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再次失望了,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簾的只有整張空蕩蕩的床,還有床上透明的紗帳,視野之內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
壯壯試著調整眼睛的位置,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邊的角落上,無論如何也看不到啊!
流過娘身體洗澡水聲就在跟前,一聲聲那麼清晰,壯壯的心就像被小蟲子撓著那麼奇癢難忍。
算是瞎忙了一場!
壯壯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好奇心就快熄滅了,只剩下弱弱地一點火星。
正打算放棄所有徒勞的嘗試直起身子來的時候,水流聲戛然停了下來,看來娘已經洗完了!
那一星好奇心霎時又被點燃了,在心里“嗶嗶剝剝”地燃燒起來:只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見!
他滿心期待著娘能走到他的視野里來!
果然,幾聲“踏踏”的拖鞋聲音從水缸那邊響起,一直往床邊走來了。
壯壯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時候,他差點忍不住內心的激動歡呼起來——娘赤條條地徑直走到床跟前,彎著腰在床頭找干毛巾,那指尖大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對著床鋪。
娘找到了毛巾,直起身子來開始擦拭水淋淋的肉身,全部春色盡在眼前,直看得他的心狂跳不已,就快跳出嗓子眼來了:身子還是小時候看見的身子,白晃晃地耀眼,一頭濕漉漉的黑發像海藻一樣披散在圓潤的肩頭上,白皙的頸項上沒有一點贅肉,晶瑩的水滴掛在軟鼓鼓的奶子上,像兩只成熟了的大蟠桃,奶頭上一圈暗褐色的乳暈發著油光,頂端那兩枚驕傲的奶頭就像掛在枝頭的桑葚那般饞人,往下是少許有點隆起的小肚子,蓮藕般的大白腿子中央是他昨晚摸到過的叢林,茂盛的陰毛黑中透亮,形成一大片黑乎乎的三角形濕噠噠地貼伏在隆起的屄肉上。
壯壯的眼睛瞪得跟馬鈴鐺一樣大,一邊看一邊往肚子里吞口水,胯間那根雞巴就像活過來了一般,蠢蠢地在褲襠里活潑潑地翹了起來。
娘是中等個子,平日里都穿些寬大的粗布衣服,一點兒也看不出娘還藏了這麼好的身子,洗了澡後的娘就像脫胎換骨一般,整個兒全變了模樣,活脫脫地一個大美人兒。
裸露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還是他的親娘麼?
壯壯募地覺著很是陌生。
娘一邊擦拭身上的水滴一邊欣賞自己妖嬈的胴體,擦拭的過程漫長而且細致,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像在完成一種神聖的儀式。
特別是擦到胯間的陰毛上的時候,娘是那麼專注,用毛巾捂著那隆起的肉穴揉了又揉,直到陰毛糙糙地蓬松起來。
壯壯巴望著娘就這樣一直擦下去,永遠也不會有個盡頭。
可是娘終於擦完了身子,一手丟開毛巾,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看來娘是到床尾的穿衣服去了。
就在壯壯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娘再次出現在視线里,還是光赤赤的身子,手上卻多了一根黃瓜,長甩甩地很是粗大,不過青綠色的皮卻暴露了它還沒有成熟。
壯壯認得這根黃瓜,前天他和娘到地里,看到黃瓜才開始生長不久,不過其中有一個黃瓜卻比別的要大得多,差不多都有鋤頭把子那麼粗了,娘說“這瓜樣子好,誰也不許摘,留著來年要做種的”,他也沒在意。
現在娘卻把它摘了來。
難不成娘洗澡後有吃黃瓜的習慣?
壯壯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娘卻一點也不著急吃黃瓜,而是四平八穩地躺倒在床上,把黃瓜拿到眼前細細地端詳,眯縫的眼睛里射出異樣的光亮來,迷離而妖媚,把另一只手的指頭在上面愛憐地上下摩挲,仿佛拿在手里的不是普通的黃瓜,而是一件奇珍異寶。
娘終於把黃瓜貼到嘴唇邊去了,不過卻不張開嘴,只是把唇在上面來來回回地蹭,不時地伸出舌頭來在黃瓜青綠色的皮肉上舔來舔去的,仿佛那是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怎麼也舔不夠似的。
口水粘在黃瓜上,整個兒亮亮的可愛。
不就是一根黃瓜嘛?壯壯這樣想著,看得一頭霧水。
娘舔得夠了,才把白生生的雙腿蜷曲起來,大大地朝兩邊岔開了——屄!
屄!
壯壯終於看到女人的屄了:瑩白滾圓的大屁股中央,一團淡褐色的肉團中間綻開了一道水漣漣的肉縫,粉粉地像一朵飽滿的荷花,肥嫩的溝縫兩邊是卷曲而雜亂的陰毛……壯壯看得眼睛都直了,腦袋里“嗡嗡”地一陣眩暈,心窩子里就像被放了一把火,渾身燥燥地熱起來,喉嚨里干得要命,小腹里竄出了一股莫名的衝動,把雞巴在褲襠里催動得鈍鈍地疼。
娘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兒撐開,里面就露出了一窩鮮紅的肉褶,這些水亮亮的肉褶還在簇簇地動哩!
壯壯驚恐地看到娘把黃瓜一端貼到屄縫上方,按住不住地挨磨,一邊夠過頭來看著,臉龐就淫靡地扭曲起來,嘴里“嗯嗯”地輕聲哼著,肥白的屁股在床單上歪來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輕響。
壯壯看在眼里,聽著娘口里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硬梆梆的肉棒被褲襠束縛著,潮潮熱熱地難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撥了一下。
哪曉得這麼一碰,雞巴倒是不疼了,反而癢癢地舒服起來,就用手緊緊地握住,果然感覺好過多了!
沒多大功夫,娘的屄縫就有晶瑩的騷水從口子下邊蜿蜒著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了屁眼上,在那皺縮的肉蕾上聚集了一汪水,才扯著亮亮的絲线滴落到床單上。
壯壯的手掌中也早捏了一把水,動一動才曉得滑滑的溜手,趕緊把褲子推到大腿上低頭一瞧,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了精液,亮亮地往下流到了手心里。
等到壯壯再抬起頭來看進去的時候,娘已經把黃瓜對准那屄口,指頭把屄縫撐得大大的,蹙著眉心緩緩地入了進去,淺淺地插了兩寸深的樣子又抽出來,接著又插進去,這次似乎更深了些,又抽出來又插進去,連續試了五六次才一咬牙,手一抖黃瓜就猛地鑽了進去……與此同時,娘閉了眼甩著頭“啊喲——”
大叫了一聲,嚇了辰辰好大一跳。
再看那黃瓜時,大半截都送進了屄里。
娘手握著黃瓜尾不再動了,只顧“呼呼”地喘氣,喘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漸漸平復下來。
壯壯口中早積了滿滿的一口唾液,只得狠狠地吞了下去,流經喉嚨的時後“咕嘟嘟”的低鳴著。
娘的兩條腿早高高地翹起來,挪了挪屁股的位置,握著黃瓜順著陰道深深淺淺地抽插,發出來的“噼噼啪啪”的聲響就像貓舔漿糊一般。
壯壯恨不得那黃瓜就是手中的雞巴,此刻就插在娘的屄里狠狠地干個痛快。
娘的呻喚就像夜晚房頂上叫春的貓兒一樣,高高低低地叫喚起來,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歡快,一聳一聳地迎湊上去,鮮紅的肉瓣被黃瓜帶動著翻進翻出地好看極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肉穴,此刻正緊緊地包覆著鼓脹的欲望,上上下下地跟著娘的節拍套動,透明的精液流滿了指頭的縫隙。
娘的臉面潮紅得像朵花兒般鮮艷,腦袋在枕頭上滾過來滾過去,口中含混地呻吟著,說不清楚她是歡喜還是悲苦。
她一邊抽插一邊騰出一只手來在胸脯上揉搓抓扯,成熟碩大的奶子在熟練的手掌中扭曲著變了形,變了形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圓圓的乳暈漸漸擴散開來變得淡了,卻也漸漸地變得大了亮了。
奶頭最後膨脹成了優美的半球形,里面像注入了結實的什麼東西,顫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壯壯看著這對完美的奶子,心里頭又是敬畏又是驚懼。
他一邊聽著娘屄里翻卷出來的“噼啪”聲,一邊不停地把手握著雞巴愉悅地套弄。
突然間,娘把兩腿繃得筆直,搖動著黃瓜發了瘋似的抽插起來,粉紅的肉瓣劇烈地卷進卷出,胯間“噼噼啪啪”地亂響起來,嘴里顫聲地歡叫著:“啊喲!啊喲……啊……”
壯壯不由自主地模仿了這奇異的節奏,屁股跟著聳動起來,手上套弄得越來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肉穴似的,一種莫名的快感在龜頭上彭脹著,肉感的旋渦在他的意識里飛速地旋轉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啊……啊……”
娘一連聲地嘶喊過後,兩只腳掌“通”的一下放下來拄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抬離了床面,拱成一座拱橋定住不動了,堅持了幾秒鍾的時間,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坍塌下來,腦袋耷拉在枕頭上,“嗬嗬”地兀兀自個不住,一提手“噗嘰”一聲把黃瓜從屄里抽出來,粉紅的肉瓣也被拖著翻卷出來,就像一朵花兒瞬間盛開來似的,一張一合地顫動著,濃濃白白的淫液從那肉穴里“汩汩”地出來,一波又一波地吐出來,滴落在下面的床單上。
再看撇在一旁的黃瓜,面上像是在漿糊里里蘸過一般,滑碌碌地的帶著綹綹白絲。
壯壯張著大嘴,耳朵里依然滿是娘的呻喚聲,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脹的龜頭上,一個戰栗便爆炸開來,濃熱的精液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後繼地激起一串短促的“啪啪”聲。
“哪個?”
娘在堂屋里顫聲喊了一聲。
壯壯一慌,褲子也顧不得提上來,三下兩下跳到床上,扯了被子蓋在身上蒙頭裝睡。
潮熱的肉棒還在胯間一抖一抖地擴動著,心髒在胸腔里“咚咚”地跳過不住:這下是真的完了,娘都曉得了!
娘一定會看見板壁上新挖出來的孔洞!
他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麼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了一樣昏頭昏腦的,作出這樣下流的事情來。
娘喊了一聲之後便沒了聲響,這讓壯壯更加害怕起來,不曉得娘接下來會咋辦,也許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的哩!
若是這樣還好些,要是娘嚷嚷起來,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後都見不得人了,還咋過日子啊?
他又羞又怕,思量著想躲也躲不了,便索性把被子也揭開,把頭伸出來,尖著耳朵聽娘的動靜,就單等著娘出來好好地罵上他一頓,那樣他才會好過些。
等了好一會功夫,肉棒在紛亂的心緒里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後萎縮成軟軟的肉條伏在胯間乖乖地爬伏著,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襲過來。
壯壯懵懵地地仰面躺著懶怠動彈,娘最終也沒有出來,這時他才稍稍放了點心。
冷靜下來之後,回想起剛才的情景,沒想到自己雞巴上藏了這麼多的快樂,用手套一套就出來了,這樣的感覺好刺激,又是這麼美好,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原來他的身體還可以有這樣的快活,要是能把雞巴插到女人的屄里去,那豈不是要快活死了?
可惜小芸卻跟辰辰進城去了。
“辰辰,我日你娘!”
壯壯在心底狠狠地不斷罵辰辰,罵得倦了,便在午後的乏味的蟬聲里合上沉重的眼皮睡著了。
王寡婦被板壁上的“啪嗒”聲嚇得慌了神,她沒想到壯壯這麼快就回家來了!
躺在床上又羞又惱,直到角屋里傳出壯壯打鼾的聲音來,她才惴惴地從穿上爬起來,在床邊的板壁上仔細地找,看到了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還有新鮮的木屑,心里就曉得自己被兒子看了精光。
她在心里嗎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不住干那見不得人的事。
這下好了!
被兒子全看了去了!
王寡婦湊著窟窿看過去,壯壯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她嘆了一口氣,把濕噠噠的肉穴擦干淨,穿上衣服悄悄地打開大門溜出來,順著大街在在晌午的驕陽下往老秦家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