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

第21章 (二十一)絕罰前的拷問

  「啊,味道好臭……」

   蔣單憐捏緊鼻子,走進廁所。地板黏糊糊的,就算隔著一層鞋底她也覺得惡心。

   真不懂那些男生是怎麼忍得了這股味道的。

  

   赤身裸體的女生被夾在男生們中間。她雙手被捆在背後,脖子上套著項圈,鏈條纏在小便器的水管上。兩個男生一個從後面侵犯,另一個則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下體上,強制她的櫻桃小嘴吞吐自己的陽具。

   女生好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嬌喘著,用自己的肉體取悅侵犯她的男生。

  

   蔣單憐幾乎要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但是,那名女生的肚子上用洗不掉的馬克筆寫著「魔女依凱琳」。

   因此這名女生,只能是那個金發的,高傲的,殘酷的依凱琳。

  

   但現在,她一頭金發再無光澤,吸飽了各式各樣的汙垢和髒水,染成了渾濁的暗褐色,濕漉漉地貼在瘦弱的肩膀和單薄的背上。

   她的那張嘴,過去紅嫩得叫人嫉妒,常常以種種惡語羞辱蔣單憐。這張嘴現在正被悲慘地撐大,吸盤一樣丑陋地吸吮著男生的性器。而她雪白的肉臀也射滿了精液,蓋滿了紅通通的掌印,隨著男生下體的撞擊波浪般鼓動。

   五顏六色的保險套纏在她的束腰的繩子上,好像一條半透明的彩色超短裙。她的發型還是最喜歡的雙馬尾,不過束發帶變成了裝滿精液的安全套。她的脖子上、手腕和腳腕上也纏著安全套。

   她到底得和多少男生做過,才能積累那麼多的安全套呢?不過,像這樣淫亂的裝飾,再適合她不過。散發著精臭的袋子隨她被兩人夾擊的肉體一同擺動。

  

   「嘔……咳咳……」

   男生抓著她的馬尾,把肉棒深深插入依凱琳的口中。她喉腔咕咕作響,雙眼向後翻去。男生怒罵一聲,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食道中。

   依凱琳忍受不住喉腔強烈的衝擊,趴在地上干嘔起來。

   「媽了個逼的,誰允許你把你爹的精液吐掉的!」

   那名男生大罵一聲,一腳把她的臉踩到吐出的精液中。

   「給我全部舔干淨!」

   她的臉和長發都埋在吐出的精液和喉液中,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對唔起……罪人……馬上周舔干淨……」

   然後,她伸出舌頭,舔起那灘蔣單憐連看一眼都想吐的東西。男生哈哈大笑,向俯身貼地的她撒起尿來。腥臭的尿液射到她的頭上,流在地上,然後被她的舌頭舔干淨。

  

   「那個……」

   聽到蔣單憐的聲音,沒穿褲子的男生們猛地轉過身來,有的人條件反射般拿起牆邊的球棒。他們毛茸茸的下體正對向她,直挺挺的,好像一杆杆凶器。

   她故意動了動肩膀,露出纏在手臂上的自衛團袖章。她輕輕搖了搖手上的食盒。

   「那個……這是各位的吃的。放在哪里……」

   看到她手臂上的臂章,廁所中的自衛團員們愣了一會。

   「放在外面吧,這里太臭了。」

   「好、好的……」

   蔣單憐把帶來的餐盒放在廁所外的地面上,回頭看了一眼。

   「跪好,張開你的臭嘴,母狗!」

   依凱琳的表情變得如狗一般諂媚和服從。她用肩膀把自己臉上的穢物抹淨,鴨子坐在地上,兩只手放在地板上,上身挺得筆直,張開嘴巴,一動也不動。她的臉根本就沒有擦干淨,口角和鼻子上沾著精液和彎曲的陰毛。

   男生們圍繞著她,手中握著各自的肉棒,把腥臭的尿液射在她的身上。在溫暖腥臊的尿浴中,依凱琳大口飲下男生們射進自己口中的排泄物,一臉母豬般的痴態。

   蔣單憐完成了任務,離開了公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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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前的審判大會結束後,依凱琳就被鎖入公共廁所中,被作為肉便器使用。幾天的處刑後,依凱琳已經變成了一條順從的母狗。

   一開始她還很抗拒,但沒過多久,馬上就屈服了。

   那時候蔣單憐發現,依凱琳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只母狗啊。

   她一路走一路忍不住發笑。她走前,那只母狗正趴在地上,乖乖地舔地上的尿液。

   過去,自己一直被這只母狗使喚,被她欺辱,當她的小丑,做她的出氣沙包。結果,一直都被這只母狗的表象給騙了。

   金發的,高傲的,殘酷的依凱琳,其實不過是一只變態的,嗜虐的,卑賤的母狗,被這樣踐踏、侮辱、折磨正是她最隱秘的願望。

   依凱琳的腦中現在大概只剩下精液和肉棒了吧。

  

   受刑的不止是依凱琳,還有其他被牽連出的魔女。

   依凱琳舉報了很多人,她們都被捕入監牢,作為魔女審判。

   如果其中有哪個女生不是什麼魔女的話,那麼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蔣單憐不是冷酷的人,她很同情那些被冤枉的女生。如果需要她的話,她也很願意為那些被冤枉的女生作證。

   雖然現在看來,所有被舉報的人確實都是魔女。

  

   雖然依凱琳也舉報她為魔女,但幸運的是,她成功證實了自己的清白。

   依凱琳居然還想反咬一口。雖然被判為魔女,但也一定要拉她下水,這只母狗就是這樣記仇的婊子。

   莫國平幫她向自衛團證明了她的清白。依凱琳說她是魔女不過是企圖報復罷了。

   更幸運的是,在莫國平的幫助下,她有機會成為自衛團少有的女性成員。雖然不是核心成員,負責的也只是送飯之類的雜活,但她還是感覺很安心。

   畢竟,敏德中學現在可是非常危險的地方。

   從那天的審判起,敏德中學被搜尋魔女的風暴所襲卷。自衛團大舉在所有人中尋找潛藏的魔女,所有女生都有可能成為被指控的目標。

   然後,必須要面對殘酷的對待。

  

   沿著校道前進,走幾步就到達了廢棄的舊實驗樓。

   蔣單憐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無論來這里多少次,她還是會手腳冰涼,因為這里是審判庭的工作場所。

   所謂審判庭,是自衛團內部新成立的機構,專門負責審判魔女。審判庭最重要的工作,除了一場又一場的審判大會之外,就是在這間用舊實驗樓中搜集魔女們的罪證。

   審判庭包下棟荒廢的教學樓,把里面的實驗室改成了刑訊室。每間刑訊室里都關著一名被審訊的魔女。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著最後一個餐盒,正了正肩上的袖章,走進樓梯間。

   走廊深處傳來此起彼伏的女性悲鳴。

  

   [newpage]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魔女!」

   「是不是魔女……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誣陷我!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他就舉報我是魔女……」

  

   看起來是新的魔女的嫌疑人。

   幾名審判官圍著一名女生,用剪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絞爛。

   審判官們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莫國平,另一個好像是學生會的干部。

   莫國平,現在是審判庭的庭長。

   雖然很令人意外,但依凱琳被抓後,他一下子從自衛團的反對者變成了最忠實的自衛團員,團長甚至任命他為審判庭的庭長。打擊魔女的審判庭是自衛團最重要的機構。

   蔣單憐猜測,他因為依凱琳認罪而受到巨大的打擊。自己的追求對象竟然是淫亂的婊子,這簡直是背叛。於是,莫國平把對依凱琳的恨意轉變為了對魔女的恨意。

   而另一個人,那名學生會的干部,聽說他的親人,好像是姐姐,曾經被魔女教團抓去做性奴。所以,他現在大概是學校中第二憎恨魔女的人,第一當然是李尚成。

   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讓自己手下的學生會和李尚成結成一伙,推翻了王健崗的領導。現在,他也是自衛團的核心——審判庭的一員了。

  

   不知什麼時候,莫國平終於注意到了進屋的蔣單憐。他把工作交給其他審判官,走到她面前。

   「國平……這是今天大家的晚飯。」

   「啊!怎麼又是白飯配咸菜,已經沒有別的東西吃了嗎!」

   莫國平打開食盒,露出不滿的表情,他口中溢出濃濃的酒氣,熏得她想要逃開。

   不知道自衛團從哪里搞到了很多的酒,現在酒精已經變成自衛團工作中不可缺少的東西之一了。

   他勾勾手指。

   蔣單憐躊躇了一會她踮起腳,輕輕地吻了莫國平的嘴唇。

   對方的響應是抓住她的肩膀,狂熱地吸吮她的嘴唇和舌頭,一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了才放開。

   「哈……哈……那個……明明有那麼多人……」

   「有什麼關系?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成為審判庭庭長後,他主動向蔣單憐示好,兩人旋即成了情侶。

   正是在這時候,蔣單憐洗脫了魔女的嫌疑,加入了自衛團。

   她很開心,一直夢想的東西成為了現實。

  

   莫國平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把她拽向另一間實驗室。

   「來看看這個,這是昨天抓的,活蹦亂跳的。」

   他總是喜歡像這樣,帶她參觀自己的「工作內容」。她有些吃不消。

   蔣單憐不得不走進實驗室,把那可怕的景象映入自己眼中。

  

   「怎麼樣,想起來什麼沒有?」

   審判官掀起女生的眼罩,惡狠狠地衝著她的臉發問。

   「好痛……好難受……真的不能再去了……」

   「快點把名字告訴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繼續了停下來吧——」

   男生是審判官,而那名女生則是魔女的嫌疑人。

   女生四肢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她的三點上都貼著跳彈,秘縫里也插著振動棒。所有的玩具都以最高功率振動著,攪動她紅腫敏感的性器粘膜。

   上次蔣單憐來到這里的時候——一天前——這名女生就已經以同樣的姿勢被折磨了。她該不會被這樣綁在椅子上,用這些玩具刺激了一整天吧?

   女生渾身都是汗水,眼罩下的嘴巴伸出顫抖的舌尖,下體噴出一股淫液,慘叫著抖動全身肉眼可及的所有肌肉。審判官捏住她的鼻子往嘴里灌水,防止她失水過多而虛脫。

  

   莫國平拿出一瓶啤酒,對嘴灌了一口。

   「咕咕……魔女都是些頑固的賤逼,如果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的話,就算鐵證如山也不會招供。」

   被審訊的女生發出苦悶的呻吟,痛苦地顫抖著過勞的身體。

   「有些魔女很快就會懺悔,不過大部分都得費一番功夫。」

   「那個……請問怎麼確定一個人是不是魔女呢?」

   「這就是我們審判官的專業工作啦,哈哈!」

   莫國平哈哈大笑,眼睛充盈著血絲。他的笑讓蔣單憐不太舒服。

   「魔女喜歡和魔鬼性交,絕對不是處女……但是,有時候她們會用魔法恢復自己的處女膜,因此就算是處女也可能是魔女。她們很淫亂,如果你要上她,但她沒有反抗,那麼她一定是魔女。一般在四五輪性交後,絕大多數頑固的魔女都會認輸,因為快感而不再反抗,乖乖承認自己的罪行……」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引以為豪的「工作經驗」。

   「魔女還喜歡男人的精氣,如果她表現出喜歡精液的跡象,那她絕對就是魔女!只要用足夠的精液來喚醒她的本能,再頑固不化的魔女也會忍不住渴求男人精氣……我們用大量的精液蓋滿魔女的身體,或是強迫她吞吃精液,直到她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自發地要求精液為止。總之,魔女都是些淫亂的變態!假如有哪個女人被刺激三點以後,毫不羞恥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間審訊室中,女性被綁在高高的鐵架上,腳趾無法觸底。

   審判官高高舉起一條皮帶,然後朝著她傷痕累累的脊背狠狠抽下去。

   一聲刺耳得叫人發憷的鞭響後,又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麼都說了啊!」

   女生的身體過於瘦弱,肋骨節節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在肋骨上扯平。但在這發育得可憐的胸部上,乳頭卻有兩根指節那麼長。

   因為,她的雙乳上夾著兩個又大又重的鐵夾。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來夾文件的票據夾。蔣單憐曾經不小心被那種鐵夾夾到手,不過是一瞬間,就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滾,夾痕留下的紅印半個小時還沒消去。

   而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乳尖被兩個大鐵夾咬緊,鐵夾的圓環用线綁在高處的架子上,把乳頭活活扯長。女生腳趾不能觸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和咬住的乳頭來承受體重。那種痛苦蔣單憐連想都不敢想。

   一聲破風的鞭響,皮帶抽在女生的乳頭上,她沒發出慘叫,腳在空中一踢,昏了過去。騷臭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她的腳尖滴到濕漉漉的地面上。

  

   莫國平看著刑訊現場,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針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嗎,有時候被打得快昏過去了都不說,還假裝非常痛苦,其實她們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過是偽裝,她們希望用這些話語誘惑審判官更殘暴地折磨她們……」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進女生的下體。狹窄的腔穴咯吱作響,被錐形的玻璃瓶撐開。那名女生甩動凌亂的頭發,活活被痛醒,痛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著走廊走過一輪後,蔣單憐發現,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們將要面對的刑罰一點也不會比「前輩」們輕,有的女生剛被綁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地開始懺悔。

   「對呀,你看,魔女團就像一張網,從其中一個結點突破後,審判庭就可以獲得和這個魔女有關的其他魔女的信息。一個爆兩個,兩個爆四個,四個爆八個……」

   每個被捕的魔女在審訊後都會供出新的魔女,於是越來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國平興致昂揚揮舞著手臂,看起來興奮極了。

   「不過嘛……我們審判庭的寶貝,要說還得是她啊——」

   蔣單憐聽天由命,任由莫國平抓著她的手走下幾層樓,來到一間最深處的教室。他渾身酒氣,看起來興致高昂。

   不論來這間屋子多少回,他都從未厭倦過。

   「哈哈哈……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喲,隨便你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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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國平剛把她拉到教室里,就被另一名自衛團成員叫走了。他醉醺醺地發出不滿的聲音。

   蔣單憐本來也想立刻離開的,但一時間起了好奇心,打開手電筒,照亮了狹窄的房間。

  

   這間教室的所有雜物都被清空,用來作最邪惡的魔女的牢房。

   教室的四壁上沾滿了黏糊糊的發臭液體,地板上也是,她得小心翼翼地前進才能不滑倒。

   空氣中彌漫著出濃郁的汗水、淫液、精液氣味,還有混雜著一種甜膩的味道。

   手電的光束掃過房間中央,照亮囚牢內唯一的囚徒。

   罪大惡極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這間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似乎失去了意識。

   她的皮膚因多日不見太陽,白得幾乎透明。

   她比原來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見,但腹部卻高高隆起,皮膚被撐成薄薄的一層。

   她的雙手被拷在背後,身上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其他液體。但最顯眼的是她身上蓋著的一層乳白色的液體。

   她的下體塞著三根按摩棒,把三個穴口都堵了個嚴嚴實實,小穴和肛門的那兩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精液。

   自衛團的成員,還有聞訊而來的男生們不分晝夜地輪奸她,把她當作沒有人權的性欲處理玩具。每次莫國平帶蔣單憐來的時候,幾乎都有男生正壓著她日益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紅腫的下體。

   他們會使用避孕套,射精後把精液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歡迎的部位是臉、頭發、陰部還有乳溝。

   「人類男性的精氣可以壓制魔女的魔力!」

   這是他們的說法。所以他們只要有機會,就會用自己的精液來澆灌魔女的肉體。

  

   「……不要走,求求你……幫我一個忙……」

   蔣單憐驚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白栗栗看起來並沒有睡著,她的聲音沙啞,好像陰間的鬼魂。

   「幫我……幫我把這個解開……好嗎?」

   白栗栗從喉嚨里擠出苦悶的聲音,低垂著眼。

   「胸部好痛……已經幾個小時沒有解開了,感覺快要漲破了……」

  

   魔女指的是她的胸部。

   白栗栗的雙乳本來就發育得很好,現在比原來還要豐滿。她的雙乳似乎變得更加柔軟,也不再有顯現少女的挺拔姿態,而是微微下垂。原本粉色的乳頭現在也顏色暗淡,乳暈又大又濃。

   但是,最驚人的是她的乳頭。白栗栗的乳頭幾乎有兩根指節那麼長,又粗又暗,表面長起粒粒突起,乳白色的乳汁從肉眼幾乎可見的泌乳孔溢出,流到她的肚子上。

   似乎是為了堵住狂流不止的乳汁,她的乳頭根部被用鐵絲殘酷地捆住,兩顆乳頭被鐵絲捆在一起,然後用一根發卡夾緊。兩顆被滿滿的乳汁漲得青筋分明的乳房,如同水袋一般顫動著。

   她身上那些白色的液體,絕大多數並不是男性的精液,而是她自己分泌的乳汁。

  

   看著白栗栗哀求的眼神,她遲疑了一會,為她解開了乳頭上緊緊夾著的發卡和捆綁的鐵絲。

   「等一下……那邊……那邊有個鐵桶……」

   按照白栗栗的話,她拿來那個鐵桶,放在白栗栗的胸部下。

   剛剛解開鐵絲,兩顆乳頭便膨脹直立起來,雪白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入鐵桶中。

   「可以……幫我擠一下嗎?」

   蔣單憐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半是厭惡半是好奇地用指尖輕輕擠壓白栗栗的乳頭。

   「嗯……啊啊……用力一點……唔唔唔……噴出來來了……」

   如同給乳牛擠奶一般,白栗栗被擠壓的乳頭噴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房間里那股甜膩的氣息變得更加濃郁起來。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銷魂,纖細的舌尖吐出小口。

   「就這樣……一點一點……全部擠出來……」

  

   「在干什麼!」

   蔣單憐身後傳來一聲怒吼。她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李尚成和幾名團員站在牢房的門口。他惡神一般走來,揪著她的領子把她拽起。

   「是誰允許你幫這乳牛擠奶的?!」

   蔣單憐嚇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李尚成是整個學校中最有權勢的人,他是人類自衛團的首領,也是整個魔女審判運動的領導人。沒有人敢違逆他,更沒有人敢觸怒他。

   她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抓的魔女一樣被折磨的話……

   幸運的是,莫國平拉住了正要發作的李尚成。

   「對不起,老大,是我帶她來這間房間的……」

   他似乎已經醒酒了,面色嚴肅。

   李尚成陰郁地看了一眼莫國平。

   「也是你讓她擠奶的嗎?」

   「不……不是國平……是我自己自作主張……」

   「哼!下不為例!」

  

   李尚成用力推開蔣單憐,走到白栗栗前面,二話不說,一腳把她的頭踩進裝著她自己的乳汁的桶里。

   「肮髒的奶牛,是誰允許你自己噴奶的?沒有你爹的命令,誰允許你把你的奶水射出來?」

   他一腳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用鞋底踏著那鼓脹的肉球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不要踩胸部——」

   在女囚的慘叫中,一股雪白的乳汁從她的乳頭噴出,射到牆上。

   見狀,李尚成更加用力地用鞋底擠壓白栗栗的乳房,好像在用腳踩踏鮮嫩多汁的水果,把一股又一股的乳汁榨出她的雙乳。

   隨著他的踐踏,白栗栗的聲音逐漸從哀嚎變成了嬌喘,她扭動的雙腿上流下晶瑩的液體。

   「你這頭賤畜越來越淫蕩了,被人用腳踩著奶子都能有快感嗎?」

   「才沒有……快感……」

   「噢,是嗎?」

   李尚成把整個身體的重量挪動到自己的一只腳上,用成年男子的重量碾壓白栗栗以柔軟脂肪和乳腺組成的乳房。

   她的腰肢顫抖得越來越劇烈,然後身體向後拱起,高聲尖叫著,從勃起得有指甲蓋那麼大的陰核下方噴出了一股淫液,一大股乳汁如同噴泉一般衝出她的乳尖。

   踐踏乳房帶來的高潮持續了幾分鍾才結束,李尚成把腳換到另一個乳房上,繼續踩踏,把所有的乳汁全部擠出來。白栗栗滿臉都是流下的淚水和鼻液,眼球一翻,露出母豬般丑陋的表情。

  

   李尚成的腳仍然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但幾乎沒有乳汁再被擠出來。白栗栗的雙乳上都被印上了黑色的鞋印,鞋底的淤泥和雪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從她的深深的谷間緩緩流下。

   她仰面躺在地上,下體仍顫抖著。被按摩棒擠得窄窄的尿道中,尿液抽搐般一次次噴出。

   李尚成把腳放在她鼓起的孕肚上,緩緩往下按壓。

   「本來還想過,說不定你肚里懷的是哪個野種……不過現在看來,只能是魔鬼吧?明明還不到一個星期,居然就長得這麼大。還有你那廢物奶子里的酸臭奶水,還沒有生產就有那麼多奶了,不知羞恥的臭婊子……」

   白栗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沒有任何反抗。

   「還有三天就到你的處刑日了呢,沒有什麼懺悔的話要說嗎?」

   「綾綾……周墨綾在哪里?讓我去見她……」

   「哈哈,就你這副惡心的樣子?撐著大肚子,奶子不停地噴水,隨便碰一下就翻白眼的淫亂身體,你還想見她嗎?」

   「關你什麼事……讓我見她……」

   「我們說好了吧?只要你不逃跑,也不做耍什麼小聰明,等到了處刑的那一天,就讓你見到她。」

   「哼……你們這些……」

   白栗栗咬著牙把到嘴邊的辱罵吞了回去。

   「今天是來通知你的!還有三天,三天你就會被處刑,自衛團的大家天天干你,也有些厭煩了……所以,接下來的三天,聽好了,三天!從明天中午十二點開始,七十二個小時,沒有你休息的時間,我們會讓所有人一起參與,對你連續處刑三天,然後在三天後的凌晨給你最終的刑罰!」

   白栗栗好像對此無動於衷。

   「隨便……隨便你們,這副身體,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

   「想見周墨綾嗎?沒問題,三天後,等所有人都在你身上發泄過、釋放過對魔女的仇恨之後,等你肚子里的異種被殺掉後,就讓你見她。在這三天中,你不許反抗,也不許拒絕任何一個要求,怎麼樣?」

   躺在地上的少女抬起頭,那一瞬間,她的暗淡的瞳孔中好像燃起某種光芒。

   「……好,你要說話算話!」

   李尚成哈哈大笑。

   「自衛團從來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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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還剩三天。」

   白栗栗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聆聽著自己的回音。

   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她連時間都已經忘記了。

   每隔一段時間,有人會送來食物,然後她得一邊吃東西,一邊解決送餐人的性欲。

   雖然這幾天吃的最多的東西僅僅是精液,但宮腔內那個「東西」卻以驚人的速度越長越大。沉重的胎兒給她青澀未熟的骨盆帶來巨大的負擔,她連正常的步行都有困難。

   胸前那兩團沉甸甸的肉水袋也是原因之一。每隔幾個小時就必須擠出乳汁,否則就會漲奶漲得生疼,雙乳被撐得硬邦邦的,裝滿了亟需釋放的乳汁。

   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但是敏感度卻水漲船高,好像持續不斷的發情狀態。乳頭和肉芽幾乎無時不刻不充血漲起,輕輕一碰,電流般的快感便會滑過她的全身,然後下體開閘一樣流出粘稠的淫液。被輪奸的時候,一個男生剛射一次精,她就已經絕頂了五六次。

  

   ——所以,果然都是那個「東西」搞的吧……

   黑栗栗指的是她肚中的胎兒。雖然不能確定,但她腹中的胎兒大概是那頭異種怪物「該隱」的孩子。在地穴中的幾天,那只怪物反復侵犯她的肉體,甚至讓她懷上了異種。

   按照孫波的說法,她和該隱的後代,就是喀密菈密教團企圖召喚的邪神。

   她和該隱是邪神的孩子,但是他們兩個生下的後代,竟然也是那個邪神。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的身體出現的異變也就可以解釋了。邪神是性力的來源,因此也對養育它的母體產生了種種影響。

  

   「必須得把這個東西殺掉才行……」

   ——是這樣沒錯,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的目標居然和自衛團一致了呢……

   黑栗栗的聲音帶著自嘲和苦笑。

   正是如此,自衛團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消滅她腹中的胎兒。明明是失去理智的瘋狂組織,居然能做出正確的決定,白栗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才好。

   雖然她被關在牢房里,但是學校內發生的事情,托某個人的福,她也知道個大概。

   魔女狩獵愈演愈烈,鋃鐺入獄的人數也越來越多。自衛團大肆搜捕所有可疑人員,似乎其勢力已經延伸到了校外,連附近的社區也被囊括其中。

   只要有一點嫌疑,自衛團就會把被告者關入監牢。所以,人們為了保護自己,出賣誣告自己身邊的人。兩個人互相懷疑的時候,稍微有所猶豫的那個人就會成為被害者,成為審判庭的魚肉。

   而至今為止,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這一切。或者說,所有敢提出異議的人都已經被判為魔女了。

  

   「原來這就是娜拉納的意思啊。」

   ——什麼意思?

   「她說人類很脆弱,脆弱到僅僅是了解神秘的存在,就會陷入瘋狂……現在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吧。」

   僅僅是了解到「魔女」的存在,連其真面目都不知道,整個學校就陷入了混亂。

   ——畢竟,我們的想象力非常強呢……僅僅是一片影子,就會害怕得以為那是妖魔鬼怪。

  

   告訴她校園內發生的一切的人這麼說:

   「李尚成已經瘋了……現在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和我離開,我能想辦法把你帶出去。」

   說出這話的是趙安盛。

   「現在學校里人人自危,所有人不管信不信魔女那一套,都得想辦法證明自己是人類的伙伴,而不是站在魔女那邊。男生可能還好一些,不少女生害怕得已經要逃離校園了。不過有的人被抓到,然後直接送到審判庭去了……跟我走吧!」

   「是嗎,條件是什麼?」

   趙安盛百般掩飾,但最後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我……我和教團聯系上了,只要跟我走,他們會保護你不被自衛團抓走,連你的朋友也可以幫你救出來!周墨綾——你不想救她出來嗎?」

   白栗栗發出虛弱的笑聲。

   「那你呢,趙安盛?你又為什麼要帶我出去?」

   「……他、他們答應我,假如成功了,我可以成為一名使徒。」

   「沒了嗎?」

   「然後……你會成為屬於我的使女。當然!這、這是在你自願的前提下……」

  

   她用女高中生能知道的最難聽的話趙安盛罵走了。

   臨走之前,他為了報復,先抓著她的頭發狠狠地侵犯她的喉腔。

   「你難道對人類不失望嗎?」

   他一邊用肉棒頂著她的嘴,一邊抽她的臉。

   「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你不會以為、以為你真的一直在守護人類吧?以為自己是魔法少女嗎?傻逼弱智婊子!現在你要保護的人們把你當作乳牛、當作肉馬桶!當作發泄性欲的飛機杯精廁……你一直在守護他們對吧?我知道的,以前你守護過我,站在我和李尚成之間,然後現在呢?哈哈哈哈!我和李尚成都他媽直接把精液和尿射進你臭嘴里!然後你保護學校的人、保護城市,和那個密教團對抗,然後呢?看看他們是怎麼報答你的!」

   他把熾熱的精液從她的食管直接射進胃袋中,和翻江倒海的胃液混合在一起。

   「沒有用!沒有用!全都是白費力氣……被背叛的感覺怎麼樣?如果是我,早就投靠大君、那個真正的魔女喀密菈了,然後狠狠地報復這些人類……只有你這個腦癱聖母才會拒絕密教團的邀請!只要和我一起走,就能成為最尊貴的使女,說不定還可以統治世界,結果你居然拒絕!所以你只能當個肉便器,當精盆,在趙安盛那種瘋子的精液里溺死……因為你的腦子里面裝的全他媽是精液啊!!!」

   他把一整泡尿灌進她的胃里,用她的頭發擦干淨肉棒,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到底……為什麼要守護人類呢?

   白栗栗質詢著無邊的黑暗。

   她所賴以為生、賴以維持自己存在的「正義」,到底有何意義?

   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只是蒙混過關,故意回避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難道她只是如趙安盛所說的,滿足自己可憐的聖母心嗎?

   她要保護的事物到底有什麼意義?被自己保護的人背叛、反過來被侵犯,到底為什麼呢?

  

   ——不是這樣的。

  

   沒錯,至少還有一個理由,為此她絕對不能放棄,咬牙也得撐下去。

  

   ——綾綾……

   周墨綾。她的月光,她的星辰,她的正義。

   對她而言,「希望」的同義詞就是「綾綾」。

   沒錯……必須要守護她,只要是為了她,就算被所有人背叛都無所謂。

  

   過了不知多久,鐵門咣當打開。

   「出來,魔女,三日處刑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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