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海螺市的故事監獄篇 獄中園 第一章:?
海螺市的故事(外傳)
獄中園
第一章:?
如果一次懲罰沒有讓人知道自己的錯誤,那懲罰就變得毫無意義可言
深夜,城市的夜晚靜悄悄的,原本繁華的街道也陷入了平靜,伴隨著清涼的夜風聲,靈雪終於結束了小店一天的操勞,正拿著賬本翻看著櫃台下那一個月以來賺的滿滿的鈔票,露出心滿意足的模樣。一邊龍妹此時正緩緩地將厚重的店門緩緩地關上鎖好,透過干淨的落地窗,看著海螺市美麗的夜景,不由得感到了一絲疲憊,對著外面的秀美的夜景不由得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才悠哉悠哉的准備向樓上走去。
突然,幾輛警車從龍妹身邊的落地窗外呼嘯而去,掀起一片細細的風浪,似乎預示著今晚的不平與喧囂。
隨著很快三輛警車便來到了一片寂靜居民區前,但車上的隊員卻提前從警車上偷偷走了下來,拿著沉重的裝備一路小跑朝著遠處一座居民樓悄悄靠近。但當六名全副武裝的隊員來到著座灰白色的居民樓前時,眼前那狹窄的道路上早已停著兩輛整裝待發的警車,還有幾輛警車甚至悄無聲息的隱藏在昏暗的巷口之中,如同一只只凶猛且狡猾的野獸一般正靜靜地潛伏在角落,似乎隨時准備撲殺從眼前經過的任何可疑的目標。
而旁邊的城管隊員們一個個更是神情緊張的望向眼前的居民樓,半蹲著將自己隱藏在圍牆後,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手中的電擊槍也緊緊的握在手心中,不敢輕易放松。
為首的一名城管隊長神色緊張的聽著耳機中指揮部下達的各種指令,終於隊長小手一揮,率先手持著電擊槍、彎著身子向居民樓悄聲走去,很快數十名隊員來到了居民樓的正門口去,只見一樓空曠的大廳十分的安靜,只有一名女子正點著一盞明亮的小台燈在桌前寫著什麼。
“你們。。。”“噓~”沒等大門前的那女子說話,一名隊員便來到了那女子的面前悄聲的說道:“保安姐姐,我們在執行任務,請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這是搜捕證。”隊員從腰間的小包中抽出了一張紅艷艷的搜捕證,在保安姐姐面前晃了晃,又忙收進了懷中。保安小姐一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的居民樓四周早已沾滿了七八名全副武裝的隊員,而前門後門更是有三四個隊員把手著,甚至就連滿是汙水與臭氣的下水道中同樣與有隊員靜悄悄的埋伏在其中。似乎著一場抓捕是完美的,當然不僅策劃這場行動的隊長是這樣認為的,就連在場的每一位隊員也是這樣認為的。
很快,安靜的居民樓中傳來了一陣陣槍聲與女子的慘叫,玻璃打碎的聲響與電擊槍子彈劃破皮膚的聲音更是絡繹不絕,終於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行動結束了,街道上的警笛聲,疼痛的哭喊聲劃破了安靜的夜晚,只見一名女子在被幾名隊員簇擁著被擔架抬上了救護車,很快看著遠去的救護車的背影,在坐了每一位隊員都松了一口氣。
“結束了”。
(一天後)
清晨,躺在干淨又整潔的白床單上的桐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那雙寶藍色的美麗的眼睛很快就被天花板上那一盞明亮的燈光晃過,這讓剛剛醒來,還有一些朦朧的桐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適,不由得將清秀的側顏轉向了牆面。
桐華是一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長相清秀的長相在美女如雲的海螺市雖不算出眾,但在相貌上與身材上也有幾分味道,再加上桐華小姐那平易近人且溫柔的性格,更是惹得不少女生的喜愛與垂憐。
“昨天晚上怎麼了,身上好累唔~”桐華靜靜地躺在床上,只感到全身上下無比的乏力與酸痛。尤其是一側後腰,更是如同被人用尖銳的石頭重擊了一般,只要略微的活動就能感到一陣刺痛。
但此時略有遲鈍的桐華才感到了一絲的不對,自己的口中不知什麼時候被塞入了一個紅艷艷的口球,將自己的小嘴緊緊的封住,連一絲的嗚嗚聲都難以發出。桐華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從將口球摘下,但不出所料的是雙手也同樣被一副結實的皮銬狠狠的拘束在身子的兩側,就連自己那纖細的手指也被幾根堅固的鋼絲緊栓著,沒有絲毫活動的余地。
此時的桐華嚇的冷汗直流,雙眼慌張的環顧著四周,掙扎的想要從床上起身,但可惜的是自己修長的脖頸上也同樣被一副銀色的項圈拴在了床上,黑灰色的皮制拘束帶牢牢的將自己的雙肩與腰肢拘束在雪白的床板上,此時的桐華就連抬頭都無比的困難,更不用說從這可怖的拘束床上起身了。
很快桐華便放棄的最後的掙扎,如同泄了氣一般的躺在床上,心理滿是恐懼與不安,桐華使回想在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但不知為何卻是大腦一片的空白,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不知為何從樓上翻下,似乎是摔在了一輛汽車的頂棚上後,就失去了意識。桐華咬著口球眼神更加迷茫了,自己雖對拘束捆綁有一絲絲性趣,但也只不過一個人偷偷的在家中看過一兩次被拘束少女的艷照,自己卻也從沒有親身體驗過這種被拘束的絕望與無助。
無奈,桐華只能無助的向四周的牆壁看去,只見房間內空無一物,甚至連一扇窗戶也沒有,只有一扇在結實的大鐵門在自己的對面緊閉著,空蕩蕩的房間內只有一座的換氣扇發出隆隆的響聲,這似乎也算是桐華現在唯一的一絲安慰吧。
終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結實的鐵門發出了一聲異響,只見鐵門緩緩的打開,兩名身穿白大褂的護士快步走了進來,但很快身後的大門緩緩的關了回去,其中一名護士打開了默默的打開了腰間挎著的金屬醫療箱,而另一位護士在翻找著卻在翻找著什麼,但很快她便拿著一個小巧的手電筒來到了桐華的身旁。
“她。。。她。。。醒了!”走到桐華身側的護士看著桐華那副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得後退了幾步,看著護士小姐那有些驚恐的眼神,似乎比桐華自己還要緊張。但很快那位年輕的護士也冷靜了下來,有些哆嗦的撫摸著桐華的臉頰,仔細的檢查著,桐華看著小心翼翼的護士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只得乖巧的配合著護士的檢查,看著護士那略帶緊張的眼神,也只得拋去一個溫柔的眼神,很快護士便停下了口中的工作,似乎是確定沒有問題,這才緩緩的退到了遠處,對著身邊的助理護士小心的耳語了一番,這才緩緩的離開了。
但是很快,緊閉的鐵門再次打開了,走進來的卻是幾名全副武裝的城管隊員,其中為首的城管隊長身側一名穿著學者服飾的女子走到了桐華身前,一臉嚴肅的說到:“她醒了,准備把她送到審判區吧。”
“嗚嗚嗚?”桐華一臉疑惑與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自己只是一個剛剛畢業沒有多長時間的大學生而已,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被捕了。桐華發出委屈的嗚嗚聲,似乎是想要抗議與反駁,但可惜口中的口球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
“嗚嗚~”(救命!)桐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但是很快一副眼罩就將桐華美麗的雙眼牢牢的包裹了起來,只留下房間內一陣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房間內回響。
(海螺市城管廳內)
“麗麗莎小姐!”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呼喚,一名身材嬌小的少女正抱著一摞厚厚的資料向著大廳中央的休息室跑去,此時一名穿著淡灰色風衣的女子正端著咖啡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中的報紙,聽到月凌的聲音,這才放下了手中熱氣騰騰的咖啡,轉頭看向了月凌。
“怎麼了,火急火燎的。”麗麗莎小姐看著氣喘吁吁的月凌,不禁有些疑惑,不由自主的摸著月凌的小腦袋問道。
“麗麗莎小姐,這是剛剛送來的文件,說是交給你負責唔。”月凌一邊說著,一邊翻開了手中厚厚的文件夾遞到麗麗莎小姐的面前,絲毫不在意麗麗莎小姐那雙正不斷撫摸自己小腦袋的手。
“唔~我看看~”麗麗莎小姐放下了撫摸月凌的手,將腿上的資料捧到自己眼前,仔細的分析起來,但很快麗麗莎小姐就皺起了眉頭,眼神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復雜的感情。
“怎麼了麗麗莎小姐?”月凌看著逐漸嚴肅的麗麗莎,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了起來,麗麗莎小姐雖然剛剛成功考取了高級調教師的資格證,在調教與懲罰方面卻有許多其他調教師沒有的獨到之處,尤其是在奴隸心理學方面更是有過人之處,因此年紀輕輕就被海螺市城管廳給予了海螺市調教治療監獄特殊調教師的資格,要知道著個資格可是海螺市為數不多的高級調教師們都可遇不可求的榮譽,聽說就連被稱為市花的龍妹曾經都沒有獲得這特殊的資格。
“嗯~桐華小姐~我看看~XXX縱火案,XXX誘殺案。。。”麗麗莎小姐看著二十多頁的卷宗的封面陷入了沉思,雖然自己一年前就被授予了特殊監獄調教的資格,但是這一年里自己從來沒有接手過任意一名犯人,在許許多多的案件里,自己也頂多當當顧問的角色,這一下子城管就扔給自己這麼大一個罪行累累的變態殺人狂,著實讓自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繩子一般捆綁住自己的雙手,讓自己無處可逃。
“麗麗莎小姐。”月凌看著麗麗莎手中的資料似乎明白了什麼,忙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便對麗麗莎小姐說到:“聽說桐華小姐的拘束游行下午3點半要開始了,要不要去看看,方便了解了解這個桐華小姐嘛~”月凌滿臉期待的說到。
“嗯~那准備准備我們出發吧。”麗麗莎看著月凌天真無邪的笑容點了點頭,便將桌前早已放涼的咖啡一飲而盡,拉起手邊的挎包就向門外走去,月凌很快也緊隨其後,一起走出了大門。
但此時的桐華並不好受,就在剛剛自己莫名其妙從拘束床上醒來之後,現在的她又即將要被拉到街道上進行拘束游行,當然做為今天游行的女主角,桐華當然不會像其他那些露出著一樣全裸著身子步行示眾,而是被幾名調教師精心“打扮”了一番,當然,在熟練的調教師手里,單純的桐華就如同小兔子一般被肆意的玩弄著、凌辱著,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很快兩眼反白失神了過去。
當桐華終於從失神中清醒了過來時,自己不知何時就已經在游行的現場了,只見自己雙手牢牢的反捆在背後,修長的手指被一層光滑的黑色皮革攥著拳包裹著,幾根精巧的胸繩不斷的擠壓著桐華本就不大的乳房,更是將桐華的胸部勒的鼓鼓的,粉紅色的小豆豆上惡趣味一般掛著一對彩色的風鈴,隨著清涼的夏風緩緩的吹過桐華顫抖的身子,一陣清脆的風鈴聲伴隨著桐華的呻吟就足以讓圍觀的少女的胖次微微潮濕了起來。
當然桐華作為本次拘束游行的女主角,調教師們也專門給桐華准備了一輛精致的木馬車,現在的桐華雙腿被折疊著捆綁在一起,纖細的腳踝被一副結實的鐐銬連接在木馬上,這樣任憑桐華怎麼掙扎都無法從木馬上下來分毫,甚至只是桐華那一絲絲無意義的顫抖,都會讓桐華那稚嫩的小穴在粗糙的馬背上陷的更緊。
很快游行的隊伍開始緩緩的向前走去,只見一名穿著性感的調教師將幾名上半身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犯人的股繩與桐華的木馬車連接在一起,隨著幾名犯人嗚咽著向前走去,桐華身下的木馬車也緩緩的向前移動著。
但剛剛沒過兩分鍾,一名拉著桐華的女犯人就倒下了,在圍觀人嘲弄的眼神中那女子正氣喘吁吁的載倒在地上,被反捆的雙手無助的搖動著,原本粉嫩的小穴早已被粗糙的股繩磨著通紅,但最要命的還是那女子腳上的一雙帶鎖的高跟涼鞋,此時的她們就連走路都異常的困難與痛苦,更不要說拉著桐華了。
但此時的桐華可根本顧不上眼前倒在地上的女子,下體的兩根嗡嗡作響的振動棒很快就讓本就稚嫩的桐華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桐華無助的嗚咽著、顫抖著,粉嫩的下體早已變的無比的濕潤,帶著一絲香甜的愛液混合著尿液順著大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在干淨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清亮亮的水痕。
“麗麗莎小姐”擠在圍觀的人群前的月凌正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少女們的囧狀,“那個桐華小姐看起來好柔弱的樣子唔。”月凌指了指木馬上欲生欲死的桐華露出一絲疑惑的眼神。
“確實,按目前桐華小姐的表現,已經不能說是相差多大了,而是壓根和資料中的那個桐華完全搭不上邊,這明顯是一個柔弱的少女而已。”麗麗莎小姐心里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在自己口中塞入了一根甜滋滋的棒棒糖,緩緩的舔舐了起來。
終於,在其他幾名“母馬”的耐心的攙扶下,倒在地上的少女重新站起身來,兩名看起來似乎很有經驗的女子一左一右的將走路還有些踉蹌的少女夾在中間,“攙扶”著繼續向前緩緩的踱去。
很快,地獄般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前面的兩名“母馬”終於用盡了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一齊跪倒在地上呻吟著,甜膩膩的汗液浸濕了每一位早已精疲力盡的少女,在溫熱的石板路上留下了一道道水花,看著還有一半的路程,每一位少女眼神中都透露著絕望與懊悔。但圍觀的人們似乎並沒有感到一絲了憐憫,反而看著一行人的囧狀笑的更開心了,無數難聽與下流的詞語如同一道道利刃扎向了在場的每一位“母馬”的心理,很快一位柔弱的少女終於承受不住眾人的責罵,忍不住跪在地上哭了出來,紅潤的小嘴不斷的撕咬著口中那顆紅艷艷的口球,發泄著心中的委屈,但除了身邊的與自己同甘共苦的“母馬”們之外又會有誰在意呢?
突然,嘈雜的人群中一個修長的身影走了出來,是麗麗莎小姐。只見她拎著一袋瓶裝水輕盈的跨過眼前的金屬護欄,慢悠悠的走到一行“母馬”的身邊,少女們看著緩步向自己靠近的麗麗莎,眼神中充滿了惶恐,少女們不安的擠在一起,目光不敢離開眼前的女子分毫,生怕下一秒自己將會被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但麗麗莎卻沒有在意“母馬”們的反應,反而自顧自的拿出了一瓶清亮亮的水,展示一般的扭開來一飲而盡,嘴角的水滴順著兩顎流下濺濕了麗麗莎小姐的衣襟,搭配著麗麗莎小姐豐滿的胸部與流线型的身材,更是無比的誘惑與妖媚,眼前的“母馬”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嗯?~”麗麗莎蹲下了身子,重新拿出了一瓶水抵在了一匹“母馬”的胸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一言不發。終於一只“母馬”禁受不住清水的誘惑,跪倒在麗麗莎面前仰著頭,滿臉的期待,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麗麗莎看著那慘兮兮的少女,不由得笑出了聲,靈巧的雙手輕輕的劃過少女的側顏,那副濕漉漉的口球應聲落了下來,但長時間的口球早已讓少女的舌頭麻木,除了無助的呻吟聲什麼也說不出來,麗麗莎也沒有嫌棄,端著水瓶輕柔的將水倒入了少女的口中,頓時少女就感覺全身上下如同浸泡在水中一般舒爽,身上的力氣也漸漸地恢復了過來,其他的“母馬”們見狀,也紛紛露出乞求的神色向麗麗莎小姐乞求的水源。
“慢慢來,不要急啦~”這時,身材嬌小的月凌終於也越過了高高的護欄,來到麗麗莎的身邊一同給眼前這些精疲力盡的“母馬”們喂起水來。麗麗莎小姐見狀,這才拿著一瓶水站起身來走到了桐華的身旁,但此時的桐華卻有些失神,兩眼反白呆呆的做在木馬上一動不動,清亮亮的口水也順著胸部緩緩的流了下來,全然一副玩壞的樣子,即使麗麗莎小姐將桐華口中那有些不和尺寸的口球摘下,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轉。
“唔,看來還是太弱了。”說罷,麗麗莎小姐在口中含上了一口清水,溫柔的吻向了桐華的嘴唇,柔軟的舌頭卷著清水,一點點的浸濕著桐華的口腔,很快桐華有了一絲的反應,原本泛白的雙眼漸漸恢復了往常,身體也能稍稍活動了一點。
“唔~唔?”桐華這才看清了自己的情況,一名俊美的大姐姐正貼著自己的小臉,親吻著自己的嘴唇,桐華不由得臉紅了,忙想要躲閃,但捆綁的鐐銬與麻繩卻讓想要掙扎的桐華無法彈動分毫,無奈只能作罷靜靜的感受著那女子那溫熱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
“看來你恢復了不少嘛。”麗麗莎看著恢復神色的桐華笑著說道,
“謝謝你”桐華紅著臉,低著頭向麗麗莎到著謝,一時間不敢直視麗麗莎小姐的視线。
“不用謝~以後還要多指教呢~”麗麗莎一邊重新幫桐華帶好了口球,一邊笑著說到,“我會好好對你的哦~”
“嗚嗚嗚?”桐華滿眼疑惑的看著麗麗莎遠去的背影似乎想要追問下去,只可惜下一秒小穴中振動棒的傳來的快感重新將桐華吞噬,“母馬”們此時也恢復了體力,拉著桐華繼續前方走去。
“嗚嗚嗚?”等到桐華再一次從失神中醒來時,自己卻又不知什麼時候再一次被關進空無一人的牢房中,桐華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感到一絲的疲憊,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莫名其妙被抓進了監獄中,又莫名其妙的送到大街上拘束游行,一想到自己全身赤裸被捆綁的樣子,臉頓時紅了起來,滿腦子都是那羞恥的畫面與眾人指指點點的眼光。但一個修長的身影突然在桐華的腦海中閃過,一想到那女子給自己喂水的樣子,不知為何心中就濺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弄得桐華心里癢癢的,又一時間沒法形容,只得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完全透明的囚服發泄發泄心中的“瘙癢”。
現在的桐華手腕與腳踝上,還是帶著結實的手銬與腳鐐,但拘束程度還是比剛開始的拘束室差了不少,身上的囚服似乎是用一種特殊的乳膠制成的一般,幾乎完全透明除了看得見精致的縫线之外,幾乎將桐華全身上下都暴露無余,粉紅的小嘴上仍然佩戴著一副紅艷艷的口球,只不過更加舒適了一點,但仍然讓桐華忍不住的流下了一絲口水。但桐華的胸部更是不知道被誰惡趣味一般的紋上了一串條紋碼,這讓桐華感覺到無比的羞恥,好端端的少女變成了是商品一般的東西,換誰都會感到一絲不適與不安。
這時,監獄的房門伴隨著嘩啦啦的金屬摩擦聲緩緩的打開來,只見一名身著城管服飾的女子緩緩走進了牢房內,隨手將房門反鎖,就面無表情的向桐華走去。
“嗚嗚嗚”桐華嗚咽著害怕的蜷縮在床板上瑟瑟發抖,只見那女人筆直的站在桐華面前,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是。。。眼淚。桐華看著那女子眼角緩緩流下的淚珠,心中不由得五味雜陳,剛想要發出一聲安慰的嗚鳴,一只結實的拳頭就狠狠的砸到桐華的臉上來,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在臉頰蔓延開來,桐華下意識的想要護住自己的頭部,但很快又是一巴掌重重打在自己的耳朵上,一陣刺耳的嗡嗡就在桐華的兩耳間回響,桐華雙眼模糊了起來,本就無力的身體更是承受不來這樣強烈的襲擊,一頭栽倒在床上,兩眼失去了光澤。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女子一邊對著桐華歇斯底里的吼叫著,一邊爬上了床,騎在桐華的瘦弱的身軀上,修長但有力的手指狠狠的掐住了桐華的脖頸,
“唔!”桐華不斷的掙扎著,雙手無意義的向四周抓去,但堅固的鎖鏈卻將桐華雙手牢牢的拴在床板兩側,不論桐華怎麼掙扎反抗都顯得如此的無力,很快桐華感到胸口一陣缺氧般的疼痛,眼前的一切都逐漸模糊了起來,只看到身前憤怒的女子與從她臉龐一滴滴滾落的淚珠。
“嗚嗚(對不起)”女子看著桐華愣住了,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桐華一時間沒辦法繼續下手,原本死死嵌入桐華皮膚中的手指也緩緩的送開了。
“莎隊長!你要干什麼!快住手!”此時,麗麗莎正准備來將桐華帶走,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看著反鎖的大門忙一腳重重的踢了上去,巨大的金屬碰撞聲在狹小的監獄中回響,幾名獄警映射而來也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很快一行人將緊閉的大門撬開,七手八腳的按著莎莉將她抬了出來。
過了好長時間,桐華才能慢慢的起身坐起來,看著面前的麗麗莎,忍不住哭了起來,麗麗莎抱著桐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部,好一會兒才停止了抽泣。
“桐華,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或者干了什麼?”麗麗莎看著逐漸恢復過來的桐華,這才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記得了,醒來就在這里了”桐華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麗麗莎看著桐華略有所思,根據報告顯示,在抓捕行動的過程中,桐華在逃亡時因為被床前的线路絆倒,重重的摔倒砸在樓下的轎車頂上,當場昏迷不醒。眼前這個單純可愛的桐華,可能就是那次意外的產物吧。
“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麗麗莎,是你的調教員哦~”麗麗莎笑著對桐華說到,“你曾經做錯了許多的事情,所以要接受相應的懲罰啊~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會經常在一起的,很快你就會想起之前的一切哦~”
“是真的嗎?”桐華看著眼前端莊嫵媚的麗麗莎,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安心,對著麗麗莎點了點頭。
“那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能會很累哦~”說著麗麗莎起身朝著屋外走去,空蕩蕩的房間內又一次回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