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章 暴風眼
[怎麼,有興趣嗎,]
廣瀨藻石坐在窗前的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夜景,他背後的墨鏡男正抱著身下女人的腰,用肉棒在蜜穴里粗暴地抽送著。男人拽起女人的頭發,也不管女人是不是還有意識,就隨意的射了出來。
[呼,這地方的女人還真不錯,和我胃口。]
男人點上一支煙,從錢包里拿出一沓錢扔在了旁邊抽搐的女人身上。
[你剛說那事,我只有一個要求。]
[說說看?]
[那家伙必須交給我。]
藻石輕笑一聲,他調查過眼前這個墨鏡後的男人,現在他對自己說話的口氣不像傳言那種要錢不要命的樣子。墨鏡男猛抽一口煙,又吐了出來。
[好,成交。]
距離幻夢公司一事後已經過去了兩周多,陳亮受了很重的內傷,利用[質點]的力量跟醫學治療總算是緩了回來,但讓他頭疼的不止身體上的事。
莫芷雲經過庫洛多幾個月的調教,已經完全屈服於[質點]的控制之下,陳亮讓她像以前一樣繼續生活跟工作,有什麼重要消息第一時間聯系他,憑她的能力陳亮不覺得會出什麼問題。
但洛南汐這邊就難辦很多,他的身體完全變成了女性,被改造的完成度讓見識廣泛的陳亮也大吃一驚。他也問過梅塔特隆,能不能復原他們兩個,梅塔特隆則用 [縫補過的娃娃怎麼做也只能模仿,而不能完全回到原來的樣子] 這種比喻打消了陳亮的想法。
讓他奇怪的是,洛家大少爺失蹤,集團里竟然一點消息跟動作都沒有。執行官那邊,莫芷雲報告洛南汐只是以[身體有恙,不便外出]為名缺席了上次的聯合會議,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打聽到。
陳亮也在報紙上看到了,畢竟這樣的公開會議,除了行蹤不定的第一席[Kether]與無法出席的第十一席[Ainsoph]之外,其他人的缺席多多少少都會引起民眾的議論。他也有用自己的情報網絡找线索,同樣一無所獲。
一系列的異常跟這十幾天的平靜讓陳亮非常不安,他感到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寧],但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他。
異能學院奇怪的耳機,把[質點]給到庫洛多手上的人,[廣瀨企業]與[幻夢公司]的交易,庫洛多與[獸人帝國]黑市商人[莫里亞蒂]的來往,以及把他拉入這事件之中的,那封神秘委托書。
陳亮叼著筆坐在桌前思考的時候,臥室的門被輕輕叩響了。
[進來吧]
洛南汐——現在應該叫汐月——端著晚餐走了進來。
[主人,小姐看您遲遲不出來吃飯,讓我端過來了。]
[謝了,汐月。放在那就好,我吃完自己放回廚房。]
雖說女仆裝是庫洛多按照自己的喜好讓她們穿上的,但是這十幾天下來,陳亮也漸漸習慣了。
聽著汐月關上門的聲音,陳亮思索著[廣瀨企業]旗下的這個[鳴神制藥],他過去也見過改變人的性別的能力,已經過去了十幾年,雖然太久遠記不清楚,但陳亮知道,那是[神跡]。
而現在汐月的各項狀況都表明,[鳴神制藥]的技術已經可以企及他認知里的[神],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年整體實力逐漸拔高的能力者以及飛速發展的科技,[神]或許已經不再是神了吧。
陳亮明白,自己一定是被什麼勢力盯上了,對方知道自己在幻夢公司做了什麼,如今想逃是逃不掉的,他只能先發制人,但這一個事件牽扯到的東西如同纏在一起的毛线團,陳亮不知道要從哪根线開始。
盯著被雲遮住的夜空,陳亮漸漸睡過去。朦朧之中,他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鼻子里也流入一股清香。陳亮微微睜開眼,若凝霜略微嬌小的身軀正把他抱在懷中,向床邊走去。
若凝霜是繼承了家里衣缽的[武者],在十幾年前[武者]與帝國的談判之後,大部分的[武者]都追隨著四大宗門前往了南方[終末海]上空的[縱雲城]中生活。而若凝霜與姐姐若紅葉作為家中四子的小姐妹卻是那少數留下來的一批。
陳亮的父母收留了兩人,在發生[那場變故]之後她們也跟著陳亮一起從大陸中心的B區搬到了邊境G區。
若紅葉在那次說要去縱雲城一趟後就再沒回來過,盡管有消息來往,但若凝霜也很是擔心。陳亮則為了養傷與調查幻夢公司的事件,除了吃飯很少跟她說話。
陳亮其實已經發現了若凝霜的變化,自從他帶著汐月回家之後,若凝霜經常跟汐月搶著收拾家務,而且行事言語也沒有了身為巡警的沉著冷靜。
他從姐妹兩人來到身邊開始,就一直視他們為家人,從來沒有什麼非分之想。若凝霜跟他平時都很忙,陳亮也沒有太在意她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若凝霜把陳亮放在了床上,她是[外宗]門第,這是以加強身體素質為主的宗派,若凝霜從小的修行讓她擁有不輸6級能力者的破壞力。
看著胸口微微起伏的陳亮,若凝霜思緒萬千。自己從小就敬仰的哥哥,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好好地看自己一眼了,就算他說事務繁忙,自己心里卻還是悵然若失。
為了讓自己平復下來,幾天前若凝霜試了試在同事之間流傳的[安神音聲],聽了幾晚,確實感受到了很好助眠的效果,不過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會時常發熱,也被她當做正常現象忍受著。
剛剛抱著陳亮時,他一天忙碌留下的汗水味讓若凝霜心跳稍顯慌亂。看著在床上躺著的陳亮,她的身體又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
[反正已經睡了...]
小腹的瘙癢讓若凝霜的意識有些朦朧,她用言語安慰著自己,跪坐在了陳亮的腿上。
輕輕脫下陳亮的衣物,已然傲挺的陽物從中彈了出來,雄性的氣味夾雜著浸汗的咸濕直衝若凝霜的鼻腔,她的意識愈發變得曖昧。
[這就是……大人的……]
用小手握住那粗壯的巨物,充血的燙熱也讓她的欲火爬上心頭。
她的師傅從小就教她,修[外宗]的女子不可固守貞潔,那樣會導致陰氣閉塞,陰陽紊亂,所以在鍛體過程中免不了與異性對結雙修。而現在,她是發自內心的想要眼前這根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若凝霜俯下身,輕薄的嘴唇貼在了肉棒前端,隨後伸出舌頭,勾走了周圍附著的汙垢,送進了嘴巴。
腥臭由喉嚨鑽入大腦,雌性的本能讓她思考幾近凝滯。她用手握著肉棒,張開嘴把它含了進去。
津水沿著嘴角流下,若凝霜扭動著上身,讓肉棒在小嘴中不斷進出,灼熱的體溫讓她的舌頭也纏了上去。舔弄,吮吸,吞吐,若凝霜的刺激讓本就堅立的肉棒更加滾燙。
陳亮其實已經醒了,他想要叫停若凝霜,但好似被什麼鎖住了,只能躺在床上微微發顫。在若凝霜的攻勢之下,他很快就將白濁液射了出去。
陳亮感覺這一發射出的不只有精液,還把他的理性連根拽起,感到心里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他極力克制著野性的本能。
若凝霜絲毫沒有察覺到陳亮的反應,她脫下自己的衣服甩到一邊,跨在陳亮的身上,迫不及待地用蜜穴吞下了陳亮仍然挺立的肉棒。
充血的宗筋進入身體的感覺讓若凝霜早就泛濫的玉門如決堤般涌出鳳漿,她壓下腰,讓肉棒突入到秘徑最深處,內壁緊緊地吸住,子宮因為快感而收縮。
她剛想晃動身體感受更多的雲雨之歡,卻被陳亮抓住了雙手,反推倒在了床上。
陳亮的意識早就因她精巧的技藝飛到了九霄雲外,此時宛如一頭發情的野獸。若凝霜見狀,下意識如雌犬一般打開了雙腿。
陳亮抓著她的雙肩,緩緩拔出肉棒,又插了進去,隨後開始猛烈的進出,若凝霜自是被他忽然的攻勢征服,來回扭動著腰,讓肉棒在蜜穴中攪動。
一震翻騰後,陳亮似乎覺得不盡其興,將若凝霜推到了牆邊。若凝霜扶著牆不知是何意,陳亮抬起她一條腿,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又用肉棒捅入了她泛濫的小穴之內。
來回抽送了幾輪,陳亮也覺得龍喉內液體翻涌,抱著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壓在床板上的若凝霜,把子種澆灌進了她因數次高潮而飢渴難耐的子宮里。
若凝霜摟著陳亮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後腰,隨著熾熱的精液進入身體,她也迎來了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主教大人……]
忽然,從若凝霜嘴里小聲喊出的稱謂把陳亮的意識拉了回來。他推開若凝霜,抱起她的頭查看著。果然,她帶著一個讓陳亮心中一涼的[耳機]。
他趕忙從儲物箱里拿出手機拽出數據线线接入了那個耳機,終止了它的進程。若凝霜的眼神顫抖一下,失去了聚焦。
陳亮小心翼翼的取下耳機,拿出了異能學院那天從鬧事的男人身上取下來的做了對比。
若凝霜帶著的這個有些不同,不會直接刺破皮膚來釋放信號,而是伸出一個額外的端口粘在她的後腦,同時在正上方伸出一個短短的天线。
陳亮隨便擦了擦身上的體液,穿好衣服衝出臥室下樓叫醒了汐月,吩咐她去收拾自己的房間,隨後他進入儲物間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門。
他的各種設備都保存在這個偷偷修建的地下室,陳亮把耳機接在了電腦上。這是一個集信號接收發送與影響佩戴者精神的精巧裝置,是男人身上取下那個的升級版。
陳亮分析了從天线里接收到的信號,那是一些奇怪電波的混合,在用耳機自帶的算法進行播放後,他得到了一個音頻文件跟可以被貼在後腦的端口釋放的模擬電信號。
音頻文件是由奇怪的音樂跟男聲的[指示]構成的,那個男聲自稱[教主],下達的指令基本是一些自慰的動作,而且男聲有意讓對方以自己為主體想象做愛的場景,配合模擬神經信號的輸入,達成一種類似於催眠的效果。
陳亮眉頭緊皺,他不知道若凝霜是什麼時候開始被催眠的,剛剛忽然興起同自己交合可能就是受此影響。
在陳亮解析裝置時,汐月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主人!小姐的表現有些奇怪,我暫時限制了她的行動,您快來。]
陳亮心中大叫不妙,他三步並作兩步爬上二樓,跑進了臥室。
[主教大人……為什麼……不繼續寵幸凝霜……]
若凝霜被無形的繩子綁著躺在床上,她扭動著身子,眼神渙散,呼喊著不存在的[主教大人]。
陳亮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看著痛苦的若凝霜,他只能大喊
[梅塔特隆!]
梅塔特隆憑空從他身後出現,隔著陳亮的肩膀把卡片甩在若凝霜額頭。
意識世界里,陳亮看著被灰蒙蒙的霧氣包裹的若凝霜的意識體,雖然在調整莫芷雲跟汐月時已經嘗試操作[質點]的力量,但這樣直接窺伺別人的意識還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這是……什麼?]
[如你所見,這孩子已經陷入很深了]
陳亮觸碰了下那層黑霧,嘗試把它們抽走,但是他發現那是由內而外產生的,無論怎麼嘗試都會再次生成。
[為什麼不能去除,她們兩個不是很輕松嗎]
[質點的力量並非無所不能,單個“皇冠”質點能做到的其實和她遇到的情況相同。]
梅塔特隆朝陳亮解釋道,
[你也看過庫洛多的記憶了,應該比誰都……]
[那我該怎麼做!]
陳亮拽起梅塔特隆胸前的束帶,他不能失去這個妹妹,無論如何都不行。
[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別人奪走嗎!]
梅塔特隆輕嘆口氣,接著說
[我說過了,“單個”質點的力量非常有限,如果能跟特定的質點組成【路徑】,或許可以做到隨意改寫。]
[你要我去收集其他質點嗎,然後就這樣放著若凝霜不管?]
[現在你能做的只有一個,【代替】那個自稱主教的家伙]
[什麼意思,]
[我說過了,現在的“皇冠”只能通過改變“意象”來引導認知的走向,如果將她意識中【主教】的意象覆蓋成你,或許可以緩解她的痛苦。]
陳亮甩開梅塔特隆,他自己有一瞬間也想過這個方法
[那,跟我洗腦了她有什麼區別……]
梅塔特隆沒有回答,他已經告訴過這個少年用[皇冠]進行意識修改的不可逆性。
陳亮思考了一會,現在他能想到的解決方案只有這一個,
[對不起,凝霜]
陳亮學著庫洛多的樣子,捧著皇冠,讓黑色的煙氣滲入若凝霜的意識中。她的記憶里,在一周前對一場發展成暴動的反抗游行的鎮壓中,若凝霜從一個示威者的耳朵上找到了那個耳機,而且並沒有檢查出什麼不對,她就一直留在自己手里。
後來她的同事偶然提起這可以用來收聽一個安撫精神的電台頻道,於是就在晚上睡前試了試,然後她自己的記憶就變得朦朧。
不過陳亮看到她按照指示,從想象著[主教]自慰,到買來玩具感受由裝置構造出的獻身給[主教]的情節。
剛剛若凝霜在去收拾陳亮沒有送去廚房的碗筷之前就一直帶著耳機,那時她就已經進入了發情狀態,把陳亮抱回床上是一時興起,但恰好在她行動時耳機又開始工作,於是若凝霜就把陳亮的身體當做[主教]進行了一番雲雨,肉體上的刺激把已經在懸崖邊的若凝霜推入了深淵。
陳亮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他能早點發現若凝霜的不對勁,如果他……
但是,沒有如果,他必須現在就完成對若凝霜意識的修改。由[皇冠]滲入的煙氣逐漸替代了原本那層迷霧,陳亮看著若凝霜記憶中的[主教]一個一個變成了自己。
修改完成後,需要給予刺激來[固定]。他回到現實世界,汐月已經站在房間的一頭等待吩咐,而若凝霜明顯平靜了許多。
[哥哥……]
她的聲音讓陳亮下定了決心,他揮揮手示意汐月解除能力,隨後輕輕地抱住了若凝霜嬌小的身體,用自己的雙唇親住了她的小嘴。
陳亮伸出舌頭,與迎接而來的小舌糾纏在一起,交換著津液,手順著肚子向上撫摸,輕輕地抓住不大但質感很好的胸部揉捏。
若凝霜回應著陳亮的愛撫,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肩膀,陳亮順勢將她摟緊懷中,手伸到她兩腿之間,用手指塞入了依然濕潤的花瓣內。
兩人再次纏在一起,汐月只是默默關上了房門,沒有多說什麼。
陳亮用手指溫柔地攪動著,若凝霜也把身體貼了上去,她飢渴難耐的身體在陳亮的挑弄下格外敏感。
陳亮脫下褲子,順勢就把肉棒插入了若凝霜的小穴。又是一番風雨後,他懷著復雜的心情,在里面射出了精華,若凝霜也以激烈的高潮回應他[修改]的完成。
陳亮緊緊地抱著若凝霜,
[對不起……]
看著懷里不知是失去意識還是因為精神疲憊而睡著的妹妹,陳亮的心頭,被點燃了怒火。
第二天,陳亮一夜沒睡,他利用若凝霜的權限在警方的網絡內查找她去調查的那次暴動的信息。根據若凝霜的記憶,他很快確定了耳機上一個主人的信息,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郊區市民,如果要找到更多消息就需要去獲取那個人的記憶。
陳亮也借若凝霜通知了警方那邊[迷霧教團]滲入的事實,說到這個名字,他是絕對不陌生,甚至[了解]的。
在過去,[泰拉大陸]還沒有統一時,[異人種]同普通人類一同生活,雖然有些小摩擦,不過由於兩國國王的聯合統治,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激烈的紛爭。
不過,五百年前,[異人種]中誕生了一個[魔王],[魔王]強大的實力與蠱惑人心的魔法征集了一批異人軍隊,殺入了王城奪取了人類國王的性命。
後來,人類著急軍隊,在一位[勇者]的帶領下擊潰了魔王軍,並把全部[異人種]流放到海對面的[索爾大陸],從此500年都沒有正式的往來。
不過有很多異人種留在了泰拉大陸,他們秘密地成立了[迷霧教團],隨時准備從人類手中奪回大陸。即使一直被人類軍隊剿滅,教團依舊暗中隱藏在泰拉大陸,甚至吸引了不少人類加入。
陳亮的父母,就是教團的成員,而且還是[干部級]。幾年前,教團策劃了一起大范圍的暴亂,幾個城區都被他們炸毀了。而就在那場暴亂中,陳亮,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但陳亮對教團沒有恨意,他的爺爺是個[獸人種],而且在父母為教團奔走的幾年照顧了陳亮。他明白這場悲劇的起因不是[教團]本身,而是兩個種族之間的矛盾,陳亮只能默默接受。
不過這樣的經歷讓陳亮對[教團]也有了一些了解,他曾經偷聽父母談論[教團]也偷偷跟著去看過[教團]的[祭祀],以及最為神秘的[入教儀式]
陳亮回想著過去發生的種種,忽然被電話鈴聲打斷了思緒,
[凝霜,怎麼樣]
[哥哥大人,那個人的行蹤我已經確定了,但是姐姐沒有回應我]
又是異常情況,若氏兄妹四人的[心靈感應]是他們與生俱來的異能,如果不是外部干涉應該沒有被阻斷的可能性。
陳亮咬著下嘴唇,要考慮的事情又多了一條,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
他搖了搖頭,現在應該集中於已經有的线索繼續推進,這樣想著,陳亮囑咐若凝霜隨時報告ta的行蹤,以便自己前去去讀取記憶時不會遇到麻煩。
一天後,陳亮按照若凝霜的指示來到了g3區,這里與旁邊的f5區是臭名昭著的[犯罪王國],周圍區域的各種犯罪團伙大多都集中在這里,而[教團]的頻繁活動也讓警方頭疼不已——上面不讓他們與教團有過多接觸。
陳亮有段時間沒有來這里了,與他結交甚好的一個請報商“差點錢”的據點就在這,整片區域的監控設施都在其掌控之下,不過沒時間去打招呼。在略顯髒亂的大街上走著,陳亮有能力在身,基本不需要掩人耳目。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耳機的主人——一個貓耳少女。少女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房門前,然後在口袋里摸索著,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陳亮一直跟在她身後,看她走進房子,環顧了下四周。這里似乎是一個拾荒者的聚集地,他們對外來者的敵對意識很強,這里又到處是教團耳目,陳亮搖了搖頭,布置了一些偵查設備後,轉身離開了巷子。
沿著熟悉了路线走了一會,陳亮來到一個電线杆旁,他敲了敲電线杆上的一個鐵板,從旁邊的牆上伸出了一個裝置。他走過去對著裝置說到
[差點錢,但是從不差錢]
[……稍等稍等……,“差點錢”情報屋,要找什麼。]
從裝置傳來個男人的聲音,陳亮敲著牆,調侃道
[你還挺忙的,怎麼,有大生意?]
那邊好像聽出了他,笑著說
[小陳?好久沒看到你,我這有點事,門給你開了,你下來就行。]
掛斷通信,牆角的一個井蓋自己轉了起來,隨後一台電梯緩緩升起。陳亮走進去,那電梯帶著他向地下前去。
陳亮注視著上升的牆壁。冷靜下來之後,他思索著,自己正處在“暴風眼”之中,最近大大小小的事件看似原本與他毫無關聯,但卻都對他產生了影響。這樣想著,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了目的地。
下面是一個大空間,連著電梯口的是一個擺著拼接起來的沙發跟桌子的地方,左手邊有一扇寫著勿入的門,正對面房間的門則微開著一條縫,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從中傳出來。
陳亮走過去坐到沙發上,他處理委托時會經常來這里“買”情報,不過這里的主人最近似乎裝修了一下,有點新的磚牆跟用木板補好的房頂,以及陳亮以前沒見過的,竟有些高貴的桌子。
[……那就這樣,拜托你了……]
“差點錢”領著一個墨鏡男從會客室走了出來,陳亮站起身。那墨鏡男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他有要緊的事,只是撇了一眼便朝著正在筆記本上寫什麼的“差點錢”走過去。
那墨鏡男到是對陳亮很感興趣,擦肩而過時,他伸出手搭在了陳亮肩膀上。
[在大陸南邊雨林中有一種蛇,被它咬到就會陷入幻覺之中,你說,它會叫什麼名字,]
陳亮被他忽然的搭話叫住了,他想了想,嘴角有些不自覺地上翹,
[“拉萊耶之鑰”,沒記錯的話。你這是被咬到了?]
[哈哈哈,可惜,我也是一條“毒蛇”。]
說罷,陳亮轉過身,跟墨鏡男擁抱在了一起。
[這麼久了,你小子也不知道聯系聯系老戰友?]
那人摘下墨鏡,他叫[董有為],是陳亮服兵役時的隊長,在他們退役之後,董有為帶著幾個人去南方當起了“雇傭兵”,在一年前陳亮的一次委托結束後兩人就再沒聯系過。
[隊長,偵探瑣事很多,忘記也情有可原。]
董有為拍了拍陳亮的後背,“差點錢”也走了過來,
[陳亮,有什麼急事找我,看你剛剛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發生了啥]
陳亮看了看董有為,董有為聽“差點錢”這麼一說,也表示可以幫忙,於是陳亮就把從異能學院開學起發生的事大致說了出來,並且提出要去找最近的[教團]集結地。
“差點錢”托著下巴,若有所思,朝陳亮道
[要找【教團】的話,我這兒確實有點消息。還有,剛剛你說跟蹤的那個半獸人小女孩,我馬上去給你整她的資料。]
“差點錢”直接走進了寫著[勿入]的房間。董有為點上了一支煙,問陳亮,
[真的要去找那幫家伙?你知道【教團】的手段]
[隊長,我不能放著妹妹不管,解鈴還須系鈴人。]
董有為長呼一口氣,跟陳亮一起坐在了沙發上,接著說,
[實際上我來這也是有個【教團】相關的差事,有人雇我們剿了他們在這邊的集會。]
陳亮的心中升起一絲警覺,但他不會問雇主是誰,雇傭兵干的都是要錢不要命的生意,口風緊是必要的職業道德。
[那至少,現在我們是同一陣營]
董有為笑而不語,他聽出陳亮話里有話。兩人看著董有為吐出的煙圈,陷入了沉默。
[陳亮,我找到了,給,用“那個”就行]
“差點錢”從門里走出,丟給陳亮一個小方塊,指了指自己的耳根。
陳亮明白他的意思,把小方塊塞進了自己耳朵後面打開的端口里。那是跟陳亮神經鏈接的數據讀取裝置,平時有仿真皮膚隱藏著。
貓耳小女孩的相關資料在他的腦海中涌現,她走進的那個房子確實是個類似收容所的地方,不過她走的是後門。“差點錢”還在地圖上標注了一些近期[教團]活動頻繁的地區。
[既然咱們目的相同,那不妨一起行動。]
剛剛“差點錢”也給了董有為一個磁盤,他在自己手機上看過之後提議跟陳亮一起行動。
陳亮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面對董有為的提議,他其實認為可行,但是得在他讀取了獸人女孩的記憶之後。
[好,我得先去找那個女孩問點事情,隊長,你去這些地方收集一些信息。]
[就這麼定,好久沒聽你小子的指揮了,還有點不習慣]
董有為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給了陳亮一個芯片,
[這是通訊頻道,隨時保持聯絡。]
說完,他掐滅仍在燃燒的煙頭,順手丟在了電梯口的垃圾桶里,前去了地面。
陳亮在告別了“差點錢”的據點後直接來到了那個獸人收容所的正門前,他剛剛在自己衣服上劃了幾道口子,又沾了一些灰塵和汙漬。
他裝作虛弱的樣子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門開了一條縫,一個灰色的瞳孔盯著陳亮,那個人手中還拿著槍。
[能……給點吃的嗎……]
里面那人把門縫開大了一點,不過依然用槍指著陳亮,陳亮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個[半獸人]少年。少年上下打量了陳亮一番,他向前探出頭,嗅了嗅陳亮身上的味道。
[你…味道…是……混…混血嗎]
少年的人類語言說的並不流暢,陳亮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那少年打開門讓陳亮走了進去,他的兩只豎起的狗耳朵一直警惕的對著陳亮。
這里應該是某個廢棄旅館一類的地方,走進門之後是一個寬敞的大廳,一些異人種流浪者窩在大廳的邊角,大廳中間有兩個弧形的樓梯前往二樓,幾個半獸人小孩子在上面奔跑玩鬧。
陳亮裹著自己的外套,慢慢走進大廳里,周圍的流浪者看著他人類的外表,露出了厭惡的神情。那少年關上門,朝著樓上用異人語喊到,
[大姐,有人來了,是個混血種]
陳亮學過一些異人語,他輕輕問道,
[大姐?]
少年沒有回答他。只聽從樓上傳來說話聲跟腳步聲,一個小身影從二樓的欄杆探出頭來,
[是新成員嗎!]
那是與環境不相符的,甘甜且帶有朝氣的聲音,陳亮抬頭看去,正是他要找的那個半獸人女孩。
那女孩沿著樓梯一路小跑到他面前,周圍的拾荒者看到她如同看到了陽光一般。女孩用清澈的眼睛抬頭望著陳亮,她抓起陳亮的手,用人類語言問道
[我是妮娜,你叫什麼名字,也是流落到這里的嗎]
陳亮沒敢與妮娜對視,他眼神飄到一邊,應她說
[格蘭塔……叫我格蘭塔就行……]
妮娜開心的笑了,她拽起陳亮的手向樓上走去,
[格蘭塔,走吧,讓姐姐給你分配一個住處。]
陳亮只能默不作聲地被她帶了上去,一路小跑來到一個房間前。妮娜敲了敲門,
[姐姐,我把他帶過來了]
陳亮正驚訝於妮娜異人語跟人類語切換的如此自然,一個長耳朵的女人打開了門。
[辛苦了,妮娜,請進。]
精靈女人對著陳亮說。
妮娜拉著陳亮的手走了進去,那是個不大的房間,里面放著一個略顯破舊的辦公桌,一些小本本擺在上面,四周也沒有多少裝飾,唯一的窗戶因為被高樓擋住陽光沒辦法進來。
精靈關上門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本子翻看,妮娜讓陳亮坐在椅子上,自己的前去一旁的櫃子里拿出了兩個茶杯,跟茶壺。
妮娜熟練地泡了兩杯茶,把一個放在精靈的桌上,另一杯端給了陳亮。
[來,喝杯茶吧,]
陳亮看著茶杯里漂浮的茶葉,心里感到一絲恐懼。
眼前這個女孩表現出的熱情絕對不是靠[指令]能夠做到,而這樣的小孩子可能已經被[教團]洗腦。
陳亮並非沒有見過至親好友的背叛,但熟知的人忽然面帶笑容地把尖刀推入自己的心髒,想到這樣的場面,陳亮不寒而栗。
對於若凝霜的事,陳亮的自責減少了一分。他慶幸最後對她出手的自己,但無論如何,[教團]那邊必須要調查清楚。
看著發呆的陳亮,妮娜歪過頭,拽了拽他的外套
[格蘭塔,你怎麼了。]
[我……呵,我沒事]
陳亮苦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妮娜的頭,她也沒有拒絕。
[格蘭塔,是嗎]
坐在桌後的精靈推了推眼鏡,在本子上寫下著什麼,她抬起頭看著陳亮,接著問,
[我叫伊格尼斯,如你所見,是他們口中的“大姐”。說說你是怎麼來到這的……]
[我……]
陳亮用早就准備好的說辭回答著伊格尼斯,妮娜已經收走了喝完的茶具,走到角落里給那幾盆長勢不旺但依舊倔強地盛開著的花澆水。
此時伊格尼斯正在寫著陳亮告訴她的信息,妮娜的注意力則全在花上。陳亮看准時機,用藏在懷里的手槍對著伊格尼斯的肩膀射出了麻醉彈,而梅塔特隆配合著他對著妮娜扔出了卡片。
麻醉彈精准地射中了伊格尼斯,她應聲倒地,聽到動靜扭過頭查看的妮娜也被卡片命中了額頭。
陳亮沒有多少時間,他走過去鎖住門,然後走過去在妮娜身上翻找了一會,找到了後門鑰匙。陳亮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裝置,把鑰匙放了進去,然後對著妮娜深吸一口氣,進入了她的意識世界。
妮娜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她母親是獸人,父親卻是人類。怪不得聽到自己是混血種時——某種意義上這方面陳亮沒有說謊——會那麼高興,陳亮想著,繼續翻看她的記憶。
妮娜在父親帶著母親偷渡去索爾大陸後一直堅強的活著,後來她遇到了伊格尼斯,就跟著伊格尼斯一起來到這里組建了專門為流浪異人種准備的收容所。妮娜是個好孩子,除了自己省吃儉用,平時也會去收集黑市上散落的東西賣錢。
她是在一個月之前遇到[教團]的,那些人跟著一個穿著斗篷的女人在這邊拉攏異人種,妮娜對教團不討厭,但也不想加入。
斗篷女人在看到妮娜後對她很感興趣,把耳機以[方便聯系]為由帶著一些補給物資交給了妮娜,妮娜收下了那些物資,而且因為好奇帶上了耳機。
之後妮娜就陷入了洗腦之中,她只用了三四天就變成了[教團]忠實的成員。[教團]那邊似乎很看中妮娜,一直讓她做一些活動的發起者。
妮娜本來就不經常在收容所內呆著,她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過伊格尼斯還是發現她出門的頻率比以前更多了。
[教團]給她的下個任務是找機會把伊格尼斯也拉入其中,不過妮娜剛剛被警察放出來,一直沒有行動。
陳亮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回到現實世界,伊格尼斯由於她的麻醉彈還沒醒過來。他用[皇冠]的力量改變了兩個人關於自己的記憶,然後把剛剛自己的裝置中復制的後門鑰匙取了出來,順帶給妮娜的鑰匙塞回了她身上的口袋。
陳亮利用能力從後門離開了收容所,他接上了董有為給的通訊頻道,
[我拿到了,你那邊怎麼樣]
[沒什麼收獲,[教團]的人最近沒在這邊出現]
[我把匯合地點標在地圖上了,那邊見]
[收到]
陳亮選的地點在城區外的一個垃圾集散地,這里常年沒有人管理,有用的東西基本都被拾荒者搜刮走了,只剩成堆的廢鐵。
他回憶著在妮娜記憶中看到的內容,
[穿著斗篷的……女人嗎]
陳亮沒能在妮娜的記憶中看到那個女人的臉,他其實也想看一看伊格尼斯的記憶,但在那邊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不能冒這個險。
董有為不一會兒就趕到了匯合地點,他們交換了一些信息,約了個時間,然後各自離開了。
陳亮回到家里時已經在晚上,他一進客廳,若凝霜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哥哥大人歡迎回來~]
陳亮脫掉自己做舊的外套,抱住若凝霜,搓了搓她的頭。
[嗯,我回來了]
他忽然想到了妮娜,心里很不是滋味。
汐月從餐廳走了過來,看到一身髒東西的陳亮,問道
[主人這身打扮,是發生了什麼嗎]
[不,沒什麼,一會幫我清洗一下吧,拜托了。]
陳亮放開若凝霜,說自己要去換衣服,就走上樓回到了臥室。
陳亮站在浴室,讓花灑噴出的水任意打在自己臉上。
放松下來之後,他才感覺到疲勞感從身上各處涌上來,不止是肉體上的。陳亮雖然可以在精神攻擊中保護自己,但所見所聞依舊在他心里回蕩著。
[如果我也被……]
他咽了口唾沫,下半身竟然起了反應,
[嘖……我在想什麼……
陳亮抹了一把臉,嘗試思考點別的東西。[質點]的力量他是不想使用的,但他目前擁有的所有信息都是依靠[質點]得到的。有一瞬間,陳亮甚至覺得只要有了[質點]他的行事就會一帆風順。
但是庫洛多的下場讓他打消了這樣的想法,他拍拍自己的臉。這時,汐月赤身裸體地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
[洛……汐月?!]
陳亮險些滑倒在地,汐月走過去扶住他,輕聲說道
[主人今天很累了,就交給我吧]
他很想拒絕,但剛剛自己的想法確實很危險,不如就這樣吧,讓自己休息一下。
汐月關小了花灑,用香皂在陳亮的身上塗抹著。陳亮不是第一次接受汐月的“侍奉”了,這是庫洛多留下的[指令],陳亮當時並沒有去仔細的調整,自己也在慢慢地習慣。
汐月溫柔的把香皂塗抹在陳亮身體各處,然後把香皂放到一邊,用自己的肌膚貼在了陳亮身上摩擦,雙手伸下去,輕輕握住了陳亮勃起的肉棒。
她一只手套弄著,另一只手用手掌在前端摩擦,熟練的手法讓陳亮很快就交出了第一發。
陳亮這才想起,妮娜給自己喝的茶似乎是索爾大陸的特產[羊尾草],對於異人種來說可以起到提神的效果,但是人類只要引飲用一杯就會在幾小時後陷入發情狀態。可能是妮娜衝的很淡的緣故,也或者是陳亮一點點的異人血統,藥效現在才開始發作。
汐月用自己的雙峰在陳亮背後摩擦,他剛剛射出的肉棒依舊沒有萎縮的意象。
她推著陳亮的肩膀讓他轉過身,用大腿夾著熱燙的肉棒輕輕摩擦,雙手摟著陳亮的脖子,抬起頭親了上去。
陳亮很想壓制住心中的浴火,但這份潛藏在血脈中的野性再次壓垮了他的理智。
他迎著汐月的深吻,用雙手揉捏著她柔軟的臀瓣。汐月也用雙腿上下搓弄著肉棒,
[呼唔~……]
汐月嬌柔的聲音在浴室里回蕩著,她盈盈一握的胸部被忽然襲上的手胡亂地揉捏著。唇齒相接處,陳亮貪婪地索取著汐月的津水,她也任其在自己口中攪動。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若凝霜也來到了浴室,
[誒!為什麼侍奉哥哥大人不叫上咱。]
她脫掉衣服,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陳亮,
[汐月你可不能吃獨食啊~]
陳亮就這樣被兩人夾在中間。若凝霜舔著陳亮的鎖骨,手伸下去揉捏著他的陽玉,汐月則與陳亮熱吻,大腿夾著他的肉棒摩擦,陳亮在兩人的攻勢下又射出了精液。
陳亮也不甘示弱,他抱著汐月的腰,粗暴地把仍然堅挺的陽物捅進了她的小穴里,若凝霜則抬起手,輕輕捏著陳亮的乳頭。
[咕!主人的肉棒~]
汐月在蜜穴被插入的瞬間就陷入了高潮,她配合著陳亮的抽插扭動著腰,陳亮也轉過頭跟一邊渴求的若凝霜親在了一起。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陳亮在汐月的蜜穴射出一發後若凝霜湊了上來,他又拽過若凝霜把她推到牆邊直接把肉棒插進了小穴。汐月因為潮吹癱坐在若凝霜下方,捧著手伸出舌頭接著從兩人交合處流出的體液。
……
陳亮緩過神時自己正靠著浴缸坐在地上,汐月跟若凝霜一左一右趴跪在他身旁,伸出舌頭舔著他不知道射出了多少發還繞有興致的肉棒。
兩人交替用舌頭上下舔弄著,陳亮用手扶著半張臉,射出了清淡的一發,那堅挺的陽物總算是有了放松之勢。
[可惡……]
陳亮揉著自己依然發疼的額頭,這幾天本來就到了自己的發情期,平時還可以靠意志力頂過去,而這次有若凝霜跟汐月的刺激,他又陷入了“野獸”的狀態。
陳亮讓她們兩個清洗一下身體准備去休息,自己也扶著腰站了起來,即使自己的身體素質超過了常人,但連著兩晚的翻雲覆雨還是讓他感到很勞累。
在吃過汐月做的夜宵後,陳亮躺在臥室的床上,思考著從妮娜記憶里得到的信息,他對於那個斗篷女人沒有什麼頭緒,只能等明天再去找线索了。
不過由於最近幾天的勞累,陳亮很快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