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課桌里的安全套
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風鈴從天花板上催下來,搖搖晃晃。太陽被厚厚的窗簾遮住,室內一片昏暗,分不清時間。
怎麼回事……
白栗栗的搖搖腦袋,頭發貼在額頭上,癢癢的,渾身肌肉酸痛,頭部像是在過度的睡眠後一樣又重又沉。自己究竟睡了多長時間?她慢慢拼湊起自己長時間的睡眠後支離破碎的記憶。
對,昨晚自己和綾綾去看了電影,很爛的電影,然後回家,然後有一個男人來求救,然後……然後……
……自己的眼淚和鼻水不斷地流出來,腦袋被男人按著不停地吞吐著腥臭的肉棒,臉一次次地撞擊在男人的肚皮上,男人的陰毛刺進自己的鼻腔里,喉嚨里涌動著精液和胃液……
……下體兩個洞都被刺穿了,被同時侵犯著小穴和肛門,一次又一次地衝上高潮,身體痙攣著,最敏感的部位卻一刻也不能休息,只能無助地忍受異物的侵犯……
……躺在自己身體吐出的猥褻體液中,舌頭掛著長長的唾液拖到地上……
……男人淫笑著撲向自己的摯友——綾綾……綾綾要被侵犯了……不行!
當夜屈辱的回憶撲面而來,那種嘔吐和身體被插滿異物、強制高潮的痛苦像是再次經歷一樣鮮明。想到這里,白栗栗痛苦地彈起自己的身子,但卻被拉回了床上。
原來,身體被什麼東西牢牢地拘束著。她用力拉扯自己的四肢,發現雙手雙腳都被捆在了床的四角。身體上雖然蓋著被子,看不到身體的具體情況,但是四肢被緊緊拘束的觸感不是假的。
白栗栗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她被綁在自己的床上了!
她想要大聲呼救,從嘴角只是擠出了滯澀的嗚嗚聲,里面被塞了什麼東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驚恐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掙脫這個束縛,但是只能做到在床上滾來滾去,而緊緊綁著四肢的繩子則纏得更緊,磨得皮膚疼痛難忍。
白栗栗慢慢冷靜下來,開始回想自己最後的記憶。
被男人們殘忍輪奸之後,綾綾用台燈擊傷了那個肥豬男,她們逃跑了。然後,肥豬男突然變得力大無窮,像一輛小汽車一樣把自己撞飛。是的,那時候有人救了她,是一個心底的聲音,像是腦袋里的自言自語,但是又不是自己的思想,她說會救自己。
說來奇怪,那之後的記憶就像被水溶解的白砂糖一樣,消失無蹤了。明明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身體在那一下撞擊後幾乎四分五裂,可是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礙——雖說被拷在了床上,身體肌肉也酸痛不止,但是並沒有骨折或是更嚴重的傷口。
越來越胡塗了,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綁在自己的家里?
——啊嗚……妳醒啦?
白栗栗渾身一凜,就是這個聲音,那天夜里救了她們的聲音!她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說話,但是苦於堵在嘴里的物體,無法發出聲音。
——被口球堵住說不出來的啦,咿……綾綾居然忘記取下來了呢。啊,還有下面的也是……
白栗栗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體內酸脹,似乎塞了什麼東西。不注意還好,一旦注意到異物的存在,頓時感受下體又漲又酸。而且附著了某種黏液,兩腿一並攏就能感覺到,黏在大腿的內側。
「嗚嗚嗚嗚嗚嗚——?」白栗栗四下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昏暗的室內沒有人影。
——不要試啦,我不在屋子里……也不能說我不在屋子里,只是不是那種意義上的。和我說話不用這樣費力哦,用你的「心」說出來就好了。
「唔唔唔嗚?」白栗栗一時沒理解這句話。
——就是用腦子想就可以了哦。
這家伙究竟是誰?從哪里和我說話的?難道是躲在床底下嗎?但是白栗栗被綁著,沒辦法查看床底的情況。
——你好笨啊!我不在床底啦!我和你一樣被綁在床上好嗎?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白栗栗在心里氣呼呼地質問。
——我和你共享這副身體哦,白栗栗。——那個聲音似乎很不滿——怎麼會和這麼一個笨蛋共享身體啊。
——共享身體?什麼意思?你入侵了我的大腦嗎?
——你這是什麼科幻設定啊,我是黑栗栗,和你一樣,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黑栗栗?這是什麼名字,我叫白栗栗是因為我姓白,難道世上還有姓黑的人……
正當白栗栗和自己內心的聲音作斗爭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咔噠一聲開了,只開了一條縫,開門的人閃身進入房間,立刻又扣上了門。白栗栗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是綾綾!
她睜大了眼睛:綾綾上身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米色小背心,潔白柔軟的肩膀和大片的胸口暴露在外;下身只穿著白色的內褲,露出兩條勻稱的長腿。一頭黑發沒有編扎,任由其自然地流瀉到腰間。這是她從未展現的形象,在外面的時候,她總是會穿上把胸口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衣服,也不會不扎頭發。就算在家里和好友獨處,也會穿得很得體。
她手上端著一杯牛奶,輕手輕腳地走近床邊,看到白栗栗焦急的神情,說:「呀,栗栗妳醒啦?」
綾綾走到床邊,坐在白栗栗的腦袋旁邊,這才注意到白栗栗嘴巴里還塞著口球:「啊,抱歉,昨天晚上玩得太晚忘記幫你取下來了。」
白栗栗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只想讓她馬上把口球和取下來。她急不可耐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摩擦自己黏糊糊的大腿,試圖告訴綾綾自己的處境。發絲因為身體的扭動散開在枕頭上,有些還鑽到了塞著口球的嘴里。
綾綾看著白栗栗扭動身體的模樣,眼神變了,她臉紅起來,低下頭:「才剛剛起床就誘惑我嗎?栗栗你胃口真是好大哦。」
——誘惑?什麼誘惑?——白栗栗急得渾身冒汗——快點把我的手腳給解開!
——她大概暫時不會解開吧,畢竟綾綾好像又發情了——黑栗栗說。
——發情?發什麼情……
綾綾突然跳起來,撲到床上,一把扯開白栗栗身上的被子,然後她兩腳岔開,騎在白栗栗的胯部上。
白栗栗這才發現,原來在被子之下,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還被捆在四肢上的繩子拉成了不知羞恥的大字型。最讓她大驚失色的是,下體竟塞著一根凶惡的橡膠棒,四周的皮膚上滿是黏糊糊的液體。紅色的橡膠棒只露出了一小截,但就是那一小截都有著驚人的寬度,粗略估計直徑起碼有三根手指那麼粗。剩下的不知長度的部分都塞在自己的小穴里。
綾綾眼神迷離,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她舔弄著自己的手指,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栗栗。
白栗栗有些害怕。她因為仰臥的姿勢,兩只豐滿的小兔子扁扁地癱在瘦削的身體上,兩顆暗粉色的櫻桃暴露在空氣中。綾綾神情貪婪,視线簡直是在隔空侵犯她的兩顆雪白的肉球。
——綾綾,綾綾你要干什麼?
——嘿嘿嘿,妳就好好享受一下吧。嗷嗚,好困,玩了那麼久,也有點累了,我先睡了。
——你……黑栗栗,你給我回來!
但無論白栗栗怎麼在內心呼喊,黑栗栗都不再回應。
綾綾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故意將杯子拉遠,懸在空中,讓白色的牛奶灑在白栗栗的胸部和腹部上。灑在身上的牛奶還有點燙,白栗栗痛得叫了起來,但是綾綾似乎不以為意。
「啊……牛奶不小心灑到你身上了,對不起,栗栗,」綾綾看起來一點都不抱歉,只是臉蛋越來越紅,眼神也越發奇怪。
白栗栗身體被拉成大字型,嘴里塞著口球,微微發紅的胴體上流淌著白色液體,兩顆大乳球間的牛奶緩緩地流到鎖骨上,秀色可餐。綾綾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栗栗,渾身輕微地發抖,面色潮紅:「我馬上幫你清理干淨。」
綾綾坐在白栗栗的大腿上,彎下腰,松垮的小背心懸掛在她的背上,白栗栗的視线透過綾綾背心布料和鎖骨間敞開的洞口,一路看到了綾綾緊致的小腹和緊緊的內褲,而綾綾的胸部更是看的一清二楚。綾綾的乳房相比於自己而言很小,但是格外可愛,兩顆粉嫩的乳頭掛在微微凸起的胸部上,因為充血而高高挺立著。
綾綾低下頭,拂開額前垂下的秀發,伸出舌頭,滿面紅暈地舔白栗栗小腹沾滿的牛奶。白栗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腹部那麼地敏感,她透過口球呻吟起來。綾綾的舌頭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在白栗栗的腹部扭動著,她時不時地吮吸那些牛奶,瘙癢和酥麻的觸感讓白栗栗爆發出尖銳的呻吟聲。當她將舌頭深深探入白栗栗敏感的肚臍,不停地攪拌時,白栗栗終於忍不住摯友的挑逗,脊柱上挺,渾身僵硬地顫抖著。
「好好喝哦……牛奶里混雜著栗栗的氣味……」綾綾火熱的氣息呼在白栗栗的肚臍眼上,白栗栗只能拉扯著四肢的繩子進行象征性的反抗。
綾綾的舌頭很快舔完了腹部的牛奶,讓後移到白栗栗的胸口。她先是沿著白栗栗的乳溝吮吸牛奶,然後把進攻轉向乳房。她的舌頭在白栗栗柔軟的乳肉上舔舐,一圈又一圈。
雖然說把牛奶舔干淨了,但是綾綾卻在白栗栗的皮膚上塗滿了自己晶亮的唾液。每次抬起身子的時候,都從白栗栗因舔舐而發紅的身體上拉出一條透明的細絲。
緊接著,綾綾整個臉埋到白栗栗的右乳里,舔弄她右乳下半球上的一顆痣,接著向上,把鮮紅欲滴的乳頭吸到自己的口中,用舌頭激烈地拍打起來。然後又用牙齒咬住敏感的乳頭根部,向上拉長,又向下擠壓,像是在欺負這個可愛柔軟的玩具。
「唔唔唔嗚!」白栗栗在摯友的戲弄下渾身顫抖,完全搞不清狀況的她只能用嘴中的唔唔聲表達反抗。但緊接著綾綾整個人就壓了上來,開始舔弄她的脖子、耳根和臉頰,手則毫不停歇地玩弄、揉捏著她兩顆碩大的乳球。
綾綾的臉離白栗栗的只有幾厘米遠,她滿面潮紅,嘴邊的液體混雜著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臉上。她咬著幾根發絲,眼神迷離,吐出濕熱的氣息:「好喜歡你,栗栗,好喜歡你……好想欺負妳……」
「唔唔唔嗚?——」白栗栗的心髒像是要跳出來一樣,難言的期待慢慢壓過了開始的不安和恐懼。綾綾今天怎麼回事?再不停下來的話,自己也要進入奇怪的狀態了……
綾綾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在床上站起來,因為汗水,小背心緊緊地貼在綾綾的胴體上,白栗栗清楚地看到,她小背心胸部的位置有兩顆讓人血氣上涌的突起,隱隱約約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到下方的美景。她看著白栗栗,就像看著唾手可得的獵物。綾綾毫無羞恥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脫下的內褲從下陰上拉出一條淫靡的液體細絲,連接在她光潔的下體上。
她彎下腰,把白栗栗的口球給取下來。
「綾綾……綾綾,等一下,我——唔唔嗚嗚——」白栗栗活動著自己酸痛的下顎,艱難地想說出幾個字。但是在她表達完全之前,綾綾就把沾滿自己體液的濕透內褲給塞進了白栗栗的嘴里。
「要乖乖的哦。」綾綾笑著轉過身去,挺起自己的臀部,然後張開雙腿,坐了下來,將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壓在了白栗栗的臉上。
「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嗚——」白栗栗一下子覺得呼吸困難。
綾綾的陰戶上滿是黏稠的淫水,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柔軟又濕熱的部分摩挲著白栗栗的臉頰。綾綾前後移動屁股,將陰戶在白栗栗的臉上摩擦著,小聲地嬌喘起來。
綾綾的淫水充滿了她淫蕩的體味,無孔不入地從鼻腔和口中的內褲鑽進白栗栗的腦內。她將自己濕熱的陰唇和勃起的花蕊在白栗栗的鼻尖和嘴唇上快速地摩擦,口中咿呀咿呀地呻吟著。
「啊……對不起,只顧著我自己了,我真是太自私了,對不起,栗栗……」白栗栗看不見綾綾的動作,只能聽到她的聲音。緊接著,她感到自己的陰道里傳來一陣劇烈的摩擦快感。
「嗚嗚嗚嗚嗚!」
綾綾一口氣把插在白栗栗小穴里的那根橡膠棒抽了出來。如果白栗栗能夠看見,她大概會驚訝於橡膠棒嚇人的尺寸。二十五厘米長,最粗處六厘米粗的橡膠棒上沾滿了白栗栗的淫水。橡膠棒因為一晚上的放置,液體大多變成了白色的水漬。這種尺寸的橡膠棒本來是為曾經分娩的婦女所設計,居然塞在白栗栗緊致的小穴里。
「小穴感覺空空的吧,綾綾馬上幫你舒服起來。」綾綾用自己的淫水稍微潤滑了一下橡膠棒,然後雙手握緊巨棒的底部,對准白栗栗兩片小陰唇間的蜜洞,毫不留情地向下一捅到底。
「嗚嗚嗚嗚嗚嗚!!!」白栗栗的聲音幾乎有些變形。雖然被綾綾的體重壓在臉上,她的身體還是像下鍋的活蝦一樣翹曲起來。近三十厘米長的橡膠棒一下子捅到了小穴的最深處。因為睡眠的時候橡膠棒一直插在小穴里,所以陰道表面的粘膜得不到休息,變得極其敏感,橡膠棒潤滑不善的表面幾乎是粗暴地刮擦著她小穴里的神經。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的神經信號順著向上彎曲的脊柱衝入白栗栗的腦中。
綾綾雙手握著橡膠棒,像是搗蒜一樣抽插起來。她低下頭,用牙齒拉開白栗栗的陰蒂包皮,舌尖欺負著白栗栗的陰蒂。緊接著又變成了大力的吮吸,像是要把那顆小豆子從白栗栗的下體給活活吸出來一樣。
「唔唔唔嗚……唔唔唔!」白栗栗腦袋一下子被快感和痛苦給充滿。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小穴里巨棒猛烈的抽插和小豆子上不停地刺激讓她渾身酸麻。
但是這樣還不夠,綾綾一只手操作著橡膠棒的運動,一只手伸到了白栗栗的肛門旁,然後兩根指頭直接戳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肛門突然的侵犯像是在白栗栗腦子里炸了一個響雷。綾綾很快又插入了一根手指,變成三根指頭插進她的直腸里,快速地攪動。小穴里的巨棒仍然不停歇地侵犯著陰道的頂端,而小豆子上則是綾綾越來越過分的玩弄,她在用門牙咬磨這顆小小的敏感豆粒。
「唔唔唔嗚——(綾綾,快停下來,在這樣下去我就要……)」
綾綾的呻吟也變得大了起來,她的臀部在白栗栗的臉上貼得更緊了,泛濫的體液開始堵住白栗栗的氣道,她要呼吸不到空氣了。只能聽見綾綾的浪叫和自己下體撞擊的響聲。
下體的橡膠棒被猛地抽了出來,然後在白栗栗毫無准備的情況下插入了她的肛門內。綾綾用另一只手伸入白栗栗的小穴內,用指尖的顫抖快速刺激著她陰道的某個位置,那個位置像是神經的匯聚點一樣,終於讓白栗栗失去了控制。陰蒂、小穴、直腸和氧氣不足的四重刺激終於把白栗栗推上了高潮的頂峰。
「唔唔唔嗚——唔唔唔——(去了……要去了……忍不住了——)」
「啊……嗯嗯……栗栗,抖得這麼厲害,要去了嗎?我也要去了……」綾綾的聲音里幾乎帶著哭腔,但是不是悲傷的哭腔,而是幸福頂端的哭腔。她的聲音顫抖,但是對白栗栗的刺激卻毫不停歇。
白栗栗的下體噴出了大量的體液,整個身子挺起到空中,肌肉劇烈地抽搐,眼前一片金光,只感覺到直腸內巨物一刻不停地撞擊吸取著自己的體力,而小穴內手指的震顫像是打開了一個閥門,讓淫水不住地涌出。綾綾也高潮了,她的淫水噴在白栗栗的臉上,混雜著難言的芳香。
「唔唔唔嗚!!!」
「啊——栗栗——嗯咿咿咿啊,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綾綾渾身癱軟,趴在白栗栗的身上喘氣。兩人都渾身汗水,下體濕得一塌糊塗。床鋪也吸滿了兩人淫蕩的體液。
綾綾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好舒服啊~~」然後開始解開白栗栗身上的繩子。接著又轉過身,把白栗栗嘴巴里自己的內褲給拿出來。內褲吸飽了白栗栗的口水,變成了小小的一團。
「啊呀,內褲又要換掉了……」綾綾看著自己濕透的內褲,很沮喪地說,「早知道不穿內褲過來了……」
「啊啊啊啊啊——」解脫了束縛的白栗栗從床上跳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你都干了什麼啊,周墨綾!」
「怎麼了?」綾綾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突然恍然大悟,「難道,難道你還沒有高潮嗎?不可能啊……」
「說的不是這個!」白栗栗氣得直跳腳。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仍然一絲不掛,頭發還粘著好友的體液,乳房上也滿是淫靡的液體。她滿面通紅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私處,咬著牙大叫,「你這個大混蛋——給我出去——」又羞又氣的她把綾綾推出了自己的房間,又將她推向房門。
「干什麼啊?栗栗,栗栗,我哪里做錯了?你不夠舒服嗎?」綾綾頭上簡直頂著個問號,「等一下啊,我內褲還沒穿……誒,這是你的橡膠棒……」
白栗栗哐當一聲扣上自己家的門。她赤身裸體地靠在冰涼的鐵門上,無視門外綾綾的叫喊。
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玩得濕漉漉的身體,蹲到地上,抱著腦袋,卻發現這個姿勢能充分地嗅到綾綾的體液散發的味道,又刷地站起來。
「怎麼回事啊——」白栗栗不敢相信地抱著自己的腦袋。自己剛才——綾綾剛才都干了什麼啊!她們兩個不是好朋友嗎?怎麼會發展成這樣!一想到這個,剛才自己高潮時渾身抽搐的記憶又闖入了腦海。要不是綾綾的屁股坐著自己的臉,那時候失神的表情一定會被看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這里,白栗栗就恨不得馬上從陽台上跳下去。但轉瞬間,綾綾趴在自己身上,那滿臉渴求的表情又浮上了腦海。還有綾綾站在床上,胸口小背心上凸起性感的兩點,面對著她脫下內褲的情景……越想白栗栗的臉就越燙,其實綾綾那樣子還確實有些可愛——要不現在就從陽台上跳下去吧!
但是剛衝到陽台,她又想到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模樣,要是叫鄰居看見了這副不知廉恥趴在地面的樣子,可就身敗名裂了。白栗栗急得馬上把客廳的窗簾嘩的一聲拉上。
到底怎麼回事?
栗栗坐在沙發上抱著頭,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掛鍾。
上午七點半,星期五。
糟了,今天還要上課!白栗栗也為自己感到吃驚,這種情況下還能夠想到上課。但是一向成績優異的她,可不想在自己學業紀錄上留一筆遲到或是缺勤。她快速地用紙巾草草擦干自己身體,然後套上校服,提起書包,跑出房門。
書包不正常地很重,而且鼓鼓的。白栗栗沒多想,只是當做里面放了很多書,心急火燎地向學校跑去。
她當然不知道,在自己失去意識的這一段時間內,自己的生活發生了多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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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栗栗家離學校不遠,但是起床後被綾綾的欺負給耽擱了時間,當她到校的時候,第一節課已經快要開始了。因為有早自習的關系,教室里同學們早就在座位坐好,等待老師來上課。
當白栗栗走進教室的時候,教室里爆發出一陣騷動。幾個男同學竊竊私語,有的還偷笑起來,其他同學則疑惑地抬起頭看向交頭接耳的人。白栗栗也不解地看向交談的同學,他們立刻低下頭不看她的臉,只是偷笑。
白栗栗沒想太多,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後把沉甸甸的書包掛在課桌旁。她伸手探入課桌內的空間,想拿出課本,結果卻碰到了個軟綿綿的東西。白栗栗猛地收回手,彎下腰查看課桌內部。
只見課本上放著一團白色的橡膠物,像是一條半透明的氣球,里面灌著淡黃色的液體。
一只用過的安全套。
白栗栗肚中翻上一陣惡心。是誰干的?她正想發作,但是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她看著那團安全套,假如丟到地上,其他同學和老師一定會發現,只能暫時先放在課桌里,下課再處理。她不情願地把安全套撥到課桌深處,拿出課本。
她咽下一口唾液。課本上沾著白色的液體——安全套沒有放好,里面的精液漏了出來,浸到了封面里。
白栗栗看著被弄髒的課本氣得直咬牙,要是讓她查出是誰干的,她一定饒不了那個變態!
整節課她似乎都能聞到安全套中散發出的精液味道。安全套不知放了多長時間,味道變得有些古怪,至少和昨天晚上被施暴時她吞下去的味道不太一樣……想到這里,白栗栗不由自主地冷汗直流。她有些擔心旁邊的同學也會聞到精液的氣味,但是其他人似乎沒有反應,這讓她舒了一口氣。
雖說是要找到肇事者,但是真要去找,還真不知怎麼辦。畢竟證據只有一個安全套,白栗栗又不可能通過基因檢測之類的高科技手段識別精液的主人。
要說有嫌疑的男生,似乎也不少。白栗栗因為脾氣粗暴,和不少男生也結下了梁子。雖說進入高中時代,她不再像小學時那樣為了綾綾和其他男生打架,畢竟青春期過後男生的體型遠比女生健壯。但是,也有幾個男生看她不順眼。雖然她沒有班級的紀律委員之類的職務,但常常和那些欺凌弱小的家伙起衝突。
好不容易挨過了第一節課。她用餐巾紙包著安全套,跑到衛生間,把那團東西丟進馬桶給衝走了。幸運的是,常常損壞的馬桶沒有因為一只安全套而堵住。她跑到洗手池把手洗了又洗,直到聞不出一絲味道為止。其實本來也沒有精味,但是她總覺得很不舒服。
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她看見幾個男生正靠在衛生間旁的牆壁上。是同班的男生,她認識,是她最討厭的幾個家伙。為首的是叫李尚成的男生,綽號「矮龜」,據說是個和校外的不良組織有聯系的家伙。白栗栗見過他好幾次勒索初中部的低年級學生,還為此和他有過衝突。
「喲,白栗栗同學,今天怎麼樣啊?」李尚成吹了個口哨。
「什麼怎麼樣?」白栗栗冒起一股火。
幾個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男生笑起來,他們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的衣服都給扒光,白栗栗只覺得惡心。會不會就是他們干的?雖然最近並沒有惹他們,但是畢竟以前有過不快,現在來做這種惡作劇也不是沒可能。
「你們——是不是你們干的?」
「干?干誰?」李尚成笑著說。聽到這句話,他的幾個跟班爆發出一陣猥褻的大笑。
「你們——」白栗栗簡直想上去就是一拳。
像是故意要給李尚成解決難題似的,上課鈴叮叮叮地響了。李尚成邁開腳步,裝模作樣地說:「噢,上課了,可不能逃學哦,對了,」李尚成臨走前補了一句,「放學別忘記今天的社團活動。」
「什麼社團活動?」
李尚成沒有回答,和跟班走遠了,一路上交頭接耳,哈哈大笑。
什麼社團活動?白栗栗一頭霧水,自己唯一參加的社團是文學社,但是李尚成這種人當然不是文學社的一員。完全搞不清這些家伙在想些什麼。
白栗栗拋下疑問,向教室跑去。
這節課是語文課,語文老師是個快退休的中年人,大部分時間都在講些和課程內容不相干的事情,幾乎沒多少人會聽課。白栗栗滿腦子都是疑問,今天早上醒來之後,莫名其妙的事件一個又一個,她有些精疲力盡,也聽不進課。但是,老師的一句話把她拉回現實之中。
「對了,」語文老師摸著自己頭發數量可憐的腦袋,「啊,對,同學們記得要交上周布置的作文,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最後一天?什麼意思,作文不是昨天才布置嗎?下周五才交作業才對吧。白栗栗看著語文老師,然後轉身去問一旁坐的女同學:「老師是不是胡塗了,不是下周五才交作文嗎?」
「是你胡塗了吧?說的是上周布置的作文哦。」
「這個作業不是昨天布置的作業嗎?」
「是上周的……」女同學轉過身去聽課,不再說話。
上周?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緩緩地從內心深處的湖水中浮上來,啪地一聲破開。
白栗栗拿出手機確認今天的日期:9 月21日。
她和綾綾去看電影,晚上回家遇襲是13日的事情——距離那一天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她呆呆地看著老師的嘴唇一張一合。腦中嗡嗡地響,每個字都聽得懂,但完全不能理解老師在說些什麼。課堂的嘰嘰喳喳聲逐漸遠去,只剩下自己坐在黑色潭水的中央。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星期?
昨天……不對,那一天的晚上被輪奸後,自己就昏了過去,完全不記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然後今天早上被綁在自己家的床上醒來。中間的記憶的空白竟然不是一個晚上,而是整整一個星期,白栗栗昏迷了一個星期。
可是她隱隱地覺得哪里不對勁。明明自己消失了一個星期,可是同學們似乎沒什麼該有的反應,就好像……自己一個星期都在似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放空自己的腦袋,盡全力開始聽課,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有什麼事情,休息時間再說,她盡力安慰自己。可是不安和難以言喻的空洞卻讓她連老師說的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newpage]
當白栗栗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打鈴了。窗外日頭正高,午休時間到了,自己噩噩渾渾地上了三節課,課也沒怎麼聽進去。同學們三兩成群地跑出教室,衝向食堂。白栗栗不是很有心情,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
她有些尿急,背著書包,不知不覺地向廁所走去。結果,在廁所旁邊又碰見了那幾個男生。李尚成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白栗栗不想和他們起衝突,扭過頭想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喲,怎麼這麼冷淡啊。」李尚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這可是珍貴的午休時間哦。」
「你干什麼?」白栗栗一把拍開他的手,對他怒目而視。
幾個男生毫無退縮的意思。李尚成不怒反笑:「哈哈哈,今天又是什麼角色扮演?清純高中生嗎?那也行,我們就來演不良少年。」
「你說什麼——」白栗栗的話還沒說完,幾個男生就衝上來,撞在她的身上。白栗栗失去了平衡,男生就一個抓住她的左半身,另一個按著她的右半身,還有一個捂住她的嘴巴。白栗栗口中發出沉悶的尖叫,身體瘋狂地想要反抗,但是架不住幾個男生的體力,被拖進了男廁所。
「看看今天帶了什麼玩具……」李尚成搶過她的書包,打開,把書本都倒出來,然後在書包內部開始翻找。白栗栗的書包有一個要拉開拉鏈才能看到的內層,李尚成駕輕就熟地拉開拉鏈,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取出了一個手銬:「哦,有了這個就方便了,既然是清純高中生,可得銬起來才聽話。」
白栗栗被幾個男生控制住手腳,本來還在掙扎,但是看到自己的書包里竟然裝著一把手銬,震驚得幾乎停止了扭動。兩個男生把她的手彎到背後,李尚成把手銬靠在她的手腕上,白栗栗無法自由活動手臂了。
「你們想干什麼?」白栗栗幾乎是喊出來的。
「那還用說嗎,」李尚成把她的臉扳到自己的臉前,「想上你啊。」
白栗栗呆呆地看著這個男生的臉,看起來他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你們……住手!」三個跟班男生開始她的襯衫扣子,把衣服給扯了下來,掛在腰間。白栗栗粉色的胸罩暴露在男生的目光中,她眼中溢出羞辱的眼淚,「住手,不要……」
「大哥,她演得這麼賣力,我們也得出點力吧?」一個跟班說。
「哦?」
跟班和李尚成耳語了幾句,李尚成淫笑著連連點頭:「好好!這樣才有意思!」
「咿呀——唔唔唔——」男生們捂住白栗栗的嘴,把她的內衣給粗暴地扯了下來,她聽到絲线崩開的聲音,估計鎖扣被扯壞了。胸罩被扒下來的一瞬間,白栗栗的兩顆就年紀而言頗為碩大的乳房彈了出來,白得看得見青色血管的皮膚上染上了羞赧的紅暈。
李尚成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然後把屏幕放到白栗栗的眼前。一個男生抓住白栗栗的馬尾辮向後拉,強制她抬起頭看著手機屏幕。另一個則急不可耐地彎下腰,掀開白栗栗的百褶裙,從她緊緊夾住的雙腿間拉下她的內褲。
白栗栗徒勞地盡全力夾緊雙腿,還是阻止不了內褲被拉到了腳踝處,然後被從鞋底扯出來。男生們肆意地用手和舌頭蹂躪著她的裸露的雙乳和臀部,粗暴地擰掐她光滑的皮膚,像是對待一個沒有人格的物體。
「唔……唔……唔……啊嗚嗚……」李尚成的手機里傳來淫蕩的浪叫。雖然一點也不想看,但馬尾辮被人控制住,白栗栗不得不抬起頭去看屏幕里的內容,然後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視頻的日期是9 月19日22:36,拍攝於前天的夜晚。因為是用手機拍攝的,所以鏡頭晃動得厲害,對焦也不甚清晰,但是還是可以看清大致的情況。
白色的閃光燈下,只見一具雪白的肉體在鏡頭的中央扭動。白栗栗的心跳越來越快。
肉體的主人是一個女人,進一步說,是一名年輕的少女。少女渾身赤裸,唯一穿在身上的「衣物」是頸部的紅色的項圈和黑皮眼罩。渾圓的左乳在鏡頭前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顫抖,右乳被身後的男人給抓在手心里,揉捏出各種形狀。
少女正被幾個穿著校服的男生圍著,手中套弄著他們的陽具,嘴則不停地在不同的陽具間交換,賣力地服務著。她渾身都是光燦燦的汗液,上身和長發還粘了白色的液體,很明顯是被射上的精液。
「別只顧著嘴!屁股給我動起來!」畫面外傳來一個男聲。
「狗狗知道了……唔唔唔……」少女在口交的間歇吐出了幾個字。她更加賣力地搖晃起自己的身體來。她的速度不快,大概已經性交了很長一段時間,身體的疲勞透過屏幕都能察覺出來,但是她仍然賣力地搖動身體。鏡頭稍稍向下拍攝,可以看見少女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下陰包裹著他的肉棒,一刻不停地上下移動。
李尚成嘴角上咧,露出邪淫的笑:「怎麼樣?看清楚了嗎?」他把手機遞給一個跟班,讓他舉在白栗栗的眼前,自己則走到白栗栗的身後。
白栗栗感覺自己的臀辦被掰開,小穴猛地被又熱又硬的異物插入,明白自己被李尚成的肉棒插入了。李尚成一點也沒有可憐她的意思,一旦插入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衝擊起她的蜜穴。白栗栗感覺自己肺中的空氣被強烈的撞擊給擠出,斷斷續續地發出「啊」的叫聲。
屏幕里的少女也被和她以同樣的姿勢侵犯著。少女身體水平於地面,側著身,一只大腿被抬起到空中,雪白的臀肉波浪一樣被拍打著,兩個男生在她的下身輪奸著她的蜜穴和菊花,她的嘴和喉嚨則被前面的一個男人所掌握,臉被直接壓在大腿上,深深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這時,白栗栗才注意到少女背上有數不清的紅色的鞭痕,有的傷痕深得流出血來。滿身傷痕的少女明明是在被好幾個人粗暴地輪奸,但是口中卻發出淫蕩的叫聲:「唔唔唔……啊……肉棒……最喜歡被侵犯了……」
「你是什麼啊?啊?」視頻里的男人粗長粗氣地質問。
「我是狗狗……啊啊啊……我是公共……公共寵物……」
聽到少女下賤的回答,男生們更粗暴地侵犯起來。這時候,本來一直抓著少女右乳的男人松開了手,白栗栗有機會看清了那球豐滿的乳房。那顆乳房被蹂躪得滿是青紫的掐痕,乳頭被一只發卡給緊緊夾著,看著都疼。乳房的下半部有一個青色的痣,這個景象像是電流一樣穿過白栗栗的脊柱。
那個青色的痣……
李尚成把白栗栗壓在地上,讓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是野獸交合的姿勢一樣。隨著李尚成的衝刺,白栗栗的雙乳被衛生間的地磚狠狠地摩擦著,但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視頻里那個少女的乳房上,自己的痛苦則渾然不覺。
「怎麼樣?認識嗎這只母狗嗎,清純少女?」李尚成貼著她的耳朵說。
視頻中少女的眼罩被取下來,她滿眼都是淚水,但是表情卻快樂得像在天堂。她舌頭半吐,斷斷續續地說:「要去了……要去了……狗狗又要高潮了……」眼睛逐漸向上翻。
「重復一遍你的身份,不然就不給你高潮。」
「狗狗……狗狗是大家的公共寵物……是大家的精液廁所……是活體飛機杯……」
「全部說出來!你的名字!」
雖然白栗栗已經猜到了少女的身份,但是她還是存有最後的一點希望,最後的,最後的一丁點希望,在被洪水淹沒之前最後的一個奇跡,這個少女的身份……
但是少女接下來的話徹底擊碎了她的幻夢。
「咿啊啊……狗狗……狗狗的名字是白栗栗……狗狗白栗栗……大家的活體飛機杯、泄欲廁所……是……公共肉便器……」那個少女睜大失身的雙眼,說出不成段的話語,在幾個男生的進攻中承受著連續的高潮。
「我要射了,全部吞到子宮里,母狗!」李尚成喘著粗氣,加快速度。白栗栗感覺一股熾熱的液體被射入了體內。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看到屏幕上的那個自己。屏幕里的白栗栗一邊發出無恥的浪叫,一邊下體噴出大量的體液,身體抽動著渴求男人的肉棒。
「到我們了!」另外兩個男生把她拉起來,其中一個熟練地插入她的小穴。
前面的那個男生的肉棒似乎很不干淨,散發出一股叫人難以忍受的腥味。男生把肉棒的包皮被向後拉開,冠狀溝處黃色的包皮垢暴露在她眼前。又是白栗栗最討厭的深喉。男生把腥臭的陽具貼著她的上下唇迫入她口中,白栗栗被迫用自己的口腔清潔男生肮髒的肉棒。插進自己陰道的陽具多半也是同樣的狀態。
屏幕上的白栗栗蜷身臥在地上,雪白的身體像是沒有自我意識的肉塊。男生們把拉開她的大腿,鏡頭對准陰部,紅腫的淫穴和肛門欲求不滿一般一張一合,吐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鏡頭上移,越過夾著發卡的乳房,拍攝她失神的雙眼和半吐的舌頭。一個男生拉著舌頭把白栗栗從地上拉起來,白栗栗在高潮的余韻中發出含糊的聲音半蹲而立,舌頭被男生的手指拉在外面,然後被射上精液。
而在屏幕外,前後雙插白栗栗的兩個男生大力衝刺起來,喘著粗氣把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白栗栗眼神空洞,雙腿一軟,從午休開始就積存在膀胱內的尿液涌出抽搐的尿道括約肌,流下她的雙腿。
視頻中的自己蹲在地上,岔開雙腿,露出不斷擠出精液的下體兩個洞穴。男生們舉著陽具,向自己的身體撒尿,澆在她大張的口、留著精液的鼻孔和沾滿白濁液的長發和睫毛上。那個白栗栗大口飲下黃色的尿液,口中說著「母狗」「肉便器」「壞了」一類無邏輯的詞語。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男生們拉好自己的褲子,系上皮帶。白栗栗坐在地上,背靠在兩個小便池之間,她感覺自己也是小便池其中的一個。下體黏糊糊的,體內被灌滿了最討厭的幾個男生的精液,嘴里也是這種惡心的味道。
李尚成看了看手機:「午休也快結束了,抱歉沒讓你吃午飯啊,哈哈。記得放學以後的社團活動喔!千萬別『忘』了。」解開她的手銬,他同自己的跟班一起心滿意足地走出了男廁。
白栗栗坐了不知多長時間。
感覺體力恢復了少許,她緩緩地扶牆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內衣。內衣的排扣果然已經拉壞了,她試了一下,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身上穿好。她只好直接穿上被汗水浸透的襯衫,扣好襯衫的扣子。
她撿起自己的內褲。內褲被丟在地上的時候不知被誰踩了好幾腳。她思考良久,把內褲在水龍頭下衝干淨,然後用紙吸干水,包好放回書包里,那個手銬也放回書包的隔層內。她的手摸到隔層內還放著其它或硬或軟的物品。或許是出於害怕或者絕望,她沒有進一步的確認究竟放的是什麼,只是拉上了隔層的拉鏈。怪不得書包這樣地沉。
幸運的是裙子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吸了些水。白栗栗用最後的一張紙巾盡量抹干淨大腿上流下的尿液,然後洗了臉,漱口。口中的精液味似乎怎麼也洗不掉。
教學樓外逐漸傳來嘈雜的聲音,午休快結束了,學生們陸陸續續地返回教室,不能再待在男廁里了。她一點也不想回教室,只想要逃跑。但是她明白,假如自己不聽命於那些男生,那個視頻大概就會被散發到網絡上去。
確認走廊沒人後,她走出門外,忍受著渾身內外粘乎乎的觸感,夾緊雙腿向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