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三日悲慘墮胎處刑
黑暗無光的街道上,人們站在街道兩側,等待著什麼。
人們踮著腳,抬起頭,不約而同地看向同一個方向,竊竊私語。他們手中的火把和提燈發出噼啪噼啪的爆響聲。
這個場景看起來不是發生在二十一世紀,反而像是電影里的中世紀小鎮。
正當人群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他們等待的隊伍緩緩地從那邊的黑夜中走出。
少女們緩緩地走過街道。
她們被夾在街道兩側的人群間,好像古代戰爭中被抓到的戰利品一樣游街示眾。
在冬日的寒氣中,她們無一例外都只穿著一間薄薄的白襯衫。也就是說,她們光滑而赤裸的大腿和少許的臀部在人群前一覽無遺,透過衣料甚至能看見胸部上兩顆暗色的突起。
游街的少女們被同一根繩索綁著手腕,一個跟著一個,在人群的目光中垂首前進。
幾十名少女束縛而行的場景已經足夠震撼人心,但大多數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名少女身上。就算是在十幾名赤裸少女之中,她也是最引人注目的。
最前面的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年紀,卻帶著一絲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艷美,似乎過早地嘗到了禁果的滋味。明明面色蒼白,但是嘴唇和脖頸卻泛著病態的紅艷,幾滴晶瑩的汗水滑下她的面頰,更添了一分美艷。
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白布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而是她鼓起的腹部。分明是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體征,是應該屬於少婦的孕肚。
她看起來好像過早成熟、果皮脹裂、溢出甜蜜酸腥的汁液的漿果一樣。
一張木牌吊在她的脖子上,用黑色墨水寫著幾個大字:
「魔女白栗栗」。
人群騷動起來,就是她!
游街的少女正是被人類自衛團判為「魔女」的女性。她們從敏德中學的校園出發,在市民們的注視下穿著羞恥的服裝,被像奴隸一樣綁縛手腕穿過街道。
市民們從人類自衛團那里了解了魔女的罪行。在黑暗的天空下,人們紛紛響應,認同起「包圍人類,對抗魔女」的自衛團信條。原本統治范圍僅僅限於校園內的自衛團,現在已經是幾條街道范圍內的管轄者。
不久前,自衛團的團長李尚成宣布,針對魔女的「三日處刑」將會在整個領地內展開。消息一出,激起一片波瀾。
還有人在懷疑,這些被抓的少女真的是邪惡的魔女嗎?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游街的隊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這里是緊鄰敏德中學的一處十字路口。聚集而來的人群把場地圍得水泄不通。
「看好了,各位!」
李尚成站在臨時搭建的台上,聲音蓋過人群的喧鬧。他的腰間挎著手槍。站在場館四周警戒的自衛隊團員也配著槍支,儼然一只准軍隊。
「我們的世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太陽不再升起,島嶼與外界的聯絡被切斷,無數人失蹤,在隨之而來的混亂中喪生。」
他用手指著少女們。她們排成一排站在台上,因羞恥而低垂著頭。
「這場災難的元凶,就站在你們面前!這些女人就是企圖毀滅人類文明的魔女,正是她們導致了這一場大災難!人類自衛團逮捕、審判了這些魔女。但是,人類歷史上沒有刑罰適合這些魔女,所以,對這些魔女處刑的權利在你們手中!在所有人的手中!」
人群的聲浪幾乎淹沒李尚成的聲音。
「在接下來的三天中,所有的人都會有機會向魔女們復仇!」
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有的人幾乎要衝到台上來,自衛團員對天鳴槍才讓人群安靜下來。
在「魔女」「正義」「復仇」的聲浪中,自衛隊員們把少女們身上唯一遮羞的衣物扯爛,露出她們毫無遮掩的少女裸體。
「看啊,魔女們淫亂的身體!」
是的,這些赤身裸體的半熟的女人,絕對是魔女。
衣物是人最後的防御,當一個人被奪去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她在世界面前就毫無反抗之力了。
少女們渾身發抖,流著眼淚,忍受人群審視自己羞恥裸體的視线。
她們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小乳房,光禿禿,或者絨毛稀疏的下體在人群的視线中一覽無遺。
所有人用自己的眼睛確認了她們的罪。這些站在台上的女人,遮在衣服下的根本不是純潔無染的少女肉體,而是誘惑犯罪的淫體。
只有魔女們才會有這樣淫穢的肉體。
男人們的下體不約而同地堅硬起來。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白栗栗。
在眾魔女之中,她的姿態卻最能體現出魔女的邪淫和墮落。
她的小腹高高挺起,連肚臍都向外頂出,儼然已經懷孕半年以上的孕婦。
雙乳又大又圓,乳暈有掌心那麼大,表面布滿暗色的顆粒狀突起,每顆突起都在泌出白色的乳汁。長長的乳頭被用夾子鉗住根部,鎖住溢出的乳汁。
夾緊的雙腿間,蜜縫反射出粘稠的水光,顫抖著雙膝圓潤而性感。被塵土染黑的玉足上,細小的腳趾局促不安地扭動著。
未熟的骨架和過度成熟的肉體相互搭配,卻沒有一絲不自然的地方。那悖德的妖艷之美在人群中幾乎激起了一陣目睹崇高存在的戰栗沉默。
這個懷孕的少女,簡直就是人類歷史和情欲的潛意識中淫女的原型。勾引帝王的妖狐,誘惑英雄的神女,竊取禁果的處女,與魔鬼交媾的夜姬,好像都在她身上融為一體。
「魔女白栗栗,你的肚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李尚成的聲音打斷了人們的想像。
「我不知道……噫啊啊啊!」
她雙腳一軟,跪在地上。
李尚成啟動了手中的按摩棒開關,她體內的兩根大號按摩棒如同刑具一樣高速震動起來。
「是……是魔鬼的孩子……我和魔鬼性交……結果懷孕了……咿咿咿不行……快點停下來要去了要去了……那麼多人面前,不要啊啊啊啊!」
在幾百人的注視之下,白栗栗高高仰起頭,從下體噴出絕頂的淫液。
「淫亂的婊子……」
「不知羞恥!性變態!」
「魔女!邪惡的魔女!」
刺耳的辱罵灌進她昏昏沉沉的腦海。
李尚成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裸背。
「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發出母狗一樣的聲音,你這不知羞恥的魔女!」
「對不起……對不起……」
李尚成抓住她的乳頭把她拉起來,粗暴得好像在提起一袋垃圾。
「你不是女高中生嗎,為什麼長了那麼淫亂的胸部?」
「痛痛痛……白栗栗……白栗栗雖然還沒有分娩,但已經能產奶了,每天都要擠奶,否則就會漲得很難受……魔女白栗栗現在就漲奶得很難受,求求你讓我釋放吧……」
李尚成抬起手從正面抽打她的巨乳。
「這是罪人應該說的話嗎!」
白栗栗淫叫一聲,趴在地上,止不住地顫抖著。
這個女人,絕對是魔女。
已經不再有任何疑慮,人群在內心對台上的少女們作出審判。
「處刑!處刑!處刑!處刑!」
同一個詞語,連續而單調的音節震動著空氣。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可以對她們施加制裁!傾瀉你們的憤怒吧!貫徹人類的正義……」
魔女們被幾十倍於己的人群包圍,他們像狼群一樣淹沒了連遮體的衣物都沒有的羔羊。
不知多少人包圍了白栗栗,他們的手從四面八方伸去,肆意地揉抓她的身體。她雪白的乳房和臀部上一下子留下了不知多少掌印。
那些手撕扯著她,扯下頭發,擰掐乳頭,緊攥著手腕和腳踝。
數不清的拳頭落到她身體上。她躺在地上,像嬰兒一樣蜷縮著。數不清的鞋底踩踏她的身體。那些攻擊落在她柔軟的孕肚和下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
如果是普通的懷孕少女,沒有人能下得去手。但是,躺在地上的不是普通人,而是魔女,所以人們心安理得地毆打她。
少女的眼睛中露出了什麼樣的眼神呢?有的人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她空洞的眼中好像閃過什麼東西。
「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哭喊著,用手護住自己的頭。
「求求您,給罪人白栗栗一個機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跪在地上,四肢緊緊貼在地面上,頭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地面,痛哭流涕,任憑踢打也不變換姿勢。
「媽的……下賤的魔女。敢做不敢當,現在又想求情嗎?」
他們竊竊私語,看著丟掉所有尊嚴、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磕頭的她。
白栗栗渾身顫抖著,抬起頭。
她的臉上滿是恐懼,淚水從紅腫的眼眶旁流下,鼻子淌著血,流到沾滿血跡的嘴角上。
這飽受凌虐的尤物之臉猶如最強力的催情藥,就連最仁慈的人心中都一下子蕩起少有的嗜虐之心。
「不要殺掉我……求求你們……我什麼都會做的……我什麼都會做的,什麼都會做的……」
沒錯,就這麼殺掉她太便宜她了,也太浪費了。這可愛得好像能榨出水來的絕色肉體,一定要好好享受,玩弄到壞掉為止,否則就是暴殄天物。
「就那麼想活下去嗎……那就像狗一樣活下去吧。」
「快點,張開嘴巴!用你的舌頭好好舔干淨老子的肉棒!」
頂在白栗栗臉上的那根陽具上纏繞著凶惡的青筋,褪下的包皮下沾滿了長時間沒有清潔的恥垢,散發著雄性陰部特有的腥臭味。
白栗栗毫無猶豫,以最下賤的痴女的姿態張開嘴巴,把最近的那一根肉棒一口吃進嘴里,露出諂媚的表情侍奉著面前的男性。眼睛咪成細細的一條縫,嘴唇拉長如吸盤一樣丑陋,臉埋在彎彎曲曲的陰毛中。
「媽的,不愧是魔女,嘴巴真緊啊!」
「唔唔唔對唔起……讓大家看到罪人白栗唔丑陋的口交臉唔唔唔……」
男人們看到這個場景,紛紛拋下矜持,拉開褲鏈、脫下褲子,露出了武器一樣堅硬挺拔的性器。
白栗栗被十幾根肉棒包圍在中央,鴨子跪在地上,雙手緊緊夾著一對豐滿的乳房,肚子高高隆起,渾身都是淤青和塵土。
「好好吸老子的雞巴!你這罪惡的魔女!」
其他人早就等不及了,一個個插入了她的性器中。
一個男人躺在她身下,另一個從後面插入她的肛穴,另外三名男性的肉棒則使用著她的嘴巴和雙手。用嘴巴的男人拉住她的頭發,把龜頭一直按倒喉嚨最深處的肉壁上,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撞擊那張鮮嫩的小嘴,直到連陰囊都要塞進去的深度。
她的腹部隨著腰部的上下運動有節奏地搖晃著。假如減慢了速度,就會有人狠狠地擊打她的肚子。
「你這奶子……真的是奶水嗎?」
「真的是……唔唔唔……真的是奶水沒有騙人……唔唔唔痛嗚嗚嗚!」
白栗栗一邊流淚一邊侍奉著他們。她的雙乳被抓在手中,像擠壓礦泉水瓶一樣揉弄著,每個肥嫩敏感的乳頭都輪流被幾個人的牙齒緊緊啃咬,吸取她激射的乳汁。
她的身體被淹沒了,只能時不時看見兩只伸出人牆的玉足,外面的人抓過那纖細可愛的蜷曲腳趾來當手淫的工具。
整個處刑場中,人群分成十幾塊區域,每個區域的中央都是一名魔女,每個魔女都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高中二年級的少女為幾名年齡可以當自己父親的男性口交,初中一年級的少女被兩名成年男子夾在中間,一次次拋起又一次次落下,兩根魔鬼般的肉棒在她初潮還沒來的細縫與排泄的器官中來回攪動。
就這樣,第一天的處刑以瘋狂的輪奸盛宴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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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涼涼涼涼啊啊啊!!!!」
他們露出欣慰的笑容。
「終於醒了啊,誰允許你擅自昏過去的?」
蘇醒的白栗栗雙手被綁在背後,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被輪奸幾個小時後,這魔女侍奉了不知多少人,在絕頂中昏了過去。沒有人想要處罰一具失去反應的人偶一樣的肉體,所以他們用了手段把她叫醒。
「嘛……沒想到反應會那麼激烈,不過是往尿道里打了一點風油精嘛。」
一個人舉起一根去掉了針頭的注射器,里面還有半管綠色的液體。
「還剩一些呢,把剩下的打完吧,不要動。」
不顧白栗栗的掙扎,人們把她壓住,然後注射器刺入她的尿道,把剩下半管風油精完全注射入她的膀胱。
「咿咿咿咿咿好涼好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尿道內被灌進風油精,究竟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在場的人都不能體會到。但是,他們可以從翻滾的魔女身上看出來。
白栗栗雙眼上翻,吐出舌頭,身體一跳一跳,如脫水的活魚,下體噴泉一樣無限制地噴射著體液,腳趾蜷曲又張開,大腿徒勞地拍打著地面。
大部分風油精在膀胱中,還有一些殘留在尿道里,流出來的則粘在她的肉芽上。無論哪個部位都是敏感的黏膜,只要碰到強烈刺激性的風油精,一定會是生不如死的強烈冰涼感,而且無法停止。
「好了,處刑繼續吧!」
人們歡呼著,帶上了避孕套,防止自己受到風油精的波及,插入了她的身體,包括被風油精刺激的尿道。
肉棒上的安全套包滿了風油精,在她因刺激而變得極度敏感的黏膜上殘忍地摩擦,還堵住了尿液射出的通道,把所有的刺激物全部堵在了她的體內。被風油精刺激的肉穴痙攣般抽縮著,緊緊地吮吸著他們的肉棒。
這是連昏迷都不被允許的拷問地獄。
又過去了幾個小時,風油精逐漸被稀釋,連續不間斷被輪奸的白栗栗再次失去意識。
人們又嘗試了不同的喚醒方法。辣椒醬,電擊器,風油精,三個道具被輪番使用著。尿道內注入的風油精被潮吹液稀釋了,就抹上鮮紅的辣椒醬,假如再次昏迷,就把電擊器塞進她的肛門中按下扳機。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他們一次次把白栗栗干到昏迷,又一次次將她強行喚醒。
缺水了就灌入運動飲料,醒了就繼續輪奸,昏過去了就想辦法弄醒。
不允許任何休息,也不允許任何間斷,只要他們還有陽具能夠勃起,她就要睜開眼睛被侵犯。
輪奸,絕頂,潮噴,昏迷,辣椒醬,痛醒,尖叫,輪奸,絕頂,噴水,昏死,風油精,在地上打滾,四穴狂奸,失去意識,電擊器,哭喊哀求,輪奸,昏迷……
連睡眠的時間也沒有,當夜晚的時間(雖然天空一直都是黑夜)來臨,前一批人回到自己的住所睡眠後,後一批人卻已經休息好,准備開始夜班的侵犯了。
所以,無休止的侍奉無法結束,只能繼續。
半夜兩點,距離處刑開始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魔女們悲慘的第一天畫下了句點。
不知多少人在她們身上發泄了欲望,精液無窮無盡地灌進她們的子宮、直腸和胃袋,填滿身體的每一處空隙。
每一個內射的人都會用馬克筆在她大腿上畫上一筆。
現在,白栗栗的大腿上寫滿了正字,看起來人次一百以上的男性在她的身上發泄了欲望。
就連吃飯的時間都是在奸淫中度過。在飯食上噴滿她下體溢出的粘液,然後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吃下灑滿地面的肮髒餐點,屁股里仍然插著不斷抽插的肉棒。
雖然天空一直黑暗,沒有日夜的概念,但是時間已晚,參與處刑的市民們已經離開。被處刑的魔女們被輪奸了一整天,早已精疲力盡,也得到片刻的休息。
身為魔女之首,白栗栗是被淫虐得最過度的那一個,侍奉的人數也是最多的那一個。數不盡的人想要親自嘗試一下,被譽為大魔女的白栗栗的肉體究竟是什麼滋味。懷孕而變得沉重的腹部、過度敏感的身體更是無時不刻不在消耗她的體力。
但是,雖然只有她,絕對不允許休息。
魔女們背靠背被綁在同一條繩索上,手腳被互相綁在一起,防止她們趁機逃跑。
而在她們前面,白栗栗正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唔唔唔……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不要……又要去了……」
渾身的肌肉都酸痛得檸檬一樣,但是仍然不能坐下。
白栗栗挺著沉甸甸的少女孕肚,雙手被吊在路燈上,只能用伸直的腳尖點地。她的雙腳被用一根木棍撐開綁住,連合上雙腿都做不到。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凌辱,她渾身都蓋滿了粘稠的體液,頭發好像在精液里泡過一樣,被干掉的精液黏成一縷一縷的。
沉甸甸的雙乳再次被用鐵絲綁上,堵住無時不刻不在分泌的乳汁,兩個乳頭上都各被貼上兩顆跳蛋,高速震動的跳蛋刺激著她敏感的乳頭。
她的下體也沒被人放過。肛門和小穴里都插著尺寸凶惡的按摩棒,用皮帶和夾子夾在她的陰唇上,防止性具滑落。兩根按摩棒都緊緊地接觸著子宮,刺激著少女孕婦敏感的內髒。就連尿道里也塞入了可振動的按摩棒,毫無仁慈地攪動著少女鼓脹酸麻的膀胱。
高潮時就連潮吹的淫液也無法排出,她只能苦悶地甩動快要漲破的水袋似的雙乳,搖動沉甸甸的孕肚,試圖壓制拷問級別的快感。但就算把嘴唇都咬出血來,也無法抑制那種強烈的刺激。
「又要去了……好想要尿尿……嗚嗚唔唔唔……不要……再絕頂的話腦袋就要變得奇怪了……嗚嗚唔唔唔嗚嗚!」
自衛隊團員們故意讓其她女囚聆聽白栗栗的淫叫,讓她們無法好好休息。受刑的魔女就算在睡夢中也必須做著被人凌辱的夢。
這是三日處刑的第一天。
距離白栗栗被處以絕罰的時刻,還有五十六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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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休無止的性具強制高潮處刑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早上。
赤裸著,又被捆綁住雙手,身邊還有一名無法停止呻吟的悲慘受刑者,大部分的少女不過睡了兩三個小時,而大魔女白栗栗更是一分鍾都沒有休息。
一桶桶冰水倒在渾身散發著精臭味的少女們身上。在簡單的清洗之後,鞭子再次催促少女們踏上了第二天的處刑之路。
人們用羞辱的目光和言語抽打著少女們的身體和心靈,無情地看著她們一絲不掛地穿過城市的街道。
昨天,少女們身上還被允許罩上一層薄薄的衣衫,而今天的游街,所有魔女都赤身裸體。她們被蹂躪得一塊青一塊紫的裸體暴露在空氣中,乳房和臀部隨著行走有規律地擺動著,沾滿汗水、汙泥和干涸的精斑。
女們被凌虐了一天,也沒有得到適當的休息,行走的速度也自然慢了下來。
或許她們以為,假如抵達了目的地,等待她們的只有無情的凌辱和淫虐。也就是說,相比於受刑而言,一邊游街一邊被圍觀的人群羞辱,對她們而言更好一點。
但這不過是可憐而愚蠢的願望罷了。比起昨天,今天的人群更加激動。前一日的公開處刑破除了所有人心中最後的顧慮,再也沒有觀眾殘留惻隱之心。
他們把穢物砸到少女們的身上,還有人直接跑到女囚面前,朝她臉上吐口水。
「屁股一扭一扭的,就那麼想要被干嗎!」
「那麼大的奶子,真是不知羞恥的魔女!」
有人露出下體,跳到女囚面前甩來甩去。
「看看爺的雞巴!想要嗎!哈哈哈!下面都開始出水了吧!」
沒過多久,按耐不住的人群一哄而上,衝破了自衛團護送的隊伍,淹沒了女囚們,把她們像打獵收獲的戰利品一樣帶走。
擄走白栗栗的人們把她帶到了綠地公園的公共廁所中。
等魔女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十幾個衣著襤褸的成年男子包圍。
看起來她完全了解自己的處境,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而是毫無尊嚴地衝著男人們媚笑起來。
她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圓滾滾的肚子緊緊壓在肮髒的地面上,豐滿的乳房緊貼地面,猶如兩片柔軟的肉餅,然後用舌頭舔起面前男人的腳尖。鮮紅的舌頭和嘴唇在又髒又黑的指甲縫里來回攪動,把汙漬塗滿她柔軟的舌面。
「罪人白栗栗給各位肉棒主人舔腳了,請各位主人狠狠地懲罰不知羞恥的淫亂魔女白栗栗……」
看到孕肚少女完全拋棄身為人的自尊,全心全意成為一只侍奉母豬的景象,他們的下體都立刻堅硬起來,陽具緊緊地頂起褲襠,心中更是涌起復仇的快感。
「哈哈哈,這就是那個狗屁學校的女生嗎?這樣子舔腳連雞都不如吧!」
「喂,知道爺是誰嗎,啊?」
「唔唔唔……不知道……唔……」
白栗栗抬起頭,略微露出不解的眼神,然後立刻明白了他們的身份。
「在你們女生宿舍的對面,有一棟正在施工的樓,還記得嗎?」
在敏德中學的女生宿舍對面有一棟施工的樓房。那棟樓房緊緊挨著學校的圍牆,和女生宿舍隔空相望,從陽台就能看清對面的人。廁所里的這些人就是修建樓房的施工工人。
每當他們在勞作之余把目光投向對面的女生宿舍,常常能看到極富挑逗性的景象。陽台上掛著的少女內衣,清涼的小可愛。有時候還會看到女生只穿著三角內褲和吊帶背心在宿舍里走來走去。
「明明是你們這群女學生發騷,穿著暴露的衣服在陽台上晃來晃去,居然還來怪我們偷窺你們!真是不要臉的臭婊子!」
曾經有女生向報警,舉報他們偷窺女生宿舍,甚至有人因此被警方帶走,被公司辭退。
「他媽的,自己穿著吊帶三角褲在宿舍里晃來晃去,我們看了一眼居然就報警!……豈有此理!明明是這種下賤的母狗!」
不知羞恥的高中女生,必須要用他們的陽具給她們上一課。
他們一邊罵一邊把自己的腳塞進白栗栗的嘴巴里。她一邊侍奉他們,一邊謝罪。
「對不起……唔唔唔……都是我們魔女發騷誘惑各位,最後還反咬一口舉報各位偷窺宿舍,真的是罪該萬死,請各位狠狠地懲罰我這不知羞恥的白痴精盆,雖然我的肮髒身體出現在各位的面前就會髒了主人們的眼,但是請允許我用這具惡心的身體來侍奉你們……」
這些自虐的話語更加刺激了他們。一人一腳踹上她鼓囊囊的孕肚,疼得她滿地打滾。
「我們要把你玩到站不起來,玩到你翻白眼口吐白沫,你同意嗎?」
「嗷痛痛……對不起……對不起!母狗白栗栗同意……請各位主人玩到我失去意識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嗷嗷……」
她被踩在地上,雙乳被人用腳掌踩來踩去,擠出白花花的乳汁,口中一邊哀嚎一邊發出咕嚕咕嚕的淫靡聲音,把四根腳趾一起吃進嘴里,忍住痛苦的淚花,抬起眼睛千嬌百媚地看著高高在上的他們。
有人脫下了褲子,張開雙腿,露出體毛旺盛的下體。
「哈哈哈哈!沒想到能有一天讓屌氣衝天的高中女生來舔腳!」
「過來!給老子舔屁眼!」
她趕忙爬起來,把臉湊近他散發著濃郁氣味的兩臀之間,用自己的舌頭為他清潔排泄器官。少女纖細柔軟的舌頭在他的排泄器官中來回攪動,前所未有的暢快感讓他忍不住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放松身體,整個下體坐到呻吟著的高中女生臉上去。
他們心滿意足地看著她,感覺比射精和排泄還要暢快。
他們一個個人輪流侵犯她,把她按在地板上輪奸,把她的臉塞在馬桶里輪奸。然後讓她用舌頭清洗公共廁所的小便器,把尿漬舔干淨。
她如同精神錯亂一般,完全喪失了正常人的所有知性。如果他們叫她把廁所里的糞便都吃下去,她也會照做的吧。
「哈哈……哈……求求你們……讓我……休息……」
白栗栗躺在地上,目光渙散,臉上沾著陰毛和精液。身上滿是凌虐的痕跡,下體紅腫鼓起,白花花的精液不停地流出。
「母狗是不是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不吃點東西不行啊!」
「哈哈,那我們給她做點吃的吧,補充能量!」
「謝謝……謝謝各位主人……」
於是,他們把她拖到廁所的隔間,當著她的面把尿排泄到馬桶中,強迫她把自己體內的精液和乳房里的乳汁都擠進同一個馬桶里,又從宿舍和附近的垃圾桶找來了用過的安全套,把發酵發臭的精液都倒進了馬桶中。最後用髒兮兮沾滿毛發和汙垢的馬桶刷把固態和液態的物質攪成一盆惡臭撲鼻的濃粥。
「看見了嗎精盆,這些東西就是你今天的飼料了!全部都給我吃干淨!」
她跪在馬桶前,臉上露出顫抖的笑容。
「謝謝……嘔……大家特意為精盆白栗栗做了飼料,感恩不……咕咕!」
他們把她的頭按進馬桶中。魔女掙扎著,泡泡從泡在液體中的頭發邊緣浮起來。
沒過多久,她的喉頭自發地蠕動起來,開始把那些東西吞進肚里。
「不會淹死吧?」
「那就稍微換個氣吧。」
按住她頭部的手稍微松開,她沾滿穢物的臉嘩的一聲抬了起來。
「味道怎麼樣?我們做的飼料好吃嗎,精盆?」
「咳咳咳……咳咳……非常……好吃……謝謝大家的精液和尿……咳咳……」
「那就乖乖喝完吧!」
「咳咳?……那個,再休息……嗚嗚嗚!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少女的頭再次被壓進馬桶里,直到那一盆渾濁而酸臭的液體被一滴不剩地喝干淨為止,都不被允許抬起。
她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肚子又鼓起了一圈,胃袋里飽飽地裝滿了一般人連踩都不願踩的穢物。
「吃飽了嗎?」
「飽……嗝……精盆的肚子已經飽飽的了……」
「吃飽了,那就繼續吧,離今天結束還有好長時間呢。」
他們在面色發青的少女面前展示自己挺起的肉棒。
她看著挺立的一根根肉棒,如預期的一樣,止不住地在男性的雄風面前顫抖。一開始那母豬般的媚態全都消失,只剩下柔弱少女楚楚可憐的絕望姿態。
絕美的性虐尤物。
於是他們再次把她撲倒,用肉棒塞滿她的肉穴,干到她翻著白眼把肚子里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再踩著她的頭逼迫她把地面上的嘔吐物舔干淨,連著廁所瓷磚上的汙物一起全部重新吃進胃袋里。與此同時,繼續在她身上發泄無窮無盡的性欲。
自衛團員在綠地公園的垃圾場找到了失去意識的白栗栗。他們差點把她誤認為一團被淹沒在安全套里的垃圾。惟有她微微起伏的胸部證明這是一個活人。
少女的雙腳和雙手都被拉到脖子後面,腳腕手腕被捆在一起,被鎖住的手腳都漲成青紫色。
她的整張臉都被用暗黃色的內褲層層蒙住,從鼻中只能吸入渾濁而酸臭的空氣。左乳的乳孔被插入了根一次性筷子,右乳則插入了一根塑料吸管,用鐵夾緊緊夾著,堵住溢出的乳汁。
她的肚子高高鼓起,上面寫滿了汙穢不堪的辱罵,「精盆」「肉棒痴女」「喜歡喝尿的母狗」,肚臍旁殘留著踢打的淤青。
至於她的下體,完全就像一個垃圾堆。肥大的陰蒂上系滿了安全套,用繩子和乳頭連在一起。陰道里插了一根馬桶刷,馬桶刷堅硬的刷毛刺在發紅的陰道壁里,不知是怎麼塞進去的。馬桶刷邊緣塞入了各種東西,髒兮兮的內褲和襪子,泡發的衛生紙,黏糊糊的安全套。甚至她的尿道里也塞了一把牙刷。
她的肛門看起來沒有遭受多少折磨,因為里面只是插著一根不算多粗的軟水管。但是那根軟水管的另一頭卻深深插在她的嘴里。
拔出來的時候,自衛團員們才發現那根水管深入白栗栗的食道,快頂到胃去了。也就是說,她的直腸和食管被水管連接在了一起。當水管被從她兩個洞口取出的時候,巨量的渾濁物質從她的肛門、嘴巴和鼻孔噴射出來。
工人們在逼迫白栗栗把嘔吐物全部吃完後,又把幾升的冰水灌進了她的腸子里,用水管把她的口肛互相連接,把她丟棄在垃圾場。
把她像用過垃圾的一樣丟掉。
白栗栗躺在垃圾堆中,不斷重復著下水管道一樣的悲慘折磨。腸道內的穢物從肛門噴出,順著水管被強制灌進自己的食道和胃袋里。等到胃部壓力過大時,胃袋劇烈收縮,又會擠壓那些穢物從自己的食道嘔出來,灌進自己的腸子里。
她躺在暗無天日的垃圾場中,無限地重復著嘔吐灌腸、排泄灌食的無人道循環。等到被自衛團員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團翻著白眼口吐穢物失去意識大小便失禁的肮髒肉塊了。
自衛團員們用水管衝洗她的外面,又插入水管灌洗她的內部,才把她洗干淨。
還沒有結束。
這是三日處刑的第二天。
距離白栗栗被處以絕罰的時刻,還有三十二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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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早就聚集在道路兩側,看著游街的隊伍緩緩前進。
白栗栗走在隊伍的最後,雙手張開,赤腳而行。她細弱的身軀背負著一個沉重的木制十字架,身上的空穴通通被振動棒塞滿。
沒有間歇的處刑已經進入了第三天,白栗栗除了短暫的昏迷之外沒有任何睡眠,想必已經快到極限了。每走幾步路,她就會意識恍惚地停下腳步,惟有鞭打才能催促她繼續前進。腳步蹣跚的她目光渙散,雙眼旁是深深的黑眼圈,看起來已經精疲力盡。走動的時候,腿部的每一根肌肉都在肉眼可見地顫抖。
對被審訊的罪犯而言,剝奪睡眠是最可怕的刑罰之一。人缺乏睡眠後身體狀況將極具惡化,意識也會逐漸糢糊,甚至會出現幻覺。
如果處刑的時候,她也像人偶一樣神情恍惚,毫無反應,那就沒意思了。
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他們不想玩弄一具沒有反應的人偶。
他們想要折磨的是活生生的魔女,想聽見她的哀嚎和求饒,看她未熟卻豐滿的身體在痛苦中瘋狂地痙攣。
「咿咿咿咿噫噫噫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嗷嗷嗷嗷快停下來啊求求你們啊啊啊——」
「尖叫啊,哈哈哈!大聲叫出來啊!讓我也聽聽你的痛苦!」
圍繞著她的人們滿臉愉悅。白栗栗的尖叫對他們而言好像是最頂級的美酒,不僅可口,而且醉人。
這些人和前兩天的一般市民不同,他們的凌辱不是出於性欲,而是刻骨的仇恨。
他們的家人和朋友要麼是淫魔的被害者,要麼在這場大災變中受到了傷害。對他們而言,最大的正義,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向罪魁禍首魔女復仇。
「你這魔女以前干過什麼……現在全部都要加倍償還啊啊啊!!」
在憤怒的人群的中央,白栗栗發出淒慘的哀嚎。無論多痛苦,她也無法逃跑,因為她的身體被徹徹底底地拘束著。
空地上安裝著一個井字形的拘束具。兩根豎起的鐵柱間的寬度剛好有她的肩部那麼寬,兩根鐵柱一半高度的位置焊著兩根橫杆。
她的上身穿過井字形拘束具中央的方框,腰部剛好在橫截面的位置。她的手臂被向後擰去,拷在兩根豎起的鐵柱的頂端。雙腿則被強行向外打開,保持扎馬步一般的痛苦姿勢拷在豎立的鐵柱上。井字形鐵架的高度很低,讓她必須翹起自己的屁股才能穿過井字形中央的方框,而在這個姿勢下,她的雙腿無法借力,只能靠向後翻轉的雙臂和肩膀來承受全身的重量。
她的屁股和下陰高高翹起,露出自己最敏感的位置。
這是他們給她專門設計的處刑拘束裝置。
第一位處刑人是父親。
嗖——啪!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嗚嗚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啊啊!」
嗖——啪!
每一次鞭子落下,魔女就會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含糊不清地懺悔自己的罪過。
「我的女兒……被教團抓走……嗚嗚嗚……被警察救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痕……她再也不敢穿露出手臂的衣服了!魔女……魔女……魔女!」
父親涕淚縱橫地舉起長鞭。
嗖——啪!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你的女兒的事情……我錯……嗷嗷啊啊啊!」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在她的下體。
父親每次都對准的不同位置揮動刑具:圓潤的蜜臀,肥碩的陰唇,緊致的菊穴,雪白的雙乳,下垂的孕腹,腫脹的陰核。
每一次揮下鞭子時,手中傳來的觸感都好像燃燒一樣,魔女發出的慘叫更是如極樂一般。尤其是鞭子碰到肉芽的反應,那小小的器官能讓魔女發瘋一樣吐舌失禁。
那具雪白的肉體上早就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鮮紅的鞭痕了,被撕裂的皮肉流下細細的血絲。
他繼續揮動自己手中的鞭子,直到沒力氣為止,然後換下一位繼續。
第二位處刑人是弟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住手啊奶子要壞掉了嗷嗷嗷!」
她的兩顆豐滿的乳房上,流下細細的鮮血。乳峰的頂端,冰冷的金屬擴張器正在撐開她的乳頭。
「姐姐因為教團,現在正在醫院里躺著……都是因為你們這些沒人性的魔女!」
弟弟咬著牙,把魔女的乳孔緩緩撐開。
准確來說,擴張器擴張的不是乳頭,而是過度發育的出乳孔。因為不得而知的原因,白栗栗的出乳孔發育得極其發達,以至於可以輕易地插入筷子。
既然細細的尿道能夠擴張到插入陽具的地步,那麼乳孔一定也可以吧——就像色情漫畫里畫的那樣。
被鴨嘴擴張器撐開的乳頭變成了正方形,內部如同尿道和陰穴一樣,露出嬌嫩的粉紅色粘膜。但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白栗栗過量分泌的乳汁。
被強行擴張本應無法擴張的地方,少女挺起纖細的腰肢,甩動圓滾滾的腹部,從膀胱內噴出尿液和強灌入的精液。
「去了去了去了奶子被活活撐開高潮了咿咿咿咿咿!」
「向姐姐道歉……向姐姐道歉!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躺在醫院里,而你卻還在這里!」
弟弟加快速度擰開擴張器,撐開少女的乳孔。
不知又慘叫了多久,擴張器才被取出。白栗栗的乳孔急速收縮,迅速閉合到原來的大小。
據說,白栗栗身為魔女,身體具有不可思議的自愈能力,就算乳頭被強行撕裂,也能快速愈合。
所以他們玩虐起她的肉體來,完全不需要手下留情。
「我的……我的胸部……不要……」
弟弟亮出硬邦邦的肉棒,用手指撐開出乳孔的肉壁。混雜著血絲的乳汁立刻流淌出來,濕潤了凶惡的龜頭。
「唔唔唔……痛痛痛啊……乳頭不要……撐開了啊啊啊啊啊!!」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姐姐再也不能有小孩了,都是你的錯!」
他憤怒地控訴著魔女的罪惡,把龜頭對准乳孔。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塞進去啊啊!」
他面目猙獰地把乳房套上里自己肉棒,陽具塞進了白栗栗的右乳中,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抓住乳頭擼動起來。乳孔內部的乳汁潤滑了他的肉棒,狹窄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的龜頭。
白栗栗發出苦悶卻誘人的嬌喘,她分泌乳汁的器官變成了可供插入的性器。原本挺拔而圓潤的乳房被男人抓在手中,擠壓為種種扭曲的形態。手指深深地陷入柔軟的乳肉中,用脂肪和乳腺服務著他的肉棒。
肉棒像是鐵杵一樣捶打乳房的內腔,撕扯柔軟的組織。
「痛痛痛痛啊!我的胸部……胸部要撐爛了……嗚嗚嗚……」
「爛掉了才好!你這種和魔鬼性交、和禽獸做愛的淫女,就應該讓乳房爛掉!姐姐不能有小孩來,為什麼你還能有這兩個丑陋的肉球啊!」
弟弟狠狠地侵犯著她的乳房,把精液射入溫柔柔軟的乳腔內。
第三個處刑者是丈夫。
「懺悔!懺悔!你一定沒有家人吧,魔女,所以才能冷酷到對我的妻子做出那種事,就是被你們的教團抓走,居然能對她做出那種事,你們這群畜生!」
「啊啊啊——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什麼——嗷嗷嗷好痛好痛好痛啊!」
他一邊流淚,一邊把又一根長釘刺入魔女的乳房。
燒烤穿串用的鐵釘刺破白栗栗的皮膚,穿過乳房內部,從另一邊頂破皮膚刺出來,然後再刺入另一個乳房。
他故意減慢穿刺的速度,旋轉鐵釘,刺激白栗栗的神經。
「小紫……你對她都做了什麼!你說啊!」
丈夫抓著她的頭發,抬起她淚流滿面的臉。
「小紫……小紫……我對她……我……」
「你居然都不記得了,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居然都忘記了!!」
丈夫撐開她的嘴巴,把她的舌頭扯出來,壓在桌面上,然後舉起一根鐵釘。
「唔啊啊啊……啊啊啊……阿巴唔啊啊!」
魔女露出極度恐懼的表情,抬起淚水盈眶的眼,瘋狂地搖頭。
但是他舉起了錘子,鐺的一聲。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鐵釘穿過她粉嫩的舌頭中央,釘入了桌面。
少女翻起白眼,鼻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噴出,下體也失禁了。身體瘋狂地痙攣抽搐,把鐵架晃得叮當作響,然後完全陷入沉寂。
「不要昏過去啊……怎麼能擅自昏過去……你這個魔女!」
當!
「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丈夫把最後一根鐵釘刺入了她的陰核之中。
如同預期的一樣,死魚一般的魔女從昏死中蘇醒過來,發出難聽的慘叫。
她被拉出口外的舌頭可愛地抽動著,沾滿鼻孔中流出的淚水。身體如同遭受電擊一般,肌肉像是要擰斷骨頭一樣抽搐著。刺滿了長釘的雙乳和布滿鞭痕的孕肚劇烈搖動,下體噴出金黃色的尿液,痙攣的腰部拉動被釘在木板上的紅腫肉芽。
劇烈的震動和抽搐持續了幾分鍾之久,她才再次失去意識。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目光逐漸變得渙散。
第四位處刑者是閨密。
「美玲……我好想她……都是你做的對吧?明明都是女生,為什麼能夠做出那種事……」
閨密緩緩擰動手把,塞在魔女肛門中的橢圓形鐵具緩緩打開,每打開一毫米,就把一毫米的括約肌撕裂。
「我們原本是好朋友,可是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她就再也不和我說話了……」
她面無表情地不知在向誰說著話,因為魔女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猛地把擴張器從魔女的肛門扯出來,一段鮮紅色的肉壁包裹著她的冰冷的鐵具,從肉穴滑落出來,好像盛開的鮮花。
魔女滲血的巨大肉穴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為排泄器官的功能,變成了塞入兩個拳頭也無所謂的松垮洞口。
「喂,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啊?原來她很喜歡小動物的,可是那件事以後,見到我養的狗就會害怕地逃開……」
魔女沒有回答。她仍然睜著眼睛,因為她的眼皮被回形針刺穿。那撐開的雙眼中只剩下眼白和淚水。剛剛開始擴張肛門時,她還不停地懺悔和求饒,但現在她不過是一團被條件反射支配的肉玩具。
她或許失去了意識,亦或許正在極度的痛苦和快感之海中沉溺。時不時,那具布滿脂汗和傷痕的肉體會爆發出一陣痙攣,聲帶也會發出嘶啞的呻吟聲,顯示她仍然在忍受著強烈的刺激。
閨密默默地離開,下一位處刑人向魔女走來,手中拿著一塊發出暗紅色光芒、滋滋作響的鐵塊。
更多的人則在一旁等待,畢竟,時間還有很多。
還沒有結束。
這是三日處刑的第三天。
距離白栗栗被處以絕罰的時刻,還有八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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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人形。
或許這是對現在的白栗栗最好的形容詞。
前兩日的淫刑雖然無情,但仍然留有余地。
但第三天的折磨用「殘酷」這個詞也無法形容。人們毫不留情地嚴懲魔女,尤其是她們的首領白栗栗。而她現在的這個姿態,就是三日處刑的結果。
被魔女的仇恨者拷問了一整天後,她已經喪失了行走的能力,最終日的游街中,魔女們每人身上都套著一根繩子,如同拉船的纖夫一樣,拖動著一個東西前進。
那東西用三輪車改造而成。輪子的旋轉被傳遞到兩根上下起伏的木棍上,而白栗栗就「坐」在這兩根木棍上,被魔女們拖行。
兩根拳頭粗的木棍插在她的陰穴和肛門中,隨著三輪車的前進,兩根木棍不知疲倦地上下抽插著她的下體。她身體的重量——包括那巨大無比的肚子——都靠兩根木棍支撐。兩根木棍瘋狂捶打著她的子宮頸和腸道,沾滿了她的體液。
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淫亂的身體仍然毫無羞恥地持續高潮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被轉化為幾乎能燒毀神經的快感,刀子一樣挑動她長時間興奮過度的神經系統。
「啊……哈……啊啊……」
第一天見到的雪白肌膚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布滿鞭痕和淤青的肌膚,雙乳和臀部上還被烙鐵燙上了「魔女」「罪人」之類的永遠無法消去的烙印。
眼睛被回形針強行撐開,雙目被藥水刺激,不停地流下淚水。她的疲勞已經倒了極限,如果不強行撐開雙眼,立刻就會陷入昏睡。
乳頭中塞著兩個按摩棒,緊緊堵住巨量的乳汁,把她的雙乳變成沉甸甸的水袋。她的雙乳、陰蒂、舌頭上都穿了孔,被鐵鏈系在一起,每次雙乳隨著重力晃動,都會拉扯這三個敏感的器官,刺激傷口中的神經。
腹部高高鼓起,小腹上也鼓起一個小包。人們把收集的精液和尿液強行灌入她的膀胱,然後用金屬的帶刺鐵棒塞住尿道。粘稠的液體在她的膀胱中翻江倒海,隨著下體兩根巨棒的敲打,折磨著她爆滿的尿袋。
「嗷嗷……啊啊啊……嗷嗷嗷啊……」
她維持著這幅悲慘的姿態,被魔女們用繩索拉住自己身上的鐵鏈,在人群的充滿敵意的注視穿過夜的街道。
隊伍緩緩地穿過敏德中學的校門,回到第一日出發的地方。
學校的廣場上早已准備好了處刑的用具。
自衛團員們把白栗栗從木馬上卸下來,把她拖到預定的位置,安裝到處刑台上。
魔女們在她的身後跪在地上,面對著廣場上的人們。她們雖然也沒有被虐得那麼慘,但也大多奄奄一息。
「今天……三日的處刑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們將在這里對大魔女白栗栗處以絕罰!」
雖然團長李尚成的聲音,人群中爆發出狂熱的歡呼。
處刑台上,白栗栗被綁在十字架上,猶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魔女白栗栗的子宮是魔鬼的苗床……接下來我們就要把惡魔扼殺在萌芽狀態,保衛我們人類的世界!」
人群又發出一陣歡呼。白栗栗顯眼的孕肚比幾天前又大了一圈,沉重的重量讓她無法挺直自己的脊柱。那里面寄宿的東西,必須要被消滅。
這種體積的胎兒,已經不可能用物理以外的手段打掉。
所以,要墮胎的話,只能硬生生地「打掉」。
站在魔女面前的團員舉起一根鐵制的棒球棒,輕輕地在那圓滾滾的孕肚上壓了壓。
然後他高高舉起球棒,對准那包裹著器官和體液的水袋。
——揮下。
噗!
魔女抬起頭,發出非人的慘叫。
「誒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球棒深深地陷入柔軟的小腹中,壓縮著里面的器官。
第一下的時候,尿道就失守了。錘下的球棒以打碎膀胱的力道擠壓,塞在尿道里的帶刺鐵棒噗的一聲噴出來,混雜著血絲的尿液和精液從她的尿袋中狂瀉而出。
然後,再次舉起,揮下。
砰!
「嗷嗷嗷嗷嗷嗷嗷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魔女的孕肚上出現一道深深的溝壑,緊緊地包裹著球棒,兩側的皮肉似乎把鐵棒吃到里面去。
血尿噴灑在肮髒的地面上,糞便也從脫垂的肛門旁邊漏出來。
啪!
「喔喔喔噢噢哦哦哦嗷嗷嗷嗷嘔嘔……!」
第三下,球棒擊打在發紅的肚皮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卡啦的一聲脆響,不知道什麼東西碎掉了。
魔女的喉嚨和鼻孔中噴出黃白色的嘔吐物,射在她胃袋里的精液和尿液全被打了出來,傾灑在她高聳的雙乳上。
撲哧!
「嘔嘔嘔……呃……啊啊……啊……」
魔女雙眼上翻,流出鼻血,劇烈地抽搐著,要不是嘴巴里塞著擴口器,她可能已經把舌頭咬斷。
就在這時,一條暗色的液流從她的下體垂下,粘稠而沉重,如同瀝青一般。
處刑人再次揮下球棒。
撲哧!
一大團黑色的半固態半液態的東西從她的蜜縫中噴出來,摔在地面上。
處刑人舉起顫抖的雙手,繼續擊打魔女的小腹,把子宮里的東西全部打出來。
那團黑色的東西看起來沒有一絲胎兒的樣子,只是一團石油狀的肉團,抽搐了一會,便不動了。
人群歡呼起來。
魔女的肚子癟了下去,下體滿是暗色的血跡,她肚子里面的東西,確確實實被殺死了。
不知為什麼,遭受了這樣殘酷的折磨,她竟然沒有昏迷,仍在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她面色蒼白地看著面前的人群,腹部癟下去,如同被玩壞的布偶。
但是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我們要讓這個萬惡的魔女理解到自己犯下的罪行!這三日的處刑對其他的魔女而言,已經足夠讓她們懺悔,但是對萬惡之首的白栗栗來說,這個嗜虐的淫女來說,還遠遠不夠!必須讓她真真切切地理解到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罪過。」
沒錯,三日的處刑會以「最終絕罰」結束,比殘酷的凌虐還要痛苦的懲罰。
「覺悟吧,魔女!這就是對你的絕罰——帶上來!」
這是三日處刑的最後一天。
現在,大魔女白栗栗,被處以「絕罰」。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奄奄一息的魔女,發出被打碎子宮的千百倍痛苦的悲慘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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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看向那里,用被破破爛爛的身體中僅存的最後一絲體力。
「……自衛團的失誤,從最一開始,就應該懷疑她的身份。但是自衛團本著沒有證據絕不濫抓濫捕的精神,暫時放松了壓力,結果一定時間內漏掉了這名魔女……」
在那里,吊在木架上的魔女,戴著眼罩,遮住雙眼。
不可能。
「……審訊開始的時候,她竟然試圖咬下團員的身體器官。審訊官不得不堵上她的嘴巴,連續一晚上審訊她到失去體力為止……」
一頭黑發一縷一縷地貼在肩膀上,不知被多少人肆意地噴射過,沾滿了暗黃色的精漬。
他們反復地侵犯她,一直到她哭暈過去為止。
(她一頭黑色的秀發隨風飄動,拂在臉上的發絲癢癢的。)
不可能,不會的。
「……為了能夠從她口中得到切實的口供,審判庭耗費了大量的時間,采用了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
赤裸的身體上傷痕累累,被凌虐的程度絲毫不遜於白栗栗。那些觸目驚心的掀起皮肉的鞭痕,用針和墨水刺上的羞辱文字,小腹上毆打的淤紫,一寸不留地汙染了原本無暇的肌膚。
鞭打,針刺,捶擊,不管她怎麼求饒,也毫無惻隱之心地拷問她。
(映照在陽光下的肌膚比油畫上天使的還要漂亮,在樹蔭下的光影中閃動。)
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
「……審判庭不得不采用最近沒收的一批藥物,減少她頑固不化的程度。事實證明,藥物的效果很好,不僅消磨了魔女的精神力,還讓審判庭成功地獲得了她的懺悔和認罪……」
纖細的脖子上,手肘的內部,大腿的內側,數不清的針孔密密麻麻地蓋滿了這些地方的肌膚。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說不定是幾乎達到致命的劑量的毒品。有的針孔顏色已經轉成烏青,有的還新鮮而猩紅。
給她注射強力的精神藥物,在她精神恍惚的狀態下輪奸她,看著她口吐白沫涕泗橫流的丑陋模樣。然後在她斷藥的時候,哈哈大笑地享受她哀求藥物的哭喊。
(她滿面潮紅,嘴邊的液體混雜著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臉上。她咬著幾根發絲,眼神迷離,吐出濕熱的氣息:「好喜歡你,栗栗,好喜歡你……好想欺負妳……」)
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
「……最最邪惡的魔女之一!她是大魔女的左右手,魔女團的軍師,罪行罄竹難書,死不足惜……」
那可怕的,看上一眼就能撕裂心靈的凌虐。少女可愛的發育中的乳房的形態被穿刺所玷汙,稚嫩的未熟的性器上,層層疊疊的穿環徹底改變了陰唇和肉芽的形狀。粉嫩的性器變成了烏黑的、穿滿金屬異物的變態器官。就連少女體內用來孕育後代的宮房也如同蠕蟲一樣,被穿環拉出陰道,阻止其回到溫暖的體內。
用藥物麻痹她的神經,一步一步提高凌虐的等級,玩虐未熟的身體。
(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泥濘野地上盛開的白花,血汙戰地中潔白的紗布。)
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獲得了認罪的口供後,審判庭秘密宣布了她的量刑,然後對這名魔女團的副手級別的頭目處於僅次於大魔女的懲罰……」
被吊在木架上,吊住的部位是看起來隨時會折斷的脖頸。但她不會窒息,因為她的體重比常人要輕——原本傲人而美麗的雙手雙腳已經被齊根斬斷,光溜溜的軀干上只留下四截用紗布簡單包扎的肉樁,悲慘地顫抖著。
切去她的四肢,讓她無法逃跑,成為除了被奸淫和淫虐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的肉玩具,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樣子。
(等結束以後,我們就來補過你的十六歲生日吧……約好了哦?)
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以自衛團的審判庭的名義,處以大魔女最後的絕罰。」
雖然不想看,但是眼睛無法移開。
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惡心惡心惡心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惡心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這是和你的約定,魔女,三天處刑結束後,就會讓你見到她……她就是你的『絕罰』。」
周墨綾被繩子吊住脖子,掛在木架上。
她在空中緩緩搖晃著,輕輕地扭動著失去四肢的軀干,發出壞掉的嘶啞呻吟聲。
刑場中回蕩起白栗栗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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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向下沉去。
發現自己的力量之後,她無怨無悔地與黑暗力量作戰,忍受著周圍的人鄙視的目光,被熟識的人們凌辱,屬於少女的身體被玩得又髒又爛。
因為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其意義。
想要成為「正義」,想要打敗邪惡和黑暗。
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這麼做是否完全正確,因為思考不是她的長項。她只是衝著自己直覺的方相衝刺,被荊棘刮傷,摔入泥坑中也在所不惜。
只要一直努力下去,就一定會成功的——終有一天,他們會感激她所做的一切。至少,他們會理解她。
她從來沒想成為英雄,也不是因為其他人的看法而行動。她只是追隨自己的內心。
但是,會不會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呢?
「你會被背叛的,這是人類的本性。人性就是背叛。」
她的母親,真正的魔女喀密菈,這麼對她說過。
好像,終於付出代價了。
沒頭沒腦地往前衝,從來不顧慮周圍人的看法。尤其是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最重要的她,一直以來都在自己身邊,默默地支持自己。有時候會有怨言,但從來沒有真正反對過她,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支撐著自己。
感到不開心的時候,她會想辦法逗自己開心。感幸福的時候,可以和她分享。准備出門的時候,她會為自己送行,等待她歸來。她精疲力盡、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時候,無論在哪她都會帶自己回家。每當最黑暗的時候來臨,她那里是惟一能夠尋找到庇護的場所。
自己的月光。
如果沒有她,自己絕對不可能玩起這個「正義使者」的游戲吧。
結果,這個名為「正義」的游戲,到頭來連最簡單的都沒做好。
「真沒用。」
少女對白栗栗冷冷地說道。
她靜靜地跪在冰冷的石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這座山洞之中。
她以為自己正看著鏡子。
少女一頭垂腰的長發,看起來十三四歲,長得和她一模一樣。
「你又沒保護好。」
少女說得沒錯。
她沒能保護好周墨綾。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又失敗了……那麼多次,還是失敗了。」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說著聽不懂的話,突然露出無比悲傷的表情。
「姐姐們說,難過的話,可以哭……你也可以哭。」
整個洞穴似乎被悲傷的海潮淹沒,一波又一波悲哀與無助從少女身上涌現而出。
「媽媽說的沒錯……他們都好可怕。不想要和他們呆在一起……」
少女的手輕輕地,如同戀人一樣挽住她的脖頸,然後掐住她的氣道。
白栗栗四肢無力地下垂著,發出咯咯的窒息聲。
「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保護我……」
長得和白栗栗一模一樣的少女一邊抽噎,一邊緩緩地加大了力度,緩緩地殺死白栗栗。
白栗栗緩緩地,向下沉去。
[newpage]
李尚成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魔鬼!!!!!」
他舉起手中的槍,把子彈傾斜出去。
高速射出槍膛的子彈從那個東西的胸口射出,爆出一連串血肉模糊的花。
它被強烈的衝擊力打翻在地,摔到自衛團團員的屍體間。
然後,又緩緩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向他走過來。
它好像被一整桶鮮血從頭到腳澆灌了一樣,以血人的姿態從屍山血海中穿過。
李尚成手中槍發出空洞的敲擊聲,再沒有發出任何火光。
他感到自己下體一陣濕熱,腳使不上勁了。
四周一個活著的身影也沒有。
活著的人大概都逃跑了,而敢於用手中的武器攻擊的團員們則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屍塊。
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看見被做成人棍的摯友後陷入昏迷的大魔女,突然掙斷了身上的繩索。
第一個上前的團員,一瞬間變成了一團以幾十公里的時速飛走的肉團。
在一陣恐慌的子彈風暴後,似乎一切結束了。
然後,躺在地上的,被不知多少發子彈擊穿的血肉的魔女,再次站了起來。
他舉起沒有任何子彈的手槍,牙齒打顫。
「白栗栗……你這個魔女……你不會得逞的……」
那個東西緩緩地走到他面前,在把他胸膛刺穿前,小聲嘟囔道。
「才不是什麼白栗栗……」
少女撩開濕漉漉的長發,看向黑暗的天空。
「我的名字是莉莉絲……以前是莉莉絲,現在是莉莉絲,以後也是莉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