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密室內。
一縷清晨的溫和陽光透過水面和玻璃,照射在姚蘭白皙消瘦的胴體上。
她的腹部緊貼冰冷的桌面,屁股高高撅起,兩條腿成八字叉開,露出嬌嫩的菊穴,雙腳的大拇指被鐵環禁錮在地面,只能吃力地活動其余腳趾。
她的頭部和雙手正被卡在木枷中,鼻子被小鈎子向上勾起,像豬似的露出鼻孔,嘴巴則被專門的器具固定,強制張嘴伸出舌頭。
而她面前不到兩厘米的距離,是一對紅白分明的濕膩赤足,不是別人,正是傅君雅的42碼大腳。
傅君雅的每根腳趾都被纖細而急具彈性的膠线纏繞束縛,羞恥地拉伸展開,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腳趾縫,這種膠线既能夠牢牢控制住腳趾不出現過大的掙扎動彈,又能很好地將腳趾縫里地嫩肉暴露出來,而不影響玩弄時的范圍。
兩人被紫弦折磨了一整晚,傅君雅足部的淫霏氣味深深地刻在了姚蘭的氣味認知里,無法磨滅。
雖說沒有酸臭味,可那種來自汗液的濃郁味道,還是讓她無法適應,加上舔舐時感受到的那份天然的咸味,姚蘭覺得自己的舌頭味蕾都差點被同化了。
秘書欲火難耐,貪婪地舔舐女老板的大騷腳——這是紫弦錄下的視頻名字,還特地為她們做了說明,簡單直白,但侮辱性極強。
雖說這一切完全都是被迫,但姚蘭不得不承認,隨著她舔腳的時間進展,她有點迷戀上了這樣的感覺,傅君雅的腳不屬於讓她能夠接受的類型,可當她瞧見傅君雅的腳掌或是腳趾因酥癢而掙扎,腳心又縮又張時,視覺、嗅覺、味覺所聯合帶來的衝擊,實在是令她難以形容,既羞恥又有趣。
最重要的是,姚蘭能夠從傅君雅的腳丫反應中,感受到對方身體上的興奮,似乎是汗腺過於發達的原因,每當她用舌尖輕觸傅君雅的足心,或是沿著腳掌紋路,上升至腳趾縫,這雙大腳都會出現有趣的排汗現象。
按照紫弦的話來說,這叫做“足部高潮”,盡管聽起來像是瞎編的羞辱詞匯,可傅君雅這一系列的足部連鎖反應,依舊讓姚蘭感到無法自拔。
不過奇怪的是,雖說傅君雅一開始是時不時地發出強忍折磨的鼻息,到最後已經演變成了強忍呻吟的奇妙哼聲,的確像個正常女人一樣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但無論她的身體如何反應,經歷過多少次失禁,都能從一些細節中看出,她從未到達真正的高潮,身體忍耐程度也遠高於這樣的折磨。
關鍵,傅君雅的氣場並未減弱分毫。
姚蘭很想知道,傅君雅面對這般恐怖的折磨,究竟是怎樣的感受,又是以一種怎樣的頑強心態,才能一直保持著那份尊嚴,不求饒,不屈服,甚至在撓癢過程中從未發出不可控制的癲狂笑聲,或是陷入高潮的淫蕩嬌喘。
但是這樣沒有意義,對方單純只是想玩弄她們,不論是保持高傲還是卸下面具,對方都不會放過她們,既然如此,又何必這樣苦苦強撐。
就在姚蘭的心中充盈著疑惑和絕望時,束縛住兩個大腳趾的趾扣突然解開了,整個身體隨著木枷平台緩緩轉動,擺脫了傅君雅的腳底。
下一刻,紫弦那張天使般的俏麗面龐久違地出現了,眼神中明流滾滾,嘴角微微上挑,擺出一個魔鬼的淺笑,活像只囂張的狐狸精。
“秘書姐姐休息得怎麼樣?”紫弦溫柔地為姚蘭梳理著被汗液打濕而凌亂垂落的發絲,然後解開了嘴巴和鼻子處的小裝置,讓她能夠正常說話。
姚蘭低頭蹙眉,沒有回應。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只是單純地想要玩弄我們嗎?”姚蘭勉強鼓起一份勇氣,質問道,聲音卻因緊張而止不住地發顫。
“嗯哼,你答對了,我就是單純地——”紫弦頓了一下,將她扯下木枷,像牽狗似的,用繩索套住紫弦的頭,拖動著穿過一個狹窄的走廊,來到一間布滿科技物的小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偏大款的保險箱,僅僅只能容納一人。
“——想要玩弄你們。”
“你想做什麼!”姚蘭無力地跪在地上,眼角泛著淚花。
紫弦不急不慢地解釋著:
“不妨告訴你,我們淨慈齋的目標原本只有一個傅君雅,但你狠幸運地,成為了附屬品。”
“你的姿色一般,但好在敏感程度不錯,還是具有一定的開發潛力的。”
“只不過,目前的你,想要成為淨慈齋的癢奴,顯然還差了些意思,所以。”
姚蘭掙扎著想要逃離,卻因為身體沒能從昨夜的折磨中完全緩過來,而被無數次地拽到在地,甚至被紫弦踩住胸部,摁在地上。
淚眼模糊間,還能依稀瞧見紫弦那如紫色花瓣般修剪精致的腳趾甲隨著腳指頭上下微動,散發出一股幽幽的香水味,在露趾靴的搭配下,就像從深淵中伸出的誘惑幻象。
美麗誘人,卻象征著危險。
隨後,紫弦沉下臉,解開繩索,將姚蘭一腳踹進了小房間中。
一時間,未知的恐懼油然而生。
渾身赤裸的姚蘭被房間內的科技物束縛,隨著房門緊閉,黑暗降臨,她的四肢被強硬地塞入了門上的四個洞口中。
最後,機械運作的聲響傳來,一個機械頭盔緩緩降下,配合著周遭伸出的幾個細長銀針,一起包圍了姚蘭。
銀針刺入渾身上下各個穴位,帶來陣陣微妙的刺痛,頭盔完全束縛住頭部,隨著一陣不算陌生迷香飄過,姚蘭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
回到原先的地方,紫弦發現傅君雅已經醒了。
昨夜紫弦的重點目標一直是傅君雅,各種震動器具塞入下體,各種古怪科技折磨全身,她一小時前才剛剛入睡,大腦的短暫休息時間里想必也一直是噩夢不斷。
但是,盡管身體已經被折磨得羞恥下賤,性欲重重,可從她規律的呼吸和驕傲的神情中,依舊能夠感受到她的不屑,明明是被綁架折磨的人,此刻給出的感覺卻有點反客為主,好像紫弦才是那個被考驗的人一般。
但可惜的是,這並不會讓紫弦受挫,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外表高傲,身體卻無比淫蕩的女人。
昨天半夜,紫弦已經將傅君雅遭受調教的全部過程,都錄成視頻,發給了她的丈夫徐文山。
她很想知道,當徐文山看見自己那般高高在上,氣場強大的妻子被折磨得發笑呻吟,甚至是止不住地失禁時,會有怎樣的反應?
盡管這樣暴露了傅君雅被綁架的事實,可她堅信,除非淨慈齋主動自首,否則根本沒人能找到傅君雅。
何況,看到自己的妻子被這樣侮辱,他真的還會認她嗎?或者說,他真的好意思去報警尋求援助?
這或許違背了歡喜菩薩的本意,逾越了權限,可現在紫弦才是那個掌握著主動權的人,想要如何讓奴隸感到羞恥,都是看她的心情。
而她所做的這一切,全都出於對傅君雅的過分迷戀。
“告訴你個秘密,大騷腳,我已經把你的視頻,發給你的丈夫了。”紫弦來到傅君雅的耳旁,一邊吹氣,一邊說道,語氣無比興奮,“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憤怒,很羞恥?”
話音未落,傅君雅頓時清醒了不少,神情略顯失措,瞪著明眸,怒氣從眸中噴薄而出,像是要活活生吞了紫弦。
但即使如此,她眼里的那份不屈和高傲,並未消退,可惜被自己內褲給塞住的嘴里只能不斷發出憤怒的喘息,顯得更加羞恥狼狽。
紫弦見狀,嘴角微微挑起,面帶笑意地將姚蘭從傅君雅的腳底推開,轉而架起了一個類似取暖器的機器,正對著傅君雅本就大汗淋漓的紅潤腳底。
隨後,她取出了傅君雅口中的內褲,丟在一旁。
傅君雅張口就要說些什麼,卻被紫弦用食指抵住了嘴。
接著,只聽其挑釁地說道:“大騷腳,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你可想好了,你現在是在我的手里,你是卑賤淫蕩的奴隸,而我是你尊貴的主人,所以我想怎麼折磨你,都可以,甚至是玩壞你,玩死你。”
“你可別搞錯了狀況,我現在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肯向我求饒的話,我可以立刻放了你,並且你想怎麼報復我,我都接受。”
“聽清楚了,只有一次機會,別錯過了喲~”
紫弦笑眼盈盈地用嘴貼著她的臉頰,宛若一只勾人的狐狸精,嘴里吐出溫熱的氣息,伸出舌頭在不急不慢地挑逗。
見傅君雅低著眉,歪著頭,沒有絲毫屈服的打算,紫弦輕笑一聲,將對准她腳底的取暖器開啟了一檔。
一時間,溫和的暖風輕輕拂在腳心,聚集的熱量先是一陣短暫的舒適,但很快便轉為了難耐的炙熱、灼痛。
傅君雅僅僅是咬緊牙關,緊閉著艷紅的雙唇,一聲不吭,表情從容,一副視死如歸的倔強模樣。
“看來是前戲准備還不充足,不過沒關系,我很有耐心的。”紫弦說著,纖纖玉指提起一條采耳毛棒,撩起傅君雅的頭發,伸入耳道,表面看上去是在搔癢,實則卻是在將什麼東西悄悄植入進傅君雅的腦部,“接下來,將會很有趣。”
......
與此同時,城郊民宿。
徐文山和李漁對躺在圓形浴缸中,看著隔熱窗外的景色,沒有任何交流。
因為李漁私自翻了徐文山的手機被其發現,這才導致兩人從半夜開始,互相熬著,不說話,不睡覺,陷入了長達五個小時的冷戰。
李漁不理解,只不過是看個手機而已,自己和徐文山的關系難道還沒法突破這種荒謬的小矛盾嗎?
難道是因為秘密被發現,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她的確不懂徐文山。
徐文山當下或許是會對秘密被發現感到生氣、難堪,但那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此刻的他,更多的是陷入了一種極其別扭的情緒中。
盡管他當時在發現李漁拿著自己手機的那一刻,就及時搶過,且立刻關機了,但從李漁那細微的眼神中,依然能夠發現,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准確的癖好。
按理來說,目前的他,腦海中該是被無數的理由填滿,以求為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可面對淡定自若、像個沒事人一般的李漁,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一方面,他不希望自己的癖好影響到自己與李漁之間的關系,另一方面,他的心底似乎早就有這樣的渴望——渴望李漁能夠發現他的秘密。
李漁既然接受了他身為足控的事實,並且絲毫不厭惡,那是否也能接受sm相關的內容呢?
想到這,徐文山一聲嘆息。
他意識到,自己竟是如此的貪婪。
貪婪,卻不作為。
就在徐文山感到羞愧難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李漁一如既往地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的沉默。
“我看到了。”李漁低著頭,看著水面下自己潔白的胴體,心情復雜。
回想起徐文山手機中那備受折磨、卻無法逃脫的性感女人,她的臉不由得染上一片紅暈。
那場面,超乎她的想象、突破了她的三觀,一切畫面都過於羞恥了,仿佛受到折磨的人就是她自己。
徐文山對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嗎?
李漁在心中糾結著,她想要努力維持好這段美妙的關系,甚至想做出突破,與徐文山真正意義上的進行交心,而不單單是肉體和精神上的短暫滿足。
然而,這樣的關系雖不算多幸福,但卻十分的奢侈。
她既擔心自己的遷就會導致這段關系變質,又擔心自己無法像視頻中的女人那樣,好好的滿足徐文山的需求。
眼看徐文山又是一副不作為的模樣,李漁感覺更苦惱了。
但她轉念一想,有些人不就喜歡在性愛時拍下一些視頻作為記錄嗎?sm什麼的,或許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可怕?
再說了,手機里的應該只是網絡上的一些視頻罷了,按照徐文山這樣的性格,真的玩起來,應該也都能夠輕易接受,如果自己受不了,想要終止,徐文山鐵定也不會拒絕的。
這麼想著,李漁終於做出了抉擇。
“那些視頻,還蠻有趣的,我們其實也可以試試。”
徐文山聞言,抬眼小心地打量著李漁的表情,一臉羞澀的模樣,配上剛剛那句話,仿佛觸動了他心底一塊塵封許久的小石頭。
他對李漁的包容並不意外,李漁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此刻真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做夢嗎?
不,就算做夢,也夢不到這麼好的內容。
美夢永遠是在最關鍵的地方戛然而止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將現實狀況打造得比所謂的夢境更加的美好。
“好。”徐文山一時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這幾年來,他日夜都在幻想著如何調教妻子傅君雅,就連玩法計劃都是在日積月累中變得更加完善且豐富。
只不過,激動歸激動,他很懷疑,李漁這種剛成年不久的年輕女孩,是否能夠全盤接受自己的命令。
“那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徐文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不禁有些顫抖,心跳也在怦然加快。
“...命令?”李漁稍稍一愣,但也沒有多想,微笑著答應了下來,“當然,或許...現在就可以試試。”
現在?
對,當然是越快越好,現在就先試試。
徐文山越發激動地點了兩下頭,與她四目相對,吞了吞口水。
無數的玩法計劃在腦海中如浪濤般席卷纏繞在一起,凌亂錯雜,竟不知從何說起是好。
思索許久,他才略顯嚴肅地說道:“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稱呼我為主人。”
李漁聽後,稍有些許為難,但看著徐文山的眼神,還是不免被這個男人莫名地掌控,不由自主地、小聲且生澀地輕喚一句:“主人。”
徐文山聽得興奮無比,下身一陣欲火難耐,在浴缸中拉近與李漁之間的距離,無法克制地與其交合在一塊兒。
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關機許久的手機里,妻子傅君雅遭受折磨的視頻照片還在接連不斷地輸送、更新......
......
恍惚間,悶熱的感覺充盈整個空間,整個身體油淋淋地,帶著咸濕的汗味,將昏迷許久的姚蘭喚醒。
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在模糊的視线中審視著周圍的環境。
記憶最後的黑暗房間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成了一間還算寬敞的木質桑拿房,四周還立著大大小小的攝像機。
不變的是,她的四肢依舊被堅硬的金屬鐐銬所束縛,整個人呈大字型,渾身上下的任何敏感部位都暴露無遺。
視线就近處的雙峰稍顯腫脹,發硬凸起的乳頭被玻璃器皿所籠罩,器皿上方還連接著一條同樣透明的塑膠管道,一直延續至上方。
繞過雙峰,向下繼續望去,油光發亮的赤裸身軀最末端,是被足袋悉心包裹住的雙腳,密不透風,儲存著令人難耐的熱量,這個感覺與在炎炎夏日中將雙腳憋在長靴里不斷出汗無二。
一時間,無數的折磨畫面在腦海中一一浮現。
那個家伙,又想對我做什麼?
意識恢復間,姚蘭心跳漸快,恐懼纏繞心頭,難以抹除。
就在這時,敏銳的她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腳碼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好像......大了許久,仔細觀察下來,發現自己的身體也不大對勁,胸部怎會如此豐滿?身材更不會如此苗條勻稱,如此的標准。
自己的身材明明是瘦的過分,沒有什麼料的。
難道是自己的身體被做了改造?
不,應該不大可能。
姚蘭努力平靜下來,想要理清現在的狀況,心中依舊認為,只要堅持下去,家人發現自己不見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人來找到自己。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室內的溫度已經逐步上升,從一開始的45攝氏度上升到了50攝氏度。
這樣的溫度,對於本就怕熱的姚蘭來說,更是難以忍受,思緒也多次被持續流過臉頰的汗珠所干擾。
以往的她根本離不開空調,稍微熱一點的天氣甚至根本看不上電風扇,而如今,室內溫度如此之高,還要被無數的金屬鐐銬所束縛,切實地感受高溫金屬貼近每一寸肌膚的炙熱灼燙,雖說沒到高溫刺膚的灼燒感,但依舊算得上是不小的折磨,無論是對身體還是心理都有著不小的考驗。
可惡,那個家伙把她關在這究竟有什麼目的?
驟然間,身後傳來了機械悄悄運作的細微聲響,一股熟悉的香味逐漸蔓延至鼻前。
下一刻,前方的木牆緩緩上移,一面玻璃牆隨之映入眼簾,牆對面是一塊巨大的操作台,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顏色各異的按鈕。
而紫弦則微笑著,雙手握著兩個搖杆,饒有興致地朝里頭看來,不帶絲毫掩飾的目光直勾勾地掃過姚蘭全身上下,宛如一個惡魔在等待著玩弄自己的獵物。
“怎麼樣了,傅君雅女士?這樣的溫度下,你那對騷氣的大腳丫是否已經在足袋里肆意發泄著淫霏的汗液了呢?”
傅君雅?什麼?
姚蘭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有些意識混亂了,然而緊接著,紫弦的話便告訴了她答案。
“哦,對了,可愛的姚蘭小姐姐應該也已經醒了吧?怎麼樣,意識連接到自己的老板身上,這樣的感覺是不是聽美妙的?”
意識......連接到傅君雅身上!?什麼意思?
姚蘭驚詫地又確認了一遍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又看到那對與自己印象中熟悉中帶點陌生的大腳丫時,終於明白了。
這果然不是自己的身體,也就是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將會通過傅君雅的身體,來體驗更加殘酷的折磨?
一時間,害怕、懷疑、恐懼......各種各樣的心情交織在一起,衝亂了姚蘭的思緒。
“你現在一定已經猜到了,沒錯,無論傅君雅受到了怎樣的折磨,全都會通過傅君雅的身體敏感度,切切實實地傳達到你的身上,也就是說,你將與她感同身受。”
這段話無疑是對姚蘭宣判了死刑。
不,不要!自己受不了的!
可無論她如何想要開口,都無法控制這具身體,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女老板,事到如今還在強撐,以至於她這個下屬只能因為她而一起遭受折磨,甚至連開口求饒的那一點點權利都被無情地剝奪。
如果不是因為有個這樣的老板,自己又怎麼會遇上這種荒唐的事情?
一時間,委屈、埋怨、憎恨......各種情感在心頭滋生,最終卻盡數化為了無奈和絕望。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陣難以描述的奇癢驟然從下方傳來,仿佛有什麼柔軟的物品正順著她的雙腿下方輕輕拂過,細致而緊密,未有絲毫遺漏,節奏忽快忽慢,煎熬的同時,卻又感到一分愉悅。
不,這種感覺......
姚蘭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這般羞恥地玩弄,身體不僅僅是感受到單純的癢感,更多的,竟然是被玩弄和搔癢帶來的莫名的愉悅。
疑惑之時,紫弦突然調戲道:“傅女士還真是淫蕩呢,不過是一些前戲,就讓你的身體神經變得如此興奮,敏感異常呢~”
姚蘭這才明白,這種奇怪的感覺,竟全都來自於傅君雅的身體,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高高在上、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身體竟是如此的......敏感?
不,姚蘭糾正了自己,說得斯文點叫敏感,直接點的話,就是身體太過淫蕩。
至於會蹦出這種想法的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紫弦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傅君雅臉上那微妙的小表情,仔細記錄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動作細節,心中逐漸涌現出成就感。
她按下一個按鈕,將前方的玻璃牆移動,轉而弄出一面寬敞的鏡面牆,面對赤身裸體的傅君雅,隨後扭頭觀察起小黑屋中的監控畫面。
畫面中,渾身纏滿傳輸管、扎滿傳導針的姚蘭本體還在昏迷之中,四肢卻已經不由自主地因這里的傳感而扭動起來,而那對赤裸的玉足則由於炎熱難耐,腳掌變得通紅熱脹,騷汗淋漓,甚至不自覺地轉動腳踝,十根腳趾如羞嫩的花瓣一般,又張又合,像極了飢渴難耐的蜜穴。
“看來實驗很成功,即使不能完全傳達真正的感覺,但也足以引導實驗體的心智和意識,讓其聲臨其境,將大部分感覺都通過大腦傳達至本體。”
紫弦邪笑著,在電腦上記錄著實驗信息。
而另一邊,姚蘭已經看到了那面降下的鏡子,瞧見鏡子中的自己是傅君雅的身體,依舊會感到不可思議,而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自家老板這姣好的身材和汗膩發亮的白嫩肌膚,更是令她的心中產生一種異樣的情感。
本體位置的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水流不止。
緊接著,姚蘭看清了雙腿下方的物體,竟是分別兩排的密密麻麻的軟毛刷,此刻正在緩慢移動至敞開的蜜穴位置。
真實的癢感,面對鏡子中傅君雅一舉一動的身臨其境感,每一處都在間接地影響著姚蘭的自我認知。
很快,一個念頭在腦海中自然生成——我就是傅君雅,傅君雅就是我。
與此同時,紫弦觀察著姚蘭的身體數值和大腦分析圖,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最後在實驗記錄的最後一行,寫上:“實驗成功,進入第二階段。”
就這樣,姚蘭眼睜睜地看著兩排軟毛刷溫柔劃到了自己的身體正下方,在陰唇和後庭的交界處包圍起來,前後搔弄。
一陣鑽心之癢,令傅君雅無法克制地發出一陣呻吟,身體猛地一顫,接著竟發覺身下的毛刷開始變化。
只聽機械運作的聲響在下身漸大,她的陰唇被兩個金屬夾無情地掰開,再配合著毛刷的細致照顧,痛癢共存。
緊接著,陣陣異物感從陰道和後庭中傳來。
抬眼間,鏡子上不知何時已貼心地出現了兩塊探測屏幕,竟是兩種不同的工具分別探入了自己的兩處私密部位。
是羽毛?不,是毛筆!
不,不對!
姚蘭切身感受著傅君雅所遭受的折磨,情緒逐漸崩潰。
不,不要!受不了了!
下一秒,一塊屏幕高亮,只見一只機械手正操控著一支細長的毛筆在她的菊穴中饒有興致地挑逗著,而機械手上那好似真人的指甲也在輕撫屁股,毛筆沿著屁股縫緩慢刷動,時進時出,偶爾還會配合伸入的毛筆尖端輕點菊穴盡頭。
小黑屋中的姚蘭克制不住地發出陣陣嬌嚶和尖叫,當然更多的還是無地自容又耐不住癢感的羞笑。
“唔...呼嚯嚯...不...嗯啊!嚯——”
不一會兒,她的私處就變得濕潤起來,散發著騷味,而鏡子中的傅君雅雖依舊保持著高傲的應對,下身卻已泛濫成災。
“怎麼就濕了呢,騷貨?”紫弦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操控著機械手沿著腹股溝,朝著私處靠近,用手指肚溫柔地撫摸著外陰。
姚蘭神情迷亂,整個下半身都在拼命掙扎,菊穴緊張得又縮又張,屁股情不自禁地扭動。
然而,小黑屋中的本體其實什麼都沒遭受到。
下一刻,另一塊屏幕也逐漸亮起,是一塊類似刺輪的東西在陰道中運作,只不過方向不太一樣,不是向刺輪一樣緩慢滾動,而是輪身覆蓋了整個陰道壁,在慢速轉動地同時,逐漸深入。
巨大的刺激讓姚蘭感覺一陣欲火涌遍全身上下,膀胱一陣酸脹。
而紫弦顯然注意到了傅君雅身體的反應,乘勝追擊,啟動了榨乳功能。
霎時間,雙峰上的器皿開始運作,管道發出陣陣嗡嗡聲,帶來一股強勁的吸力,將傅君雅的乳頭逐漸拉高,吸附在管道口。
不等姚蘭從下身的癢感中緩過神來,一陣微痛已經配合著怪癢席卷兩個乳頭。
身體一震,嬌喘不止,那管道之中已然流動著白色的乳汁。
鏡子中的傅君雅自然已經羞紅了臉,可眼神中卻從未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屈服和柔弱,反而是一道道怒火時刻准備著噴涌而出。
姚蘭無法理解這樣的女人,為什麼這樣的折磨,還是不足以讓她屈服,乖乖聽話,別逞能,那樣不好嗎?
她現在更加佩服那些,上世紀經受酷刑,卻自始至終都未屈服的英雄們了。
求求你,快停下,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只求你停下!
姚蘭在心中不斷呐喊祈禱著,可外頭的紫弦卻無法聽到。
當然,如果這樣的求饒被她聽到,恐怕只會遭受更加恐怖的折磨吧。
就像現在,紫弦沒有半點憐憫,反而越玩越有興致,開始給傅君雅灌水。
這對於本就尿意強烈的傅君雅來說,絕對是雪上加霜,姚蘭更是不必多說,本體在小黑屋中已經嚇得開始漏尿。
而這正中紫弦的下懷,因為這一步正是實驗的核心之一。
她想測試一下,給傅君雅裝上尿道塞後,本體並未受到限制的姚蘭,是否也會因為心理原因,而無法順利失禁,或者說,如果傅君雅本身一直在強忍尿意,保持尊嚴,那心智脆弱的姚蘭,又是否也會不由自主地一起憋尿呢?
想到這,紫弦繼續加快了灌水速度,同時為水中加入了特質的草藥,功能類似利尿劑,並且還會間接性地導致膀胱失去控制,提高失禁的概率。
“好好享受吧,兩位。”紫弦微笑著,點擊了好幾個按鈕。
隨著灌水結束,機械手開始不斷按壓傅君雅的小腹,同時操控起一根細簽毛棒,伸進傅君雅的肚臍眼中,輕輕搔弄。
“咦嗯~”傅君雅又一次不可控制地發出了美妙的呻吟,但但僅僅只是一刹那,又緊閉嘴唇,忍耐下來。
可這樣的手法卻苦了姚蘭,雖說作為秘書在工作上有許多緊急狀況要應對,憋尿水平自然也在日積月累中得到鍛煉,但是這樣的折磨對於一個普通女性來說,實在是過於殘忍,她甚至已經快要感覺不清自己膀胱的狀態。
女生的尿道較短,想要憋尿,本就需要通過雙腿緊閉來進行配合,和男性對比也是要困難些,如今,這種大腿敞開,大幅度露出蜜穴,私密部位又被一齊玩弄的情況,換做一個身體真的非常的敏感的小女生,恐怕早就神經錯亂,崩潰失禁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姚蘭這一刻竟只是克制不住地流出了一點點的尿液,而鏡子中的傅君雅則也是如此。
紫弦見狀,加大力度,將探測器深入,意外地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傅君雅的陰道深處,竟然還保留著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就在屏幕上顯示出處女膜的同時,傅君雅的眼神中怒火更甚,顯然是被發現了埋藏已久的秘密。
紫弦見狀,嘴角勾起的弧度逐漸囂張,她清楚,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弱點。
不過還不用急,好戲都是要留到最後的!
此刻的姚蘭,意識已經混亂不堪,下身想要釋放壓力卻無法控制,只能這樣硬生生地憋著,隨後卻突然見一雙機械手,捏住了鏡子中傅君雅的小豆豆,用擬真指甲輕輕磨蹭。
“唔!”
一陣嬌呼,尿液又漏出一些,膀胱的壓力則越來越大,配上各處私密部位的調教,在失禁的邊緣來回游蕩。
無論姚蘭在心底如何叫喊,紫弦的手指都未曾停下,甚至逐漸加快起來,讓傅君雅的小豆豆迅速充血腫脹。
而姚蘭也在這般殘忍的挑逗下,情欲高漲。
正當她感覺自己即將釋放所有壓力的時候,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殘忍地塞入了尿道。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心弦被絕望所割斷。
沒過多就,就感覺自己的尿道中火辣辣的燒灼,微妙疼痛帶來的快感刺激讓她的整個下半身都止不住地發顫,鏡子中傅君雅的下體則是在大肆的流泄著愛液。
姚蘭這才意識到,被塞入陰道的竟然是一塊生姜。
液體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地上,啪嗒作響,刺激著她的神經。
可紫弦並未罷休,反而給傅君雅的菊穴里也塞了一整塊生姜。
生姜的辛辣刺激已經讓傅君雅透過鼻腔淫蕩地發出陣陣嬌咽,接著竟又感到散鞭猛地抽了幾下她的屁股,讓姚蘭情欲高漲,卻無法得到釋放。
隨後,羽毛刷台覆蓋了整個屁股和雙腿內側,以及雙腳腳底。
姚蘭意識到,大事不妙了。
下一刻,一雙機械手不急不慢地扯下了傅君雅的足袋,逐漸露出一雙汗油交雜、紅潤發亮的絕美大腳,腳底正對著鏡子,倒映著腳底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剛剛溢出的汗珠。
濃郁的淫霏氣息隨之涌入鼻腔,紫弦按下一個簡單的按鈕指令,密密麻麻的紫色翎毛開始對著剛剛覆蓋傅君雅的幾乎整個下半身開始無情肆虐。
看著小黑屋中姚蘭痛苦掙扎的嬌羞模樣,紫弦貼心地將剛剛傅君雅的足袋雲送過去,塞進她的嘴中,讓她好好享受。
“接下來,該試試姚蘭的神志是否也能影響傅君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