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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淪陷

  女武神駐地大體上是圍繞一個城鎮建立的,留給女武神的傷員區實際上在城鎮中心位置。

  

   但從駐地外到醫療室,不過短短二百多米的距離,監視章喆的女武神卻走得十分艱難。

  

   身體像是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走路時兩腿摩擦的快感被成倍地放大,每邁出一步,兩腿間都像是被通了電流一般,酥麻的快感幾乎要淹沒掉下半身其余的知覺,只剩下那讓她幾乎升上天堂的快感。

  

   身體依靠在牆面上,她伸手叩響房門。

  

   莎蓮娜打開門,正正好好抱住了癱軟下來的女武神。

  

   “艾琳……?你受傷了?!”對方身上清甜的香氣被寒風所掩蓋,莎蓮娜把艾琳拖進房間,熟練的安置在臨時床位上,准備進行檢查。

  

   “沒有……沒有……嗯……”和莎蓮娜的身體接觸讓艾琳心中泛起奇妙的感覺,對方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臉上,撩起絲絲縷縷的碎發。“莎蓮娜……你拿著這個。”

  

   接過玻璃瓶,金發女武神好奇地打開瓶塞,“這是什……麼……”

  

   撲面而來的花香把莎蓮娜熏得頭暈目眩,雙腿一下子軟了下來,靠在床沿上,大口喘著氣。“艾琳……這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艾琳的臉龐也伴隨著花香地吸入慢慢變得通紅,只是她更加大膽,就在友人面前,手掌探向蜜穴,一邊撫弄濕透了的股間,一邊搓揉著酥軟的胸部。“哈啊……莎蓮娜……來陪艾琳一起快樂吧……”

  

   稚嫩青澀的嘴唇貼在一起,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尋,接吻帶來的安心與媚意慢慢在女孩們的心間蔓延。

  

   當淫亂的花香在房中彌漫,莎蓮娜便覺得身體被柔軟的雲朵包圍著,肌膚慢慢敏感起來,小腹里積攢著一股火。

  

   她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白蓮花,起碼,比新兵艾琳要知道的多。

  

   當莎蓮娜睜開媚態橫生的眸子,看著面前青澀的少女,便開始了唇舌間的反擊。

  

   艾琳生疏的吻技迅速被打回原形,身體在後仰中慢慢靠回床上,香舌被動地抵擋著莎蓮娜侵略性的唇舌。

  

   “艾琳……我們這是……”當唇舌分離,細細的口水絲蕩漾在二人中間,莎蓮娜看著床板上渾身無力,卻仍在自慰的少女,心中難免升起半分疑惑。

  

   不應該啊……她自己很少像今天這樣欲求不滿過了,艾琳入隊以後也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啊!

  

   “莎蓮娜姐姐……艾琳……哈啊……艾琳感覺好舒服啊……噫啊……要……要……啊!!!”

  

   溫熱的愛液從股間涌出來,本就濕透了的褲子再也蓄不住水分,帶著淫亂氣味的濕痕慢慢在床單上漫開。

  

   塞上那玻璃瓶的塞子,莎蓮娜深吸了一口氣,令人頭暈目眩的香氣便沾滿了所有的思考,她的手掌攀上艾琳的褲腰,解開紐扣,將被愛液浸透了的短褲輕輕扒拉下來。

  

   因為艾琳年紀的關系,隊里的大家都很克制,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事到如今也無需在意那麼多了。

  

   探索蜜穴的那只手還未離開,也被愛液染濕了大半,莎蓮娜捧起那只嫩白地手掌,輕吻黏滑的指尖,愛液拉出又輕又細的淫絲,隨後崩斷。

  

   少女的愛液帶著神秘的甘甜,仿佛有一種讓人沉醉的魅力,那一絲絲甜味在唇齒間蔓延時,莎蓮娜覺得自己都好像快要昏過去了。

  

   甩掉鞋子,莎蓮娜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腹上顯露著精干的肌肉,腰肢卻依然纖細,只是皮膚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幾乎橫跨的右邊半個肚子。

  

   抬起少女的的一條腿,莎蓮娜跨坐在艾琳身上,讓濕意彌漫的蜜裂輕輕貼在一起。

  

   韌腰慢慢挪動著,動作溫軟輕柔,但帶來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欲求不滿的穴口互相摩擦,淫靡的粘液聲回蕩著,但莎蓮娜卻已經不在乎了,糜軟的快感像是觸手一般纏上身體,身下艾琳無遮無攔的呻吟像是催動著那快感的觸手,從身上每個毛孔鑽進身體。

  

   “嗯……哈啊……”富有經驗的女武神輕哼一聲,壓制住小腹上有些失控的高潮,只是溢出的淫水卻完全阻攔不住,她輕輕縮著頭,等待高潮過去。

  

   艾琳的眸子已經完全失了神,瞳孔沒有焦距,喘著酥軟的氣,時不時漏出絲縷呻吟,手臂緊張地抓著枕頭,直到快感慢慢消退才逐漸放松身體。

  

   俯下身體,輕吻艾琳的臉頰,莎蓮娜聞到少女身體上異樣的香氣,忍不住伸出舌頭,一邊親吻,一邊用舌尖輕觸光滑的臉龐。

  

   “小可愛……還想要嗎……”湊到艾琳耳旁,莎蓮娜輕聲問道,呼出的熱氣在少女耳廓里打轉。

  

   “唔嗯……”失神的少女並不能給出明確的回答,只能發出可愛的聲音。

  

   也幸好那壓抑的高潮已經泄空了莎蓮娜身上異樣的欲求,她慢慢離開友伴的身體,穿好衣服,又幫艾琳蓋好了被子。

  

   拿起那瓶奇怪的液體,莎蓮娜眯起眼睛,盯著液體中以極緩速度上浮的微小氣泡,沒有再揭開塞子。

  

   “唔哩——!!”尖銳刺耳的報警聲在耳畔炸響,莎蓮娜的目光迅速看向自己的武器,她放下瓶子,扛起槍,衝出了房間。

  

   警報的級別不是很高,從節奏來看,是大數量的低級崩壞獸。

  

   放在以前,靠重武器集中打擊能夠應付眼下的情況。

  

   但偏偏手頭的重武器被征走了!這輪崩壞獸潮就變得十分的要命!

  

   駐地里人頭攢動,莎蓮娜望見的每個人都眉頭緊皺。

  

   艾琳的情況看上去是很難再從床上爬起身來了,莎蓮娜反而希望她能在傷員區里乖乖躺著。

  

   ……………………

  

   有人在哭。

  

   悲戚的呻吟縈繞在貝拉耳旁。

  

   曾經作為崩壞的使徒,她也曾沐浴在這樣的痛苦中,為此感到愉悅,為此感到興奮,他人的痛苦就像是她成長的養料。

  

   可如今聽來卻無比刺耳。

  

   那些痛苦的哀嚎聽上去就像是曾經在實驗室中苦不堪言最終慘死的那個女孩。

  

   那時候,她渴求著父親,母親,或者不管是誰都好,有人能救她出去,能讓她穿上暖洋洋的衣服,能讓她每天都吃得飽飽的。

  

   貝拉睜開眼,自己睡著的床板已經被移到角落,而章喆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正集中精神看著手術台上女武神的後背——那里皮肉翻卷,被崩壞能深度感染,而章喆正操著剪刀和夾子,取出結塊的身體組織。

  

   那些痛苦的哀嚎正是來自於身受重傷的那些女武神。

  

   說是手術台,其實也比一個破床板好不到哪里去,這台手術似乎是進行到了尾聲,貝拉坐起來,沉默地看著章喆一針一线縫上那猙獰的傷口。

  

   事畢的男人疲憊地坐下,仿佛卸下了千斤擔子,大口喘著氣,目光看向貝拉。

  

   “章喆……你是醫生嗎。”女孩問道。

  

   “……不是。”良久,他才回應,不是因為猶豫,而是因為疲憊。

  

   “因為醫生昨晚死了,所以我是唯一一個能動這種手術的人了。”

  

   “還會死很多人嗎。”

  

   “是的……包括剛才那個,會有很多人死掉,有可能是被凍死,有可能是被崩壞能感染致死——雖然這營地里一共也沒幾個人。”

  

   他能抑制崩壞能感染,讓手術器具不變成新的感染源,但他不會治療傷口,也不會逆轉感染過程,重傷員在抗擊崩壞的前线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貝拉閉上眼睛,用翅膀包住身體,隨後,纖長的尾巴慢慢探了出來,有些拘謹地做著放松的運動。

  

   她不想再讓那些痛苦的哀嚎在耳邊回響,那會讓她想起那段絕望而又黑暗的日子。

  

   溫和的光流順著地面向外擴散,整個營地里所有活著的人都浮現在眼前。

  

   或強或弱,一共不到三十個。

  

   魔龍閉上眼,力量從身體中慢慢溢出。

  

   當貝拉的身體緩緩倒下,章喆便包住了她,摟在懷里,輕撫著她的後背。

  

   “章喆……貝拉感覺不到你是活著的……”在伴侶懷里,魔龍輕聲訴說著,聲音里帶著淡淡的哭腔,“你是不是……已經死了……”

  

   章喆皺起眉頭,輕輕捏了捏那對收起來的翅膀,“說什麼話呢。”

  

   “嗯……”少女的呼聲甜甜的,帶著能夠聽到的依賴,“不許亂摸……”

  

   “不要,說錯話的貝拉,就要乖乖接受懲罰。”溫和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震得貝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纖長的白色尾巴忍不住卷起來,讓兩個人的身體靠得更緊。

  

   “壞家伙……嗯……”

  

   當手掌在翼骨的皮膜上撫過時,女孩敏感的身體忍不住緊緊抱著章喆的腰。

  

   帳篷的簾子被人掀起一條縫,一只眼睛在夾縫中望著帳篷里的景象,隨後沉默地離開。

  

   沉醉於戀人擁抱和調情的少女自然察覺不到這細小的變化,她嗅著面前熟悉而又令人心安的氣味,翅膀上原本敏感的觸覺似乎是有些遲鈍了,快感慢慢變成了舒適而又安穩的觸覺。

  

   是章喆找到了按摩的訣竅,以一種不會讓少女難堪的技巧輕撫著突然變得敏感的翅膀。

  

   一個小小的身體鑽進帳篷,一言不發地坐在凳子上,看著擁抱的兩人。

  

   只是,當酸麻感慢慢涌上翅膀的時候,貝拉才意識到,抱著自己的男人沒有一刻不是一個下半身動物。

  

   “……呼……麗塔還在……看著呢……哈啊……”少女睜開如水的媚眼,看著坐在帳篷里的乖巧女孩。

  

   “嗯?”章喆挑了挑眉,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

  

   “呀啊……啊……啊……”當百靈鳥一般清脆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貝拉只感覺翅膀失控地顫抖起來,迷亂的酸麻感順著翼骨爬滿了整個後背和翅膀,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又緊張地閉上,快感侵襲著腦海,輕而易舉地讓她陷落。

  

   “哈……哈……”高潮過後的少女靠在伴侶懷里,呼出輕薄的霧氣,翅膀輕顫,仿佛有流光涌過,股間難耐地滲出蜜汁,讓她不自覺地在章喆腿上輕輕摩擦陰戶。

  

   良久,尾巴和手臂才慢慢松開章喆,貝拉好不容易從性愛的誘惑中掙扎出來,只是身體依然虛弱,依偎在章喆身旁。

  

   “貝拉姐姐……”小麗塔走過來,抱住貝拉的手臂,甜甜地喊著,“那個大姐姐說讓麗塔謝謝你,救了好多人。”

  

   疲憊的少女伸手揉了揉麗塔的腦袋,茶色的秀發從指尖鑽出來,撓得她手掌癢癢。

  

   小麗塔舒服地眯起眼睛,玫紅色的眸子里滿是單純的歡喜。

  

   “貝拉,你想繼續留下來嗎,還是我們今晚就走?”

  

   “不想動……想一直被你抱著。”身體和心,已經徹底投降了,不想反抗這個男人,也不想離開他,貝拉蹭著章喆的身體,想到。

  

   “那麗塔呢……?”一邊問,章喆一邊讓貝拉背靠著胸坐在腿上。尾巴耷拉在一旁,有氣無力地擺動著。貝拉的體溫現在有些低,需要一個熱源。

  

   “唔……麗塔想當女武神。”小姑娘大膽地說道。

  

   章喆眯起了眼睛,手掌撫弄著懷中龍少女柔軟的腹部。

  

   “為什麼呢?”他溫和地問道。

  

   “因為麗塔想保護貝拉姐姐,保護爸爸!”小手指點著嘴唇,女孩回答道。

  

   “不行不行!”貝拉終於反應過來,慌忙地想要駁回麗塔的想法,“麗塔不能去當女武神!天命里的人都是壞家伙!”

  

   “可是貝拉姐姐你不是也天天叫爸爸壞家伙嗎!”

  

   “那……那不一樣!”憋紅了臉的少女不知如何向孩子解釋,臉上徒勞地冒著蒸汽。

  

   “爸爸不會傷害貝拉……但是天命的女武神會。”順著少女腰間的敏感帶輕輕一撩,緊張局促的貝拉就驚呼一聲軟倒在章喆懷里,喘著媚態十足的呼吸,看著章喆的眼神都像是溫軟的流水一樣,不再帶有力量。

  

   現在的貝拉,就算章喆沒有得到實際控制權,但若是想讓她做什麼,她也一定不會拒絕。

  

   但她主動開始幫助其他人的時候,章喆是真的開心的不得了,就差把她舉高高抱起來親了。

  

   然而,麗塔想要成為女武神這個願望,確實需要斟酌斟酌。

  

   就算麗塔變小以前就有可能是女武神部隊的人,她現在也是他章喆的女兒!

  

   “打擾一下。”帳篷的簾布被先開,女武神隊長和抱歉聲一起鑽進帳篷里。“關於麗塔·洛絲薇瑟,我說的是女武神麗塔,我找到她原來所在的部隊編制了。”

  

   章喆像抱著毛絨娃娃一樣抱著貝拉,享受著伴侶迷亂的呼吸和動情的體香。

  

   “原第114女武神中隊的副隊長,b級,在三天前率領整支分隊抵抗崩壞獸潮,全員戰死,檔案里她的資料不多,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人物。”棕色的齊肩短發一搖一擺,女武神隊長慢慢講述著,眼神飄向貝拉的翅膀和尾巴,“另外,雖然每個人的性癖是自由的,天命內部也提倡自由戀愛,但我仍然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這就不用了,我知道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但我也清楚該怎麼避免麻煩,就不用再讓心理醫生看我這個病患了。”

  

   “關於小麗塔的女武神考核,可以由我個人出面,當擔保人,她的天賦和聖痕都是極好的,有能力成為天命最強的女武神。”

  

   章喆搖了搖頭。“你不配。”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啊,我無意對你進行人身攻擊,但事實如此,擔保一個牽扯如此大的小姑娘進行女武神培訓,你確實不配。”

  

   女武神隊長眯起眼。

  

   “你知道西琳嗎?”章喆問道。

  

   懷里的龍少女瞬間從淫悅的迷亂中驚醒過來,不安地四處張望。

  

   章喆一邊安撫貝拉,一邊瞧著面前女武神三分疑惑的眼神。

  

   “那我換個稱呼,空之律者,第二律者。”

  

   女武神隊長恍然。

  

   “在成為律者前,她就擁有絕佳的崩壞能抗性與適應性,但她沒有被發掘成女武神,而是在巴比倫塔中接受殘酷的人體實驗,最終化身律者。”

  

   “我無意為西琳辯白,我只想說,天賦只是次要,政治價值,裙帶關系,或者赤裸裸的金錢交易,這些東西在天命里或許更加吃得開,所以擔保麗塔……你確實不配,你也保證不了她會進入女武神學校二不是另一座巴比倫塔。”

  

   “只要為她安排一個難民的身份就行了。”

  

   “但天命內部已經知道這個跟在我旁邊的小姑娘了,假身份沒用。”

  

   麗塔似乎是又有些困了,坐在凳子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但貝拉仍在章喆懷里不安分地扭動著,聽見西琳的名字讓她變得非常不安,就算身體疲憊也要睜開眼睛。

  

   章喆嘆了口氣,一只手摟住貝拉的腰,另一只手則大膽地伸向貝拉濕潤的蜜肉——就當著女武神隊長的面。

  

   “咿呀……你……哈啊……”

  

   不過章喆也不是真的想讓她怎麼樣,只是想讓貝拉快些進入狀態罷了。

  

   一副看戲模樣的女武神隊長見章喆停下手,有些遺憾地問道,“怎麼不繼續了?”

  

   “你在期待什麼呢?”擁著迷迷糊糊的貝拉,男人反問道。

  

   交涉失敗,不歡而散。

  

   “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其實希望麗塔能夠進女武神學校系統地學習的。”等到懷里的少女慢慢清醒過來,章喆便想和她商量。

  

   “唔嗯……?”只是貝拉的智力顯然還在掉线中,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和我們不一樣。”看著閉眼熟睡的小姑娘,“人總歸是社會性動物,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對她的成長沒有太大的好處。”

  

   “不過,不用擔心,至少現在,我也不想讓她進入天命。”

  

   龍少女伸出舌頭,仰起頭,用舌尖輕輕舔著章喆的脖子,“那你的意思是……?”

  

   “孩子長大了,就是要遠走高飛的,我只是希望……到了那時候你不要太難過。”

  

   少女的身體在渴求著撫慰,接二連三的調情讓她心中泛起奇怪的情欲,眼眸中涌動著迷亂的愛意。

  

   章喆把她抱起來,又平放在床板上。

  

   纖長的尾巴和翅膀慢慢收回身體里,少女望向伴侶,眼神中傳達的意思已經不言自明。

  

   章喆坐在她旁邊,用手輕輕撓著他的肚子,“我還累著呢,你現在也使不上多少力氣吧……就不要想做色色的事情了。”

  

   “……壞家伙。”貝拉閉上眼睛,身體慢慢發出光芒。

  

   太壞了,准備變成龍去咬。

  

   龐大的身體撐開帳篷,四翼的巨龍並沒有變成最大的體型,只是剛好能夠用翅膀尾巴把章喆和小麗塔包起來。

  

   他不肯抱著自己,那自己就抱著他。

  

   女武神隊長壓下手下的槍,“帝王級崩壞獸襲擊駐地,帶上傷員和物資,准備撤退。”

  

   ……………………

  

   “貝拉姐姐呢……”小麗塔在章喆懷里清醒過來,感覺有些一晃一晃的。

  

   “在這兒呢。”男人輕輕拍了身下的巨龍,後者轉過腦袋,蹭了蹭麗塔的臉。

  

   將翅膀都收攏起來的巨龍一步一步走在雪原上,尾巴左一甩右一甩,揚起不少的雪花,看上去端莊極了,也高傲極了。

  

   “貝拉姐姐……變成龍了?”小麗塔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甲殼堅硬的怪物,“爸爸……是詛咒嗎!”

  

   “不是……因為貝拉本來就是龍啊,只是她能變成人而已。”揉了揉茶色的細發,章喆耐心地向小姑娘解釋。

  

   “那貝拉姐姐為什麼要變成人呢?”

  

   “唔……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自己問問她吧?”章喆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問題大概率要戳到這條笨龍的傷口,所以便把問題扔回了小麗塔那邊。

  

   關於那個小姑娘在巴比倫塔的記憶,貝拉已經回想不起來多少了,除了支離破碎的絕望和痛苦,就只剩下那個紫色頭發的朋友——也就是沒有成為律者前的西琳。

  

   和西琳同一批被送來的實驗體里,似乎只有貝拉活得最久,在能夠相見的短暫時間里,她們會互相擁抱著祈禱會有神明來拯救自己。

  

   但是日夜祈禱的神明並沒有在她們最無助的時候現身,貝拉的慘死帶走了西琳心中最後一點希望。

  

   “因為……因為姐姐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把姐姐從龍變成了人……”輕靈的嗓音回蕩在章喆和麗塔的腦海里,貝拉慢慢地回答。

  

   無論如何,她的女王大人都將是她心中抹不掉的傷痕,所以,悲傷淒涼的情緒也隨著想法一同傳達給了父女倆。

  

   麗塔一邊聽著,眼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下來。

  

   小姑娘掙開章喆的手臂,上前抱住龍的脖子,小臉貼在冰天雪地里溫熱的甲殼上——因為身體是孩子,所以並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緒,但也正因如此,也可以依從內心最直觀的感覺,表達自己的想法,也不用擔負起過重的責任。

  

   “貝拉姐姐……麗塔會陪著你的。”

  

   手掌撫上那雄健粗糙的翼骨,章喆輕聲嘆息。“如果……我能來的再早些就好了。”

  

   孑然一身的他絕對能把整座巴比倫塔從上到下拆得一干二淨,然後騎在奧托脖子上拉屎撒尿。

  

   但世界上總歸是沒有如果的。

  

   幸好他的命很硬,身體很健康,能制止貝拉讓她不犯錯,也能陪著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收攏的翅膀緩緩舒展,亮藍色的熒光從翼骨慢慢浸透翼膜,魔龍邁開四條腿,在雪地上疾跑,翅膀扇動著,逐漸飛離地面。

  

   “哇啊!飛起來了!”小麗塔驚呼著,被章喆護在懷里。“貝拉姐姐,可以飛得再高一些嗎!”

  

   “不行啊,飛得再高的話,就會被雷達發現啦!就這樣低空通過吧!”強風灌進口腔,章喆全然忘記了擬似核心的能力,只是開心地笑著。

  

   近地飛行雖然危險,但是帶來的視覺衝擊是遠遠強過高空飛行的,當地面上的景色在身旁飛速掠過時,配合耳旁呼嘯的風聲,簡直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因此,章喆也捂住了麗塔的耳朵。

  

   小姑娘像是個好奇寶寶,四處張望打量,卻不敢再掙脫章喆的擁抱了。

  

   要飛去哪里,章喆也不在乎了,所有的行程規劃在腦海里全部塗掉,只剩下和塞西莉亞在將來的會晤。

  

   “貝拉,你變成龍的時候,原來的身體都藏在哪兒呢?”靠著溫暖的龍腹,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魔龍的脖子扭過來,張嘴朝他吐了一小口火。

  

   漆黑的夜里,面前的火堆上架著一條肥美的大魚,火舌輕輕舔舐著魚皮,讓發亮的油花和食物的香味一點一點滋出來。

  

   章喆和貝拉不需要吃東西,但麗塔需要。

  

   小姑娘眼神直勾勾盯著魚肉,似乎在想這樣能不能讓肉烤得更快。

  

   手臂抬了抬,章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鑽到了自己手臂下面,余光一瞧,便看見是貝拉的龍頭,墊著自己的手臂。

  

   “是不想變回人形了嗎?”章喆問道。

  

   魔龍傳遞來否認的情緒。

  

   “力量在變化,在龍形態下不太容易失控。”

  

   “嗯,注意安全。”

  

   手指頭撥弄起來,章喆用指甲在貝拉的殼上刷刷刷地撓了起來。

  

   龍首輕輕仰起,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興致上來了,章喆便伸出另一只手,撓著魔龍下巴上和脖子上深色的皮膜。

  

   比白殼更軟,而且手感也更舒服

  

   就像是在擼寵物一樣。

  

   指甲刮過堅殼的嘩嘩聲不絕於耳,聽上去異常舒服,魔龍的喉嚨里也發出規律的呼嚕呼嚕聲,音色低沉飽滿,震得章喆耳朵癢癢的。

  

   被撓得舒舒服服的魔龍趴在地上,身體卷成團狀,溫熱的視线注視著自己的騎士。

  

   水晶狀的兩對菱形眼睛發著微光,章喆能感覺到貝拉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如果貝拉想的話,不是不可以哦。”輕輕抱住龍的腦袋,章喆柔聲說道。“雖然當極限運動員不是我的本意,但偶爾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巨龍張開嘴巴,一口把章喆上半身全部含進了大嘴里,又往地上連著敲了許多下,最後吐了出來甩在地上。

  

   小麗塔有些害怕地閉上了眼。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被貝拉吐出來以後,趴在地上的章喆比了個ok,示意自己沒事。

  

   翻過身,他的目光看向澄澈的夜空,斑斕的星光朝他眨著眼睛,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失禮。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暫時只能保持龍形的貝拉背著章喆和小麗塔在西伯利亞的冰原上瞎逛。

  

   而天命在收攏戰线的同時也正是展開了對零散崩壞獸和死士群的反攻。

  

   偶爾,他們會在光學隱身的保護下遠遠觀察著戰場。

  

   貝拉對於那些毫無智慧的同類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共情或是憐憫,冷漠地看著那些或是畸形或是有序的崩壞造物在炮火下灰飛煙滅。

  

   章喆甚至饒有興致地從DNA里翻出來一段對話——

  

   為什麼,貝拉前輩,為什麼你只是看著,難道你真的叛變了嗎?!

  

   ovo,因為是匆忙制作出來的身體,又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力量,所以我已經菠蘿菠蘿噠。

  

   而且,章喆還觀察到,貝拉的龍軀正在褪殼。白色的堅硬甲片一開始逐漸脆化,然後表層脫落,露出里面新生的外殼——白色中帶著一點夢幻般的藍色,非常舒適的顏色。

  

   而深色的堅韌軟皮則稍稍麻煩一點,需要她靠在堅固的石頭上蹭去,或者讓章喆幫忙刮下來,新生的軟皮近乎於半透明,明亮的能量如同脈搏一般在她身體里涌動,看著如同果凍一般滑潤柔軟,但摸上去卻比曾經深色的皮膜更加富有韌性。

  

   算算時間,其實她差不多蛻皮也該褪完了。

  

   第四天的早上,章喆醒來之後,按照慣例往身邊摸了摸,龐大的巨龍不翼而飛,應該是就近找了一個地方磨皮去了,小麗塔睡得很熟,天寒地凍完全傷不到她。

  

   昨夜升起的火堆已經熄滅了,而天色尚暗。

  

   章喆尋著腳印一點點找過去,仿佛能看見綠色的導蟲附著在腳印上。

  

   串戲了。

  

   沒多久,章喆便摸到了脫落的白色甲片和深色的皮膜。

  

   發現等級提升,開始向怪物誘導。

  

   算了,串戲就串戲吧。

  

   跟著腳印走到頭,章喆卻沒有看見龍。

  

   一具窈窕曼妙的身軀光溜溜地泡在水潭里,濕漉漉的頭發亂七八糟地披在身上,身體在岩壁上一蹭一蹭,聽到腳步聲,鼻尖動了動,神志不清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確認是章喆,便不再理會,四肢著地趴在水池的石頭上,腦袋仰起,小巧的舌頭伸出檀口,去舔石壁上淌下的水流,用舌尖往嘴里一卷一卷。

  

   半睜半閉的眼眸沒有焦距,身上沒有半點非人的特征,卻迷迷糊糊地做著如同母狗一樣的事情,這樣的少女能滿足男人心中對於寵物伴侶最瘋狂最貪心的欲望。

  

   美人回眸一撇,媚態橫生,勾魂奪魄。

  

   她的胸是不是又變大了一點?

  

   但很顯然,這幅樣子完全就是因為沒睡醒,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經變回人了。

  

   一邊自欺欺人地靠轉移注意力壓制欲望,章喆一邊喊到:“貝拉!”

  

   他沒聽出來,自己的呼喚是如此熱切而又飽含欲望。

  

   少女眼中半醒不醒的困倦慢慢褪去,智商和思考重新占據了高地,但她只是為自己披上了可有可無的衣裳,所有該漏的,不該漏的,全部暴露在章喆面前。

  

   僅剩的絲帶和紗裙在水潭中漂浮著,少女嗅到身後熟悉的氣息,身體便不聽自己話地放松下來,靠在那冰涼的胸膛上。

  

   手掌撫上纖腰,章喆才察覺到貝拉的身上並非半點不穿,只是被一層又薄又透明的緊身絲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細密的磨砂感配合果凍般的皮膚和腰肉,僅僅只是擁抱和愛撫便讓章喆覺得無比享受。

  

   少女的身上很燙,溫度高得不正常,應該是從龍變回人之後留下的短暫後遺症,所以周圍才會反常地出現這麼一個水潭。

  

   “貝拉……”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呼喚,少女身上的馨香在一點一點消磨他的理智,如果就這樣將她就地正法的話,自己肯定會粗暴地傷到她吧。

  

   淡藍的光華從貝拉的腳尖向上涌,又從章喆的天靈蓋扣下,刷過他的身體。

  

   稍微冷靜一些了。

  

   但是仍然不願意放開懷中和他一起動情的姑娘。

  

   曾經她是崩壞的使者,即便被章喆重塑身體,骨子里仍有抹不去的妖異,但是二度蛻變之後,妖性的感覺已經所剩無幾,只剩下仿佛仙女一般的氣質——還有在伴侶面前有些壓抑不住的媚態,漂亮,可愛,並且誘人犯罪。

  

   當少女半跪在你面前,身上的絲衣被溫水浸透,姣好的身體在你面前展現那朦朧的神秘,溫和的眸子睜開,眼皮抬起似水的眉毛,神色間充斥著處子的媚意,檀口微張,半吐出粉嫩的舌尖,在你面前一卷一探,如同是在渴求什麼時,這天底下有那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誘惑呢?

  

   一定是要把她全身都淋上精液,被那濃郁的腥臭氣味徹底浸透,才會讓這繪卷變得完美吧!

  

   勃起的肉棒在柔軟的屁股上上下聳動,曼妙而又柔軟的觸感讓先走汁控制不住地滲出來。

  

   臉色緋紅的少女轉過頭,略帶慍怒地瞪了眼男人,蒼藍的光暈再次從腳邊向上涌。

  

   章喆咬住她的耳垂,肉棒動了動,讓先走汁流到少女尾椎骨處的皮膚上。

  

   僅僅是這麼一星半點的接觸,貝拉的身體就迅速投了降,光暈散去,眼眸里的清明和思考逐漸霧化,當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從尾椎骨處傳來,伴隨著心跳一輪一輪涌遍身體和腦海,數日不曾親密才勉強在心中立起的障壁便瞬間被融化,變成溫熱的愛意將心靈緩緩淹沒。

  

   他的氣息能讓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他的體液能讓自己感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

  

   身體,已經將他的一切都記得牢牢的了,

  

   將懷里不再有半分反抗意識的貝拉橫抱起,章喆湊到她耳旁,輕聲命令道:“我可愛的貝拉,還記得昨天路過的小鎮子嗎。”

  

   繼續在雪地里做就太不體面了,他不舒服,貝拉也不會舒服,還是要找個正經的地方才能盡興呀!

  

   昨天途徑的小鎮就剛剛好,雖然離莫斯科的距離已經不遠了,但是這里仍然做了疏散工作,因此,鎮子里完全沒有人,還有一家舒適的旅店能夠入住。

  

   他的視线仿佛帶有魔力,一但對上了,便被吸了進去,心里只剩下他那溫柔的命令,好像連熱切的欲望都不重要了。

  

   少女迷離的雙目並未清明,但還是輕點臻首,翻身化龍。

  

   白色的甲殼原來並不是染上了淺藍色,而是從內至外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就像是水中的核反應堆那樣,而透過堅韌透明的皮膜,能看見魔龍身體中澎湃的能流。

  

   或許再用魔龍這個稱呼已經不太合適了,但姑且就這麼叫著吧。

  

   ……………………

  

   “這里就是旅館了……看檔次還不低。”章喆擰開房門,牽著貝拉的手走進寬敞整潔的房間。

  

   可愛的龍少女此刻穿的服裝不再是章喆贈送的盔甲,而是被淺藍色裝飾的雪白禮裙,青鳥贈送的禮裙再次上身,讓少女赤身裸體時便已然彰顯的仙氣更加飄然。

  

   自然,讓純潔無瑕的白衣仙子在肉欲中逐漸沉淪直至墮落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環。

  

   章喆是這麼想的。

  

   “麗塔我讓她待在隔壁了,她好像特別喜歡看大怪獸打來打去,所以我給她排了十個小時的哥斯拉電影,還准備了兩頓飯的食物。”扶著少女坐下,當絲滑的衣裙和手掌接觸時,章喆感覺心都在發顫。

  

   貝拉的視线躲躲閃閃,臉頰被染上害羞的殷紅。

  

   “所以……”忍不住輕咬少女的耳垂,章喆故意用著低沉磁性的嗓音,“今天一整天,都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哦——我可愛的小色龍。”

  

   “嗯……貝拉……才不色!”面前的少女氣憤地嘟起嘴,“都是……都是你害的……”

  

   “那好啊。”章喆揚起臉,“從現在開始,你用手指自慰,我去洗澡,如果我洗完澡了,你一次都沒有高潮的話,貝拉就不是小色龍,好不好?”

  

   “誰……誰要和你賭這個啊!變態!”

  

   靈巧地躲過少女的拍擊,章喆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里面正放著小馬寶莉,一個關於友情的動畫故事。

  

   “記得不要想我,千萬千萬不要想到我……”鄭重地說完,章喆便走進了浴室。

  

   【誰會想你啊!】少女想到,別過頭,看起了電視。

  

   本體為龍的貝拉對於四足小馬們演義的故事有相當高的接受度,只是看著看著,思緒便飄到了不知何處。

  

   【只是摸一下……只是摸一下……】少女自我欺騙著,手指撫上柔嫩的蚌口,一上,一下。

  

   有些癢,有些麻,還有不知名的,怪怪的,酸酸的感覺。

  

   【什麼嘛……不過如此。】

  

   於是她大膽地將手指伸入蜜穴,探尋著溫暖濕潤的肉褶。

  

   “唔嗯……”快感帶來的酥麻慢慢吞食著思維和知覺,感覺,像是有一團團雲朵把她的神智慢慢托起來,就像是,就像是章喆抱著她時一樣。

  

   “……呀啊!”身體的敏感度陡然提高,貝拉的忍耐在片刻間就敗下陣來,快美的淫叫從齒縫里滲出來,身體顫抖著,淫水失控地噴出來,撒在地板上,也弄濕了坐著的被子。

  

   少女的身體帶著高潮的僵硬慢慢倒在床上,柔軟的被子被壓出一個妖嬈的模樣,脫力的手指也從蜜穴里拔了出來。

  

   完全控制不住,滿腦子都是他的手在身體上輕輕撫摸,他的話溫柔地浮現在耳邊,他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把心一點一點融化掉了。

  

   已經,已經離不開他了……哪怕只是這麼片刻,不是因為肉欲,而是,只有他在自己視线里的時候,她才能徹底安下心來。

  

   目光看向浴室,貝拉安靜下來,傾聽著里面的聲音。

  

   沒有動靜,安靜地就像是空無一人。

  

   巨大的恐慌籠罩下來,她想起章喆最後的話,想起那鄭重的語氣——千萬千萬不要想他。

  

   仿佛曾經的父親向那年幼的少女揮手告別。

  

   爬起身來,少女慌慌張張地擰開了浴室的門。

  

   章喆正坐在長凳上,如同一個賢者一般看著浴室里的藝術畫,只是渾身赤裸,面前干燥的瓷地板上有一灘渾濁的精液。

  

   “嗚哇……”貝拉撲到章喆懷里,男人也張開懷抱,接納了哭泣的少女。

  

   “想我了?”輕撫著女孩的後背,幫她順毛,“才幾分鍾啊。”

  

   貝拉伸出舌頭,舌尖輕輕舔過男人赤裸的胸膛和鎖骨,如同渴求愛欲的淫獸。

  

   “貝拉害怕……”她的聲音帶著顫,溫軟嫵媚,聽得章喆心都要碎了,“怕你扔下貝拉不管了。”

  

   “那貝拉怎麼在外面自慰到高潮了呢?害得我也忍不住射出來了。”

  

   嗅著浴室里濃烈的精液氣味,少女的身體愈發軟爛了起來,說話的聲音都好像能拉出黏膩的淫絲,“都怪你……為什麼要對貝拉做那些壞事!貝拉……貝拉都變得這麼奇怪了……”

  

   少女的眼眸低垂著,瞳孔里被蒙上了化不開的情欲濃霧,舌尖在男人的身體上探尋著氣息,鼻子一聳一聳,可愛極了。

  

   “那貝拉承不承認,貝拉現在就是一條小色龍呢?”手掌下移,輕輕按在少女的尾椎骨,在那上面,用食指指腹打著旋。

  

   “哈啊……是的……貝拉……貝拉就是一條色龍……又色……啊……又淫……天天……想著……勾引自己……啊……自己的騎士……啊……嗯……”脊椎末端涌來的快感讓敏感的身體再次高潮,蜜穴里的愛液慢慢流淌出來,淋到章喆勃起的肉棒上,當那樣承認的話語用發情的聲线一點一點說出口,貝拉才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徹底從自己身體里剝離了出去,分不清是舒爽還是委屈,便只好緊緊抱著章喆,在他的愛撫下充分享受高潮的余韻。

  

   溫和地笑著,章喆抱起少女,擰開花灑,冰涼的水线傾灑在少女的絲裙上,打濕了衣裳,與光滑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

  

   當水溫漸漸轉暖,貝拉才慢慢從迷亂中蘇醒過來,而章喆正為她細致地擦洗身體,動作又輕又軟,生怕擦壞了眼前的可人。

  

   盡管少女的身體非常干淨,但這是態度問題。

  

   衣裳被脫下來掛在不遠處,似乎已經被蒸干得差不多了。

  

   “舒服嗎。”

  

   貝拉點點頭,翻了個身,閉上眼,尾巴和翅膀慢慢長出來,送到章喆面前。

  

   “會高潮的哦。”放下毛巾,拿起沐浴露,章喆准備親自上手。

  

   少女只是挑了挑媚眼,便讓男人明白了意思。

  

   “好。”關掉花灑,膠狀的的沐浴乳被擠在白白的尾巴上,章喆用手掌抹開,從尾巴根開始,一點一點在尾巴上磨出細密的泡泡。

  

   貝拉一開始便沒有忍耐,任由快感捶打著自己的理智,讓騷浪的淫叫不受阻礙地泄出,慢慢地,伴隨著章喆手掌的推進,叫聲越來越甜,越來越軟,當尾巴尖上也被抹上細密柔軟的白泡泡,貝拉卻失了聲,尾巴失控地卷上章喆的脖子,兩具身體亂七八糟地糾纏在一起,摔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不要想得有多旖旎,那尾巴力氣大的要命,高潮起來便完全失了控,卷在章喆脖子上還好說,如果換成一根等粗的實心鋼柱,恐怕都能從中間被絞斷。

  

   也只有自己才能讓貝拉無拘無束地享受尾巴高潮的快樂了。

  

   等到尾巴終於耗空了力氣,慢慢松開的時候,貝拉也幾近昏迷了。

  

   但章喆依然細心地幫她擦洗好了翅膀,又把尾巴和翅膀按回了身體里。

  

   清洗好身體後,章喆擰干了毛巾里的水,先把少女濕漉漉的皮膚和頭發擦擦干,再用干毛巾收水。

  

   忽然間,環繞在脖子上的手臂緊了緊。

  

   “累了嗎?”手上沒停,章喆隨意地問道。

  

   少女搖了搖頭,身上閃過短促的強光,兩人身的上水分便蒸干了。

  

   貝拉伸手想去拿掛著的紗裙,但手臂伸了伸,卻又縮了回去。

  

   章喆挑了挑眉。

  

   “反正……也會被脫光的吧。”她訕訕地說道。

  

   “不是哦,穿著衣服的貝拉可比光溜溜的好看多了。”章喆幫少女摘下禮裙,蓋在姣好的身軀上,“而且,如果……的話,會更好哦。”

  

   “……色鬼。”少女微嗔,摟著衣服出了浴室,離開時步子邁的很小很碎,似乎又有些焦急。

  

   不過片刻,貝拉又輕又柔的動情呼喚便響起。

  

   “好了……章喆,你可以出來了。”

  

   男人推開門,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女。

  

   緊致的輕薄絲衣從脖子一路覆蓋到腳趾,不留下半點空隙,過膝的棉襪一只雪白,一只淺藍,和絲衣的交接處,鏤空出了繁雜的花紋,貝拉以鴨子坐的姿勢誘惑著章喆,裙擺隨意地鋪在床上。潔白的雕花護腕纏在手腕上,透過絲衣和四葉草裝的白色裝點,能看見其下嫩白的肌膚上泛著動情的淺淺櫻紅色。

  

   腰上和頭發上青色的鳥狀裝飾伴隨著少女的輕顫微微晃動,可愛極了。

  

   看著章喆微微發愣的神態和下面迅速勃起的肉棒,貝拉撩起裙擺,低垂眼眸,露出了肚臍下方的小腹——雪白的條紋在絲衣上畫出一個精美的愛心圖案,似乎還發著幽幽的淡藍光线,嬌嫩的饅頭小穴和雪白的被單之間只隔了一層可有可無的絲衣,因此,淡淡的濕意已經彌漫到了被子上。

  

   “章喆……貝拉,好看嗎。”她害羞地問到,眉目含情,目光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聲音柔軟清脆得像是盛夏大山里流淌出來的泉水。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地誘惑章喆。

  

   男人回過神來,意識到少女飄搖的情意正需要他堅定的回復作為停泊的港灣。

  

   走上前,用手指勾起貝拉的下巴,注視她的眼眸片刻,章喆才慢慢地吻下去。

  

   當熟悉的氣息和溫暖的舌尖撬開自己的牙關,與嬌嫩的舌頭纏綿時,貝拉心中莫名升起的緊張和不安逐漸煙消雲散,緊緊攥著裙擺的雙手逐漸放松,繞上了章喆堅實的韌腰。

  

   閉上眼,心中悸動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貝拉分別不清那應該被稱呼為什麼,因為思維也被深吻麻木了,只能意識到男人的氣味和觸感。

  

   唇齒分離後,拉出的細長口水絲似是在表達對彼此的不舍。

  

   “好看,好看極了,又漂亮,又色,貝拉真的太棒了!”

  

   直言不諱的夸贊讓少女更加害羞了。

  

   “只是……”章喆將手伸至貝拉的裙擺下,撫摸著少女絲衣上的圖案,“這個淫紋,誰教給你的?”

  

   貝拉沉默地移開視线。

  

   “我猜是青鳥對吧。”他眯起眼,手指下移,在濕潤的蚌口上撫摸著。

  

   “嗯啊……”被快感破了功的貝拉轉過頭,看著章喆,“……只是……只是在衣服上縫了圖案……呀啊……”

  

   “那我相信你。”但他不相信青鳥。

  

   隔著絲衣伸入少女的蜜穴,閉上眼,章喆用心感受著少女在動情時身體中異質的力量。

  

   很干淨,沒有任何異常。

  

   攻勢一轉,指腹溫柔地撥弄著穴中最最敏感的g點,溫軟的肉褶吸住手指慢慢蠕動著,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一點點從穴口溢出。

  

   “嗯啊……啊……要……要飛了……哈啊……”被快感淹沒過神智,變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倒在章喆懷里,呻吟著,喘息著,而高潮也逐漸臨近。

  

   慢慢地,快感褪去了,但貝拉的眸子卻仍蒙著迷亂的輕霧。

  

   章喆翻弄她蜜穴的手指正懸在面前,上面拖帶著粘稠的愛液,散發著清甜的香氣——還有男人身上清晰而又熟悉的氣息。

  

   明明沒有聽到任何命令或指示,貝拉就明白了章喆的意思。

  

   粉嫩的舌尖探出小巧的檀口,在滑膩的指腹上舔過,隨後把整個手指都含入嘴中,香舌撩過,舔盡了所有的愛液,甚至意猶未盡地品嘗著手指上沐浴露的甜香。

  

   章喆輕笑著,指尖撥弄,挑逗著少女的舌尖,享受溫暖柔軟的愛意。

  

   當迷亂的感覺壓制不住少女的理智,貝拉終於是清醒過來,用舌尖把章喆的手指慢慢頂了出去,但在徹底頂出檀口前,卻輕輕舔舐了一下。

  

   她靠在溫暖寬厚的胸膛,嗅著那幾乎要讓她昏過去的淡香——沐浴露的味道和伴侶的氣息混在一起,溫潤而又恬淡。

  

   “……章喆,不生氣了嗎……”他眯起眼睛的時候,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那一刹那,貝拉幾乎都不認識他了,他給貝拉的印象一直是輕松的,即便是救下她的時候,也只有嘲諷而非憤怒。

  

   “還是很生氣。”章喆回應道,只是擁著少女的身體,撫摸她柔順干燥的頭發。“剛才沒嚇到你吧。”

  

   少女緊了緊自己的懷抱,身體靠得更緊了。

  

   “章喆……為什麼要救貝拉呢……”這個問題,貝拉一直疑惑至今,如果只是為了她的身體的話,根本不會到如今這樣子。“貝拉一直想知道。”

  

   “因為我來得太晚了。”

  

   “太晚了?”

  

   “嗯,因為來的太晚了,好多人都沒救到,所以心里不開心,就想找人報復。”嘴唇輕觸貝拉的額頭,章喆講述著自己當時的心情,“所以把你救下來了,想要折磨你,調教你,把你變成除了精液和做愛什麼不都不知道也不去想的肉便器母豬,讓我隨意擺弄侮辱。”

  

   “……壞蛋。”

  

   “嗯,又壞,又瘋,又蠢。”揉了揉貝拉的腦袋,章喆叉住少女的腋窩,將她托起,“所以,壞家伙章喆要來欺負貝拉了。”

  

   “欸……?你……啊——”

  

   粗壯的肉棒進入時並沒有受到過多的阻礙,因為那絲衣自動裂開了一道口子,於是二人的私處緊緊貼合,就像是他送她糖果的那天晚上。

  

   如此充實,如此惹人沉醉。

  

   貝拉睜著眼睛,因為快感而意亂情迷的眸子注視著伴侶的臉,看著他同樣因為舒適和快感而略顯迷醉的臉龐,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伴隨著淫亂的交合抽插,酥軟的少女身軀仿佛飛機杯一般被肉棒頂起又落下,素白的雕花裙擺上下翻飛,貝拉在最開始的片刻忍耐被破功後,徹底放下了矜持,用又軟又甜的媚音浪叫著,破碎的單字組不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嗯啊啊的呻吟。

  

   對於章喆而言,在如此緊致而又溫潤的少女嫩穴里進進出出無疑是極致的享受,相比起隔著絲衣的接觸,毫無異樣感的緊密接觸能讓他清楚地感受到貝拉的美好。

  

   溫潤的花香漸漸從貝拉身上散開,一點一點填充著淡雅的房間,也慢慢擠壓著章喆的理智和忍耐。

  

   當眼前的臻首仰起,失控的悠長呻吟從檀口中泄出時,絞緊肉棒的蜜穴也終於榨出了滾燙的精液,熱流源源不斷地涌因為進高潮而失控的私處,緩慢但堅定地一點一點滲進嬌嫩的子宮里。

  

   抵達高潮是瞬間的事情,但享受高潮的快感卻不是,肉棒緩緩地在抽搐的肉穴里抽插,將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慢慢壓進子宮,同時在輕微的快感下,讓自己的肉棒和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直至精液被完完全全榨空。

  

   保持著交合的姿勢,章喆摟住貝拉的軟腰,吻住她的嘴唇,掀開被子,兩個人慢慢躺進被子里。

  

   相比起戰俘營,還是旅館的床睡著更舒服,美人在懷,章喆也無心考慮別的事情,用又輕又細的動作梳理少女的灰色的秀發。

  

   用又酥又媚的目光嗔怪地看著枕邊人,貝拉細聲抱怨,聽上去雖然委屈,卻滿滿的都是歡喜。

  

   “都怪你……貝拉……貝拉變得這麼奇怪……而且,肚子也脹脹的,熱熱的……下面也是……感覺,好舒服,好害羞……”

  

   一邊說,一邊讓腦袋拼命往男人的懷里鑽。

  

   仿佛這樣的話說出來是如此地讓人感到羞赧,要耗盡少女所有的勇氣。

  

   “那……下次貝拉就要用嘴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哦,這樣下面就不會難受了。”語言的挑逗也沒有落下,章喆在貝拉的耳旁呼著氣,同時,交合的肉體小小地動了動。

  

   “嗯啊……”嬌媚的呻吟吐出動情的熱息,敲打在寬厚的胸膛上,攪起那讓她迷醉的雄性氣息,不再壓抑和逃避,少女用緩慢但深沉的呼吸交換著身體內的空氣,好讓鼻腔里,肺里,甚至是腦海里都充滿了這股氣味,意識也在令人安心的氛圍中慢慢下沉。

  

   ……………………

  

   “那,章喆為什麼不真的那樣做呢?”靠在伴侶身邊,貝拉伸出手,被絲衣包裹的纖指在男人胸口輕輕打著旋。

  

   對方的呼吸陡然間變得粗重起來。

  

   肉棒雖然從蜜穴里離開了,但酸脹感依然存在,乳白色的腥臭液體,那些沒有被子宮捕獲的,便隨著蜜穴的慢慢收緊而泄出來,弄髒了漂亮的紗裙和絲衣。

  

   “因為,貝拉救了弗拉格先生。”他移開目光,有些心虛地回答著,不是因為說謊,而是此時的貝拉好像變得越來越誘人了。

  

   “弗拉格先生以前很照顧我,所以我決定也要好好照顧他,一直照顧到他老死——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很久的時間。”

  

   “他被崩壞能侵染的時候,我感覺真的很難過,他太老了,而且也是普通人,我沒辦法像救你一樣直接幫他換一具身體,我也沒有治愈崩壞能感染的辦法,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痛苦中死去。”

  

   “真的非常感謝,你救了他,他也不用在變成死士之前開槍自殺了。”

  

   “可是……我也殺了人……”少女有些心虛地別過頭,“你不是……”

  

   “你殺了幾個?”

  

   “一……一個……”該死,好像更加丟人了。

  

   “你猜猜我殺了幾個?”

  

   貝拉疑惑地轉過臉,看著章喆那溫和的笑容。

  

   “十個?”

  

   章喆搖了搖頭。

  

   “一百個?”

  

   他還是搖了搖頭。

  

   貝拉逐漸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我不記得了。”他說道,“你覺得一個人會記得自己吃過多少片面包嗎?”

  

   “不……不可能吧……”

  

   “我曾經是衛國戰爭最前线的戰士,奔赴在戰場上,每天除了殺人就是埋屍,我真的不記得死在我手里的敵人有多少個了。”

  

   看著少女疑惑的目光,他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剝奪別人生命這個行為的本質不會因為冠以什麼光榮好看的頭銜就會變得正當——更何況我的敵人會死,會怕,但我不會死——論罪行,和手上沾染的鮮血,我比那高居在天命總部的奧托主教,只會更重,不會更輕。”

  

   “所以,我時常能夠想起來,每次我跑到敵營前,告訴他們我來了,只要繳槍投降,離開這片土地,我就一個不殺,但是他們都舉槍向我射擊,只有在腦袋被我砍下的前一刻才會漏出那麼一點點恐懼。”

  

   “一直到戰爭結束,敵國宣布投降之後,我才終於不用天天殺人了。”

  

   “他們……好蠢啊。”笨龍如此感嘆。

  

   “人犯起蠢來很多時候和腦子關系不大,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立場問題——實際上那些敵軍指揮官很多都比我腦子好使,他們的戰術明確思路清晰,只是遇上了不講道理的怪物而已。”

  

   “不過……讓我想起這麼不開心的事情,貝拉你打算怎麼道歉呢?”

  

   揉著少女的灰發,他笑著問道。

  

   那俏臉迅速轉紅了。

  

   “請……等一等。”說完,就鑽進了被子里,一翻折騰後,才鑽出來。

  

   那漂亮的有些觸目驚心地禮裙被脫了下來,貝拉身上現在只剩下貼身的緊身絲衣,清晰地勾勒出曲线優美的身材。

  

   當她掀開被子,胸前的嫩乳輕輕晃動,粉嫩的櫻桃在男人面前左搖右擺。

  

   “章喆……想要射在貝拉臉上對吧……”貝拉紅著臉問道,埋怨里帶著絲絲媚意。

  

   男人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哼……”

  

   扶起章喆的身體,讓他跪在床邊,貝拉突發奇想地拉開床邊的櫃子,在里面找到了一瓶潤滑油。

  

   雖然很奇怪但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拿下一個枕頭,墊在地板上,貝拉跪在枕頭上,而床的高度剛剛好,能夠讓勃起的肉棒被嫩乳夾在中間。

  

   有些猙獰的粗大肉棒上不僅有濃烈的精液氣味,還有從少女蜜穴中帶出來的淫香,以及章喆身上,對於貝拉的嗅覺而言愈發明顯的雄性氣息,這混合起來的氣味被肉棒滾燙的溫度蒸發,蒸騰起來,直往貝拉的鼻子里鑽。

  

   只是聞著,就感覺身體熱了起來,下面變得濕漉漉,黏糊糊的,肚子里咕啾咕啾地響。

  

   擰開潤滑液的瓶蓋,在手上倒了點,用手指輕輕捻開,黏黏的,滑滑的,而且還有淡淡的果香,像是橘子一樣。

  

   章喆顯然是有些忍不住了,手搭在貝拉柔弱的肩膀上,把她按向自己,肉棒被酥軟的胸夾在中間,那紗紗的,柔軟而又光滑的觸感讓章喆覺得美妙得簡直想要高歌一曲。

  

   “你太急了啦……”貝拉小聲埋怨,讓果香味的潤滑液倒在自己的酥胸上,微涼的觸感向下滑落的過程讓她感到有一些緊張。

  

   “貝拉這麼漂亮這麼色情,我真的忍不住啊……”

  

   “唔……”漂亮的少女皺起眉,兩只手按住自己的酥胸,抹開黏滑的液體,讓美妙的胸部擠壓著那滾燙的肉棒,上下揉動。“這樣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貝拉的侍奉再次讓章喆感覺到了無上的美妙和征服感,緊身絲衣包裹住的胸部為肉棒按摩,黏滑的液體夾在中間,讓射精的欲望止不住地上涌。

  

   “貝拉……要來了!”眉頭微皺,酸麻舒爽的感覺涌上脊椎,精液從馬眼中噴涌出來,射到了貝拉的俏臉上,但少女並沒有停下動作,帶著半分好奇和半分迷亂繼續用胸部揉弄那在顫抖中射精的肉棒。

  

   她的胸部並不是非常敏感,只是不斷呼吸著淫亂的氣味,讓她的欲望又慢慢涌上來了。

  

   自慰帶來的短促高潮,浴室里被章喆挑逗到高潮,尾巴被按摩至徹底高潮後的脫力,還有兩人交合後徹徹底底盡興盡力的高潮,也沒有讓少女進入賢者狀態。

  

   腥臭的體液隨著胸部的揉弄不斷地噴出來,過了三四分鍾,才慢慢平息下來,而貝拉的臉,頭發,和身上都已經被白灼的液滴澆灌了一個通透。

  

   低下頭,輕吻熾熱的龜頭,又有一小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嘴中。

  

   又腥,又澀,還帶著淡淡的咸味,但貝拉就是覺得這滋味無比美妙。

  

   鼻尖滿是精液的腥臭,房間里也是,衣服上都是,被這樣的氣味熏蒸著,貝拉感覺自己仿佛是要窒息了,窒息在章喆的懷抱和愛欲里。

  

   男人低下身,在少女絲衣上慢慢抹開自己的精液,以命令的口吻在貝拉耳旁說道:“不許洗,也不許擦,今天,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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