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赤身裸體,手腳受縛,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羞恥的八字開腿狀態,下身則是被塞滿了從未見識過的奇特玩具。
自己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以及......不停地認錯求饒。
而那個印象中溫文爾雅的徐文山卻完全變了樣,他變得瘋狂、易怒,眼神中的貪婪總是噴薄而出,化作莫名的怒火,將無助的她活活吞噬。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愛嗎?
可當李漁在疑惑情緒中持續徘徊,即將認清現實時,那個溫柔的聲音卻將半夢半醒的她喚醒了。
她勉強睜開眼,從意義不明的夢魘中將自己抽離出來,看著眼前這名印象中的“老好人”,心中的擔憂頓時減去不少。
現在是下午兩點,由於昨晚熬了個通宵,因此兩人早早的吃完了早餐便回屋補覺了,只不過徐文山心思太多,本就夢淺,如今又得到李漁的對於自己性癖的認可,因此沒到中午就自己起來了,也沒舍得叫醒李漁,自作主張地回家帶上了那些籌備多年卻無用武之地的調教工具。
“准備好了嗎?”徐文山滿懷期待地問道,聲音因激動而有些發顫。
李漁能感覺到徐文山出去了一趟,但她倒是沒注意到徐文山還帶回來一個行李箱,也自然沒反應過來徐文山的這句話所指為何。
“......什麼?”她眉頭微皺,小心翼翼地反問道,心中卻有個不好的預感。
徐文山見她這反應,心跳猛地頓了下,有些不知從何說起,憋了許久,才擠出一句:“呃......就是,我們昨晚說的那個......”
李漁愣住了,臉上的神情彰顯著心中的無措。
就像夢里那樣?
“現在嗎?”她眼神跳動著,試探道,“......就在這里?”
“對。”徐文山難掩興奮地點點頭,隨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嗓子一哽,補充道,“或者,你想先吃個午飯嗎?畢竟兩點了......”
李漁心情復雜地抬手撩開遮住眼角的發絲,腦海中穿插著無數折磨的畫面,心里隱約察覺到有些東西似乎真的變了。
這個男人,又一次成功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
李漁蹙眉暗嘆。
“我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系?”她總是執著於這個問題,這次也不例外,因為這個男人一直沒有給過她明確的答案。
然而李漁最在意的問題,卻是徐文山最不想面對的問題。
他遲疑一瞬,用不確定的語氣答道:“情人?”
“嗯。”
意外的,沒有再出現更多的問答,李漁似笑非笑,徐文山猜不透,也不想再猜。
就這樣保持沉默,李漁盯著徐文山下身的凸起看了好久,隨後眼神微沉,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准備好了。”
“主人。”她補充道。
......
傅君雅從昏厥中悠悠醒來,渾身大汗淋漓。
她被拷在一架外形舒適的刑椅上,呈三十度仰坐態,從頭到腳都被金屬鎖扣死死鎖住,甚至包括她的每根手指和腳趾,胸部被戴上了玻璃質的乳罩,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好,通過兩邊的鎖帶進一步加強束縛,配合控制頭部的金屬帶,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能夠動彈,再瘋狂的掙扎也僅僅只能引起刑椅的輕微顫動。
不自然的實驗用燈光照射在她近乎一絲不掛的黏膩酮體上,襯得發亮,而她的視线只能勉強透過狹窄的乳溝,觀察前方的狀況。
就這樣意識迷離地緩了好一陣,束縛她腳踝的“椅子腿”,也就是兩杆金屬儀器正隨著機械運作,將雙腿朝著兩邊緩緩打開,將那如青春期少女般粉嫩光滑的陰部完全展露出來。
傅君雅這才恍然回神,大腦的應激反應讓她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所幸這個細微的反應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反而讓她迅速警惕起來。
而紫弦則站在她的雙腿之間,注意到她醒來,略帶玩味地調侃道:“您對我的服務,可還滿意呐?”
傅君雅眯著一只眼,死死盯著對方,紅唇緊閉,依舊不說話。
無言良久,紫弦噗嗤一聲笑出來,挑眉俯身,手指自然地撫上她的陰唇,動作又輕又柔,試圖將休息了一段時間的傅君雅再次帶入狀態。
“嗯......”
傅君雅一時沒忍住,喉間發出耐人尋味的輕咽。
等等......這個感覺。
她驚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比從前更加敏感了。
更奇怪的是,她的膀胱竟然一直保留著一種酸脹的感覺,仿佛一直有尿意,無法釋放。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無論她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詫異,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如果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話,那還遠遠不夠。
“看來你已經注意到了。”紫弦的眼里滿是笑意,嘴角上揚的弧度難掩喜悅與驕傲,“沒錯,你變得更加敏感了,猜猜是為什麼?”
話音未落,紫弦的手上動作突然一頓,改為用指甲沿著傅君雅的外陰紋路,輕輕刮蹭著。
而那細膩的角度配上紫弦熟練的手法,登時便引得傅君雅渾身一顫,只能將這份難耐的癢感硬生生地憋回心里,化作唇齒縫隙間的陣陣嬌息。
僅僅不過一分鍾的簡單挑逗,她便已是雙腿酸脹,小腹隱隱作痛,躁動不安的心髒衝擊著本就乏力的胸膛,透過忍不住發顫的腳掌,將那份由內而外感受到的深深羞恥感完全傳達了出來。
反觀紫弦,此刻正盯著傅君雅的眼睛,觀察著她的眼神,迫切地希望在這之中捕捉住哪怕一刹那的驚慌。
然而,傅君雅卻是一臉從容,並且還輕挑左眉,眼神中盡是對紫弦的不屑。
兩人就這樣對視許久,眼神間的交流宛如雷電交錯,誰都沒有顯露出退讓的神色。
許久,紫弦莞爾一笑,俯身,對著傅君雅的耳朵吹了口熱氣,語氣不乏威脅與挑釁:“傅女士可別忘了,你的弱點我現在已經了如指掌。”
傅君雅聞言,眼神瞬間凌厲不少,只不過一瞬斜視,便讓紫弦覺得肌膚受到無數鋼針穿刺,夾雜著絕不屈服的傲然怒火,猶如烈火焚身。
紫弦臉色一變,識相地退開幾步,略有些膽怯地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隨手抄了把特質的電動刺輪,繼續玩弄傅君雅的下身。
像是為剛才的瞬間發泄不甘般,她直接一手捏起傅君雅的一邊外陰,一手啟動了刺輪的第一檔,配合著緩速轉動和高頻率的細微震動,讓輪身的軟刺在柔嫩的陰唇縫隙上戳刺劃動。
又疼又癢的觸覺在頃刻間便將傅君雅的身體帶入新一輪的興奮狀態,而那陣詭異的尿意也越來越強,內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厭世情緒。
悶哼,顫抖。
隨著刺輪檔位的一次次提高,傅君雅已是渾身汗涔涔濕漉漉的疲憊模樣,來自刑椅的輕微顫動也逐漸消失,可是傅君雅臉上的表情卻仍舊不變。
只不過,當紫弦滿臉壞笑地讓儀器撐開她的兩邊陰唇,大肆展露出帶有處女膜的陰道內壁時,她的內心竟意外地產生了動搖,或許是慌亂,又或許,是一種難以表述的期待。
紫弦沒能注意到的是,傅君雅的臉頰已經無法克制地開始泛紅,若不是由於此刻大汗淋漓,恐怕連最後這層遮羞布都會被無情地撕下。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傅君雅猜不到,但她對未知的事物向來不會產生恐懼,更不用說表面上的敬畏,對她而言,未知便代表著挑戰,即使她現在是如此狼狽羞恥的模樣,也絲毫不會改變她的心態。
下一刻,室內突然出現無數凌雜的機械運作聲,傅君雅同刑椅一起被逐漸調整身體姿勢,最終呈現出下跪的卑微姿態。
緊接著,紫弦來到她的身後,用刺輪在她那因不斷排汗而紅潤濕膩的大腳腳心處細心照顧起來,聽著傅君雅時不時地發出難耐的輕哼,她突然發出了最後通牒:“怎麼樣?是不是開始感到害怕了?”
“你只有這點能耐嗎?”傅君雅表情不變,咬緊牙關,從唇角擠出幾個滿是傲氣的諷刺字眼。
“傅女士沒必要對我這般充滿敵意,我只是淨慈齋的一個下人,聽命行事罷了。”紫弦笑了又笑,笑聲猶如羽毛試圖撬動傅君雅的敏感開關,直擊她稍有變化的內心,“只可惜你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卻要被我這個淨慈齋的下人肆意玩弄,實在是有些諷刺呢~呵呵。”
“你現在如果肯叫我一聲主人的話,我會考慮讓你不要這麼痛苦的。”紫弦繼續說道,手上動作不停,將電動刺輪開到了最大檔位,狠狠壓進傅君雅完美弧度的足弓,帶來的感覺已然不能用單純的癢和痛來形容,而是一種直擊心弦的性快感。
傅君雅熟練地忍耐著腳底的不適,眼中噴薄著莫名的怒火,額頭暴起一根青筋,滿臉寫著“休想”。
紫弦只是冷哼一聲,隨後突然來到傅君雅的身前,直接親吻上對方溫潤的嘴唇。
大概兩三分鍾過後,她才不舍地抽開,趁著傅君雅滿臉嫌棄與驚詫之際,為她戴上口球,輕聲道:“太可惜了,傅女士,你應該學會屈服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里,我已經成功讓你和那個小秘書之間的感官連接增強了。”
“猜猜我是怎麼做到的?”
傅君雅心頭稍稍一顫,但很快便冷靜下來,意識到了這把刑椅並不簡單。
“這把椅子一直在釋放極其微弱的電流,而這種電流在維持你們意識清醒的同時,還會將你們之間的感官密切聯系起來,而你額頭前的那條束縛便是這個刑椅的核心,現在不僅你受到的折磨姚蘭會等量承受,姚蘭感受到折磨後出現的身體反應,也會直接傳輸至你的大腦。”
紫弦饒有興趣地看著傅君雅稍有改變的神情,得意地用刺輪劃過她身上每一寸滑膩的肌膚,最終停留在腫脹充血的陰蒂位置。
“怎麼樣?是不是發現膀胱中強烈的尿意不是來自於你?很想釋放對不對?”
傅君雅聞言,渾身神經開始緊繃,本能地想要嘗試直接釋放尿意,卻發現自己的下體仿佛不聽使喚一般,明明沒有任何的限制,卻久久無法釋放,反而是加劇了尿意,有種早已聚集在尿道,即將釋放,卻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感覺。
紫弦見她這般,得意地開始按壓她的小腹,同時將電動刺輪抵住了她的陰蒂,讓那軟刺帶動著細微震動,持續刺激,直接為其帶來了一次小高潮。
與此同時,上方降下一個電子屏幕,畫面中,坐在同樣刑椅上的姚蘭映入眼簾,只是不同的是,姚蘭的下身插著一根電動陽具,帶動著姚蘭的整個身軀發出猛烈的高頻震動,並且臉上的表情已經淫蕩到難以形容,涕淚橫流,毫無形象可言,而似乎正是因為那根陽具,導致姚蘭無法釋放尿意,更是直接將這份痛苦傳達給了傅君雅。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傅君雅的神情開始洋溢出一絲詫異,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捉摸的平靜。
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一定的控制力,導致傅君雅喉間發出的聲音逐漸變得淫蕩,可聲音中卻未顯露出絲毫的懼怕和慌亂,有的只是一種對現狀的釋懷。
就在紫弦按下折磨程序的開始按鈕,離開房間的那一刻,她的臉上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從容。
到了這個程度,應該足夠了吧?
......
烈日炎炎,御紅情的私人庭院內回蕩著陣陣淒慘而虛弱的笑聲。
此刻,一名新來的服務員被扒光衣物,渾身赤裸地被綁在樹上,滿是鞭痕的肌膚上塗滿了蜂蜜,就連敏感部位都不例外,就這樣吸引著一批又一批螞蟻爬上她的身體,在她的腳底和腳指縫間游走,亦或是在她的肚臍和腋窩中舔蜜,更有甚者已經鑽入了她的蜜穴和後庭,讓她生不如死,涕淚橫流,從沙啞的喉嚨中擠出含糊的求饒。
御紅情站在她的身前,吞雲吐霧,面無表情,時不時地還提醒兩側的侍女,用毛刷為她繼續塗抹蜂蜜。
“我說過了,想逃跑是沒用的,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那個私家偵探可以救你吧?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吸了迷煙,現在都還昏迷著呢。”御紅情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不過念在你是初犯,再堅持一小時就可以了。”
可那服務員也不過是個大一學生,從前在家也是嬌生慣養,暑假來這里打份零工罷了,誰能想到竟會遇見這種事?
受到這般殘忍的懲罰,她早已神志不清,嘴里只是本能地不停求饒。
御紅情見狀,一聲輕嘆,呼喚來不遠處的侍女。
然而眾人不知道的是,葉芸根本沒有昏迷,甚至還在茶亭的窗簾後,偷偷用手機記錄下了此刻發生的一切。
她早就預判到了來此會有不小的風險,自然也做足了准備,昨晚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只為了讓御紅情放松警惕。
而對方用以束縛自己的麻繩也被她輕而易舉地弄斷,作為一個常年出入危險場所的成熟偵探,這點技能是必須的。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老板娘,就是淨慈齋的歡喜菩薩。
葉芸盯著一旁本來會被套在自己腳上的透明塑料套,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面包蟲,心中很快便有了個計劃。
現在,自己只需要靜候時機,等御紅情進來後,反客為主。
隨著葉芸將剛才的視頻保存備份,發送到自己的郵箱,外頭傳來了山羊的叫聲。
只見,一名侍女牽著頭山羊,來到了服務員的身邊。
御紅情滿意地點點頭,衝著已經神志不清的服務員微笑道:“說說看,想先從哪里開始呢?”
......
“要先從哪里開始?”李漁聽從徐文山的指令,一步步地脫光了衣物,有些緊張地坐在床上,這種感覺跟兩人坦誠相待不同,徐文山此刻還是著裝齊整,自己卻要一絲不掛,從某種層面上講,不免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徐文山則是遲疑著打開行李箱,思索許久,從里面五花八門的工具中,取出最溫柔的一個入門物品——羽毛。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研究如何在調教過程中培養良好的氛圍,因此就連一些簡單的工具挑選,都花了不少功夫,這根外形小巧、觸感柔順的黑色羽毛就是當時挑選了許久的第一件物品,羽根堅硬,羽毛卻很輕柔,只要手法熟練,便能夠對搔癢感控制得當。
只不過,這原本是要用在妻子傅君雅身上的。
這些年來每次被傅君雅拒絕的窘況,如今還歷歷在目,曾經他無數次幻想過這根羽毛在這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的赤裸肌膚上游走的情形,就連做夢都希望夢見傅君雅突然轉變心意,卸下防備,好好享受激情滿滿的夫妻生活,在床上嬌笑求饒、渾身乏力的嬌媚模樣。
只可惜,這些終究只是徐文山個人的臆想,現實的傅君雅即使在他面前,也從未卸下女強人的外衣。
甚至是急切地想要抱孫子的母親,也未能說動傅君雅,這樣的生活該是個頭了。
這麼想著,徐文山不自覺地露出惆悵的神情,心情復雜地痴望著李漁白嫩細膩的玉足。
或許,他早該試著打破從前的生活。
“嗯......文山?”李漁見他這般,有些不自在地活動了一下腳趾,隨後將腳縮回,盤腿坐在床上,“......你在想什麼?”
誰知話音剛落,徐文山竟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嚴肅道:“叫我主人。”
李漁登時被嚇了一跳,心情變得更加緊張,觀察了一會兒眼色後,聽話地應道:“是,主人。”
似是注意到了李漁的情緒波動,徐文山於是換做一副柔和的玩笑語氣,命令道:“把腳伸出來,主人得好好懲罰一下你,免得你下次又忘了。”
“......懲罰?”李漁聽他這麼說,勉強放松了些,可她對於目前的狀況,還是不知作何感想。
“對,懲罰你那怕癢的腳丫。”徐文山故作熟練地說著,已經用手直接抽出了李漁的左腳。
李漁雖然已經基本了解了徐文山的癖好,可面對此刻的情況還是不由得懼怕起來,當然,也不乏期待和激動的情緒。
懲罰是撓癢?總覺得有點過家家......不過看視頻中那人狼狽求饒的模樣,這種懲罰貌似真沒想象中這麼兒戲?何況自己本身就很怕癢,要是真的都以撓癢作為懲罰的話,長時間下來,恐怕也會崩潰的吧?
正神游間,左腳腳底已經傳來了輕柔的癢感,羽毛的每次拂過都能帶來不一般的興奮體驗,令本就十分敏感的她,忍不住地想縮回腳。
然而,徐文山卻比以往更加強勢地握緊她的腳踝,死死地抓著不放手。
老實說,這種感覺並不是多癢,只是在這種渾身赤裸,又伸出敏感部位乖乖接受“懲罰”的情況下,本就羞恥無比,配合上徐文山熟練的手法,這份羞恥感更是隨著羽毛拂動的頻率逐漸放大,即使這種腳底被輕輕挑逗的癢感只能算作一種舒服的放松手段,可此刻的她所感受到的卻是一種種實實在在的“懲罰”,因為此刻的氣氛似乎並不如理想中那般曖昧。
或許是她多慮,又或許真是如此,那個印象中溫文爾雅的男人已經在不經意間消失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盡管還帶著寵溺的微笑,可他的眼神和臉上細微的神情,卻時刻表明著他內心里是個怎樣的人。
“這樣應該很舒服吧?”徐文山還有些放不開地問道,手中的動作卻越發張狂,並且本能地掰開了李漁的腳趾縫,讓手中的小玩意覆蓋腳趾縫內的每一寸嫩肉,引來陣陣羞澀的嬌笑。
李漁拼命地想抽回腳,可徐文山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就連她本能蜷縮的腳趾,都被徐文山無情地掰開,宛如著了魔般,貪婪地轉動、抽插手中的羽毛。
“唔!呃嘻嘻......等等,文山——這里......啊!”
李漁嬌笑著想要讓徐文山停下,可徐文山卻像是被冒犯到一般,靈活地換做羽根頂端,在李漁因緊張而有些發熱的腳底猛地一劃,同時提高音量,用命令的語氣喝住了她:“我說了,叫主人!”
這一喝,讓李漁頓時渾身一顫,抿著嘴唇,不敢出聲,眼神在輕微顫抖。
不該是這樣的。
徐文山也很快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他第一次見到李漁出現這種反應,手中的動作瞬間僵住,抬眼看著李漁,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
誰知話沒說完,李漁的眼角已經溢出了點點淚光,緊抿的嘴唇因過度的緊張而開始發白,眼神中除了驚懼以外,還隱隱透著一絲不屈和堅強。
脆弱的堅強。
這個眼神,讓徐文山的過去的記憶開始輪番浮現,酒吧那晚,邱婧璇的眼神也是如此這般,只不過李漁的神情要比之復雜而脆弱得多。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焦灼,徐文山的臉上閃過一瞬不易察覺的失落,手指逐漸松開了李漁的腳。
可李漁卻敏銳地注意到了他臉上的細微變化,內心的防线被觸及,隨著一聲哽咽,她拉住了徐文山的手,小聲道:“繼續吧,主人,我錯了。”
“懲罰我吧......”李漁憋著哭腔,繼續說道,“......只要別離——”
沒等她說完,徐文山便起身將她摟進懷中,溫暖的手撫摸著她的頭。
李漁愣住了,眼神中透著驚詫,她頓了頓,遲疑著將手臂張開,跟他淺淺相。
逐漸地,眼中的情緒開始消散,最終只留下一份平靜的疑惑。
應該是這樣的嗎?
......
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的呢?
紫弦不清楚,或許,自己會因為違背了歡喜菩薩的本意而被降為最下賤的性奴,又或許,自己會因為開發了新的調教手段而被夸獎。
“嗯......也可能是邊被歡喜大人夸獎,邊被歡喜大人親自用新開發的玩法來懲罰?”紫弦對著操作台一陣調整,自言自語道,“很期待這次的結果呢~”
“歡喜大人,一定也會喜歡驚喜的吧?”紫弦的神情變得越發痴迷,隨著一個春意蕩漾的微笑,她又通過攝像功能記錄下了刑房內的一個美妙瞬間。
“一定能賣出個天價~傅女士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了一瞬間的慌亂呢~”
抬頭看向大屏幕,只見,傅君雅端正地坐在刑椅上,頭部被牢牢固定,雙眼已經被特質的眼枷撐開眼皮,強迫睜大雙眼,通過眼前的鏡面觀看自己的窘態,陰戶和後庭分別被兩根猙獰碩大的金屬陽具插入。
胸前的玻璃乳罩的中心各自插著一把鑰匙,鑰匙末端被肉眼難以捕捉的細繩連接,通向下方,透過玻璃內的細節可以清楚地看到鑰匙尖端是一根細小的棉針,通過專業的針灸手法刺入了傅君雅腫脹的乳暈,直入深處的乳腺,棉針周身覆蓋著細膩的軟毛,當傅君雅的胸部因高潮而想要噴乳時,便會遭到堵塞,通過針管極其緩慢地排出,同時激活乳罩內的電磁紋路,隨著針管吸收越來越多的乳汁,軟毛將會瞬間立起,配合棉針的旋轉,不斷搔爬柔嫩的乳腺內壁,同時電流也會逐漸增大,從最初的輕微刺激所帶來的舒適微癢,到最終變為酥麻難耐的灼熱痛癢,最終會使傅君雅的雙乳在電流的作用下不斷上下翻飛跳動,讓棉針肆意攪動乳腺,逐步開發乳腺的敏感度,由痛到癢,最終演變成一遭到挑逗便要噴乳的“乳穴”。
而她那散發著淫霏氣息的大腳正穿著一雙鋼制的超高跟涼鞋,這種鞋子本是淨慈齋中專門用來的懲罰想要逃跑的奴隸的,鞋底有數根短鋼針刺在腳底穴位上,既可以稍微提高情欲,又能增加她的痛苦,時痛時癢,並且每個腳趾縫內都有一顆通電的滾輪毛刷起到分隔作用,每當傅君雅的腳趾縫中溢出一定量的汗液,便會激發潛藏在滾輪毛刷中的電磁片,釋放出微弱的電流,痛癢兼備的同時,更會加快滾輪的運行速率,讓敏感的腳趾縫因為越發強烈的癢感而止不住地溢出汗液,最終達成一個無止境的死循環。
此外,還有彈性極強的塑膠細繩捆住每根腳趾,將腳趾最大限度地分隔開,不僅是起到完全露出腳趾縫嫩肉的作用,更是為了與玻璃乳罩建立關聯,由於腳趾縫受到搔癢,身體的本能一定會為了抵御癢感而促使腳趾拼命蜷縮,而腳趾蜷縮的時候便會拉動細繩,旋轉玻璃乳罩外的鑰匙,將乳罩內的空氣抽空,直到變作真空器皿,開始不斷榨取乳腺內積蓄的乳汁,當乳罩內集滿了乳汁,便會啟動下方兩根陽具的機關,讓其開始高頻率的震動抽插。
下方,一池熱水剛好沒過鞋跟,水面冒著騰騰熱氣,剛好達到燙而不傷的程度,時不時的會連同浮動的熱水一起涌進腳底與鞋子間的縫隙,保證雙腳處於高溫狀態下,敏感度持高不下。
不僅如此,水中還連接著兩根粗壯的導管,導管向上延伸,連接著抵在傅君雅後庭和陰部的金屬陽具,再通過通透狹窄的馬眼噴涌出絲絲熱氣。
而被陽具插入的陰部和後庭需持續不斷夾緊與放松交替進行,配合雙腳踩住池中的機關,否則池中熱水便會被抽入陽具然後如同射精一般射入傅君雅的菊穴之中,不僅會給她帶來強烈的灼痛,同時狹窄的馬眼設計,還會將水流變得極為細小,射出效果與水槍完全一致。
直噴菊穴、細致濺射的感覺將是無比刺激的鑽心之癢,搭配上雙腳踩住機關就必須沒入熱水中忍受燙灼及腳底鋼針刺入穴位,無疑是從心里上給傅君雅施以壓力,既讓她夾緊放松陰戶與後庭形同蕩婦般自慰,又讓她對隨時有可能攝入體內的溫熱洗腳水心存恐懼。
甚至......能帶來更出乎意料的結果。
正如現在,儀器全面運作持續了一個小時,各處敏感部位帶來的感官刺激讓傅君雅每隔五分鍾便進入一次高潮。
潮噴?失禁?
不,因為姚蘭被限制的原因,傅君雅陷入了更為痛苦的狀況,無論她的尿意或是渴求感如何強烈,無論她的私密部位周圍的肌肉組織是否已經因高強度的折磨而變得失去控制,都無法讓她得到任何一絲的釋放。
含在嘴里的口球已經無法壓下傅君雅的嬌喘,急促的呼吸和越發癲狂的笑聲正在一點點地撕下她堅強的外衣,因大笑而溢出眼角的淚滴及鼻腔中不斷流出的鼻涕更是宣告了這位女強人身體上的完全崩潰。
而她的內心也第一次出現了動搖,此刻的她可謂是生不如死,甚至對於目前的狀況產生了一絲悔意,這個感覺很奇怪,對她而言不曾有過。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或許就是恐懼和興奮夾雜後所形成的期待。
但是,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讓她屈服。
只要繼續忍耐下去就好。
......
傍晚,殘陽掛空。
懲罰完服務員的御紅情遣散了其他侍女,戴上面具,獨自走回茶室,面具下逐漸露出陰狠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掀開窗簾,赤腳即將踏入茶室的那一刻,原以為昏厥的葉芸卻突然從窗簾的另一邊出現,用防狼器將她瞬間電暈。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越發強烈難耐的癢感給漸漸喚醒,發現自己的雙臂被向後捆縛,雙腳套著塑料袋,由麻繩捆緊,里面的面包蟲正在上下翻涌。
而葉芸正翹著二郎腿,默默地看著自己,臉上帶著微笑。
御紅情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所幸她的雙腳雖然怕癢,但卻遠不及一般的女性,這樣的折磨對她而言還算適中,不過依舊痛苦,甚至最終可能也會因為受不了面包蟲帶來的越發強烈的折磨而狼狽求饒,但對方若是想在短時間內從她嘴里套出什麼秘密,是絕不可能的。
自己將會很願意享受一番與面包蟲的親密接觸。
“歡喜菩薩是你沒錯吧?”葉芸開門見山道,“相信你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
御紅情輕咬紅唇,也不過多忍耐癢感,就這樣發出嬌淫的笑聲,眼神倒是符合身份那般平靜似水。
不過是一個不出名的私家偵探罷了,能耐她何?
“不過,我這人只對錢感興趣。”葉芸忽然挑起一邊俏眉,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語氣透露出善意的同時,又隱隱蘊含著威脅的意味,“或許,我們可以做一筆長期交易。”
言罷,她為表誠意,拿掉了御紅情腳上的塑料袋,將其丟到一旁,卻並未解除雙臂的束縛。
御紅情如釋重負般深吸了一口氣,表情上卻閃過一瞬莫名的失落,隨後她抬眼看向葉芸,思考了一陣。
當下的狀況,若是直接拒絕她,必定會換來不必要的折磨,既然如此,何必自討苦吃?倒不如聽聽她口中的交易。
“怎樣的交易?”
“當然是讓你成為真正的歡喜菩薩。”
此話一出,御紅情頓時露出詫異慌亂的目光,迎著這道目光,葉芸繼續說道:“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知道你只是一個替身,真正的歡喜另有她人,但是,替身又何嘗不能成為唯一呢?”
御紅情聞言,意味深長地輕嘆一聲。
“真是無法拒絕呢,可葉小姐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據我了解,淨慈齋里有位叫作紫弦的骨干。”葉芸翻出手機相冊,將時間為昨晚的相片依次展示給御紅情,“昨晚她似乎跟一位美女企業家見了面呢。”
......
另一邊。
盡管傅君雅抱著忍耐下去的想法,可身體卻因高潮反應而變得越發敏感,敏感的足心、腳趾縫...嬌嫩的後庭...還有......就連她自己都不曾觸碰過的處女膜,此刻也未能幸免,時不時地便要遭受一發溫熱的水流,一瞬間奇癢難耐,後續卻是疼痛有余。
正如傅君雅本人的頑強性格一般,她的處女膜也超乎尋常地堅韌,且充滿了彈性,她很難想象,當自己的乳汁無法控制地被榨取出,灌滿整個乳罩後,下身的陽具會以怎樣的頻率捅破她的處女膜,更難想象再處女膜破除後,里面那些連空氣都不一定接觸過的內壁嫩肉和子宮是否也是一樣敏感異常。
隨著四肢一陣乏力,傅君雅的腳趾失去控制,再也無法承受腳趾縫間劇烈的搔癢折磨,本能地蜷緊了腳趾,轉動起乳罩前的鑰匙,以巨大的吸力瞬間榨取了大量乳汁。
而傅君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乳罩被自己的乳汁填滿,最終聽著耳旁響起“叮”的一聲,兩根陽具毫不留情地發出高頻率的震動,引得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一同發顫,酥麻無比,高潮頻頻。
“......唔!呃嚯嚯~”
在最後一處身體防线倒塌的瞬間,長時間的折磨積壓盡數回饋,讓傅君雅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臉上涕淚橫流,只能用最後的意識維持住表情中的最後一絲尊嚴。
糟了,這個感覺......就快要!
外頭的紫弦觀察里面的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
“傅女士,讓我來幫幫你吧~”
言罷,她按下了操作台角落的一個標記著感嘆號的按鈕。
刹那間,金屬陽具猛地發勁,一次性捅破了傅君雅的處女膜!
隨著傅君雅渾身癱軟,喉間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嬌呼聲,金屬陽具深入了最隱秘角落,陽具周遭覆蓋著的細小顆粒釋放著細微的電流開始不斷旋轉,配合著腳底的穴位刺激,痛癢並存的快感已經開始攻擊傅君雅不再堅韌的心底防线。
就在傅君雅不再抵抗,滿心期待著陽具為自己帶來這輩子的第一次完全高潮時,所有的機器都因一聲警報,戛然而止了。
意識的最後一段清晰時間,是一名小麥膚色的消瘦女人闖入了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