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在旁邊響了三通,方天才拿起了電話:“喂,劉斌嗎?”
“是的,天哥,這邊黃雀已經出發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劉斌的聲音很疲憊。
“不用急,你到我家來接我吧!”方天皺著眉頭放下了電話。
“天,你今天晚上還要出去嗎?”樊薇薇嗲著抱怨了起來。
“呵呵,先不管,我們先辦完了再說吧!”方天感覺到插在樊薇薇體內的龍根還沒有軟下來,趕緊繼續做功。
一番雲雨之後,方天疲憊的穿上了衣服,現在樊薇薇的需求是越來越多了,他都有點吃不消了,嗚,剪刀差,你也來得太早了吧。
方天對自己能夠再保持這樣的能力多久沒多少信心:“薇薇,你在床上乖乖的等我,天亮之前不准穿衣服哦!”
“你好壞哦!”樊薇薇嬌嗔的捶了方天一下,“你小心點,我會等你的!”
“放心吧,我不會出什麼事!”方天已經穿好了衣服。
“天,我已經訂好了下周一,沒問題吧?”樊薇薇終於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關鍵的問題,她怕,怕以後再沒機會說出這句話了。
“好吧!就下周一!”女人真是麻煩啊!
方天背對著樊薇薇皺起了眉頭,踏上鞋子後,就下了樓去。
劉斌已經在別墅的院子中等著方天了,見到方天出來,趕緊開了車門。
“錢四光的人都出發了嗎?”方天摸了下自己的頭發,發現忘記梳頭了,趕緊借著車內的後視鏡梳理了起來。
“都出發了,這次全是錢四光的心腹手下,兩百多人,半小時前出發的!”劉斌看了看表,發動了汽車。
“動作還滿快的嘛!”方天笑了起來,盡量讓身體恢復精力,開始才大戰一番,還有點疲軟。
“天哥,要不要現在通知警察?”劉斌把車開向了通往郊區的公路。
“不用急!”方天梳理好了頭發,“錢四光的人至少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到,而等他們狗咬狗結束的話,大概需要半個小時,警察趕到也要一個小時,先等半個小時吧!”
劉斌點了點頭,把電話給了方天,同時還有一個變聲器。
半個小時後,方天報了案,通知了事發地點後,就把電話扔出了車。
他故意說得很嚴重,恐怕全紐約的經警察都要出動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華萊士已經五天沒有離開過辦公室了,他焦急的在等待這一個電話,一個可以改變他今後命運的電話,但是除了幾次妻子從娘家打來的平安電話外,就再沒響起過。
“局長……”沒敲門,就有人闖了進來。
“什麼事情這麼急?”華萊士有點不高興,本來精神就很疲憊,這樣很容易被嚇出心髒病來的。
“對不起!”進來的是一名探長,“開始收到了匿名電話,說在郊區有大規模槍戰,還有人看到了一個很像魏三多的人。”
“是嗎?查到是誰報的案嗎?”華萊士有點疑惑。
“是手機打的,但是現在那部手機的信號已經消失了!”探長停頓了下,“局長,我們要全體出動嗎?”
“要,當然要!”華萊士雖然有點疑惑,但是還是下達了命令,“讓留守的警察都出動,我親自帶隊!”
近百輛警車呼嘯著衝出了紐約市警察總局,向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魏三多很急,在破敗的,幾乎已成廢墟的房間中來回的走動著。
房間中還有五個手中拿有自動武器的保鏢,有兩人手中那的甚至是狙擊步槍。
而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一個風姿未退的少婦,還有一個大概八、九歲的男孩和一個大概十二歲左右的女孩,三人都被綁了個結實,嘴里還塞著布團。
“小強,去看看劉建那個雜種來沒來,怎麼現在還沒到!”魏三多終於停了下來,把手中的煙頭丟在了地上。
“魏哥,還有半個小時呢!”小強看了下表,還是揮手讓一名保鏢先出去看看。
他們這伙人正是在這等著劉建把逃亡的錢送來。
除了魏三多之外,就只有劉建知道那幾個秘密戶頭,那里面存了他們最後一筆大約一億美金的資金。
魏三多想不到的是,這些戶頭已經被鎖了,沒人能夠從里面取出錢來。
快身無分文的劉建只好選擇了與方天交易,用魏三多來換取他逃亡的資金。
“媽的,劉建那個雜種,肯定是拿了我們的錢跑了!”一名保鏢惡狠狠的看著角落里的那三人。
“不會吧,他的老婆孩子都在我們這呀?”小強看著那三人,但是沒有一點同情之色。
“他媽的,劉建是個雜種!”魏三多突然醒悟過來,有種上當的感覺,他想起了劉建的過去。
劉建是因為他的第一任妻子背著他偷漢子,在香港殺了他的第一任妻子,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才跟隨了魏三多。
寡情少義的劉建會在乎現在這個老婆與兒女的性命嗎?
“魏哥,怎麼了,難道不對嗎?”小強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有點疑惑。
“不管了,我們再等半個小時!”魏三多不想放棄最後的希望,“先給老子泄泄火!”
兩個保鏢如同聽到了命令的獵狗一樣,衝上去把那個少婦拖了過來。
“嗚……嗚……嗚……”由於嘴被堵上了,那女人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拼命掙扎。
“錯了,”魏三多淫笑著把那少婦踢到一邊,向角落走去。
“去你媽的劉建,竟然玩老子,看我怎麼玩你女!”魏三多說著,已經一把拖過那小女孩。
回頭看了眼幾個保鏢,說:“你們也別閒著呀。”
保鏢們聽了命令,惡狗般撲向那少婦。
一切都那麼誘人,那麼令人快樂。
他已經達到了極樂世界,如騰雲駕霧般的舒暢,嘴里已沒有了任何語言,只剩下大口大口的粗氣。
“魏哥外面有車聲?”一個保鏢把他從天上拉回人間。
“難道劉建來了。”另一個保鏢匆匆拉上褲子拉鏈膽怯的問。
“噢……”
魏三多一聲咆哮,交了貨。
車聲越來越大,魏三多的心也越來越涼,那來的絕對不是一輛車,而是一個車隊。
坐在飛離紐約的班機上,劉建手在褲袋中捏著那兩張白金卡,看著正在遠去的燈火輝煌的紐約,心里平靜了很多。
“先生,需要一個枕頭嗎?”一名漂亮的空姐熱情的招呼起了劉建。
“呵呵,給我一個吧,謝謝你了!”劉建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很快,枕頭送到了劉建手中,靠著枕頭,劉建閉上了眼睛。
哼,魏三多,你以為抓住我的老婆孩子就能威脅我控制我,只要手上有了錢,哪里沒有一大幫的老婆孩子,想要黃皮膚的就黃皮膚的,想要白皮膚的就白皮膚的,奶奶的,黑皮膚的不知道怎麼樣,下次一定要試試。
巴黎,我來了,純潔的巴黎,美麗的巴黎……
方天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揉了下有點發酸的眼睛,向車窗外看去,想看到一點綠色,蘭色,黃色或者別的什麼顏色,但是卻是一片黑暗,出了黑,沒有一點別的雜色。
大約兩公里外的那個廢墟處,時時閃出一陣火光,爆炸聲傳到方天他們這來的時候,已經很微弱了,如同很遠出的悶雷一般,槍聲更是微弱,如同清脆的喇叭聲。
劉斌也放下了望遠鏡:“天哥,我們現在走嗎?”
“不急!”方天看了下手中的女士夜光表,那是英姐當年送給他的護身符,“警察還有二十分鍾才到,我們再等十分鍾吧!想不到,魏三多的手下這麼厲害!”
方天不得不佩服魏三多的厲害。
區區六個人,擋住了近兩百人的進攻,即使進攻者的手中只有手槍以及不多的衝鋒槍,防御一方有重火力,但是這巨大的人數差距,卻彌補了裝備上的差距。
魏三多他們能夠抵擋這麼久,肯定都是職業軍人出身,方天也暗暗僥幸,幸好自己親自上陣。
十分鍾之後,劉斌把車倒了回去,開上了一條連吉普車都難以前進的小路,向著更黑暗的地方前進了。
“魏哥,你先走吧,我不會放過劉建的!”小強取出最後一個彈夾,現在有點後悔開始在那三個人質身上浪費的三發子彈了。
“不行,小強,要走一起走,媽的,跟他們拼了!”魏三多說著,解下最後一個手榴彈,揚手扔了出去,但是馬上就後悔了。
魏三多只覺得右手一麻,縮回來的時候,整支前臂已經不在了,被大口徑霰彈命中的後果絕對很慘。
“魏哥,你怎麼了!?”小強驚慌著,把魏三多拖到了下去,另外兩人趕緊補上了他們的空缺。
“沒,我沒什麼……”魏三多忍著沒有叫出來,但是臉色已經變得很蒼白,大量的鮮血正在從他體內流出。
小強不多說,已經用用紗布幫魏三多包扎了起來。
“小強,你快大兄弟們走,我們今天是栽在這了,你要幫我找到方天,幫我報仇!”魏三多咬著牙說。
“魏哥,要走也是你走,我們不會丟下你的!”小強說著,已經套出一支針劑,猛的刺到了魏三多的斷臂上。
“小強,你……”魏三多驚訝的看著小強,眼睛還沒閉上,就昏迷了過去。
“大牛,野豬,帶著魏哥撤退,別的跟我衝上去,與他們拼了!”小強拿上了魏三多的步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魏三多的手槍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