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的淫虐地獄
“別磨蹭,快走,母狗。”
幾名愚人眾先遣隊員押解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走下階梯。厚實的黑色皮罩遮住了女人的雙眼,這也是她戰戰兢兢,畏縮不前的原因之一。又粗又長的圓棒卡在女子的貝齒之間,圓棒邊緣連接的皮帶繞過她的面頰與鼻梁兩側,在腦後扣死。女子的臉頰左側印著“母狗”兩個大字,後邊還跟著“05”的細小字樣。
熟悉這位少女的人,應當能從垂於身側的兩綹紫色馬尾辨認出,這正是天才占星術士莫娜。只可惜秀美的長發早已髒亂不堪,凌亂碎裂的發絲間滲透著乳白色的濁跡。雙女的兩臂在身後豎直一字合攏,被牢固的拘束帶嚴密束縛,大腿和腳踝也被銬上了枷鎖。神之眼被收繳,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在此等境況下唯有任人擺布。
莫娜被推搡著走下階梯,固定在一副束縛鋼架上。雙峰頂端聳立的兩粒果實鮮艷無比,脹大得有些不合常理,少女高翹的玉臀同樣布滿了鮮紅的血痕,顯然都是飽受蹂躪的後果。一副碗口大的透明遮罩吸附住占星術士上下抖動的玉乳,強橫的吸力將潔白的乳汁源源不斷地攫取而出,落入導管末端的儲倉內。與此同時,一根表面布滿倒刺的圓棒在莫娜的花穴內不斷旋轉,汩汩涌出的淫水同樣被儲存起來。
在愚人眾的秘密囚牢內,包括莫娜在內的眾多少女每日被榨取乳汁與蜜液。她們的乳汁會被加工成飲品出售,而蜜液則會被當成附贈的調味料。這一橫空出世的天然飲品首先在璃月風靡一時,短短的時間內就為愚人眾掠奪了無以計數的財富。至於天才占星術士是如何被綁架到璃月,淪為榨汁姬的,那都是小保底歪了的緣故(劃掉),那要從一份優厚的委托講起……
經歷過海島令人精疲力竭的歷險,偉大的占星術士——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圖斯終於在一分鍾前抵達了她忠實的駐地。精疲力竭的莫娜顧不得什麼淑女休養,一屁股坐在床榻邊,接著就以四仰八叉之勢躺倒在嘎吱作響的木床上,廣大的寬檐尖頂帽扒拉在她的臉頰上,遮擋烈日的炙烤。
莫娜擺開雙腿,充分地舒展身體,將足底的高跟鞋胡亂地甩在地板上。漆黑的連褲襪已被汗水浸透,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咸濕的汗滴自莫娜的額頭簌簌滑落,不偏不倚地滾入少女口中,黏糊糊的觸感令她泛起陣陣惡心。
“咕~咕~”
空空如也的肚子適時地發出了抗議,一動也不想動的莫娜長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從床榻邊起身。進門之前,她剛剛發覺自己的口袋里連一個摩拉都不剩,而下一筆稿酬可能還得兩周。這麼一來不僅新的占星周刊得延後,這段時間的生活費也是個大問題,總不能天天去菲謝爾家蹭飯。無計可施的占星術士只得不情不願地走出家門,看看有沒有賺取酬勞的機會。
即便是莫娜,也不會占卜到三十分鍾後,她可以安然地坐在歌德大酒店豪華客房中,一邊品味著進口的稻妻飲料,一邊愜意地打著飽嗝。這份來自莫娜房東,也就是歌德大酒店老板的委托報酬優厚,吃住全包,足以解決她近一段時間的窘境。漁人吐司、滿足沙拉、甜甜花釀雞、蘿卜時蔬湯等美食的余韻仍環繞在莫娜舌尖,占星術士全身蜷縮在柔軟舒適的寬大沙發中,靜靜等待委托人的到來。在充分放松,神經松弛的狀態下,連日堆積的疲憊也釋放出來,不一會兒,閉目養神的莫娜便陷入了沉眠。
……
“嘖嘖,這就是占星術士?”
“什麼占星術士,騷婊子還差不多。”
“就是就是,穿得這麼淫蕩,出來勾人的吧。”
“呵,四舍五入就是沒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嗚嗯?”
尖利刺耳的笑聲竄入占星術士的耳畔,莫娜漸漸從沉眠的幻夢中蘇醒,朦朧不清的囈語惹來更加聒噪的哄笑。
“啪!”
臀部遭受重擊的刺激令莫娜登時清醒過來,圓睜的雙目驚惶失措地四下掃視,占星術士依舊身處歌德大酒店的豪華客房,只不過多了幾位奇裝異服的觀眾。愚人眾三個大字霎時浮現在占星術士心底,莫娜激動地想要做出反應時,方才發覺自己糟糕的處境。
一副小巧精致,錚亮光潔的四方鋼架卡在她的上下顎之間。莫娜確信自己曾在蒸汽鳥報的廣告欄見過這玩意兒,好像是治療牙病用的工具。就這麼個不起眼的玩意兒讓能言善辯的占星術士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聲,晶瑩透亮的玉液自大張的唇邊絲絲滑落,已然將莫娜胸前的兩片圓罩浸個通透。
密密匝匝的繩索自她的脖頸環繞而下,簇擁著兩坨錦繡山峰,環環相扣的菱形繩網裹住占星術士的盈盈柳腰。占星術士的兩臂被反扭在身後,斜向交叉後在雙腕交疊處死死扣緊,足足加上了綁繩、拘束皮帶和鎖銬三層束縛。少女的兩臂也被繩索向上提拉至極限,指尖幾乎與肩胛齊平。與頸部相連的繩索將她的兩臂高高吊起,無從使力,環繞頸部的繩圈同時也受到兩臂的拖拉,勒緊了少女的脖頸。反扣在小腹中央的繩結刺激著少女柔軟的肚臍,此前入喉的飲料,濃湯通通化作水流堆積在莫娜的腹部,在繩結的收縮壓迫下蠢蠢欲動。
繞過屋梁吊繩將少女的身軀微微拉起,繩索的長度恰好讓莫娜勉強維持著足尖點地的狀態。踮起的雙足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性感迷人的高跟性此刻化身為嚴酷的刑具,折磨著莫娜的一雙美足。若是占星術士想讓雙足稍事休息,全身的重量便會轉移到緊勒雙腕和脖頸的繩圈上,更令她喘不上氣來。
少女的雙足各被鎖上一副鋼銬,鐐銬中央閃亮的伸縮杆迫使她的雙腿大張,中庭暴露無遺。護衛著高挺翹臀的絲襪被扒下,閃亮的光潔玉臀裸露在空氣中,時不時挨上一記重擊,引得莫娜渾身顫抖。
“噼啪!”
“嗚!”
微弱的雷元素依附在占星術士的肚臍處,緩緩向四周蔓延。莫娜定睛一看,才發覺是一只攜帶著雷元素的細小蚊蠅在自己下身四處亂竄。堆積在小腹的洶涌水流在這一番持續的刺激下再也按捺不住,撞擊著莫娜脆弱的神經。占星術士艱難地喘息著,雙足的痛苦折磨令她的下肢幾乎失去知覺,不住地發顫,頸間的梗阻讓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她實在分不出精力去忍耐肚臍的刺激,堤壩崩潰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一扇烏漆嘛黑的傳送門出現在莫娜眼前,一名身著羽絨長衣,足蹬漆皮長靴的女子自門中走出,胸前顯現的邪眼徽記昭示著她的執行官身份。【仆人】阿蕾奇諾常年在各國執行滲透任務,鮮紅的眼瞳似是訴說她手上曾染過的鮮血,黑白分明的俊逸秀發與她相互矛盾的性格不謀而合。據傳聞,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阿蕾奇諾竟然在至冬開了好幾家孤兒院,當時也令她的同事們十分震驚。
圍攏在莫娜身旁的愚人眾紛紛向執行官下跪行禮,阿蕾奇諾微微點頭示意,凌厲的目光直逼被繩捆索綁的占星術士,驚得莫娜冷汗直冒。
“問出什麼了嗎?”
“還沒有,屬下也是剛剛准備開始訊問。”
阿蕾奇諾擺擺手,身側的一名愚人眾討債人快步上前,將卡在莫娜雙唇間的鋼架取出,隨之涌出的玉液“嘩啦啦”地撒了一地。
“你們…想干…什麼…”
“我們不想干什麼,只是久聞莫娜小姐的大名,有一些占星術方面的東西想要討教。”
“討論占星術,需要把本天才占星術士這樣綁起來嗎?”
“這只是為防莫娜小姐過於激動,而采取的一些小小的措施,還請不要介意。”
愚人眾部眾低垂的臉頰上看不到表情,統一的制式面罩遮住了他們因恐懼而扭曲的面容。作為常年跟隨【仆人】的部下,他們十分清楚這溫潤平和的話語背後隱藏的含義。笑里藏刀,微笑著做出各種駭人聽聞的行為正是他們頂頭上司的風格。盡管這鋒利的刀刃此刻不是面向自己,他們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恐懼。
“呸,本天才占星術士才不會跟愚人眾同流合汙。”
意料之中的答案,阿蕾奇諾就沒指望一開始就能解決分歧,畢竟愚人眾在提瓦特大陸可謂臭名遠揚。某種程度而言,她還挺期望這個結果,欣賞被拷問的俘虜如何從義正辭嚴到意志崩潰,跪地求饒也是一大樂趣。
三名討債人圍攏到莫娜身旁,占星術士緊張地來回掃視。
“你們要干……嗚啊啊啊啊……”
兩名討債人按住莫娜的翹臀,扒開她下體兩片粉嫩的陰唇,少女的秘密花園展露無遺。另一名討債人對著占星術士的小腹狠狠來了一拳,這不但讓莫娜痛苦萬分,堆積於此的暗流終於徹底撕碎了薄弱的防线,即將奔涌而出。然而就在山洪即將傾瀉而出的刹那,一根鋼鐵長棍穿越兩片粉嫩的唇瓣,直挺挺地插入莫娜隱秘的尿穴之中,硬生生地將洪流阻攔在出口。嬌弱粉嫩的尿道被冰冷的玻璃棒強硬地擠開,侵入,無可名狀的劇烈刺痛瞬間占據了少女的意識,緊隨而來的脹感進一步放大了疼痛。
少女在洪流傾瀉之時本已如釋重負,突入的禁尿棒不但令釋放的舒暢感戛然而止,更讓阻塞的折磨成倍放大。淤積在尿道口的磅礴涌流上不得回,下不能出,只能不斷擠壓著少女的括約肌。更要命的是,鐵棒的頂端還在釋放雷元素,經過尿液的傳導在少女的下體間來回跳躍。禁尿棒撕裂尿穴的痛楚,水流淤積阻塞的折磨,再配合上電流的往復刺激,第一次讓莫娜親身體會到什麼叫痛不欲生。
“如何,天才占星術士小姐。”
“……”
“唔,看來我們的客人對招待不甚滿意,這可是我的失職了。”
不需阿蕾奇諾吩咐,討債人便按住莫娜的玉臀,繼續將禁尿棒向內推壓,同時又將一根塗滿媚藥的圓棒插入少女的淫穴之內。
“嗚啊啊啊啊…嗯啊啊…”
狹小的尿道一點點被鐵棒撬開,愈加暴烈的痛楚擊碎了莫娜的沉默,誘發出陣陣慘叫。插入蜜穴的圓棒在雷元素驅動下抖動起來,將烈性媚藥均勻地塗抹在少女的花穴內壁。效果立竿見影,莫娜沉重的喘息聲中夾雜著明顯的淫靡氣息,皎白的臉蛋霎時變得緋紅,欲望的烈火自秘密花園燃起,眨眼間傳遍了全身,源源不斷的淫水自花穴與圓棒的縫隙間析出。少女的意識在苦痛的摧殘與欲火的焚燒下幾近崩潰。
兩名討債人取下少女兩腿間的伸縮杆,抓住兩側的腳踝,將她的雙腿一點一點地向上扳起,直至形成一字馬形態。鑽心刻骨的痛楚自飽受折磨的足尖涌起,兩腿的姿態令尿道和淫穴中的長棒更加深入。這一切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占星術士最後的防线。豆大的淚珠自她灰色的眼瞳中奔涌而出,渾身上下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在持續不斷的折磨拷問下,毫無相關經驗的少女最終理所當然地屈服了。
“啊啊啊…好痛…好癢…住手啊…你們…想知道什麼…”
“對,這才是聰明人。莫娜小姐,我想知道【散兵】的下落。你應該見過他,一個…頭戴斗笠的稻妻浪人。”
【散兵】,局促而混亂的回憶撞入莫娜腦中,她確實遭遇過一個危險的稻妻浪人,還是愚人眾執行官。
“放…開…我,沒有水占盤,我…無法…占卜…”
“哦,這個簡單。”
阿蕾奇諾抖動指尖,在空氣中畫個圓圈,一面與莫娜平時占卜用,一般無二的水占盤浮現在占星術士面前。難以言表的驚愕與訝異在這一刻取代了因不堪折磨而扭曲的面容,發自內心的恐懼占據了她的軀體。眼前的這個家伙比起【散兵】還要危險十倍
“忘了跟你說,莫娜小姐,我其實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你還是不要在胡思亂想上浪費時間比較好。”
【仆人】裹著漆皮手套的指尖閃爍著淡藍色的電光,空氣中泛起輕微的燒焦氣息。片刻之後,剛烈而急促的電流分作三股,精准地命中少女蜜穴的花芯與隱藏在胸衣下的兩粒櫻桃。若不是手腳被縛,被擊中最為敏感柔弱地帶的莫娜一定已經一蹦三尺高了。
“住手…快住手…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占卜!”
強忍著痛楚與情欲的折磨,莫娜緊咬雙唇,強迫自己死死盯住不斷變幻的水占盤,此前還算清晰的圖像卻偏偏在此刻變得模糊不清。若是放在平時,莫娜一定已經跳著腳咒罵起來,但眼下她可是噤若寒蟬,甚至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惱了眼前的活閻王。絲絲鮮血自少女的唇邊滲出,這點兒疼痛跟下體所受的折磨相比不值一提。眼前的景象愈加模糊,意識在痛楚與情欲的擠壓下混沌不清,水占盤卻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模糊的水占盤無法得出精確的答案,占星術士卻再也承受不住兩處小穴的煎熬,心下一橫,只能先說一個猜測的答案了。
“【散兵】…現在…須彌…”
“須彌嗎,有意思。”
阿蕾奇諾若有所思地擺擺手,討債人將塞入莫娜尿穴中的鐵棒一把拔出。劇烈的摩擦撕扯先是令少女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緊隨而至的洪流傾瀉終於讓莫娜得以長舒口氣。占星術士的雙腿幾乎完全失去知覺,身軀軟趴趴地耷拉下來,要不是有吊繩的拉扯,莫娜大概已經雙膝跪地了。氣力全無的嬌軀伴隨著吊繩的擺動而前後搖曳,任憑緊鎖脖頸的繩圈令她吐息艱難,噴薄而出的尿流將堆積如山的壓迫感充分釋放。哪怕是一點力氣,莫娜也實在是抽不出來了。
“那麼,具體在須彌的什麼地方呢?”
阿蕾奇諾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俘虜,她眯起雙眼,鎖定眼前的獵物。一句簡單的訊問戳破了少女的僥幸之心,占星術士剛剛松弛下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她拋出了准備好的說辭。
“即便是占星術士,要鎖定一個人的精確位置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莫娜盡力地表現出氣衰力竭的模樣,想要蒙混過關。不過阿蕾奇諾似乎對此熟視無睹,她再次揚起了指尖,散發出凜冽逼人的寒氣。
“是嘛,那就讓它變得可能吧。”
平淡的語氣中蘊含著不容置辯的意味,令被縛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片刻之後,莫娜才發覺肅殺的氣息不僅來源於令人膽寒的話語,更實際存在空氣中。刺骨的寒氣將尚在傾瀉的尿流冰凍。首先是尿道口附近的液體結成一塊厚厚的冰片,再次將排泄口阻塞,冰片隨即向尿道內延伸,將沒來得及逃逸的尿液遣送回境。可憐的占星術士難過得無以復加,痛苦地擺動著懸吊半空的身軀。
一名壞笑著的雷瑩術士繞到莫娜身後,兩手猛地探出,將少女輕薄的胸衣撕下,死死地攫住占星術士圓潤飽滿的酥胸,食指和中指夾住水嫩的乳尖來回揉搓。噼里啪啦的電流從雷瑩術士的指尖涌出,順著峰頂的兩粒果實直至玉乳根部,如同一張灑開的漁網將莫娜的雙乳整個籠罩在內。
“真是令人嫉妒的巨乳呢。”
雷瑩術士捏起漸漸挺立的乳尖,讓掌中的鋼制乳夾狠狠咬住了乳粒尖端。幾只裹挾著雷元素的蚊蠅聚集在莫娜的雙峰頂端,持續向她的峰頂注射著激蕩的電流。不一會兒,點點潔白的乳液便從少女胸前滴落。
“嗚啊啊啊啊…好痛…快…住手啊…”
“那麼,莫娜小姐,有什麼頭緒了嗎?”
“我…我得再看看…水占盤…”
“很好,不過請記清楚,我的耐心有限。”
受驚的占星術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同時飛速地運轉著大腦。水占盤似乎清晰了一些,但根本不足以確定【散兵】的精確位置,唯一的好消息是對方似乎也一無所知。莫娜結合著平日從蒸汽鳥報上得知的信息,以及師父曾告訴她的知識,搜腸刮肚地編出了一個有聲有色的故事。大致是說【散兵】為了尋求能夠吸收神之心的知識,潛入了須彌教令院。
“嗯,這倒有點意思。”
阿蕾奇諾托起下巴,思索了片刻。莫娜所說的信息短時間內無法驗證真偽,為了稻妻的神之心,自己可能得親自過去一趟。
“訊問就到此為止吧,我還有事處理,你們,把痕跡清理干淨。”
“遵命,執行官大人。”
【仆人】劃開一道傳送門,遁入其中。封鎖著莫娜尿道的禁制也就此消失,殘余的尿液幾經波折,也終於得以解放。
早已躍躍欲試的愚人眾們立刻圍攏到占星術士身旁,對莫娜前凸後翹,婀娜多姿的身軀上下其手,大肆揩油,可憐被懸吊半空的少女無從躲避,唯有默默忍受。
“咳咳。”
興奮異常的眾人聽到咳嗽聲頓時停下了動作,自覺退開到兩側,中央的這名討債人似乎是小隊的首領。
“你們猴急什麼,准備工作都沒做好,就想上手了?”
小隊首領轉向雷瑩和冰瑩術士一側。
“還請兩位幫幫忙。”
“呵,幫忙倒是小事。只是便宜了你們這些臭男人,我們能有什麼好處呀?”
“這是璃月最受歡迎的麝香膏和玫瑰精油,請二位笑納。”
心滿意足的冰瑩和雷瑩術士一前一後地繞到莫娜身旁。冰瑩術士捏住莫娜的兩頰,將滿滿一瓶催情劑與催乳劑的混合液一股腦地灌進少女口中,緊接著又捂住莫娜的雙唇,強迫她將這些液體完全吞咽入腹。
火辣辣的感覺自咽喉流過食道,直抵小腹,短暫駐留後迅速發酵。情欲的火焰愈演愈烈,很快演變成燎原之勢。占星術士眼前的景象變得迷蒙,極度的干渴感在咽喉徘徊,少女沉重而急促地喘著粗氣,臉蛋如同熟透的苹果,潮紅一片。
“感覺來了嗎,騷婊子。”
眼見莫娜白皙滑膩的肌膚漸漸泛紅,雷瑩術士迅捷地將中指與食指插入少女粉嫩的蜜穴中。“噗呲噗呲”的水聲清晰可聞,恰到好處的扦插配合上時斷時續的微弱雷流,很快將未歷人事的少女挑逗得欲火焚身。另一側的冰瑩術士也將目標轉向莫娜胸前的一對肉球。兩坨軟嫩的乳肉在藥劑的作用下又脹起了不少,只消輕輕一拍,便如灌上水的氣球一般上下彈跳,引得眾人一陣驚嘆。被懸吊半空的占星術士已然完全被欲望填塞了大腦,急迫地渴望抒發無處釋放的情欲。
“不愧是專業人士。”
“呵,畢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呢。”
雷瑩和冰瑩術士完成了預備工作,退回到人群中,准備欣賞好戲。小隊頭領興奮又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光是一個被繩捆索綁,毫無抵抗,等著被肏的嬌弱佳人就足以令他胯間軟塌塌的肉棍硬朗起來,試問又有哪一位男子在如此情境下不血脈僨張呢?
據說,璃月有道名菜,是將還活著的雞鴨置入火烤的甕中。干渴的雞鴨不停地喝下甕中的調味料,是以完全入味。此時此刻的占星術士,正如喝下調料的雞鴨,情欲的烈火熊熊燃燒。這盤已經上桌的珍饈只待食客的享用。
不過,在眾多下屬,還有兩位女性同事面前辦事,究竟是一展雄風,還是貽笑大方還尚未可知,這也是令這位頭領忐忑不安的根本原因。好在他頗有先見之明地提前磕了藥。
“嗚啊!”
粗壯的巨龍長驅直入,幾乎捅到了莫娜的咽喉,引得少女發出了幾聲不適的呻吟。在柔滑的口腔中幾番激烈的抽插之後,小隊頭領猛然驚覺他好像走錯了程序,有些尷尬地將肉棍收回,讓莫娜能夠用舌頭替他按摩。
好大,好壯,快點,來肏我吧……
失去了自主意識,滿腦子塞滿淫欲的莫娜主動迎合著對方的動作,伸出自己靈巧的小舌,纏繞住眼前挺立的肉棍,同時輕啟朱唇,含住肉棍的前端,極富節奏地吮吸起來。莫娜口舌並用,將溫潤的唾液均勻地塗抹在充血膨脹的肉棒上,響亮的吸水聲和少女淫靡的嬌喘引來了周圍艷羨的目光。方才還有些尷尬的頭領瞬間又神氣起來,腰杆挺得更用力了。
經過一番潤濕與撫慰,完全挺立起來的肉棒達到了最佳形態。小隊頭領捏起莫娜的雙頰,再次將胯間巨龍送入少女口中,牙齒輕微的剮蹭,便令肉棒按捺不住地噴發起來。幾束濃稠的精液越過少女的口腔,堆積在喉口。隨後而至的巨龍,經過往復的抽插運動,迫使莫娜將這堆散發著惡臭的玩意兒盡數吞咽。
滾燙的熱流自咽喉直抵腰腹,進一步激發起莫娜的淫欲,膨脹的雙乳竟在沒有任何外力蹂躪的狀況下,間斷地射出乳汁。
“喲,這麼著急啊。”
頭領將巨龍從莫娜口中抽出,順便在她紅彤彤的臉頰上留下一串乳白色的鬼畫符,他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少女的腳踝被系上繩圈,吊繩將她的身軀拉成水平狀態。小隊頭領得意洋洋地踱步到莫娜身後,兩手抓住她柔韌的柳腰,一個老漢推車,將肉棒狠狠地戳進少女的蜜穴中。
這次沒有什麼輕攏慢捻抹復挑的預備動作,已達最佳狀態的巨龍在少女的淫穴內如魚得水,越戰越勇。涌出的蜜液不停地潤濕著抽插的肉棍,某種程度上讓小隊頭領更加持久。雪白的玉臀隨著肉棍的抽插而微微顫動,包裹著肉棍的內壁持續地向內壓縮。在催情劑的驅動下,莫娜不由自主地對侵入下體的巨物展開了反攻。
這可完全出乎了小隊頭領的預料,他揚起手掌,狠狠地拍打著少女高翹的白玉臀,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客房間。應該說不愧是【博士】親自調制的藥劑,毫無經驗的少女在藥劑催動下,竟然逐漸占據了上風。任憑小隊頭領如何掙扎,經歷一番角逐後,還是無可奈何地敗下陣來,在布滿淫水的小穴內留下了自己的印跡。
堅挺的肉棒已經完全軟了下來,無奈的頭領只得打消了再戰的念頭,向著下屬們擺擺手。早已按捺不住的眾人,幾乎是歡呼雀躍地涌向占星術士。反應迅速的捷足先登者,迫不及待地將肉棍硬塞進莫娜敞開的花穴;來遲一步的只得退而求其次,先將肉棍捅進少女口中;更後面的,有人死死捏住少女的雙乳,有的敲打著高翹的玉臀。總之,除了那兩位術士,所有人都一股腦地撲在莫娜的身軀上。
經過整整一個下午的雲雨,數不清的車輪大戰,所有人都滿足地兜起了褲腰。莫娜的情欲烈火也終於燃盡,恢復了理智的少女不願面對可怖的現實,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悔恨的淚水簌簌滑落。
“老大,怎麼處理這娘們?”
“唔,這麼極品的貨色,宰了未免有些可惜。”
“要不,賣給奴隸商人,還能賺筆小錢。”
“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賣得出去嗎?更何況,萬一她被奴隸商人賣到敵人手里,那我們的腦袋可就……”
“那你說怎麼辦,老大?”
“我看,不如把她送到璃月分部。”
“送去璃月分部…去當榨汁姬嗎?這樣我們也能獲得一筆酬勞,老大英明。”
眾人簡單地清理了占星術士布滿汙穢的軀體,將近乎赤裸的少女壓成一團。莫娜的兩腿重新被合攏成一字,捆綁的繩索自大腿根部層層環繞直至腳踝。足足十組的加固繩圈均勻分布,狠狠勒入光滑細嫩的肌膚之中,將這一雙雪白玉腿分隔成一段段微微凸起的皮肉。占星術士靈巧的雙手被回握成拳,手掌內外塗滿了史萊姆黏膠,外側還緊密包裹了數層緊致的膠帶。一顆布滿孔道的塞口球堵上了少女的雙唇,雙眼同樣被皮罩封死。准備停當後,眾人將被重重緊縛的俘虜置入專用的運輸箱體中。
“嗚嗚嗚!”
箱體的大小恰能容下蜷縮起身軀的少女,底部凸起的長棍分毫不差地撞入飽受摧殘的花穴中。長棍末端的拉杆與馬車車輪的軸承相連,車輪每轉一圈,莫娜蜜穴中的長棍便會隨之來一個往復抽插。逼仄的空間令被縛的少女倍感壓迫,嘴巴也被束縛的狀況下,花芯被不停的撞擊讓她也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
“那邊的馬車,停一下,接受檢查。”
也許是莫娜接連不斷的嬌吟引起了注意,幾名西風騎士叫停了運載馬車。
“嗚!嗚嗚!嗚嗚嗚!”
聽聞騎士聲音的莫娜用盡全力地發出聲響,不過最終在口球的過濾下也只是毫無規律的“嗚嗚”聲。
“馬車里裝的什麼貨物啊?”
“就是一些野雞野鴨,要送到清泉鎮去。”
西風騎士眉頭一皺,大宗的禽畜交易通通要登記在冊,他不記得清泉鎮最近有這方面的貨運記錄。不等開口問詢,一個頗有分量的錦袋便落入了他的掌中。
“小本買賣,還請長官通融通融。”
騎士輕輕掂了掂手掌,叮叮當當的聲響是極為熟悉的摩拉撞擊聲,沉甸甸的重量也令他滿意。
“行了,下次注意點,記得提前報備,走吧。”
“謝謝長官。”
西風騎士竟然與愚人眾同流合汙,莫娜此刻在心底咒罵了千遍,只是任憑被繩捆索綁的少女如何掙扎呻吟,也已無濟於事。馬車安然駛出了城門,向曠野行去。
蒙德的人們常說,風,是自由的象征。但對被囚禁的少女而言,此刻吹起的清風卻撲滅了她最後一絲希望之火,將莫娜牢牢地困在枷鎖之中。也許,這便是她無可違逆的命運罷。
以上來自於一位,小保底連歪四次莫娜的旅倀的怨忿,希望各位還看得開心。有什麼尚未涉及到調教玩法,歡迎提出。感謝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祝各位小保底不歪,我們下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