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刑訊室,我們七手八腳把朝香解了下來。
她已經給吊的肉軟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
頓珠讓人扶她坐下,又給她端來早餐。
這條母狗居然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坐在那里,在我們十幾個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若無其事地把早餐吃了個盆干碗淨。
一個弟兄碰碰頓珠,悄悄地問她:“還給她吃飯?她不是更有精神了?”頓珠陰陰的一笑悄聲道:“別著急,她越精神等會兒就越有她受的!”朝香剛剛放下碗筷,頓珠就走了上來。
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問:“母狗,吃飽了嗎?”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流轉,嬌滴滴地反問他:“還有嗎?”頓珠臉色突變,呼地把她拉下椅子,兩個弟兄跟上來按著她跪在了地上。
頓珠淫笑著解開褲帶,掏出一條硬梆梆騷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肉棒湊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龜頭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有啊,你想吃我們這兒有的是!”弟兄們哄堂大笑起來。
朝香厭惡地皺了下眉,往後閃了閃身,試圖躲開大肉棒。
後面的兩個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頓珠也絲毫不客氣地用騷氣衝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櫻桃小口,挑戰似的說:“張嘴啊!張開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饒了你……”他一邊說一邊把肉棒往朝香溫香軟玉般的嘴唇中間捅。
朝香左右擺頭躲閃了幾次都沒有躲開,忽然嘬起了嘴唇。
頓珠見狀一樂,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見那櫻桃小口微微一張,呸地吐出一口吐沫。
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掛在青筋畢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翹,瞪的圓圓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戰的神色。
頓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臉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頭發,一邊把濕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邊惡狠狠地嘟囔:“好,你犟!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
頓珠招呼一聲,四五個弟兄一擁而上,架起這個赤條條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邊的木案。
我們把她戴著手銬的雙手拉起來固定在案頭,又把她兩條腿拉開,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條寬皮帶緊緊扎住。
朝香呈一個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
她身上所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們面前。
真不愧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體嬌嫩欲滴。
只是除了頭發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體上一根毛都看不到,顯得格外淫蕩。
弟兄們都圍在案子旁,不知頓珠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頓珠擺擺手,大門打開,兩個弟兄從外面抬進來一個燃著熊熊烈火的炭火爐,爐子里橫七豎八的插著不少各種形狀的烙鐵。
弟兄們恍然大悟,原來這家伙要給這條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懸了起來。
火刑雖然厲害,但不像電刑、針刑基本不留痕跡。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對象毀掉,特別是對女人。
我們的任務是馴服這個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爛茄子。
我著急的站了起來,卻見頓珠朝我眨眨眼,顯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著急。
朝香顯然也感覺到了火爐的灼熱氣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轉過臉尋找熱源。
當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鐵把時,臉色立刻變了。
她拼命轉動全身唯一還能活動的腦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著,手腳死命掙扎,企圖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頓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條條的身子旁邊,笑吟吟地說:“母狗,害怕了?”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到她大腿中間,扒開了那兩片肥厚腫脹黏濕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紅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喚不止。
我心里暗笑,這小娘們見的世面廣,肯定見識過火刑的厲害。
不過,以我對她身體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沒有親身嘗過火刑的滋味。
頓珠這小子算是撞到點子上了。
頓珠叫過來兩個弟兄,一人一邊捏住母狗的兩片肉唇,向外用力拉開。
案子上八字形張開的大腿中間出現了一個紅潤深邃的潮濕肉洞。
頓珠抄起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舉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聳的胸脯。
灼熱的高溫烤的醬紫色奶頭周圍幾根細小的絨毛開始打卷、冒煙,接著化作一陣輕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朝香嚇的花容失色,身體僵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只是不停的哆嗦,連叫喚的聲音都低了下來。
可頓珠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只見他手一揮,噗地一聲悶響,接著就見一根黑乎乎的鐵棍鑽進了敞著大口的肉洞。
朝香終於挺不住,渾身哆嗦著哇地失聲哭叫起來。
弟兄們的哈哈大笑馬上就蓋住了朝香的哭鬧。
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她胯下的肉洞並沒有被燒紅的烙鐵灼燙的感覺。
她正在發愣,頓珠轉動著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說:“詐唬什麼?老子還沒動真格的呢!”原來他插進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沒有燒過的冰冷的鐵棒。
雖然不是燒紅的烙鐵,但堅硬冰冷的鐵器插在柔嫩濕熱的肉洞里,而且還在不停的轉動,朝香渾身都不自在,開始扭動身體,嗯嗯地嬌喘起來。
頓珠叫過一個弟兄,讓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邊。
他一邊轉動插在朝香私處里的鐵棒一邊指著騷哄哄的肉棒逼問:“我再給你個機會,識相的話就趕緊吃進去。怎麼樣?”朝香嘔了一聲,眼皮都沒眨,堅決地把頭別到了另一邊。
頓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別後悔!”說著兩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慘叫失聲。
原來,他插進母狗騷穴里面的並不是鐵棒,而是一把長嘴鐵夾。
他這一使勁,鐵夾的長嘴張開,朝香柔嫩潮濕的肉洞被生生撐成了一個大洞,連小孩拳頭都能塞進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著,兩眼噙滿淚水,不知頓珠要干什麼。
頓珠這時不慌不忙地從火爐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燒紅的火筷子。
這根鐵筷子比真正的筷子還細,和槍通條差不多。
離開火爐後向四外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頓珠眼睛盯著火筷子,看著它由亮紅漸漸變成暗紅。
這時的朝香已經給嚇沒了魂,大哭大叫向頓珠求饒。
可頓珠對她的哭叫無動於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紅色的火筷子伸進了敞著大口的肉洞。
朝香這次知道頓珠不是嚇唬她了。
火熱的鐵筷子在狹小的肉洞里散發著灼人的熱量,只是由於有鐵夾撐住才沒有燙到嬌嫩的肉壁,而這分分鍾都可能發生。
她嘶啞著嗓子哭喊著:“停……停下來啊……我聽你的……我吃……”頓珠嘿嘿一笑:“晚了,你這騷母狗,這回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後悔什麼叫疼!”說著他手腕一抬,吱地一聲悶響,一股焦臭的青煙從敞開的肉洞里冒了出來。
朝香渾身一抽,啊……的失聲慘叫起來。
頓珠毫不手軟,手往下一按,又把燒紅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邊。
朝香的叫聲變得聲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順著白皙的兩頰淌了下來。
她臉色慘白,四肢肌肉胡亂抽搐,渾身抖的像篩子。
嘩地一聲,一股臊熱的水汽從被鐵夾撐開的肉洞里衝了出來,接著一股昏黃的液體也順著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開來。
這娘們尿了。
衝天的騷氣和皮肉燒焦的焦臭味道充滿了整個刑訊室,好幾個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
頓珠卻死死按住鐵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煙氣冒出。
等他把鐵筷子和鐵夾都從朝香的騷穴里抽出來的時候,這母狗已經連疼帶嚇昏死過去了。
弟兄們都松了口氣。
益西走過去拍拍頓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這母狗這回知道厲害了。”頓珠不以為然地笑笑說:“別急,還沒完呢。這回這母狗要是再不聽話,咱們可有辦法制她了。”說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對益西說:“臭娘們先扔這,不用理她。讓弟兄們都回去吃飽喝足美美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回頭有好戲看!”我和益西對視一笑,我們已經明白了他的把戲。
於是我們讓大家都先去忙別的,好吃好睡,好好養足精神。
晚上再到刑訊室來聚齊。
弟兄們散去後,我和益西、頓珠三人一起把癱軟的像灘泥的朝香解了下來。
看到朝香原先溫潤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來一大杯水,頓珠見了壞壞的笑了。
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的唇邊。
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
我又拿來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顧地連灌了幾杯下去。
灌完水,我們把她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架到刑架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