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班級的公共寵物
「把這個帶上。」趙安盛從白栗栗的書包里掏出一個項圈。
白栗栗從趙安盛的胖乎乎的手掌中接過那個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繩子,像是狗鏈一樣。白栗栗把紅色的皮質項圈套在脖子上,然後拉緊,扣上卡扣。
「太松了。」趙安盛嘟嘟囔囔地說。他把項圈拉緊,一直到白栗栗幾乎不能順暢呼吸為止,才把卡扣重新扣上。
趙安盛是個胖子,一直以來是班級里惡作劇的對象。如果白栗栗沒記錯,她曾經幫他解過圍,她不明白他為什麼也會加入欺負自己的行列。
「走。」趙安盛拉起繩子,引著白栗栗穿過下午的陽光,走向陰影中的社團活動室。活動室的門扣著,里頭傳來男生們嬉笑的聲音,似乎就是一場普通的社團活動。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到放學的。下午的幾節課簡直就是煎熬,像是明明知道鐵軌盡頭就是懸崖,但是還是不得不駕駛列車向前駛去。襯衫和短裙下完全真空的她坐在座位上,感覺周圍的視线都悄悄地盯著自己,但是當轉過頭去尋找來源時,又似乎沒有人看著她。
活動室的門嘩啦一聲打開,室內的嘈雜聲頓時消失了。十幾個男生的目光齊刷刷地射過來,釘在白栗栗的身上。雖然自己還穿著衣服,但布料似乎都被這些目光貫穿,身體的每個細節都暴露在男生們的眼睛之下。
「女主角來咯!」
「今天玩什麼啊?」
「走程序還是直接上啊?」
男生們說著下流的話,每個字都像刺得白栗栗的心流出血來。
自己的書包已經被放在活動室的一張桌子上了,里面的東西都被拿了出來。白栗栗掃了一眼,立刻羞愧地盯著地板。她只能認出其中的幾樣,比如繩子、按摩棒、項圈之類的。她仍然無法理解,這些東西究竟為什麼會放在自己的書包。
「衣服還穿著干嘛啊?都脫了!」李尚成大吼道,他坐在一張桌子上,一幅男生頭頭的樣子,手中握著一根木質的棒球棍,但一點也不像是要打棒球。
白栗栗無意識中咬緊嘴唇。她用似乎不屬於自己的手摸索著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隨著衣縫的張開,她漂亮的乳房逐漸展現在男生面前。
「沒穿內衣啊……」
「哈哈哈,她要穿什麼內衣!寵物而已。」
「別低頭,抬起來看著我們!」李尚成吼道。
白栗栗抬起頭,面對著十幾個男生熾熱的目光。她渾身發抖地脫下襯衫,然後不情願地抱著自己的胸部。
「裙子!裙子!裙子!」男生們起哄地大叫。
白栗栗咽下一口黏稠的唾液,鼓起勇氣,把手伸到百褶裙一側的拉鏈上,緩緩將之拉到底。雪白的大腿和曲线動人的胯部從裙口中露出來,像是被剝了殼的煮雞蛋。百褶裙掉落在地,白栗栗下體完完全全地裸露男生的視奸之中,白得透明的雙腿緊緊夾著三角洲處的小饅頭。現在她除了項圈之外,身上一絲不掛了。
「還擋著奶子,很清純嘛!」李尚成笑著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等一下。」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安盛走到放著各種用具的桌子前,拿起一個東西,「把這個戴上。」
白栗栗看著他手中的那條東西。那條棒狀物的前半部分看起來是毛茸茸的棕色狗尾巴,後半部分卻是一條珠串,珠串的尺寸有3cm 粗,長度一掌多一點。白栗栗看到這東西就明白了它的用途,一下子臉頰便成了西紅柿色。
她接過那條珠串。毛茸茸的狗尾巴看起來十分可愛,雖然她知道這條狗尾巴是要出現在她的臀瓣之間的,而這個打扮不僅不可愛,還散發著羞辱和挑逗。她握住把狗尾巴珠串的一側,將其靠近自己的臀部,對准自己的肛門。她不確定兩指寬的圓珠能不能塞進去,但是在十幾個人的注視下,她只能去做。
白栗栗把第一顆圓珠壓到自己的菊花處,剛剛使勁,口中便發出一聲嬌喘。肛門括約肌沒有潤滑被強制撐開的崩痛讓她皺緊了眉頭。沒有潤滑果然是不可能塞進去的,面對外來異物,肛門根本就不會張開。
她把狗尾巴拿到眼前,張開嘴巴,吐出唾液盡力潤滑珠串。
「她在舔尾巴誒……」
「太色情了吧!」
「這算什麼!你沒見過更厲害的……」
男生們拿出手機開始拍照。白栗栗在閃光燈下默默地舔著拉珠,然後把珠串再次放到屁股後面,繼續嘗試。
「母狗,蹲下來的話會更容易塞進去哦。」趙安盛提出滿懷惡意的建議。
白栗栗不情願地蹲下來,張開雙腿,讓自己的陰部暴露在男生面前。然後把用自己唾液潤滑過的拉珠壓入自己的肛門。
「……咿啊……」白栗栗發出一聲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第一個珠子從她的菊花滑了進去。然後是第二顆。
白栗栗看著珠串,一共有八顆珠子,得全部推進自己的直腸里——雖然她也不確定,那麼長的珠串全部塞進去之後最深處是否已經超越了直腸。汗水從她的耳邊流下,白栗栗咬著牙,把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推進自己的肛門中。
「她出水了哦……」
「果然是個變態吧,捅自己菊花還能有感覺。」
「是因為在男人面前捅自己菊花,所以才有感覺!」
「你干她後面她更有感覺呢,哈哈。」男生們嘰嘰喳喳。
那根珠串最深處已經不知到了什麼地方,白栗栗的直腸都被撐得緊緊的。括約肌承受了刺激後不住地收縮,想要把異物擠出體外,結果更加強化了敏感的腸壁與珠串的摩擦。每次白栗栗推入一顆珠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括約肌做力量對抗,忍受著肛門傳來的難以言喻的緊繃繃的熱感。
終於推完了七顆珠子。剩下的最後一顆珠子格外粗大,是前面的珠子近兩倍大小。這顆的用處是堵塞,被進去之後就不能輕易地用括約肌的力量排出珠串。白栗栗在掌心吐了唾液,混合著自己的粉色肉瓣內流出的液體,盡量潤滑這最後一個大珠子。然後她按著那顆珠子,用力。
「咿哎哎啊啊啊——」強烈的刺激讓白栗栗爆發出一陣顫叫,肛門像是要撐壞了一樣,終於一口氣吞下了最粗的最後一顆珠子。她癱倒在地上,胸口帶動著兩個乳房一起一伏,大口喘氣,地上落滿了她的汗水。
終於,這根狗尾巴被裝到了白栗栗的身上,毛茸茸的尾部從她柔軟的臀部間探出頭來,看起來真的像是一條狗尾巴。
「那麼,把手腳都綁上……」趙安盛和另外幾名同學拿著幾個手銬和繩子圍住白栗栗。她每一只手的大臂和小臂都被折迭到一起,手腕被手銬綁在上臂的根部。大腿和小腿也被壓到一起,腳踝緊緊貼著屁股,然後被繩子一圈一圈捆上,防止其再次張開,左右腿都如法炮制。
這樣一來,白栗栗就不能再正常地走路了,甚至不能正常地爬行,而只能伏在地上,靠折迭的四肢的關節接地支撐體重,非常笨拙地爬行。因為當做承重點的關節沒有任何皮肉緩衝,每爬一步路白栗栗都非常痛苦。
這麼一來,她真的就像一條狗一樣伏地而行了,爬動的時候臀肉里探出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垂下的雙乳也在曲线優雅的胴體下前後晃動。
「最後是這個。」趙安盛掀起她的狗尾巴,按下狗尾根部的一個開關。直腸內部20cm長的整根珠串竟然高速振動起來,白栗栗發出被突然襲擊的嬌喘,弓起自己的腰,一時間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白栗栗抬其頭,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男生,趙安盛拉著項圈上的繩子,牽著自己在教室里環行。自己像短腿狗一樣,邁著磕磕絆絆的步伐,臀部高高翹起。在珠串振動和臀部擺動的影響下,深入直腸內部的狗尾巴不停地甩動。
男生們惡作劇地時不時拉住白栗栗的尾巴,讓她倒著走。他們大概不知道,每次這麼做,白栗栗就感覺自己的整個腸子都要被拉出來。她只能喊著「不要」,將磕得青紫的手臂和膝關節撞在地板上倒行。汗水和下體溢出的蜜汁滴得滿地都是。
一個男生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抱住爬行中的白栗栗,將陽具插入了她的因狗尾巴的振動刺激而濕透了的小穴里。白栗栗發出一聲嬌喘,被跪在地上的男生從背後不停地撞擊著。男生把體重壓在她的身上,這樣一來,她的手臂關節和膝關節的負擔就更重了,她只能咬著牙忍受著痛苦。自己豐滿的雙乳波濤一般,不停地前後甩動,拍在她的腹部和下巴上,格外誘惑。
「簡直像在肏狗一樣嘛。」
「奶子抖得可真是夠厲害啊。」
「這個叫聲……太色情了……」有的男生忍不住,對著白栗栗手淫起來。
小穴里是男生堅挺而粗暴的抽插,直腸里則是又長又粗的珠串的不間斷振動刺激,兩者之間的薄薄肉壁像是三明治的夾心一樣被二重刺激著。白栗栗口中嬌喘不斷,舌頭吐出口外,長絲般的口水滴在地上。
快感越來越強,白栗栗不停地顫抖的手臂終於支持不住,上身軟癱在地上,身體壓在圓滾滾的雙乳上,前後抽動。男生大口喘氣,陽具越來越硬,然後最終內射了。白栗栗半睜著眼,趴在地上喘息。
「起來!你這條懶母狗!」李尚成扯著項圈上的繩子把白栗栗拉起來。
白栗栗用顫抖的上肢試圖平衡住自己的身體,但是缺乏鍛煉的她根本沒法止住身體的擺動,加之地面又滿是汗水,滑溜溜的,她只是不停地爬起來又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就算李尚成把繩子向上拉到最緊,她還是不停地摔到地上。
李尚成見狀怒了,抬起一腳,踢在白栗栗的腹部。白栗栗痛叫一聲,被踢得滾在地上,撞到了講台的邊緣。李尚成沒有停止暴力,他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向下一捅,打在白栗栗的小腹處。白栗栗口中發出漏氣一般的呻吟,淚水奪眶而出。
李尚成又是一腳,踢在她的下陰,白栗栗這回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盡力蜷縮起自己的身體,想要避開攻擊。但是李尚成還是接連揣著她柔軟的腹部。白栗栗發出低聲的干嘔,但是一天沒吃東西的胃里除了胃液之外什麼也吐不出來。
「站不穩,啊?跟我作對,啊?不是紀律委員,還天天多管閒事,啊?!」李尚成一邊罵一邊用棒球棒錘擊著她的腹側,現在的不滿和過去對白栗栗的恨意此刻猛烈地翻騰,變成了他宣泄的暴力。
「對不起……對不起……」她滿臉都是淚水,內髒翻江倒海,「不要再打了……」
「知道錯了嗎?」李尚成又是一腳。男生們默默地看著。
「咳咳咳……對不起……我錯了……不敢了……」
「那就給我乖乖站好!」
白栗栗挺起身子,用被限制住的四肢盡力支撐起自己。她居然真的四個膝蓋著地,重新趴在地上。雖然上下肢都劇烈地擺動,但確實是「站」穩了。
李尚成看了一眼她的狗尾巴。或許是剛才的踢打導致肌肉劇烈收縮,狗尾巴的珠串最後兩顆珠子竟然從她體內被擠了出來。他用鞋底按著狗尾巴根部,用力一踩,把那兩顆珠子又給按了進去。白栗栗只能從口中擠出害怕的一聲低鳴,盡力控制身體,不摔到地面上。
地上流淌著黃色的液體,白栗栗嚇得失禁了。
「母狗!必須給你點懲罰!」李尚成大聲吼道,「你說怎麼懲罰你?」
「我……我……」
趙安盛走到李尚成身邊,耳語了幾句,李尚成點點頭:「那就這麼辦!」
他走到講台上:「聽好了,母狗。我們暫時先饒了你。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內,你要把共計三十份的精液給裝進自己身體里,如果能夠做到,那麼今天的社團活動就結束;如果做不到……」他把棒球棍拍在自己的手心里,「就得接受懲罰。」
白栗栗看著那根棒球棒,不住地流下冷汗。
趙安盛把規則寫在黑板上,然後拿出幾只馬克筆:「每有一份精液吃到身體里,就在她身上寫一筆。」他取出手機,打開了定時器,然後說,「三,二,一,計時開始。」
白栗栗看看了在場的男生,粗略地數了數,大概有近十五人,那麼每個人都要射上兩次才能達成目標。而且,全部都要射入自己的身體,也就是說,要麼吃進嘴里,要麼射入下身的兩穴內。肛門內還塞著狗尾巴,因此就只能用小穴和嘴巴完成挑戰了。
她忍住眼淚、腹部踢打殘留的疼痛和後庭內從未停止的震顫快感,邁動四肢朝最近的男生爬去。男生已經脫下了褲子,白栗栗抬起上身,用膝蓋支撐身體平衡,用嘴巴套入男生的肉棒,用盡全力前後抽送起來。
「哦……真不錯……夠買力的……」男生抬起頭,享受著白栗栗的服務。白栗栗用自己的喉嚨和舌頭雙管齊下,盡力讓男生快速射精。
突然,她感覺自己膝部一空,整個身體被抬到了空中,四肢不住地亂晃。一個男生抱著她的身體,從背後衝刺,開始奸淫她的蜜穴。白栗栗像是一串燒烤一樣被兩個男生加在中間。
「唔唔唔嗚……唔唔唔……」白栗栗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吮吸,她抬起眼睛看著自己正在口交的男生的表情,想看出他什麼時候射精。
身體懸掛在空中的口交格外費力,白栗栗只能用背部肌肉的力量帶動自己的頭部吮吸肉棒。終於,口中的肉棒愈來愈硬,白栗栗知道時候快到了,更加用力地把舌頭裹在男生的龜頭上。
自己竟然能預測到肉棒即將射精的征兆了。白栗栗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進步。
就在這時,身後抱著自己奸淫的男生稍稍向後退了一步。白栗栗嘴巴沒有裹緊口中的陽具,陽具滑出她的口腔,然後白色的精液噴了她一臉。
「呀啊……啊……我的眼睛……」白栗栗的一只眼睛被射進了精液,睜不開了。
「真可惜啊,這一發就算是作廢了。」李尚成笑著說,手中拍打著那根棒球棍,「必須進入身體才算數,記好了母狗。」
白栗栗忍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然後感覺熾熱的液體射入了自己的體內。她被丟在地上,然後屁股上被用馬克筆畫了一杠,表明吃掉了一份的精液。
「時間過去10分鍾了。」看著定時器的趙安盛說。
這樣太慢了。一只眼睛里進了精液,因此白栗栗只能用另一只眼睛尋找目標。她抬起身體,爬向下一個男生,跳起來,用嘴套進他的肉棒,繼續賣力地口交。
她明白,假如不同時使用自己的上下兩個肉穴,就絕對不可能完成任務。她顧不上羞恥心,抬高自己的屁股,岔開雙腿,盡力敞開自己的小穴,像是一條發情的雌獸一樣向雄性展示著自己的濕漉漉的性器。
果然,有男生禁受不住誘惑,立刻插入她的身後抽插起來,雙手扭捏著她豐滿的雙乳,用指甲搓擰鮮紅的乳頭。
在珠串和肉棒的夾擊之下,白栗栗感覺自己也要忍不住了。她的身體逐漸繃緊,一抽一抽地衝向了高潮。在失神的半意識狀態中,她感覺自己肩膀上被濺上了液體,睜開眼一看,原來是一個手淫的男生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請不要……不要射在狗狗的身上……」白栗栗不知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視頻里那個自己的屈辱自稱,「要射……啊啊……就射在狗狗的嘴里或是肚子里……」
黏糊糊的精液流下她的鎖骨,她只感覺心痛,這是一次浪費。本來男生射精的次數就是有限的,假如都射在了她的身上,完成任務目標就遙遙無期。
口中和下體的肉棒射出了精液。白栗栗自覺地夾緊陰道,把精液存在自己的體內,干澀的喉嚨吞下又咸又腥的精液,然後趴在地上,挺起屁股讓馬克筆在臀肉上再畫兩道杠,繼續向下一個目標前進。
機械化的進程不斷地重復進行著。白栗栗拋開一切自我,把肉體變成一個工具,或者說變成有自我意識的飛機杯,全心全意地榨取男生們的精液、發泄他們的性欲,用自己的身體全盤接受這些腥臭的液體。
不能讓一滴精液射在除了自己嘴巴或蜜穴之外的地方,這是她唯一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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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轉眼間已經過了兩個半小時。太陽快落山了,夕陽偏偏地透過窗戶,射入活動室內,在課桌和椅子旁拉出長長的陰影。
活動室的窗口都打開著,因為室內彌漫著濃郁的難以形容的味道,是精液、淫水、汗液以及其他物質混合起來的氣味。男生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則靠著窗玩手機,還有的則背上書包准備離開了。所有人都幾乎靜止不動,只有一個赤裸的身影不停地發出低低的嬌喘,蠕動著自己被夕陽打成暗紅色的肉體。
一個男生仰面躺在地上,白栗栗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膝蓋壓住地面,搖動自己盈盈可握的腰部,給男生的肉棒服務著,濕透的長發附在汗津津的背上。她的嘴巴則叼著另一個同學的陰莖,隨著身體的搖動快速舔弄。
她的雙乳上夾著十幾個鐵夾,乳頭上用膠布貼著跳蛋,兩個乳房雖然都掛滿了沉甸甸的性虐用具,但仍然堅挺著。這是看得到的地方,在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其他玩具,比如直腸里塞進的五顆跳蛋。她最多同時服務兩個男生,而其他的人覺得無聊,就開始對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下手,用的裝備都是從她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來的。
她的背上寫滿了字,「肉便器」「班級公共寵物」「請內射」「母狗」等等,都是無聊的男生們寫上去的。
臀部上寫了五個正字多兩筆,前面幾個字被流下的汗水潤得模模糊糊,但仍能看清。這代表整整二十七份精液,奇跡般的成績,這意味著在場的男生幾乎每個人都射了兩次,不計算因為疏忽或是惡作劇而沒有射入她體內的那些精液。
她雙腿夾緊,背部弓成弓形,雖然身體筋疲力竭,但高潮仍然洪水一樣撲來。白栗栗不記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了。
與男性有不應期不同,女性的身體具有連續高潮的潛能,而她的身體似乎就極其擅長此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斷地消耗著她的體力,讓她的服務速度越來越慢,而在地面上爬行的速度則更是如此。到了這一步,她只是不停地大口喘氣,像是在跑一場馬拉松。尿液已經噴完了,只有淫液還不斷地流出,透支著她體內的水分。
口渴得要命,但是唯一的水分補充只有男生們射出的精液。渾身每塊肌肉都在哀嚎,四肢擺動得幾乎不能行走,關節都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但是還是要在地面上爬行,前往下一個目標。
必須完成目標,這是白栗栗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也是她維持自己尊嚴的防线。
「還有十分鍾。」趙安盛看著定時器,他一直都陰沉著臉,也沒有解開褲子。每次白栗栗爬到他腳下,他只是一腳踹開。
屁股上馬克筆又畫了兩道。還剩最後一份精液。白栗栗心中喚起一陣勝利的喜悅。她沒有休息,而是環望四周,尋找最後的目標。小腹漲漲的,里面灌滿的精液隨著她的爬行順著腿部淌下。
男生們有的已經穿好了褲子,還有的陽具軟綿綿的。所有人都射了兩次以上。白栗栗渴求地在幾個男生面前擺動屁股,但是他們只是一腳把她踢開,她的肉體在他們面前似乎不再具有一開始的誘惑力。她試著用口讓其他男生硬起來,但是不知道是男生到了極限,還是她自己由於疲累而技術下降,無論怎麼做都不行。
最後一份……最後一份!
白栗栗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面前的男生坐在課桌上,她費了吃奶的勁才爬上去。可是無論怎麼用舌頭舔弄男生的龜頭、用牙齒在冠狀溝上方打轉,男生似乎都硬不起來。
「還剩五分鍾。」趙安盛說道。
白栗栗焦急地四下張望,男生們都射過了。她必須得找一個人讓他再次射入自己的體內。可是那麼多的男生,究竟應該找哪一個來完成最後這一發?如果試錯了,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四肢已經精疲力盡了,每一步都是折磨。她盲目地在活動室中央爬行著,卻不知道該如何完成這最後一個目標。
「過來。」趙安盛的聲音對她而言就像是救星一樣。
是的,還有趙安盛,這個沉默的胖子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出主意羞辱她,但是沒有射精。白栗栗抬起疲憊的四肢,小跑一樣爬到趙安盛面前。
趙安盛瞇著眼睛看著她,看不出什麼表情。白栗栗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拉開她襠部的拉鏈,扯開內褲。
趙安盛的肉棒像是彈簧一樣彈了出來,硬邦邦地朝天直立,白栗栗有些驚訝,原來他一直在忍耐。他的包皮很長,包在龜頭上,邊緣沾著不少尿道口流出的粘液。白栗栗不太懂為什麼他沒有射精也會流出粘液。
她用牙齒輕輕叼著趙安盛的包皮,向下拉開。她聽到趙安盛喘氣的聲音,知道他很舒服。包皮下是味道難以形容的汙垢,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潔。白栗栗忍住惡心和反胃,一口氣把整根肉棒給吞入口中,前後擼動起來。
「哈……哈……原來這麼舒服的……」趙安盛低著頭,看著白栗栗吞吐著自己的肉棒,「你這個母狗,這個婊子,枉費我一片心意……」
他突然用手抓住白栗栗的頭發,然後猛烈而粗暴地控制著她的頭前後抽送,完全把她的嘴巴當成了自慰用具。白栗栗一時沒反應過來,唾液進入氣管,連連咳嗽。
趙安盛彎下腰,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得清的聲音說:「之前李尚成搞我的時候,你來幫我說話,我還天真的以為你是個善良、純潔的女神——」他發泄一般瘋狂地前後擺動自己的胯部,把白栗栗的喉嚨當成小穴一樣使用,「結果,結果,結果……果然是個肮髒的婊子、破鞋……」
白栗栗的眼淚流下面頰。不是這樣的,她很想這麼說,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聽說那天晚上,你去勾引男生,對吧?」趙安盛咬著牙,「你跑到男廁所,撩起自己的裙子,勾引晚自習的高年級男生,是不是這樣?三百塊錢就讓他們無套內射,嗯?那時候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白栗栗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內心的委屈與不甘比肉體上的痛苦更讓她難以忍受。
「哈……哈……哈……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我簡直想直接殺了你——」趙安盛喘息越來越快,他要射了。他的動作從使用飛機杯自慰變成了接近暴力的攻擊,像是要用一台攻城錘擊穿她的喉嚨,「居然勾引男人,白栗栗這個破鞋、肉便器——」
他猛地抽出射精前一刻的陽具,把馬眼頂在白栗栗的一只鼻孔上,牢牢按著她的頭,把積蓄已久的精液噴入了她的鼻腔內。
「唔……啊啊……咳咳咳咳……唔要(不要)……唔嗯……簿子你面(鼻子里面)……」
白栗栗的眼淚被嗆得滿面橫流。肺部不停地劇烈吐氣,想要把鼻腔里的精液給噴出來,但是一個鼻孔被龜頭壓緊,無法噴出,精液就只好從另一只鼻孔和嘴巴噴了出來。這是比溺水時鼻腔入水更難受的體驗,精液是黏稠的液體,刺激遠比水要大。趙安盛又一直憋著,所以射精的量格外地多。
趙安盛放開她的腦袋後,白栗栗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擤鼻子,被射入鼻腔的精液就被噴到了地上。她四肢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頭暈目眩地趴在地上,鼻孔內冒出半透明的精液氣泡。
不過,讓趙安盛射精,至少是完成任務了,雖然不是射進嘴巴或是蜜穴里……
定時器的鈴聲響起,三小時已過,時間到。
李尚成用棒球棍捅了捅白栗栗的乳房:「挑戰失敗了啊,母狗。」
「啊?姆可能(不可能)……咪咪已經狗此書了(明明已經夠次數了)……」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她的鼻腔里仍然殘存著精液,說話帶著很重的鼻音。
「你看看地上,」李尚成用球棍敲擊地面,「胖子射進你鼻孔里的你全部都噴出來啊,根本就不想要吧。偏偏是最後一份,精液居然全部都噴在地上了。」
「不……不是……」白栗栗腦袋一陣眩暈,「不是……不是故意噴出來的。」
「沒有完成任務,就得受罰。」李尚成舉著棒球棍,「都過來,把這母狗抬起來。」
「不要,不要,求你們……」白栗栗的聲音發抖,帶著哭腔。
男生們把她的身體抬起來。本來就身板瘦小的她,在現在的狀態下根本無力對抗眾男生的裹挾。他們把她抬到了一張大桌上,仰面朝上。
李尚成走近大桌,握住她的狗尾巴,用力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白栗栗發出一陣痛苦與淫欲混雜的浪叫。整根珠串發出「啵啵啵」的聲音被從她的肛門拉出。放入的時候用了那麼長時間,速度那麼慢,她還是感覺刺激非常強烈。拉出的時候卻如此毫不留情,沒等她放松肌肉,就直接整根扯了出來。
「哈……哈……啊……」白栗栗大口喘著粗氣。她的肛門變成了一個紅色的、稍稍突出體外的肉穴,透過一張一合的括約肌可以清晰地看見內部覆蓋著粘液的腸壁。
李尚成看著手中的狗尾巴,它在馬達運轉下以可怕的幅度高速擺動,把白色的起泡腸液甩向空中。李尚成厭惡地把狗尾巴丟在一旁,甩了甩手。他看著白栗栗的眼睛:「聽好了,懲罰的內容是——」他揮了揮手中的棒球棍。
「把這根棒球棍塞進你的屁眼。」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還有他手中的那根棒球棍。那根棒球棍長度有一米,最粗的地方比男生拳頭都要粗。
「沒錯,是用粗的那一頭。」李尚成冷冷地說,「按住她。」
白栗栗感覺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不……不可能的……做不到的……會……會壞掉……」
男生們按住她的手臂,趴開她的雙腿,露出被連續的性交搞得一塌糊塗的陰部。李尚成舉起球棒,放在她的小腹上量了一量。白栗栗看著那根球棒的尺寸,拳頭一樣粗部分的長度完全超過了自己的肚臍。她面色發白,腹部肌肉神經質地抽搐起來。
李尚成用球棒輕輕拍打她的肚皮和陰部,木質表面拍在淫水和精液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放松哦,要不會很痛的。」
他把球棒的一端旋轉著在白栗栗的下陰摩擦,附上粘液。然後,將球棒對准了她的肛門。由於恐懼,她的肛門已經從剛才敞開的肉洞狀重新恢復為了緊密的菊花狀。
「你們誰,把她的屁眼拉開。」李尚成對男生說。
男生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想擔當這個任務。
趙安盛默默地走過來,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白栗栗的肛門,撐開一個小洞。
「唔……」僅僅是被手給撐開,白栗栗就覺得有些難受了。她不敢看自己的下體,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不行的……不行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前幾天不還叫著讓我們虐你嗎?」李尚成把球棒對准她的肛門,一只手攥著球棒中部,一只手抓著尾部,然後用力一推。
「唔……啊啊啊啊——停——停下來——」白栗栗感覺括約肌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身體猛地一顫,嚇了幾個壓住她手腳的男生一跳。
李尚成冷冷地說:「你再亂叫就再拿一根塞進你的爛屄里!還沒進去呢。」
白栗栗閉緊嘴巴,牙齒不住地打顫,她悄悄地低頭,發現球棒不過是撐開了自己的肛門,根本就沒有深入。
「要來了,三,二——」
白栗栗咽下一口唾液,腹部的痙攣越來越大,背部的肌肉恐懼得抽筋了。
李尚成沒有數「一」,而是直接使出最大力量,把拳頭那麼粗的棒球棍塞進了白栗栗的肛門中。白栗栗像是被烙鐵碰到一樣,整個身子出水的魚似的向上抽跳,乳房上夾著的十幾個鐵夾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幾個抓她手腳的男生幾乎制不住這個方才還柔弱得動不了的女孩。
白栗栗的眼珠向上翻,舌頭伸出嘴巴外老長,口中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只是保持著下身伸向空中的姿勢,不停地抽搐著。
李尚成鄒了鄒眉頭,才進去了一個拳頭的寬度。可是,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量往里面推,球棒也推不進去了,他說:「把她抬高,用她的體重——」
男生們把仍然在抽動的白栗栗給扶到空中。李尚成把球棒的另一端放在地上,叫兩個男生扶住球棍,自己則用空出的兩只手按在白栗栗聳起的瘦弱肩膀上,用力向下一壓。
球棒上方粗大的部分消失在白栗栗的體內。白栗栗已經不再掙扎了,只是挺起上身,睜大渙散的雙目看著自己的腹部。她的肚臍上方有一個很清晰的球狀突起,那是腸內球棒鑽入深度的證明,從肛門到肚臍的位置少說也有小臂那麼長,就是那麼長的一段棒球棍被插入了她的體內。肛門的褶皺已經全然消失,薄薄的皮膚緊緊裹在球棍上。
白栗栗的瞳孔似乎無法對焦,滿臉都是淚水,鼻子里流出鼻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舌頭打著顫:「進……進……進去了……哈……呼……」她聽不清男生們在說什麼,只看到李尚成模糊的影子在自己眼前動著嘴。
男生們把她仰面放在桌子上,棒球棍綁在桌腳間的橫杠上。然後把她雙腳的繩子解開,小腿也綁在兩只桌腳上,腳尖剛好點地。她的項圈被向後拉,項圈的繩子系在桌子另一端的桌腳橫杠上。如此一來,她就不得不保持下腰般的姿勢。但因為肛門里還插著30cm長的球棍,不能夠彎腰,她只能彎下上身和脖子。
因為這個姿勢,白栗栗只能用腳尖和腸子里的球棒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而且,由於上身向後彎曲的體位的緣故,棒球棍向上的凸起更加顯眼了,她的肚臍像是孕婦一樣被頂了出來。
桌子上擺滿她書包里的玩具。有人拿起一根按摩棒,插入她使用過度的小穴內,按下開關,按摩棒壓著她的膀胱震顫起來。又有人用另一根按摩棒插入她的嘴,用膠帶貼緊,眼罩捂住她的眼睛。
李尚成走到她耳邊:「你就保持這個姿勢在這呆一個晚上吧,明天早上大概會過來解開你——不過我們也可能忘掉,畢竟是周末嘛……」
白栗栗連抗議的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腳尖和球棒上,她只感覺到肚子快要被那根球棒撐破了。陰道和喉嚨里的按摩棒,還有乳尖的跳彈不停地刺激著她疲勞的神經,快感慢慢地累積,地獄般的高潮將會在不久後到來。
「好好反思錯誤,檢討一下自己做錯了什麼,」李尚成拍了拍她肚皮上的那個凸起,捏了捏挺出體外的敏感肚臍,被縛的少女只是發出了低低的悶哼。
腳步聲漸漸遠去,然後是活動室木門合上的聲音。
在絕望中,白栗栗到達了放置後的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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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醒來的時候,夜深了。
按摩棒停止了運轉,她只能聽見窗外風吹過樹梢的聲音,還有自己汗水滴落桌面的聲音。
大概是第三次高潮之後,她睡著了,或者是昏了過去,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現在她又醒了過來,腳尖很痛,肚子漲得難受,口渴,想上廁所。腰酸得要斷掉了,喉嚨里塞著的按摩棒一陣陣地讓她反胃。
自己的身體是由什麼組成的?大概就是由這些交混難分的觸感結合而成的,像是一鍋放了形形色色的調理的藥湯,渾濁得看不出顏色。
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想回家躺在床上睡覺,柔軟的床墊和被子,空調和枕頭。撲倒在被子上就呼呼大睡,睡到世界末日也無所謂。
白栗栗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咽,徒勞地想要把那根喉嚨里的異物吞下去。
好難受。
——哇,這次玩得可夠瘋的。
——好難受。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被丟在教室里了嗎?還有這個肚子……喔……屁股里塞了什麼東西嗎?
——好想回家。
——白栗栗?
栗栗抽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都是你干的吧,黑栗栗。
——你怎麼隨便誣陷人,白栗栗同學,你身上這些東西可是男生們放上去的啊……
——書包里的這些玩具!
——啊,對對對——黑栗栗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明明是心里的自言自語,白栗栗卻好像能看見那個女人的尷尬的表情——是我放進去的啦,本來以為你還會再多睡幾天,所以就沒有取出來。還有,不要叫我「女人」,我可和你一樣是青春可愛的高中女生。
——你去勾引班里的男生,你還去勾引了周墨綾?
——班里的男生是我去做的,這一點沒問題……不過周墨綾和我可是兩情相悅。綾綾一直都有這種「想法」,我只是順其自然而已哦。
——是你讓那群男生把我欺負得那麼慘!
——啊呀,那真是抱歉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黑栗栗喲。
——黑栗栗是個什麼東西?!
——不要罵人嘛,雖然我也很理解你的脾氣。不要我提醒你注意一個事實,這個身體不僅僅是你的,也是我的。
——你在說什麼,你是說我是個精神分裂嗎!
——不是精神分裂,錯誤的稱呼。應該叫做「分離性身體識別障礙」吧,之前看偵探小說的時候不是讀到過嗎?一個身體內分裂出了不同的人格,幾個靈魂共同存在於一具身體里。你還專門去查了資料,都忘了?總之,我和你一樣,是生而平等的人格,對這個身體有同樣所有權和控制權。
——可是,可是……
——十幾年來,你一直都很強勢地霸占這個身體的使用權誒。我只是用了一個星期,你就火氣大成這樣,也太不講理了吧。
——一星期你都干了什麼?去誘惑男生,讓他們把我的身體像玩具一樣玩弄!還拍了那種視頻!
——那只是我的個人「興趣愛好」……
——你把我的生活都搞得一團糟了啊!我以後還怎麼上學!我怎麼去面對綾綾!
——學校這種東西,去不去也無所謂啦。反正你不也覺得老師都是些笨蛋嗎?
——這有什麼關系!你這個受虐狂!我再不會把身體的控制權給你了!
——你好霸道啊。綾綾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哎,果然她喜歡的是溫柔可愛、技巧高超的我……
——你閉嘴!
——啊,說曹操曹操到。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栗栗的眼罩被嘩啦一聲撕開。眼前是淚眼婆娑的周墨綾。
綾綾把白栗栗的項圈解開後,白栗栗終於能恢復正常的姿勢了。
「等一下!不要放松!」綾綾扶著她的身體叫道,「你的下面還插著那根東西,再深一點說不定就腸穿孔了。」
她把白栗栗扶到桌子上躺著,然後開始取下她身上的其他東西。
白栗栗只是喘氣:「水,水……」
綾綾趕緊拿出一瓶礦泉水放到白栗栗口邊。她大口地喝下水,滋潤著干涸的喉嚨。
綾綾看著白栗栗下身巨大的棒球棍,她的神情看起來好像和白栗栗一樣痛苦:「那群男生真是混蛋!這麼弄會出事的。」她看了一眼白栗栗,「要去醫院嗎?」
白栗栗搖了搖頭:「你幫我……拉出來……」
綾綾擔心地點點頭,雙手握住球棍,輕輕往外一扯。
「咿咿咿——」白栗栗大叫一聲,僅僅是拉了一下,她就感覺內髒都要被拖出去了。
「沒事吧?」
白栗栗搖搖頭,拿起一個按摩棒咬在口中,手握緊桌緣:「一口氣……一口氣拉出來……」
綾綾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用全身的力氣把球棍向外猛地一拽。
活動室里響起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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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一瘸一拐地前進著,她靠在綾綾的肩膀上,身上裹著一件綾綾帶來的大衣。
屁股還是有些疼,身上被夾子夾過的地方也很疼。
正常人在這麼一番玩弄後,根本不可能正常走路,甚至排泄都可能遇到困難。而她居然還能用自己的雙腿走回家,這是件很不自然的事情。但是在精疲力盡的一天後,白栗栗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事了。
一路上綾綾都沒有開口,只是默默攙扶著渾身顫抖的白栗栗前進。她的身體真軟啊,白栗栗心里想,但是居然支持我的身體,我一直都把綾綾當做要保護的人,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呢。
「栗……栗栗?」綾綾突然開口。
「嗯?」
「真……真的是你嗎?栗栗……白栗栗?」綾綾猶豫地問。
「……是我。」
綾綾大概也察覺到「栗栗」這一星期來不對勁的地方了吧。她雖然性格柔弱,但並不傻:「今天早上的事情……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
白栗栗沉吟了一會:「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嗎?」
「對啊,」綾綾笑了笑,「白栗栗和黑栗栗嘛……一開始我還不信,以為是你開玩笑。說自己不是原來的白栗栗,而是新的『黑栗栗』,我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我以為上周五晚上遇襲之後,你受了太大的打擊,所以性格大變,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我怕刺激到你,就沒有認真去確認。沒想到是真的啊,多重人格什麼的。」她的臉紅了,「不過能和你做那種事情很開心……」
說不定真的是受了太大的打擊,所以分裂了新的人格。白栗栗心想。
——非也非也,你別搞錯了!我一直都「在」,可不是上周五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只是上周五晚上才有生以來第一次獲得控制權而已——黑栗栗突然插話。
綾綾見到白栗栗的表情變得古怪:「怎麼了?」
「啊,沒有,」白栗栗說,「只是黑栗栗在說話。」
「黑栗栗——在說話?」綾綾噗的一聲笑了,「你們兩個還能對話嗎?」
「能,就像是開內部會議一樣……」白栗栗嘟著嘴。
「那,那她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綾綾似乎對雙重人格非常好奇,對黑栗栗很好奇,「她和你有一樣的記憶嗎?她和你是怎麼切換的?你和黑栗栗喜歡一樣的東西嗎?」
「別、別一下問那麼多問題啦。」白栗栗撇撇嘴,「現在我不想和那個女人說話。」
——別叫我「女人」!我是青春可愛的高中女生!——黑栗栗不滿地叫道。
「『那個女人』?哦,我明白了。」綾綾摸摸頭,「你們鬧矛盾了呀……」
「不是鬧矛盾那麼簡單,」白栗栗氣呼呼道,「這個受虐狂在我睡著的時候控制身體跑去誘惑男生,不知從哪搞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玩具藏在我書包里,還和你……和你……」
——喲,白栗栗同學臉紅啦。
「閉嘴!」白栗栗大喊一聲。綾綾一臉訝異,她趕忙補充,「不、不是叫你閉嘴,是叫黑栗栗閉嘴。」
「那好麻煩哦,」綾綾一臉苦惱,「我最喜歡的兩個好朋友鬧矛盾了,我身為第三者要怎麼幫她們和好呢?」
「什麼時候黑栗栗成了你的好朋友了?」白栗栗不可思議地看著綾綾的臉,「你們才認識一個星期吧?」
「是哦,不是好朋友的關系,」綾綾笑著,抱緊白栗栗的腰,露出兩顆小虎牙,「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關系,女王和奴隸的關系哦。」
——綾綾好可愛啊,好想舔她的舌頭——黑栗栗發出發情的心聲。白栗栗感覺黑栗栗的心情也通過不知名的神經线路傳導到了自己身體上,腦袋發熱起來。
「不要靠這麼近!」白栗栗滿面通紅地推開綾綾,結果自己站不穩,摔倒在地上。
「沒事吧!」綾綾蹲在地上,拉著她的手把她拉起來。
「總之,以後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情了!」白栗栗的手搭在綾綾的背上,被她背著往前走。綾綾是她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是她保護的對象,但是從來不是——她想都沒想過——戀人關系或是什麼主奴關系。
綾綾低著頭,臉頰隱藏在長發下,看不見表情:「哦。」
——她看起來好傷心哦,你怎麼這麼殘忍,狠心拆散有情人——黑栗栗在心里低聲說。
白栗栗心軟了,她最看不得綾綾的這種表情,簡直就像是自己在欺負她。她咬咬牙:「好吧好吧!如果你們要干事的話就不要在我醒著的時候做!不要讓我看見!」
「謝謝栗栗……不對,謝謝白栗栗!」綾綾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在秋風吹拂的深夜像是太陽一樣溫暖,「今天還餓著吧,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哦。」白栗栗應道。
她看著綾綾的側臉。綾綾一直都有著那種「想法」嗎?可是原來的綾綾看起來是一個這樣天真純潔的女孩,一直都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怎麼會對自己有這種想法?
——那是你不懂她噢。而且不是對你有想法,是對你黑栗栗姐有想法,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住口!
白栗栗把自己更多的重量放在綾綾的身上,裹緊綾綾的大衣,渾身放松地向家里走去。
兩人——或者說三人——緩緩地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城市中點點燈火,就算在黑夜中也不曾熄滅,像是天上群星的鏡像。
而在地上,神秘位置的眼睛正從黑暗的角落注視著她們。
「就是那個女的嗎?」
「沒錯。」
「完全看不出來……她怎麼可能掌握……」
「走吧,回去報告。要好好制定計劃了。最後的日子近了,祂的國必須要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