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看看,下一位幸運兒是誰呢?”小丑面具的主持人在木質舞台上喊著。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大屏幕的畫面一轉,顯示出一個金屬制的床板,冰冷的光澤上泛著點點發黑的血跡,昭示著這個鐵床猙獰的一面。鐵床的四個角落各有一個鐵環,床的正上方兩米位置還懸掛著一個鐵鈎,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兩個精壯的像鐵塔一般的肌肉壯漢一左一右把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少年架在中間,少年被蒙住眼睛嘴里塞著抹布,即使隔著屏幕,我也能感受到他一直晃動的頭顱和僵硬的身體所表達出來的抗拒情緒,但依舊不可反抗地被壯漢們推搡著來到鐵床前。
這時候我注意到,陸陸續續有不少觀眾離開了座位。這些外界看上去大腹便便斯文有禮的政客或富商,正牽著他們的少年狗奴隸們往屏幕所在的刑台走去,吵鬧的聲音中隱約還可以聽清這些常客的對話。
“快快快,趕緊去搶個位置。”
“媽的,賤狗,爬快點,老子今天玩不盡興就讓你上去!”“嗚嗚嗚嗚~”
“沒想到還有互動環節,快去擠個前排。老子這次一定要打爆他的卵蛋!”
“得了吧詹姆斯,你那瞎子水平,在床上都射不進你奴隸的屁眼里!哈哈哈!”
吵吵嚷嚷的聲音就像是鬧哄哄的集市,聽得我有點頭疼,連踩著凌太褲襠的腳也重了一分力氣,疼得他給我按摩的手僵硬了一下,卻忍著乖巧地沒有發出一聲。
不一小會,座位上就沒剩下幾個人了,我懶得去和那麼多人擠,索性往座位的靠背上一躺,扯住凌太乳環上的鐵鏈,把他的粉嫩奶子向上拉扯,凌太敏感點被拉扯,發出一聲呻吟,順從地站起來,順著我的拉扯力道,趴到我懷里來。我按著他的頭靠在我胸口,一只手摟著他的身子手掌搭在他的腹肌上撫摸,一只手揪住他那只沒有穿乳環的乳頭,食指和拇指夾住左右來回揉捏,讓趴在我胸口的小少年,時不時發出一聲誘人的悶哼。
“唔……”看到我寵著凌太,毅太在我身後,有些欲言又止。至於毅太,我故意不做任何表態,進行冷處理,我把心思放在凌太身上的態度,會無形中給予不聽話的毅太一些心理壓力。
漫不經心地彈了幾下手中的粉色乳珠,讓凌太趴在我身上的身體僵硬了幾下,隨後我就把目光繼續放在了屏幕上。小丑主持人正在宣布著這個可憐少年的判詞。
“犯人駿駿,16歲,罪名是……”小丑主持人愣了一下,然後恢復正常的語氣,“居然是因為屁股太松了,主人玩膩了,噗哈哈哈~”
這時,一名壯漢行刑官拿下了駿駿嘴里的抹布,少年的變聲期讓他的嗓音有些嘶啞,死亡來臨前的恐懼更讓他的哭嚎多了幾分尖銳:“主人,駿駿錯了,嗚嗚嗚,駿駿一定會努力讓主人滿意的,駿駿什麼姿勢都可以,一定比新來的……唔唔唔……”壯漢已經把抹布重新塞回他的嘴里了。
駿駿雖然一米七五,但是在兩個黑塔般的壯漢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不顧小少年的反抗,把他正面朝上,以“大”字形,雙手雙腳固定在血跡干涸的鐵床上。接著,一個行刑官拿來一根大約一米五長短的自來水管粗細的鐵棒,鐵棒一端鋒銳,造型有點像羊肉串的簽子放大版。上面還有細細密密像魚鈎一樣的倒刺,值得一提的是,鐵棒尖端附近還有一個約莫成人小指甲蓋一半大小的圓洞,顯得這根特殊的鐵棒有點不倫不類。
駿駿蒙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頭顱在無用功地左右晃動,肌肉飽滿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勾勒出勻稱的腹肌,肚子上六塊明顯的腹肌緊繃,隱約看出不明顯的另外兩塊,耷拉著的雞巴輕輕抽動,蛋蛋也往上收縮著,昭示著主人的緊張心情。
一位壯漢走到床尾,帶好特制手套防止被鐵棍的倒刺劃傷,俯下身子拿起鐵棒,尖銳的棒尖對准了駿駿的屁眼。隨著鏡頭的轉動,我可以清晰的地看見鐵床上的少年,屁股已經很松弛了,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有些合不攏,不再粉嫩而是沉淀了一圈黑色素的肛門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腸肉,恐怕稍微玩一會,就能直接把拳頭都塞進去,難怪會被處刑。
小丑主持人通過無线耳機聯絡著行刑官,讓他把蒙在駿駿臉上的黑色紗布取下來,同時鏡頭也移動到駿駿的正上方,讓我們能清晰的俯視全局。被大字型固定在鐵床上的裸體少年俊俏的臉上帶著驚恐,還有一點點淚痕,全身動彈不得宛如被貢獻的祭品一般展現在上帝視角的我眼前,仿佛那鐵床真的變成了祭台,而我真的是神明一般審視著自己的貢品,等待他將這年輕的生命獻祭給我。他的頭顱只能朝著天空對著鏡頭,那因為不知道另一位執行官在他視野看不到的腳邊做什麼,導致他眼睛瞪大著,透著對未知的恐懼呈現在屏幕上,被堵住的嘴巴不安的從喉嚨里發出“嗚嗚”聲。
“行刑開始!”小丑主持人在耳機里下達著命令。
拿著鐵棒的壯漢將尖利的一端對准少年松弛的肛口,剛一碰到,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松弛的屁股在尖銳的刺痛威脅下,竟猛地縮緊。
“唔!”肛口被冰冷又鋒銳的金屬物頂住,鐵床上的少年看不見什麼東西刺痛自己的肛門皮膚,鼻子猛吸一口氣。
“看他屁眼縮得,比處男都緊了吧?啊哈哈哈!”
“現在緊有什麼用,小騷逼早干嘛去了~”
周圍的觀眾們圍在護欄上,或興奮或惡意地嘲諷著圍欄里面即將被處刑的駿駿,讓鐵床上的少年,腳趾不安的蜷縮又放開。
“噗嗤!”隨著壯漢對准肛穴,將自來水管粗細的鐵棒往前一送。一聲尖刺入肉的輕響,鐵棒的尖頭已經有一小段捅進駿駿的肛口,屏幕里的小男生的身體猛然頓住,好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嗯!唔嗯嗯嗯嗯!嗯嗯嗚嗚嗯!”遲滯了一兩秒,仿佛才反應過來似的,駿駿被堵塞的喉嚨里發出如野獸般尖銳瘋狂的哀鳴,被尖刺直接捅入的屁眼,也溢出一股一股血流,眨眼間便將身下黑紅色的床板又染上一灘血腥,男生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起來,手指和腳趾發泄似的快速張合,四肢和身體不停地做出扭動的意向,想要擺脫屁股里根本不該出現的異物,這番動作讓他撕裂的但又因為鐵鏈的束縛讓他的掙扎完全就是徒勞,四條緊緊拉扯他四肢的鐵鏈也被他掙扎的力氣弄得叮當作響。
我以上帝視角看著投屏上的這一幕,手持鐵棒的壯漢行刑官一點一點地將鐵棒推進少年駿駿的身體里,每往前一點,都會從他那破碎的肛口溢出一小股血液。駿駿的身體竭力想要排斥鐵棒的入侵,但那只是徒勞,他劇烈起伏的胸口上爬滿了汗珠,一張俊臉也扭曲糾結在一起,抹布被緊緊的咬著,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痛苦。
然而壯漢行刑官還惡趣味的在推進一些以後,又將鐵棒往外抽出一點!鐵棒上是帶著倒刺的!
鐵棒捅進少年不算壯實的身體時,還能勉強順利,但是一旦往外拔出來,身體里的肉壁和內髒就會勾到倒刺上面,讓他痛不欲生。果然,隨著壯漢的向外拔,駿駿的身體陡然緊繃起來,脆弱的內髒被金屬倒刺刺穿劃傷,這個痛苦絕對是讓人恨不得死過去!他原本扭曲的五官更加猙獰的的地獄的惡鬼,兩顆眼珠瞪得快蹦出眼球一般,我從沒想過能有人把眼睛瞪的這麼大,他脖子上的骨頭繃的直挺挺的,滿是汗珠子的臉頰通紅,正痙攣似的抽搐,太陽穴的血管突突爆起。
眼瞅著駿駿疼得呼吸急促大腦充血,另一個壯漢死死的按著他的人中,盡量防止他暈過去。鐵棒被緩緩地捅進去,在少年的肚子上能夠看到一個長柱形的輪廓拱起,被原主人玩的有些發黑的肉棒在後穴劇痛的刺激下反而慢慢抬起來頭,在一團黑色的陰毛中一挺一挺的,充血泛紅的龜頭馬眼也溢出一絲絲晶瑩的液體。
和活力滿滿的肉棒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尖銳的異物不斷被暴力地捅進去破壞著駿駿的內髒,身體因為異物入侵讓他體內不受控制地想要擠出,反而被倒刺傷的更嚴重。
鐵棒已經捅到了少年的腹腔,駿駿的屁眼處已經慘不忍睹了,汩汩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半張鐵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濺起一顆顆殷紅的血花。少年的掙扎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失血過多讓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頭發已經被汗水浸透,布滿汗珠的臉蛋上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逐漸放大的瞳孔無神的對著鏡頭,好似認命一般,只有在壯漢將鐵棒往里面更深入捅的時候,身體才會不自覺地抽搐一下。
似乎不滿於自己的犯人半死不活的反應,變態的行刑壯漢更喜歡看獵物充滿活力卻徒勞的掙扎。於是,他握緊鐵棒,狠狠地順時針逆時針轉了幾大圈!包裹在少年髒器里的倒刺宛如絞肉機一般在他的身體里瘋狂旋轉!有的刺尖本身還勾著一些內髒器官,這下子連帶著被勾住的那部分器官也被拉扯得移了位置,小小的少年內腔就好像一個攪拌機,被這蠻橫的鐵棒粗暴地攪到天翻地覆!
“嗯——唔——嗯————”死氣沉沉的駿駿被這一舉動刺激地頓時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內髒被尖銳的刺穿再強迫地移動位置,使他發出悲慘的哀鳴,四肢再次毫無意義地扭動起來,帶動鐵鏈發出咔啦啦啦的聲響,那再次充滿血絲的眼珠和猙獰的面容,仿佛生命走到最後的野獸一般。
“啊啊啊啊!嗬——嗬——”他嘴里的抹布這時被另一個行刑官抽走,大張的嘴巴里頓時發出了壓抑已久的慘叫。只是拉長的淒厲音調已經沒有了少年的清脆,而是只剩下不似人聲的嘶吼,那脖子上爬滿的血管,完全可以想象駿駿多麼努力想發泄出這份劇痛,以至於聲音都如同破風箱一般嘶啞。
這還不算完,殘忍的行刑官壯漢一邊握著鐵棒在可憐的小少年身體里旋轉攪動,一邊在他痛不欲生時將鐵棒往前突然用力一推!直接往身體里面再次旋轉著像鑽頭一樣,突進了一個拳頭的長度,直接毫無征兆地捅進了駿駿的胸腔!
“噗!”隔著屏幕我都能聽到少年身體里發出一聲輕響,不知道是鐵棒刺穿了什麼髒器。但是鐵床上原本掙扎慘叫的少年突然停住了,手指和腳趾全部繃的筆直,全身僵著不動,但是仔細看他的肌肉都在顫抖抽搐,眼睛都快暴突出來了,嘴巴張得老大卻因為痛到極點竟發不出任何聲音。說真的我從沒想過一個人的嘴巴可以張這麼大,就算是隔著鏡頭,別說口腔,連喉嚨處懸掛著的“小舌頭”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見此情景,兩位行刑官對視一眼,握著鐵棒的壯漢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鼓起一口氣,接著握緊鐵棒,往前用力一推!而另一個壯漢同時扶著駿駿猙獰的頭顱,微微抬起調整角度。
“噗,噗!”
“咳……咔……咔……嗬……嘔——”隨著幾聲鐵棒刺穿內髒的輕響,可憐的少年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從喉嚨里出來,劇痛讓他根本無法分心去思考,他的眼球開始上翻,嘴里也不受控制地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噗嗤!”隨著這聲落下,一根尖銳的鐵棒從少年嘴里穿了出來。浸染鮮血的尖端在鏡頭中依然可見冰冷的金屬色澤,倒刺上連帶著黃的綠的各種顏色的殘渣,像是腸道中未消化的殘留物,甚至有幾根尖刺還掛著一些內髒的碎片。大片的鮮血混合著不知名的內髒碎塊溢出嘴巴,淌到身下的鐵床上,讓黑紅色的金屬床板更添一筆經歷。
此時的駿駿身下和嘴巴已經血流如注了,渾身的膚色也顯得蒼白,翻著白眼的瞳孔開始慢慢渙散,昭示著這個年輕的生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存活了,一根自來水水管粗細的鐵棒像串羊肉串一樣把他整個身體貫通串了起來,生命機能已經幾乎被消耗殆盡,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表明他還活著。哦不,還有那愈發充血的肉棒!不知道是意識到生命即將走向盡頭,還是習慣了被入侵後穴產生快感,總之,少年那胯下的肉棒愈發充血,昂首挺立的樣子,仿佛全身剩下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這里,筆直地豎立著。
兩個壯漢解開了駿駿四肢的鐐銬,垂死的少年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他們倆站在被鮮血浸泡的鐵床上,滿手鮮血地把穿刺成人肉串的駿駿扶起來,然後一起用力,將他抬起來,鐵棒尖端後一點的位置有一個圓形小洞,剛好掛在那離地兩米的鐵鈎上。
我面前的屏幕再次轉動。現在的駿駿,就好像是菜市場肉鋪店里,懸空掛在鐵鈎上等待著顧客挑選的豬肉,頭顱高高抬起,一根鐵棒穿出,掛在鐵鈎上,因為鐵棒上倒刺的緣故,使他即使掛在半空中懸著,也不會脫落下來摔倒地上,那些倒刺緊緊地鑲嵌在他脆弱的內髒里,固定住他的身體保持懸空的同時,還能給瀕死的他帶來無法疏解的疼痛和折磨。他的四肢無力地耷拉著,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滿是血汙的腳丫偶爾抽搐一下,血液像小水流一樣順著撕裂的肛門沿著鐵棒滴落在床板上,只有充血的陰莖,依舊高昂地挺立著。
看著掛臘肉般的小少年,我開玩笑似地用力捏了一下因為害怕而在我懷里渾身僵硬的凌太的乳頭,問道:“如果哪天把你玩膩了,就把你掛上去怎麼樣?”
凌太明顯害怕地呼吸急促了一下,接著逆來順受地說道:“凌太是主人的物品,怎麼處理都可以。只是……那一天到的話……主人能親自執行……”
看著這麼乖順的小少年,我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精瘦的腹肌,把他往懷里摟了摟,說道:“只要乖乖聽話,是不會有這麼一天的,笨狗凌太。再說了,就算要處決,也輪不到你呀~”
我意有所指的語氣讓身後的毅太產生了強烈的危機。他趕忙說道:“開,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話鋒一轉,“主,主人,毅太知錯了,毅太保證乖乖聽話,毅太……不想死……”
我依舊沒有搭理他的求饒,而是繼續看向屏幕。沒有得到我准確回應的毅太心緒有些惶恐,他知道法律在這里是行不通的,他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中,但問題是現在自己犯了錯,討好我卻沒有得到准確的答復。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命運,毅太不安地兩只腳互相摩擦,沾著原主人血液的球鞋在摩擦中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屏幕上,駿駿依舊懸掛在空中晃蕩,依照他失血過多和髒器損壞程度我粗略地判斷他約莫還有半個小時的生命,但是我顯然低估了那些富商政客們的花樣。
“咻!”一道破空之聲響起。
“噗嗤!”伴隨著一聲利器入肉的聲音。駿駿的肚子上綻開一朵血花,一根和羊肉串簽子相近的鐵棒穿進了駿駿的肚子,只留尾部在外面,棒子尖頭從駿駿的後腰穿出。而已經沒法發出聲音、無力反抗的駿駿也只是手指微微抬動了一下。
圍欄上的不少人拿起了壯漢行刑官發給他們的手弩,每人配十根特制的弩箭,就是剛剛羊肉串簽子那麼大的鐵棒。讓觀眾們將懸掛在半空中瀕死的小少年射殺,大概就是之前他們嘴里所說的“互動環節”了。
仿佛是信號一般,第一根弩箭射中後,不間斷的破空聲響起,懸掛著的小少年像是個靶子,肚子上、大腿上、手臂上都陸陸續續插上了一根根金屬弩箭,將他的下半身射成了篩子,一股股血线從傷口流下,把他染成血人。但是大家都有默契的沒有射他的上半身,而是集中攻擊他的下半身,爭取在他活著的時候享受更多的樂趣和折磨的過程。
弩箭比較密集的地方在駿駿的兩根大腿和胯骨,大家都想射中這根充血挺立的狗雞巴。終於,眾人的努力沒有白費,一根弩箭准確地命中了那根少年雞巴的柱身,並且穿透了少年的肉棒,去勢不減地射進駿駿的小腹,連帶著肉棒一起釘死在了少年的肚子上。
“哦,看來是我中了頭彩!”人群中傳來一聲歡呼。
仿佛打了一針強心劑,其他的觀眾不服輸起來,紛紛瞄准那根被釘死在肚子上的可憐肉棒。我就喝了口侍者遞上來的茶的功夫,駿駿的那根略黑的少年肉棒就或擦邊、或斜著、或橫貫了七八根弩箭。
“咻咻咻!”又是幾聲,其中兩根弩箭,一根准確地射進了少年的一個卵蛋里,弩箭尖端透蛋而出時除了血漬還有一縷縷白色的液體。另一根就更了不得了,直接橫貫少年的陰囊,,一箭雙蛋!同時穿透了兩顆卵蛋,箭尖插進了駿駿的大腿內側。
性器和睾丸被徹底破壞,再也儲存不了繁育後代的精華,駿駿殘破的龜頭和破損的陰囊開始溢出一股股帶著血漿的白濁液體,讓現場的觀眾歡呼聲更大。在射到最後一根弩箭時,由那位幸運觀眾射穿駿駿的心髒。隨著心髒被刺穿,被掛臘肉穿刺的少年在半空中手掌回光返照般的張開收縮、張開收縮,最後往下一垂,徹底不再動彈,少年的生命,便徹底的停在了16歲,掛在那半空中,宛如風中殘燭。
觀眾們陸陸續續回場,依舊意猶未盡地和熟人或是自己的狗奴隸探討著剛才自己的箭術多准,射中了那條狗奴隸的哪個部位之類的話題。
“好,和我們可愛的駿駿愉快地互動結束,接下來有請下一位受刑者!”小丑主持人再次蹦跳著來到舞台中央,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屏幕也再次跳轉。
屏幕上,出現了五個壯漢,他們中間有一個和凌太差不多高,但是體型要更瘦弱一些的黑發男孩。
此時的男孩子已經被五個壯漢行刑官安置在了一塊石凳上。石凳不是很大,他四肢著地,跪著像小狗一樣,身體正好貼在下方的石凳上,像一塊人肉真皮墊子,屁股和頭顱超出了石凳,懸在半空,跪在地上的小腿和撐著地面的手掌處都上了枷鎖,使男孩整個只能保持“OTZ”的姿勢無法掙扎起身。奇怪的是,屏幕上的這個小男孩現在反而出奇的平靜,沒有任何吵鬧或是掙扎的跡象,除了黑色紗布下浸出些許潮濕的淚痕,顯示出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
“犯人曦曦,14歲,因和主人的對家的狗奴隸進行喝精液比賽,結果肚子裝多了反胃,導致吐了出來,因此輸了害主人丟面子,現進行處決!既然我們的曦曦小朋友這麼能吐,就把你頭砍了吧,這樣就不用擔心你還會吐出來了!”
小丑主持人說完這些判詞,接著說道:“現在,請我們的曦曦小朋友說一下最後的遺言吧。”
隨著話音落下,屏幕中的一個壯漢扯下了黑發男孩嘴里的抹布,曦曦那帶著一些軟糯,介乎少年與正太之間的聲音從粉色的嘴唇里吐出:“都是曦曦的錯,曦曦該死,害主人丟臉了,請砍下曦曦的頭來平息主人的怒火!”
在面對死亡還能不害怕求饒,依舊乖巧為主人著想的樣子,竟讓我看到了幾分凌太的影子。小丑主持人似乎也驚訝於曦曦這麼逆來順受的懂事態度,想了想,對著耳機說道:“難得遇到這麼懂事的小東西,那就給你點特權,把曦曦小朋友的眼罩摘了吧,讓他全程見證自己最後一程。”
“嗚嗚嗚,謝謝大人!”曦曦居然還為了這種事特意感謝小丑。可見他已經被調教成一個幾乎沒有自我認知的完全的正太奴隸犬了。
“……讓他上路的時候再舒服一次吧。”小丑主持人沉默了一下,難得的起了一絲憐憫之心,他行刑過很多奴隸,也被他們咒罵過詛咒過,還是第一次被感謝,這讓他突然有些不忍心宣判這個名叫曦曦的小男孩。但是他只是一個處刑官,他的權限不可能大的過曦曦的主人,這句話,已經是他能為這個懂事的小東西做的最大的優待了。
“好的,小丑大人。”五位壯漢行刑官點點頭。
“那麼,行刑開始!”小丑恢復了嬉笑的語氣。
兩名壯漢拿來一根老式的鋼管鋸弓,一位壯漢站在石凳旁邊,隨時准備按住一會可能會因為劇痛掙扎的身體,一位半跪在曦曦半圓形飽滿的粉色臀瓣處,20厘米長的黑色巨屌已經掙脫了褲子的束縛,布滿一條條如蟲子一般的血管的陰莖昂首高立,鴿子蛋一樣大小的飽滿龜頭抵在小正太兩瓣白嫩的臀縫中間,隨時准備衝進粉色的那緊縮的無毛嫩菊。黑色的巨根和粉白色的男孩膚色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最後一位壯漢站在曦曦面前,雄偉的胯部正對著小少年毛茸茸的頭顱,不過看上去並不是很長,大約只有15厘米。他解開曦曦的黑色紗布,鏡頭里露出14歲小男孩完整的面容。精致到過分的臉蛋有些雌雄莫辯,嘴巴和鼻子小巧,但是兩顆眼珠卻是圓溜溜的,似乎還有點混血,瞳孔的顏色並不是東方人的純粹黑色,而是黑種透著一點點偏藍色,反射著陽光,透著晶瑩的璀璨,如同一顆絢麗的寶石,可愛極了。這幅漂亮的洋娃娃般的面容,讓現場大部分觀眾連帶著我都稍稍失神。
其實還有幾個觀眾不滿的,畢竟這種完全服從的乖巧又精致的奴隸確實少見,處刑了太可惜了,但是曦曦並不是他們的奴隸,無權干涉他的生死。
“唔嗯——哦……哈……啊——好大,曦,曦曦好疼!”身後的壯漢往自己的巨物上塗滿了潤滑油,兩只大手掌握住男孩白皙纖細的腰肢,體型巨大的差異讓壯漢看上去在日一個袖珍的飛機杯。他慢慢地把鴿子蛋大的龜頭推進曦曦緊致的菊穴,巨大的肉棒侵入幼小的肉穴,就算曦曦的屁股早已被開發過,壯漢也塗過了潤滑油,但是20厘米粗的巨物對於一個還沒擴張的男孩幼穴來說還是太過夸張了。
“唔,嗯~呼~嗯~呼”跪著的男孩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努力適應著肉棒緩緩推進自己菊穴的不適,趴在石凳上的身體有規律的來回起伏。
男孩菊穴處的嫩肉被強制性撐到最大,一絲褶皺都沒有地包裹著那成人手臂粗的深色肉棒,每進去一寸對於曦曦來說都是一次煎熬。不過男孩子的韌性畢竟比較好,加上早就被開發過,所以即使是這個尺寸,也沒有流出鮮血。
沒有擴張被強迫進入的曦曦發出不適的哀鳴,很快他的聲音被堵住了。站在他面前的壯漢將自己並不算長的肉棒塞進了曦曦粉潤的嘴唇,將他的哭嚎堵在喉嚨中。曦曦嗓子里頓時發出因為呼吸不暢而帶著隱忍的悶哼,前後一起被入侵,讓他被固定在石凳上跪趴著的身體難耐地小幅度扭動起來。
最初曦曦還有被撐開的痛苦,但是長期的奴隸生涯讓他的身體很快適應下來,粉嫩的菊穴自己蠕動調節,減輕不適的同時也讓曦曦後穴就被渴望抽插的癢感取代。
“嗯,哼嗯~嗯嗯~”被堵住嘴巴的漂亮小男孩喉嚨里發出渴求的呻吟,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腿部略微上提,屁股稍稍往上撅起,示意還想要更多。
“啪!”
“小騷逼,夾得挺緊啊,這麼急著要被操嗎?”屁股後面的壯漢拍了下他的屁股。
“嗯!”軟嫩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引得曦曦發出一聲悶哼,嘴巴也不自主地收緊。讓插著他嘴巴的壯漢舒服的嘆了口氣,接著兩只手捧住他兩邊臉頰,開始在男孩的嘴里進出抽插,時不時蹭過男孩的牙床和上顎,讓壯漢刺激的仿佛上了天。曦曦還熟練的用靈活的小舌頭纏繞在壯漢插在他嘴里的肉棒上,尖尖的舌尖輕觸著充血的龜頭,舌頭表面的舌苔也輕輕摩擦著敏感的陰莖,貼心的服務給壯漢行刑官帶來舒適的快感。
“啊,小騷逼,你這狗嘴真他媽的會舔!”壯漢罵了一句,然後專心的摁著曦曦的頭大力抽插起來,進出嘴巴時拉扯出不少口水,惹得曦曦發出陣陣呻吟,嘴角也淌下不少水漬。
而在男孩的屁股,巨根插入的壯漢,在完全貫入後,被男生的緊致肉穴包裹得十分舒服,一圈圈滾燙的腸肉緊緊地貼著他的巨物,他抓緊男孩的腰,不給他過多適應時間便開始大力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里混雜著肉棒摩擦曦曦菊穴帶起的水聲,顯得淫靡異常。黑塔般的壯漢好像一台人形打樁機,抓著曦曦的腰就好像在草一個小號的飛機杯,他對著幼嫩的菊穴進行著狂風暴雨般的輸出,那成人手臂粗的超級巨物不可思議地進出著狹小的穴口,被固定在原地的曦曦身子好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隨著壯漢力道的撞擊身體不停地被帶著往前移,又被拉回去繼續插。一絲絲淫液從男孩的菊穴里被巨根帶出來,連帶著還有曦曦粉色的腸肉,接著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回去。淫液順著股溝淌到男孩小小的陰囊袋上,泛著水色的光芒,而曦曦自己的嫩莖已經高高勃起,壯漢的20厘米大棒在侵犯男孩肉穴時毫無疑問地撞擊著他的前列腺,惹得曦曦那根相比之屁股里的巨物要小巧很多的粉色肉莖前端不間斷地吐出前列腺液,隨著壯漢的撞擊,曦曦的雞巴前端時不時碰到石凳的側壁,地上、側壁已然被甩上了很多少年青春活力的淫蕩性液。曦曦被這麼猛烈地強暴,本該發出高亢的呻吟,但是在嘴里被塞著另一根雞巴的情況下,轉變成了一聲聲甜膩的悶哼。他被撞得身體前移,連帶著漂亮的腦袋也撞在身前的行刑官身上,插著他嘴巴的壯漢這下爽翻了,直接把自己的陰莖整根塞進身下男孩的嘴巴,發出“咕哧咕哧咕哧”的聲音。前後劇烈的性愛讓曦曦兩顆漂亮的眼珠微微失神,這種節奏他的神經已經跟不上了,被暴奸的快感讓他已經忘了舔動舌頭服務嘴里的肉棒,大片的口水來不及吞咽從嘴角溢出來,泛起大片的水光。
“媽的,騷逼被操爽了是吧,繼續舔,狗雜種!”不難曦曦舌頭停下,頭部的壯漢一巴掌扇在臉上,在精致的臉蛋上留下一個巴掌印。
“唔嗯!”臉部火辣辣的疼痛讓曦曦眼睛里泛出點點淚光,趕忙繼續蠕動自己的舌頭。因為被扇了巴掌,男孩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收縮一下,火熱異常的甬道好像一個收縮的緊箍,死死的夾著菊穴里的巨物,壯漢的巨龍每次插入都像是給男孩開苞般的緊致,每一退後,男孩的粉色腸道就像挽留一般緊緊吸附著他的黑色粗莖。曦曦身後的壯漢被他的肉壁夾得很舒服,抓緊男孩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哦,操,法克,真是上好的雞巴套子!”壯漢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用大手拍打他白嫩柔軟有彈性的翹臀,惹得曦曦悶哼連連。陰囊擊打著曦曦的臀瓣,兩顆比雞蛋略小的睾丸時不時碰撞男孩的小蛋蛋,曦曦分泌出的淫水腸液被肉棒大力撞得四散飛濺。因為屁股抽打,曦曦的屁股的一片紅潤,這也讓他屁眼夾得更緊。
“唔——嗯——唔唔——”被前後操干的男孩喉嚨里的悶哼聲陡然拔高三度,同時變得綿長。果不其然,曦曦一邊保持著後穴被暴操的狀態,粉色小巧的肉棒一邊顫抖亂甩,少年人的乳白色精液蓬勃地噴灑而出,射在地上、石凳側壁上,還有被日的打顫晃動的兩條大白腿內側。小穴也收縮地更緊,讓壯漢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媽的,臭婊子放松點,都快給老子夾斷了,法克!”
不過曦曦卻沒有回應,他的眼神有些放空,似乎還沉浸在被大雞巴前後夾擊操射送上高潮的快感中還沒有回過味。
這時候堵住曦曦嘴巴的肉棒拔了出去,緊緊含住雞巴的小嘴在拔出去時還發出水泡破裂般的“啵”的一聲,拖出一條黏膩的透明色口水絲线。捧著男孩臉頰的壯漢行刑官問道:“舒服嗎小賤狗?”
“汪……汪……回大人,曦,曦曦賤狗……好舒服……”男孩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不知道是情欲後的正常反應還是被暴操時哼啞的,他似乎在高潮的余韻中沉浸,還有些神志不清,眼神還有些迷茫,只是機械般的順從本心回答。
“那我們要開始處決你了。”他一只手拎住男孩的頭發,扯著他仰起頭,說道。
頭皮扯得有點發疼,也讓曦曦回了點神,他張嘴帶著些許嬌喘說道:“是的大人,賤狗曦曦……嗯啊……哦啊……嗯……准備……呃嗯嗯嗯……好了……”身後的壯漢把曦曦操射了自己還沒高潮呢,依舊用那持久的巨根在男孩緊致的蜜穴里大力穿梭。
聽完曦曦說話,他身前的壯漢抓住男孩的黑發,另一只手捏住男孩的下顎,防止他一會因為劇痛牙關閉合咬到自己的肉棒。然後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小男孩那有著靈活舌頭的小巧嘴巴。
拿著鋼管鋸弓的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站在跪著的曦曦身體兩邊,一人握住鋸弓一頭,鋒利的刀片對准了男孩細嫩白皙的後頸。第五位壯漢則是兩只大手,一只放在曦曦的後腰,一只按在琵琶骨中間,隨時准備發力按住暴動掙扎的男孩。
“噗嗤!”隨著尖利的鋸弓下壓,一刹那便刺破了男孩的修長後頸,血管被切斷,一叢帶著熱溫的血花濺在兩位行刑官身上。
“唔嗯嗯嗯嗯!!!!”曦曦瞪大雙眼,脖頸的劇痛讓他身體抽搐起來,但及時被事先將手掌壓在他身上的壯漢按住。他的嘴巴依舊被當成泄欲工具抽插,因為是15厘米,所以壯漢根本不擔心會插著插著被鋸弓傷到。而身後操干他蜜穴的大漢,就更舒服了,劇痛讓曦曦屁眼夾的更緊,腸道繃得死死的,也讓他的大雞巴插得更爽。
拿著鋸弓兩頭的大漢開始行刑,他們像鋸木頭一樣,用鋸弓在曦曦的脖頸處來回鋸切,大股大股的血液從血管的切斷口涌出來灑在地上。
“嗬嗬嗬——”曦曦逐漸失去光澤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在自己嘴里進出的肉棒,喉嚨里不由自主地隨著呼吸發出破風箱一般的聲音,那是外界的空氣進入了割破的氣管,一簇簇血沫不要錢地從嘴角泛出來,將壯漢在他嘴里抽插的雞巴也染的血紅。雖然他的大腦竭力控制,但是氣管破裂逐漸失去呼吸的窒息感讓他眼前發黑,失血過多引發了四肢無力,對於生存本能的渴望,身體也在換著花樣無意識地扭動——他已經漸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咕嚕嚕嚕嚕嚕……”曦曦寶石般的瞳孔開始慢慢放大渙散,肉棒從嘴里抽出帶出來的血沫變成了一小口一小口的鮮血,血液流進了肺部阻塞了氣管,讓他喉嚨發出了翻泡泡的聲音。但是曦曦的身體卻回光返照抽動的越來越厲害,按在他身上的壯漢已經將半個身體的重心壓在了身下被處刑的男孩背上。與此同時,曦曦剛噴射過的肉棒又再次蓬勃挺立,原本粉色泛紅的肉莖現在透著一股不正常的鮮紅,勃起的幅度也比之前更翹,肉棒也稍稍粗了一小圈——這是男孩生命最後的絕響了!
鋒利的鋼管鋸弓將男孩曦曦的漂亮頭顱徹底切斷離開了他的身體,小少年的生命徹底走到盡頭。就在這時,跪趴在石凳上的無頭屍身開始觸電般劇烈顫抖,被固定在地上的手指和腳趾,也在不停地摳抓地面。失卻生命力的肛門在極力的收縮著,一圈一圈的腸肉好像要把這個入侵者徹底夾斷。插在他後穴的壯漢借著這股收縮,猛地衝刺了十幾下,將曦曦的無頭屍身撞得亂晃,大片的血液隨著撞擊從脖子斷口處噴涌而出。
曦曦菊穴處的壯漢屁股往前一挺,然後是一陣顫動,將自己飽滿的生命精華注入了已經失去性命的雞巴套子里。“草,真是個極品的屁穴。”他評價道。
在壯漢內射的同時,曦曦的雞雞也到達了頂點,一大股一大股精液爭先恐後地噴涌、滴濺下來,仿佛知道主人已經死去,這些小蝌蚪也要努力脫離這幅身體,尋求生路似的,將屍身跪著的膝蓋都蓋上了一層白濁。
拿鋸弓的兩人把曦曦手腳上的束縛解下,而在曦曦體內貢獻出精華的壯漢快速把自己的巨物拔出來,被撐得合不攏的菊穴在黑色巨棒拔出去的時候還發出了一聲緊密物體分離時的“啵”聲,接著,一股股濃白色的精液從合不上的粉色肉壁上流出來,按住曦曦後背的壯漢走到無頭屍身的身後,乒乓球大小的肉穴還外翻著粉色的腸肉,他挺動自己的18厘米的雞巴,毫不費勁的插進去,輕松的把即將往外流出的精液又重重頂回去。
他又架住曦曦的大腿,捧住無頭屍身,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轉了半圈。把曦曦的身體變成正面朝上的姿勢,劇烈的動作讓脖子斷口又溢出一大股血液,噴射完的男孩肉棒被摩擦到前列腺,又流出一小股殘余的精液。接著他開始抓住兩根失血蒼白的細腿,開始毫不客氣地抽插,曦曦膝蓋上的男孩精液混合著之前地上跪著染上的灰塵,又流回到男孩胯部,顯得淫靡異常。拿鋸弓給曦曦斷頭的其中一位處刑官握住曦曦癱軟的左手給自己擼管,右手則在之前內射曦曦的壯漢雞巴上繼續套弄。由於剛斷氣,神經還未死亡,曦曦的雙手還在無意識地輕輕張合,讓兩個大漢擼的更爽。
至於另一個拿鋸弓的壯漢,則站在了曦曦還在噴血的脖頸前,把自己的肉棒對准男孩的無頭屍身,將肉棒插進了相對寬敞的食道。
“唔啊,這騷狗,食道真他媽緊!”緊致狹小的食道蠕動讓他感慨一聲,他的肉棒插進去抽動,撐大了食道也讓他硌到了脖子上的骨頭,有些生疼,但是更給他帶來了刺激。由於食道的抽插,帶動著曦曦的胸口也微微挺動起伏,之前被按在石凳上爆操而擦破皮的乳頭還透著殷紅,兩個紅豆被操著曦曦食道的壯漢捏在手里。完全不需要在乎一個屍體感受的壯漢對著乳頭又是揉捏,又是拉扯,玩的不亦樂乎,如果曦曦還活著,乳頭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到變了形,肯定會哭著呻吟慘叫吧。男孩屍身的雞雞也被操得亂甩,身後的大漢肉棒不停地操干他的後穴,頂撞著他的前列腺,巨大的衝擊力把幼嫩的肉棒操得殘精流出,膀胱也失去控制不停地噴出黃色的尿液,匯聚在男孩軟綿的小肚子上,再溢出了流到地上。
而曦曦那精致漂亮的臉蛋,也沒有浪費。他嘴里的肉棒被拔了出來,拎著他頭發的壯漢對著血淋淋的斷頭嘿嘿一笑,將沾著口水和血沫的肉棒從男孩斷脖處插了進去!曦曦還存有殘余的意識,頓時感覺喉嚨口強烈的嘔吐感,舌頭也在一前一後做出吞咽的動作,只可惜沒有了脖子,舌根的動作只能是給壯漢從食道插進來的龜頭做按摩。他抓著曦曦頭發,讓他的臉對著自己正在被四個大漢輪奸的無頭屍身,然後像插飛機杯一樣把小男孩的漂亮斷頭當性用品操弄!最後一個深頂,將蓄勢待發的精液射進了曦曦張開的嘴里,射的力度太大,有一些射出了嘴巴再無力地灑在了男孩漂亮的臉蛋上,神光渙散瞳孔放大的眼睛已經不能自己合上,和這些白濁進行了親密的接觸。剩下的精液則是從泛著血沫的嘴角邊緩緩溢出。壯漢保持著插著曦曦斷頭的姿勢向周圍的觀眾展示,很快便有富商出價想要購買這顆漂亮的頭顱。
血腥的交配場面透著情欲和恐怖,尤其是最後曦曦那精致的如同洋娃娃一樣的腦袋插在一根陰莖上,黑中透著一絲藍色的眼瞳毫無生氣地面視鏡頭,張開的嘴巴和臉上鋪滿精液,配合著面部表情,讓他的臉看上去透著一絲詭異的滿足。毅太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直接在我身後癱坐在地上,戴著銀色環飾的無毛雞雞直接被嚇得尿了出來。我皺皺眉頭,說道:“自己舔干淨,否則你一會也和曦曦作伴吧。”說罷便不再理他,繼續關注屏幕。
癱在地上的毅太嚇得一抖,不知道是短短時間的見識太嚇人了,還是我的語氣威脅起到了作用,他最終還是跪著低頭把地上混著泥土的髒兮兮的尿液一點點舔了咽下去,要是以前,別說跪著舔自己的尿,就是地上掉了的食物他也不會看一眼的,現在卻為了活命,喝著自己尿出來的髒液,毅太的眼角都屈辱的濕了,但是忍著沒敢哭出來。如果說在餐廳時毅太的自尊被我暴力踐踏了,那麼此刻的小少年,作為人的自尊正在被我用屈辱的方法一點點踩碎,一點點磨滅。
和毅太的小插曲過後,是最後一個男孩的處刑,那個和之前被閹殺的王進玉相愛,一起給他們主人帶綠帽子的塔庫。相比之之前的處刑,塔庫的略顯單調。
八塊腹肌身高一米八的肌肉男孩被死死的綁在一個柱子上,周圍沒有一個行刑官壯漢。他渾身赤裸,渾身健美的青春肌肉呈現小麥色,比凌太還要黑一些。頭上套著一個密封的透明箱子。他脖頸處套上了一層橡膠膜圈,吸附在肩部保證外界的空氣無法進入小箱子。
一個做工精美的透明飛機杯固定在他發育完美的18厘米大肉棒上面,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一根導管連在飛機杯後方,通向一個大號的空可樂瓶。
經過小丑的介紹,這次對塔庫的處刑,是有兩個結局的。箱子里面是高純度的氧氣,學過化學的都知道,攝入高純度的氧氣會讓人精神亢奮神志清醒,這就會讓塔庫處於高度性奮的狀態,血液加速流動,雞巴也會更加敏感。剛介紹到這,一大團濃質的精液就噴進了飛機杯,順著導管流入空可樂瓶。剛射完的龜頭會極其敏感,但是機器完全不給塔庫休息的機會,飛機杯依舊在盡職盡責地工作著,很快在前少年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中,飛機杯又將他不情不願地送上了高潮,榨取著少年每一滴高質量的生命精華。
小麥色的塔庫有著完美的健碩體型,八塊腹肌透著男子氣息,是標准的陽剛帥哥。我對這種類型興致缺缺,更喜歡可愛帥氣的小男生,最多就是凌太這樣雖然精瘦有著腹肌但不算健壯的性感少年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有的主人喜歡這種類型的奴隸,說實話,塔庫確實是很有男性的魅力,如果不是被抓到了這里,在外界絕對是男女通吃的萬人迷。不只是主人,有不少其他的奴隸都對著塔庫完美的肌肉體型——尤其是那八塊腹肌和18厘米優質的帥哥肉棒看直了眼,暗自咽了咽口水,引得這些奴隸的主人給了他們好幾個巴掌。也難怪塔庫會給他主人帶綠帽子,他確實有這個資本。
這時懷里的凌太囁嚅道:“主人,我也可以練出那樣的身材,主人想的話……”我拍拍他的頭,對著乖巧的小狗說: “不用,你這樣我就很滿意了。”被我喜歡,他有些興奮,紅了臉蛋語氣中帶著歡喜:“是,主人!汪汪!”
小丑依舊在介紹著,多次高度亢奮射精,會讓塔庫適應高純度氧氣的環境的同時,血液流速加快,心率提高,造成興奮過度猝死。如果沒有猝死,也沒有關系,透明箱子里的空氣是固定的,隨著塔庫不斷高潮,會大量消耗氧氣,大口呼吸會逐漸讓塔庫缺氧。適應高氧環境的塔庫會出現缺氧狀態,最後在被榨精的過程中缺氧而死。
所以塔庫的結局就是在興奮中無法自拔,爽到高潮以後心髒驟停猝死,或是在無法呼吸的窒息中絕望而死。至於那瓶已經蓋了一小層的精液,畢竟是如此帥氣的男生的生命精華,看上去非常高質,應該是被某位特殊癖好的富豪預定了吧。
塔庫的處刑沒有太多關注點,在場的大多數人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看他什麼時候耗光氧氣。眼看天色將晚,一些看了幾次處刑來了興致,也想看看自己奴隸死前樣子的主人們紛紛牽著自己面帶絕望的奴隸們去挑選刑具。
我拍了拍凌太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瞥了眼臉上髒兮兮已經把地上尿液舔干淨,還在泛著干嘔的毅太,我突然來了興致,說出了讓他如墜冰窖的一句噩夢話語:
“好了,凌太,看好他,我去找找小丑,我們給毅太安排一次處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