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頓午飯花了我兩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在凌太和毅太玩耍的時候,也計劃好了接下來的行程。這時候毅太藥效差不多過去了,雖然有些虛弱,但自己也能勉強站起來走路,當然那個紅腫的還在往外慢慢流出精液的合不攏的小屁股,也讓站起來的毅太臉色羞紅,面露窘態。
我穿好衣服,凌太也穿好了性感的齊胯牛仔短褲。我扯著凌太乳環上的鐵鏈,示意毅太跟上。
這是白嫩的瘦弱少年臉上還殘留著干涸的精液,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地說道:“主……主人……”他雙手放在身前,擋住雞雞,十指不停交叉,像是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嗯,怎麼了?”我問道。
“我……毅太……想穿衣服再出去……”全裸著到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對於一個還沒調教好,自我認知中還殘留著大量自尊的14歲小少年來說,無疑是把羞恥心架在火刑柱上烤。
“一條狗,穿什麼衣服?”我拍拍他可愛的小臉頰,嘲笑道。
“那為什麼他也是奴隸,有褲子穿?”毅太指著凌太的牛仔短褲,問道,在他看來哪怕有個短褲遮羞也好啊。
凌太小麥色的皮膚,帥氣中帶著少年稚氣的臉蛋,配合勻稱的薄肌看上去像古希臘的雕塑一般賞心悅目,紅豆般挺立的乳珠上掛著一個乳環,乳環上勾著一根鐵鎖,穿著低腰的牛仔短褲,透著一股舊封建社會的低等奴隸的美感,牛仔短褲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禁欲的賤奴的感覺,非常迷人。這也是我為啥默許凌太穿著牛仔短褲的原因,全裸並不是唯一的誘惑,半遮半掩的風格也能襯托不一樣的魅力。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毅太,瘦弱的白皙身體,平坦坦的小肚子,沒有穿衣服的必要,小弱雞的身材就足夠把自己可愛柔弱等待被侵犯的形象展現出來了。
不過,看來毅太還是不懂規矩,敢反駁我,就在我准備給他一巴掌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捏了一下他粉色的乳頭,然後不懷好意地說道:“好,你也希望胯下有東西是吧,馬上滿足你。”
“真的嗎?謝謝主人!”毅太沒聽出我語氣的不對勁,開心的說道。
我走到包廂門口,打開門對門外守著的服務員說了點話,服務員小男生點了點頭,跑了出去。不一會,他小跑著過來了,手里拿著一雙天藍色的棉襪和一雙沾了一些血漬的白色男式球鞋。
毅太看著我手中的鞋襪,有些不解,他以為我是去給他找褲子的。我先讓毅太把襪子穿好,等毅太彎腰聽話地把天藍色的襪子穿在他白皙細嫩的38碼腳丫子上並且站好後,我給凌太使了個眼色,凌太走到毅太身後,兩只手臂從後面圈住毅太,把瘦弱的小少年禁錮在懷里不能動。而我則趁機半蹲下來,把兩只染血球鞋的鞋帶拉長,纏繞在毅太粉嫩的肉棒和陰囊之間綁緊。
“呃啊……好痛……呃唔唔啊……”隨著我松開手,這雙球鞋隨著重力落下,因為有鞋帶的拉扯,球鞋掛在男孩雙腿間的半空中。緊繞的鞋帶束縛著少年蛋蛋上面的陰囊,兩只球鞋的重量將脆弱的陰囊拉扯得老長,鞋帶束縛著的陰囊另一邊是兩顆小小的鵪鶉蛋,在鞋帶的隔離下成功變成了蛋棒分離的狀態,因為球鞋的重量,兩顆蛋蛋周圍的陰囊被重力拉扯得緊繃到沒有一絲褶皺,但脆弱的蛋蛋被掛上重物壓迫,也引起了毅太痛苦的呻吟。
“主人,鞋子不是……嘶哈……給……唔啊,毅太……呃唔……給毅太穿的嗎?”毅太喘著粗氣可憐地問道,眼角帶著一絲絲晶瑩,似乎想用裝可憐的方法博得我的同情。
但他顯然低估了我的變態,一個漂亮的小男孩在我面前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會讓我心中更加充滿暴虐欲,想要更過分地欺負他。我兩根手指用力彈了一下被拉扯緊繃的兩顆蛋蛋,脆弱的兩顆蛋蛋在我的彈動下有彈性地晃了晃。小小的鵪鶉蛋平時都是被主人小心地保管,哪被人這樣彈腦瓜崩一樣對待過,毅太直接因為我的粗暴行為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站直的身子也條件反射地彎下腰,弓起背,像一只蝦米。
“痛,痛痛痛,嗚嗚嗚主人不要……不要彈,毅太很痛。”毅太趕緊求饒,我已經摸透了他的性格,有些色厲內荏,不給他點教訓他就容易產生小心思,他一下子從正常的人地位變換成被調教的奴隸犬,心中的自尊不那麼容易屈服。他有著14歲男孩心中幻想的英雄情結,不向邪惡屈服,但也怕死怕疼有著正常人的慫樣。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我威脅過他以後他會怕得乖乖聽我的話。
“凌太胯間有東西,你也想要,這不,我給你裝上了,怎麼樣,主人對你好不好?”我惡趣味地拍了拍掛在他蛋蛋上的球鞋,球鞋在毅太雙腿間晃蕩,惹的他不停喘息。
“……可是,毅太想要的是……”小少年想說他要的是褲子,而且球鞋掛在他的蛋蛋上,讓他脆弱的部位太疼了。
“你要胯間有東西,我也滿足你了,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你猜這雙鞋的原主人現在怎麼樣了?”我指著那雙和他38碼腳丫尺寸差不多的白球鞋上的血漬問道。
“……毅太……謝謝主人。”果然這麼一嚇,很有效果。之所以多此一舉還要給他穿襪子,是因為我比較看中他那雙白嫩如羊脂玉的可愛腳丫,如果光腳踩著,會容易像凌太那樣有一雙帶著薄薄繭子的腳底板,並不是說不好,只是已經有了凌太了,另一個毅太的腳丫我就想換個品味,所以就給他找了雙棉襪保護一下,不得不說,天藍色的棉襪穿在白皙無毛的小腿上,配上少年瘦弱的酮體和脖子上天藍色的項圈,尚未發育完全的雞雞上吊著一雙男款球鞋,男孩一臉屈辱卻不得不乖乖聽話的可憐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走吧,吃飽了,去商場。”既然都成了我的小狗,那我也要准備點禮物,比如毅太他那天藍色的項圈上還缺一條狗鏈讓我牽著。
我走在最前面,牽著凌太乳頭上的鐵鏈,他光著腳丫乖巧地跟在我身後,毅太戴著項圈,穿著襪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凌太身後,因為蛋蛋上吊著一雙球鞋,所以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有點像剛割了包皮的男生,脖子上金色的小鈴鐺也隨著他的怪異走姿發出清脆的鈴鈴聲。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瞥見之前在門口遇到的斯拉夫先生,他正坐在右翼餐廳的餐桌旁,手中拿著刀叉在大快朵頤著料理好的食物,餐盤上的菜肴自然是之前和斯拉夫起衝突的維卡小少爺,他的帥氣頭顱已經被砍了下來放在餐盤上,空洞的眼睛無神的望著前方,像是不甘就這麼死去,又像是無奈命運的戲弄。斯拉夫摸了摸斷頭少年毛茸茸的頭發,用叉子叉了一塊肉放進嘴里,十分享受的嚼著,我表情沒啥變化,凌太也見怪不怪,只有沒見過世面的小少年毅太被嚇得低著頭不敢再看。
毅太跟著我們來商場,一路上他發現他的樣子在小鎮里根本就不稀奇,這里並不是他想象的國內城市,大街上脫光的狗奴正太比比皆是,漸漸的他也放開了,不那麼害羞了只不過雞巴被球鞋拉扯的痛感依舊讓他走路一扭一扭。
我和凌太參觀著商場,各個店鋪挑選著稀奇古怪的性玩具,我挑選好一根銀白色的鏈子,鏈子抓手的皮革摸上去很稱手,邊緣勾勒了一圈金藍相間的碎水晶,很符合我的品味。這時候凌太說道:“報告主人,毅太不見了。”
我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說道:“我知道啊。”說完又往凌太手中的購物籃里放了不少可能用的到的東西。毅太一路走來眼睛咕嚕嚕轉的樣子我都看在眼里,好歹和他爸合作過幾次,他這點小心思我完全摸得透,估計心有不甘而且不滿於我這個在他看來是“殺父凶手”的人做他主人吧,所以趁著我在商場挑選東西的時候,在以為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溜走。但是他太天真了,這里可是公海的一座孤島,他能到哪里去?
早在餐廳的時候我就猜到他那活絡的小心思了,對此我早就在看電子表上關於星光城的信息時,准備了兩套行程。如果他老實本分,那就正常的逛街,如果他像現在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啟用備用方案,帶他好好長長見識。
我打開電子表,找到保鏢天牛的聯系方式。
“喂,您好,請問哪位?”電話那頭,天牛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好幾聲稚嫩的慘叫和劇烈的肉體碰撞聲。
“嗚啊,放過我吧,太大了~”“哦,夠勁,這小馬真他媽的緊,法克~”
“嗯啊啊啊,不要了,哥哥救命,啊,哥哥!”
“弟,啊弟弟,嗯啊啊,嗚嗚嗚嗚——”
“嘴巴這麼閒來服侍我的棒子吧,賤貨雜種,還在擔心你弟弟?給老子含好!”
天牛那邊似乎正在上演活春宮。
“喂,天牛,我是瓏,電話那頭很熱鬧啊。”我調侃地說道。
“哦,瓏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天牛立馬恭敬地問道,隨後對著身後大喊道,“瓏先生電話,給老子小聲點操!”
“唔唔唔唔唔——”電話那頭傳來悶在被子里的低沉呻吟。
“幫我找個奴隸,帶著藍色項圈金色鈴鐺,算了,我一會把資料發給你,在商場這邊不見的。”我對著天牛說道。
“沒問題先生。”
“奴隸找到了送到處刑場,我在那邊等你們。”
“好的,請交給我先生。”天牛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他那邊傳來好幾個聲音。
“哦,法克,用力太大了。”“這廢物穴是嫩,就是不經玩。”“這就玩死了啊,真沒用。”這是幾個保鏢的聲音。
“嗚嗚嗚,弟弟,嗚嗚嗚!”這是一個稚嫩的少年音。
此起彼伏的聲音吵的我皺了下眉頭。
“你那邊怎麼突然這麼混亂?”我問道。
“抱歉瓏先生,只是小事。之前烏鴉先生留下的三只正太男奴,兄弟們剛剛在玩,因為怕吵著您的電話,獨角把雙胞胎弟弟的頭捂在枕頭下操他,悶的太久那個賤雜種沒喘過氣被干死了。”天牛給我道歉。
“行吧,你們隨意,別耽誤我的計劃就行。”
“放心吧瓏先生,您要的人馬上帶到。”天牛回答道,“獨角!謝特,你特麼的怎麼對著一個屍體還操得這麼起勁,尿都被你干出來了,收拾收拾,瓏先生有吩咐。”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喂,凌太。”我扯了扯他的乳環,引得小麥色的腹肌帥哥呻吟一聲。
“主人,凌太在。”凌太乖巧地回答。
“毅太叛逃了,你覺得我該怎麼對他?”
“主人,毅太敢叛逃是罪大惡極,把他送去處刑場處決是應該的。”凌太知道這里屏蔽了外界的信號,根本逃不出去,所以早就歇了逃跑的心思。
“算了,給他點警告罷了。”我搖搖頭,毅太畢竟才14歲,有點少年不切實際的天真幻想也能理解,之前用電子表瀏覽這邊的內部網絡時,我留意到處刑場今天下午會有一場針對壞了規矩的小正太奴隸的處決,我准備再給他個機會,帶他好好看看其他的奴隸不聽話是怎麼死的,警告警告他,讓他好好認清現實的血腥和殘酷。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我不像之前在餐廳那麼衝動了,之前在餐廳我踩在他脖子上確實想弄死他,但是現在我冷靜了,他爸在我身上開了三槍,父債子償,這麼容易處刑他,太便宜毅太了,不好好折磨折磨這麼可愛的小男孩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主人真仁慈,凌太永遠是主人的乖狗,絕對不會背叛主人,汪汪!”凌太適時的表達忠心,我也賞賜般摸摸他肚子上性感的薄肌。
我把買的東西先暫存在商場,和凌太順著地圖去處刑場。
處刑場在星光城偏郊區的地方,那里有一個1.2米高的木質平台,平台上有好幾個粗壯的柱子,是用來捆綁待會要處刑的“犯人”的,木質平台下方有一排排座位,這些都是觀眾席,提供給喜歡看處刑的富商政客觀看,當然也有我這種專門帶奴隸一起看,敲打恐嚇自己性奴的。平台不遠處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由於有的刑具離得比較遠,所以主辦方貼心地在觀眾席前上方擺了一個實時播放的大屏幕,觀眾怕累就坐在屏幕前看,當然也有不少喜歡看現場的,特意為了刺激跑到正在實行的刑具前面對面看著小男孩被處決。
我和凌太到了的時候,柱子上綁了六個年紀不大的小少年,他們被貼著柱子捆得緊緊的,嘴里面塞著髒兮兮的抹布防止吵鬧,眼睛上也蒙著黑紗布。據說不讓他們喊叫是為了讓他們無法用大哭大叫發泄心中的恐懼,剝奪視覺是讓他們處於漫長的黑暗中等待死亡降臨,加劇他們內心的恐懼,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线,台上的小男孩們一個個因為視覺剝奪,加上極度恐慌,都在不停的喘著氣,胸口前後起伏,極端恐懼帶來了身體的極度敏感,一個個發育或者尚未發育的肉棒都抬起了頭,在它們主人即將被處刑前,再最後展示一次自己挺拔的身姿。
屏幕上已經有畫面了,看來處刑的是七個少年,台上六個,另一個已經被行刑了,不遠處擠滿了人,看來所有人都去現場觀看了,我懶得去擠,就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在座位上看大屏幕,凌太跪在我旁邊,輕輕的給我按摩大腿,看起來乖順無比。
屏幕上是一個巨大的銅質獨角馬,在西方象征純潔與貞操。此時獨角馬銅像的腹部下方有一個燃燒的大火盆,三個肌肉虬結的漢子正在往里面加著木柴,熊熊的大火猛烈燃起,火舌舔舐著銅像的腹部,仰天長嘯姿勢的獨角馬銅像此時正發出一陣陣嘶鳴,好像真的馬兒在叫一樣。
這時,獨角和天牛兩個彪形大漢也趕來了,他們手里提溜著一個帶著項圈的瘦弱小少年。毅太被他們兩個抓在手里帶到我面前,不過此刻的他雞雞上吊著的球鞋已經被解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腳上。
“先生,任務完成。”天牛對我匯報。
“嗯,辛苦你們了。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們。”我下了逐客令。
“那個,瓏先生——”獨角的聲音憨憨地響起,“如果您要處刑這個不聽話的小狗的話,不如將他交給我們,反正都是死,正好我剛才不小心操死一只奴隸。”
獨角有點饞毅太這樣的瘦弱白皙的小男孩,抓著他的時候手上那東方人獨有的細膩的皮膚觸感是西方人比不了的,讓他有些回味無窮。毅太聽到他要被玩死,本能顫抖了一下。
“這點我自有決斷,你再去找一只玩,賬記我頭上就行。”我聲音有點冷,再怎麼說毅太還是我的狗奴,怎麼處理是我的事,私有財產輪不到一個保鏢指手畫腳。
“好了獨角,別胡說,那麼先生,我們就先告辭了,有事叫我們,隨叫隨到。”天牛趕緊制止了獨角那些逾矩的舉動。
等二人走後,我戲謔地看著毅太:“跑啊,你跑的掉嗎?”
長相漂亮的小男孩咬著牙,不說話。我又問:“誰允許你解開雞巴上的重物的?嗯——?”最後一個嗯字特意拖長聲音,給予毅太心理上的壓迫。
終於,年僅14歲的小正太撐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爺沒跑掉又落你手里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頗有那麼一點英勇就義的英雄氣節,如果忽略他微微打顫的雙腿的話。
“喲,在餐廳怎麼那麼慫,現在裝起來了?”我沒有露出憤怒的樣子,反而氣極反笑,饒有興趣地說道,“第一,你擅自解開我給你綁上的球鞋,第二,敢和我頂嘴,第三敢叛逃,這些賬先記下,想死是吧?別急,我們先看場戲,希望你一會也能這麼英勇無畏。”
說完我們示意他一起看屏幕,屏幕里,獨角馬銅像周圍的人高喊著:“加火!快加火!”等煽動的話,隨著三個肌肉壯漢汗流浹背的加著木柴,獨角馬的嘶鳴也更加痛苦哀婉。
一直生活在農莊的凌太和沒見過世面的毅太都一臉疑問,我一手撐著頭,一手揉著在給我捏腿的凌太的帥氣腦袋,慢悠悠地普及知識:“這是起源於古希臘的刑罰,叫做‘銅牛’,把人放進銅牛里,下面用火烤,里面的人無法掙扎只能慘叫,牛口里的特殊構造使得他的慘叫傳出來是類似牛的‘哞~’,你們看到的獨角馬也是一個性質。”我話音剛落,獨角馬銅像的嘶鳴也漸漸消失,只有木柴燃燒的噼啪聲,我明顯感覺到毅太在顫抖,但是還在咬牙強撐。
這時好幾個人牽著他們的奴隸回來,作為主人的那方精神百倍滿臉興奮好像看了場好戲,而被牽著的美少年們則是一臉驚恐唯恐下一個進銅馬肚子里的是他們自己。
隨著富商政客們紛紛落座,那些奴隸們也乖巧地待在他們旁邊,凌太依舊乖乖地給我揉腿,並用臉蛋隔著褲子輕輕蹭著我的肉棒,熾熱的呼吸噴在我的小腹。而毅太,也有些不安的往我的座位靠近兩步。
這時一個帶著小丑面具的主持人走上木質平台,拿著話筒說道:“哦豁,在場的各位先生們,作為一條賤狗,卡奴爾竟然聯合外人算計自己的主人,並且還和別人通奸,現在已經受到了象征純潔和貞操的獨角馬的懲罰,讓我們看看下一位是誰要行刑。”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話音剛落,小丑主持人身後六個被捆住的男孩害怕地發出嗚嗚哀鳴,裸露的身子也在繩子下面掙扎出一條條紅色的勒痕。
“哦,看來我們的小可愛們迫不及待想被處決了呢~”故意曲解男孩們的動作,無視他們因為自己的話而拼命搖頭的樣子,小丑主持人繼續說道,“哦~是我們的小可愛烏魯斯!”
“唔!!!唔唔唔唔唔!”綁在柱子上的一個圓圓臉蛋的小正太嘴里塞著抹布,突然發出更劇烈的嗚咽聲,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一根挺起來只有9厘米的粉嫩包皮幼芽在空氣中顫抖著,吐出了晶瑩的尿液,儼然是因為被點名以後嚇得尿失禁了。
“犯人烏魯斯,11歲,因嫉妒而用槍射殺了主人最疼的鸚鵡,被判以槍刑!現在讓我們聽聽烏魯斯在處刑前還有什麼遺言!”小丑說著拿下了烏魯斯嘴里的抹布。
烏魯斯對著鏡頭的臉蛋上,眼睛蒙著黑色紗布,涕淚橫流地哭訴著:“老爺,烏魯斯錯了,老爺救救烏魯斯~烏魯斯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槍走火!唔唔唔唔!!!”小丑主持人再次把抹布塞回烏魯斯的嘴里,說道:“好了,烏魯斯的遺言交代完了,行刑!”
在被綁在柱子上的烏魯斯不停地搖頭之下,一個肌肉虬結的壯漢拿著一杆老式獵槍走了上來。他蹲在烏魯斯面前,把他的腿向兩邊岔開,獵槍放到他的胯下,槍頭對著小男孩柔嫩的菊花。接著槍頭隨壯漢的手的推動,槍頭緩緩推進烏魯斯的屁眼,接著是一小截槍身。
“唔……呼……唔嚕……呼……”烏魯斯的呼吸開始慢慢粗重起來,直到一半的槍身都捅進了男孩的肚子,我們這些觀眾能清晰的看見小男孩小小的肚皮上一小塊柱狀凸起,將他圓圓的肚臍眼頂得尤為突出。接著壯漢雙手抓著槍把,開始上下進出烏魯斯的屁眼。
“唔……嗯——嗯——!!嗯哼哼——嗯!!!”隨著壯漢手中槍杆的進出,不停地頂擦男孩的前列腺,烏魯斯也發出了抑揚頓挫的呻吟,仿佛被獵槍槍杆侵犯抽插的快感蓋過了他對死亡的恐懼,我覺得如果不是他嘴里塞著抹布,恐怕要忘情地淫叫起來。
不過就算他現在發浪的悶哼,也讓在場的很多奴隸們雞雞微微抬頭,尤其是涉世未深的毅太,對這種發情的呻吟沒有抵抗力,雞巴已經一柱擎天了。
“唔嗯——嗯——哼——哼——嗯——”烏魯斯兩只原本分開的小短腿變成了內八字,喉嚨里不停發出難耐的呻吟,被綁在柱子上的身體也隨著槍杆的抽插微微上下起伏配合著。
“看啊,這騷逼屁眼都流水了,真是一條淫狗,都能給獵槍當潤滑油保養了。”小丑主持人在一旁嘲笑著,努力活躍氣氛,引得台下的我們發出一片哄笑。
“嗯嗯嗯嗯!唔嗯呃呃呃呃!!!”隨著壯漢雙手越來越快,在他肚子里抽插的槍杆也在不停地刮擦著烏魯斯的前列腺,小小的肚子上不停地被頂出一個個小凸起,他本人也隨著抽插頻率變快,呻吟的速度也變快變高昂,被捆住的腰微微前挺,9厘米的小巧嫩芽顫顫巍巍一挺一挺的即將高潮。就在烏魯斯即將噴射的前一瞬,“砰!”一聲槍響,只見烏魯斯的頭蓋骨突然噴出一條血线,整個身體突然觸電式抽搐起來,包裹著龜頭的挺立嫩棒也精關大開,一股股淡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仿佛是在鳴唱小男孩最後一次高潮的哀歌,天靈蓋上不停地往外溢出鮮血,在烏魯斯臉上劃出幾道血色的痕跡,小丑摘下他臉上的紗布和嘴里的抹布,他的嘴巴無力地一張一合的,眼睛也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在即將爽的射精的時候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連最後的性高潮都沒能享受到!此時壯漢毫無歉意,又像是故意一般地說道:“對不起咯,不小心走火了~”
“嗬嗬嗬——”渾身因為回光返照而抽搐的烏魯斯的眼珠子費力的轉了一下,嘴里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已經沒力氣說了,最後不甘地腦袋一歪,徹底死去。他仗著寵愛槍殺老爺的鸚鵡用的理由就是槍走火,沒想到他自己也死在了這個理由上。
“弄疼我了!”我輕輕拍了下跪在我雙腿間捏腿的凌太頭頂,他剛才被槍聲嚇了一跳,手上捏重了。
“對不起主人!”凌太嚇得趕緊道歉。
“沒事。”我原諒了他,同時注意到本來站的離自己有點距離的毅太已經害怕地慢慢移到我座位旁邊了。
“好了,烏魯斯執行完畢,接下來有幾位犯人要去特定的刑具處接受制裁。”隨著小丑話落,又走上來幾個肌肉壯實的大漢把三個蒙著眼睛堵著嘴巴的男孩解開繩子,推搡著離開木質平台,小丑繼續說道,“在等待他們前往自己刑具准備好之前,我們先處決留下的這兩個犯人!”
“帕奇,12歲,在主人回外界的時候偷偷提前鑽進行李箱,想坐直升機叛逃出去,犯下重罪!既然你喜歡躲狹小擠壓的環境,那麼,判處犯人帕奇——重壓窒死!”
話音落下,地面開始輕微震動起來,一名滿身橫肉的大胖子一步一步走到平台上,將木質的地板踩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看著他那好像重型坦克一樣的肥大身材,充滿壓迫力,如果去參加相撲,絕對是奪冠熱門。
小丑解開個子矮小的帕奇身上的繩子,摘下了他的紗布和抹布:“小可愛帕奇,說遺言吧!”
帕奇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起碼350斤的龐然大物,一時間口吃地哭了起來:“媽……媽媽,救命啊嗚嗚嗚,救救我——”
大肉山一般的胖子還沒等帕奇哭完,就像抓小雞崽似的把體型瘦小的正太抓起來,背靠在自己大肚皮上,小小的屁股對准了自己肥肉下的陰莖,然後抓著他的身體,像插飛機杯一樣,把手上對於大肉山來說宛若玩具的小男孩屁眼對著自己陰莖捅了進去!
“啊!!!”帕奇屁眼沒經過潤滑,又小又緊的幼童屁眼被巨大的力氣狠狠按進一根成人肉棒,疼得他頭抬高仰天大叫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叫一秒鍾,大肉山又走了下一步動作。
他固定好帕奇的身體,然後身體直接前傾倒下,狠狠地砸在木質平台上,那巨大的力道讓整個平台都抖了一下。而被大肉山當做人肉墊子的帕奇,第一時間臉著地砸在地上不說,身上還壓著350斤的大胖子,雙重擠壓疼得他苦不堪言。
肥肉橫流的大胖子把身材瘦小的帕奇整個壓在了身下,從屏幕里只能看到兩只細長的胳膊和兩根面條一樣的細腿從那個大肉團的肚子下面伸出來,伴隨著
還有小男孩悶在大肉山的雙乳之間發出的痛苦悶哼。
肉山體型太大了,他整個把帕奇壓在了身下,我們看不到被壓在大胖子身下的帕奇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團肉外面的細手細腿不停地努力扒拉著地板想要把肉山抬起來,聯想到帕奇此刻有多強的求生欲。
事實上,大胖子體型太大了,整個身體趴在地板上,如果不是帕奇從他身下伸出四肢,我甚至看不出他身下還壓著個男孩。
大胖子的肉棒此時插在帕奇的屁股里,他感受著身下小男孩屁股里的緊致火熱,緩了一口氣,然後像一團肉蟲一樣蠕動起來。那一層層滾滾的肉浪不停翻涌,350斤的體重帶起勢不可擋的力道撞在身下脆弱的身體里,好像壓路機一般碾壓著帕奇。
只見大肉山整個身體趴在地上開始抽插,我們甚至不用通過屏幕,直接都能聽到面前的平台上那個大胖子身下傳來好幾聲“咔咔咔”的骨裂聲。同時,帕奇麻杆似的雙腿猛然繃直,然後隨著大胖子的抽插開始瘋狂的上下亂踢,但是他那點力道對於大肉山來說無異於蚊子咬一樣,毫不在乎帕奇無力的反抗,義無反顧地繼續抽插身下的男孩。
“咚咚咚咚咚咚”胖子猶如壓路機一般的碾壓,撞得木質地板都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漸漸的,帕奇露出來的雙腿雙手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在350斤的大胖子的碾壓下,雙手雙腳徹底耷拉在了地上,隨著身上龐然大物的蠕動來回晃蕩,不再掙扎。與此同時帕奇被壓著的地方,身下也慢慢滲透出一小片淡黃色的液體,里面夾雜著一絲絲白漿。
突然,我們都聽到一聲“嘎嘣”的悶響,原本帕奇從大胖子身下露出來不再動彈的四肢又回光返照一般抽搐了兩下,然後仿佛用盡了力氣垂下來,徹底不動了。一小灘鮮血在胖子不停地抽插擠壓下慢慢溢出來,染紅了一小片平台。
終於,趴在帕奇身上的超級大胖子低吼一聲,趴在地上的身體開始加快速度抽動,周圍的木板也發出“咕哧咕哧”的聲音,那略微僵硬的瘦小四肢隨著肉浪拍打起起伏伏,終於,肉山猛地用力往前一挺,全身的肥肉開始顫動起來,我坐在最前排,能清晰的聽到胖子身下的小男孩身體發出了好幾聲不正常的脆響,胖子力道之大,濺起一小片之前彌漫了一小片地板的血珠和尿液。
“呼!”胖子緩緩爬起身,肉棒從身下小男孩的身體里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他滿身帶著血尿精的混合液體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木質平台,代表著這個350斤大肉山對於帕奇的處刑已經結束了。
此時我們一眾看客才清晰的看到帕奇的慘狀,甚至已經無法用慘狀這兩個詞語來形容了。
小少年帕奇的屍體已經不成人樣了,他趴在地上,四肢不規則的扭曲著,巨大的重量來回碾壓把他的四肢壓的脫臼了,屁股被巨力壓迫得變形,變成了屍體的男孩肛門的括約肌已經合不上了,拳頭大的屁眼洞里緩緩地流出血液、精液和一點黃褐色的東西。短小的肉棒軟趴趴的,包皮頂端還掛著一些尿液,應該是大肉山用力重壓把他的膀胱里的余尿混著血和童精一起壓迫出來了。帕奇的身體比之前明顯扁了一層,大肉山壓上去以後持續不斷的碾壓把帕奇的內髒都壓爛了,連同肋骨都斷了好幾根,他的腦袋歪向觀眾席,長期被壓在胖子的兩坨胸肉之下導致窒息的臉部泛著青紫色,嘴巴大張著,下頜骨已經脫臼,舌頭吐在外面,嘴巴周圍還有著一小圈口水。鼻血和鼻涕掛在臉頰上,兩顆眼珠子也被那350斤肥肉橫流的大胖子,不講道理地硬生生快要擠出了眼眶,兩顆死不瞑目的眼球有一半已經凸出的眼眶,好巧不巧眼球死死盯住的方向剛好是毅太所在的地方。
此刻毅太看著那兩顆染著血珠的眼球,帕奇原本清秀的臉蛋此刻已經宛如猙獰的惡鬼,仿佛在說:“不聽話想逃跑,你也要來和我作伴了~”
他“啪”一聲跪在地上,惶恐地求饒:“主人,我錯了,我不該叛逃,求求你原諒毅太這一次,毅太知錯了,以後絕對聽話。”
“這就屈服了?剛才那股子寧死不屈的勁頭呢?”我似笑非笑地問道。
親身看到過其他人被殘忍處刑,毅太已經沒有之前那種慷慨赴死的英雄情結了,求生的欲望和酷刑的恐懼纏繞著這個14歲的少年。比起毅太,見多了生死的凌太顯然狀態要好很多,雖然臉色依舊蒼白。
“原諒你的事一會再說,先陪我看完這場處刑。”我慵懶地說著,“過來給我捏捏肩膀。”毅太站起身,恭敬地走到我身後,乖乖地伸出白嫩的手掌給我按摩肩膀。他現在被嚇壞了,但是我並沒有明確表態要放過他,所以即使他再害怕,求生的欲望也促使他乖乖聽話服侍好我,忍著恐懼陪我看完這場對他來說是殺雞儆猴的處刑。
“哦!看看我們可憐的小帕奇,多淒慘啊,台下的各位小狗,如果不聽話想背叛主人,他就是你們的榜樣哦~”小丑主持人蹦跳著警告道,雖然是對著台下觀眾說的,但是做賊心虛的毅太對號入座,嚇得捏我肩膀的手都顫抖了一下。
“好好捏。”我皺著眉頭。
“是,是,主人。”毅太連忙回答。而凌太,則不停地隔著褲子蹭著我的肉棒,伸出手想解開我的皮帶,給我口交。我按住他的手制止了凌太。
“中午做了太多次,休息會,留點精力晚上還有事要做。”
“是,主人!”凌太聽後不再脫我的褲子,而是繼續捏著我的一邊大腿,然後把我的另一只腳丫抬起,放在他跪著鴨子坐的雙腿之間,讓我的腳踩在他狗雞巴上面。
我們交談間的功夫,幾個大漢已經上台搬走了面目全非的帕奇的屍體,小丑主持人繼續宣判著:“王進玉,15歲,和同為狗奴的塔庫暗生情愫,在主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交合,給主人帶了綠帽子,罪大惡極,判處死刑,立刻行刑。”
同時摘下了他嘴里的抹布,讓他訴說遺言:“我和塔庫是真心相愛的,這有什麼錯!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似乎知道就算求饒了也是死路一條,王進玉這個清秀的華國小少年索性破罐子破摔,咒罵道。
“唔唔唔——”小丑又把抹布塞進了他的嘴里,說道:“還真是死不悔改呢,那麼開始行刑吧,既然王進玉小朋友在和塔庫做愛的時候是受,那麼你的狗雞巴就用不到了對吧?”
被堵住嘴蒙住眼睛的王進玉愣了一下,看不到外界的他不知道小丑這話是什麼意思。小丑主持人很貼心的把他臉上的黑紗布拿了下來,但是為了防止他出口成章,嘴巴上還是塞著抹布。
這時,一個肌肉大漢作為行刑官走了上來,他雙手事先塗好了潤滑油。他走到王進玉身旁,一只手撫摸著少年腹部隱約能看見的腹肌,一手抓著男孩的命根子開始來回擼動,是不是還會揉捏陰囊上垂著的兩顆蛋蛋。
“唔嗯嗯——”在大漢熟練的動作下,處於青春期的小少年很快就有了舒服的感覺,王進玉那13厘米左右的少年肉棒慢慢挺起來頭,在包裹著潤滑油的手掌下一抖一抖的,紅潤挺立的陰莖上反射著潤滑油晶瑩的色澤,在大屏幕下顯得分外誘人。有好幾個富商打扮的人已經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王進玉的狗雞巴硬邦邦的時候,台上已經又走上來第二個大漢。只不過他手里的不是潤滑油,而是一根中間一段燒紅的鐵絲!
他手抓著沒有溫度的鐵絲兩邊,走到正被擼得享受到眯起眼睛的王進玉面前。給他擼管的大漢立馬停了下來。即將高潮被打斷的少年憋的難受,他不滿的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兩個大漢一人抓著鐵絲的一端,將中間燒的通紅的鐵絲彎成一個大圓圈,套進了自己勃起的雞巴,一直將圓圈移動到雞巴根部,甚至一個大漢還很小心地把王進玉粉白的陰囊小心地套過鐵環,然後捧在手里,防止蕩下來被燙到。
這樣,小少年王進玉的雞巴蛋蛋,和小腹的連接處之間就多了一根燒紅的鐵圈。感受著下體有些灼熱的溫度,讓被擼的有些迷情的小少年清醒了一些:他們想要干什麼?
下一秒,大漢們用行動給了王進玉心里想的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們抓著鐵絲的手用力往兩邊一拉,原本環在王進玉雞巴外一圈的通紅鐵絲立馬收緊!
“嗤——”近千度的高溫燒紅的鐵絲一瞬間貼緊皮膚,發出一股燒焦蛋白質的味道。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進玉雙眼暴凸,牙關緊咬,清秀的臉蛋上因為疼痛五官都糾結在一起,顯得非常猙獰,太陽穴上一條條血管因為疼痛爆起,宛如一條條扭曲的蟲子,豆大的汗珠瞬間爬滿了腹肌少年王進玉的身體。
隨著兩個大漢雙手持續收緊,燒紅的鐵絲好像插進奶酪中的烙鐵一樣,切蛋糕似的用著滾燙的高溫將跟隨了少年十五年的肉棒緩緩地切離身體,在灼熱的鐵絲收緊切割他的雞巴的時候,高溫也在灼傷少年下體脆弱的皮膚,不僅要流淌出來的血液被燙干蒸發,周圍的嫩肉也被高溫燙熟,發出陣陣烤肉香和燒焦蛋白質的味道。
“呃呃呃唔唔唔——”被死死捆在柱子上的俊秀少年王進玉痛得奮力掙扎,繩子在他略有肌肉的身體上勒得全是血痕,連紅嫩的乳頭也因為掙扎的力度太大,和麻繩之間劇烈摩擦而磨破了皮。隨著大漢們鐵絲的收緊,王進玉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快感受不到了,他一顆顆汗珠如雨點一般從身上滾滾流下,劃過他性感的少年身體滴落在地板上,他渾身顫抖著,頭高高昂起,劇烈的疼痛讓他翻起了白眼,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這是疼痛已經超過所能承受的極限,身體開啟保護機制讓王進玉暈了過去。
“啪嗒!”一根13厘米的少年紅潤挺立的嫩屌帶著完整的陰囊和兩顆飽滿的蛋蛋掉在地板上,切口泛著熟肉的色澤和一絲絲焦黑,看上去非常漂亮。隨著雞巴落地的這一聲,跟隨了王進玉十五年的漂亮陰莖也徹底脫離了自己的主人,而王進玉已經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至於王進玉現在的下體,沒有了肉棒只有一個小小的尿道口,周圍是一大塊燒的熟透的嫩肉還有一圈焦黑的色澤。因為高溫燒熟了傷口,血管並沒有大量的鮮血流出。此刻他就算昏過去了,身體還在輕微的抽動,可見這種痛苦有多大。
兩個大漢沒有在意昏過去的王進玉,倒是幾個觀看的富豪對這根發育漂亮的雞巴感興趣,紛紛出價。他們處刑還沒結束,解開王進玉的繩子,把身材姣好的少年扔在地上,一個大漢跪在地上,把王進玉仰面朝天,他架起少年並不粗壯的雙腿,19厘米的黑色大雞巴對准了小少年剛才被割下肉棒的尿道口。
另一個大漢也不閒著,他擔心一會王進玉反抗壞了同伴情趣,把昏迷的男孩兩只胳膊卸脫臼了。做好這一切,架著王進玉雙腿的大漢在自己19厘米黑紅色的巨蟒上塗滿潤滑油,對著少年前面那比肛門還要小的尿道口,如同加了速的卡車一般衝了進去!那一整根龐然巨物就直接插進了一半,把少年帶著腹肌的小腹操得拱起一個柱狀隆起!
“————呼唔唔呃呃呃!!!!”短暫的停滯之後,讓人崩潰的疼痛將昏迷過去的王進玉硬生生疼醒過來,他緊咬著抹布的牙關用力過猛,嘴里溢出了絲絲鮮血。兩只腳被壯漢抓在手里動彈不得,甚至那根粗長的雞巴還在努力往身體里推進,兩只手也被早早掰脫臼根本無力反抗,疼得無處發泄的清秀男生只有頭能動,他五官糾結在一起,腦袋因為劇烈的疼痛左右搖頭,然後脖子用力將頭顱抬起來再狠狠地用後腦勺用力地砸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插在他尿道里的大漢可不管他的死活,這本來就不是能插入的地方,大漢硬生生侵犯進來,狹小的尿道比男孩子的屁眼還要緊,爽的他忍不住開始架住他的腿,在王進玉尿道里橫衝直撞!
“唔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嗯!!!!!!”即使被抹布堵住了嘴,少年的哀嚎還是淒厲地慘絕人寰。壯漢抽動著公狗腰把疼得滿身是汗的王進玉干得眼淚鼻涕橫流,抹布上也沾滿了口水和血液。另一個大漢跪在王進玉旁邊,一只手抓著王進玉脫臼的手給自己當飛機杯擼管,另一只手用指甲夾住男孩粉色的奶頭,用力往上拉扯再猛地松手彈回去,敏感的乳頭本來就摩擦麻繩而出血,傷口再被這麼粗暴地蹂躪,讓少年痛苦的哀嚎更添了幾分絕望。
“來點新花樣!”
“來點刺激的!”
台下的觀眾們可不在意一條賤狗的死活和痛苦,他們現在看膩了這個姿勢,強烈要求行刑官換個姿勢。正好,大漢也覺得每次抽插只能插進去一半的陰莖不夠爽。於是他站起身半蹲著,雙手抓住王進玉的膝蓋肘,抬高他的身體,使小少年呈現兩個膝蓋分別被按在王進玉俊秀腦袋的兩邊,這個姿勢使得他下半身抬起,肛門對著天空。
“那我要來了哦!”擺好這個姿勢以後,壯漢重心前傾,無視王進玉瞪大眼睛滿臉抗拒的搖頭,他把自己的大黑蟒再次對准少年被割了雞巴並且操得變形流血的尿道口,從上往下狠狠地衝進去!
“唔唔唔唔——”被堵住嘴的王進玉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聲音之淒厲仿佛要撕裂聲帶,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那根19厘米的黑色大雞巴插了一大半進自己肚子里,少年勻稱的肚子上有個清晰的肉棒印,他的尿道再次被壯漢拓寬!
然而劇烈的疼痛沒有得到壯漢的絲毫同情,甚至還覺得沒有全根進去不夠滿意,於是他保持著大半根肉棒插進下半身朝上、屁股對著天空的王進玉尿道的姿勢,屁股用力往下一坐!
“噗嗤!”在場的人能透過屏幕聽到一聲鈍器入肉的聲音仿佛什麼東西破掉了。只見壯漢插著王進玉尿道的地方,源源不斷涌出一股股夾雜著血紅的黃色尿液!本就不是交配的地方,少年的雞巴被殘忍割下,尿道口被壯漢粗暴不講理地插入,硬生生捅到了底,直接把小男生的膀胱給插爛了!
一股股溫暖腥臭的尿液從尿道口溢出,因為王進玉屁股對著天,尿道口下方的地板上剛好是那清秀的臉蛋。於是,被插爛的膀胱涌出的尿液濺射在男生的臉上,他被愣生生草爛內髒還尿了自己一臉!
不過此時王進玉已經沒空管臉上的尿液了,又粗又熱的黑色巨蟒把他的膀胱搗爛,令人發指的疼痛讓他感覺那根棒子捅進了他的胃里!壯漢接著開始如同打樁機一樣的速度狂風暴雨般地抽插起來,把少年的內髒捅的一塌糊塗,黑色的19厘米大陰莖反復在已經被搗爛的膀胱上撞來撞去,每一次撞擊都在尿道口涌出一股余尿。再看王進玉,清秀的臉蛋上五官已經擠在了一起,眼睛泛白上翻已經幾乎看不到瞳孔,非常人能承受的疼痛讓他感覺呼吸一口氣都像刀子在刮他的內髒。
終於,攪動少年內髒的大漢怒吼一聲,雞巴整根插進王進玉的尿道,一股股精液射進他的肚子,把他原本勻稱的肚子射的肉眼可見的程度鼓起來一大塊。他把自己的雞巴拔出來,王進玉的身體也從屁股朝天摔到地上,被玩爛的尿道口有拳頭那麼大,鼓鼓的肚子裝滿了精液,此時正不停地往外流出膀胱里殘余的尿液和大漢射進去的精液。
這時,拿著王進玉脫臼的手打飛機的壯漢也加快了速度,然後調整角度,對著王進玉的清秀臉蛋射出十幾股濃稠的白漿,量大到把男生的整個臉蛋都鋪上了一層精液面膜,尤其是王進玉的鼻孔,被厚厚的精液完全堵住。他雙手脫臼無力清理臉上的精液,嘴巴被抹布堵住無法呼吸,但是求生的本能讓他在面臨窒息時還是努力想從鼻孔呼出氣體把堵著的精液噴出鼻腔。然而,用他手擼射的壯漢卻不讓他如意,他蒲扇大的雙手按住王進玉的脖子開始收緊,讓原本就窒息的男孩子更加臉色青紅,接著射進王進玉膀胱里的那個壯漢,看准時機猛地一腳跺在鼓起來的肚子上,男生癱在地上的身體頓時像蝦米一樣向上呈“U”型弓起,被操爛的拳頭大的尿道口像山洪噴發一樣全噴了出來!而掐著他脖子的大漢,趁著他脖子被踩得向上挺動的瞬間,雙手一扭!
“咔噠!”一聲脆響,可愛俊秀的小少年王進玉結束了他15年的人生,也從這痛苦的刑罰中解脫了,脖子一歪,身體徹底癱軟下來。
一個大漢掐住王進玉斷掉的脖子,將滿臉精液的少年屍體像拖死豬一樣拖走處理,另一個大漢則負責拿拖把跟在屍體身後清理他那被操爛了堵不上的尿道口流出的各種混合液體。“哦吼,大家欣賞完了王進玉小朋友生前的精彩表演,感覺怎麼樣?”
回應小丑主持人話的,是山呼海嘯般的喝彩,就連那些狗奴美少年,也為了討好主人跟著喝彩,我也意猶未盡地鼓起掌。聽到我的鼓掌聲,乖巧地凌太和犯了錯做賊心虛的毅太更加賣力地給我按摩起來,生怕我一個興起,把他們也叫上台表演。
“感謝大家的捧場!那麼接下來其他的犯人也到達指定的處刑點了,請大家繼續欣賞他們處決的表演吧!”小丑主持人夸張地跳著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