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女奴
“快跑 往樹林里去!快!”我深吸一口氣,朝身後的人大喊,然後不斷揮著手,示意他們向前跑。
“砰 砰...”在我身後遠處,一群密集且有節奏的厚重腳步聲接連響起,一群鏽跡斑斑的人形身影逐漸冒頭,一個個轉動著頭部,正在尋找著什麼。
其中一只看到了我們,它身上的光芒閃爍了一下,隨後附近所有的機械物似乎都接收到了訊號,整齊劃一地轉過頭來。
我一路上踏著高度及膝的青草,爬上一座小山坡,隨後跑進一座森林里面。我往森林的左面跑了一段距離,避免被這些機械物遇上,費了些工夫砍開礙事的灌木,隨後趴在里面觀察著遠處的機械。
“孩子 這里!”我旁邊跑過一個慌不擇路的女孩,顧不上可能被發現的危險,我眼疾手快地衝出灌木叢把她拉了回來。
拍了拍她的頭頂,讓她冷靜下來,我便轉過身透過灌木之間的空隙,觀察著機械。我看到那群機械物追到了森林的入口,撞倒了幾棵樹木,之前整齊劃一的動作突然停頓。
“姐姐?它們是什麼啊”我旁邊,一個十多歲的女孩問我。
“它們...是不該出現的東西 被人叫做獵手”
“...它們想要吃掉我們嗎 為什麼要追我們啊”
“...”是啊,到底為什麼它們要追我們呢,我看了看小女孩,她這個簡單的問題竟然讓我難以回答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情緒有點低落,旁邊的小女孩懂事地安靜了下來。
那群獵手進入森林之後,仿佛失去了目標,隊形不再整齊,各散東西繼續尋找著我們。它們漫無目的地四處游蕩著,認定了一個方向就徑直走去,遇到了樹木、灌木、荊棘也好,還是頑固地撞上去。有幾只倒霉的獵手,撞上了數人合抱的大樹,瞬間失去平衡栽在地上。似乎是出於調查目的,附近的獵手在同伴倒下之後,就會馬上趕到事故現場。
它們用掃描器對著大樹掃了許久,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肯罷休離去,繼續巡邏。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那麼幸運可以跑掉,我看著一只獵手往遠處的灌木堆里走去。
那里有很多人。
因為獵手步步接近,躲在那里的人知道自己一定會被發現,各散東西地跑。事情還是沒有出現奇跡,那里的獵手對著人群掃描了一下,便呼叫上同伴一擁而上,獵手用它們那健壯的身軀對著人群一個衝撞,人群的慘叫聲遠遠地傳來,結果可想而知。
“不要看”我把女孩護在胸前,捂住她的耳朵,不想讓她知道這麼可怕的一幕。
“...”女孩沒有回應我,整個人卻像失魂落魄一樣,眼中沒有神采。是啊,她也十多歲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應該猜到了吧。
..............
“夏 哥——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在我旁邊坐下,刻意把哥字拉長了念
我正托著雙頰發呆,聽到他這麼稱呼我,眉頭一挑,隨手拿起一個野果,反手往他臉上丟去。“再這樣叫我試試?”
“你能不能淑女一點 當心嫁不出去”少年輕輕抬手接住了我的野果,啃了一口,擺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白了他一眼,並不想接他這個話題。
“你說為什麼獵手要一直尋找我們呢”想起今天女孩問我的問題,我轉頭看向了少年
“...”少年見我說起沉重的話題,收起了輕浮的模樣“這個不好說 也許是它們的程序要求 又或者有什麼在控制它們”
“每次見到那些機械 我都覺得它們並不是想把我們趕盡殺絕 我們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聚居地 小山丘的地形根本無法阻擋它們 但一直以來它們都刻意地避開這里”
“我小時候聽這里的老人說過 它們是科技失控的後果”我嘆了口氣“科技這種東西 讓獵手這種畸形的造物出現 卻又讓我們得以苟延殘喘 真是諷刺”
“你也別想太多了 現在有個聚居地 活得一天算一天吧 總比在山下提心吊膽的好”少年見到我的樣子,摸了摸我的頭頂以示安慰
“別老氣橫秋的啦 還趁機摸我的頭 快去睡覺!”我呼出一口氣,把這些有的沒的都忘掉,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
..............
一夜過去,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梳洗好出門的時候,門口卻有人在等著我。
“夏姐 博士們讓你過去”
是博士?我們聚居地里的人都知道,有一群醉心於研究的人。
他們造出了不少讓我們生活便利的東西,於是大家都把他們尊稱為‘博士’,好像在很久以前,這個詞代表著學識卓越的人。
“你來了“
“這是?!”我看著研究所地上的一具殘骸,瞪大了眼睛。
從它的外形和機械構造看,似乎是一只獵手,但它並非像昨天看到的那種像缺了雙手的人一樣、鏽跡斑斑、行為刻板的型號。
它的外形像極了神話中一種叫恐龍的妖魔鬼怪,上身呈流线型,表面裝備著一塊塊的金屬裝甲,只在頭部兩側露出一對破碎的光學感應器,而一根箭矢從中貫穿了它的頭部。
“這個是我們數月之前湊巧之下破壞掉的一只先進獵手,讓我們在研究方面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博士看著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臉上卻依然是一臉平靜,跟我解釋
“...那博士你今天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嗎”
“我們從它身上發現了一種特殊的銀色物質 有著緊密的聯系 運用到它的特性 我們造出了一件衣服 或者說是裝甲 可以讓你騙過它們的掃描器”
“因為我們發現 獵手似乎在刻意地避免傷及女性人類 並嘗試把她們帶走 我們需要這方面的更多資訊 你願意去調查一下這件事嗎”
我一開始,並不太想冒這麼大的風險去干這件事。但是隨著聚居地里的女人越來越少,我也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者,甚至為了繁衍,身為探索者的我也可能被迫生一大堆小孩以維持人口。
無奈之下,我只能接受博士的請求。
我從博士的手上接過這件裝甲,摸上去像嬰兒的皮膚一樣光滑,是一種名為乳膠的材質。它薄得不像話的樣子讓我不禁懷疑是否能抵擋哪怕一點傷害?
我取下綁在大腿內側的一對短刀,慢慢地刺了上去,只見乳膠衣之內一團詭異的物質瞬間向刀鋒處聚集,讓它無法寸進,隨後無論我怎樣用力,乳膠衣都還是絲毫無損,讓我忍不住地贊嘆。
我到更衣室之內把它慢慢穿上,身體卻有一陣奇怪的感覺,似乎乳膠衣在渴求著我。
我把乳膠衣的拉鏈拉開,然後踏了進去,感受著冰涼的乳膠,輕輕地把它拉到喉嚨的位置,讓它更貼合我的身體。
我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兩團肉,試圖按了按讓它們沒那麼明顯,想不到充滿彈性的乳膠竟把兩只乳峰推回原處,讓它們高聳在胸口上,我本來只有c級的身材在它的幫助下竟變大了些許。
正當我把乳膠衣的拉鏈拉上時,變化突然出現。我接觸到乳膠的皮膚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和酥麻,這種無差別的身體刺激讓我被撩撥得滿臉通紅,我把手掌貼在胸口試圖減緩它的刺激,卻只起到相反的作用,我被雙峰的刺激弄得差點叫出聲來,嚇得我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嗯...哼啊...”五分鍾過去了,我感覺到乳膠衣給我的刺激已經慢慢減弱,才咬了咬唇讓自己臉色盡可能地自然,走了出去。
我走出更衣室,來到眾人面前,博士吩咐我要注意自己安全,並給了我一把刀,讓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防身。我道了聲感謝,隨後跟我的隨身短刀一起綁在了大腿上。
“你帶太多的東西可能會妨礙行動 那把短刀我幫你收著吧 等你回來再還你”博士看著我的動作,提出替我保管短刀
我沒想太多,打算多一把防身的武器也是好的,婉拒了博士,隨後拿上地圖出發了。
看著我的身影漸漸遠去,博士的眼神卻暗晦不明,跟旁邊的助手交談了起來
“還要繼續嗎”
“只有一把刀而已 用上麻醉就應該沒有問題 按原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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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山路一路行走,乳膠衣似乎在促進者我的血液循環,讓我身體的疲勞感大減。
而且在乳膠的包裹下,雙峰被固定得很好,雖然有輕微的搖晃卻不會對我的行動造成太大的影響。
“嗯...應該就是這里了”我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了博士在地圖上標注的地點,竟發現一架獵手一動不動地立著。我拔出腿間短刀,慢慢地從它身後接近。
異變突生,在我准備一躍而起破壞它的核心時,它卻醒了過來躲過了我的短刀,更要命的是,身上的乳膠衣又開始刺激我的身體了...
由於乳膠衣的關系,我的動作受到嚴重影響,獵手似乎看准了機會,朝我迎面射出幾發細針。當這些暗器飛到我面前時,我才忽然驚醒躲開,卻還是被其中一條劃傷了臉頰。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眩暈,我嘗試集中注意力,只能做的卻只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隨即又倒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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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強烈的眩暈中強提精神,卻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到處都是金屬牆壁和地面,牆角有著各種細小的電线和管道,跟平時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更可怕的是,自己似乎被綁著雙手,被獵手放在了背上,不知要運送到哪里去。
我很慶幸自己的雙腿沒有被綁起來,於是用左腿把在大腿內側的刀往下推,讓它滑到我右腿的腳踝上,隨後我用力翻身,右腿順勢在獵手的背上一劃,成功破壞掉它的核心。
但是這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在我摔在地上沒多久,就有一顆球體狀的機器人趕了過來,它從身上伸出一根金屬觸手,露出一瓶不知名的藥劑,就往我的脖子上扎。
驚恐之下,被綁住雙手的我並不能做到什麼,只能用雙腿亂踹著牆壁妄想掙脫。在藥劑完全注入我的身體之後,我便又失去了意識。
沒有人知道,剛剛我雙腿亂踢的動作,竟讓牆角的一堆電线纏繞在了一起。慢慢地,電线因為短路升溫,在這個偏僻的角落里冒出微不可查的電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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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在一個密封艙里面。我試圖活動身體,卻發現四肢虛弱無力,想必是那支藥劑的古怪吧。
“呵 你醒了啊 小東西你可真能鬧騰 想不到麻藥在你身上的生效時間竟然那麼短”
“博士??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我聽得出來,這不是博士的聲音嗎!怪不得博士今天奇奇怪怪的,他竟然想要抓我?
“小東西 接下來的可是為了你准備的 慢慢享受吧”
隨著博士的聲音落下,密封艙的兩側伸出兩根鉗狀的金屬觸手,伸了上來。
我看著它們把一副眼鏡箍在我頭上,正好對准雙眼,然後我眼前出現了自己的畫面...
“小東西 換個角度看東西吧 等會你就會看到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美妙了”
“啊!把它拿掉!”我不停地搖頭,試圖把這眼鏡給弄掉。
“這樣可就不乖了 不過嘛 我有的是方法讓你乖”
“你想干...嗚嗚!”我話還沒說完,包臉型開口器就把我的嘴撐得張大,從別人的視角看著自己張著嘴伸舌頭的感覺,讓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想干 當然想干了 所以讓你訓練下嘴巴吧”一根黑色的乳膠管把開口器的圓孔堵上,我的舌頭也被推了回去,隨著它的推進,這柔軟的異物深入喉嚨,讓我有著反胃的感覺。
“為了讓你成為一個合格的女奴 下身的訓練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聽到這句話,心里急得想要哭出來,我還是第一次啊,我將來還要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我不要做女奴...我不要...
“別擺出這樣子嘛 來給你點顯露本性的東西”
隨著密封艙一頓換位,我的姿勢從平躺著變成了趴著撅起屁股,從眼鏡里面可以看到我現在臉上的模樣,這不堪入目的樣子讓我閉上了眼睛,默默的開始哭了起來。
突然,我身上乳膠衣的拉鏈被拉開,露出我的後背,一種類似外骨骼的東西換著位置貼合我的脊骨,跟乳膠衣融為一體,它又伸出一些爪狀的肢體爬在我的身上。
“好了 鎖上這個 認清你現在的身份”
博士看到背上的機械已經安裝完畢,讓我的頭部強制仰起,隨後鎖上一個金屬圈,它跟機械的頭部完美地連在一起,意味著我在解除項圈前將無法取下身上的機械。
“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你該為第一個體驗感到榮幸呢”
下身的沒有了乳膠衣的遮擋,露出了我的後庭和從未被人觸及過的私處,涼意讓我打了個顫。
似乎是接到了命令,我背後的機械伸出一條注射管,插進後庭里,我感覺到它的入侵,搖頭表示抗議,眼鏡卻像是在懲罰我一樣收緊了一下。
在同一時間,嘴里和後庭里的乳膠管都開始灌著不知名的液體,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它們讓我的身體力氣慢慢恢復吧。
液體中似乎還混了些催情藥,隨著液體一次次灌入和排出,我的欲望慢慢地強烈起來,竟開始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直到我的身體已經灌了足夠多的營養液,它才停下。
“小東西 身體長開了呢 是時候讓你體驗一下男人的滋味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如死灰,一根表面是乳膠材質的震動棒被遞了上來,它的形狀簡直讓人無法形容,而尺寸又足以填滿所有女人的身體。
我從眼鏡中看到,它通體由乳膠覆蓋,但內里卻有著各種跳動的銀色物質,似乎有著神秘的構造。
“嗯!!!”我看著它慢慢沒入下身,被巨大異物破瓜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我疼得滿頭大汗,下身抽搐著。
“嗚....嗚嗚嗯”然而這還不算完,這根巨物原來是工業用的震動器,對我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
我艱難地扭動著下身嘗試讓它滑出去,但無奈身體卻緊緊地夾住了它。
“最後 送你一件女奴的象征”
一條機械尾巴被拿了過來,它是一個很長的狐狸尾巴,毛茸茸的十分討喜,但塞頭處塗著一層奇怪的銀色物質,像活物一樣蠕動,讓人毛骨悚然。
在它接觸到乳膠衣的時候,乳膠衣竟與那塗層發生劇烈的反應,後庭的乳膠被融化出了一個大小剛好的洞,銀色物質也失去了活性,隨後蒸發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機械尾巴深入了我的後庭,隨後讓我有種一閃而逝的劇痛,像是錯覺一樣。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跟它建立起了某種聯系,可以像肢體一樣控制它的活動,但我的心里卻一點也不高興,誰會想憑空多出一條尾巴呢...
為了掐滅我的抗拒念頭,背後的機械沿著脊骨伸長,多出來的部分覆蓋住我的下身,還把私處的塞子和後庭的機械尾巴往深處按,牢固得很。
我知道身體已經完全被這些東西控制,光靠自己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內心還是存有一絲希望,期待著奇跡的來臨。
.................
我接下來的日子,是每天不斷重復的內容。
四肢被一直固定無法活動,眼鏡已經關閉,不再為我顯示任何影像,任何時候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因此到了後來,我也干脆閉上了雙眼。
我的嘴巴、後庭和私處是一直處於被填滿的狀態,肚子灌滿了營養液維持我的生命,每當它們被身體吸收干淨之後,後庭便會被替換成軟管注入液體,把我的肚子重新填滿。
每次身上的裝置在給我灌液體,或者是開始震動的時候,耳邊都會傳來“開始對女奴執行調教”的聲音,可它的音調卻是那麼的冰冷。
我下身的震動器並不是隨時開啟著,當我被折磨得滿頭大汗後,它便陷入沉寂。
讓我在一片黑暗和虛無中度過幾個小時,那種令人發瘋的平靜是無聲的苛待,我有時候甚至會渴求著肉身上的折磨,因為這是我還活著的唯一證據。
為了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我嘗試著跟自己說話,回顧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第一天,我被關進了密封艙已經幾個小時了,不知道聚居地里的人會不會擔心我呢,說不定他們正在外面尋找著我?
我一定要堅持下去...
第二天,周圍一片安靜,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
“開始對女奴執行調教”是我聽過的唯一一句話,語調冰冷得不像話,我一開始會在心里喊著不要,到了後來我開始咒罵著博士,
但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多麼希望這個時候有一個人陪我說說話,哪怕是取笑我身上的裝備,或者罵我下賤,怎麼也好啊...
似乎是第三天?我不知道了。在黑暗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數著時間,可秒、分鍾、小時這些概念,已經慢慢變得模糊。
我除了在心里數時間,就是跟自己說話,又或者是看著腦海里面的‘記憶’。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頭好暈...
我好像已經在這里很長時間了,開始慢慢地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只是,我到底是長什麼樣的呢,腦海里面那個身影,也許只是我幻想出來的,雙手雙腿這樣的東西,從未給我一點的感覺,也從未聽過我的使喚,也許它們本來就不存在吧...
在我的朝思暮想下,我的願望好像達成了,腦海里最深處出現了一個聲音,跟我說著話。
“你...是誰啊”我對這陣突然出現的聲音感到很興奮
“我...我...”
“我們...?”我聽到對方的回答,感覺到很奇怪,她的聲音像是在腦海深處的回音,而且有一股熟悉感
我們到底是什麼呢,人嗎?可在記憶里面,人是有雙手雙腿的,他們可以行走、可以拿東西,但我卻不能。我們...是女奴?應該是了,別人好像都是這樣叫的。
“開始對女奴執行調教”一陣冰冷的點子音在我耳邊響起
“嗯嗚~嗚嗚~”
...............
我在這個地方已經很久了,每天的日程都是一樣的,我甚至能知道下個...月?年?
反正就是一段時間之後發生的事情,每天被震動棒叫醒,然後跟‘我們’說說話,感受著肚子被灌滿...
直到有一天,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我聽到一聲...很吵的...它不像震動器的聲音,也不像是肚子被灌滿的聲音,總之就是很響,我不知道怎麼用言語形容
“很響...很吵”我問著腦海里的聲音
“這是...吵”
“吵... 人把它...叫爆炸...”
忽然,我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身體似乎瞬間長了一些多余的部分,它們讓我既熟悉又陌生。
因為剛剛的爆炸,這處設施似乎失去了能源供應,我的密封艙也不例外,用來固定四肢的電磁鎖被打開,而封閉四肢感覺的機械裝置也停止了運作。
我長時間沒有活動過身體,現在重新獲得了感覺,只感覺全身傳來一陣強烈的麻痹感,隨著這種不適消退,我試著活動了下身體,推開了密封艙的門。
我試著舉起手臂,轉動著手腕,又嘗試動了動腿,這就是人的四肢嗎,感覺真是新鮮。
“人!手...腿...”腦海里的聲音似乎也很驚嘆
“站著...走...人...”一陣聲音似乎很期待我使用這新獲得的能力,讓我嘗試著像人那樣走路
我回想著腦海里的畫面,雙腳著地,慢慢地站了起來,扶著一旁的密封艙,雙腿卻還是不停的顫抖著,有幾次甚至差點摔在地上。
慢慢地,我可以不扶著密封艙穩穩地站立,像是發現新世界一樣,我很喜悅地繼續學習著人的各種動作。
從站立到行走,再到後來的跑步、跳躍等動作,我的肌肉記憶與印象中的畫面重合,好像我本來就會這些動作一樣。
我高興地向前走著,卻沒想到一頭撞上了什麼東西,讓我眼冒金星,我試著搖頭緩解眩暈感,頭上的眼鏡卻一下收緊。
我頓時感覺到一陣不舒服,伸手便去拉扯頭上的眼鏡,我沒控制好力度,竟把它弄得支離破碎,零件散落了一地。
但我卻沒空去關注這種小事...我摘下了這東西之後,似乎是出於本能,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隨後便被看到的東西嚇得退後了一步。
太久沒有感受過光线的眼睛,一開始的視线很模糊,隨後像是聚焦一樣慢慢變得清晰,憑空多出來的一種感覺讓我害怕的同時,卻好奇著周圍的一切。
我低頭看著自己,借著這座設施的後備光源看到了手和腳,雖然被乳膠衣包裹著,但我還是能認出它們的外形。
我好奇地走到密封艙的玻璃前,借著微弱的光源,隱約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身體,脖子上鎖著一個閃亮的金屬項圈,象征著我的身份。
而全身則被乳膠衣覆蓋著,背後的機械像蟲子一樣,伸出了一大堆爪子抱在我的雙峰和腹部,又包住了我的下身,讓我無法脫下任何東西。
下身被灌得滿滿的,肚子微微脹大,我摸了摸小腹,清楚地感覺到體內震動器的巨大輪廓。
而深入後庭的機械尾巴,毛茸茸的晃來晃去,觸感真實,似乎本來就屬於我的身體。
看著身上的拘束物,我試著用手扯了扯,但是無奈它們絲毫不動,讓我只能放棄。
我看著巨大的設施,沿著路向前走,最後來到了一個充滿科技感的地方,中央是一台巨大的球形機器,內部冒著電光,頗為耀眼,像是這座基地的核心。
機器一旁立著一排密封艙,里面的女孩被金屬銬住了四肢,全身都不斷被機器侵犯,身體流出的愛液被機器收集了起來,進行某種神秘用途。
由於沒有能源供應,密封艙停止了維生系統的運轉,而女孩們也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或者是受藥物影響失去了思考能力,被困在了其中窒息了。
“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我來到了球形機器的控制台前,希望從中找到解除身上拘束器的辦法。
基地日志上記載著,這里是一座研究基地,一直以來不停在抓捕女孩來進行研究,試圖用人體作為新一代能源。
只是因為普通的女孩身體素質較低,供應的生物能有限,所以他們嘗試著抓捕我這樣身為探險者的女孩,以供進一步研究。
我繼續看了下去,終於得到了我的答案。
‘女奴必須以納米裝備拘束 方可進入密封艙 以防意外 納米裝備一經鎖定 只能由主管控制器解鎖’
博士應該就是這座基地的主管,那麼我的控制器必定會在他的手上。
我深吸一口氣,開啟了通往外界的閘門,然後走了出去...
...................
我走到了一個山洞外面,從岩壁的高處環顧四周。眼前的翠綠與碧藍是那麼的美好,經歷了不知道多久的一片黑暗,甚至讓我一度忘了自己是人的事實。
我坐了下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卻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只是因為嘴巴被乳膠棒堵住,我的一口氣嗆到鼻腔,讓我好一陣難受。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密封艙里待了太久,不習慣外面的空氣造成的敏感。
但聚居地一直有個傳說,一個在遠方的人打噴嚏的時候,一定有在乎的人在想著她。
看了看周圍,森林里竟有著一條河流,我記得聚居地里的導師教過我們:當一個探索者必須穿越森林時,河流就是最好的捷徑
我欣喜地朝著河流的方向從岩壁上滑下,一路小跑著...
在山里的基地中,一群探索者裝扮的人小心翼翼的到處查探。
“該死”
“到底是誰”
“你看 這里的人不見了”
“是那個女孩 快翻看記錄 她跑去哪里了”
“...因為斷電 錄像設施沒有在運作”
“她是從山丘那邊來的 我們回去聚居地”
“可我們的身份...”
“帶上我們的獵手 我們只需要掌控那里 然後等著就好”
“...知道了”
.................
我在森林里像一只活躍的兔子,沿著河流飛快地跑動,不時地踏著地面上的枯枝碎葉,讓我的玩心也激發了出來。
每當看到瀑布,我就會站在旁邊,感受著水花濺到身上的感覺,在乳膠衣的感官強化下,水花的擊打就像情人溫柔的按摩,讓我緊繃已久的精神得以放松。
自從出生以來,我就作為探索者被訓練著各種求生技巧,每次跟著聚居地的小隊外出,都要集中精神慎防危險,從未真正享受過這樣的旅程。
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拘束器,入手是那樣的冰涼和光滑,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旅程磨損,真讓我不知道該絕望還是高興,但不能否認的是它們確實給我帶來了不少好處。
我一路上跑跑跳跳,但身體卻像是不知疲倦一樣,依舊是充滿精力。
我跑到一處山坡上,驚喜地發現前方竟然有一條沙土路,道路的兩側還有著淺淺的痕跡,看來不久之前有人從這里經過!
難道這里附近也有個聚居地?
說不定他們知道回家的路,那就想個辦法去那里待一下好了。
我跑到路上,觀察著路兩側的痕跡,似乎是某種輪子路過,車子還裝著很重的東西!難道是商隊?那太棒了,我看來可以找他們問問路,甚至還能搭個順風車呢~
我根據車痕的深淺,判斷出了車子行走的方向,隨後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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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遠遠地看到一排密集的影子,像是很久很久前一種叫馬車的東西。
與其說是車子,倒不如說成鐵皮盒子來的貼切,組成車隊的是一個個寬大的鐵皮盒子,底下卻裝著兩個橡膠車輪,顯得不倫不類。
有兩輛車子裝著的都是一盒盒的物品,估計是隨行人員的個人物品,而另外的四輛車則被一塊大黑布蓋著,從車痕來看應該是特別重的東西。
我跑到車隊的側邊,朝領頭的一個騎馬男子揮著手。他注意到我的身影後,用略微詫異的眼光打量著我,隨後皺了皺眉,揮手讓車隊停了下來。
“你是誰 想要做什麼”
“嗚~嗯嗚~“我指著自己的面罩,示意自己說不了話
“你是一個人來的嗎”首領看到我的樣子,稍作思考
“嗯嗚~”我點了點頭,還指了指森林的方向
“呵 我干了這麼多年 你這樣主動攔著我們的還是第一次見”首領揮了揮手,只見後面兩個壯漢拔出在腰間的刀,然後把我往其中一輛蓋著黑布的車上抬。
當黑布被揭開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了這是一支奴隸商隊,不由得為自己的莽撞感到後悔,只是商隊的守衛全都帶著刀,我一個人恐怕是對付不了他們。
他們打開了籠子,把我丟了進去,其中一個守衛看著我的身體,伸手在我的胸口用力一捏,隨後關上了籠子。
“嗚!”我羞憤之下,一腳踢在籠子上,盯著那個占我便宜的守衛。然而換來的卻是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罵了我一聲賤人。
我胸口堵住一口悶氣,於是把插在我嘴巴里的乳膠棒拔了下來,呼吸著空氣。
跟我在一個籠子里的都是些年輕的女孩,一個個樣貌秀氣,甚至還有個別尤為出眾,但看到自我面罩上垂著的乳膠棒,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恢復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在心中暗嘆,到底她們經歷了什麼,才會對這種羞人的場景見怪不怪,還毫無反抗之心。
“姐姐 我們到底還要在這里多久啊”我看向身邊一個女孩,樣子看起來貴氣而帶點稚嫩,估計是剛成年,正是花季卻被抓到這里來。
她看來也是最近才被抓來的,身上的衣服相對比較干淨,不像其他女孩那樣髒髒的,甚至一絲不掛。
“嗚~嗯~”我喊了兩聲,讓她知道我被堵住了嘴。
“你也被那些人鎖上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嘛...”女孩看我不能跟她說話,似乎情緒有點低落,豎起腿靠在了我旁邊
我留意到她的下身被一條奇怪的拘束器綁住了,金屬覆蓋著她的私處,只在後庭處留了個小孔洞,估計是為了不讓人侵犯她,以處女之身賣個好價錢吧。
“你能不能聽我說說話呀 也就你比較像個正常人 這幾天來籠子里都沒有人願意搭理我”
“嗚~”我點了點頭,想著能知道這附近是什麼情況也好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靠在一旁,聽著女孩不停地跟我說她以前的事情,似乎是真的憋壞了,她在我身上似乎找到了發泄口,一直吱吱喳喳地講個不停。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有這麼一個女孩陪著,倒也算不上無聊,我不時地嗚著幾聲以示回應。
“對了 姐姐你身上的不像是普通的東西呀”女孩說完了被抓之前的事情,似乎對我身上的裝備很感興趣
“...嗚嗯”我摸了摸身上的乳膠衣,不由得驚嘆制造者的工藝,之前在森林中穿行竟沒有給它留下一點的痕跡,要知道森林里的枝葉有些可是很鋒利的。
“我能摸一摸嘛”少女像小貓一樣左顧右看,隨後把臉湊到我面前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看著她那好奇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
................
馬車一路顛簸,在籠子里的我也不好受,接連換了幾個位置,也睡不好覺。
我望著車外慢慢倒退的景色,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家多遠了,只希望到了這附近的聚居地能得到點消息吧。
“都起來!”此時天色已經很暗了,我剛有了點困意,商隊守衛卻大聲呼喊著讓我們醒來。
我看著守衛把籠子里的女孩們都叫了出去,隨後瞪著我。
我遲疑了下,也跟了出去。
那守衛似乎是不耐煩了,又或者是故意的,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剛好抽著了我的機械尾巴,強烈的刺激在我的後庭里散開,讓我腿腳一軟。
“嗚~”
跟著前面的女孩們,我來到了商隊搭建的篝火旁。
原來是夜色已深不利趕路的原因...我心中盤算著,這似乎是一次不錯的逃脫機會呢。
我打量著周圍環境,卻被人推著跟女孩們站在一起。
遠方走來的幾個女孩,手里拿著一大桶水,看管的守衛每看到水濺出一點,就往她們身上抽一鞭子。
很快,那幾個女孩已經滿是傷痕,但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反抗。
我看著他們迎面走來,隨後商隊幾個守衛接過了水桶,圍在我們旁邊,用手一點點地往我們身上潑。
我有著乳膠衣的防護,雖然還是有點冷,但還是不至於生病。
但別的女孩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夜晚的風本來就涼,加上被潑著冰冷的河水,一眾女孩很快冷得發抖,於是一個個都挨在了一起,抱團取暖。
從守衛們的眼神可見,他們一直在往女孩們的私密處潑著冷水,不時有女孩被冰涼的刺激弄得叫了一聲,便會引起守衛們的起哄。
我看著她們把剛剛的小女孩落在旁邊,於是跑了過去護住了她。
想不到這下竟讓商隊的人注意到我了。
“你!停下”一個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守衛站了起來,命令我把乳膠衣脫下來“拿掉你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沒搭理他,畢竟這東西我也脫不掉,這時候身上的東西反而是在保護著我
“你自己不動手是吧 行 我來”他走到我身前,在身上找著乳膠衣的拉鏈
“嗚~”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他在我身上摸索了許久,還是對我身上的東西無可奈何。
看著他笨手笨腳的樣子,周圍的商隊守衛都笑了起來,各種話像是狠狠地刺到了他的羞憤之心。
他把我的雙手抓住,推到了一旁的車子上,泄憤似的揉捏著我的雙峰。
“嗚!嗚嗯!”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瞄了下遠處,這里似乎挺隱蔽,正打算抬腿重擊他的下身,然後逃走。
“嗡嗡嗡”
“嗚!嗚嗯~嗚~”這時候,我身體里的震動器卻工作了起來,一陣快感衝擊著我的神志。
這下我可連站著都十分困難了,因為雙手被按住,我腿腳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卷曲著身子。
“你?!”看著我突然伏在地上,那守衛被嚇了一跳,松開了我的雙手
隨後看到我雙手捂著小腹,眼神迷離滿臉桃紅的樣子,他就明白了是我身上的裝備在搞鬼。
“嗚~嗚~”我捂著肚子,扶著籠子站了起來,卻見他突然脫下腰間的皮帶,把我的雙手捆在籠子上。
隨後一手捏著我的雙峰,一手干著那不可告人的工作,上下搖動。
下身的刺激,讓我渾身力氣都被抽干,只能搖著頭表示抗議。
然而我這樣的動作在他看來,似乎是欲拒還迎的樣子,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嗯?這眼睛還長得挺好看 你是哪家的逃奴吧”他推起我的下顎讓我抬起頭來,仔細地打量著我。
“這麼大的項圈 還有一身高級貨 看來你主人可挺重視你啊 嘖 竟然還大著肚子 原來是灌了東西”他自我的雙峰往下摸,在肚子上又是揉捏又按的,讓我的身體好一陣不適
“我就說你怎麼會這副樣子 來給它加把勁”他摸到了我身體里的震動棒,似乎有點驚嘆於它的強度,但隨即獰笑一聲,不停地把震動器往我身體里抽插
“嗚~嗚嗚”本來已經讓我難以應付的震動,在他的擺弄下刺激變本加厲,讓我痛苦得哭了出來。
“竟然還有條尾巴 原來你根本不是個人啊 怪不得你主人這樣對你”
“看來你很享受嘛 逃出來都要插著那種東西”
“是因為你主人滿足不了你 所以你才逃出來嗎”
“聽說你竟然主動攔著我們的車隊 嘖 真是天生的女奴”
不是的...我搖著頭,卻一直看見他一邊對我干著那事,說著些不堪入耳的話,而且似乎樂在其中。
我一邊聽著他的葷話,一邊承受著這陣折磨,直到許久之後,那守衛的滾燙液體灑在了我的乳膠衣身上,他才放了我下來。
他把衣服穿好,不管我承受著震動,就提著我的項圈,把我拖著回去。
“嘖 看看人家多可憐 你也下得去手 真是的”
“看不出來 你小子竟然那麼強”
“她是什麼啊 竟然還有條尾巴 抓著尾巴做的感覺還好嗎”
我被拖著回那群女孩堆里,沿路上的守衛看到我這副慘狀,又是滿頭大汗又是哭的,都贊嘆著。
卻見提著我的守衛很厚臉皮地都應了下來,讓我好一陣腹誹,要不是我身體里的震動器,我哪會是這個樣子。
“啪”他隨手把我丟在了地上,就像一件貨物一樣,用完就丟掉,讓我簡直想當場解決了他。
但現在身體里的震動還在繼續著,我無比虛弱,只能忍著心里的氣,慢慢地站了起來。
我晃了晃沾滿沙土的尾巴,撥開臉上的頭發,看著眼前女孩們的遭遇,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她們被命令趴在一杆木頭上,撅起屁股,讓私密處暴露在空氣中,隨後一群守衛一前一後地侵犯著她們的嘴和私處。
我能看到她們眼中只有無盡的絕望,就像是最溫順的家畜,任人施為。
在我旁邊的一群女孩,有的已經被這樣對待過,有的知道接下來的命運,卻什麼也做不了。
..................
女孩們被對待了一晚上,甚至有人打起了我的主意,卻被我身上的拘束器擋了回去,讓我不由得慶幸自己身上的拘束器是那樣牢固。
但是他們看著我捂著肚子忍受震動的樣子,一直在用眼神強暴著我,甚至用鞭子抽我,只為了聽到我的慘叫來取悅自己。
在乳膠衣的保護下,鞭子雖然很疼,但並沒有給我什麼傷害,相比起其他女孩,我身上的根本算不上什麼。
在這場淫亂至極的篝火派對結束之後,我們被帶回了籠子里面,這讓我又遇到了剛那個少女。
我知道她肯定是看到剛剛別人的遭遇,這樣殘酷的事情,對一個花季少女來說,絕對是很大的心靈震撼。
“嗚嗚嗚...”她一看到我,就突然崩潰地哭了出來。
我心中暗嘆,她之前開朗的性子到底還能保持多久呢...我一直對她很照顧,就是為了讓這樣一個還算人的生命不用變得像其他女孩一樣,死氣沉沉。
今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提醒著我的無力,我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又怎麼說保護別人呢。
想到這里,我把她抱在大腿上,輕輕地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不為別的,只為我們兩個鮮活的生命而活。
入夜之後,我身上的震動器終於停歇了下來,經過一晚折騰的身體也是累得不行,昏沉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睡到將近中午才起來,一醒來竟發現身邊的少女額頭暖暖的,應該是昨晚被淋了一身冷水,染了風寒正發燒呢。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聲張。
畢竟這可是一支奴隸商隊,估計他們不會管女奴的死活,生病的極有可能會丟下不管。
我把她轉過身來,把她的額頭貼在我胸口冰涼的乳膠上,試著給她降降溫。
從胸口感覺到的溫度並不太燙,讓我心里安心了些,還好不是高熱風寒。
一路上,懷里的少女安穩地睡著,不時說著夢話,甚是有趣,我把她當個小妹妹一樣,用尾巴輕輕地撩著她的頭發。
我每撩一下,她就皺一下眉頭,讓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此時只能希望,她能靠自己好起來吧。
“終於到啦!哈哈哈哈!”我被突然一陣歡呼聲嚇得尾巴抖了下,於是試著從籠子的縫隙望向外面。
這...就是聚居地嗎?從遠處望去,只見到一堵六七米高的城牆聳立在前方。
這座城似乎選址不錯,除了我們來的方向,城周圍不是湖就是山坡,天然的屏障讓這座城得以免收大多數的獵手襲擊。
完善的防御工事,還有商站,和我長大的聚居地完全不一樣。
“下來!都下來!”一個守衛神情雀躍,給我們打開了籠子,似乎是以為心情不錯的原因,他倒是比上次的那個守衛要有耐心。
其他的女孩被帶到遠處,鎖上鐐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正當我想抱著女孩離開籠子的時候,他卻伸手在女孩額頭上探了探...
“她生病了?”守衛遲疑了下,跑到頭領的旁邊通報了一下,只見頭領沉吟片刻,走到了我的面前。
“真是可惜 可惜”頭領慢慢地說著,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的
“她可是貴價貨呢 剛成年的貴族處子”
“可惜生病了 本來可是有個有錢人預定了她的”頭領說到這里,頓了頓,充滿玩味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還是盯著頭領。
“...”頭領見他的心理戰術沒有起到作用,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隨後猶豫一下,讓守衛給我遞了一個木盒子。
我謹慎地接過盒子,發現里面竟然是一把小刀,它的金屬表面塗著一層蠕動著的銀色物質,跟機械尾巴上的一模一樣。
想到這東西的特性,我把少女安置在旁邊,拿著小刀遞到面罩上就是一劃,只見跟在研究基地里一樣,那銀色物質像是跟乳膠抵消了一樣,互相吞噬和消失。
面罩上的乳膠不斷溶解,讓我的嘴巴得以自由,而銀色物質也消耗殆盡。
我從嘴巴里拔出一條長度和粗度驚人的乳膠棒,這畫面讓首領和他的守衛都驚嘆了下。
不得不說的是,在一群男人面前拔出那東西的確讓人十分尷尬。
“你們想要什麼”我丟下那堵了我好久的乳膠棒,盡量讓自己的臉色如常
“想不到你的聲音還挺好聽 是經常被這東西訓練得來的吧”一個守衛大膽地拿我的口塞開玩笑,而首領和其他人也沒有阻止他,對著我笑了笑
我眉頭一挑,把小刀反手握著,露出一抹微笑。
“...別緊張 我們沒有惡意 我們只是個小小的商隊 一直以來只抓那些普通的女孩 沒有打算招惹你的”首領看到我的動作,趕忙制止了那個守衛
“我們只是想做個交易 你知道那女孩是城里的貴族預定要的嗎”
“繼續說”交易?一群奴隸商估計也沒什麼好心,我心里慢慢升起警惕,打量著周圍環境,准備好隨時逃跑的打算
“我們需要你混入奴隸里面 保證她的身體不被侵害 就是你知道的 她生病了 會被丟到隔離區 事後我們會制造一場混亂 把你們兩個帶走的”
“我需要一個聚居地的地點 和這上面東西的來歷”我舉了舉手上的刀
“成交 為表誠意 我就先給你透露一些信息吧”
隨後從他口中得知,這種銀色的惡心東西叫納米,會與某些物質相互損耗,例如蛋白質、碳及乳膠。
但是它可以讓金屬變得無比堅硬,那些比較強大的獵手體內通常都有著納米構造。
聽到這里,我摸了摸身上的乳膠衣,想到它里面有著一大堆納米在游動,讓我不禁毛骨悚然。
可我又覺得奇怪,它為什麼不會跟乳膠消融呢?難道是乳膠衣結合了某種金屬物質,所以才會在受攻擊時變得堅硬,而平時柔軟?
這似乎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了。
那奴隸商隊的首領看著手下帶著我們往遠處走去,招手找來一個守衛。
“你趕快去跟山丘那邊聯系 就說人已經找到了 讓他們派人過來”
..................
要混入被賣的奴隸當中,我只能以奴隸的身份跟女孩一起進去,不認識路的我,只能跟著前面的女奴一起走。
抱著身上的女孩,跟著隊伍從城牆的一側進城,一旁站著很多守衛。有的是在值班看管我們,更多的則是在欣賞我們這道風景线。
我看到很多女孩都是衣不蔽體的,她們只能一路上捂住身體或者用長發遮胸,而那些城市守衛的眼光,就專門盯著她們看。
跟著隊伍走了一段時間,我們進到了一條走道,兩邊的牆壁都是些長了青苔的石磚,天花更是破破爛爛的厚木板,不時地還滴著水,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一旁牆壁上都裝著壁掛火把,驅散了點寒意,稍微讓人舒服了些。
“我們...這是在哪?”我抱著的女孩昏昏沉沉地看著四周,看樣子是剛醒過來
“這是奴隸集市”我看她恢復了點精神,放她下來自己走路,然後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果然沒那麼燙了,只是看她的臉色似乎還沒完全好過來
我跟著前面的女奴,來到了登記站,桌子前坐著個高瘦的文官。
在他旁邊則站著幾個大漢,看他們肩膀和臉上的傷疤,就知道不是什麼柔弱的角色,安排他們站在這里想必是防止有人鬧事吧。
“看什麼看 沒見過男人嗎”我正想著事情,卻被他發現我在盯著他看,為了避免注意,我只好低下頭去不理他,繼續跟著隊伍
好幾分鍾之後,我走到文官的前面。他從腳邊拿起一塊木牌,然後遞給了我,我看了看,是個數字代號,應該是類似身份牌之類的東西吧。
文官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到我轉身離開時,他才叫住了我。
“等等 你身上穿的是什麼 脫下來”他皺著眉頭,打量著我一身拘束器 看到機械尾巴時還詫異了下
“脫不下”
“去吧 下一個”文官搖了搖頭,給他身旁的大漢示意了下,隨後又開始處理下個女奴。
“嘖 讓你剛剛盯著我 那你以後就光著身子到處跑吧”剛剛那個大漢拔出腰間的劍,用劍尖在我身上的乳膠衣劃了一下
在他看到乳膠衣毫發無損時,瞪大眼睛十分驚訝,然後用手指頭戳了戳劍尖,又不信邪地往我的背上砍去,劍鋒跟我背上的機械物碰了一下,隨後被崩出一個小小的缺口。
他看到結果,驚疑不定地告訴了文官,只見文官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讓我離開。
“真是奇怪”文官的反應莫名其妙的,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
似乎是這里的規定,所有即將被賣掉的女奴,都需要被鎖上鐐銬,由城市守衛牽著游街。
他們先讓女孩們排成一直线,給她們的脖子和雙手逐一鎖上鐵圈,掛上文官給的牌子,然後用鐵鏈把女孩們連在一起只是到我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
那些守衛嘗試給我套上項圈,但我本來的金屬圈已經占據了整個脖子,而且無法扣上鎖鏈,於是讓他們做了個讓我很痛苦的決定。
一般情況下,女奴雙手的手銬會跟前面的項圈連接起來,但我的尾巴卻被他們用鐵鏈繞了一圈又一圈,拉著後面的女奴。
我的機械尾巴跟後庭連接著,有著知覺,就像我身體的延伸一樣。
“我們要這樣走路嗎...”我帶來的女孩被安排在了我前面,她似乎是嚇傻了,被鎖上鐐銬之後才反應過來。
“...沒事的...沒事的”我滿臉通紅,鎖鏈摩擦著尾巴給我的感覺就像被冰冷的東西侵犯著,但是被鎖鏈限制著雙手,我只能微微彎下身子,讓拉扯的感覺沒那麼強烈。
而女孩看著我異常的臉色,雖然心里有著疑惑,但還是沒問出來。
等了一會,守衛把後面的女奴都鎖好,隨後帶頭的守衛左手一扯,讓我們開始走動。
隨著一陣密集的鎖鏈聲,女孩們一個接一個地向前走,偶爾有幾個不聽話的,守衛就拿出鞭子往她身上揮動。
我們身上的鐵鏈不斷地叮當響,提醒著城里的居民,我們是怎麼樣的身份。
在一群衣不蔽體的女奴里面,我可能就是最顯眼的了,一身黑色的乳膠衣,配上亮銀色的金屬拘束,和像蟲子一樣爬在身上的機械。
我忍著尾巴給我的刺激,打量著四周,好像城里的居民都見慣了這樣的場景。
“媽媽 那是什麼 我將來也要那樣嗎”一間木屋的門前,有小女孩指著我,似乎對我很好奇
她的母親看到我的樣子,臉色一白,捂住自家女兒的眼睛,把她帶回了屋內。
她的眼神很復雜,帶著恐懼和厭惡,但似乎還有著人性的不忍和同情,大概她也知道我接下來的命運吧。
我把目光投到街道兩旁,站著的大多都是男人,很個別的人對我們的處境露出同情,更多的則是見慣了的冷漠。
甚至其中有個別猥瑣的目光,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指著我們其中某幾個女孩說著不堪入耳的話,不時還發出讓人惡心的笑聲。
如果我們不是被守衛帶著,他們會做出怎麼樣的事情呢...
一路上,由於女孩們都是沒有秩序地亂走,速度異常地慢,而且因為動作不協調,我的尾巴經常被後面的女孩扯到。
我後面的女孩被絆了一下,身體一個不穩,把我的尾巴也向後帶。
“啊!”尾巴被拉扯的感覺並不好受,這根東西設計出來似乎就是為了折磨人。
來自尾巴的快感在我的身體里四散,我被這股刺激弄得腿腳一軟,差點栽倒。
不過相比起身體上的刺激,最讓我難受的卻是我現在的樣子。
我無法想象出,為什麼會有人建立奴隸這樣的制度,是因為我們是女孩,被抓之後就要被這樣子對待嗎...
被鎖鏈鎖著脖子和雙手,我就像一只家畜一樣,或者說是即將被賣掉的貨物,被人厭惡著,毫無地位可言。
更可恨的是,這城市里的居民似乎把這樣的事情當成娛樂節目一樣,四處都是議論紛紛,但上前來勸阻和幫忙的,一個人也沒有。
鎖著沉重的鐐銬走了好遠的路,即使是我也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負擔。
更何況是普通的女孩呢。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女孩撐不住倒在了地上,而一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圍觀的人就會用各種方式把她‘弄醒’。
“撲通”我身後的那個女孩倒在了地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
看著有女奴栽倒在地上,有幾個城市居民馬上往她身上潑水,而守衛看見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去阻止,似乎也是這里的規矩。
我轉過頭去看著我身後女孩,被淋了冷水的她受到刺激,顫抖著腿重新站了起來,只是沒過多久又倒下了。
她再次倒下之前,用最後的力氣,看了看我,然後用仇恨的眼光盯著向她潑水的幾個男人。
那幾個居民被她的眼光嚇得一滯,反應過來後卻更賣力地潑著冷水,期待著她站起來。
然而這一次,女孩沒有了反應,她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合上了眼睛。
我用尾巴搖了搖她的肩膀,卻只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冷水之下,變得冰冷一片。
一個守衛看到這樣的情況,小跑著過來,他翻開倒地女奴的眼睛,檢查了她的心跳和呼吸,隨後解開了她身上的鐐銬,把她抬走了。
此時的我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
我看著低頭把我的尾巴重新連接上鎖鏈的守衛,默不作聲。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跟我對望。
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跟那些奴隸主不一樣的色彩,那是一種淡淡的哀傷。
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轉身離去了。
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就這樣在路上逐漸冰冷了下去,最後被人抬走,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最後看我的那一眼,我感覺到了同病相憐的意味,也許被抓之前,她也有著屬於自己的故事吧。
這個女孩,不會是第一個得到這樣的結局的。
但,什麼時候才會是最後一個呢...
我會是下一個嗎?
似乎這一天還沒到來,我們往前繼續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一所暫托女奴的牢房。
可能是因為夜色已深的原因,我們需要先在這里待一個晚上。
守衛給我們一個個解開鐐銬,便把我們留在了牢房里。
..........................
我揉了揉額頭,靠著牆壁坐下。
伸手在肩膀上揉了揉,那種疲累感才消去了些,身上鎖著重鐐銬走了這麼久,讓我全身都沒多少精力了。
我看向坐在身旁的女孩,她的頸項和手腕上還留著鐐銬的痕跡,讓人心疼。
她也許是太累了,也收起了多話的性子,正靠著我的手臂發呆呢。
“睡吧”我把她抱到腿上,讓她靠著我的胸口。
看著懷里的女孩像貓一樣安靜,我的思緒也慢慢地停了下來,不知怎麼的,她頭發的味道好像很好聞,讓我聞著聞著...就睡著了。
“嗡嗡嗡...”半夜里,正睡得安穩的我,突然被下身一陣刺激弄醒。
“嗯...嗯...”我心里暗罵給我裝上這東西的博士,讓我每天都要忍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我大口喘著氣,捂著小腹,靜待這東西停下。
過了大概一小時,這東西總算是放過我了,我不禁疑惑,它到底是哪來的動力,可以每晚用這種強度的震動折磨我...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的睡意也消失了許多,只好無聊地撩著懷里女孩的頭發玩。
“你還不睡?”一陣男聲打斷了我的動作
“我?”我很驚訝,雖說一整晚都有守衛在外面巡邏,卻沒見過有守衛主動跟女奴談話的
我探頭看了下跟我說話的那個守衛,是張熟悉的面孔。
他就是今天那個給我鎖鐐銬的人。
“你還真行 鎖著那麼重的東西走了一天 還沒累暈過去”守衛背著走道的另一邊坐下
“我可不想被人淋冷水”
“...”他聽到我的回答,想起今天那個倒下之後再也沒起來的女孩,沉默了下
“你身上的東西 足以讓你性命無憂”
“你認識這些東西?”我看了看這牢房的環境,青石的結構,鐵鑄的牢門,似乎先進不到哪里去。
從研究基地里逃出來之後,我就好像進了別的世界一樣,人們像是回到了傳說中古代的生活一樣,甚少看見科技的痕跡。
而這座城更加是凸顯出怪異之處,城市居民竟然需要自行打水,房子也大多是木石結構,是一到兩層的矮平房。
甚至,某些建築還是不倫不類地用上一些廢鐵作支撐,安全性存疑。
我自小長大的聚居地,在人口和規模上都不如這座城,但是已經有了水渠、混凝土這樣的建築技術。
而博士們為了改善聚居地的生活條件,也發明出了許多有用的東西。
“奴隸商隊經常會帶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和人 好像那些東西都是來自遠方的天堂 聽說是在山上”
“你身上的東西 似乎也是那里的吧”他指著我身上的拘束器
“...為什麼這座城里的東西...這麼落後”我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心里想知道的東西
“我就說嘛 你肯定是來自天堂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一直以來 都有個傳說 就是很久以前人類科技就已經很先進了 那時候的人根本不用拼命活下來”
“後來嘛 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群獵手 一直在襲擊人類 最後人越來越少 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那你們就沒想過找別人幫忙 聯合在一起嗎”
“你說的容易啊 這座城跟孤島一樣 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要不是幾個月前天堂來人了 我們都還不知道有別的地方呢”
“再說了我們也不希望別人發現我們 你也知道這座城確實落後 被人知道難免要有壞心思”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里隱隱不安,聚居地人少,萬一遭遇什麼事情,憑那有限的守衛力量並不能確保安全。
只是我現在身為女奴,怎麼才能回去呢...憑我一個人,要偷偷離開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現在只能相信那商隊首領的話,到時候趁亂逃脫了。
“現在你被抓到了這里 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了 我要換班了 祝你好運 找個好人家吧”
..........................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被吵醒,進行‘訓練’。
這讓許多女奴都是叫苦連天的,經過昨天的體力活,城市也沒有給女奴們吃過一口食物。
“都起來!”
“想來你們也餓了吧 我們就給你們個機會 自己找東西吃”
我正奇怪著那些沒人性的奴隸主們竟然會這麼好心,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他們。
他們把我們帶到奴隸集市中央,把各種道具放到女奴們的眼前,讓她們自己選擇穿上來吸引一旁的顧客,然後爬到他們的身下吞吐著,所謂的食物,便是那白濁的東西。
“這是人穿的嗎”我看著這些東西,只是各種暴露之極的衣服跟拘束器,如果有女孩穿著這些東西的話,一定會被當成蕩婦的。
拿起其中一件衣服看了看,是件絲質的睡衣,只是在私密部分都刻意裁出了個洞,引人注目,就像是奴隸的標記一樣。
我放下那些奇怪的東西,打算走到一旁坐下,雖然營養液已經消耗完了,但我暫時還不至於餓的要出賣人格。
和我抱有一樣想法的女奴,其實還是不少的,一個個都是羞紅了臉,不敢去看那景象。
“嗯嗚...嗚...”
有幾個女奴在那邊已經完事了,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液體,她們...得償所願了。
也許她們只是想活下去吧,從她們痛苦的表情能看出來,沒有一個人是想這樣屈辱地獲取‘食物’的,我沒有經歷過那樣的處境,又怎麼能批判她們的選擇呢。
“時間到了”過了一會,在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的守衛,揮手喚我們起來
“我不想被賣掉...”一個女奴似乎知道點什麼,聽到他這句話,馬上往城門處跑去
我們看著她的動作,眼中都帶著期盼,希望她能逃掉。
然而她還是跑不過訓練有素的守衛,他們迅速地把她抓了回來,把她壓在地上。
為了給我們一個提醒,守衛們故意地在我們面前處理她,他們從一旁拿來一套准備好的恐怖拘束器,給她全身都鎖上。
那個試圖逃跑的女奴,先是被脫光了衣服,然後用鐐銬在腳踝處上鎖,再用鐵棍鎖著,強制她張開雙腿坐著。
然後守衛們抓住她的雙手,用圓形鐵罩蓋著拳頭,在兩個手腕上鎖後用鐵鏈跟項圈連在一起,這樣等於是讓她的雙手徹底失去作用。
出於某種原因,守衛又在她的嘴上裝了個開口器,曾經我也受過這個東西的折磨,於是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覺地帶著同情。
“這 就是逃跑的下場!”守衛們忙活了一會,然後警告了我們,他們用鐵鏈把她的項圈和腳踝跟路邊的鐵杆子栓在一起,在她的腹部用油漆寫上‘公共女奴’
“嗚嗚嗚!”她看到自己被鎖在路邊,寫著這樣的標簽,哭著搖頭,只是守衛們似乎沒打算把她放下來,帶著我們就離開了。
臨走之前,我偷偷瞄了那邊一眼,只見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她,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
剛剛那個女奴的結局,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讓守衛頗為滿意,有女奴表露出一點的不滿意,守衛就會用那事情作威脅,似乎把女奴嚇得乖乖順從就是他們的樂事。
我們被帶到一個高台的後面,前方有一塊大擋板遮著,似乎是奴隸拍賣會一樣的場地。
“接下來 就是體現你們價值的時候了 你們必須用盡自己的方法 盡可能讓自己被賣出更高的價錢”
“如果你們能找到個有錢人家 也許就不用再過這種苦日子了”
“但是!如果沒人買你們 你們的結局就只能是當公共女奴 聽到了嗎”
“很好 接下來 你們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他說完這句話,幾個陌生的面孔就上來給我們動起手來
他們拿著一大捆繩子,給我們逐一綁起來,而我就是先被綁的幾個之一。
我的雙手被折到背後,平放在一起,繩子以手腕為起點,把我的雙手捆在一起,然後自手腕繞過我的胸口,又回到背後。
繩子在我的胸前不斷變換著方向,很快我的胸前已經被繞了好幾圈,繩子在我的雙峰上下方勒過,把它們顯得更加高聳。
隨著繩子繞了幾圈,我的前臂也緊貼著身體,為了收窄我的活動范圍,繩子還豎著經過肩膀繞到了背後,這一圈繩子跟胸前橫向的繩子交叉,讓它捆得更緊了。
在繩子終於在背後落下收好的時候,我的上半身已經完全無法活動,繩子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肉里,像是一個溫暖的擁抱。
只是他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我,那人拿來了第二節繩子,在我的胸前擺弄了起來。
他把新繩子跟繞過肩膀的兩根豎繩連接了起來,然後穿過雙峰之間,並在那里交織成一條粗繩子,感覺就像有根東西橫在那里一樣。
更可惡的是,他似乎嫌剩下的繩子太長,於是在下方分出兩條繩子,在我的胸上用力地繞了幾圈,然後在豎繩上打結。
“別這麼緊!”我看著他要打結的時候,連忙喊了一句,想不到他竟然伸手就拍了拍我那被捆住的雙峰,讓我再也不敢說話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乳膠覆蓋的身體上交織著麻黃色的繩子,加上自己毫無反抗能力的樣子,是很吸引人的吧...
那把我綁起來的人似乎很有經驗,此時我的上半身只能轉動,手臂被緊緊地捆在上面,卻也沒有太大的痛楚,只是有很強的束縛感。
試著站起來轉了一圈看著自己,繩子把我的身材很好地襯托出來了,給人一種性感的形象,我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樣被捆著也挺不錯?
守衛看著我的樣子,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把我帶到前台,踢了踢我的腿讓我跪下。
我走到了前台,其實就是一個鐵板搭建而成的地方,地面用紅布當地毯,四周還跪著幾個全身被拘束,充當裝飾品的女奴。
主持示意我跪在中間,在這個位置,我的身影可以被台下坐著的觀眾們清清楚楚地看見,也許他們就是剛剛說的顧客們吧。
主持似乎也是個女奴,她身上可以說是一絲不掛,因為她穿著的,只是一件由繩子綁成的‘衣服’,而脖子上則戴著一個銀項圈,長鎖鏈垂到地上,隨著走動鈴鈴作響。
“各位主人~沒買到上一個也別著急 更多的女孩還在等著你們哦”
“我們來看看這只小可愛 身材可是非常好呢 連我都有點嫉妒了”那女奴捏著我的臉,讓我抬起頭來望向台下的人
我能感覺到,全場都在注視著我,他們的目光中帶著貪婪、侵犯和打量,卻沒有人有一絲的違和感,就像大家都見慣了女奴一樣。
主持在我的身上揉捏了一下,讓我的臉紅了起來,見引起了台下觀眾的興趣,便宣布開始競價。
“一百克納米”還沒等任何人報價,一個生硬的聲音便讓全場寂靜
好像這個價格把所有人都嚇住了,那個人把一個大木盒子交給了主持人,便抱起我離開了。
他在離開奴隸集市之後,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把我放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是博士。
“你很不錯”博士拿出控制器操作了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發現自己雙手雙腳無力得很,連抬起手都是個困難的動作。
“本來 你的下場只是跟其他人一樣”博士笑了笑,看著我的時候慢慢的呈現出變態的狂熱
“但現在嘛 我決定給你點特別的獎勵 獨一無二的獎勵”
我剛想說點什麼,他已經把一支藥劑注入到我的脖子上,我的意識迅速陷入黑暗。
“我不...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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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過去了很久,等藥效過去了,我也花了好幾分鍾才恢復意識。
我打量著周圍,卻發現自己回到了重建後的研究基地。
費力地抬起手,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被綁著,於是轉頭看向博士。
“醒來了?”博士把我帶到一個密封艙前,讓我看著里面的人
那個女孩,就是從奴隸商隊那里,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少女。
現在的她,除了那張臉之外,其他的身體部分讓我無法把兩者聯系在一起。
“她...她怎麼了...”
面前的女孩可沒法回答我的問題,她似乎被弄啞了。
我看著她的身體,滿是遭受摧殘的痕跡,一大片淤青,肚子也脹大著。
下身跟我經歷過的一樣,四肢被拘束著,下身也被兩根東西塞滿,但如此強烈的刺激卻讓她毫無反應,雙眼渙散無神。
我忍不住哭了出來,跟這個女孩相處雖然只有幾天,但是她活潑的性子還是挺讓人討喜的。
好好的一個人,卻因為被抓住,人生就徹底毀掉了,成了這個樣子。
她似乎也認出了我,眼中出現一抹神采,下一秒卻又回復了那死氣沉沉的樣子。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好吧 看來這次我是怎麼都逃不掉了”我花了好長時間冷靜下來,吐出一口氣
“能讓我死得明白嗎 你到底是誰”我問出心里一直以來的疑問
“我是這世界的統治者 擁有最偉大的科學頭腦和技術 靠著這些東西 我從古代活到了現在”
“研究基地周邊的聚居地都由我 由我控制住 憑借獵手 我可以一步步控制全世界 然後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
“但是你竟然把我長生所依賴的根本都給毀了個干淨”博士的語氣愈發冰冷
“是那些女孩嗎 你竟然抓活人給自己續命!就為了滿足你病態的野心”
“你真是個魔鬼”我想起那天研究基地里的女孩們,寧願死在密封艙里也不願意逃,到底是經歷了多麼可怕的折磨
“這說法跟古代那群人真是相似 他們阻止了我一次 可獵手讓他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本來已經沒什麼可以再阻止我了”
“但你竟然炸了我的研究基地...一切都沒了”博士失魂落魄的,轉眼間又把這股情緒轉化為瘋狂
我看著他的樣子,時而呆滯,時而瘋狂的模樣,除了厭惡和恐懼之外,沒有哪怕一絲的同情。
他似乎老了許多。
跟聚居地里的中年形象差了很遠,他現在看起來就像個垂暮的老人,如風中殘燭一樣,隨時都可能倒下。
“你不是討厭用這種方法續命嗎 那我偏要讓你試試”
他讓一群助手把我帶到女孩密封艙的旁邊,把我放進一個高大的圓柱形培養皿里面。
我身上的震動器被他連接上能源,後庭又塞入一根注射管,用於注入營養液,維持我的生命。
給我帶上氧氣面罩之後,培養液漸漸裝滿了整個培養皿,並把我泡在里面。
“設施可以把她的生物能制造成營養液和氧氣給你維持生命 培養液則能保持你的身體不會腐壞”
“你身上的震動器會一直開啟,這就是你以後的生活了,跟外面的世界說永別吧”
我生氣得想拍打培養皿逃出去,但手腳還是無力得很,根本無法做到。
博士沒有理會我的反應,拿出我尋找已久的控制器,在我的面前...丟在地上踩碎了它
“我身上的東西怎麼辦!你為什麼要弄壞它啊!”我看著身上絲毫變化都沒有的拘束器,心中質問著博士
“被你炸了研究基地 我也活不長了 這些東西就作為你永遠的禮物吧 永別了”
“死前看著你這個破壞計劃的人受苦 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博士坐在一旁,給自己注射了一管毒藥,就此安靜地閉上了雙眼。
在他頭垂下來的一瞬間,他的助手們也同時倒地,沒了氣息,讓我想求救也沒有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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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震動器開啟的聲音成為了我生活永恒的旋律
我就像一個標本一樣,被泡在這里動彈不得,設施隱蔽的位置和緊閉的大門更是讓我獲救的機會無限接近0。
我認識的人會記得我嗎?也許自己在這里已經待了太久,一點消息都沒有,被人忘掉了吧
這些機器還能運作多久?十年?二十年?
也許有一天,它們出故障了,我就解脫了吧
我盡量不去想有關時間的事情,多想也無益。
我只能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