盡相同的奇癢由尿道中傳來,宛如有一個個球體在尿道壁上來回滾動。
隨著一聲“懲罰正式開始”,房間門被猛地關上,歡喜菩薩站在邱婧璇的身前,將孔雀尾羽插進她腳趾縫的同時,上邊的機械驟然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