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面孔惡魔性格——我的女友蕾繆樂
天使面孔惡魔性格——我的女友蕾繆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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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知識科普: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673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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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里面有非H的章節,在那一頁的開頭全都有標記!!!可以跳過,不過還是希望各位讀者能看完】
此外,最後一頁是後記,如果可以,請您看到最後,非常感謝!
(下一頁是正文)[newpage]
嘴唇是涼的,舌頭是溫的,而蕾繆樂的臉龐卻是滾燙的。
抱緊懷中赤裸的天使,將腦袋埋進她的肩頭,輕柔而貪婪地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一粒粒微小的汗珠被舌頭卷起,還沒等少女特有的幽香散發完,淡淡的咸味就在舌尖蕩開。干澀,咸腥,但又令人欲罷不能。
再往下則是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我就這樣沿著她精致的嬌軀一路向下親吻,直到嘴唇接觸到乳頭為止。蕾繆樂的胸圍不算大,甚至只能算是微微隆起,但在大片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那兩點充血蓓蕾更顯得格外可愛。小小的,粉粉的,摸上去還感覺硬硬的。就像是兩小塊質地上乘的軟玉,周圍還有一圈淡淡的乳暈。
“♥博士,別,哈啊~別睜眼,怪羞人的♥~”
有一說一,雖然薩科塔頭上的這個光環的確在生活中存在諸多不便。但在房事里,這簡直就是造物主最偉大的發明。就算把屋里的燈全關了,光環也能讓人一覽蕾繆樂床上的嬌羞憨態,還會忠實地表現主人的情緒。當你觸碰到她的乳房或私處時,盡管蕾繆樂會全力壓住自己的反應,但光環卻會隨著快感的增減而忽明忽暗。含住乳首,輕輕吸吮,光環就會噌地亮起。再俯身向前,欺負一下那軟嫩可人的耳垂,小樂的臉就會刷地一下紅起來。伴隨著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光環也呼啦呼啦地閃個不停,你就知道她現在可舒服的緊。
“不要,小樂這麼可愛,怎麼看都看不夠。”
緊繃的內褲束縛著里面充分勃起了的巨龍,從前端留出的先走液在灰色的布料上留下了小塊的水痕。蕾繆樂好像也知道我已經欲火焚身,難以自已了,惡作劇般地用豐腴的大腿剮蹭著我的下體。每次都只是蜻蜓點水般地擦一下,但總能精准地刮到龜頭背面的系帶。那里的神經既密集又敏感,這樣若隱若無的調情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讓本就旺盛的情欲燃燒地更加蓬勃。
用力吐出一口濁氣,被撩撥著的下半身只覺得又酥又癢。抬頭一看,正與蕾繆樂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對上。小巧的鼻翼有節奏地張合著,臉頰也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潮紅色。借著皮膚當背景仔細一瞧,好像還能看到小嘴中冒出的陣陣白氣,更襯得那雙櫻唇粉嫩可愛。
不行了,我能感到陰莖上的血管在強有力地一張一縮,海綿體正饕餮著涌來的血液。肉棒被束縛著的不適感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真想就這樣脫下內褲,將肉棒徹底釋放出來,再與心愛的蕾繆樂相結合。兩人就這樣耳鬢廝磨,相互糾纏,顛鸞倒鳳,共赴雲雨。可還不行,小樂平時總捉弄我,這回肯定得把場子找回來。
一滴汗水正巧落在了乳首上,就像是剛經過小雨輕拂過的葡萄,上面的水珠讓它顯得更加嬌嫩。張嘴,吻住。同時右手輕輕壓住可愛的右乳,兩邊一齊用力,小樂便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吟。這可沒完,舔吸咬抿,擠按扭壓。我仔細回憶著從書上看到的各種技巧,變著花樣地玩弄著她敏感的乳尖。小樂舒服嗎?她感覺怎麼樣?我不知道,只是屋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她似乎在用手捂住嘴巴,但還是能隱約聽到幾聲從指尖逃出的呻吟。讓人想入非非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你若含住那顆奶頭猛地一吸,興許還能聽到她愈發歡快的叫喊。可總覺得還不夠,想一邊刺激小樂的乳房,一邊捧起她的臉頰激情濕吻。想看著她被攪得欲火滿滿的臉頰,讓她在高潮的絕叫中繃直身子,一直泄到求饒為止。還想就這麼摟住她,讓她像八爪魚一樣抱緊自己,讓那楚楚的呻吟在耳邊回響,而我則用肉體間連綿的碰撞聲作為回應。
受不了了!就現在吧,再也忍不了了!回想起曾經歡愉時的場景,能天使的私處肯定已經濕透了吧。濃黏的花蜜會糊住她淡金色的陰毛,肥美的陰唇張合著迎接我的進入。前戲已經足夠,再不進入正戲,只怕我的肉棒會直接爆掉!
“嗯啊~博士,今天就到這兒吧,明,明天我還有早班…”
“欸~明明是你主動提出來今晚要來一發的。”
“這不是忘了工作嘛,我們羅德島的干員得敬業樂業才行”
“你怎麼在這時候談工作了?而且我看你平時摸魚摸得不是很爽嗎?”
“此一時彼一時,總之咕…別這麼用力吸,嗚~~❤”
“勾起我欲望的小天使可不能這麼輕易逃脫哦,得受懲罰才…”
“咣”的一聲,腦袋與維克托的槍管輕輕相撞,金屬的冰涼感順著頭皮傳滿全身,就像桶涼水一樣瞬間將我的欲火給消去了大半。長嘆一口氣,我一臉無語地坐起身子,看著壞笑著的能天使把上了膛的銃槍指著我的腦門。之後的很多年里,每當我回想起這一刻,總是會想起極境的一句吐槽:誰會在!啪啪啪的時候!在枕頭下放槍啊!!!
“嗯,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博士晚安,我先睡啦~”
說完,蕾繆樂就抓起被子,翻身睡了起來,還煞有介事地發出呼呼的打鼾聲。我撓了撓胯下還沒軟下來的肉棒,准備等她睡著後溜去廁所自我解決一下,不然就這樣挺著一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覺。
“我眼罩呢?我記得我放床頭櫃里了。”
“哦在我這兒,你上次說這個有點緊,我今天給你換松緊帶去了。”
“好,那晚安,睡覺吧。”
“……”
“……………”
“*泰拉通用的經典髒話*,阿能你這個眼罩上怎麼還有502啊?!”
因為還在想著剛才未竟的房事,接過眼罩時也沒發現異常,只是覺得里面有點黏黏的,戴起來很不舒服。可稍微想調整一下才發現眼罩竟像是長在我臉皮上一樣,根本拽不下來。床的另一端傳來蕾繆樂捂著嘴的偷笑,我只感覺被子像是被掀了起來,一個溫暖的軀體就滾進了我的懷抱,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在耳邊溫柔響起:
“老大~之前每次啪啪啪你都老看著我,這次把你眼睛給粘上,看你還怎麼看!”
“欸不是小樂你別整我啊,這玩意能摘掉嗎?我明天是真有工作啊!摘不掉的話阿米婭會殺了我的!”
“哎呀放心啦,可頌賣給我的是超強力的膠水,保准48小時內你都摘不下來。回頭讓醫療部的給你動個小手術就下來啦~”
“明天值班的可是賈維爾啊!?小樂你要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可以直說,真不用這樣謀殺親夫的。”
“嘿嘿,我們可還沒有約定終生哦老大,只是在交往而已。不過比起這個,老大你還是做個准備比較好哦,接下來你可能會爽到哭出來呦~”
“嗯?啊!!!!!!!”[newpage]
就在我萬分凌亂的時候,能天使卻突然扒開了我的內褲,往陰莖上面澆了某種冰涼的液體。隨即一種像絲綢般細膩的布料就裹住了我的肉棒。她的小手只是輕輕地擼動一下,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就從丹田處一直衝到天靈蓋,爽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被褲襪包住擼管的感覺怎麼樣?姐姐上次給我寄了一瓶潤滑油,說等我碰上喜歡的人就這麼按摩他的下面,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姐姐給你嘶…給你…哈,哈,寄這個干嘛?你們薩科塔人都這麼…呼,啊,停一下,要不行了!”
“欸~這才多久啊~我還沒玩夠呢~”
柔、滑、綿、軟,我的腦海已被這四種感覺牢牢地占據。五根裹在褲襪後的玉指用力攏住我的肉棒上下翻飛,每次都使勁地從陰莖的根部擼到龜頭的冠狀溝。褲襪本就細膩的布料在潤滑油的滋潤下變得無比柔滑,就像是千萬根小小的軟刺,包住我的陰莖使勁剮蹭。龜頭,冠狀溝,敏感的系帶,緊繃的包皮,還有那些因勃起而突出的血管,肉棒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被蕾繆樂的手挑撥著,刺激著,玩弄著。左刮一下,右擼一下,陰莖背面的系帶本就是無比敏感的部位,蕾繆樂就故意刺激那里。一邊用力捏住陰莖不讓我射出來,一邊用手心隔著褲襪咕啾咕啾地向上捋。又或者用左手摁住我的小腹不讓我起來,右手飛快地盡根擼動數十下,在我呻吟著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再突然停止。還會把肉棒拉直,露出下面的卵囊,右手握住兩個蛋蛋來回揉捏。等到先走液“禿嚕禿嚕”地向外噴的時候,再揪起一塊蛋皮,向後一拉。臨近射精的感覺就會忽地散去,只留下被先走液和汗水沾濕的被單。
“博士是不是爽得要射出來了呀?才不讓你射出來呢~”
“小樂等下,啊小樂!!!慢點慢點慢點慢點啊啊啊啊!!!”
“真的有這麼爽嗎?那就這樣把博士的龜頭包住,下面也給你擼個爽~”
“不行了,太爽…要…要射了!”
被緊攥在手里的床單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聲,我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出去,尤其是手腳的尖端更是因用力而發涼,卵囊里的血管在呼啦呼啦地跳動,布滿褶紋的蛋皮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縮,仿佛要把精囊里所有的精液都積攢起來。能天使的一只手套著絲襪壓住龜頭不斷旋轉,另一只手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但這次她卻沒有停下,只是不住地像是在擠奶一樣用力向上擠。爽得我仿佛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突然渾身一輕,耳邊傳來能天使的一句驚呼,積攢已久的精液像是油田噴井一樣狂瀉不止!
“老大好厲害!竟然射了這麼多出來!”
“小樂你,下次別這麼玩了。要出,人命的…”
“哼哼~如果博士不願意閉眼的話,原本打算是用強的,好在不用費那個勁啦~不過博士…”
此時的蕾繆樂可真像是個小惡魔,她扔掉了剛剛令我欲仙欲死的褲襪,轉而直接用她柔軟精致的手握住我的陽具,指縫間淨是濃厚溫熱的白濁。而她自己則緊貼著我的身體向上爬,在我耳邊害羞而又魅惑地低語道:
“…博士的肉棒還很精神嘛~❤今天要不要試試後面~我有做清潔哦~~~❤”
暈眩,茫然,無力。十幾分鍾的寸止游戲已讓我感到身心俱疲,每一秒肉棒都漲硬到了極限,我都能感到精液就這麼堵在馬眼里,只用稍微那麼一撥弄就能射出來。但小樂就是想讓這種令人崩潰的快感折磨我的理智,她會在我想要抵抗時壓住我的身體,在我欲望稍稍消退時無數次地將它激起。等到徹底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全身都在鼓起力氣全力射精的那一下,就連能天使在耳邊的魅惑低語也變得模糊不清。如同一艘被放逐到無邊大海中的小船,在迷茫的霧氣中陷入夢境般的幻想。
但你還是能感受到什麼東西,一個濕潤、火熱而又柔軟的軀體。我曾聽說伊比利亞的審判庭精通審訊拷問之術,審判官們會把犯人關進一個完全不透光的屋子,用忽遠忽近的腳步與質問迷惑犯人的認知。在屋里擺滿各種血腥的刑具,引導犯人觸碰他們,從而想象與夸大自己將受到的殘忍刑罰。其余的感官會因視覺的消失而變得格外敏銳,再渺小的聲響或氣味都會被無限放大,而生來對未知的恐懼又會將所有的感覺變得更加駭人。
我從未感到這個世界竟如此的喧鬧,在夢境般的茫然中,排列有序的言語變得不清,而周遭的一切卻愈發明晰:少女身體的清香,汗液的酸臭,熱乎著的精液會帶有一種類似於消毒水的氣味,還有一種略微發甜,但又混著說不上來的、像是魚腥味的味道。小樂突然抓住我的右手,引導著我幫她做插入前的放松。未經人事的後庭雛菊摸起來手感很奇妙,聚攏在一起的褶皺如同山巒波濤般連綿起伏。因為看不見,我只好集中精神,跟著感覺摸索著放松的方法。最要緊的要先撫平小樂的心情,因為在興奮與恐懼的作用下,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思考片刻,我輕輕將手指放在了菊門處慢慢摩挲,感受這片神秘之地的奇妙手感。等到能天使適應了這等程度的刺激,再加強力度,不斷嘗試進入她緊窄的菊穴。
小樂緊繃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原本咬緊牙關時瘮人的牙齒碰撞聲也逐漸變成了愈發騷浪的呻吟。等到我食指的第一個指節挺進鮮嫩的腸穴時,她甚至像受驚的貓咪一樣可愛地叫了一聲。緊窄的腸道拼了命地想把闖進來的異物排出去,無數塊彈力十足的穴肉瞬間咬住我的手指:要麼擠,要麼拽,在近乎狂暴地蠕動中瘋狂地向我發起了進攻。因為擔心傷到小樂,我也只好沉住氣,保持住這樣的姿勢別動,耐心等候蕾繆樂安定下來。
如貓咪般可愛,又像小鳥一樣依人,蕾繆樂在吃痛時發出的嬌吟簡直銷魂到令人發瘋。只要她准備好了就會默默地捏一下我空閒的左手,手指伴隨著她澀氣的沉重喘息逐漸深入腸道的深處。一開始還只是兩個指節,在發展到一整根手指,最後食指和中指都能一齊進入。指尖用力,兩根手指頂著壓力努力撐開緊繃著的後庭腸道,菊門也就像橡皮筋一樣先被撐成橢圓再變回原樣。我雖還有耐心繼續開發,但小樂顯然已經受不了菊花被肆意玩弄的感覺。那里又酥又麻,又酸又癢,酥得她渾身無力大腿發顫,酸得她哀嚎連連喘息不止,最終突然掙開我的右手,在我胳臂上狠咬一口,自己坐直身子抓起肉棒,想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先試試。
一下,兩下,龜頭先感受到了潤滑液的清涼,再然後是稚嫩菊花的溫熱。前兩下就像蜻蜓點水一樣,只是剛剛碰到就立馬離開了,第三下兩具肉體才長久地結合在一起。緊緊閉合著的菊花不願接納異物,能天使只好讓我扶穩陽具,她自己則扒著屁股,努力讓身體變得更放松一些。陰莖進入後庭時會發出極輕微的嘶嘶聲,雖然夾雜在我們兩人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中,但我還是能捕捉到將要溶入空氣中的它。時間仿佛變得很慢很慢,而隨著陽具逐漸突破封鎖,嘶嘶聲也在變得越來越明顯,直到它突然毫無征兆地消失,變成了如同氣泡破裂般的一聲“咕”———整顆龜頭都被後庭吞了進去。
或許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又或許是重心不穩,蕾繆樂剛剛因成功結合而長出一口氣,整個人又突然往後坐了下去。近二十厘米的巨根完全沒入到了她的體內,我跟能天使都本能地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緊,實在是太緊了。我想現在蕾繆樂也是僵著身子,努力適應著後穴傳來的不適感。她柔韌的直腸在肉棒剛進入的一霎那就猛地收緊,層層疊疊的穴肉立刻就纏住我的陰莖不住地蠕動,裹吸,榨取。在間歇性的收縮中,本就壓迫感極強的腔壓正以幾何倍數迅速上升,緊得我想要張口吐氣卻又吐不出來,張著嘴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響。
“博..博士,把,把手給我…”
如同大夢初醒一般,直到聽見能天使的這句呢喃,劇烈的疼痛才將我從那迷幻的夢境中拉了出來。她顫抖著抓住我的手,濃烈的不安與空間沿著肢體蔓延到我的身上。我鬼使神差地往前一拉,蕾繆樂整個人就癱倒在我的身上。適才占據全身的暈眩與無力感已經徹底消散,以前磨練過的種種技巧重新浮現在我的腦海。左手繞過她的腋下,抱住她的身後,右手向後伸輕輕扒開她的臀瓣。因為菊花的位置比較偏後,剛剛充滿能天使後庭的肉棒大多都因為她向前傾而退了出來,只有菊門死死地夾住龜頭不肯松嘴。因為肛門處的神經分布較密,我便扭動腰部,讓龜頭的冠狀溝與雛菊上攢聚在一起的褶皺反復摩擦,始終保持在肉棒快要拔出但又沒有出來的力度。為了方便用力,我就把兩只腿張開,再彎曲起來支起身子,像彈弓一樣用腰力一下下地甩動下半身,逐步開拓著蕾繆樂緊窄的後庭。
或許是後穴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又或許是難忍雛菊被來回摩擦的瘙癢,小樂像樹懶一樣摟住了我,將頭埋在脖頸之間,因此她喉間的每聲呻吟與喘息我都聽得一清二楚。痛苦與快樂本就是一對相互矛盾而又趨同的感受,悲劇使我們痛哭流涕,喜劇使我們開懷大笑。但優秀的劇作家總是追求在前者里加些幽默,為後者設計淚點。皮肉受到鞭笞會令人難受,但適當的苦痛又能轉化為絕妙的快感。這種現象在小樂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她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直到銀牙咬穿皮膚,血的鐵鏽味充滿她的口腔。可在那一聲聲婉轉銷魂的哀鳴與呻吟中,我又能感到她飽滿的情欲與歡愉。
穴肉退去又會涌來,褶皺被肉棒推平,再隨著直腸的律動中變成重巒疊嶂。一開始還只是旋轉摩擦,小段小段的肉莖隨之進入蕾繆樂稍稍放松了的菊穴。再往後,更多的棒身因腰部力氣的變大而試圖強闖腸穴的封鎖。蕾繆樂的啃咬讓我的腦海變得更加清明,我輕聲讓她摟得更緊一些,將左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兩只手一起抓住她的翹臀,借力讓肉棒能頂地更深入些。
淺抽慢插,九淺一深,反復插拔,次次深入。縱身花叢的浪子們自豪於能讓伴侶感受性愛的美好,總結了經驗並將其編寫成冊,將自己對情愛的理解傳遞下去。我雖無意評價他們的愛情觀念,但必須承認他們對泰拉各種族對人體理解地十分透徹。透過肌膚,我能感受到小樂體內的情欲正在愈發高漲。她不再緊咬我的肩膀,而是不斷地舔弄我的傷口與耳垂,有時會像小貓伸懶腰那樣可愛的嗚咽著,時而會因為頂得太深而發出春情大發的嬌媚呻吟。
一下接著一下,肉體相撞時的清脆聲響逐漸蓋過了交合時細密粘膩的嘶嘶聲。我故意停止動作,徹底躺平不再用力。意亂情迷的能天使立馬就不滿地叫了出來,主動聳起雙臀想要繼續。但我依然不為所動,只是象征性淺淺地動了幾下。羞恥與歡愉此時正在她的心中對抗,但拉特蘭人樂天的天性不會讓她糾結太久。果然,能天使報復性地又狠狠咬了我一口,隨即支起身子,一邊與我雙手相握,一邊跪在我的股間擺動腰肢。
“❤哈…哈…哈~❤”
黏稠的潤滑液從陰莖上緩緩流下,緊致的雛菊含住粗圓的龜頭,像刮刀一樣將肉棒上的液體盡數刮去。但隨著肉棒更加深入穴道,新的體液又重新附著在了上面。小樂把我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酥胸上,我便順勢肆意把玩她可愛的乳房,先感受著少女肌膚滑膩美好的觸感。再將三只手指聚攏在粉嫩的蓓蕾旁搓弄擠壓,小巧可愛的乳頭比一開始變得更加硬實,就再用粗糙的掌紋轉著圈地摩擦挑逗。蕾繆樂的口中飄出一句若有若無的呻吟,但上下擺腰的動作卻變得更加迅猛。
“❤嗚~博士的肉棒,感覺好棒~嘿咻嘿咻~❤”
即使是在床上,蕾繆樂也沒放棄她小惡魔一般愛玩的天性。她時不時地會蹲下去,把整根肉莖都吞進菊穴里,再雙腿夾緊,夾臀提肛。千萬顆彈軟的肉粒不僅是一擁而上裹住我的巨龍,還會死死咬住肉棒,像野獸拖拽著獵物一樣使勁地往穴道深處里拉。敏感的性器被縮緊裹吸的感覺銷魂之極,藏在卵囊最深處的陽精都好似被吸出來了一樣。如果沒忍住叫出聲來,蕾繆樂就會更頑皮地玩弄我的巨根。先是反復快速地提肛用力,連夾數下後又突然不泄力氣,恐怖的超強腔壓就會纏住肉棒連續數秒,直到精液都壓在馬眼那里快射出來才肯罷休。
“❤咕啾咕啾~啪呲啪呲~博士可以再,再用力一點…頂的太深了嗚~啪啪啪啪❤”
當我真的從身後抱住蕾繆樂時,才意識到她的身體有多麼的纖細。我們改變了原來女上男下的姿勢,改成了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而我則跪在身後緊抱住她,不讓身下的陰莖從後穴中滑落。動作雖沒有剛才那般激烈,但肢體接觸的面積提高了不少。把耳朵貼近她的臉頰,每一聲含羞迷亂的呻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讓人忍不住想在她修長的脖頸間留下唇印,舔淨其中的香汗。還有那兩小塊軟軟糯糯的耳垂,只需微微抬頭便可張口含住。吸吮,撥弄,挑逗,輕咬。少女輕柔淡雅的體香順著耳朵上短短的絨毛流入我的鼻孔,耳垂嫩肉更是燙得像是塊剛出鍋的豆腐。沒有了視覺,我便用新的方法來探索小樂的身體。從玉頸,香肩,美乳,再到腰肢,肚臍,雪腿,還有那兩瓣又彈又翹的屁股。雙手不厭其煩地拂過她玉體的每一道曲线,一遍接著一遍,恨不得用力抱緊她,直接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可這還不夠,就像在觀看作戰錄像一樣,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房間中的景象。我們跪在床上,放縱著自己的欲望。我的手掌丈量著她的嬌軀,胯下的肉棒緩慢而有力地開墾著她初經人事的後庭。有時頂得深了,小樂就會抓住我的胳臂,欲拒還迎地掙扎一下,另一只手則悄悄地伸向了蜜穴里偷偷地自慰。甬道里的手指有時會隔著兩穴間的薄膜蹭到我的性器,而只要稍微用心傾聽就可發現,在她羞怯嬌媚的呻吟中,在她急促迷亂的喘息中,還有下半身發出的粘膩交合聲中,混雜著一股淫靡十足的液體噴濺的聲音。或許小樂還想當我不知道,但每當她沒忍住叫出聲來,直腸都會猛地一鎖緊,同時從蜜穴中傳出連續不斷的潺潺水聲。
這樣的視角還是太模糊了,我只能在想象中看到一個大概的樣子,卻看不清更多的細節。小樂的俏臉是酒醉後的紅還是像桃花那樣的粉中帶紅?以前纏綿到了高潮,她的身體會隨著一聲聲逐漸高昂的浪叫而痙攣,隨著節奏噴出一波又一波的愛液。那現在呢?她是否像以前那樣撐開粉嫩的陰唇,露出里面淫滑嬌柔的穴肉?還是會悄悄地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進嘴里,一邊像嬰兒那樣吸吮手指,一邊垂下眼簾,被下身的超絕快感折騰到嗚嗚直叫?只是稍微想想這些畫面,肉棒就恨不得爆炸開來!一種難言的怨恨從我心頭悠悠升起,我突然很討厭臉上的眼罩,盡管這是我送給能天使的第一個禮物。越是掩蓋就越會想象,越是想象就越是仇恨。我想把它撕下來,撕碎了砸在牆上。抓住小樂的手,把她摁在床上動彈不得。一邊挺起腰部狂抽猛插,一邊貪婪地欣賞著小樂高潮時的絕叫與媚態!
也就是這麼一松神的功夫,懷中的能天使突然整個人都向前弓了起來,胯部卻往反方向挺起。本就緊窄萬分的腸肉變得更加有力,抓緊我的肉棒對准馬眼猛吸一口。根本來不及反應,早已候在棒身中的精液呼啦一下就噴了出去。我先是感覺下身一麻,那種熟悉的暈眩感緊隨其後。但我可不像上次那樣毫無防備,而是咬緊牙關抓住身前的蕾繆樂猛地一推,再扒住眼上粘得結結實實的眼罩死命地往外扯。
“❤不要…老大求你了…不要看…❤”
癱倒在床上的能天使竭力用腳踢踹著我,但剛剛高潮過的她根本沒力氣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下來!!!!!”
膠水與臉皮分離時產生了令人牙酸的嗞啦聲,汗毛與眉毛被盡根拔起的感覺直疼得我呲牙咧嘴。但此時的我已陷入了極度的狂亂之中,整個臉皮都要被撕扯下來的劇痛反而讓我變得更加狂躁。就算明天被送進嘉維爾的醫療室也好,被繃帶綁成粽子去辦公室挨凱爾希的罵也罷!只要能現在把這個***的眼罩扯下來,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出來!
“下來下來下來下來!!!!!!”
只聽刺啦一聲,我重新看到了這個世界。[newpage]
(這一頁沒有H的內容)
“這麼說,她把真名告訴你了?”
莫斯提馬把咖啡送到了嘴邊,側身倚靠在我辦公室的櫃子上,漫不經心地吹了吹上面的熱氣,時不時用那雙幽藍色的眼睛看我一眼。
“嗯”
“那她姐姐的事呢?”
“這沒說,只是跟我介紹了一下蕾繆安。”
“嗯…菲亞梅塔已經入職了這麼久了,我想羅德島應該也猜出來發生什麼了。不過我不建議博士去問這件事,小樂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話說菲亞梅塔是又換職位了嗎?這次是叫‘獨臂電鋸俠’還是叫‘銃與玫瑰’?”
“是‘派對浪客菲亞梅塔’,我昨天經過人事部的時候還聽見他們在吐槽教廷的起名風格。不過也只有薩科塔才懂薩科塔人,習慣就好。”
“確實,這就是為什麼今天來找你幫忙了,難得能在船上逮到你。那言歸正傳,所以小樂她為什麼要稱呼我為…‘義人’?”
當我提起這個問題,莫斯提馬非常罕見的表現出了一絲遲疑。她還是用著平日里平淡的語調,像往常一樣刻意與其他人保持著距離感。但手里的那杯咖啡她已經端了一分多鍾,卻始終沒喝過一口。
“博士了解過拉特蘭的宗教嗎?”
“我沒去過拉特蘭,只在書上和伊比利亞了解過一些。但我知道,你們的宗教與這兩者有著很大的差異。”
“確實是很難解釋啦,我也不是學神學的。簡而言之,大部分拉特蘭人都是無藥可救的樂天派。炸學校這種事在拉特蘭很常見,但即使是最叛逆的孩子也不會去動教堂里的東西。除了天使之間不能相互傷害外,律令沒有多少有約束性的內容。但約束性從來都不是影響一個薩科塔人是否虔誠的因素,我們頭上的光環才是。”
“與卡西米爾騎士不同,他們把真名看得很重,薩科塔之間並沒有這個傳統。有的人不願公開姓名只是工作需要罷了。而如果小樂將你稱為‘義人’,那博士一定是做了些能讓她把你和信仰相提並論的事情。你要不回憶一下?”
“能和信仰相提並論…” 我隔著兜帽撓了撓頭,“我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啊,就是帶著她去做羅德島的這些日常委托,結果那天給她晉升的時候,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我想不出來。”
“那我們來換個思路,博士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一句話呢?”莫斯提馬端著杯子,徑直向我走來。她沒有坐在我的對面,而是坐到了我的辦公桌上,離我很近,交叉著腿從高處悠悠地俯視著我。那雙幽藍色的眼睛因燈光的原因而變得更加陰邃,雖然她的嘴角依然掛著微笑,但有種沒來由的危險感讓人不想與她對視。
“因為我覺得我不配。”我想了想,接著說道:“對一個人越是憧憬,對他的期望也會越大。如果我不能搞清楚小樂這麼想的原因的話,遲早有一天我會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讓她失望。”
“所以,你想弄懂這個稱呼是因為你不想失去她?”
“嗯。”
“那博士為什麼喜歡小樂呢?她姐姐把她托給了我,那我也得給她妹夫把把關。”談到這類八卦問題的時候,莫斯提馬的語氣明顯變得歡快了起來,但我卻覺得身上的壓力更重了。
“具體喜歡她哪一點…我也說不清楚。我第一次對她感興趣還是在龍門,在清剿整合運動的時候我們掉進了下層區塊的一個源石蟲巢穴,跟大部隊失散後,隊伍里只有我,小樂,還有一位醫療干員。當時面對黑壓壓的蟲海我腦子里想的全都是該怎麼跑路,結果小樂倒是開心得不行,抬起銃槍噠噠噠地解決了一大片源石蟲。當時我剛被喚醒不久,很多作戰技巧還沒找回來,就在想:哇,這個叫能天使的干員好厲害啊,之前怎麼沒發現隊伍里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再往後就是從切爾諾伯格回來了,把霜星送進焚燒室後的一段時間里我都很消沉,特別是還跟她的父親談過。愛國者是個很讓我敬佩的人,那一天我們利用城里的拐角和他周旋,打的很辛苦才讓他停下來,期間工程部的地雷都用完了也沒能讓他哪怕退後一步。如果他能活著,肯定會和赫拉格聊得很開心。”
“扯得有點遠了,我當時就是很難受。只是因為些許的立場不同,這麼多勇敢的感染者就這麼死在了無意義的戰斗中。我記得那段時間都沒怎麼吃東西,只是為了安撫大家的情緒才多打了些菜,端回房間後都悄悄地給倒掉了。畢竟阿米婭的壓力也很大,作為指揮官,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
“之後小樂硬拉著我去參加什麼慶功party,拉著我唱歌,拉著我喝酒,拉著我去廚房里做苹果派。我當時煩得要死,就想一個人靜靜。但企鵝物流是羅德島的合作伙伴,而且在龍門也幫了不少的忙,不去又不太好。我就喊著煌他們一起去了,有她在,現場的氣氛肯定不會太冷清。”
“派對上發生的一切我都記不起來了,但小樂後來跟我說,那天我喝了好多,然後坐在角落里睡了一晚上。她原本想拉我去點歌,才發現我在哭,但是沒發出一點聲音。她其實一直很好奇我兜帽下長什麼樣子,可她還是尊重了我,不僅沒偷看我,還幫我打掩護,說我睡著了。不過煌倒是毫無察覺,喝大了後跟大帝打賭她能把我從近衛局天台扔出去後還能在空中接住我並安全落地。現在想想怪嚇人的。”
“等我跟小樂玩熟了,倒是也很驚奇一向粗枝大葉的她那天怎麼會這麼細心。她說在那天之前,我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很帥很酷很會打架但體力不行的蒙面人。但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連哭出聲來都不敢?她覺得人就應該該吃吃,該喝喝,該哭哭,該笑笑。過去再怎麼沉重,那也是過去。”
“這句話蕾繆安也跟菲亞梅塔說過。”莫斯提馬喝了口咖啡,接著說道:“結果把她氣得七竅生煙,賬都沒付就跑了。”
“一般都是她請客?”
“不是,但我溜得快嘛,她又不想讓蕾繆安花錢。那博士怎麼想?”
“我?”我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想了會兒,才說:“我可做不到像小樂那樣豁達。有次我跟炎客閒聊,他說在卡茲戴爾,失憶前的我被喚作 ‘巴別塔的惡靈’,你知道這個外號嗎?”
“知道。”
“那就好辦了。我剛蘇醒那會兒,只要是加入羅德島的時間比較長的干員,在路上碰見我都以一種崇拜、敬畏,甚至是恐懼的眼神看著我。他們說我以前百戰百勝,從無敗績。說我運籌帷幄,用兵如神。而我呢,除了那些戰術方法,什麼都想不起來。直到現在,我都在努力扮演著過去的那個‘惡靈’。生怕哪一天做錯了選擇,羅德島就突然沒了。”
“可你不是那個人。”
“對啊,我不是他們熟悉的那個人。所以,我怎麼可能會不在乎過去?今天的談話別跟別人說啊,不然傳到阿米婭那兒她又得擔心。”
“放心吧,保護客戶的隱私可是信使的必修課。”
“多謝。欸,莫斯提馬,你當信使當了這麼久,有沒有碰到過那種可以在衝突中感到身心愉悅的戰爭狂?”
“我只為教廷工作,不過現在泰拉的局勢這麼亂,想借機上位的人可不算少見。博士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在想,以前的那位惡靈是否就是這樣的戰爭狂人。哪里有鮮血與槍炮,哪里就有他的身影。羅德島這幾年的業務也是,押運重犯,剿滅匪患,保護工廠,就連去汐斯塔度個假,都能跟人打起來。從切城離開才過了多久,我就已經累的不行了。就好像戰斗的目的就是戰斗本身,我找不到他的意義,只是按照PRTS給的要求,機械地去挨個完成。所以,我覺得那位惡靈一定是個能從戰斗中感到愉悅的人,不然不會堅持這麼久。”
說到這兒,我突然停住了口,微微張開嘴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一種模糊的違和感從我心頭中悠然升起。它就像是一陣煙,一團雲,在我體內徘徊游走,堵住了我的咽喉,讓我說不出話,發不了聲。莫斯提馬也沒說話,只是輕輕晃著腿,靜靜地等我把話說完。
我試圖去追尋這種違和感的來源,細細回想著剛才說的話語。卻在這團煙雲之中,隱約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火紅的頭發,白色的甩帽衫,便於活動的短裙與褲襪,以及一雙紅黑相間的運動鞋。這個身影時常坐在沙發上打游戲,時常會在床上像孩子那樣打滾。但在手中的維克托裝彈上膛之後,整個人的氣場又突然變得特別嚴肅,雖然還會像莫斯提馬那樣嘴角帶著笑容,但在翻飛的彈殼與耀眼的光環下,能看到象征聖潔的天使羽翼從她背後緩緩升起。
“但小樂她不一樣。”我開口說道,“起初,我會想戰斗的目的是保護感染者,維護世界和平。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慢慢變成了一種離我很遠的口號。但小樂不一樣,她神經大條,每天嘻嘻哈哈,好像不知道煩惱為何物。每當我看到她笑的時候,心里總有種莫名的寬慰。她會在我情緒低迷,想要獨處的時候硬拉著我去開趴。小樂不是看不懂氣氛,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幫我解決問題。起碼被酒精和音樂轟炸一晚上後,第二天除了頭疼,的確是想不起來之前是因為啥而難過。”
“那博士現在找到戰斗的意義了嗎?”
“沒有,如果不說這事兒我還沒發現,不知不覺間這個問題已經對我不重要了。拯救感染者的想法太過遠大,或許失憶前的我有過這樣的理想,但現在的我沒有這樣的心氣。阿米婭一直想著幫助更多的人,而我覺得只要能保護住我身邊的人就夠了,哪怕只有小樂也好。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能做到這點已經很不容易啦,對於這片大地上的許多人來說,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早就是一種奢望了。”莫斯提馬將杯中咖啡一飲而盡,跳下桌子向著門口走去。“我該走了,還有信等著要送。可以給你留個建議,下次你跟小樂親熱的時候,記得調一下薩科塔干員的宿舍。”
“啊,啊???”
“光環是天使們的紐帶,任何強烈的感情都會順著光環向外擴散。我前天大半夜看到安德切爾紅著臉從宿舍跑出來就知道發生什麼了,他的宿舍是在你房間的正下方吧?”
“啊?????????不是,那,我這,小樂她也沒跟我說過這事啊?”
“她應該沒想起來這回事吧,小樂的性格向來是干完了再說。”
“那在拉特蘭城薩科塔都怎麼…怎麼進行生理學與情感上的交流啊?鄰里之間還要提前打招呼的嗎???”
“把牆砌得厚點就行了,實在不行還可以去開房嘛。”
“我說怎麼安德切爾突然要換宿舍,還以為是舍友間鬧矛盾了准備去問問情況。啊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newpage]
“❤對不起…博士對不起…嗚~太,太激烈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這樣喜歡惡作劇的小樂,就得被 狠 狠 地 懲 罰 才 行!”
久未見光的雙眼被蕾繆樂的光環晃得有些暈眩,火辣辣的痛感時刻縈繞在眼圈周圍,能天使的哀嚎求饒被我置若罔聞。不像之前那般憐香惜玉,我跪在蕾繆樂的身後,抱緊她有些紅腫的翹臀狠狠地轟入她的菊花。小樂叫得越是放浪淫痴,我的肉棒就越是粗壯硬挺。肉穴糾纏絞繞肉棒越激烈,巨根突破肉褶的死命封鎖時所產生的刺激就會越強。濃滑的淫汁愛液如同失控般從蜜穴中狂流不止,之前被射進後庭里的精液也盡數被碩大的龜頭刮了出來,不僅混著各種體液塗滿了我們的下身,每當我大力猛干小樂的後庭菊肛時,臀瓣上就會因撞擊而蕩起連綿的波浪,把這些液體震得四處亂飛,濺得到處都是。
如果頂得太深太用力,能天使整個人都會往前衝那麼一下。她一邊抓緊床單苦苦忍耐,一邊昂首弓腰大聲求饒。可如果稍微松下來點勁,只是在菊門附近淺淺抽動,她又會主動沉下腰肢,翹起屁股,用誘人犯罪的楚楚淫喘與淫言浪語挑逗著我的神經。噗呲,咕啾,啪啪,咕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除了呼吸都不再發出別的聲音,耳邊被灌滿了各種淫靡的交合聲音。長時間的做愛讓我多少有些腰腿酸痛,可只要抬頭看見小樂雪白精致的嬌軀,汁水四濺的蜜穴,吞吐啃咬著我陰莖的菊花,以及短發下隱約遮蓋著的,連續高潮到有些失神,微微泛白的雙眼,我就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欲望,只管摟緊她的雙臀一下接著一下地侵犯著可憐的腸穴。
突然,小樂像生氣的貓咪一樣把腰部向上弓起來,同時發出一聲極痴狂極銷魂的絕叫。一直在發抖的雙臂向後一滑,她的整個前肢就完全癱在了床上,反倒讓挺翹的雪臀上聳得更加誘人。我感覺自己又快到了射精的邊緣,就抱住小樂的左腿立起來,讓她側躺在床上,同時跨在她的右腿之上。一邊送腰繼續抽插她的後庭,一邊伸手探索春潮泛濫的陰戶。
由於平時的運動量很大,小樂的腿部曲线堪稱完美,大腿在帶有些許肉感的同時又不會太過健碩,小腿的肌膚也是緊繃繃的,彈性十足。帶有少女幽香的花蜜澄清而又粘膩,因激烈的交合而從花穴中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淌滿了半個床單。我把臉靠在小樂的腿上輕輕摩挲,隔著黏黏的愛液感受著她飽滿的肌膚。小樂在指甲塗了紅色的指甲油,而五顆可愛的腳趾本身,反映著主人的心情波動:我細心按摩著她敏感的小豆豆,稍微捏住一掐,腳趾就猛地蜷縮一起。要是像給貓狗梳毛那樣,順著一個方向反復地剮蹭,小樂就又會舒服到把腳趾完全舒張開來,可愛至極。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著她腿上略帶腥騷的汁液,含住白玉般的腳趾仔細把玩。害羞的小樂本想起身制止我的褻瀆之舉,我立刻摟住她的大腿,借力更凶狠地抽插她的後穴,那些不滿的咕噥立刻就化成了婉轉的哀鳴,本想支起來制止我褻瀆之舉的身體也被快感侵蝕到酥軟異常,癱在床上任我魚肉。
酥,麻,軟,燙。除去這四種感覺外,我的大腦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小樂也抱住被子的一角,紅著臉嗚嗚嗚的吟喘。我索性俯身向前從正面抱住她,低頭撬開那排貝齒,再次與她激情深吻。此時的我們正體驗著一個從未經歷過的階段,沒有指引與提示,我們都在重新認識彼此。只需看看小樂含情的眼眸,聽聽她嬌媚的低吟,我就明白自己是力氣重了還是插得太淺,是想讓我摸摸她的酥胸還是繼續欺負她的陰蒂。小樂也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我的身體,當我因長時間的交合而有些無力時,兩支長腿就會無言地盤在我的腰間,努力抬臀讓我更方便些。又或者會用力提肛,讓層層疊疊奮力裹緊我的肉棒,在我想射的時候用力的榨取。
時間仿佛過去了一萬年,我與小樂都不想讓如此夢幻的時光停下。無所謂姿勢也無所謂主次,我們都竭盡全力想讓對方更加歡愉,也自然會用對方更喜歡的方式來纏綿。而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與絕頂,我們重復與革新著愛情這個詞語。
幾天前與莫斯提馬的那場談話突然浮現在了我的腦海,我抬起頭再度審視著懷里的這個女孩。雖然有些不舍,但身體上的勞累還是將我們從這種美好的體驗中拉了出去。小樂正背對著我,急促地呼吸著室內有些渾濁的空氣。看著她頭頂忽明忽暗的光環,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對她竟然並無多少了解。的確,我知道她是個樂天派,喜歡打游戲,和氣泡水,吃苹果派,還喜歡搖滾和在打架的時候聽搖滾。知道她左胸上有顆小痣,洗發水只用拉特蘭的牌子,而且不喜歡帶帽子。但是我始終不知道在她常年洋溢的笑容後,是否也藏著些她不願面對的事情。
面具戴久了再想摘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我難受的時候,蕾繆樂會拉著我去宣泄。那她難受的時候我又能做些什麼?或者,我是否能感知到她是的確是在享受狂歡,還是在強顏歡笑?世上既有歡樂,就一定會有苦難,再樂觀的人也一定又忍不住想哭的時候。那我是否有資格去分擔她的痛苦?她又是否願意向我傾訴?
借由這場心靈與肉體的交融,我才猛然發覺自己對這個可愛的女孩的了解遠沒自己想象的深。可想要開口時又覺得語言太過蒼白,絞盡腦汁想到的告白多少有些詞不達意。但如果不把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等到何時我才能走進蕾繆樂的內心?
“小樂…” 大腦雖然還在躊躇,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我鬼使神差地探頭到蕾繆樂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愛你,終己一生,我都會保護著你…”[newpage]
(這一頁沒有H)
剛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太過肉麻,就像是肥皂劇里的台詞一樣,恨不得去找莫斯提馬問問也沒有什麼時間回溯的方法。但小樂卻是渾身一震,與我想的不同,她沒有因為這段有些浮夸的話而笑出聲,也沒有特別感動地回應我,而是一言不發,把眼睛藏在劉海的陰影中讓我看的不真切。頭上的光環也沒怎麼變,只是隨著她喘息的頻率而忽明忽暗。而等她呼吸平靜了下來,突然像是街頭被人喂食的流浪貓一樣,以蚊子振翅般的聲音膽怯地向我提問:
“你願意發誓嗎?”
“願意。”
“那好,你先把衣服穿上,博士有沒有類似於守護銃那樣,特別珍貴的東西?”
小樂坐了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雖然剛剛交歡了許久,當她還是害羞地抬起被子一角擋住潔白的軀體。而我則下了床,在書架的最上層拿出了一個小盒,里面是一塊破損的左輪彈巢。
“這是Outcast的遺物,她也是拉特蘭人,還是羅德島上槍法最好,最看得開的人。你可能沒見過她。Misery將這個轉贈給了我,作為他信任我的證明。如果要發誓,我的這位老朋友可以來當見證人。”
“欸…Misery是那個戴著好多管子的眼罩,又高又瘦,看著就很不好惹的薩卡茲嗎?”
“嗯,他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薩科塔與薩卡茲嗎?還真是傳奇般的友誼。博士知道守護銃對一個天使的意義嗎?”蕾繆樂先穿了件睡衣,再接過盒子,輕撫著彈巢上的紋路。
“了解過一些。”
“書上寫的和現實中還是不一樣,我們薩科塔人與守護銃間的聯系只有帶著光環的人知道。她一定是在戰場上犧牲的吧?而且敵人還是很壞很壞的壞人。”
“嗯,你怎麼知道?”
“她的銃告訴我的,這塊彈巢里充滿了…嗯…很強的意志,我從里面能讀出來幾個很堅決的想法。”
“什麼想法?”
“審判與正義” 蕾繆樂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說:“現在可能有點晚,但博士可以轉告一下,她有話留給Misery。”
“你說。”
“她說自己做選擇的時候毫不後悔,開槍的時候也沒有遺憾,讓Misery不必為她擔心,以及…”
“希望他能好好活著。”
房間里陷入了沉默,薩科塔真是個神奇的種族,在小樂的講述下,我隱約感受到了那位薩科塔老人的存在,她仿佛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向長輩一樣微笑著祝福著我們。我回頭看向了書架,那里還擺放了其他對我很寶貴的東西。ACE的墨鏡,Scout的瞄准鏡,W後來偷偷把它轉遞給了我。還有其他許多干員交給我的信物,小樂送的“超強老板獎章”也在里面。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說,過去是一種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在剛蘇醒的那段時間,每當阿米婭溫柔地安慰我不要心急,可以慢慢地康復療養的時候,我的心里都如同被惡狼咬噬般疼痛。我沒辦法告訴她我真的不是你們熟悉的那個博士,我只是我自己。更沒辦法說服自己,讓自己徹底拋去過去,作為一個全新的人活著。特別是收到Scout的遺物的時候。
我沒告訴莫斯提馬,在那次派對上我之所以會哭並不僅僅是因為那段時間的遭遇,而是在音樂與酒精中我突然找回了一部分記憶:那時候ACE與Scout都還在,煌一人干了一箱酒,然後趴到桌子底下大聲地唱著難聽的歌。Mechanist罵罵咧咧地捂著耳朵,因為他認為煌侮辱了他心中聖潔的音樂。華法琳端著杯子摸到了Logos旁邊,問他能不能用薩卡茲秘術讓煌閉嘴,後者一聽見這話當場就醒了酒,連忙閉嘴讓Logos別再施法。她上次偷看了Logos的文件結果半夜眼睛就開始流血淚,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差點嚇暈過去。
當我從W手里接過瞄准鏡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太大波瀾。我知道ACE與Scout的小隊都為了救我而長眠在了切城,但我也真的很難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產生什麼情感。直到那天派對,看著大家在舞池里跳來跳去,看著他們享受著難得的狂歡,曾經同樣快樂的回憶如洪水般席卷了我的腦海。然後我才想起來:
Scout不在派對上,ACE也不在。他們都死了,為了救我都死在了外面,隨著後續的清掃與戰火可能現在連渣也不剩了。
而我,開心地唱著歌喝著酒,還把他們忘了。不僅忘了他們,還想著重新活一遍,把過去的那些人和事全忘了。
“那麼博士,請你把手放在彈巢上面。接下來的話,我說一遍,你跟著復讀一遍。” 小樂從枕頭下掏出了自己的維克托,又帶著特別認真的表情跟我說:“這是古拉特蘭語的一段誓言,雖然我也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但是拉特蘭人都會背這個,因為這是會觸碰到戒律的東西。”
“好。”
“OK,那我開始了。”
不知道是小樂念得不標准還是本來就這樣,古拉特蘭語聽起來真的很怪。現代泰拉語言我也學過好幾門,但沒有一門像古拉特蘭語這樣獨特。它有時鏗鏘有力,有時柔情似水,有時嘟嘟囔囔像是在撒嬌,有時又咬字清晰形似布道。但隨著誓言的不斷推進,六塊三角形的碎片在能天使的背後閃閃發亮,如同傳說中熾天使的翅膀。而她頭上的光環則愈發閃耀,還有幾枚金色的羽毛縈繞其上,煞是好看。[newpage]
“唔…臉上還疼嗎?”
等我把彈巢送回原處,又重新回到床上時,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最終還是她沒忍住笑了出來,摸了摸我光禿禿的眉毛,問道。
“疼,可頌的膠水質量真好,臉上一根毛都沒給我剩。”
“噗嗤,老大現在這樣也蠻帥的。”
“哇認真的嗎?好在平時我也戴著兜帽,不然明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出門了。”
“眉毛沒了我可以再幫你畫嘛,我化妝技術開始很厲害的哦~”
“知道啦知道啦~小樂最厲害啦~”
“嘿嘿~話說老大,是不是天快亮了?”
“是啊,再撐一會兒杜賓都該起床訓操了。托你的福,我是一點都沒休息好。”
“我這不也沒睡嘛!雖然我明天休假就是啦。”
“那要不我幫你換個調休,你也陪我一起工作得了?”
“欸!!!老大這算是濫用私權欺壓員工嗎!在拉特蘭擠壓員工假期是要吊路燈的!”
“就是嚇你一下啦,快休息吧,再過幾個小時我就得上班了”
“就剩幾個小時了還休息啥呀!”小樂突然把我撲倒在床上,臉紅的像是個苹果:“博士想不想再來那麼幾次?”
“這…不太好吧?不是剛剛舉行了一場很正式的儀式嗎?“
“這跟宣誓有什麼關系啊?”
“不是說虔誠的信徒在舉行儀式的前後都要吃齋戒酒,有各種禁忌嗎?”
“拉特蘭的宗教沒有哦,戒律里面完全沒有相關內容。而且儀式就是儀式,本身是很嚴肅的。但只要宣誓和履行誓言的時候是誠心誠意的,其他的行為跟儀式就完全無關了吧?難道說!博士原來剛剛是虛情假意哄騙小女孩的嗎!!!嗚嗚,虧我這麼純情地相信博士,我命好苦啊~~~”
話還沒說完,小樂就突然跳將起來,抱著被子跪在床上,擺出一副受人欺凌的可憐少女的模樣,咬著被角一臉悲憤欲絕地瞪著我。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精彩”的表演,要是就這麼抱住她指不定又會被她手里維克托給抵住腦袋。只好無奈地說:
“哪有,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就嚶嚶嚶哭給你看!”
“欸~~好惡心的樣子~~~”
“不會哭的啦~話說小樂,你是怎麼看待過去的?”
“突然變成了好嚴肅的話題!我想想啊。”小樂倒是不鬧了,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說:“過去就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吧,再怎麼想它,也都已經發生過了。我覺得人還是應該看著未來,不對,未來也太遠了,就現在吧!只要不忘記過去,然後過好現在就好!”
“嗯…倒是很有小樂的風格呢。”
“所以別管這些奇怪的話題啦!!”她向前壓在我身上,手不安分地按在我的褲子上,紅著臉說:“薩科塔天生都是這樣的”
“好好好,都聽你的。”
話已至此,我也就乖乖坐在床上,任憑小樂在我身上胡鬧。她脫去我的內褲,先把勃起充血中的肉棒握在手里反復把玩,像是稍微有些害怕上面升起的騰騰熱氣似的,略帶警戒地看著肉棒在她手里跳動,伸長,變粗。我瞟見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然後猛地張口含住那顆碩大的龜頭,腦袋上下起伏,逐漸適應著不同長度帶給她的壓迫感。
“❤咕溜咕溜~博士的肉棒…吸溜~好有精神,咕啾咕啾,明明都做了,那麼多次…嘖嘖~~~❤”
“❤哈啊~~這還是我,第一次嘗試這個,呲溜呲溜~博士感覺,舒服嗎?❤”
“呼…嗯,很舒服。小樂你不用含這麼深的,堵著會很難受。”
“❤嘿嘿,就是喜歡這樣嘛~❤”
小樂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隔著面皮,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櫻舌正纏繞著我粗壯的陰莖。從包皮,系帶,再到冠狀溝的下面,軟嫩的香舌溫柔地將陰莖上沾染的各種體液舔舐干淨。接著用小手將陰莖豎起,賣力地上下擼動,同時小嘴微張,輕輕含住半個蛋蛋,順著睾丸表面的紋路反復舔弄。我只感覺殘余的最後那點精液都順著小樂舔舐的方向緩緩流動,匯聚在了棒身里靜待發射。
但小樂還不滿足,她悄悄吻住龜頭,軟舌先是來回輕舔馬眼,將冒出的先走液盡數卷進嘴里,又試探性地用舌尖撬開兩邊的肉,輕微地讓舌頭伸進洞里。而就在我因為這過度銷魂的口交服務爽得全身發軟,抓緊身下床單的時候,小樂趕緊把舌頭縮回,把火熱的龜頭整個含住用盡全力這麼一吸。如同直視了號角的閃光彈一樣,我的視野猛地變窄發黑,但大腦卻一片空白,身下的陽具也條件反射地向後一縮,差點精關失守當場繳械。
“❤哼哼~博士就這麼爽嗎?肉棒變得越來越大了,一跳一跳的真可愛~但是,還不能射呦~❤”
“哈…哈…哈…小樂你悠著點,這個太爽了…呼…”
“那就每天都這麼干好了,肉棒特訓正式開始!!!”
“唔…稍微等下,我緩一緩…不行…要射了!!!”
完全沒有給我任何考慮的空間,小樂就如同可愛的魅魔一樣帶著壞笑盡情地折騰著我的神經。不僅沒有收手,反而還變本加厲,先用手握住變紅膨大的肉棒猛擼幾十下,每次從根部到龜頭擼了個遍。再含住頂端,撬開馬眼,發力猛吸。一下,兩下,三下!她要麼保持著吸吮的動作好幾秒鍾,要麼張開嘴呼吸幾下,再含住肉棒連續大力吸吮好幾下。
微紅的臉龐,魅惑的眼神,可愛的秀鼻,小嘴咬住巨根一邊吸吮一邊舔舐,每當她稍微松口,唾液就在她的紅唇和我的肉棒間搭起千萬條淫靡的銀絲,在伸長繃斷時還會發出嘶嘶的聲音。一邊是小樂羞澀迷亂的口交媚態,一邊是肉棒被吸吮舔弄時產生的超絕快感,全力卡緊了的精關正在迅速變麻變酥,我都能感到精液在壓力下慢慢地往上涌。只感覺身下一輕又是一緊,今晚殘存的那些精液就呼啦一下噴了出去,全噴進了小樂的櫻唇中。
“唔…博士真的好厲害,吸溜~射了好多…嗚…”
幾滴白灼從她的嘴角流下,小樂紅著臉捂住了嘴,過了一會兒才梗起脖子把滿嘴的陽精咽了下去,又抹了抹嘴邊的痕跡,支起身子脫下衣服,將早已春潮泛濫的私處展示在我面前。
“呼…今天這是,不打算讓我休息了?”
“❤都做到現在了干脆通宵吧,接下來該博士的回合了哦~嘿嘿❤”
“好好好,都聽你的…”
也許小樂說得對,只要銘記於心誠意對待,或許過去對我來說不一定是個折磨。我不求能有像她和Outcast那樣豁達的生活態度,但至少今天,還是讓我把握好現在吧。[newpage]
後記:
這次稿子是我第一次用第一人稱去寫作,其實以前也想過,分別是以礫為主角的男博文和以傀影為主角的女博文,沒想到最終用在了能天使身上。
總的來說,這次創作過程中發現了自己寫作中的一些問題,最主要的還是描寫方式的重復感。或許是這段時間太忙,一直沒抽出空來看書,在構思語句的時候腦中出現的往往都是那幾個定式,寫作思路沒能打開。最後試著通過在文章結構上設置前後呼應的手段來解決重復問題,不過最後完稿重看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順暢,請問各位讀者感覺如何呢?
不過這次創作也有不少收獲,我發現之前在白金的文中通過人稱的變化,來把讀者拉進作品的方式並不適合第一人稱的視角,因為讀者已經通過“我”的視角代入進去了,再變換人稱的時候就會有種NTR的感覺。這是我之前沒想到的。此外,在非H的段落中,我的角色塑造與場面描寫能力還是有很大的欠缺,上篇文中白金的逃離過程,以及這篇文中摘逮眼罩的部分我不是很滿意,始終感覺筆墨有些浮,沒能抓住場景的特點與重心。和小莫的談話也是類似的情況,總覺得情感沒有傳達到位。我認為,非H的部分要比H更難寫,而如果前者能夠寫好,後者帶給人的感官衝擊就會更強。下一篇准備寫深海相關的題材,初衷是看完愚人號劇情後想寫的一段非H文,具體是什麼內容還請恕我暫時保密,為此特地構思了一段深海獵人三人組的4P群交,屬於是“為了一碟醋而包了頓餃子”了。
而關於文末的那段宣誓,其實在起筆的時候我沒構思那麼多的內容,只是在後續的寫作中有感而發,因為我在現實中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還記得我大學畢業那一天,最後一天收拾東西離校時,在學校門口楞了一會。機動車用的柵欄門會按照軌道前後滑行,而那條軌道就好像成了類似於立場一樣的東西,當我徹底跨過那條线後,就會與自己的過去告別。想到博士也有著失憶的設定,又想起動畫《青春豬頭》中主角妹妹的遭遇,就想著去塑造一個失憶者的姿態,將他與自己的過去間那種相互矛盾但又不可割舍的心理刻畫出來,再與能天使的那種樂觀開朗的生活態度做聯系。不知道最終效果怎麼樣,希望能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各位讀者。
最後是慣例的環節,非常感謝各位抽空讀完了我的作品與後記,如果方便的話,請在評論區寫下您的觀感,可以是評論,可以是批評,什麼都行。各位的支持與反饋就是我前進與創作的動力,再次感謝~~~
PS:這里要給金主道個歉,因為我自己疏忽的原因造成了一些困擾。在這里重新說一下,一般找我約稿的話可以選擇是否在P站上發布,如果沒有這個意圖的話,我會為您留60天的保存期,60天後會發表。感謝各位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