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終不似少年游:與初戀的性事

第3章 梁薇

  高中時慌亂的初夜過後,陳盈生了幾天的氣,我試著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幫她帶盒酸奶,殷勤地幫她做作業。

  陳盈看在眼里,先是悶悶不樂,之後總是紅著眼睛,我知道她經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歡我了?”,娟秀的字跡如此寫著。

  紙條是我一個早上在書桌里發現的。

  我讀完字條,扭頭看邊上的羞紅了臉的陳盈。

  “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沒人。”我輕聲對她說。

  她粉嘟嘟的臉低下去,默認了。

  一天里我盤算著晚上的計劃,不安、興奮。

  晚上我拖著她長長的校服袖子,像牽寵物一樣把她領進家門。

  鎖好門後,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親哪里是去出差,母親離開後,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錢和最後一點能量釋放在女人身上,所謂的出差,無非是花天酒地去也。

  這張大床容納過多少我爸的情人?

  有多少豐腴的姐姐阿姨們在這里被我荒唐的父親蹂躪?

  我不知道。

  但今天這張床上的女人屬於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給了我,我不會離開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陳盈身上吻她的額頭,她先是笑靨綻開,然後大眼睛里就溢滿淚水。

  我吻著她眼角兩側滑下的淚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張。

  這次進入得還算順利,我握著她纖細的腳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著陳盈雙腳的白色的棉襪有些濕潤,我把鼻子湊了上去,棉襪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戀足,之前在家里發現過父親情人的絲襪,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總能讓我嗅舔一番,然後一邊想象著我和父親一樣把她們按在身下操弄,一邊射出濃精。

  我聞著陳盈腳上的酸味,陽具愈發脹痛,加上陳盈剛被開苞,初經人事,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棒,我不一會就射在了里面。

  弱小的少女軀體痙攣顫抖。

  陳盈還是沒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兩捧嫩嫩的小臉染著粉色,女孩兒雙鬢微黃的絨毛泛著情欲的光亮。

  痙攣噴射過後,我有些驚恐,問陳盈怎麼辦。

  陳盈說她剛來完月事,應該沒事兒。

  我問她哪里學的這些。

  她害羞地說是梁薇告訴她的。

  我有些驚訝,女孩子心思難猜,難道她和梁薇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勢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開始在一切行將結束的時候。

  剛剛領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個夏天,父親去上海找他新認識的網友。

  那是2002年,撥號上網視頻不容易,父親急不可耐地撲向網线另一端的一個個妖艷獵物,撞運氣。

  家里只剩我一個,我便邀請幾個朋友來家里聚會。

  幾個男孩兒,還有陳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著啤酒果汁。

  陳盈和我戀愛近兩年,如膠似漆。

  我探索過陳盈的每一寸身體,陳盈也放下了羞澀,面對眾人,也不避諱地斜靠在我懷里,和梁薇聊著天。

  晚上男孩兒陸陸續續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褲下的修長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

  陳盈嗔怪道:“咱們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麼。真是的。”

  服從領導安排。

  我和陳盈洗過澡之後又是一番盤腸大戰,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駕輕就熟地抽送肉棒,陳盈小手緊緊地捂著嘴,怕隔壁的梁薇聽到。

  戰斗之後我們都很疲憊,沉沉睡去。

  夏夜總是多夢,尤其是在性事過後,我總是被困在混亂的夢里。

  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雙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

  我隨著細膩的皮膚向上,是牛仔短褲毛茸茸的邊,我鼻子貼在短褲的襠部,嗅著少女下體的滋味。

  我喜歡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濃烈起來,可我在夢里使勁吸吮,卻嗅不到一絲女陰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體香。

  無奈,我抬起頭懇求這雙腿的主人解開褲子。

  主人低下頭,我吃驚地發現,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驚醒,內褲被膨脹的肉棒高高頂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著藍光的電視塔。

  可怕的是同時還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麼會夢到梁薇呢?

  我心里為自己開脫。

  我捏著龜頭讓肉棒稍軟,然後下床尿尿。

  回頭看看,陳盈還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寧靜悠遠,像是遠處飄來一般。

  我到廁所解決完問題,路過客廳,突然覺得有一股異香,借著窗外電視塔的藍光,看到一個身影坐在沙發上。

  我想了起來,這是夢里聞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我壓低嗓子,用氣聲問道。

  婀娜的長發黑影沒有作聲,只是伸出長長的手指,指向她睡的臥室。

  我們躡手躡腳地進去,梁薇輕輕帶上門,然後扭開床邊的台燈。

  我驚訝地發現她臉上的淚痕。

  “你怎麼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後我就見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帶著哭腔,低聲說。

  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讀大學,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兩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見。

  可為什麼她哭著說這個?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來,讓我想起第一次面對陳盈身體的時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歡你麼?”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責備地看著我。

  “我從高一開始就喜歡你了,可你只會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梁薇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辯解。

  我腦子里像是被塞進了一團卷曲的陰毛,混亂不堪。

  “我知道你們男生傳的那些事,都拿我當笑話看,說我和社會上的男人睡覺……嗚……”梁薇哭了起來。

  她雙手捂住臉,肩膀聳動嗚咽著說:“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後一排遠遠地看著你和陳盈……”她趴到了床上,埋著頭哭泣。

  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長腿橫陳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褲包裹的翹臀,正隨著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

  我心緒煩亂,無暇顧及眼前的肉色。

  “沒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麼漂亮……”我試著冷靜下來,解釋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話都對你說,我怕不說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梁薇抬起頭對我說,她眼睛紅紅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緣。

  之前有個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紅的手指甲挑著我的下巴調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許真是遺傳了我荒唐的父親。

  他沒有給我留下什麼財產和社會關系,卻給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

  我弄不清楚是因為外貌聲音體態還是氣味,我們父子兩個像是蝴蝶飛進千畝花叢,是最成功的兩頭雄獸,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結隊的雌獸體內播撒子孫,讓別的男人羨慕。

  我從來不喜歡父親,卻最終活成了他的樣子。

  我們體會過相似的快樂,也被命運施加了同樣的刑罰。

  只是那時的我太年輕,無從預知之後的命運。

  直到多年後,命運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備落下。

  趙蕙漸漸高起來的呻吟聲打斷了我的回憶,腦子里的陳盈梁薇變成了眼前成熟美艷的妻子。

  我輕咬她的腳趾,感覺陰道里一陣熱流澆到了我的龜頭上。

  三十多歲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豐美時。

  低頭看去,濃黑的陰毛里,隨著我紫紅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飛濺出來。

  妻子瘋狂地喘息,這是我熟悉的聲音。

  “啊……嗯……老公我愛你,用力操我,我給你生個孩子吧……”趙蕙用哭腔低吼著。

  我看著顫抖的妻子,卻又感覺面前一會兒是陳盈的粉嫩臉頰,一會兒是梁薇的娥眉紅唇。

  背叛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在趙蕙之外睡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今天這樣的內疚。

  趙蕙也一直默許我在外風流,並不在意我喂飽了多少條飢渴的陰道。

  畢竟我們一起守著一個秘密,那個秘密太沉重,我們盡量活得輕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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