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窗外雞叫聲不斷
一陣風從遠處吹來,從草叢里帶起一片葉子。
雞群像是被飄過的樹葉驚到,又像是為它讓路,噠噠噠的走到一邊。
落葉順著風一路起起落落,最後穿過了小木屋的窗口,落在了少女的耳邊。
“嗯~”一聲輕輕的呻吟
女孩貓起身子,抬手推開了木窗的擋板,被陽光照的眯起了眼睛。
她一手遮住陽光,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耳邊有什麼東西跌落了。
她揉了揉耳朵,撿起那讓她發癢的葉子。
“鼠尾草的葉子 還留著香味”女孩把它湊到面前,鼻子動了動
“怎麼說 也算是好兆頭吧”
她把木窗逐一推開,早上的陽光瞬間充滿了她狹小的房間。
木房長年的腐味頓時減輕不少,女孩的年輕氣息蓋過了一切。
從房間的裝飾可以知道,她並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不過房間里擺滿了出自女孩之手的精致木雕,倒是能看出她的心靈手巧。
除了一張床之外,她的閨房里就只有一塊銅鏡。
女孩伸手擦了擦,指肚上沾了些褐色的鏽銅粉。
“鏽得越來越嚴重了”
這大概就是她家里最貴重的東西了,可也經歷了不少年月。
從那模糊不清的銅鏡中依稀可見一個秀麗的人影。
垂到胸口的一頭棕褐長發,是她跟這個村子里其他姑娘最大的分別。
她隨手拈起左耳的一撮頭發,分成三束不斷交叉,不時地從腦後撥來新的頭發。
過了一會又在右耳做同樣的打扮,在兩旁各綁了單辮。
女孩緊挨著銅鏡,用手輕輕撥弄耳朵上的發辮,然後一把抹到耳後。
她看著鏡中靈氣逼人的自己,滿意地眨了眨眼睛。
額頭的碎發恰到好處地裝飾著她的臉蛋,讓她顯得更加清秀。
也許是血統的原因,她的鼻梁很高,跟嘴巴一樣都是小小的,看著干淨。
這一手弄發型的手藝可是在村子里頗受歡迎的,姑娘們都爭著學。
只是全村子的人都不知道,她會的可不止弄發型。
女孩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石罐子,伸手在里面摸了一把。
她把罐子里的透明藥汁在臉上均勻地塗抹起來。
藥液在女孩臉上覆蓋之後,很快消失,顯露出一張更白滑幼嫩的臉蛋。
因為沒錢像富貴人家的小姐一樣買鉛白,她只能用自己家傳的藥方代替。
不過女孩很清楚,做這種配藥的行為可能會被人視作女巫,所以不可外傳。
她從床邊拿起自己的衣服。
一件有點褪色卻不殘破的橙紅布袍,簡單披上之後就推開門出去了。
雖然衣服並不好看,甚至能說的上是寒酸。
但是穿在少女的身上,卻是有一種另類的純朴之美。
“凱莎 這麼早呀?”一個男孩跳了出來
他看見女孩出門,守候已久的他馬上帶著興奮上前。
男孩顯然不是第一次在門口等著凱莎,走上前來就朝她搭訕。
只是沒等凱莎回答,另一個高挑男孩就走上前來。
“今天天冷 你穿這麼少怎麼行呀 來”高個子男孩拿著厚毛衣遞給了她
“...謝謝”
凱莎感受著寒風,自己的身子恐怕會受寒熬出病來。
於是對著遞毛衣的男人笑了笑,真誠地說了聲謝謝。
那個男孩迅速臉紅了起來,說了句不客氣,隨後轉身離開。
首先跟凱莎打招呼的男孩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只見他看著轉身離開的凱莎,沮喪地離開了。
凱莎抱起屋外的竹桶,往雞群的地上撒小麥子。
雞群看到她抱著竹桶靠近,紛紛湊到她面前。
一把又一把麥籽撒到了地上,雞群瞬間聚攏在一起。
它們一邊咯咯咯地叫,一邊忙著低頭啄著。
甚至有些為了爭奪地上的麥籽,大打出手飛了起來。
“呵呵~”
凱莎看著雞群的樣子,輕輕地笑了起來。
遠處男孩得意的歡呼聲卻是蓋過了雞群。
她無奈地搖搖頭。
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來,這群男孩對自己有好感。
只是自己到底哪里能吸引他們呢,明明村子里有更好的女孩。
凱莎並不知道,她甚至比那些用鉛白的病態貴族女子更吸引人。
即使她們錦衣華服,滿身都是名貴的首飾,舉止體態優雅至極。
也是跟凱莎這種天生地養長大的女孩沒法比。
這與膚色、身份、金錢沒關系,而是關乎她天生恬靜靈動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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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做著一天的工作。
這里的太陽照在身上也不熱,所以做了許多的工作還是不辛苦。
“奉領主之名!所有女子前來村口報到!”
凱莎放下手頭工作,疑惑地看向村口的方向。
明明是平常的一天,帝國里卻派人到這個偏遠的邊境村子。
村口停著一輛馬車,隨行的有幾個輕裝士兵。
他們吹響了號角,代表著有重要的緊急事件發生了。
正當她放下竹桶往村口走去,村口處卻傳來撕心裂肺的一聲叫喊。
“逃!快跑!”
凱莎認得這是村里一個經常找她學發型的小姑娘,跟她差不多大。
只是來不及多想,她就看見幾個身穿輕甲,腰間帶著劍的士兵進村。
他們先是從近村口的房子開始搜查,先後帶走了好幾個女孩子。
村子里的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往凱莎這邊靠攏。
“逃進森林里!”不知是誰喊了聲
凱莎轉頭朝村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也跟著人群跑了起來。
幾個女孩子都是習慣了安坐家里的,最多也就下田工作。
面對森林這種地方,她們顯得有點驚慌失措。
稍有風吹草動,她們都會四處張望,看見了蟲子,就嚇得緊縮一團。
凱莎平時也沒怎麼進過森林,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有莫名的恐懼。
因為害怕後面的士兵會把她們抓走,無奈之下她們還是選擇了繼續前行。
一開始,森林里還是平地,有不少被砍斷的樹干,樹木不算太茂密。
但是後來卻是地勢凹凸不平,到處都是葉子遮蓋陽光的畫面。
凱莎不經意地往回看了眼,卻發現周圍環境陌生無比。
她們已經不記得剛剛來的路了。
四處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干,頭頂是無盡的綠葉,偶爾有幾束陽光照了進來。
在這種到處都是蟲子和植物的地方,一群女孩迷路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她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毒物、野獸,每一步都讓人懸著心走。
凱莎踩在滿是樹葉的地面上,身體卻失重倒了下去。
她踩空了,無法自控地從斜坡上滾了下去,即使本能地用手護住頭,也免不了受傷。
不過幸運的是,在滾落的過程中,她並沒有撞到頭而暈過去。
凱莎試著喊了聲救命,等了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
她知道在這種地方躺在地上是很危險的,只能忍著劇痛,往附近的一個洞穴挪去。
正當她努力往洞穴里移動的時候,森林的深處卻影影綽綽。
一大群人影逐漸顯現,都是些健壯無比的凶悍之人。
他們雖然聯群行動,也穿著同樣的軍裝和盔甲,卻毫無紀律可言。
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其中有些人在互相打罵,被旁人拉住才停下。
他們在森林里繼續前進,卻正巧遇到了幾個迷路的女孩。
“你們是?”
“我們身上沒有武器 請放我們離開好嗎”
凱莎趴著身子,勉強能爬進石洞里。
她看著遠處幾個女孩正跟那些人說著點什麼,卻不敢暴露自己。
那些人互相看了眼,拔出了腰間的劍,嚇得幾個女孩跪坐在地上。
他們似乎在命令幾個女孩,但她們卻聽不懂那些人的語言。
過了一會,那些人不耐煩了,用劍把女孩們的衣服割開。
隨後一群士兵就圍著幾個裸體的女孩調笑了起來。
凱莎看到有一個士兵首先走上前去,壓在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上抽插起來。
有人帶頭之後,他身邊的士兵都開始了動作。
但是女孩只有幾個,怎麼能同時滿足那麼多的士兵呢。
於是這群飢渴的士兵為了爭奪女孩,竟然互相揮動起拳頭,斗毆起來。
在洞穴里的凱莎捂住嘴巴,心里緊緊一抽。
那群女孩在不久之前還是跟她在一起的同伴,現在卻成為泄欲工具。
究竟她摔下山坡是福還是禍?
專注在女孩慘況的凱莎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後。
一條奇怪的觸手正懸在她旁邊,上面滿是詭異的黏液。
“嗚!”凱莎瞪大了眼睛
她突然被觸手勒住了脖子,往洞穴深處拖曳。
只是不知為什麼,觸手的力量竟然比她還弱。
凱莎用力一掰,把圍在脖子上的觸手扯了下來。
受到反擊的觸手迅速地收回了洞穴深處。
“那...是什麼東西”
凱莎心里掙扎著,到底是出去還是往洞穴深處探索。
外面的士兵雖然走了許多,卻還是有一些在附近巡邏。
她腦海里不斷閃過那幾個女孩被輪番凌辱的慘狀,痛苦地搖了搖頭。
最後,她還是開始了往洞內深處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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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的深處並不像洞口那樣,只能讓人趴著。
凱莎用手探了探洞頂的高度,慢慢地站了起來。
“這里真的是洞穴嗎 看著好像是某種...生物弄出來的”
她摸索著洞穴的牆壁。
濕濕的,石頭的表面像是被條狀物弄出來的。
透過洞外照進來的微弱光线,凱莎依稀能看見洞穴正中央。
有一團奇怪的東西,也許是某種岩石。
但隨著她的靠近,那塊像岩石的東西卻活了過來。
它伸出了幾根觸手,往凱莎的身上拍打。
一開始,它還能讓凱莎感覺到痛,但後來力道卻越來越弱。
甚至還不如小孩子。
在意識到自己的攻擊只是浪費力氣,它的幾根觸手無力癱軟在地。
凱莎謹慎地靠近了這個生物,碰了碰。
“...”那是一種極端的飢餓感
這個生物的表面很光滑,而且潮濕冰涼。
凱莎觸碰它之後,腦海里突然感受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信息。
“你就在這里餓死算了”凱莎轉身就走
她對於這個襲擊自己的生物可沒什麼好感。
似乎是對於她的離開非常焦急,這個生物把觸手纏住了凱莎的腳。
“...”生物表達出了一種哀求的意念
只要她願意,稍微用力一下就能掙脫。
凱莎把目光投到這生物上,它竟然能跟人表達意念。
出於好奇,她還是決定稍微幫助一下它。
“...”生物試圖向凱莎傳達某個動作
觸手生物好像對凱莎的返回很感激。
繼續往她的腦海里傳達坐下的動作。
凱莎心里奇怪,它明明沒有對自己說話,自己卻明白它的意思。
凱莎按著它的說法,坐到了它身上。
只是她的神色有點不自然。
屁股下面有一只會動的柔軟物體,自然讓人毛骨悚然。
只是這一坐下去她就後悔了。
那個生物突然散開,變成一大堆的觸手,將跌坐在里面的凱莎包住。
還沒等她反抗,它就扒開了凱莎的衣服,用觸手插進了她的私處。
“啊!”突然而至的痛楚讓凱莎叫出了聲
她還是第一次被外物侵入那個地方,像是捅破了什麼一樣。
除了最初的痛楚,觸手的抽插漸漸帶來絲絲快感。
“嗯嗯~”
凱莎慢慢不再抗拒觸手的動作,開始享受起這奇妙的感覺。
原來...這樣子是這麼舒服的嗎?
可我為什麼會自己叫出來呀,我明明不想叫的呀?
觸手從一開始的柔弱無力,到了後來慢慢變得強勢。
每當凱莎的私處流出愛液,觸手都會把它們一滴不剩地吸收。
它們像是在抽插中榨取著少女的晶瑩愛液。
“啊~啊~”
凱莎的身體被觸手帶動著,整個人上下晃動。
她一雙巨乳沒有了衣服的束縛,在空氣中泛起乳浪。
觸手得到了愛液的喂養,愈發的賣力起來。
它對於懷里的獵物愛不釋手,將她的身體包裹著,只露出手腳在外面。
每一次抽插,觸手都會從私處帶出一灘愛液,隨後貪婪地索取著。
凱莎身上的生物逐漸變為了一個整體,不再散亂。
從腰部開始,觸手像在她身上生長一樣,慢慢覆蓋她的軀干。
到了她的雙峰之下,觸手似乎遇到了什麼障礙,好奇地摸索著。
它用力纏繞兩團柔軟物,在乳根處用力擠壓,逗弄著她兩顆花蕊。
觸手發現,只要不斷玩弄這個地方,愛液就會來的更多。
凱莎身上最讓人驕傲的一雙巨乳,原來完美的胸型被捆得扭曲。
觸手在兩只乳峰上螺旋形地纏繞,爬到了頂端。
然後兩根觸手分別從末端張開了一個小口子,吸住兩顆花蕊。
“啊~”
凱莎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雙峰之上。
她把手放到胸上揉捏起來,一雙小手比觸手還用力。
只是她身材實在傲人,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乳峰。
觸手像是受到了激勵一樣,猛地勒緊。
至此凱莎對觸手最後一絲反感也消失無蹤。
女人在這方面總是很有天分。
在觸手的誘導下,初經人事的凱莎很快掌握了技巧。
她在地上翻了個身,讓自己趴在地上。
觸手也順著她的意思,從後面進入,頂到她的最深處。
凱莎享受著私處被侵犯的感覺,卻沒看到身後另一根觸手慢慢靠近。
“啊!不要!”
觸手已經完全包裹住她的軀干,卻意外發現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屁股處那個不容任何外物,緊緊縮起的地方。
觸手好奇地探了探,隨後用力插了進去。
在觸手的黏液潤滑下,它很輕易地挺進到深處,摸索凱莎的身體。
只是她卻不怎麼願意被觸手玩弄後庭,試著把身體里的觸手拔出。
吸收了足夠愛液的觸手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軟弱無力。
它抓住凱莎的手,並攏起來緊緊捆在背後。
然後用觸手把凱莎喊著不要的嘴堵上,當成泄欲的洞口。
原本因為後庭被撐開的痛苦尖叫被觸手堵住,變成了嗚咽聲。
凱莎現在能做的,只有搖頭表示抗議。
她的胸,私處後庭和嘴巴,都像是被人同時強暴著。
她心底里還是不想要這樣的。
可為什麼...它們是這麼舒服的?
心里試圖掙扎的心思慢慢沉了下去。
凱莎微微翻著白眼,開始任意讓觸手施為。
未經人事的少女本來是一張白紙,現在卻沾滿了觸手的黏液。
“嗚嗚嗚嗚~~”
一陣興奮的呻吟過後,凱莎從私處流出了大量的愛液,隨後癱軟在地上。
見到少女的樣子,生物分出了好幾根觸手,湊過去吸著。
與此同時,她身體里的三根粗大觸手用力撞擊了幾下,也獻出了它的精華。
突然被某種東西灌入身體,少女不適應地扭動了下。
她嘗了嘗嘴里的東西,是某種粘膩的溫熱白濁液體,帶著絲絲香甜。
知道它正給自己喂好吃的,凱莎不再反抗,而是輕輕吸著嘴里的觸手。
直到她的胃,私處和後庭都灌滿了精華,它才收回觸手。
沒有了觸手的堵塞,凱莎的下身抽搐了下,一大灘液體噴涌而出。
“嗚...好羞人”
看著自己身體里流出這些東西,凱莎臉紅了起來。
觸手用精液給她徹底地清洗了身體,為她開啟了成為女人的道路。
她伸手捂住肚子,往洞穴外走去。
入手的卻是一片光滑,帶著一絲不像是自己的體溫。
凱莎疑惑地爬出洞穴,借著陽光看清了自己的狀況。
“這是??”
她觀察起了自己的身體。
脖子以下除了手腳之外,已經不是她潔白的肌膚,而是某種紫黑色。
凱莎試著掰了一下脖子邊緣的東西。
身上的可以說是某種奇怪的衣服,從外面看來一片光滑,貼合著軀干。
幾根觸手分別纏繞在她的胸部,小蠻腰和大腿根上。
她發現那些觸手像是長在衣服上,是某種活物。
但是它的內側卻是一片連綿不絕的肉色細小觸手,觸碰自己的肌膚。
她的這一下掰的動作像是讓身上的觸手服受驚了。
全身各處傳來強烈的束縛和擠壓感,內側的絨毛開始撥弄她的皮膚。
“什麼?!我要趕緊把它脫下來才行...”
凱莎嘗試用力掰著脖子邊緣的觸手服,卻發現它愈發跟皮膚貼合。
直到後來,她像是穿了一件極為貼合的緊身衣一樣,不見一絲縫隙。
“我穿著這東西要怎麼見人才好...你能從我身體上下來嗎”
凱莎來硬的不行,試著跟身上的觸手服交流,它卻是沒有反應。
她返回洞穴,把那沾了些許觸手黏液的衣服披在身上。
左顧右看,總算能遮住那奇怪的東西了。
“也不知道被這東西玩了多久 現在那群壞人走了嗎?”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翠綠,咬了咬牙選了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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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在森林里,不斷踩到地上干枯的落葉,清脆的響聲不斷響起。
凱莎知道這樣的聲音很有可能暴露她的位置。
於是她試著放輕腳步,慢慢地前進。
她彎下身子,每一步落下的時候都是緊繃著腳。
那群野蠻人對女孩做的事情,她全都看見了。
凱莎無法想象自己被他們抓到的後果。
她照著自己的直覺,往森林里的低處走。
很幸運的,她找到了一條河流。
“是河!我們的村子就在上游,現在只要往上走就可以了”
終於找到回家的路,凱莎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她剛剛從山坡滾下來,身體滿是淤青。
但回家的意念卻支撐著她。
凱莎沿著河流一直走到高處,爬上了不少危險的地方。
隨著她慢慢走到上游,河里的水流從奔流不息變為了涓涓小流。
她伸手撥開了一處灌木,終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永世難忘。
剛剛在森林里看到的野蠻人似乎是衝進了村子,四處燒殺掠奪。
現在的村子里剩下的只有一片凌亂,還有著火的房子。
“不!!”
凱莎哭著從森林跑回村子,看到自己的小木屋已經被燒了。
她房子的門被人破壞掉,里面的東西被弄得亂七八糟。
火勢凶猛,屋頂已經支撐不住塌了下來。
讓她最傷心的是,門口躺著一個少年,熟悉的面孔。
就是今天早上給她遞毛衣的那個高個子。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卻是冷冰冰地躺在地上。
凱莎看到他的胸口已經被血染紅,像是有什麼貫穿了他的胸膛。
“對不起...”
凱莎伸出手,捧起了他的臉。
看著身上的毛衣,凱莎心里總是能回想起他關心自己的樣子。
想來他應該是為了阻止那些人進自己的房子才沒命的吧。
那就讓我為你做最後的事情吧。
凱莎艱難地把他背在身上,往森林里走去。
這是帝國里對於死者的一個儀式。
親人或者朋友過世,要把他們背到茂密的森林里。
然後找一棵最粗壯的樹木,讓他們躺在樹邊,把一片葉子塞進他們的嘴里。
在凱莎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的身後卻突然響起了聲音。
“...”一個士兵發現了凱莎
她聽到士兵說著的不知名語言,瞬間慌了神。
是那群野蠻人。
從他們的長相和服裝就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是帝國里的人。
可能是他們血統的原因,這群人普遍讓人感覺他們凶殘。
眼睛大多顏色極淡,幾乎透明。
他們的五官輪廓很明顯,濃眉大眼,眼窩像是凹陷進去一樣。
鼻子不像帝國人一樣突出,有點扁平,也是他們比較丑的原因。
他們的語言深澀拗口,帶著濃重的鼻音,音節平淡而連貫。
凱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人。
他們就是帝國貴族常說的那種生活在未開化之地的野蠻人?
看他們的樣子也是有自己的文化,不至於茹毛飲血吧。
他們穿的東西也不像帝國人或者帝國軍那麼講究。
除了每個人都穿著的狼皮大衣之外,他們腰間掛著許多飾物。
凱莎猜那都是些不同的動物骨頭,也許是某種身份的象征?
他們的頭盔都是像個沒剝開的洋蔥狀,有點滑稽,卻讓人笑不出來。
士兵跑到凱莎的面前,打量著她的身體。
他盯著凱莎那雙傲人的乳峰,雙眼逐漸淫邪起來。
凱莎被他嚇得臉色發白,用手捂住了胸口,同時觀望四周環境。
讓她稍稍慶幸的是,這里似乎只有他一個士兵。
所以最壞的打算也就是被他一個人...
士兵伸出手放在凱莎的胸口,大力地揉捏起來。
似乎是這團柔軟驚人地豐滿,士兵對她的身體更感興趣了。
他把凱莎按在樹邊,靠近了她。
凱莎臉色發白,慢慢偏過了頭。
那個外族人的鼻息都要噴到她臉上了。
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身上的觸手服突然伸出觸手,把那個士兵的雙手和脖子緊緊纏繞。
凱莎被眼前的情況嚇住,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而士兵則臉色發紅,用力地掙扎,拉扯脖子上的觸手。
在意識到掙扎無果後,士兵伸手就想去拔出腰間的劍。
可是被觸手纏住雙手,他的動作受阻。
凱莎見狀趁機搶走了他的劍,讓他只能干瞪眼。
她看著手里沉重的金屬劍,明白到這個人的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樹下坐著的少年像是在鼓動著凱莎,為自己和朋友報仇。
凱莎從劍鞘里拔出了長劍,雙手用力穩住了它。
然後對准士兵的胸口,插了進去。
撕裂的聲音響起。
觸手慢慢從士兵的身上收回。
凱莎手里握著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拔出來。
地上的士兵還保持著不可置信和一絲恐懼的表情,卻已慢慢冰冷。
“我...殺人了?”
凱莎頭腦發涼,腦海里是一片嗡嗡響的情況。
她坐在地上,身邊是兩具冰冷的屍體。
“不 他是活該的 我是為你報仇”
過了一會,凱莎終於想通了。
這句話輕飄飄地響起,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少年說。
凱莎拿起劍,失魂落魄地一步步走向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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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村口,幾個帝國人正在視察著村子。
“大人 在幾個小時之前 那些劫掠者從北方偷襲邊境”
一個隨從在向他們的首領匯報情況,卻被首領揮手打斷。
“那是什麼”
為首的是一個少年,卻帶著平常人沒有的沉著冷靜。
他看到凱莎從遠處走來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凱莎拿著劍慢慢靠近,他也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腳步一踏,年輕人很快衝到了凱莎面前,劍尖直指她的額頭。
被嚇到的凱莎閉起了眼睛,只知道抬起劍擋在面前。
一聲輕響,凱莎拿著的劍被遠遠挑飛。
年輕人把他的劍搭在凱莎脖子上,讓她抬起頭來。
“你是帝國人?為什麼你會拿著那群蠻子的劍 回答我”
雖然看到了凱莎的臉,確定她不是敵人,少年卻沒有放松警惕。
“如你所見 村子被他們燒了 我...殺了一個人”
少年挑眉,似乎對她說的話不是那麼相信,於是讓隨從去把劍撿回來。
他心想,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孩,竟然能從那群人的手下逃脫。
要麼就是敵人的奸細,要麼就是深藏不露。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應該謹慎面對,小心總是沒錯的。
“大人...上面沾著血”
凱莎聽到隨從的話,看向面前的少年。
嗯,帝國人說的優良血統,一頭金發,眉清目秀。
眼珠子怎麼還是橘色的,真好看,不過竟然把劍搭在我身上,討厭。
凱莎打量了少年幾眼,隨後把目光投向他的雙眼。
對視了片刻,少年心里閃過一絲驚艷的感覺,才把劍重新收回。
他平時見慣了帝國那些貴婦,大戶人家的小姐。
一個個穿著華麗的服飾,一切姿態行為都是那麼的優雅。
卻沒想到在這種北面的邊境地都能遇到這麼好看的女人?
還有就是,她的劍上的確沾了那些蠻族的血。
跟那些野蠻人砍殺多次,他都能用鼻子聞出來。
所以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能打倒一個蠻族?
的確讓人印象深刻,不過也僅此而已。
“你們要去哪里”
少年聽到她的詢問,並沒有理會,徑直上了馬車。
見到人家並不理會自己,凱莎也不會追著問,而是轉身離開。
少年看著她的背影,思索片刻。
“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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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走了很久,凱莎把手搭在窗口,倚在上面。
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千篇一律,讓她無聊地拉上了窗簾。
“你叫什麼名字”凱莎轉頭看向馬車里的少年
“平民!你竟然敢擅自向貴族發言?而且還沒用敬語 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還沒等少年回答,他旁邊的隨從就大吼了起來。
凱莎搖搖頭,又看向了窗外。
這就是所謂的貴族麼,一群無聊至極的人。
有事沒事就喜歡拿平民說事,真覺得貴族很值得驕傲麼。
今天來村子里抓女孩的事,我還沒跟你們算呢。
“你這是什麼態度 還不跟大人道歉?你要知道別人可沒這個福氣坐馬車”
“夠了”
少年輕輕一句話,讓他的隨從閉上了嘴。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了看風景的凱莎。
這女孩真是有趣,雖然是沒教養了點,卻是性子率真。
比起整天圍著他轉的那些貴婦們,跟她一起坐馬車舒服多了。
“看著我”少年做出一副自認為極具魅力的樣子
“嗯?”凱莎慵懶地側著臉
她看向威廉,禮貌地笑了笑,然後又移開目光。
“...我叫威廉”
看到凱莎這個樣子,威廉心里實在是有點惱火。
這個女孩總是像鬼一樣,讓人心里不踏實。
她盯著自己的時候,總是看著自己的眼睛,給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無可否認,她真的長得很好看,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很不錯。
但這像鬼魅的性子,集合活潑和恬靜,卻是讓人心里一抽的。
她總喜歡把人的注意力吸引住,讓人覺得驚艷的時候。
像鬼一樣飄走,讓人心里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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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 還睡”威廉心里好笑
他看著凱莎的睡相,想起了自己養的鷹,也是喜歡蜷縮在角落。
威廉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臉頰上,卻觸碰到一絲的濕潤。
睡覺的時候竟然哭了麼...
這個女孩到底經歷了什麼,或者說看到了什麼?
才會讓她有勇氣去殺掉一個蠻子。
“啊!”威廉額頭冒起青筋
“嗚?”凱莎一臉蒙圈地醒來
怎麼嘴邊這塊烤羊肉這麼硬?一點都不好吃
她睜大了眼睛,對上威廉那想殺人的目光。
“唔 不好意思”
凱莎再次笑了笑,吐了下舌頭。
看見面前這個咬了自己還輕描淡寫地坐著的女孩。
威廉感覺他真的想把她關進密牢里。
不過看見凱莎吐舌頭那個不好意思的樣子...
他一口氣卡在了喉嚨里,嗆到了自己。
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好笑。
“大人 你怎麼了”車外的隨從著急地問
凱莎覺得,要是威廉說有事的話,他是不是要馬上衝進來了?
“沒 沒事”威廉假裝平淡
該死的,這個女孩竟然敢咬他。
不過想來也是他自找的,為什麼要去摸人家的臉。
奇怪,他從來就沒有對女孩子有過這樣的舉動。
難道說自己是欺負她不知道貴族禮儀?
自己應該不像是這樣的人吧?
“我們這是在哪里”凱莎看著窗外的情況,好奇地問
馬車經地上的土路一直行駛,先是經過了一大片的農田。
這里是帝國的北領,農田大多都是種小麥的,每到收割的時候就是金黃一片。
現在嘛,農田里就只剩下一條條的麥杆子,農民們正忙著把小麥收到倉庫里。
至於剩下的麥杆子,他們會用來當成柴火,燒著取暖。
經過一大片密集的農田區,她就開始能看到帝國的塔樓了。
估摸著大概是比自家的木屋高一倍。
還是全部由石頭壘成的,看起來是那麼安穩。
聽說,這些用來建塔樓的石頭,都經過帝國里那些法師的施法呢。
至於有什麼不同,凱莎猜還是變得比較堅硬吧。
她一個生活在邊境小村的平民,哪里懂得那麼多。
馬車一路飛奔,速度快得無法想象,只是坐在車里不怎麼覺得。
凱莎注意到,馬車經過一整塊的農田只需要幾十秒。
換成人的話,跑個幾分鍾都是正常的。
她看了看黑著臉的威廉,看來自己是咬了個有錢人?
這馬車說不定就是某種奇奇怪怪的科技還是魔法驅動的。
不久之後,馬車慢了下來。
在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城池,即使有石牆圍著,還是能看到城堡的尖頂。
隨從跳下了車,走到車前面跟看守閘門的士兵交涉了下。
然後馬車就慢慢地進了城。
“我還是第一次來 真特別”凱莎由心地贊嘆
城里的建築大多都是以白色牆體配紅色拱頂為主調。
窗口凹陷,房檐尖銳地凸出,以棕色线條相間。
建築菱角分明,主樓跟輔樓之間的屋頂起伏,引人注目。
用來建造這些樓房的材料有點像大理石,美觀潔淨。
看樣子,可都是些貴價的東西呢。
威廉到底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來呢。
“是吧 北領最好看的就在這”
威廉心里有點得意,終於有東西能讓這女孩欣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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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經過城門前那廣闊的集市,到處都是商人和商隊叫賣的聲音。
從蔬菜水果,到牲畜奴隸都可以買賣。
只是凱莎並沒有來得及細看,馬車就已經離開了。
一路上經過了廣場,平民區,各種商鋪。
從來只在村子里生活的凱莎,看到了各種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原來城市里的酒館是這樣子的呢。
一大群人坐在里面,或者在外面的桌椅上互相說著什麼。
不時地還盯著路過的姑娘,談論人家的身材。
城市里人們穿著的衣服都跟村子里的不一樣呢。
各種不同的剪裁和顏色,甚至還能互相搭配。
原來衣服還可以這樣穿。
真的是大開眼界。
馬車繼續往前,沿著道路一直到達了城里的山上。
北領的地形大多都是丘陵,想不到這座城市偏偏坐落在山上。
不得不說的是,坐落在山上的城堡確實有點霸氣。
整個城市的周圍都建造了高牆,把所有的威脅都隔絕在外。
“少主”威廉帶著凱莎下了車
一個隨從跑上前,彎下腰伸出了雙手。
凱莎看著威廉把腰間的佩劍交給了他,然後帶著她進了城堡。
“父王 我回來了”威廉低著頭向面前一個男人行禮
凱莎看著威廉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他跟威廉長得很像,應該是一對父子。
臉上堆積著歲月鑄成的皺紋,卻是給他添了幾分剛毅。
這個健壯男人穿著領主獨有的紫白長袍,背著手站在威廉面前。
也許是作為領主自然養成的,他有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而她的目光自然引來了領主的注意。
“想不到這次威廉回來還帶了女人”
領主讓城堡大廳里的侍衛都到外面等候,調笑地看著威廉。
威廉聽到領主對凱莎的稱呼,看向了她。
帶了女人?領主不會以為我是威廉的...
凱莎心里想著,溫柔無比地對著威廉微笑。
眼神卻是有意無意地瞄了下他的手。
威廉眼皮一跳,手上的咬痕似乎又痛了起來。
“...不 父王 她是木河村襲擊的幸存者”
“哦?我想我應該很有興趣聽你活下來的故事”
凱莎吞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今天是平常的日子 領主卻派人來抓走了村子里幾個姑娘...”
我從今天早上說起,到我進了森林,躲進洞穴都告訴了領主。
唯獨隱瞞了我在洞穴里遇到的觸手生物,我就說我暈倒了。
“醒來之後我從洞穴里出來 剛好遇到了一個蠻子”
“於是我一直跑 用泥沙攻擊了他的眼睛 趁機拔劍殺了他...”
領主一邊聽我的講述,不時地點點頭表示在聽。
只是他側著身子,我看不到他的眼神。
所以我並不知道我的謊話能不能把他騙過去。
我幾乎把知道的東西全都告訴了他,領主的表情卻越來越凝重。
他要求我重復那些野蠻人的特征,還有就是抓女孩那些帝國軍的服飾。
“好了 我要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西姆 把她安置好吧”
領主聽完,帶著威廉走到了偏廳的一個房間,似乎要商議什麼。
威廉跟著領主進房間之前,回頭看了凱莎一眼。
“女士 請跟著我 對這里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
西姆對凱莎鞠了個躬,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她跟著。
西姆在轉過身之後,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他的腦海里閃過剛剛王子的行為,還有他手上的咬痕。
一邊帶著凱莎前往房間,他的腦海里不斷腦補起威廉和她的故事。
這麼一想之下,西姆對凱莎愈發尊敬起來。
在他看來,凱莎可以說是有可能成為將來的...
凱莎跟著西姆走上大廳兩側的樓梯。
二樓的半月形走廊連接著大大小小的房間。
她被安排在了二樓左邊。
“凱莎女士 如果有任何的需要 可以吩咐房間外的侍從”
“啊... 謝謝”
西姆後退著帶上了門。
“呼...”凱莎吐了口氣
她實在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跟這種人說話。
要說她完全不緊張,那絕對是騙人的。
到了現在凱莎還在回憶著剛剛自己嚇傻的表現。
她心里還在擔心著,領主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失禮而怪罪自己呢。
她正想著在房間里到處看看,全身卻感覺到一股溫熱。
在這個無人的環境之下,凱莎的身體漸漸燥熱難耐。
身上某種東西似乎正在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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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兩根觸手分別探入了凱莎的私處和後庭,給她塗抹起了黏液。
沒有心理准備之下,受到這樣的快感刺激,凱莎輕輕叫了一聲。
她瞬間羞紅了臉,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里可是人家的城堡啊...
要是自己身上的觸手衣被別人發現,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恐怕會馬上被抓住,當成女巫在廣場上燒死吧。
而且也不知道這次身上的觸手衣要怎麼玩自己。
可是...上次在洞穴里明明很舒服的說。
也許可以讓它輕輕地來一次?
不不不,怎麼能這樣想呢。
凱莎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躲到房間的一個角落。
她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查看起身上的觸手衣。
凱莎發現它好像是有意識一樣,知道在沒人的地方才玩弄自己。
而且還不知道怎麼的,能讓自己沉迷在那種感覺里。
她想到觸手玩弄自己的時候,總是先塗抹好那種黏液。
難道說,那種黏液里有古怪?
一定是這樣...絕對不會是她自己想要被怪物玩弄的。
“你能不能放過我呀...這里有其他的女孩子 你去找她們好不好”
觸手的活動讓她想起了在洞穴里發生的香膩畫面。
只是她不知道,觸手已經認定了她,注定跟她在一起了。
凱莎哀求無果,身上的觸手衣用絨毛開始撩撥她。
那種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吟著。
每當凱莎受不了的時候,她就不自覺地拉扯那部分的觸手衣。
它卻總是反彈回凱莎的皮膚上,更是加大了撥弄的力度。
沒過多久,凱莎感覺自己的身上已經全是黏液了。
包括她的後庭和私處,都被觸手舔了個遍一樣。
“你...快點吧 不要讓我被人發現”
觸手衣不顧她的反抗,一直在侵犯著凱莎,挑起她的性欲。
無奈之下,她只能欺騙自己是暫時屈從,是為了免受更大的折磨。
得到了允許的觸手衣,對她不再有保留。
多根觸手瞬間從觸手衣上伸延,各自行動,侵占她的身體。
私處和後庭的觸手衣在內側長出了兩條巨根。
盡管已經有過被侵犯的經歷,凱莎還是對於被玩弄有點不適應。
她閉上了眼睛,緊張地迎接著被撐開身體的命運。
“嗯~”
她沒想到,這次觸手一點都不像在洞穴里那樣粗暴。
而是把她當成情人一樣溫柔。
心底里有股聲音回蕩著,撫慰她的精神。
觸手像成了她的最愛一樣,跟它在一起就會感覺到放松和快樂。
粗大觸手特意把自己的形狀調整成了男人性器的樣子。
冰涼的它抵在凱莎的私處口,輕輕蹭著。
在凱莎調整好姿勢之後,就順她的意開始抽插。
“把我的嘴也堵上吧 我不想讓外面的人聽見”
凱莎飢渴地抓住了一根觸手往嘴里塞。
那根觸手像是受寵若驚的樣子,呆了一下,隨後高興地開始了抽插。
胸部看似被觸手衣放過了,實則是交給了絨毛來玩弄。
比起用觸手勒緊的刺激,絨毛們其實也不差。
它們很好地覆蓋在凱莎的胸上,刺激她的敏感點。
不到一會,她的兩顆花蕊又凸起了,頸項和臉頰桃紅一片。
這些東西可真是調情高手呢,她都有點受不住了。
“嗚~嗚~嗚!”凱莎的聲音有點虛弱無力
下身兩根觸手像約好一樣,同時給她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不 不要拔出來 我不能讓人看見...”
凱莎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阻止了觸手收回她雙穴里的巨根。
要是她在房間里流了一地精液,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到時候她該怎麼向別人解釋呢...
她重新穿起衣服,挺著一肚子精液走向了門口。
“你有辦法讓我肚子變得平坦些麼”
凱莎把手搭在小腹上,里面的滾燙精液溫暖著手心。
該是聽懂了她的話,後庭里的觸手開始往深處挺進。
液體逆流而上的感覺並不好受,凱莎痛得跪在了地上。
觸手把她後庭的精液都推到胃里了,這樣她的肚子就不會太明顯。
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呀。
明明她還是大好年紀,卻被觸手衣控制了身體。
凱莎靠坐在一旁,心里糾結著。
她沒有注意到,觸手衣底下開始悄悄地涌動。
像是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讓她陷入了沉睡。
撲通一聲,原本坐著的凱莎側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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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己這是在哪?
凱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房間里。
這是某種夢境?
她變成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游蕩著。
她看向了周圍,卻被眼前所見刷新了對壯觀的認知。
在這個地方,她腳下並沒有踏實的地面,所有的東西都在漂浮。
到處都飄蕩著紫色的雲霧,在雲霧的深處有著一絲絲的亮光。
除此之外,她能看到的就只有黑暗,雲霧深處的閃電是唯一的光。
核心不時地雷鳴把雲霧推開,讓它們噴涌而出。
在某種神秘的力量之下互相纏繞翻滾,卷成不同的形態。
在那些雲霧集結,極為濃郁的地方,某種神秘的東西誕生著。
但除了極少數的幸運兒,這些東西一誕生就會被藏在黑暗中的東西一口吞下。
突然,她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威脅感。
不假思索地,她盡自己所能地往遠處逃走,慢了一步就會遭遇不測。
在逃了好一陣之後,她回顧剛剛身處的地方。
只看見黑暗之中有某種極端邪惡的東西游動,像是盯了她一眼。
如同墨水中冒起的一個小氣泡,轉眼即逝。
她每一天都在這種擔驚受怕的逃亡中度過,因為太弱小不能吃別人。
直到有一天,她感覺到了某種不一樣的氣息。
是生命的氣息,對她來說是可以享用的美餐。
她興奮地一頭栽了進去,卻落在了一片森林里面。
這個地方在排斥她,拒絕她繼續存在。
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漸漸流逝,卻不知道怎麼回到原來的地方。
巧合之下,她找到了一處山洞,生命流逝的速度減慢了不少。
但是它還是像被刀剮一樣,正在失去她的生命。
原本,她只能無奈地在山洞里等死。
卻沒想到一個鮮美的獵物走進了山洞。
這個獵物很弱,但是瀕死狀態的她更弱。
萬幸的是,她成功誘騙這個獵物,寄生在了她身上。
她雖然借著寄生獵物,進一步減緩了死亡。
但她知道寄生在別人身上不是長久的辦法,生命還是在耗盡。
現在終於讓她找到機會,奪取這個獵物的身體,繼續生存下去。
她在這個虛幻之地的經歷都是真實的。
在觸手生物的幻術引導下,她逐漸沉浸在這個生物里。
凱莎這個身份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在這里的追逐和逃亡還在繼續,觸手生物表露出它對生存的渴望。
她要活下去。
等等,活下去?她不是本來就活著麼?
凱莎猛地驚醒,想起了自己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她剛剛經歷的一切...就是身上這個生物的記憶麼。
眼前的幻境破碎了,那紫色的虛幻之地也隨之消失。
她重新回到了房間。
身上的觸手衣不斷向她傳來恐懼和不敢相信的情緒。
她發現腦海里出現了一股奇怪的紫色氣狀物。
大概就是觸手衣試圖奪取她身體所用的力量?
它們剛剛包裹著她自己的精神力,試圖奪取她的身體。
但是凱莎並沒有讓它得逞,破掉了記憶幻境。
這些紫色的氣體呈現出一種衰敗,翻涌著試圖重新集結。
凱莎集中精神,慢慢把這股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驅逐了出去。
處於弱勢的紫色氣體很快被她消滅了大半,剩下的也撐不了多久。
觸手衣上傳來的信息從恐懼變成了求饒。
最後是一陣強烈的不甘和悲傷。
一切就歸於平靜,再也沒有任何的意念傳來。
凱莎從地上坐了起來,對於剛剛所經歷的東西還是深受打擊。
她內心突然有點同情起了這個來歷不明還侵犯了自己的生物。
這個生物爭奪自己的身體,是出於對生存的渴望。
可自己又為什麼要被侵占呢。
凱莎閉上了眼睛,把這個煩人的問題丟到了一旁。
她從剛剛的爭奪中,發現了自己腦海里一股神秘的力量。
她的是一團米白色的氣體,可以隨意念任意塑形。
出於好奇,她把精神力引導到身上,灌入了觸手衣。
一大堆雜亂無比的知識和信息涌入了她的腦海。
雖然有點讓人眩暈,但她還是忍住沒有睡過去。
觸手衣里的知識浮現在她的記憶里,像是她本來就會一樣。
而且身上的觸手衣似乎跟她建立了某種聯系。
“好神奇...”
凱莎瞪大了眼睛,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轉眼間她又擔憂了起來,自己這樣還算是正常人麼。
她試著讓觸手衣慢慢剝離,但它早已跟自己融合在一起。
觸手衣就算沒有了自我意識,還在包裹凱莎的軀干。
她按照記憶中的方法,讓觸手衣隱藏在體內。
“欸!等等等等!停下啊~嗯嗯呃嗯~”
觸手衣在她下達隱藏的命令之後,迅速地變成了一根根的觸手。
它們往她的後庭里擠,爬進她的身體里。
凱莎的後庭同時容納不下如此多的觸手通過,傳來一陣劇痛。
觸手們於是嘗試著左右扭動著,把她的後庭扒開。
在觸手們都進入了體內之後,她的肚子鼓得厲害,像個懷了孩子的女人一樣。
沒過多久,觸手們在她的體內扭動著,進行某種不為人知的動作。
她的身體經歷了某種的改變,肚子里傳來一陣陣快感。
這甚至比被觸手生物侵犯的時候還要強烈。
觸手們徹底融入和改造了凱莎的身體,讓她成為了觸手的母體。
後庭變成了一處可以任意抽插的小穴,緊致而嫩滑。
她這種變化呈現為一個蝴蝶狀的淫紋,長在她的小腹上。
凱莎發現自己多出了一個印記,怎麼也除不掉。
觸手們似乎是取代了她原來的身體部位,小腹慢慢地平復。
凱莎摸了摸肚子,從外面看不出觸手躲在里面,她卻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她覺得這些觸手好像很喜歡粗暴地在她身上活動,但她卻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凱莎只能生澀地操控起自己新獲得的觸手衣。
感覺上有點像是身上長了一些多余的肢體,讓她好不習慣。
她按照觸手生物調教自己的時候那樣,學會了操控不同的部分。
除了第一次隱藏觸手衣需要經歷改造之外,隨後都是很順利的。
只要她意念傳給觸手,它們就能很快包裹自己,重組為觸手衣。
觸手們可都是些敏捷的生物,最擅長纏繞少女的身體。
從生澀到熟練,需要的往往只是不斷地練習。
在好幾個小時之後,她已經基本熟悉了觸手衣的存在。
只是獲得了觸手衣之後,她的整個人都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
除了身體變得更性感,身材驚人地誘人之外,她的心也慢慢地變了。
凱莎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手撐著頭,一手從果籃里拿起葡萄放進嘴里。
幾根觸手從裙底下伸出來,在她的肩膀處揉捏著。
她不時地閉上眼睛,舒服地輕輕呻吟著。
她現在開始感受到了觸手衣帶給自己的方便和樂趣。
“嗯~ 真乖”
凱莎攤開手掌,用指尖撩撥著觸手,讓它在手上游走。
她很清楚地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著許多能威脅到自己的存在。
它們甚至一時興起,就以劫掠村莊為樂,就像那群蠻子。
她融合觸手之後,就能獲得它的能力,變得更強。
凱莎回想起那群蠻子侵犯女孩,劫掠村子的情景。
她想要安穩的生活,至少不能像以前那麼弱。
就靠它來保護自己了。
不過嘛,她也總算知道這東西為什麼要粘著她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是珍稀資源,特別是年輕的少女。
她們的身體是極好的魔力導體和容器。
所以...它每次跟自己愛愛都是為了食物麼。
凱莎摸了摸身上的觸手衣。
其實,她也挺享受的不是麼?
而且現在也算自己的一部分,不怕它搞鬼。
凱莎迅速臉紅了起來,她怎麼就那麼喜歡被觸手玩呢。
換成以前,她可是完全不會自慰的呢。
短短一天時間,她就喜歡上了被怪物玩弄了麼。
難道說,自己骨子里是個淫蕩的女孩?
她沒有發現,自己的精神力里不時地浮現一抹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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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凱莎房間的木門傳來了三聲有節奏的敲聲
這無處不在的宮廷禮儀就是這樣,一切都要跟著所謂的規矩。
凱莎其實不太喜歡這種生活,實在是有點多余。
不過再怎麼樣,她現在還是住在人家的地方,不好嫌棄。
凱莎打開了門。
等在門口的是西姆,領主的總管。
他向凱莎鞠了個躬,然後側身讓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
“凱莎女士 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里芬斯坦 作為宮廷禮儀師侍奉於領主本人”
“可...我有說過我需要老師嗎?”
“不 這是領主的安排 我會讓你成為一個在行為上適合住在這里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宮廷禮服,她在村子里工作一年也買不到它的一個小布片。
衣服華麗而一點都不實用,露肩的設計限制著雙手,不允許女人有太大的動作。
下身緊裹屁股勾勒身形,裙擺自大腿根開叉,兩塊布料垂在前後,雙腿暴露無遺。
除了紫色的主體之外,一大片的蕾絲裝飾著她的裙擺,還遮住了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肩。
她年紀並不大,只是個二十來歲的面孔。
相比凱莎的懵懂青澀,里芬斯坦有著成熟的優雅韻味,因為在各方面的行為都受過嚴格訓練。
那雙真絲手套包裹下的雙手,就算拿東西的時候也呈現出極為脆弱的優雅。
“我有必要在平時都穿成這樣麼”
“是的 一些調整和適應是必須的 但你會習慣的”
她朝西姆點了點頭,後者把一套衣服遞給了里芬斯坦,關上門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凱莎和里芬斯坦。
“好了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請脫掉你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吧”
“嗯 好的 請稍等”
凱莎走到房間一角的屏風之下,控制著觸手服從身上進入到身體內部。
空虛的後庭頓時有種充實的滿足感,觸手的溫熱緊貼著她的心。
凱莎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然後深吸一口氣走了出來。
走出了屏風,里芬斯坦的目光不斷在凱莎身上來回掃視。
小腹處那顯眼的淫紋更是讓她為之側目。
里芬斯坦沒有說話,她讓凱莎站在房間的鏡子前。
那是帝國科技的產物之一,比起銅鏡那模糊不清的鏡面好了不知多少。
水銀鏡里倒映著的人影活靈活現,簡直像另一個世界的凱莎在跟她對視。
里芬斯坦在凱莎的身邊慢慢踱步,觀察著她的裸體。
凱莎並不知道,里芬斯坦心里正在想著什麼。
她只看到里芬斯坦不時地點頭,一時又沉思著。
“作為一個平民女人 我不得不贊嘆 你的身材姿色確實屬於極品”
“但是你的精神 禮儀教養體態 卻完全不適合作為這里的居民”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到這里來 我會讓你脫胎換骨”
里芬斯坦在手上捏了個法印,嘴里念念有詞,似乎是在施法。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全身都是觸電般的麻痹感覺。
“不用怕 這只是為了確保你不要亂動”
里芬斯坦拿出一瓶香油,在凱莎的身體上開始塗抹。
冰冰涼涼的液體沾在了每個角落,讓她的肌膚滑溜起來。
里芬斯坦的手碰到凱莎的敏感帶的時候,她的那個地方總是會癢癢的。
在塗抹好之後,凱莎的胸口已經是一片緋紅。
“那是什麼衣服啊 我不要!嗚!”
“淑女可不能整天大喊大叫”
里芬斯坦把一個面罩蒙在凱莎的嘴上,把它的綁帶拉到最緊鎖好。
面罩內側是一根依照男人性器制造的口塞,能很好地訓練女人的口交技能。
凱莎用她的舌頭推著嘴里的陽具,突然覺得這種感覺有點熟悉。
自己跟觸手衣愛愛的時候,不也是這樣麼。
她回憶起那時候自己本能的動作,適應起嘴里的口塞。
觸手跟乳膠棒並沒有太大分別,於是她很快就掌握了順暢呼吸的方法。
里芬斯坦把凱莎的嘴堵上,就拿出了乳膠衣,開始往她的腳上套。
乳膠衣通體黑亮,滑膩得跟觸手衣有的一比。
在潤滑香油的幫助下,里芬斯坦很快就把她的身體都包裹在乳膠之下。
凱莎的頭部就是唯一幸免的地方了。
“我剛剛成年的時候 我的禮儀老師也是這樣訓練我的 忍耐一下吧”
“這可是帝國巔峰科技的產物 幾年前才發明出來呢 你可有福氣了”
她按壓著凱莎的乳膠衣,滿意地點了點頭。
里芬斯坦繼續往凱莎身上穿戴著,讓她心里好一陣焦急。
到底自己還要穿多少東西呀。
她對於乳膠衣的適應倒是沒花多少時間,因為跟觸手衣很類似。
只是連手腳都被乳膠包裹,多多少少有點拘束感。
里芬斯坦隨後在凱莎的身上鎖上了更多的東西,而且是無法掙脫的金屬。
項圈能糾正她的姿勢,確保她時刻平視著前方,不會左顧右看。
一雙貞操罩杯塑造完美的乳形,同時連接了臂銬來幫助凱莎適應露肩禮裙。
貴族的禮裙大多都是性感的深領口加上露肩,動作太大可一點都不斯文。
凱莎還被貞操帶鎖住了腰和下身,這是貴族女人日常的穿著。
除了確保她們不會越軌之外,貞操帶還能勒住她們的腰肢,幫助她們減少食量。
在貞操帶文化盛行之下,貴族的女人們大多身形絕佳。
而為了加強管束行為體態,里芬斯坦給凱莎鎖上了一雙腿環。
兩個鋼環銬在大腿根部,互相連接,讓她只能踩著碎步走。
里芬斯坦做完了這一切,再次打出法印,讓凱莎恢復行動能力。
“嗚!嗚嗚嗚~”
凱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著急地摸索著貞操裝置。
它們深深地陷入肉里,肚子里的觸手受到了壓迫顯得很不安。
凱莎體內的觸手試著把貞操帶撐開,卻發現這金屬物牢固地綁在身上。
她痛苦地彎下身子,一邊呻吟一邊試著走到椅子旁坐下。
“不不不 你這樣可不行哦 淑女要時刻挺直身子”
里芬斯坦打出法印,再次定住凱莎。
她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根後庭鈎,將一頭鎖在項圈上,一頭頂進凱莎的後庭。
後庭處的乳膠不知為何突然消融,留出了位置讓金屬鈎入侵。
“嗚嗚嗚嗚!”
凱莎瞪大了眼睛,後庭鈎強迫著她挺直身子,再也無法壓制住觸手的躁動。
後庭的乳膠消融的同時,觸手們紛紛從那里衝出。
里芬斯坦驚恐地看著她面前的凱莎,這群怪物竟然是從她的肚子里出來的。
慌忙之下,里芬斯坦手里試圖捏起法印擊退觸手。
可她終究是慢了一步。
觸手迅速纏上她的手,破壞她的手勢。
魔法發動的條件分別是誘發、能源和精神。
任何一個元素的缺失都會導致魔法無法發動。
而她作為誘發的手勢被觸手影響,魔法也消散了。
里芬斯坦見狀,扭頭對著門口大喊。
“嗯嗯嗯!”
觸手們可是纏繞女人的高手,不到一秒的時間,它們就已經緊緊捆住了她。
里芬斯坦的呼救被觸手堵上,變成了微弱的悶哼。
凱莎心里慶幸,還好自己及時控制住了她。
而看著凱莎步步靠近的里芬斯坦,再也無法保持她所謂的淑女禮儀。
她盡自己的全身力氣,試圖從觸手堆里掙脫出來。
換來的卻是激怒了觸手,它們把里芬斯坦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個干淨。
作為一個宮廷禮儀師,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於是眼角流出了淚水。
觸手們好奇地在她身上的金屬鎖具上摸索著,甚至試著拉扯。
里芬斯坦一顆心被觸手的動作嚇得懸著,一心希望著這些金屬能擋住它們。
經過一番嘗試之後,觸手們發現自己無法突破貞操帶的阻擋,於是轉向了其他地方。
它們把里芬斯坦翻了個身,找到了她的後庭。
“嗚!嗚嗚~”里芬斯坦哭著搖頭
她不想要被這種冰冷的怪物侵犯,而且還是那個地方。
此時的凱莎也在煩惱,自己到底該怎麼處置她呢。
她可是宮廷禮儀師,也屬於是重要人物。
要是失蹤了的話,別人一定會懷疑到她頭上的。
但是如果把她放走的話,看她的樣子一定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無論是哪種方式,自己都免不了要遇到大麻煩。
嗯,對了。
觸手生物的記憶里好像有辦法。
凱莎歪頭想了一會,找到了一個無奈之下的辦法。
里芬斯坦被觸手捆著,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禁有點絕望。
她知道自己這個模樣被別人看見的話,一定會身敗名裂。
不過看著面前的女孩思考著,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线生機。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無情地擊碎了她的想法。
一根粗大的觸手在她的後庭摩擦了一會,噴灑著神秘的黏液。
在確定她已經濕潤之後,就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嗚!”里芬斯坦哭的更厲害了
她...回不去了。
面前的女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吧。
觸手在她的肚子里挺進,開發著這個從未被人觸及的地帶。
除了一開始的痛苦,里芬斯坦發現之後的抽插竟然讓她有點享受?
觸手每次用力地深入,她的喉嚨里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著。
到了後來,她更是干脆閉上了眼睛,把觸手想象成自己的夢中情人。
凱莎看到她已經放棄抵抗,心里的想法更加堅定。
她通過精神力向觸手下令,讓它們開始對里芬斯坦的改造。
在她肚子里抽插的粗大觸手突然拔了出去,讓她後庭抽搐了下。
里芬斯坦疑惑地看了眼觸手,卻發現它們正一窩蜂地往自己的屁股涌去。
“嗚嗚嗚!”
她的肚子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觸手形狀顯現在她的小腹上。
凱莎看著面前的女人正在經歷自己曾經經歷的一切,溫柔地抱著她。
里芬斯坦從痛苦中緩了過來,茫然地看著凱莎。
觸手看見湊過來的凱莎,決定連它們的主人也不放過。
“嗯?!嗚!”
觸手插進了凱莎的後庭,金屬鈎撐開了洞口,正好讓觸手暢通無阻。
粗大觸手是專門為了侵犯兩個洞而生的,熟練地抽插起來。
里芬斯坦看見面前女孩被襲擊的羞紅臉色,對她有著一種親切感。
她的肚子深處傳來久違的性快感,觸手正在同化她的身體。
沒過多久,她的後庭跟凱莎一樣,成為了一個性感帶。
觸手玩得興起,把凱莎和里芬斯坦各自綁起來,玩弄她們的後庭。
被貞操帶鎖著許久,里芬斯坦瞬間愛上了這種快感,不斷流出愛液。
而凱莎也樂於被觸手玩弄,沒有計較它們把主人綁起來的行為。
“嗯嗯嗯~”
“嗚~”
房間里兩具嬌軀正被怪物制服玩弄著,但她們的表情卻是滿足無比。
她們被口塞和觸手堵嘴而變得微不可查的呻吟,別有一番風味。
在兩人的快感達到巔峰之後,觸手也十分配合地賜予她們甜美的精華。
貼心的觸手還不忘把地上散落的愛液舔了個干淨,消除掉痕跡。
吸收了兩人的愛液,觸手們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它們回到了凱莎的體內,偷偷地撩撥著凱莎。
挨了一頓啪的凱莎,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越發的精神。
對於觸手們在肚子里的調皮,她只是微微臉紅,放任它們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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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你的...女奴?”里芬斯坦臉色古怪的對我說
她心里覺得這件事荒謬極了,自己這個想法是怎麼來的呢?
凱莎點點頭,在心里控制著里芬斯坦體內的觸手。
“嗯???”里芬斯坦臉色一紅,整個人僵住了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有什麼在活動著。
當她看到觸手從自己的後庭里伸出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一切。
“你是用它們控制住我的身體了嘛...我...”
她看著凱莎,明明被這個女孩奴役,她卻生不起恨意。
剛剛被觸手玩弄的快感似乎還殘留在後庭處,衝擊著她的大腦。
一開始看起來是那麼可怕的觸手怪物,現在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凱莎通過她體內的觸手,可以自由讀取她的思想和記憶。
里芬斯坦一開始並不相信。
但凱莎無比熟練地展現出了禮儀的知識,就不由得她不相信了。
“好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的東西 我就幫你解開它們吧”
里芬斯坦拿出鑰匙,把我的鎖具都解開。
只是身上的乳膠衣在脫下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凱莎見狀,只好掰開乳膠衣,讓觸手在里面噴灑點液體。
在它的潤滑下,凱莎才慢慢脫離乳膠衣。
“咦 你好像 皮膚怎麼變得這麼好呀 讓我看看 嗯!”
里芬斯坦驚奇地看著凱莎,還在她的身上明目張膽地摸著。
經過觸手的滋潤,凱莎也發現自己越發的美艷動人。
只是看著面前占自己便宜的女人,凱莎讓觸手狠狠頂了下她。
里芬斯坦見到凱莎臉皮薄,才收回了手。
凱莎心念一動,讓觸手重新覆蓋自己的身體。
它緊緊地包裹住凱莎的軀干,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
她總算是發現了,觸手其實並不太願意待在她的體內。
如果它們在不合適的時候給自己搗亂,那就麻煩了。
這個時代的不同人之間,存在很大的差別。
在帝國里面,大概可以分為四個階層,地位從高到低。
帝國國君和他的親屬,屬於王族,他們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神秘。
而帝國分封的幾個領主,他們的親屬就是貴族,身份比較尊貴。
平民則是大多數的帝國人,凱莎也屬於此列,基本受帝國庇護。
更差的就是戰俘、奴隸或者罪犯,他們甚至不被當成人來看待。
要判斷一個人的身份,很多時候就是靠衣服。
凱莎雖然出身平民,卻是對於這些彎彎繞繞有著挺清晰的思路。
只是現在,她也不明白領主的用意了。
自己只是一個從外面帶回來的平民女子,他卻把自己安置在這里。
而且還專門給自己准備了禮儀導師和貴族的衣服。
“你身上那是...那只怪物嗎”
里芬斯坦提著一件里衣,從凱莎的頭上套了進去。
白色的系帶緊身衣在凱莎的右肩上掛著,斜著包著她的軀干。
凱莎那被觸手衣覆蓋的左肩露了出來。
里芬斯坦站在她的身後,系起腰部的細繩。
“放心吧 我可以控制好它的”
里芬斯坦拿起一條棕黑禮裙,把它搭在了白色的短袍上。
它點綴著凱莎單薄瘦小的身子,把她白嫩的雙臂暴露在外面。
禮裙上齊集了這個時代女性衣著的特色。
雖然凱莎不是很喜歡,但無奈貴族們流行的都是這些平肩的禮裙。
棕黑布料上,人手一針一线繡出來的花紋圖案連貫,顯然價值不菲。
裙子的雙肩衣袖處縫著蕾絲飾邊,恰好遮住了她的左肩。
“咔嚓”凱莎腰間一緊
只見里芬斯坦在她的腰上套上一條粗皮帶,收緊後扣上。
皮帶勒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形握成了葫蘆形,曲线盡顯。
“嗯 我真沒想到你一個平民好好打扮之後還挺好看”
里芬斯坦把手搭在凱莎雙肩上,讓她在鏡子前轉了個圈。
上身是一身棕黑的緊身打扮,她那雙傲人的巨乳在圓領口處擠出了深溝。
雪白雙肩和頸項水潤嫩滑,讓里芬斯坦也好一陣羨慕。
淺棕的粗皮帶發揮束腰的作用,同時把上身性感和下身優雅分隔開來。
她的裙擺垂到小腿處,波浪狀的裙褶中棕黑相間,甚至還能看到些許米白。
整個人在裝扮好之後,再也不像今早那樣穿著寒酸的破爛衣物。
跟那些貴族的富麗奢華不同,她的衣服並不是在跟別人爭妍斗麗。
而是低調地展示著自己的魅力,隱而不發,只吸引會欣賞她的目光。
最後,里芬斯坦又把凱莎的皮靴換成了高跟鞋,讓她拔高了不少。
對於這種讓前腳受力的鞋子,凱莎覺得它還是挺累人的。
黑色的圓頭高跟鞋露出腳背,只把腳趾包著。
它在腳踝的地方有皮帶扣,這也是唯一能減輕腳部負擔的東西了。
“所有貴族都穿這種鞋子麼 她們的腳就不累?”
“事實上 男女都會穿高跟鞋 只是稍微有點不一樣”
“男人也穿 怎麼說?”
“男人的高跟鞋是尖頭的 鞋跟比較矮 不露腳背 他們還會穿象征貴族的絲襪”
凱莎點點頭,站在鏡子前扭動著身子。
雖然穿著這東西是挺辛苦的,卻是讓整個人都顯得高挑大方的,還不錯。
“好了 我的工作完成了 我是你的觸手女奴里芬斯坦女士 再見”
里芬斯坦把右腿往左退,雙腿交叉膝蓋彎下,雙手提兩側裙擺,行了個提裙禮。
她調皮地朝凱莎笑了下,然後收起在凱莎面前的姿態。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凱莎面前的女奴搖身一變,成了里芬斯坦禮儀師。
她還是剛進來的那副樣子,一切都講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