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原以為我們的社奉行大人勤勤懇懇,沒想到居然也會有偷懶的時候啊?”
原本還在無意識狀態下,同異世的來客交談的男子,一瞬間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眼前那金發男子的最後虛影於夢醒時分消散,無垠的蒼白霧靄,也變作了平日里的一紙紙公文。所幸的是,筆下的紙張並沒有著上墨汙,仍舊保持著先前的潔白。
在迷失當中再次將頭抬起,身著露腋巫女服的粉發狐耳少女,踏著蓮藕般細嫩光滑的長足,向著自己的方向款款而來。
“啊……八重大人?沒想到您會突然到訪,讓您看到我失態的一面了。”
迅速在變故當中收斂心神,並迅速站起身子,向著眼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女性行了一禮。
“呵呵,不必見外。況且,綾人……我應該跟你說過,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可以不用這種官面上的稱呼吧?”
八重雙手環胸,狐媚的眼眸微微眯起,隨即彎眸淺笑。語氣當中帶著愉悅的氣息,略帶著些許戲謔地逗弄神色疲憊的男人。
“哎呀……如果是平時的你,倒也露不出這副表情。現在的模樣,都看得我有些心疼了~”
這種一如既往的古靈精怪,在平時也只是兩人(?)之間的小趣味,但在眼下著實是讓人難以招架,綾人也只能稍稍舒展眉目,故作輕松地防守姿態回應:
“哈哈……神子大人您真會開玩笑。雖然近來確實公務繁忙,但在您面前展現這種窘迫的神情,確實是我的失職了。”
聞言如此,神子眉宇間的笑意更是明顯。疊於上方的左手輕輕舉起,側舉手掌略微遮住勾起的嘴角,銀鈴般的笑聲卻不加掩飾地流出。
“呵呵哼~好了好了,挑逗現在的你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今夜好好休息,明天、可還有需要你出手的地方。”
粉色的狐耳微微抖動,落於桌前的身子微微前傾,湊近那張有些拘謹而又帶著疲憊的臉頰。
“哈……宮司大人的提議,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
纖細的玉手向前微伸,在綾人後面的話語還未吐出時,便伸出一根手指壓於他的唇前,用著略帶強硬與命令的口吻說道:
“當然,不許拒絕~”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幾乎打亂了綾人的所有算盤與計策。無論是拒絕、還是推辭,都在這一微小的動作下土崩瓦解,將那本就有些遲滯的大腦打入了混沌的漩渦。
“嗯~噗嗤、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這位狐仙小姐銀鈴般的笑聲,在社奉行還沒從剛才的衝擊中緩過來之前,就已經傳入了他的腦海當中。
“你啊,還是跟以前一樣。雖然心里的小算盤打得挺響,但是……”
如鴻毛般輕盈卻又無比豐盈的成熟身軀,自桌後惚地消散。化作純粹的元素的她在短暫的解體後,又再次在綾人面前重構。
“平時又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但只是被這麼撩撥一下,就方寸大亂。這種樣子、真是多少次都讓人看不膩呀~”
像是調戲又像是譏諷,漫過背部的粉色長發搖擺著,像是在反應其真實的內心一般。在這副玩世不恭的面孔下,所隱藏著的,不易被察覺的有些脆弱的真心。
“嗯……只是有些不習慣罷,畢竟突然被做了太過親昵的舉動,任誰都會有些不適應吧?”
可算整理好思緒的綾人,立即擺開還擊了一道話語,不斷維護著自己剛剛建立好的理智城牆。
“哎呀呀~原來只要【過分親昵】,我們的社奉行大人,就會展現出完全不同的一面麼……”
狐媚的笑容再次從宮司的俏頰上浮現,社奉行在捕捉到這一神色的瞬間,頓感有些不妙。內心的本能正驅動著他離開此處,否認或許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只是理智卻遏制了這種不雅、不敬的想法,強行將自己拘禁在了原地。
下一秒,內心的預感隨之應驗。然而,那卻並不是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惡作劇——
清脆的銀鈴聲響回蕩在房間當中,那位在常人面前玩世不恭,似乎將一切納入計算當中的宮司大人,卻像是乳燕投懷一般壓倒在了神里綾人這位當代社奉行的身上。
蔚藍色的短發帶著那俊俏的臉龐微微後仰,像是在為了那只跨坐在他身上的粉毛狐狸騰出一個足以容納對方在這就坐的空間。
細嫩白皙的肉感大腿分落在男人的大腿兩側,豐腴的雪膩臀肉也毫不吝嗇地壓在對方的股胯之間,那蹂躪碾褶的氣勢能夠將所有男性的理性在瞬間擊沉。
閃爍著些許情愫的紫瞳,像是要道出千言萬語。只是這一時無言的情景,令兩人僅僅是如此四目相對,男人凌冽的眼角似乎察覺了什麼,只是對方卻也絲毫不打算保留,兩人的眼神在瞬間擦出無數火花。
只是在這無聲的戰爭之下,唯有彼此不斷沉重的呼吸聲,說道著彼此隱藏著的內心——
“宮司大人,這種距離對於上下級而言,是否有些……”
“還在這強裝鎮定呢?你這小子,官場上的算計倒是如魚得水。怎麼,一到自己的事情、就找不到節奏了?”
神子的手毫不顧忌地輕托綾人的下顎,如同輕提著自己所寶貴的玩物。即便近在咫尺,也肆無忌憚地將自己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對方的面龐上,引誘著那疲憊的靈魂。
【緋紅的朱櫻落成紅雨,洋洋灑灑地飄散在青雲的深空以下,和煦的春風蕩撫著山崗的神居,想要帶走終將逝去的追憶。
粉色的長發輕攏著百年未變的白皙面孔,吊垂著的粉色狐耳耷拉在鬢側。神子的面容上,仍舊掛著一如往昔的微笑,微彎的眉角似乎正在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神里家的小子,這次我能護得神里家不完全衰卻,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哦?”
“是,宮司大人。神里家今後會忠心不二,為了稻妻的百姓們鞠躬盡瘁……”
神櫻巨樹之下,半大的少年半跪於木陰當中。稚嫩的氣息,早已從這位過早歷經苦難的孩子身上褪去,結成堅毅的眼眸與神色。
“呵呵~不是對將軍,而是對稻妻百姓麼?還真是有意思的小家伙呀。不過,給你這聰明過頭的小子一個忠告吧……”】
“若是對方的目的未能明確,便將自己的籌碼和盤托出,所得到的只會是一場空。這還是您告訴我的,不是麼?”
這句一直被少年奉若圭臬的話語,自那時其便開始傳承,是他第一次從對方的身上汲取到的養料。
“嘖、居然把我的話用到這種時候。該說你是糊塗,還是過分清醒呢?”
被對方的話強行噎住,有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神子,卻立刻試圖將話題轉向與自己有理的方向,試圖再度主導話語權。
“不過,姐姐我也算是從小看你成長到現在的。就算是像小時候一樣像姐姐撒嬌,也不是不行的哦~”
始終處在上風的神子,再次乘勝追擊,想要從綾人的身上挖掘到更多有趣的側面。只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完全不能夠說是健全,不如說已經到了鼻息相聞的絕對距離了。
“宮司大人可真念舊啊,雖說也是被我撥起的就是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難堪的回憶,對待仇敵似的凌冽眉宇終於舒展,掛上了副同對方一致的微笑。然而即便是假笑,卻也有著隱藏不住的真意,散發在彎眉眼角當中。
“這就是所謂的黑歷史麼?還真是領教了……只是、這被您蔭庇著的臂膀,如今也已經能夠撒下一片陰涼了。不知,是否滿意?”
說著,那原本分置兩側的大手,緩緩地向神子這毫無防備的身上攻去。一邊像是要遮擋住對方一樣,似乎撫亂著那櫻色的發絲,如同要將對方納入保護一般。
“哎呀,那麼有趣的回憶,我可不會輕易忘記呢。不過,也不算什麼黑歷史哦。”
自然,也是任憑了這位初長成的男性的撫摸,沒有去反抗對方這明顯已經僭越的行為,甚至於那副狐媚的面孔上,在這短短的瞬間就染上了緋櫻。
微眯著雙眼注視著人,略帶紅潤的面頰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
“嗯~不愧是當下的社奉行大人,就連我,會不會也為你所傾倒呢……?”
特地加重了大人二字,又在最後一句之上使用了輕柔軟酥的語氣,似是而非,既像是小小的提問,又似是果斷的回答,坦然的將選擇權交予對方。
“嗯,但要是被家臣們知道了,估計也免不了一陣私語跟調侃了。”
似乎看上去,對話還在正常的進行。但二人真實的內心,卻早已在互相的試探當中愈發的明顯、強烈。
“怎麼,你很在意這種事情麼?”
洞穿一切的狐眸,直勾勾地注視著似汪洋深潭般的蔚藍眼眸,既是提問、也是回答。失去了仰仗著的不羈與輕浮,既大膽地將其中包裹著的真實暴露,又小心翼翼地試探對方的內心意圖。
“而我……神子大人您不斷加重“大人”的詞調,這可真是折煞我了。我們的八重宮司大人,無論今後如何……”
溫婉的水藍色眼瞳不斷湊近,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至熱息相融,讓那白色的霧氣搶先一步盤旋,纏繞一起。虛摟著對方腰肢的大手惚地用力,像是怕對方跑掉一般,勾住那細嫩的狐媚軟腰。
“\u0027社奉行\u0027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後,也會一直聽候您的差遣。畢竟,我們都離不開彼此、不是麼?”
說罷,置於櫻色長發之上的大手悄然用力,讓兩人的櫻唇在這一瞬間互相交疊。
“呵呵呵……真是辛苦你了,小家伙。對於你,我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呢……唔?”
一語未畢,自己的雙唇便被一股溫熱濕潤所覆蓋,眼神中表露出些許的詫異,但是隨即,那份詫異便轉變為淡淡的欣慰與喜悅,沒有作出其他阻止他的動作,反而是暗暗的期待著他的下一步。
深紫色的雙瞳微微閉合,細膩白皙的雙手輕輕摟住人的腰肢,享受著幾百年間少有的,僅屬於『自己』的這一刻。
感受著這只粉色長發狐仙那曼妙的身軀與柔軟,緊緊地壓迫在自己的胸膛處,醉人的香氣從那飄逸的長發與櫻唇上溢出,鑽入自己的鼻腔。
內心這久違的悸動,也在此刻,轉化為了一種極端的衝動與欲望。身下猙獰的肉棒像是攻城炮一般惚地立起,隔著兩層衣物頂在美妙平坦的小腹上。
“啾~唔嗯……”
努力讓自己暫時不去想這件事,而是更加專注地扭動自己的紅潤小舌。柔韌地在潤唇下搖擺著,撬開這位活了數百年的狐仙櫻色的唇瓣——亦或者是被誘導著發動這看似鮮明的進攻,纏上對方香津的狐舌。
輕輕松開附著在對方腰上的大手,漫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白嫩圓潤的筆挺大腿,輕輕釋放出小小的力道,感受著那美妙的回彈。
還真是大膽的家伙……
雖說還是同以前那般聰明得不討喜,但是也只有這種時候,這孩子能透露出與年齡相符的軟弱。
“啾唔……啾、啾哈~”
看似是神里綾人取得主導的親吻,然而所有的動作卻又都似乎被八重神子誘導著。她香津的軟舌也一如她的性格一般狡猾,似是徒勞的等待將對方引誘到溫熱的腔堂當中,又惚地將門扉稍稍闔起,在這根闖入的舌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哈啊、不錯不錯~”
輕柔而緩慢的語調,從神子的口中蕩起,游刃有余的淺笑讓人根本看不出她究竟是諷刺還是發自內心的稱贊。
狹長的狐眸常含狡黠,此時此刻同樣也不例外。放肆勾引著眼前高大的男子,肥膩飽滿的糯脂雌尻感覺到臀縫之間那根堅挺如棍的異物,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妖媚的狐舌游出,舔舐了一番自己的嘴唇。
“看起來,我們的社奉行大人還有富余的精力呀?”
只見神子將自己如糕點一樣軟彈的碩臀略微用力地抬起,只是略微施法,就讓神里綾人身上的衣物在轉瞬之間消逝一空。
“若是神子大人不加嫌棄,在下自然……”
綾人的眼中依舊包含清水似的淡然,只是還沒等他說完,懷中的美人卻自然而然地在自己的懷中轉了個身。
豐腴飽滿的肉感大腿夾住剛剛被挑逗得性起的肉根,這根同綾人身份地位相符的大規格肉棒散發著磨人的熱氣,卻依舊被神子雌熏美膩的糯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像要把那些淫腥的氣息全部包裹其中讓之發酵一般。
只是在這異樣嚴實的柔軟當中,卻隱隱有一股冰冰涼的泉隙,正在不斷地釋放醉人的粘膩汁液。
“哈~我累了~”
粉紅色的狐耳抖摟抖摟,耳上的吊墜與腦後的裝飾不知何時已經被摘去,露腋的寬袖隨著手臂的上抬高高舉起,又跟著手臂的後折而向下垂去。
這頭活了數百年的艷媚狐妖,就這麼將手臂上台後壓著環抱住了純情青年的脖頸,附耳地低語道:
“來,幫我按個摩吧?”
手臂的上抬以及腰背的前挺,讓原本就讓人無法忽視的軟糯乳山此時顯得更加宏偉。兩團香香軟軟的大白膏就這麼被擠壓在這件唯有胸口不合身的巫女服當中。
淫香的雌奶將胸口的布料壓碾拉扯出一片顯而易見的褶皺,仿佛下一秒就會從中央將這套衣服撕裂開來。而更多無法忍受這份“屈辱”的乳肉,則是從兩邊的腋下空隙當中擠出一片白花花的側邊乳溝,滿滿當當的份量讓人光是看著就有一股無名之火在沸騰。
“如此危險的行徑,卻又像是一切都在您的掌握當中……該說,真不愧是神子你麼?”
“終於舍得把無聊的尊稱去掉了麼,小家伙~?唔嗯~哈啊~”
男人寬大的手掌從腋下的狹小空間當中擠過,嬌柔的雪白玉脂帶著一股令人著迷的黏人手感,就像是兩團被制作得恰到好處的糯團,十根手指緩緩下壓就能感受到兩團肥奶一邊對抗著自己的力道,周圍卻隨即就有更多的糯肉將自己的手指包裹。
而再一松手,它們就十分自然地將侵犯它們領地的手指松開。只是這種輕松愜意的游戲,卻是在我們高貴神子大人的臉上留下了一抹俏麗而紅色。
“原來,小家伙你喜歡這樣子的玩法麼?哼、啊~呃嗯、真是不給一點機會啊……”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處斷斷續續地傳來,隨著男人的手掌松緊,神子敏感的神經,也會隨著他的力道起起伏伏。像是要報復一下身後的男子般,神子豐腴的兩邊肉感股肉開始一前一後地摩挲起來,濕濕漉漉的淫汁本就已經在火熱的肉根上塗滿了潤滑,這種大腿軟肉的相互摩擦,讓綾人的男莖都更加股漲起來。
“嗯~在行這種褻瀆的事,還要裝腔作勢地稱呼一聲大人,可就有些過於不解風情了。不過,現在……又該到我了。”
溫潤濕熱的暖嘆,從綾人的口中飄忽著近距離鑽入神子的粉紅折耳當中。只是一瞬間,這對長期倒塌下去的狐狸耳朵,就猛地從沉睡當中立起。
而神子的面龐上,也頓時染上了一層灼人的紅霞。她的眼眸前所未有的睜大,耳朵上傳來的敏感溫覺,讓她的思考都幾乎要停滯了。
“啾~”
溫熱的嘴唇接觸到了狐狸的敏感內耳,只是一下的親吻,就讓對方一失常態地吐出了一聲淫靡的狐哼。那種尖銳卻似嗚咽的聲響,與之前那種仍然故作矜持的態度有所不同,神子的身子甚至都因此而軟了下去。
“咕嗯……綾人……用從前的約定來做這種事情……哈啊啊~啊呃呃、哈啊啊~還真是有點……欺負人了呀?”
“【只要拉下耳朵就會變成溫柔的狐仙姐姐】,這個約定曾經也是你提出來的不是麼?”
“就、就算是這樣……呃嗯~”
在神子還想辯駁的時候,綾人溫潤的紅唇已經含住了她只對綾人敏感無比的折耳,就好像是某種只有對方才能打開的鎖頭一般。神子的身子逐漸變得愈發的敏感,某種瘙癢的感覺也開始難以遏制,更多的淫液不斷地流滴在綾人的粗挺肉根上。
“呼嗯~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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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