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凱莎世界正篇

第2章 凱莎的觸手縛 #2

凱莎世界正篇 鬼靈精 43886 2023-11-21 04:46

  里芬斯坦打開房門,逐漸遠去。

   在凱莎扭過頭的一瞬間,一抹微弱的紫氣從她身上飄出。

   在風中堅持了好一陣之後,它追上了里芬斯坦。

   紫氣鑽進她的耳朵。

  

   里芬斯坦停住了她的腳步,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她奇怪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異樣才繼續往前走。

  

   而在房間里面的凱莎,則又是受著觸手服的騷擾。

  

   “哎!你又來了~”

   凱莎臉色慢慢地紅潤了起來。

   她那身棕黑禮服看似正常,觸手服卻是在底下愛撫著她。

   貼合身體的觸手服慢慢地蠕動,帶著絨毛刷著她的肌膚。

   觸手服每次發情的時候,都是在她獨自一人,沒人看見的時候。

   她甚至懷疑觸手服是不是還殘留著意識,在故意給她添麻煩。

   當她感覺到全身一陣溫熱的時候,她就閉上了眼睛。

   面對這麼無賴的觸手服,她其實是完全沒有任何辦法的。

  

   “嗯~”

   即使躺在了沙發上,凱莎那雙傲人的胸還是不可忽視。

   兩顆花蕊充血立了起來,連帶著乳峰也進入了狀態。

   禮服下的觸手衣重點關照她的胸部,緊緊地往那里蠕動。

   像是一雙手把觸手衣攢住一樣,它在兩個乳峰的地方皺了起來。

   絨毛聚攏到兩顆花蕊上,推搡著它的同時還爭著揉捏。

  

   凱莎的手一直緊繃著,她不是沒有試過拉扯觸手衣。

   但每次的反抗都會被它當成激勵,更猛烈地愛撫自己的身體。

   麻癢的感覺衝擊著她的神志,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

  

   至於她的下身,更是被絨毛折磨得快感連連。

   觸手衣在她的下身蠕動,同樣是在她私處外徘徊。

   女生最敏感的小豆豆被絨毛從里面翻了出來。

   絨毛聚在小豆豆旁邊,商量好的一樣,把它按在私處上打轉。

  

   凱莎在沙發上不斷轉換著姿勢。

   從一開始的躺,到了趴,再站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而觸手衣還是一無所覺,重復著對凱莎的挑逗。

  

   終於,凱莎的性欲被推到了極限,她的呼吸都已經火熱了起來。

   她動用了腦海中的精神力,控制觸手衣在下身長出兩根肉棒。

   觸手衣包裹下身的部分自行拉伸,在凱莎的操控下滿足她飢渴的雙穴。

   凱莎臉色潮紅,眼神迷離,低著頭坐在沙發上。

   棕黑的禮裙遮擋著她自慰的行為,觸手勤勞地舔著她流出的液體。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凱莎慌亂地瞄向大門,趕忙停止了觸手衣的行動。

   她依照從里芬斯坦那里得到的記憶,調整自己的表情體態。

   只是那異常的臉色不禁讓人懷疑。

  

   觸手衣本來正高興地榨取著宿主的愛液,突然卻被制止了。

   它插在宿主體內的兩根肉棒還停留著,填充了她兩個濕潤的洞口。

   而觸手衣從宿主那里得到的命令是,保持原狀。

  

   這意味著宿主其實還是喜歡它的肉棒麼?

   觸手衣簡單的本能告訴它,取悅宿主是很重要的。

   也許宿主就喜歡它之前這樣的侵犯?

   那以後就繼續這樣好了。

  

   凱莎慢慢地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眼沙發。

   仔細觀察了下,並沒有發現任何剛剛留下的痕跡。

   她學習著記憶中貴族女子走路的姿勢,慢慢地前去開門。

  

   “啊?等等...是你?”門口的人看到開門的凱莎,錯愕地呆了下

   他是今天把凱莎帶到城堡的威廉少主。

   只是現在他也換上了一身得體的衣服,頗為貴氣。

  

   威廉本來還打算用自己的魅力,好好引誘一下這只小野貓。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凱莎打扮過後竟然如此美艷。

   甚至剛第一眼看到她,威廉還以為自己來錯房間了。

   以凱莎的姿色和他相襯,也是毫不違和。

   她一雙胸器連衣服都幾乎包不住,讓他也多留意了一陣。

  

   “嗯?”

   凱莎看了看來人,發現原來是威廉。

   當她發現威廉竟然盯著她的胸,趕忙捂住了胸口。

  

   威廉眼中美艷的事物突然被一雙白嫩的手遮住。

   他也把目光投向了眼前的凱莎。

  

   “你...看到我很激動麼 臉都紅了”

   “我是忍著不咬你”

   “...”

   “有什麼事呀 沒事我關門了”

   “別 我是來找你到處走走的 畢竟你也不熟悉這里”

  

   凱莎看了下頂著門的威廉,走了出去。

   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里,什麼也不熟悉。

   她想了想,有一個人帶著自己到處參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把手搭在小腹上,兩根溫暖的肉棒充實著她的身體。

   觸手衣總能為自己帶來莫名的安全感。

   要是這個威廉對自己圖謀不軌的話,最多就再讓觸手衣解決他。

  

   黑色的高跟鞋踏在地毯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凹槽。

   待凱莎和威廉走遠,地毯上魔力微微涌動,灰塵和凹洞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這里的一切,看似平凡,實則運用著帝國人的智慧。

  

   “凱莎 你一直都是在村子里長大麼”

   “嗯 怎麼了?”

   “那你應該有很多東西沒有看過吧 有沒有特別想看的”

  

   威廉說話的時候,目光自然地盯著前方。

   只是他心里卻是對凱莎生了一絲懷疑,明明凱莎只是個平民。

   他從剛剛到現在一直留意著她,從各方面看完全是標准的貴族女孩。

   樣貌的話,威廉可以騙自己說她天生長得好看。

   可她只是經過了禮儀師一天的訓練就掌握了全部?

   要麼她真的是這方面的天才,無師自通,一學就會什麼也好。

   要麼...她就是一直隱藏著自己,故意裝平民來吸引自己注意。

   如果是第二種,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重心機了。

   想到這里,威廉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看著凱莎的身影。

  

   “威廉?嗯?”凱莎扭頭

   她皺了皺眉,威廉不是說帶著自己走嗎,怎麼倒是變成了跟在她後面。

   凱莎腦里閃過一種可能。

   她向前跑了幾步,遙遙對著威廉,用手壓住自己的裙擺。

   嘖,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北領少主竟然是這樣的貨色。

   凱莎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竟然盯著自己的胸和屁股看,加快了腳步。

   這樣的人她可是最討厭的了,表面上裝著優雅從容。

   暗地里卻是在饞她的身子,甚至還用眼神暗示自己,算什麼嘛。

   不管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但那威廉卻是真的有緊盯著他不該看的地方。

   以他的身份,要什麼女人得不到呢,怕不是圖刺激才把自己帶到這來的說?

  

   “...等等!你要去哪!”威廉試著叫住凱莎。

  

   凱莎看到他朝自己追來,更是加快了腳步,地上響起一串沉悶的踩踏聲。

   威廉見她越叫越跑,還是決定了讓她自己隨便參觀。

   他想了想,這是自己家的地方,也應該沒什麼危險的。

   反正遲早她也會回來,那也不怕她跑掉。

   只是他一邊離開,腦海里還是困惑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把她嚇走了?

  

   而遠在走廊盡頭的凱莎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身後,發現尾隨的威廉已經不見。

   她松了口氣,卻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一路走在這個弧形走廊里,旁邊的門都是一模一樣的緊閉著。

   她有時候還是會好奇地靠在門上聽了聽,卻沒聽到一點聲音。

   不僅如此,她試圖偷聽的行為還會被懲罰。

   有次她靠在木門上,只見木門上一陣蠕動,咬了下她的耳朵。

   這應該是某種對不請自來者或入侵者的警告吧。

   其實不是很疼,但是那一刻足以讓她揉著耳朵離開。

   凱莎猜,那應該是某種魔法生物?或者整扇門就是有著什麼魔法?

   像是有一只眼睛正在盯著她干壞事一樣,讓她很不好意思的跑走了。

  

   凱莎探著頭,往前面繼續走著,卻發現這路像是走不完一樣,沒完沒了。

   她察覺到了這里的古怪了,像是讓她陷入了循環,永遠往右拐。

   把手按在了牆壁上,經過仔細雕刻琢磨的大理石入手冰涼。

   上下左右她的敲打摸索過,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也沒什麼提示。

   顧不上什麼貴族禮儀,凱莎拿下她的高跟鞋,邁開腿就跑。

   只是沒跑多久,她就在前面遇到了第一個活人。

  

   “喔...可憐的小女孩 你怎麼會在這里 嗯 原諒我的囉嗦”

  

   面前的人...不,也許它不是人?

   它用那長著鱗片的紫色蜥蜴爪直立著,手里拿著一本典籍在靜靜地看著。

   寬大的衣袍幾乎遮住了它的全身,只有拿書的爪子從衣袍里伸了出來。

   要不是它把臉湊上來跟凱莎說話,她都看不到這生物的臉。

   一雙鵝卵石大小的眼睛像瑪瑙一樣通透,卻是滲人的黑色,沒有眼白。

   跟人類不同的是,它臉兩側長著像魚鰓一樣的逆鱗,一張一弛的呼吸著?

   沒有嘴唇而緊閉的嘴彎了起來,它在學習人類微笑,表達著善意。

  

   “你...你是?你會說話?”凱莎驚奇地看著它

   “喔...善良的小女孩 你竟然願意跟奏夫姆特老婆婆說話”

  

   它的聲音有點稚嫩,卻自稱老婆婆,讓凱莎感覺有點怪異。

   這是什麼神奇的種族?就算是外族蠻子,也至少是人類。

   雖然凱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不過她覺得,異族還挺有趣的?

  

   像是很久沒有找到聊天的對象,奏夫姆特放下了書本,把手搭在凱莎的眼睛上。

   眼前畫面一陣扭曲變化,她回頭一看,自己已經離開了走廊。

   奏夫姆特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不過周圍卻變成了一處圖書館。

   凱莎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並沒有移動,還是站在原本的位置上。

   變換的是她一雙眼睛所看到的所有東西。

   只是現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在做夢嗎?”

   凱莎對於突然轉換的環境有種奇怪的陌生感。

   前一刻還在走廊里面,突然腦子一暈就到了這里。

   她心里突然有點害怕,自己竟然被耍的團團轉而不自知。

   要是對方有心要害她的話,自己會有一丁點的反抗能力嗎?

  

   “喔...慌張的小女孩 不用怕 這只是阻攔無關閒人的小把戲”奏夫姆特眨了下眼睛

   “你是?什麼神奇的生物呀?”

   “喔...奇怪的小女孩 難道你不是...”她抓起凱莎的手,舔了一下

   “...”

   “喔...神秘的小女孩 你不屬於這里 卻進到了這里 看起來像這里的人”

  

   似乎是知道她心里的疑問一樣,奏夫姆特自我介紹了下。

   她說自己是個亞人,從南方來到帝國的,恰好遇到了北領的老領主。

   領主不嫌棄她是亞人,於是她就留在了北領,當起了圖書管理員。

  

   “...我聽說 老領主已經過世快一百年了 你到底已經幾歲了”

   “喔...可愛的小女孩 我可是看著領主長大的 大概一百七十歲了”

   “那個 你為什麼總是要小女孩小女孩地叫我”

   “喔 我只對著你這麼討喜的小女孩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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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莎重新把高跟鞋穿回,陪她聊了一會,知道了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

   奏夫姆特告訴她,亞人其實一直以來都受著帝國人的歧視。

   因為身上有著某些動物的特征,帝國人一直把他們和動物走獸混為一談。

   甚至還對他們用著有歧視色彩的稱呼,叫他們畜生。

   像凱莎這樣好不嫌棄亞人,還跟她說話的帝國人,實在是少數。

  

   至於為什麼會離開自己的家鄉,來到帝國這個不歡迎自己的地方呢。

   奏夫姆特說,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因為自己的故鄉亞人部族內部分為了一個個的城邦和部落,互相攻伐。

   她所屬的部落就是被另一個強大的部落打敗吞並了。

   於是族人們自此被迫分散,再也沒有了聯系。

   當凱莎想安慰她的時候,她卻搖搖頭,沒有在意。

   奏夫姆特指著身邊一個圓球,在上面比劃著帝國和亞人部族的位置。

   凱莎看到這是一個奇怪的金屬球,上面凹凸不平,卻是受精細雕琢出來的。

   看著這些形狀...有點像連綿不絕的山脈,而凹陷的地方則平坦無比。

  

   “我把這個東西稱作鷹神球 你看著它 這里是山...這些是地 下面這塊是海”

   “看著這個球的時候我們像不像鷹神在天上看著大地?喔...小女孩”

   “這里是...海?那是什麼?”

   “喔... 全都是水的地方呢 這座城堡掉進了海 就像水桶里掉進了一粒小木屑”

   “這麼可怕!它是會把東西吞進去嗎?”

   “會的 里面住著很可怕的生物 不過坐船不遇上風暴就沒事的”

   “如果連城堡都能吞下的話 它是有多大呀?”

   “喔...好奇的小女孩 我也不知道呢 只知道它很大很大”

  

   凱莎聽著奏夫姆特述說自己從部族來到北領的故事。

   她腦海里浮現出一幕幕的畫面。

   從一處幾乎永遠下不雨,空氣能把雞烤熟的地方開始。

   奏夫姆特天天披著麻布織成的斗篷,伏在沙丘上等待獵物。

   到後來部族被毀,她孤身一人逃進了亞人部族的北方地區。

   只是一山之隔,便是沙漠與熱帶雨林的分別。

   在這種空氣都能掐出水的地方,一片翠綠中隱藏著各種凶獸。

   時不時便能看到各種亞人在與猛獸搏斗,響起一陣陣怒吼聲。

   她躲避著各種危險,幾經辛苦到達了海岸。

   畫面一轉,奏夫姆特在一艘木船上,大海的力量讓它日夜顛簸著。

   每當黑夜的時候,總是有種被深海怪物盯上的錯覺。

   在海上往北漂浮了好幾個月,她終於到達了帝國。

   碼頭上等待她的,卻是一眾帝國人懼怕與鄙夷的目光。

   從一開始的不理解和錯愕,到後來她慢慢學會隱藏自己的身份。

   只是她被別人看到了亞人的臉後,對方總是突然冷淡,甚至轉身離去。

   奏夫姆特繼續往北旅行,身影越發孤單。

   雖然沒有見過老領主,凱莎卻還是能想象出他大概的形象。

   他也是第一個願意跟她這個亞人說話的帝國領主。

  

   凱莎聽得入神,奏夫姆特那略帶沙啞的稚嫩聲线勾動她的神經。

   如果故事是對方的親身經歷,那麼總是能吸引住一大群人。

  

   “小女孩 我們亞人有種能力 能通過品嘗別人來了解別人

   請不要介意我剛剛的冒犯 我知道你是個特別的女孩

   如果你需要知道任何的東西 隨時來問我 這里的書...也對你開放”

   “我能問一下 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麼 我甚至不是帝國貴族 只是個平民”

   “正是如此 你跟他們不一樣 能跟他們不一樣 所以我才對你好”

  

   奏夫姆特笑了笑,拿起剛剛正在看的書。

   她一頁一頁地翻著,似乎忘了自己看到了哪一頁。

  

   凱莎的注意力被一個閃亮的金屬物吸引了過去。

   對,就是放在一個普普通通的書櫃上,一點也不普通的鷹神球。

   也許是她的錯覺,透過奏夫姆特的翻書聲,她聽到了來自了海的浪聲。

   在她眼里,鷹神球兩個連接在斜軸上的環轉動了起來。

   哦,奏夫姆特告訴過她,這是代表太陽和月亮的兩根神絲。

   鷹神球越轉越快,越發的刺眼閃亮。

   “叮...”一聲輕鳴,眼前一切都沒有變,它還是安安靜靜的。

   自己似乎往前踏了一步?她眨了眨眼,應該是錯覺。

   在她轉身走了幾步之後,又突然停下。

   “我該怎麼回到這個地方?”奏夫姆特沒有說話,指了指鷹神球

  

   她壓在圖書館地板的腳提起,高跟鞋根戳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身後的一切好像被無限拉長著,瞬間離她很遠很遠。

   奏夫姆特告訴過她,這個時候不要回頭。

   忍住了心里像貓抓似的好奇,凱莎很快就感覺不到圖書館了。

   事實上,這個感覺也不是很難受,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只是在當時,她整個人都像面粉一樣被拉長,然後彈回原形。

   剛剛聽到的看到的,感覺都像一場夢。

   不過還在前後飄動的裙擺否定了她的想法。

   同樣,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整個世界在從下而上地倒轉,翻滾。

   走廊的牆壁滑到下方,成了地面,她整個人摔向了天花。

   凱莎把手橫在面前,在倒地之前的一瞬間閉上了眼睛。

   她預期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僵硬的手抓到的是柔軟順滑。

   一頭棕發散落在絲繡枕頭上,跟邊角處的流蘇混在一起。

   從床上坐了起來,凱莎睜眼,自己已經回到了房間。

  

   今天的一切…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刺激了點。

   凱莎把衣服脫掉放在了床簾外。

   棕黑禮裙下的,是被觸手包裹的嬌小身子。

   不出她所料,身上的觸手服又躁動了起來。

   插著她雙穴一整天的兩根肉棒,似乎是忍了很久。

   它們在凱莎那早已濕滑的兩個地方用力地頂著。

  

   “嗯!嗚~怎麼這麼...嗯!用力...”

   凱莎不自覺地仰起了頭,輕哼著。

   觸手衣在之前玩凱莎的時候,已經掌握了她的弱點。

   在她決定插著肉棒度過日常的時候,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本能。

   兩根肉棒扭動了下,貼著她的肉壁,狠狠地頂了上去。

   小腹上不時地出現詭異的鼓起,隨後又平復下去。

   被觸手衣覆蓋住的淫紋,閃動著奇怪的魔力,凱莎卻毫不自覺。

  

   “嗯嗯~來吧 用力點”

   她撥了下頭發,側著臉趴在了床上。

   長睫毛從緊閉的雙眼中長出,微微的抖動揭示著她的興奮。

   別人臉色發紅醉的是酒,凱莎的臉紅醉的是觸手。

  

   兩根肉棒在她的雙穴里挺進,越來越燙,還漸漸地變得更粗大。

   凱莎那經過了改造的雙穴,也受不住肉棒不斷的膨脹。

   她痛苦地皺了皺眉,把手伸到身下捏著兩根異物。

   見到她的反應,肉棒停止了成長,粗暴無比地捅進她的身子。

   幾根觸手把她的手背在後面,兩條前臂緊貼,捆了起來。

   這樣一來,凱莎的手就不能反抗,打擾它的興致了。

   被捆起來之後,凱莎不舒服地掙扎了下,又任由觸手玩弄。

   觸手衣的本能告訴她,宿主不反抗,可以進一步地行動。

   於是它用觸手抓住凱莎的發辮,配合抽插往後帶。

   而纏在胸部的觸手則是捆緊了乳根,一下一下地拉扯。

  

   “嗯嗯嗚~”

   凱莎主動含住了根觸手。

   在它強勢地把自己喉嚨當成小穴之後,就滿意地閉上了眼。

   這樣的話自己就說不了話了呢。

   接下來就看它的了。

  

   “嗯嗯嗯嗯嗯~”

  

   沒有讓她失望,觸手服果然沒有手下留情。

   自己的頭發和雙峰都像被緊緊握住,當成了韁繩一樣。

   觸手們很會掌握自己的心,把她當成了動物來干。

   凱莎每挨一下干,觸手們都會把辮子和胸往後拉。

   她的頭被迫抬了起來,遮不住那淫蕩的臉色。

   在凱莎的腦海里,自己是一個用來泄欲的女奴,綁成了動物的樣子。

   嘴里戴著口塞,手腳綁了起來,身上的主人一邊干她一邊拉著鎖鏈。

   一雙巨乳被觸手拉著,有點重,像是在上面掛著什麼東西一樣。

   讓她選的話,應該會是個小牌子,寫著觸手女奴凱莎?

  

   “嗚!”

   觸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凱莎並沒有想到觸手衣竟然學會了這招,吃痛地扭著屁股。

   因為挨干而不斷蕩起的兩瓣屁股,被它拍得緊繃起來。

   觸手衣內側的絨毛,則是盡責地舔著凱莎身上的液體。

   無論是活動了一天或者挨干而流的汗,還是被肉棒頂出來的愛液。

   它們總是喜歡把凱莎當成予取予求的肉塊。

   一個長著魔鬼身材,卻深深愛著肉棒,抽插就會愛液橫流的肉塊。

  

   這一次跟觸手衣的愛愛,在床上翻滾整整一個小時。

   即使有觸手精華喂養,以凱莎的身體來說還是有點受不住。

   她把手搭在小腹和胸前,擁抱著溫暖的觸手衣。

   腰部的絨毛給她按摩了起來,緩解她被干得腰疼的痛苦。

   凱莎跟觸手衣商量了好久,才讓它收回了私處里的肉棒。

   只是它卻怎麼也不放過後庭,非要讓她吸收掉一肚子的精液。

   看來這晚上是睡不好了,現在一閉上眼她就想起剛剛的...

   她發現,觸手衣從一開始到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

   這次竟然真敢把自己當成女奴用來啪。

   而且還不給她解除後庭的肉棒,要她插著睡覺。

   凱莎有心想要懲罰一下它,卻是心里矛盾著。

   對於自己剛剛無比享受的表現,她不想承認。

   帶著這麼多的雜亂念頭,凱莎閉著眼睛在床上躺著。

   一直到了深夜,她才慢慢入睡。

   這晚,凱莎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在某個神秘的地方,一群女孩正被觸手侵犯。

   她們驚恐的表情表示她們並不是自願的。

   操控觸手的人並不是凱莎,而是另有其人。

   她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不過從觸手的氣息上看...

   有點熟悉的感覺,凱莎想不起來。

   這個夢特別真實,但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一閃而過。

   越回想,她腦中的記憶就越模糊。

   最後因為折騰了一天實在太累,凱莎還是睡著了。

  

   -----------------

  

   深夜的北領很冷,而不是每個人都是法師或者戰士,擁有強健的體魄。

   領主在他的房間外,從窗台下俯視整座城市。

   北狼堡坐落在山上便是為了這樣,讓領主從城市最高處的最高處,看到他的人民。

   夜里的每家每戶都燒著柴火,屋頂飄出灰黑的煙,它卻很快消散。

   領主也許是故意的,不在溫暖的房間里安睡,而是冒著風雪站在窗台。

   星光漫佈天幕,銀光卻是比不上滿頭飛舞的雪白。

   領主的頭上沾了許多雪花,更顯白發蒼蒼。

  

   房間的門被威廉推開,領主對他的到來等待已久。

   他卻是沒有轉身的意思。

   房間里立著幾位身形壯實的大漢,他們行走之間都帶著一陣肅殺之氣。

   看到了威廉進來,他們停止了討論,都走了出去。

   他們都是領主身邊的幾位將軍,齊聚於此,討論的內容可想而知。

  

   “父王 你站在這里不冷麼”

   “你無需這樣 我們都知道 這點冷算不上什麼”

   “可對普通人就算得上了”

   “你想到了什麼”

   “風雪天 燒柴火...”

  

   威廉突然說了句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領主側頭看了看他,輕輕點了點頭。

  

   “冷鋼與狼煙 很快就能看到了”

   領主平靜地說著,但誰都能看到他眉間的沉重。

   在他的眼里,似乎已經預示到了將要喪命的人。

  

   “不用太擔心 我們已經做好了准備 來就來吧 我們北領可沒怕過誰”

   “...”

   “別這麼緊張 不如來說說你的事情吧”領主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我?有什麼事情...”

   “有好好照顧那天的小姑娘嗎”

   “我只是見她沒了家 又知道蠻子的情報...”

   “行了 我都知道”

   “...”

  

   第二天一早,一陣敲門聲吵醒了熟睡的凱莎。

   她屁股里的觸手肉棒動了動,拔了出來。

   凱莎的嫩肉像是被它粗暴地翻了出來一樣,快感浪涌著。

   這讓她再也無法入睡,於是披著白袍去開了門。

   來的是西姆,他說這是一件緊急的大事。

   聽到是領主召見,凱莎意識到,這似乎不是平常的事情。

   她關上了門,迅速地換好衣服就跟著西姆出去了。

   在走廊上,凱莎還見到很多跟她一樣腳步匆匆往領主大廳走的人。

   大多都是男人,平時一個個行蹤神秘不知道在哪,現在倒是齊集著。

   從他們的衣著、姿態還有具標志性的金發可以得知,都是些貴族。

   而自己在他們之中,特別的顯眼,像個異類。

  

   大家聚在長方形的大廳中,等待著領主發話。

   他坐在大廳最上方的尊座上,注視著各人進場。

   大廳的中央擺著一張半月形的老木桌,五個貴族圍坐在弧形的桌邊。

   她來了這里幾天,其實還不是很認得這些貴族到底是哪個名字。

   只是一邊看著他們的身形背影,跟里芬斯坦記憶里的作對比。

   至於凱莎和大多數的普通貴族,則是沒有資格坐著的,只能站在兩側。

   自己與一群王公貴族一同在大廳里議事,實在是很緊張。

   雙腿不自覺地緊繃著,讓她有點全身僵硬。

   她果然還是不習慣住在這里呢,還好這群人並沒有注意著自己。

   沒有倚靠的她,很自然地四處張望,尋找著總管西姆和里芬斯坦。

   西姆正拿著一個銀壺,給領主和坐著的貴族斟酒。

   而里芬斯坦...凱莎掃視了幾回,也找不到她的人影。

  

   觸手衣似乎在這種人多的場合下特別活躍,卻帶著點復雜的情緒。

   當凱莎身邊是女人的時候,觸手衣就會慢慢蠕動。

   而身邊是男人的時候,它卻會停止一切動作。

   對於它的這種行為,凱莎覺得,它應該是天生的好色觸手衣。

   她卻不知道,對女性的渴望是本能,感覺到男人的威脅而退縮是直覺。

   這是觸手衣生來的意義,也是大多數生物生來的意義。

   也許是為了生存而進化的,它們總是有某種神奇的感應,用來趨吉避凶。

  

   領主開始了發話。

   他的目光跟見凱莎的時候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

   那時候,他是一個剛毅堅強的大漢,還是一個跟兒子情同手足的父親。

   而現在,他的眼神里只有冷靜睿智,帶著一點狼群般的凶狠和瘋狂。

   作為一個領主,這種氣勢足以讓大多數人感到無比的壓力。

   凱莎作為一介平民,當然不能從容自在地站著。

   她把目光投到眾人的焦點所在,講著激勵人心開場白的領主上。

   每一個領袖,都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和威嚴。

   但,到底是什麼練就了他呢。

  

   凱莎從來就沒有看到過貴族的生活,更別提身處大廳共同議事了、

   一切的演講、儀式,對她來說都是非常的新鮮。

   開始的時候,領主一般都是從民生狀況說起,聆聽著總管的報告。

   他並沒有對這些東西多加評論,不過...貴族們卻察覺到了些什麼。

   看著他們不對勁的臉色,凱莎在腦海里搜索了下關於這種議事會的記憶。

   因為帝國是封建制度,北部和西部的土地劃分給了很多封建領主。

   北領只是一個地區的統稱,實際上由六處封地組成。

   而北領的領主堡默則是最強大的一個。

   所以坐著的五位都是北領封地的各位封建主,是堡默的追隨者。

   名義上,大家都擁有平等的地位,能各自冊封自己封地的貴族們。

   但這世界上,明面上的事情總不是真理。

   除了皇室成員的公爵們,其下的侯爵、伯爵、子爵和男爵都是虛銜。

   最重要的,還是看他們所屬領的實力。

   這麼一看,凱莎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自己根本不清楚北領的情況。

   看來里芬斯坦的記憶是幫了她不少,至少讓她不用像蠢蛋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她漫不經心地想感應一下里芬斯坦,卻發現她根本不在這里。

   自己跟她的聯系好像被徹底切斷了,難道她出事了?

   凱莎決定,在這議事會完結之後,她一定要了解一下里芬斯坦的事情。

  

   雖然名義上叫議事會,但全程幾乎都是領主一個人在說話。

   他身旁的總管負責的東西甚至比領主還多。

   西姆不但要把議事會內容記錄在羊皮卷上面,還要負責匯報城市的各項數據。

   經濟活動、邊境衝突、城市現狀等等,西姆都要了如指掌。

   雖然總管一職讓人眼紅,卻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當上的。

  

   “近日 北方的蠻子雜碎不斷騷擾邊境 我宣布北領進入備戰狀態 為討伐做准備”

   領主結束了那些無聊的話題之後,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整個大廳頓時寂靜無聲,像是眾人都屏住呼吸一樣。

   片刻之後,無論是站著的眾人還是坐著的封建主們,紛紛無聲地交流著眼神。

   他們心里都知道,進入備戰狀態才是要事,征討蠻族只是一個借口。

   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背後的原因,只是他們都知道,風雨欲來了。

  

   領主繼續說話,第一件事便是大批冊封貴族。

   首先是那些長年效忠領主,或是在北領舉足輕重的人物。

   領主走下尊座,拔出佩劍,平握著搭在他們頭頂。

   就連冊封辭,都是領主本人宣讀的,他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

   這些受領主重用的大人物,大多都是受封為伯爵,擁有著僅次於封建主的地位。

  

   而凱莎也在此列,她被總管編排在一群小貴族之間。

   凱莎和其他被喊出列的人走到領主的尊座前,排成一列。

   跟凱莎一樣,他們也只是受封為最低等的男爵貴族,所以並沒有什麼繁復的儀式。

   西姆宣讀完冊封辭,站在領主前的眾人逐一向領主行禮。

  

   領主看著朝自己行禮的凱莎,心里帶著期許。

   雖然威廉好像看上了她,這女孩卻是對威廉不溫不火的,好像沒什麼興趣。

   不過既然他選擇把這女孩帶了回來,而且她還給自己提供了重要的情報...

   自己總不能虧待她,而且也順便給威廉個機會,希望自己兒子能把握好。

   領主心里正為兒子娶妻的問題操心著,在外人看來卻不是那回事。

   貴族們看到的是領主聽到了凱莎被冊封,然後就沉思著什麼。

   他們看著凱莎的眼神多了一分探究,這陌生的女孩到底是誰?

   面向領主的凱莎頓時感覺如芒在背,渾身不太舒服。

   她只把這種感覺當成了站在眾人面前的緊張,沒有在意。

  

   回到人群里的凱莎,默默地站在一邊。

   注視在她身上的一些目光逐漸收了回去,不再留意她。

   但威廉還是看向了她,還朝她笑了笑。

   很多女人順著他的目光找到了凱莎,隨後對她關注了起來。

   那是為了爭奪一種非得到不可的東西而生,對競爭對手的敵意。

  

   “嗯~”凱莎借著呼氣,偷偷地呻吟了聲

   觸手衣在看到了女人們之後,不顧場合地活躍起來。

   它在衣服底下蠕動著,因為禮裙領口低的關系,隱隱能看到紫黑的影子。

   凱莎連忙動用精神力溝通,盡可能地安撫它。

   但她只能壓下觸手衣在胸口的活動。

   兩根肉棒又慢慢探入她的雙穴抽插起來,讓凱莎不知所措。

   她把手覆蓋到小腹上,盡量穩住自己的身子。

   幸好這次觸手並不像在房間里那麼放縱,沒讓她浪叫出來。

   緊緊咬著嘴唇,凱莎低頭自顧自地享受著。

   觸手這次采用的不是霸氣的征服方式,而是很講究地在雙穴里磨蹭。

   肉棒並不總是一下頂到最深處,而是貼近肉壁,找尋著神秘的...

   經過了一會,觸手找到了凱莎神秘的刺激點。

   它控制肉棒集中精力慢慢在上面摩擦,為凱莎帶來陣陣快感。

   那神秘的刺激點只要被觸手稍加逗弄,就會讓凱莎不斷流出愛液。

   觸手在她的私處里玩弄著,把她的性欲推到頂峰,卻堵住了洞口停歇下來。

   凱莎用手點了點私處中的肉棒,它卻無動於衷,繼續塞在里面。

   無奈之下,她只好安慰著自己,這樣總比裝著一肚子精液好。

  

   在人群之中有個好處,就是能避免別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凱莎沒有貴族血統,本來就比較矮小,比身邊的貴族男人們更是差遠了。

   這樣她只要不發出聲音,看著領主的男人們都不會注意到她。

   還有就是觸手衣選擇的時機剛剛好,要是被玩弄的時候被召出去...

   她覺得身敗名裂都是輕的。

  

   -------------------

  

   這場議事會從早上舉行到中午,宣布了許多在備戰狀態下的政策。

   包括了北領各封建主的兵力貢獻比例、雇傭兵質素要求、戰爭稅額等等。

   凱莎聽著領主的宣布,一邊在腦海里搜索這方面的記憶。

   可惜的是,即使是里芬斯坦也只是一個宮廷禮儀師。

   政治和軍事方面的專業知識,只有高等統治階層之間才會互相傳授。

   一般平民甚至是貴族,沒有資格也沒有途徑去學習。

   事實上,聽不懂的不止是凱莎,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毫無頭緒。

   但他們的樣子還是如常地沉穩,即使他們的心里是一片混亂。

   這樣的養氣工夫往往需要在貴族生活圈里浸淫許久才能練就。

   而凱莎作為一個新晉貴族,她還有許多的東西不知道。

   一開始,她聽得一臉蒙圈,然後看著周圍眾人面無表情地聽著。

   到後來她才漸漸麻木,學著他們的樣子,靜靜地旁觀。

  

   觸手服塞住她的兩個洞之後,就再也沒有亂動。

   凱莎心里忽然覺得慶幸,還有...遺憾。

   也許是在慶幸自己身上的秘密沒有暴露。

   但遺憾的話,她覺得應該是觸手服沒有好好讓她高潮吧。

   她總算是發現了,發情狀態的觸手服根本就不聽她的命令。

   就跟著它的欲望玩自己的身體,還是停不下來那種。

   這次嘛,倒是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

  

   她感覺到身上的觸手衣從滾燙,慢慢地變成溫熱。

   從發情狀態下來的它,終於願意聽凱莎的指揮了。

   在她的操控下,兩根觸手纏著她的腳。

   觸手在大腿和小腿處螺旋纏繞,直到腳踝。

   兩根觸手一下一下用力勒緊,按壓她站了一天的雙腿。

   很自然地,凱莎舒服得差點彎下了腿。

   觸手按壓了一陣子,她原本僵硬的雙腿好像重新注入活力一樣。

   那種酸痛的不適感也減輕了不少。

  

   終於,在領主把一切事情都宣布完之後,眾人開始散去。

   凱莎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西姆卻叫住了她。

  

   “恭喜 凱莎女男爵”西姆鞠了個躬

   “謝謝”

   “請跟我來 領主給你留了賞賜”

  

   凱莎跟著西姆往城堡的庫房里走,回想著有關貴族的東西。

   她都差點忘記了,封建制下的貴族們,都可以得到一些賞賜。

   以她的女男爵頭銜來說,就是獲分配一座莊園的樣子,還有一些金銀。

   子爵的話,大概就是成為一條村子的管理者。

   凱莎本來的村子,好像就是屬於某一個子爵?

   但她都沒有仔細留意的,畢竟他們的名字都是用文字寫的,她那時候不識字。

   伯爵倒是不一樣,領主會特地劃分一座小城鎮給他們。

   對於自己的城鎮,伯爵有頒布法令的權力,但只限於自己的城鎮。

   他們的頭銜前面,除了本人的姓名之外還有城鎮的名字。

   侯爵就是堡默領主的頭銜,通常管理的是一整塊領地。

   他們對領地內的所有地方有凌駕權,能負責低等貴族的冊封、貶謫。

   可以說的上是國中國,名義上臣服皇帝,但事實上卻不一定。

   凱莎想起堡默領主一大堆的頭銜,不知道說什麼好。

   北風城城主、北風領領主、堡默侯爵...

   各種重疊且分量不一的貴族頭銜加在同一人身上,真是亂七八糟的。

   只是說出去有點讓人敬佩的樣子?

  

   既然是領主這樣的人居住的,城堡的設計也是非常精妙。

   它不但是要顧及美觀,讓人望而生嘆,而且還要達到保安的目的。

   城堡的庫房隱藏在非常深的地方,路线蜿蜒曲折。

   她甚至看到西姆一頭撞進了牆壁里,當然,那只是個幻象。

   凱莎閉著眼睛穿過了門,感覺跟一陣風從旁邊吹過一樣。

   回頭一看,自己卻是從牆里走了出來。

   西姆對她笑了笑,並沒有取笑的意思,因為他已經見慣了。

   也許,每個首次體驗魔法的人都是跟她一個反應?

   她試著再把手伸進牆體里面,入手卻已經是冰涼的石頭。

   敲了敲,還是沉悶的實心。

   魔法這東西,還真是神奇,她突然有點感興趣了。

   在通道走了半天,她有時候甚至要跟著西姆穿牆,突然退後幾步然後左轉右拐。

   反正她是已經服氣了,本來凱莎還懷疑有人記下路线來動歪心思的。

   看這樣子,應該是闖進去就出不來了。

  

   西姆帶著她來到了庫房,交給她一個袋子。

   是個像香囊袋一樣的東西,西姆告訴她這叫次元袋。

   跟普通的布袋或者絲袋不一樣,捏起來略有彈性。

   凱莎摸著表面的順滑,覺得應該是內有乾坤。

   在它的正面,繡著一個雙頭鷹和狼的圖案。

   她想了想,這好像是貴族們的習慣。

   帝國的徽記是一只展翅的黑色雙頭鷹,而北領則是一只坐著的雪狼。

   貴族們很喜歡在衣服或者隨身物品上繡著所屬勢力的徽記。

   一方面是為了表忠心,另一方面,也許是為能炫耀自己的身份吧。

   她拉開袋子,卻發現自己的手怎麼也伸不進去。

  

   “我很抱歉 凱莎女士 我竟然忘了讓你修習...”

   “那是什麼”

   “城堡里的大部分人 都是法師或者戰士 他們有某種...力量”

   “我需要這種力量才能使用它?”

   “不 不一定 也許我應該讓你試一試”

  

   按西姆的說法,每個人天生都有精神力。

   它本是一種無形的力量,但它的主人能看到它,給它一個形象。

   在沒有學習過魔法的情況下,一般人很難看到它們。

   更不用說操控它們了。

   凱莎照著西姆的指示,把精神力覆蓋到手上,探進次元袋。

   當她成功地把一枚金幣拿出來的時候,西姆驚嘆極了。

   他突然對凱莎起了某種...期望。

   凱莎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精神力的時候,好像是跟觸手生物爭奪身體。

   難道就是那麼一次的危機,讓她誤打誤撞成了所謂的天才?

   拉倒吧,她可不覺得自己是貨真價實的。

   只不過看西姆那冒著精光的眼神...

   就讓他誤會著好了,反正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次元袋和裝著的就是領主給她的賞賜。

   二十多個金幣,是凱莎以前都不敢想象的一筆巨款。

   金幣是只有貴族才能擁有和使用的一種貨幣,購買力非常的高。

   其實只要幾個金幣就能買下她本來生活的木河村,加上里面的所有村民了。

   領主卻是把這一筆財富隨便地賞賜給她...他到底是有多有錢?

   除了錢之外,西姆說領主給了她一座莊園,就在這座北風城的附近。

   凱莎覺得,領主真的對她挺大方的。

   這座莊園不但不用為安全發愁,還臨近大城市,環境好又方便。

   但最貴重的其實還是次元袋本身,可以說是貴族的奢侈品。

   它是兩百年前魔法科技革命的發明品之一,改變了世界。

   以前,無論是商隊運貨還是行軍打仗,大家都用馬車來運輸重物。

   速度慢、效率低,而且還冒著被強盜或者敵人發現的風險。

   而次元袋則能把體積大或者數量多的物品裝載起來,方便運輸。

   因應裝載的物品大小,次元袋的尺寸有所不同,一只鳥大小到一只熊大小都有。

   只是,它並不是沒有限制,這也是它沒法普及的原因。

   制作次元袋的秘銀配方一直成迷,只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

   在市面上的每一點秘銀,都可以說是有價無市,被人哄抬。

   而且制作人的工藝技能需求極高,要花大價錢請動他們。

   另外就是它們裝東西的時候,雖然把體積壓縮到極致。

   但是物品的重量在打折扣後還是會呈現在次元袋本身上面。

   裝得越多,次元袋就越重,所以不是無限制地裝東西。

   即使如此,次元袋還是一種極貴的東西。

  

   自己收下領主的這份禮物,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事實上,凱莎總想著無功不受祿,完全是想多了。

   她從蠻子的襲擊下活了下來,為領主帶來的情報重要性超乎想象。

   而送出這麼一份禮物對領主來說只不過是小意思,不足掛齒。

   他應該沒想到自己的善意會讓凱莎這麼煩惱吧。

  

   --------------------

  

   凱莎被西姆送了出來,感覺他像撿到秘銀一樣開心。

   她把次元袋夾在腰間的皮帶里面,緊貼著自己的身體。

   觸手馬上就感覺到了它,隔著衣服在擺弄著。

   因為怕觸手把它弄丟,凱莎只好把上面的絲线跟皮帶綁在一起。

   然後她就回到了城堡的二樓,推門而進。

   她把門關好,確定沒有人能看到自己之後,坐在沙發上。

   凱莎閉上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想著鷹神球的樣子。

   眼前的黑變了樣,有一個圓形區域的黑不再隨波逐流。

   它跟其他的黑背道而馳,順時針地旋轉著。

   她這才發現,背景的黑色其實是在移動的,並不是靜止不動。

   那個圓形的黑洞慢慢地凹陷了進去,成了某種絕對的黑。

   沒過多久,凱莎記憶中的鷹神球出現在那里。

   只是在她的視野里,鷹神球只有輪廓。

   沒有形狀,沒有色彩,甚至連材質都是平面的黑。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讓她聯想到鷹神球的。

   凱莎看到過的那個鷹神球,是兩個圓環交叉環繞的金屬球。

   而面前的這個...她突然發現,那個黑洞里的輪廓不見了。

   甚至連詭異的流動、旋轉和凹陷都像幻覺一樣消失。

   一切變回了剛剛閉眼的時候。

  

   凱莎原本坐在她房間里的沙發上。

   真皮被她壓出一個凹槽,還殘留著她的體香和余溫。

   打算給她一個驚喜的威廉推門而進,卻不見凱莎。

   他在房間里翻翻找找,始終不見凱莎。

   當他的手掌壓在沙發凹槽的時候,終於明白,凱莎是不見了。

   至於是怎麼不見的?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威廉知道,他眼中那個原本普通的平民女孩,新晉的凱莎女男爵。

   恐怕沒那麼簡單。

  

   而在某處熟悉的圖書館,凱莎正側著身子躺在地上。

   要是被別的貴族看到,一定會嫌棄地看著她,說她沒教養。

   事實上,這個動作確實是不太文雅。

   當凱莎睜開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圖書館的門前。

   熟悉的奏夫姆特還是坐著看書,這次它知道自己在看哪一頁了。

   她趕緊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

   這只是出於自己躺在地上的丟臉行為的尷尬。

   裙子並未沾上一點的灰塵,這是凱莎故意為之的。

  

   凱莎沉吟一會,扭頭看著那個讓人無限循環的走廊。

   奏夫姆特並沒有對她的到來感到很意外。

  

   “那個...我能到哪里學精神力呢”

   “你是想學魔法?”奏夫姆特合上了手中的書

   “...我想是吧”

   “喔...小女孩 你有想過為什麼要學這個嗎”

  

   凱莎沉默了會,她其實還真沒怎麼想過。

   也許是因為覺得魔法很好玩很有趣?

   從里芬斯坦的記憶里,她知道了很多女人的悲慘故事。

   有的出身貴族,家道中落,淪落到要做平民。

   有的則是跟她一樣沒了家,結果沒她幸運,被抓住賣掉做女奴。

   她深深感覺到了這個國家以至整個大陸對平民的惡意。

   也許...她學魔法就是讓自己開心?不用擔驚受怕。

  

   奏夫姆特聽到她的答案,說她和其他人很不同。

   凱莎這才知道,其實來到圖書館這里的人並不在少數。

   這里跟那些深奧的著作一樣,只吸引願意被吸引的人。

   而他們大多是為了獲得力量和知識。

   在這個時代,每一位魔法師可都是十分受人尊重的。

   雖然他們沒有說,但目的也就是如此吧。

   相比之下,凱莎可以說是很沒有志氣。

  

   奏夫姆特搖了搖頭,說她不適合做一個法師。

   機會只給渴望之人。

   看著凱莎有點失落的樣子,奏夫姆特摸了摸她的頭發。

   她給凱莎指了另一條路,成為一個煉金師。

  

   “煉金師?那是什麼”

   “他們腦海里的知識可以改變世界”

  

   奏夫姆特說,這個世界有四大元素,分別是地火風水。

   無論是人類還是亞人族,都是在地上跑的,屬於地的生物。

   他們能夠運用的就是地里的所有東西。

   煉金術是通過不同的方法,把地里的元素跟其他的三種元素進行調劑。

   然後就能借助其他三種元素的力量來改變地元素。

   她拿出了一塊金幣和一塊銀幣,它們都是地的元素。

   只不過金子可能是站著的地元素,而銀子是坐著的地元素。

   地元素姿勢的不同導致它們的特性、樣子也不同。

   甚至有些金屬是患了病的金子,要用其他的元素治病。

   果然,把地元素當成人去看就容易理解多了。

   凱莎點了點頭,腦海里大約有了個概念。

  

   “那麼 你還是決定要學魔法麼”

   “...我相信你 也許我真的不適合當法師吧”

   “嗯 好吧 你在這里等等”

  

   奏夫姆特坐起來,把手上看的書放在了椅子上。

   她走向圖書館里的一排排書架。

   凱莎往里面看了一眼,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一排排書架整齊地立在圖書館里,大約是兩個她的高度。

   每一個書架的上面都放滿了代表知識的卷軸或書本。

   這簡直就是一處人類的知識寶庫。

   有些是用羊皮卷寫的,那是古代的東西了,一卷卷地放在籮里。

   然後大部分書架放的都是現在的書本了。

   雖然羊皮卷早已被淘汰,但用羊皮來做書本的包裝還是作為傳統流傳了下來。

   紙張也是魔法科技革命的產物之一,造紙術大大減低了魔法卷軸和書本的價格。

  

   奏夫姆特給她拿來幾本書,說是煉金術的入門基礎。

   她告訴凱莎,煉金術的書是很珍貴且很稀有的東西來的。

   如果被別人發現,圖書館就可能會暴露。

   雖然不太明白奏夫姆特為什麼害怕,但是凱莎還是沒多問。

   她把手覆蓋上精神力,然後把書放進了次元袋。

   書本像是從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次元袋卻變重了。

   雖然只是一點,但凱莎還是發現了它的變化。

   奏夫姆特看著她腰間的次元袋,似乎很驚訝她竟然有這種東西。

  

   凱莎按上次的經驗一樣,轉身踏出了圖書館,回到走廊里。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奇怪的世界反轉了。

   但她還是覺得,這根本與心理准備沒有關系。

  

   她回到了房間,然後看了一整個下午的書。

   這期間觸手卻一點都不安分,但帶來的竟然是一個驚喜。

   本來她就想安安靜靜地坐著看書,觸手偏偏不讓她專心。

   它把凱莎一直往床上帶,無奈之下,凱莎只好順了它的意。

  

   觸手伸到她在看的書本上,把它卷了起來。

   凱莎試著阻止它,卻被捆起了手腳。

   觸手衣命令著她趴在床上,所以她看不到自己身上到底是發生著什麼。

   它把凱莎的身體緊緊纏住,然後把她的衣服都脫掉丟到了一邊。

   觸手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而且比起以前更加的粗暴強勢。

   凱莎動了下,觸手卻連一絲掙扎的空間都不給她。

   手腕和腳踝被交叉纏住,軟溜溜的觸手有著難以想象的巨力。

   就像自己本來就長成這樣的,手腳粘在一起。

   她的腰則是被當成觸手衣借力的地方,毫不留情收窄著。

   身體里的內髒都擠在了一起,變成了貴婦們那些病態的細腰。

   在這種情況下,她每次扭腰翻滾都會帶來一陣劇痛。

   巨大的痛苦折磨著凱莎,讓她滿頭大汗。

   她慢慢地開始覺得,自己的反抗和掙扎完全是沒有意義的。

   觸手們把她捆成駟馬的姿勢,頭和腳碰到一起。

   這樣就連好好趴著都不行了。

   從手腳開始,她整個人的觸覺慢慢地消失,除了痛苦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被強行掰到這個姿勢,凱莎所受的痛楚已經不是言語能描述的了。

   堅強如她,還是忍不住流起了眼淚。

   而觸手的動作還在繼續著,它掰開凱莎的兩個洞,慢慢探了進去。

   只是凱莎早已意識模糊,連被侵犯的快感也無法喚醒她了。

   在她陷入昏迷的邊緣,觸手捏開她的嘴插了進去。

   與以往的深喉口交不一樣,觸手這次選擇了向上。

   它從凱莎的鼻腔一直向上,到達了她最脆弱的身體部位。

   觸手末端分出了好一些細小的觸須,進入她的大腦。

   同時她下身的兩根巨物也抽插起來。

   被侵犯的快感經過大腦的觸須,直接衝擊她的神志。

   這一陣刺激像是甘泉一樣,滋潤起她模糊的精神。

   觸手把凱莎從昏迷邊緣拉了回來,給她灌入某種神秘的信息。

   迷糊之間,凱莎被動地接收著觸手的饋贈。

   觸手趁著她正在吸收知識,卻不給她休息的時間。

   它從次元袋里卷出另外兩本書,把它們的文字刻印了一遍,灌入到凱莎的腦中。

   此時的凱莎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一陣頭昏腦漲。

   被外物強行干涉腦海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本來她都要忍不住暈過去了,觸手卻恰好把握到時機。

   它看到凱莎快暈倒,就加大力度插她的身體。

   快感像一陣陣的浪涌,穩住她那搖搖欲墜的神志。

   凱莎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好像是為被干而生的。

  

   在凱莎被搞到精神崩潰之前,觸手終於完成了傳輸。

   而沒有了觸手的幫助,凱莎苦苦支撐著的清醒瞬間倒下。

   觸手在她的屁股里射滿了精液,凱莎卻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它還試著在凱莎的乳頭上捏了下。

   看著凱莎不省人事的樣子,觸手把她翻了過來。

   把她身上的液體舔干淨之後,觸手貼心地幫她蓋上了被子。

   凱莎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慢慢地消化著剛剛的信息。

   觸手也重新纏在她的胸口和大腿上,不再打擾她。

  

   -----------------------

  

   被搞到虛脫的凱莎,就這樣在床上昏睡著。

   而房間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仆人們也不敢進來打擾她。

   就這樣,她一直在觸手的照顧下睡了很久很久。

   這一天凱莎還是彎著身子,安靜地側躺在床上。

   她一絲不掛,貓一樣嬌小的身子窩在被窩里。

   芙蓉般的皮膚被觸手衣滋潤,更顯幼嫩,好像越來越年輕一樣。

   她不知道,觸手的精液可是比任何化妝品和保養物都要好用。

   這也是為什麼觸手衣總喜歡給她做精液灌腸。

   不止是男人,它也比較喜歡玩白嫩的女孩。

   一雙手緊緊攥住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

   突然,一陣風吹過,她覺得脖子處有點涼。

   縮了縮身子,凱莎本能地往旁邊翻滾了下。

  

   “噗”重物墜地的聲音

   被子帶著凱莎從床上掉了下來。

   這麼一摔,她是完全的清醒過來了。

   有那麼幾秒,她瞪大著迷茫的眼睛坐在地上,搞不清狀況。

   然後才意識到自己摔到地上醒來了。

   凱莎對於自己這個蠢樣有點羞,臉頰微紅。

   難道是因為這里的床太舒服麼,她竟然能睡那麼死?

   揉了揉摔到的屁股,不太疼,應該沒事,在被子的保護下沒有受傷。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凱莎急忙爬回床上,把被子拽了回去。

   盯著大門許久,外面並沒有什麼動靜,她才松了口氣。

   拉開紗簾,她發現現在的天色還是蒙蒙亮的,還早。

   怪不得外面沒人,還好自己這蠢樣子沒被別人聽見。

   她可不想西姆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換成平時,凱莎敢保證她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她摸了摸額頭,現在腦海里還是有點嗡嗡響的感覺。

   之前的記憶涌上心頭,觸手的影子徘徊著。

   她...被觸手衣入侵了腦袋?

   終於,身上的怪物顯露出它的威脅了麼。

   這一個多星期以來,它都是把自己當獵物看。

   真的不該救它的,先是想奪取自己身體,還入侵她的腦袋。

   果然怪物都是不可信的,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它拿掉。

  

   “不...你快從我身上下來!”凱莎扯著觸手服

   但她薄弱的力量只能稍稍掰起一角,觸手服還是緊緊裹著。

   觸手纏著胸口,加上絨毛都粘在皮膚上了,觸手服牢固得很。

   她弄了好一陣子,還是沒能找到脫下觸手衣的辦法。

   不禁地想著,自己是不是在白費力氣?

   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星期,凱莎幾乎每天都要被它玩弄一頓。

   一開始的不習慣和新鮮感隨著時間消失。

   直到昨晚,被觸手侵犯已經被她視為正常不過的日常了。

  

   觸手衣依舊是用侵犯來回應她的反抗。

   一陣蠕動後,把絨毛聚集到雙峰的地方,特別關照著。

   絨毛一邊舔食雙峰上的汗,一邊留下它們的黏液。

   凱莎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竟然長大了不少。

   只是它們也變得越來越敏感,甚至被絨毛一碰就讓她胸口一緊。

   更可怕的是,觸手服的黏液似乎有某種效果,讓她雙峰里溫熱起來。

   凱莎的雙峰里像是有什麼被堵住一樣,腫脹了起來。

   一雙巨乳被拉扯起來,觸手衣把它們承托著。

   胸口兩團軟肉不受控制地挺立,被包裹揉捏得亂動。

   但別人可不知道她的痛苦,她這個樣子更像是欲求不滿。

   嫣紅血色自乳根蔓延,一條條微細的血管浮現出來。

   跟她的情欲一樣,這種邪惡扎根在了身上,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觸手服已經讓她屈服了下來,手腳還在象征式地掙扎著。

   但它清楚知道,自己的獵物已經永遠逃不掉了。

  

   凱莎在胸口小心翼翼地摸索著縫隙,生怕刺激到絨毛。

   她想試著撕扯開觸手服,卻發現根本沒有多想能讓它凹陷進去。

   溫熱的觸手服表面有一層膠質,起到對切割傷害的保護。

   但這個時候,它卻成為了凱莎的牢籠。

   觸手服本身極強的彈性,加上幾乎無法破壞的堅韌,讓她無比絕望。

  

   隨著下身的快感襲來,凱莎停下了她最後的掙扎。

   不知是以為她無力反抗,還是她甘願不去反抗。

   只是她並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

   自觸手服寄生在身上,並且開始強暴她的時候,她就這樣對自己說。

   這沒什麼,只是一些無聊的把戲,撐過去就好了。

   這一個星期在內的日子,她也還是這麼想。

   經過昨天連腦子都被觸手玩弄的經歷,她終於醒過來了。

   身上的怪物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甚至最後會毀掉她。

   到底現在,對於觸手服來說,她是什麼?

  

   可以確定的是,它並不把凱莎當成主人看待。

   平時纏在她胸口的大腿的幾根觸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幼嫩的四肢折到了一起,觸手從膝蓋和手肘開始纏繞。

   從下到上的捆扎,最後止於手腳腕,四肢失去了作用。

   纏住手腳的觸手有著難以想象的巨力,幾乎要把骨頭勒斷了。

  

   “真是好看呢”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

   凱莎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被窩。

   她探出頭四處張望,只是她並沒有發現預期中和自己談話的人。

   房間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凱莎呆了下。

   回想起剛剛的聲音,她才驚醒,那竟然是自己的聲音?

   而事實上,她所聽到的其實來自自己的內心。

  

   她心里實在是覺得這種事情太荒誕,不願意相信。

   於是又循著被人惡作劇的方向在尋找著。

  

   “我們都是一樣的 你就是我 是你在說話”

   那股聲音解答了她的疑惑,像是會讀懂她的想法一樣。

   剛剛她只是在心里懷疑了下,那股聲音卻直接回答了她。

   按凱莎自己的感覺來說,那其實並不像是聲音。

   跟第一次遇到觸手的時候一樣,她也沒聽到觸手說話。

   但就是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能直接讓她明白。

   她心底有股衝動,想要把那種想法說出來給自己聽。

  

   “我們就是一個人 怎麼就不知道你想什麼了?”

   “呵 我當然就是凱莎了”

   “我可沒有要爭奪身體 這本來就是我的”

  

   凱莎聽著另一個‘凱莎’的回答,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每一個人一般都是用說的方式來交談。

   那就有可能是心里想的根嘴上說的是不一樣的。

   而這個‘凱莎’卻是完完全全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把想跟說這兩件事合在一起,實在是挺困難的。

   她反復試驗了幾次,證實了對方確實是能讀懂她的想法。

   就好像自己被蒙著眼關在籠子里一樣。

   所有的想法和秘密都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家面前。

   但反過來...反過來?

   凱莎想到了自己遺漏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既然這個‘凱莎’說是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同一個人。

   那麼她跟自己的思維想法應該也是互通的吧?

   這個想法一起,‘凱莎’馬上就有了反應。

  

   “不愧是我 這麼快就能想到”她好像很無奈的樣子

   ‘凱莎’故意說了這麼一句話,試圖讓她的本體陷入思考。

   然後把握住了那麼一瞬間,‘凱莎’就冒險轉移到本體的腦海。

   但這個舉動無疑是十分危險的。

   觸手生物奪舍失敗,連它的軀體都丟了。

   強如它可以潛伏起來等候時機,但‘凱莎’顯然沒有自信的本錢。

   她不敢想,如果本體的反抗意念被激起,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所以,成功或是失敗,就在那一瞬間。

  

   一股精神力從觸手服上涌出,迅速跟她腦海里的纏繞在一起。

   她感覺到有什麼正在入侵自己的腦袋,讓人毛骨悚然,本能地抗拒著。

   但兩者纏繞起來之後,毫不費力地融合了,凱莎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凱莎有種錯覺,自己體內隱藏著一頭猛獸,稍有什麼差錯,自己就會被吞掉。

   而剛剛升起的抗拒意念瞬間失去了目標,精神力漫無目的地游蕩著。

   只是它似乎混合了某種東西,外來的。

   一開始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那股精神力像雪一樣消融了。

   隨後就是一幅幅的畫面,還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涌入。

   她終於知道了這個東西的來歷。

  

   ‘凱莎’並沒有撒謊,自己確實跟她是同源的。

   只是在趕跑觸手生物的時候,發生了那麼一點點的小意外。

   來自不可知之地的東西,永遠都是充滿著那樣的詭異。

   觸手生物也是。

   就在自己控制觸手服的時候,里面的一些東西自然也就影響到她了。

   觸手服的里面,出現了另一個凱莎。

   這麼久以來,她都沒有發現,有她的另一個人格潛伏著。

   是的,這樣確實是挺危險。

   不幸中的萬幸,那些東西並沒有把她轉變成什麼...

   至少‘凱莎’還是個人,並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靈魂體。

  

   說到危險,凱莎現在終於明白自己,或是她們所面對的處境了。

   那只被趕走的觸手生物附身到了別人身上,還把聯系切斷。

   里芬斯坦恐怕就是受害者了,那天之後再也沒看到過她。

   到了現在她都只是對觸手生物有模糊的感應。

   但這樣已經足以擔憂了。

   誰知道它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感應,然後找過來呢。

   ‘凱莎’有種預感,它一定會回來找她的。

   因為觸手服是它的身體。

   而這麼多天以來,‘凱莎’一直控制著觸手服跟本體愛愛,也是有意義的。

   她一方面是為了積蓄力量,讓她能跟本體溝通。

   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她離開城堡逃跑。

   可自己卻一直都沒法明白它的想法,還安安心心地住著。

  

   “那麼...為什麼你不用”凱莎自言自語著

   她本想問觸手服為什麼不用其他辦法來告訴她。

   結果直接被心里的它鄙視了,觸手服不能說話,又不識字。

   這麼復雜的事情,完全是沒法表達出來的。

  

   “好吧 那現在怎麼辦”凱莎還是不太能拿定主意

   “當然是跑啊小笨蛋 我們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找來”

  

   --------------------

  

   凱莎的房門突然被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茫然地抬起頭,突然對前來的人有著奇怪的防備。

   她的腦海里樹立著一個可怕的敵人形象。

   它會來找她,但怎樣回來、找她做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對於遠處那未知的敵人,她這種恐懼可以說是可笑的。

  

   凱莎從床上下來,放輕了腳步,慢慢地走向門口。

   也許她的潛意識就覺得觸手生物就在門口等著。

   一雙小腿緊繃著,因為用力過度微微地顫抖。

   她甚至在腦中想好了那毫無用處的計劃。

   包括自己向對方求饒的可能,還有一切讓自己免於受難的方法。

   但其實她是清楚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從它手上逃脫。

   只是她不願意去面對這個現實。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站在了門前。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站著。

   拉開門把的那一瞬間,周圍的陰霾一掃而空。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了,只是有某種蠢蠢欲動的東西。

  

   “凱莎?你怎麼了?”

   門後的是一個男人,凱莎很熟悉這張臉。

   她松了口氣,幸好自己看到的不是洞穴里那邪惡生物。

   凱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

   看樣子,自己剛剛像是著魔了一樣。

   到底是別人在搞鬼,還是只是她神經過敏?

  

   “沒 我只是做了個噩夢 有點不舒服”她搖搖頭,表示沒事

  

   威廉頓了頓,這跟他想象中的情況可不一樣。

   他都做好被凱莎嗆的准備了,還打算厚著臉皮撐過去。

   那絲毫不懼他身份的凱莎,現在卻是一副臉色蒼白的樣子。

   他有點心疼。

   威廉腦海里高速地轉著思緒,正想著要說點什麼。

   他不忍心打擾凱莎休息,卻也不甘心放棄跟凱莎待在一起的機會。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凱莎這種奇怪的性子。

   整個人奇奇怪怪,但最吸引人的就是這種獨特。

  

   “呃...那個 我帶你去個地方 好吧?”

   “...”

  

   威廉對於怎麼邀請異性,其實沒多少經驗。

   對於他來說,女人們主動找他投懷送抱才是常態。

   凱莎是第一個讓他主動的女孩。

   即使是他,對於自己這麼直接莽撞的邀請,也不禁有點尷尬。

   但看到凱莎看著他,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又緊張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

   威廉被凱莎盯著許久,越來越不自然。

   他面前的是一個仰著頭,比他矮一截的瘦小女孩。

   被凱莎盯著看,他這才留意到,凱莎竟然長著一雙黑瞳。

   在壁燈照射之下映出一點點的棕褐,一眨眼又消失不見,如同錯覺。

   北風領的人他見得多了,但他覺得,凱莎不像是本地人。

   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養出這樣特別的女孩呢。

  

   “凱莎?你要去嗎”威廉被看得毛毛的,忍不住問她

   而這時,他才看到凱莎的眼神開始聚焦。

   她的睫毛動了動,似乎是剛剛才被喚醒過來。

   威廉從未見過這麼靈動的眼神,他忍不住想多看一會。

   但她的目光已經移開。

   該死,又是這樣,這個女孩總愛這樣嗎?

   她的身影總是在自己的腦海里出現,隨後又無聲無息地飄走。

   這樣的女孩真的讓人很惱火,不知道要用什麼態度對待。

   一切都是那樣的古怪和神秘,對,就是古怪。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凱莎到底是怎麼想的,總之就想多知道一點。

  

   而運氣似乎終於眷顧了威廉,面前的女孩點了點頭。

   凱莎覺得,自己在這里憋著都快發霉了,還不如出去走走。

   而且自己還要找個機會,看看有沒有觸手生物的消息。

   不把這件事弄清楚,她總是覺得心里有根刺。

  

   “那個 你有沒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呀”威廉好奇地問

   他就想看看這個女孩到底喜歡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來 什麼都不知道 隨你吧”

  

   “好吧 我們到城里走走?”

  

   “嗯”

  

   凱莎跟著威廉,走下那條石樓梯,走在大廳的一側。

   從這里可以看到另一邊的二樓,一個伸延出來的看台。

   神奇的是它似乎是懸在半空,並沒有任何東西支撐。

   她甚至看到那里正在搖搖晃晃的。

   正擔心著那里會塌下來,凱莎突然感覺到某種東西在注視自己。

   她疑惑地往周圍看了看,最後發現它竟然是那個看台。

   它似乎有著某種意識,或者說,它應該是活的?

   看台留意到凱莎的目光,竟然‘害羞’地往回縮了縮。

  

   她心里不禁對這種荒謬的念頭感到奇怪。

   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明明就沒有看到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既然它們是有意識的,也許是自己被認可了。

   可是,它們跟一般的石頭有什麼神奇的分別呢?

   也就是這一點點的差別,讓它們可以懸在半空,還會害羞。

  

   再到處看了幾眼,凱莎沒有多留意在這些建築上。

   她和威廉已經站在了大門前。

  

   “咦?”凱莎從門上看到了些東西

  

   這座立在城堡門口處的巨型木門高至二樓,是城堡的出入口。

   關上的大木門上滿佈著彎曲的木紋,也許是某種圖案。

   看得越久,凱莎就越發覺得這門上是一張人臉。

   她伸手探進那深痕里,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別——碰——我”厚重的聲音響起

   凱莎觸電般收回了手,仰頭看著木門。

   剛剛的聲音似乎是從里面傳出的,還帶著一點點的回音。

   能聽得出來,它似乎平時不怎麼說話,所以帶著一點笨拙。

   木門說了這麼一句話,被她摸過的木紋微微扭曲了下。

  

   “開門吧 大胖子”威廉突然上前,在門上踹了一腳

   他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卻還是踢出一聲悶響。

   門像吃痛一樣,木紋聚到被踢的地方。

   然後動起了它那沉重的身子,往左邊敞開。

   凱莎感覺它似乎不怎麼願意被人打擾的樣子。

   甚至她還能聽到木門在打呵欠,似乎剛是在睡懶覺。

   而且隱約的,她覺得這門竟然有點不耐煩了?

   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挺神奇呢。

  

   凱莎繼續跟著威廉往前走,卻沒有留意到背後。

   木門關上之後,一絲詭異的紫黑氣息在上面流轉。

   它靠近了剛剛凱莎摸過的地方,然後尋找著某種東西。

   在那條木紋上轉了轉,它似乎在疑惑著。

   紫黑氣息並沒有得到它想要的結果,又鑽回了木頭里面。

   木門上的人臉依舊是緊閉著眼睛,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

  

   凱莎走著走著,纏在大腿和腰間的幾根觸手突然收緊了下。

   “你剛剛感覺到了嗎?”

   “嗯?什麼?”

   “那里有奇怪的東西”

   “你是說那些會動的建築嗎”

   “也許是 也許不是...那里很危險”

  

   說完,‘凱莎’又安靜了下來。

  

   她在心里呼喚了好幾次,‘凱莎’都沒有再回應她。

   那種莫名的擔憂是真切的,她感受得很清楚。

   恐怕也是個錯覺吧?

   不,凱莎覺得,還是小心為好。

   最多以後就不要在那里停留太久好了。

  

   “凱莎 這邊”威廉喊了聲

   他鼓起勇氣,裝作很自然地拉起凱莎的手。

   凱莎突然被他拉著左轉,一時間沒有留意他的動作。

   她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麼事情。

   但在威廉看來,這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女孩竟然沒有把手掙脫出來,這意味著什麼嗎?

   嗯,她並不反感自己,這真是太好了。

  

   “...”威廉轉過頭來,想看看她的表情

   “嗯?”凱莎茫然地看著他

   “沒事 來吧”

  

   兩人來到城堡外的一處馬廄,迎面而來的是這里的養馬人。

   看到是威廉少主帶著人過來,她馬上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她把水桶和白布放到一邊,雙手在身上的工作服上擦了擦。

   對著威廉深深彎下了身子,養馬的阿嫲盡力地讓自己表現恭敬。

  

   “准備一下吧 我們要到城里去”威廉吩咐著

   “少主 ...這是 你的女伴嗎”老阿嫲好奇的問了下

   她自小看著威廉長大,從來就沒有看見他單獨帶著女孩。

   難道說自家少主終於懂事了嗎?這是好事。

   但問出口之後,她又後悔了,人家的事情怎麼是她能問的。

  

   “...嗯 是的 她陪著我去”

   他嘴角不住地勾起,顯然很滿意老阿嫲對凱莎的稱呼。

   看到威廉高興的樣子,她也忍不住松了口氣。

   但在凱莎看來,這似乎有點怪怪的?

   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確是陪著他來的。

   嗯,好像沒什麼問題。

  

   “好的 我這就去把你們的馬牽來 很快”

  

   老阿嫲轉身走進馬廄,把中間的兩匹馬牽了出來。

   “注意安全哦 少主”她喊了一句,又回去清洗著布料

  

   本來,有機會騎馬應該是一件讓人挺有新鮮感的事情。

   但是看到馬背上豎著的一根棒棒,凱莎就有點臉紅了。

   她本想讓人家幫她換一個馬鞍,但還是打消了念頭。

   只是下山到城里,應該不會太難受的吧。

   凱莎翻找過里芬斯坦的記憶,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貴族女人們大多身體不太健壯,騎馬的時候不能很好控制馬匹。

   於是就有人發明了這麼個小裝置。

   女人們騎馬的時候,這根棒棒會深入她們的後庭,起到固定作用。

   隨著時代的演變,現在這種馬鞍已經成為了女人騎馬的必需品。

   而且也照顧到了舒適性,聽說更是有些女人樂此不疲。

  

   凱莎走近了它,發現它竟然比自己要高很多。

   馬匹上的棕色毛發不時地抖動著,提醒著自己這是一只活物。

   她那矮小的身形比不上威廉,不能像他那樣直接翻身上馬。

   凱莎抓住韁繩,一只腳跳上了馬鐙,然後跨坐在馬背。

   那根固定用的粗棒就頂在她的背後,讓人臉紅心跳。

   而威廉也很知道分寸地在前方背對著她。

   凱莎一手撩起裙擺,控制觸手服露出後庭,然後對准粗棒坐了下去。

  

   “呵...”凱莎松了口氣

   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胯下的一頭活物不時地會擺一下頭,踢一下腿。

   而它有動作的時候就會帶動凱莎後庭里的粗棒。

   它把凱莎撐得滿滿的,甚至在順著她的身體轉彎。

   稍有活動,粗棒就會往更深處頂。

   屁股被外物入侵,兩瓣肉很自然地緊繃著,把粗棒吸在里面。

   只要她動作不是太大,確實不會掉下去。

  

   “凱莎 把腿也放好 小心從馬上掉下來”威廉提醒著

  

   “這個 怎麼放 這樣踩著麼”

   凱莎大腿輕輕一夾,小棕馬帶著她走到威廉旁邊。

   她看著威廉的馬鞍,試著像他那樣踩著馬鐙。

   試了很久,還是不能像他那樣。

   她發現自己的馬鐙跟威廉的好像不一樣。

  

   “把腳從那里伸過去 對 用力踩下”威廉指著位置給她看

  

   凱莎雙腳用力,突然咔嚓一聲,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吸住了。

   她想收回雙腿,卻發現自己被一個腳踏鎖住了。

   整個人被牢牢固定在馬背上,完全掉不下來。

   當她放松雙腳的時候,自己整個人就只由後庭粗棒支撐著。

   而鎖在腳上的東西則是唯一能讓她借力的地方。

  

   “嗯 那個 你第一次騎馬可能不太習慣 多試試就好了”

   威廉看到凱莎紅透的臉色,瞄了眼她的屁股。

   他是故意讓凱莎騎馬的,就想看看她為難的樣子。

   這樣的女孩真可愛呢。

  

   凱莎在馬背上換著姿勢,試著找出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

   但雙腿被鎖住,卻讓她沒多大移動的空間。

   突然小棕馬甩了下身子,讓她後庭被重重頂了下。

   她被改造過的後庭異常敏感,這樣的刺激堪比觸手的抽插。

   身體被快感衝擊,凱莎小腹一熱,開始流出晶瑩愛液。

   而這股快感也讓凱莎差點坐不穩。

   她下意識地用腳踩著馬鐙坐起來,卻不記得這代表什麼。

   小棕馬感受到凱莎用力,嘶鳴一聲,開始跑了起來。

  

   “啊!嗯嗯嗯嗯嗯~~”

   馬匹毫無先兆地跑了起來,讓凱莎忍不住尖叫。

   只是這聲音很快就變成了誘人的呻吟。

   它劇烈跑動著,讓後庭棒強暴凱莎的屁股。

   粗棒不斷地往深處挺進,把後庭撐到足以容納它的尺寸。

   但它這粗暴的行徑卻讓凱莎忍受著折磨。

   即使是被改造過的身體,也受不了這樣的擴張。

   因為它不如觸手一樣滑溜,彈性也不大,幾乎要把凱莎頂穿。

   但胯下馬匹一無所覺,順著山間小道一路狂奔。

   凱莎的全身力氣幾乎都被粗棒奪去,只能默默忍受侵犯。

   她試過用力掙扎,但雙腿依然被鎖住無法活動。

   快感之下,她不自覺地繃緊雙腳,踏著馬鐙借力。

   她一路上拉著韁繩試圖讓馬慢下來,但它卻不願停下。

  

   “太大了 好痛 快停下...求你了 啊嗯~”

  

   凱莎騎著馬被迫忍受著快感,一路呻吟著,幸好沒人經過。

   黑色裙擺之下,愛液越來越多,幾乎弄濕了整個馬鞍。

   而觸手也不浪費,貪婪地吸收愛液。

   它們更是很過分地做著幫凶,一直在玩弄她的小豆豆。

  

   “不要弄~ 討厭啊!嗯嗯~”

  

   前後來襲的快感一截截地拔高,漸漸讓她享受起來。

   她看了下周圍,發現距離山下城市還有一段距離。

   粗棒還在不斷地頂她的後庭,絲毫沒有緩過。

   而她逐漸掌握了這樣的節奏。

   凱莎微微向前傾,控制著自己的屁股。

   當粗棒往上頂的時候,她就用力往下帶。

   她扭動著自己的腰,腦海里把粗棒當成觸手一樣。

   順著它的方向,被頂的痛苦果然就減輕了不少。

   想不到這樣還是挺舒服的,怪不得那麼多貴族小姐喜歡騎馬。

   對於觸手趁機玩弄自己的事情,凱莎也不去計較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挺喜歡的。

   被頂了一路,她的身體已經變得很淫蕩了呢。

   要不是觸手在幫忙清理愛液,怕是已經流了一地。

  

   馬匹跑到了山下,眼看就要一路狂奔進城市。

   凱莎連忙用力拉著韁繩,卻還是無法讓它停住。

   還好觸手及時地環住馬匹的脖子,讓它停住腳步。

   她松了口氣,然後迅速讓觸手縮回衣服里面。

   緊隨著她,威廉也騎著馬從山上下來了。

   看他那悠閒的樣子,比自己要輕松得多。

   當然了,自己可是被棒棒一路在後庭抽插呢。

  

   “你以前有騎過馬嗎 挺不錯啊 有天份”

   威廉看著身邊還坐著的凱莎,驚訝了下。

   他可是知道女人騎馬要受怎麼樣的苦。

   而一路上山路顛簸,下來之後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

   也許她只是在強撐著呢?

   嗯...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壞呢。

  

   “...沒有 我好累 能不能先幫我下來”

  

   威廉點了點頭,走到凱莎身邊,幫她打開了腳上的鎖。

   凱莎低頭看著他的動作,記在了腦海里。

   兩邊的鎖都解開之後,她按住裙擺,把粗棒從身體里拔了出去。

   然後轉身,從馬鞍上滑下。

  

   旁邊一個平民走上前來,拉住兩匹馬的韁繩,慢慢走遠。

   威廉往凱莎的馬鞍上看了眼,那濕透的痕跡久久未散。

   看著她一臉疲憊的樣子,威廉微不可查地笑了下。

   -------------------

  

   威廉帶著凱莎來到城市里一間小木屋,很小很小。

  

   “來吧 你會喜歡的”威廉推開了門

   收回了疑惑的眼神,凱莎轉而觀察起木屋的一切。

   這家店很小,除了一個穿著絲袍的年輕女孩,沒有看見其他人。

   她看到兩人之後,很活躍地跑到面前。

  

   “喔 這位先生 還有...美麗的女士 要來試試我們的浴場麼?”

   這個女孩跟凱莎年紀差不多,長著一副甜美的面孔。

   再加上那聽上去很讓人舒服的純真聲线,讓人心生親近感。

  

   “嗯 凱莎 試試吧?”

   “好吧”

  

   凱莎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出口,也沒有什麼暗道密室之類的。

   她剛想問,女孩用布包著兩塊鵝卵石走了過來。

  

   “嘛 如果你們准備好的話 就可以拿起石頭閉上眼睛了”

   “這是什麼”

   “凱莎 把它放在手心握著”

  

   威廉拿走了一塊石頭,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

   粗糙的鵝卵石散發著溫熱,甚至有些濕潤。

   它們看起來跟在路邊撿的小石頭沒什麼分別,就是冒著絲絲熱氣。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什麼,但威廉似乎早有經驗。

   眼前一晃,一股蒸汽從威廉手上石頭噴出。

   他的身影隱沒在其中,瞬間就消失不見。

   凱莎伸手探了進去,什麼也沒摸到。

   抱著嘗試的心態,凱莎學著威廉的樣子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手上的鵝卵石開始發熱,變得無比沉重。

   一塊小石頭,甚至讓她有點拿不穩。

   她覺得手心放著的是一顆正在燒紅的大鐵球。

   一陣頭暈過後,鵝卵石已經變得極為燙手。

   她反射般把石頭丟掉,卻聽到噗通一聲。

  

   凱莎不知怎麼來到了一個地下洞穴,四周都是岩壁。

   看來威廉也是來到了這里,不過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用手敲了敲,都是些結實的岩石。

   那自己究竟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呢?

   她想起那塊鵝卵石,是它把自己帶到這里的。

   也許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石頭,是某種魔法物品吧。

  

   這里要比地面上熱得多,或者說,是她到過最熱的地方。

   按理來說,北領這種地方不可能有這樣的溫度。

   不過很快她就搞懂了原因。

   散發熱氣的水流從牆壁各處滲出,在地上流淌著。

   鵝卵石被她丟了下去,被水流慢慢帶走,不知所蹤。

   循四周看去,左邊的岩壁被人為鑿開了個岩洞。

   一排的木隔間里傳來陣陣人聲,有男有女。

   是什麼魔法讓水變熱的嗎?她不知道。

  

   凱莎往岩洞里走,迎面走來一個侍女。

   她把凱莎帶到一個小隔間,說要幫她脫衣服。

  

   “那個...我還是自己來吧”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 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讓她出去的時候,侍女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也許是怕自己做了什麼讓凱莎嫌棄吧。

   安撫了她一下,她才緊張地走了出去。

   凱莎松了口氣,還好沒有被她發現自己的觸手衣。

   她現在還沒有找到關於觸手的任何資料,也不知道別人怎麼看。

   萬一被當成邪教徒或者惡魔處置就麻煩了。

  

   為了安全起見,凱莎好好檢查了門,還用一個木桶頂住。

   確保了沒有人能進進來,觸手衣也不再隱藏。

   裙底下伸出幾根觸手,先是把她的皮帶解開,丟在地上。

   一件件的衣服被脫掉,凱莎身上就只剩下了觸手衣。

   她深吸一口氣,控制著它縮回體內。

   紫黑的觸手衣從她的身上剝離,一瓣瓣充滿絨毛的紫黑生物組織移動著。

   它們像之前那樣,掰開凱莎的後庭,一窩蜂地鑽了進去。

  

   “嗚~慢點...”

   盡管已經經歷過這種劇痛,但它再次來臨的時候,凱莎還是撐不住。

   她捂緊自己的嘴,讓自己的痛呼堵在喉嚨里。

   後庭的擴張已經是她身體的極限,拳頭大小的物體強行塞了進去。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折磨之下,她又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就好像她很希望被別人玩弄身體,看她痛苦的那樣。

   隨著觸手的移動,它的絨毛在凱莎後庭的肉壁上摩擦著。

   被極度擴張之下的身體,痛苦和快感交集著。

   騎馬時被頂開的後穴,現在由觸手來充實。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種迎合觸手的變化。

   觸手很會把握自己的極限,永遠給自己帶來快感的極限。

   而瘋狂過後又不用擔心對身體造成無法恢復的傷害。

   漸漸地,凱莎開始對觸手有著某種迷戀。

   只要它在自己淫蕩的身體里,總是讓她很有安全感。

  

   很快,剩下的觸手也一點點擠進了後庭。

   凱莎把手放在小腹上,只是感覺到微微的凸起。

   從外面看不出自己體內藏著觸手,只有她才知道。

   那種讓人安穩的充實感,只有觸手才能帶給她。

   小腹處淺淺的淫紋,此刻顯得特別妖艷。

  

   凱莎拿起侍女留下的毛巾,在腰間拉開,圍了幾圈。

   她扭腰看著包住屁股的毛巾,拉了一下,系好後推開門。

  

   “女士 那邊就是了 我會幫你收好衣服的 等你離開的時候回來拿就可以了”

  

   侍女就在門外,伸手為凱莎指了方向。

   從凱莎出來之後,她一直有意無意地盯著凱莎的胸口。

   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眼神也流露羨慕。

   等凱莎走遠了之後,侍女還是望著她的背影,嘀咕了下。

   “長得真好呢...我要是這樣就好了”侍女捏了下自己的胸口

  

   而凱莎則是按照侍女告訴她的方向,往前走去。

   一路上,空氣里的白霧越來越多,把她全身都沾濕了。

   裸露在外的一雙巨乳,兩團肉上凝結著越來越多的晶瑩水珠。

   它們不時地從上面滑落,讓凱莎覺得癢癢的。

   她的肌膚也在水氣襯托下更加晶瑩透亮,愈發誘人。

   白霧之中,首先顯現的是凱莎瘦小的雙肩。

   她的手臂橫在了胸前,但只能遮住雙峰乳頭。

   凱莎還是不太想別人把自己身子看光,很難為情地以手掩胸。

   但那傲人的身材在半遮半掩之下,卻有一種朦朧的羞澀情調。

   與雙峰的豐滿相比,她的腰肢體現著柔弱的美學。

   許多貴婦天天戴著束腰,所追求的纖腰實在是太過極端。

   遠遠比不上凱莎這種渾然天成。

   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些許的肌肉线條是代表著完美的刻畫。

   线條繼續延伸,毛巾垂至大腿根部。

   兩瓣肉隱隱勾勒出輪廓,其中隱沒的不僅是她的身體。

   還有某種紫黑的邪惡之物。

  

   --------------

  

  

   凱莎一手環胸,撥開霧氣,看見一個圓形大池子。

   左邊的岩壁有一條大裂縫,滾燙的水流從中流出。

   自那里開始,沿途好像被什麼啃咬挖掘過一樣。

   凹槽一直延伸,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闊,最後連接到她面前的池子。

   池邊壘砌著方正的大理石磚,互相契合成環形。

   而底下則是很有心思,鋪滿了小小的鵝卵石。

   地板上的一格格石板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牆壁上燃著蠟燭壁燈。

   柔和的橙紅光芒點綴著昏暗的環境,顯得尤為貴氣。

  

   而這里並不只她和威廉,許多的男男女女赤裸上身坐在池邊。

   讓她有點難為情的是,他們很多時候並不只是坐著那麼簡單。

   為數不少的是一對對的情侶,互相擁抱親吻著,有些更是在揉捏著。

   他們通常都各自窩在一個角落,享受著對方的美好。

  

   比這更吸引目光的,也有個別的女人正被他們的男伴調教著。

   就她所見,周圍有好幾個女孩身上正綁著繩子,或是戴著鐐銬。

   而這里的侍女也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她們甚至會按照客人的要求,為他們提供拘束具。

   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一件平常事。

   周圍的男人看見了,通常只是饒有興致地圍觀,並不阻止。

  

   幸好大部分人都比較克制,大多是聚在一起,小聲聊著。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里互相攀談,孤身一人的幾乎沒有。

   而威廉也不例外,他正一手托著頭,倚在池邊上。

   在他旁邊環繞著幾個妙齡少女,不斷找他搭話。

  

   凱莎一眼就認出了威廉。

   她踩著地上的石磚,一步步朝他走去。

   慢慢坐在了池邊,凱莎把自己的一雙腿泡進水里。

   幾個女孩對她的到來並不歡迎。

   凱莎身上頓時多了幾道打量的目光,甚至帶著敵意。

   就好像她把什麼東西從她們身邊搶走一樣。

  

   “你來啦”威廉轉過身來,雙手盤起搭在池邊

   “嗯 不打擾你吧?”凱莎掃了眼那些女孩

   “...把手給我”威廉挑眉,伸出手

  

   凱莎猶豫了下,把自己空著的一只手遞給了他。

   威廉握著她的手,用力把她整個人拉到池子里。

   水花四濺,兩人滿臉都被水花弄濕。

   凱莎措不及防掉進了水里,狼狽地扶著池邊爬起。

   她閉上眼睛,用雙手抹著臉上的水花。

  

   “你干什麼啊”

   凱莎一邊抹臉,帶著責怪的語氣說著威廉。

   她的眼睫毛上還停著一顆顆的水花,靈動可人。

  

   威廉看著眼前的凱莎,那看上去有點委屈的表情,不禁沉默了下。

   昏暗的環境之下,她那張臉在黑暗中脫穎而出。

   微弱的燭光倒映在凱莎的眼里,跳動著,像靈動的妖精。

   他在每一個地方看見凱莎,總是能看見她的不一樣。

   目光沒有在她的臉上停留多久,威廉就借著昏暗往下看。

   肩膀沒有多余的肉,充滿著骨感美。

   而胸口的傲人雙峰,則是讓他見色起意。

   想不到這瘦弱的女孩卻是長了一副不錯的身材。

  

   見到威廉沉默,凱莎一開始還以為他生氣了。

   後來循著他的目光,她只覺得自己胸口涼涼的。

   這個大色狼,已經不是第一次盯著自己的胸看了。

   她迅速捂住胸口,然後抓起威廉的手狠狠咬下。

   可惜身為北風領的少主,威廉的反應速度也不差。

   他閃電般抽回了手,讓凱莎咬了個空。

  

   “你竟然敢咬他?威廉...”旁邊一個女孩指著凱莎

  

   “誰讓你直呼我名字的 你們幾個 三秒內離開”

   威廉換了副面孔,轉頭看向了那個女孩。

   這一點跟他的父王,也就是堡默領主很像。

   兩人都是這樣,總是在一瞬間就能變回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幾個女孩臉上難掩失落,卻還是給了凱莎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她們很快起身離開,並消失在霧氣中。

   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剛剛的一個女孩圍了湊了過去。

   凱莎看到了這一幕,明白了點什麼。

  

   “不用管她們 都是些貪心的蠢女人”

   “倒是你 竟然敢咬我 該怎麼處置你好呢”威廉往她身邊靠了靠

  

   “誰讓你盯著我的胸看的”

  

   “你看看周圍 哪有女人像你這樣遮著胸口的”

   凱莎看了看,好像還真的沒有。

   甚至她們還很享受被男人欣賞,被女人嫉妒的目光。

  

   “你現在可是凱莎女男爵 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吧”威廉笑了笑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任我處置”

  

   “我才不要”

  

   “那你應該知道北風領少主有權懲罰男爵的吧”

  

   “我...就是不要 誰知道你要做什麼”

  

   “放心 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保證”

  

   “...”凱莎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威廉伸手把她環住,聞著她頭發的香味。

   然後輕輕地在她耳邊安撫著,讓她不要害怕。

   他的的一只手放在背後,偷偷地捏著法印。

   但凱莎並不知道,只覺得他的聲音帶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她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迷糊的異樣,只是整個人變得呆滯。

   這並不是什麼高深的魔法,只是小小的迷幻術。

   威廉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其實並不太抗拒他。

   只要加上一點心理暗示和迷幻術,就可以打開她的心防。

   有了第一次之後,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很有信心,能讓凱莎記住這一次難忘的體驗。

  

   過了一會,凱莎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威廉朝一旁的侍女做了個口型,侍女也馬上會意。

   侍女轉身離開,很快就帶著一個袋子回來。

   她有點驚訝地看著兩人,又對凱莎有點羨慕。

  

   “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凱莎 乖”

  

   威廉拿出一個眼罩,蒙在她的眼睛上。

   原本微弱的燭光,在皮革的遮擋下完全熄滅。

   凱莎看不到周圍的一切了。

   突然被奪走視覺,讓她整個人無比緊張,不自覺地靠在威廉身上。

   她已經知道威廉要做什麼,但她沒有掙扎。

   這是一種古怪的心理在作祟,讓她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看到凱莎沒有動作,威廉心里的顧忌也放下了。

  

   他抓起凱莎的雙手,把它們背到後面,折起繩子溫柔地繞在上面。

   打結的時候,他特別的用力,把她的手腕綁到了一起。

   凱莎只感覺自己的手腳越發的無力,變得僵硬。

   她慢慢地跟威廉的動作同步著,一呼一吸都跟著他的節奏。

   雙手試著掙扎了下,卻發現它們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不止是因為繩子綁著,而且她的身體也不願意掙扎。

   威廉在身上繞每一個圈,她都覺得繩子越發地沉重、牢固。

   那種拘沉重壓在了在了她的精神上。

   繩子把她擠出了這個身體,只捆住她的肉身。

   許多困擾著她的事情都消失了,她只享受被繩子勒緊的感覺。

  

   凱莎的雙手被綁在背後,身體貼合著手腕。

   雙峰上下橫繞著,繩子從上下夾住她的乳峰。

   而經過雙肩胛處繞回背後的兩根豎繩則是斷絕了她逃脫的可能。

   威廉看著自己的傑作,雙手摩挲在她的雙峰上。

   被捆著雙手,凱莎的身體被迫向前挺起。

   看上去像是她自己樂意把胸交給別人玩似的。

   威廉還一直逗弄她的乳頭,刺激她的敏感帶。

   她心里在想要反抗和情欲之間搖擺不定,羞紅著臉。

   可威廉卻不管那麼多,他把凱莎轉向了自己。

   兩團嫩肉被揉成不同形狀,甚至被他擠壓出幾道指痕。

  

   凱莎側著臉,緊咬嘴唇忍受他的懲罰。

   池水把繩子弄濕後,讓它們再次收緊。

   一開始它們還是帶著池水的溫暖,後來卻變得又冷又硬。

   被勒緊的皮膚跟繩子摩擦著,白嫩的皮膚起了紅痕。

   陷進肉里的繩子像是烙鐵一樣,在她的皮膚上留下被懲罰的印記。

   只是它們比烙鐵更狠,並不是一瞬間的痛苦。

   而是一下下,慢慢地留下它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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