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個偏遠農村,山青水秀的風土培養了王言的聰明才智。
很小的時候,他就特別招惹大人的喜歡,他自己也感覺得到。
隨家里人到縣城的當口,經常有人摸著他的腦袋夸獎:“小孩,真胖乎,長得真聰明!”王言自己早已習慣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著自豪。
一牆之隔的鄰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歡王言,經常拿他當自己的親弟弟,雖然王言有兩個哥哥了。
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卻很殷實,作為老大哥的海旺特別喜歡逗小王言。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海旺發現自己漸漸逗不過王言了。
這個當初的小家伙自從受了教育後,就變得異常機靈。
上了初中後,王言除了身體瘋長,更是機靈異常,各種話瓣總是讓他抓住,並適當反擊。
海旺看著王言,總是感嘆自己不是讀書的料。
海旺和邱荷兩人的戀愛王言記得很清楚,當時王言已經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過十八歲。
王言只記得邱荷嫂當初好象剛認識海旺不久,邱荷模樣俊俏,尤其是長發特別漂亮,配著一身干淨的裙子,就象年畫上的大美人。
一年後的金秋季節,邱荷正式嫁給了海旺。
邱菏是為了給撫養自己長大的老舅衝喜提前結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
邱菏就這麼一個親人,也希望老人能看著自己有了人家。
結婚的當天,連著王言家也跟著熱鬧起來。
已經進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著邱荷。
邱荷穿著大紅的新娘套裝,渾身映照著喜氣。
所有的鄰里親屬沒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那時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
萌動的王言第一次記住了女人的美麗,永遠也揮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夠了吃喝,也玩夠了,想回屋睡覺。
發現自己的屋子里擠著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貼到牆上。
王言家靠海旺家一側沒有自己的山牆,原來家境窘迫,就著海旺家的山牆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媽那屋睡去!”不知誰說了一句,王言一時不知該不該給這些沒大沒小的哥哥們讓地方。
王言老媽及時回屋,驅趕走了一幫偷聽洞房的年輕後生。
王言也知道了原來洞房鬧還有這麼一回事。
半夜的時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牆之隔的新房里還有微弱的光线。
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麼?
王言出於好奇,回屋也開始貼上了山牆,隱隱約約能聽見隔壁的聲響。
送走了客人,海旺兩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確實沒什麼生人了,才緊緊關上了兩道門,開始了二人世界,卻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經靜靜等候著偷聽了。
王言緊緊貼住山牆,隔壁不時有臉盆和水聲,夾雜著一兩句說話的聲音,卻聽不清楚,但是邱荷的聲音還是細細的傳了過來,好象是在囑咐什麼。
王言耐著性子等著,想知道結婚的真正內幕。
透過自家窗戶,看看院子當中沒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燈了,兩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沒有了任何動靜,靜得讓王言有些失望,原來結婚就是在一起睡覺。
忽然,隱約傳來了海旺粗重的喘氣聲,沉沉的,聽不出個數。
接著是邱荷的一聲嬌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
邱荷疼得連著叫了兩聲,隔著山牆就能清楚地聽到,卻沒有兩人說話的聲音。
王言能聽出來邱荷好象一直在忍著什麼,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聲,不禁有點兒可憐起邱荷來,也不知道海旺怎麼折騰邱荷嫂子了。
過了很久,隔壁漸漸沒了動靜。
又聽了一會,王言什麼也聽不見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後,邱荷見到個子趕上自己的王言,趕緊塞喜糖過來,王言心里一陣高興。
王言發現普通裝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還美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海旺小兩口美滿的生活著,奔著更美好的明天。
王言總是能聽到邱荷嫂開朗的笑聲,感受著年輕女子特有的朝氣和魅力。
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親,王言聽自己母親講,原來海旺本來是有一個姐姐的,不幸夭折了。
海旺父親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種植藥材發家的。
北方的藥材在南方特別受歡迎,海旺父親跟縣里的收購商掛上了鈎,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漸殷實起來,成了全村的首富。
海旺的父親卻在早幾年一場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還算厚實的產業。
王言的眼里除了學習,越來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據了。
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學回家就想多看一眼這個鄰家的年輕主婦。
海旺家的院牆三面都修葺翻新過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慮到兩家的關系,沒有任何改動。
這也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條件,隨著身體越來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來越全了,不用伸頭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
邱荷的一舉一動,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個細微的身段,都充滿了誘惑,青春期的性萌動在少年心中流淌。
可邱荷卻只是偶爾注意身邊的這個少年,拿他當個弟弟看待。
進入初三年級,意味著迎接殘酷的中考。
王言不止一次聽父母說,家里就供他一個人上學,那兩個哥哥,早分戶單過了,都不是讀書的材料。
當年都是考不上縣里的重點高中,就回家務農了。
現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這還是不能出個讀書人,那就認命了。
王言知道務農的艱苦,朦朧中也很向往那個將來的大學生活。
從收音機里,他多次聽到過大學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學是很多優秀年輕人集中的地方,是將來做大官辦大事業的起碼基礎。
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靜不下來,晚上也熬夜看書,卻總是想著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沒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蕩,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樣子。
“小言,過來幫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
王言聽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興奮地跳過矮牆,幫女人扯著沉重的床單。
從小王言就習慣了幫隔壁做事,兩家走的很近,海旺從來都是拿王言當親弟弟一樣對待。
邱荷嫂過門後,王言也沒改,照樣象進自己家門一樣,出入海旺哥家里。
沒外人時,干脆就躍身跳過去,省得從大門繞了。
當初海旺與邱荷結婚,操辦婚禮用了兩家的院子,為了上菜走人方便,兩家把靠房基一段矮牆扒開變成了過道,婚禮後也是草草用木板釘上,明顯比原來本不高的院牆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勁!咱們清河村多少年沒有人考上過大學了。沒聽你大哥說嗎,剛解放那陣子咱們村出過大官,是偽滿時期的大學生呢,後來全家都跟著遷到城里了。還得讀書,讀書才能不一輩子種地,才能進城工作。別象咱們,糗在農村一輩子沒出息。”邱荷嫂一邊晾衣服,一邊說著,晾完被單後一雙嫩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
“去,把水幫我倒菜地里。”女人對著已經很健壯的王言說。
王言順從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進院子里的白菜地。
農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麼的,都是用自家壓力井水淘洗,用過的水就澆灌蔬菜,或者別的用場,農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話,就是聖旨,勝過王言父母的千言萬語。
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開始認真溫習功課。
自己的成績開始飛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級頭名。
老師和同學都很詫異於王言的發奮。
王言很自豪,他在學習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績排名。
可腦海里卻還是偶爾幻想著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離開家到縣城里讀書,邱荷嫂會不會為自己送行甚至流淚呢?
當王言真的考取了縣城里的重點中學,卻有些後悔了。
要住宿到縣城,費用還是很高的,何況還有離開自己內心特別留戀的邱荷嫂。
也許每個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識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會潛移默化影響男人的一生。
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個女人,純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點高中後的第一個寒假里,王言發現隔壁的邱荷嫂懷孕很久了。
農村對孕婦雖然也重視,但該干的活一樣不少。
邱荷拖著開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臉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頭,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媳婦也能象邱荷嫂一樣既會持家,人又出色。
雖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經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時侯一樣往隔壁跑。
當紅窗花、紅燈籠到處都貼掛起來,大年初一的鞭炮煙花滿村放起來,王言第一個到隔壁給長輩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聲音都變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這才多長時間啊!准能長一米八大個!”邱荷打量著這個鄰家的青年,說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來。
本來想多呆一會,想想還得去給自己的兩個親哥哥拜年,趕緊告退了。
“等會,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個紅包給過來。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壓歲錢了。”王言用力拒絕著。
“拿著!你哥給你的,又不是外人,念書也費錢!”
邱荷伸手也幫著塞紅包,推搡的過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雙夢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渾身的淡淡幽香,慌亂中收了紅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卻怎麼也靜不下心看書。
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覺好象一直還持續著,女人的皮膚真滑啊。
關上燈,王言更清醒了。
伸手打開了炕頭的台燈,想象著隔壁邱荷的模樣身段,偷偷在白紙上畫了起來,一個女人的裸體輪廓。
好象這個輪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於是又加上了憑想象畫出奶頭,陰毛,看著紙上的女人體,好象逐漸有些生動起來。
火炕很熱,王言渾身也是內火不斷,下身發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覺很刺激。
忍不住繼續用手擼弄,大腦里越發刺激幻想了,一陣劇烈的撮弄,下身噴出了一股漿液。
王言渾身舒暢,不想動彈,腦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卻更強烈了。
整個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與現實的交織中。
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畫邱荷的身體,然後看著畫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發泄自己的欲望。
怕父母發現自己的齷齪行為,王言總是自己清洗內衣內褲。
老人直點頭,認為王言的書沒白讀,開始懂得做事情了。
卻不知一顆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牽動著開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測風雲,正當海旺夫婦盼著更紅火的生活時,卻遭到了致命的災禍。
在開春一次大霧天,騎摩托往縣城送藥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車碾到了車輪下,當場斃命。
驚聞噩耗,海旺家里的兩個老少女人一下都癱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斷勸慰海旺母親,可老人受不了老年喪子的打擊,眼睛幾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變得恍惚起來,象個半瘋的精神病人。
邱荷拖著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卻沒有什麼改善,反而折騰得自己早產了。
整個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多虧王言母親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順利度過了最敏感的月子期。
事後石油公司賠付了六萬元錢,對於這個山溝里的相依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數字了。
但是邱荷卻變得整天沉默寡言,抱著孩子不願意見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著一個沒爹的孩子,加上個痴老太太。這日子咋過呀!”王言母親嘆息著說。
“怎麼不再結婚呢?我嫂子多年輕啊,人還漂亮!”王言問。
“孩子小,再說又是女孩,還沒斷奶,老人又老,怎麼結啊?那幫不省油的嘴,說你嫂子是克夫命,掃把星,他們家是絕戶命,都不敢沾邊啊!”老人念叨起來。
“興許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兩邊都沒親人了,太苦了,年紀輕輕帶著個孩子!”
“都什麼年代了,還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兩個孩子全沒了!”王言不忿地說道,老人只是嘆氣。
“就那樣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計事也不操心了。不象咱們操心費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這人啊,就得把當口的日子活好!”老人感嘆著。
王言也是低頭不語,踱出屋子。
夏天午後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鳴叫,好象抗議烈日的酷曬。
忽然傳來了隔壁女人哄孩子的聲音:“清水彎,清水流,我們小娜是個好丫頭;清水彎,清水清,我們小娜嫁個好後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著孩子一邊乘涼一邊喂奶。
撩起的大半個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來,紅褐色的奶頭包圍在一大片深紅的乳暈中。
女人低眉垂眼,溫柔地呵護著懷中的孩子,小孩貪婪地吸吮著奶汁,不時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熱血奔涌,想象著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
產後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經過了半年的休養,喪夫的痛苦似乎已經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褲包裹著豐腴而不失苗條的身子,瓜子臉蛋發出蛋青色的細膩光澤,一雙美目被長長的睫毛遮擋著;發髻後挽,低頭露頸,輕搖慢哄,無限溫情。
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兒和女人的細膩肌膚交相襯托,一片香甜的肉色。
王言暗暗將女人圓潤的肩膀,勻稱的大腿,白膩的乳房飽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
書本上得到的那些關於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體化了。
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圍中,好象沒有注意隔壁有雙男性的眼睛貪看自己的胸脯。
過了一會,女人似乎覺察到有什麼不對,猛然抬頭,看見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著腳步,飄過院牆的眼神里已經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邊隨手用衣襟蓋上裸露的胸脯,一邊說話:“小言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婦的風韻。
語音輕柔,好象怕驚動了懷里的孩子。
“上午剛回來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實剛從搖籃歌里知道是個女孩,急忙夸獎起來。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長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學習,將來考大學!”女人抱著孩子逗弄著,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許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
隔著敞開的窗戶,依舊能聽到院牆那邊女人的溫柔細聲。
王言又偷偷拿出了白紙,描畫起女人的裸體來,只是這次更加具體了。
他已經把一個男人的家伙畫到女人的大腿中間了。
在對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長起來,身材幾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絨胡茬兒也在塞邊,下巴,嘴唇四周長了出來。
心中對寡婦邱荷的渴望也象身體發育一樣在急速膨脹,只要放假回家,就想辦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這個臉上總是臉色平靜卻似乎總帶著狐媚氣的寡婦,希望自己暗中的裸體畫能更具體,更逼真一點兒。
而邱荷對王言也沒有太多的避諱,帶孩子、洗衣、澆菜經常都是當著王言的面,甚至有時穿得還很隨便的襯衣襯褲,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讒的王言背後拼命勾畫女人光身的樣子解讒。
王言很快就迎來了即將的高考。
回家後的王言本來打算進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復習,借機可以多親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個舉動讓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霧尚未散淨,王言還沒有起床,就聽見邱荷嫂進屋的聲音,只是隔著進屋的廚房在父母那邊屋子里:“大娘,幫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進城去一趟。要晚上回來。”邱荷柔聲地囑咐著。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媽我中午去喂她吃飯。”
“謝謝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門了。
王言確信邱荷嫂已經出了院門,才從炕上爬起來。
“來,到爺爺這來!”一進父母那邊的屋子,王言就看見自己老父親正樂呵呵地在炕上逗著小娜玩耍。
小女孩頑皮地圍繞兩個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親孫女一樣高興。
孩子被經常送過來讓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別願意代看。
王言只當沒聽見邱荷的說話,也跟著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卻想著邱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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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間還有好多鄉間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這麼早進城做什麼。
只是想想邱荷一個人孤單的樣子,就放心不下。
胡亂吃了口早飯,拿起復習材料卻怎麼也看不進去了。
“媽,我得回學校一趟,復習題不少沒帶回來。二哥在家沒?”王言問道。
“在家呢。你去吧!”王言母親知道又要用自行車。
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點什麼少量農貨,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車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車,認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著,對著鏡子來回地端詳檢查。
“行了,傻兒子!早去早回啊!”老母親催促著王言。
“不能讓同學看我老土嘛!”王言說道。
“干淨就好,誰笑話你啊?”老母親說道,對兒子講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王言推上自行車出發了。
出了村子,王言腳下加緊騎車速度,心里想著一定要趕上邱荷。
沒走出幾里地,就老遠看到了邱荷的身影。
邱荷一身淡藍色碎花衣褲,腳下一雙半跟涼鞋,由於結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勞,邱荷恢復得柳腰圓臀,身影婀娜。
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著黑點兒黃色的絲帶,更襯托著一種朴素的俏麗。
路邊的野花綠草映帶著朝霞映襯著女人裊娜的身型。
王言心頭激動,快速蹬騎,趕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縣城啊?今天沒有集啊!”王言明知故問。
“是啊,有點兒急事兒。”女人對王言的突然出現有些詫異。
“嫂子,我帶你一起走吧,我去學校一趟,正好一路。”王言停下來等女人答復。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女人謙讓著不肯上車。
“嫂子,看你啊。快點兒吧,早點兒回來多好。”王言執意讓著。
女人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坐到了自行車後座。
兩人直奔著縣城里行進。
雖然是後座多了一個人,王言卻感覺更輕快了,自行車輪子飛快轉動,越過田野,越過樹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現在一下子變得親切起來,身邊的花呀,草呀的,好象都在綻放著笑容。
王言一邊騎車一邊感受著邱荷細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兩側,真想回頭看看女人俏麗的樣子,可是卻不敢回頭,只是不時地沒話找話與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
往常煩悶緊趕的路程卻變得那麼短,王言看看表,其實也騎了快半個多鍾頭了,群山被遠遠甩到了後面。
“下來歇會吧!”女人在後面說。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氣騎到!”王言自豪地說。
“下來吧,以前不是一個人嗎?現在馱我多累!”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聽話的小毛驢停了下來。
兩人並肩走了起來,卻一下沒了話茬。
上午的斜陽映襯著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著邱荷隆起的豐滿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緊緊的,起伏不停。
進入了大路,開始有一些零星的趕路行人和過往的車輛。
“走吧,趕時間要緊!”邱荷不願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個男青年在一起。
王言又馱上女人繼續前行,進入了縣城的地界。
一到縣城,王言就開始失落了,真不願意與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幾點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沒累著,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女人說完就直奔馬路對過去了。
王言不放心,悄悄騎車從遠處繞了回來,看准女人是進了縣城醫院。
才急忙趕回附近自己學校的宿舍,胡亂裝了幾本書,就又回到縣城醫院旁邊的樹蔭下守侯。
很久也不見邱荷嫂的身影出來,王言想該不會自己離開這當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會,縣城就這麼一個醫院,人多很正常。
實在不甘心這麼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陣,就差進里面挨個房間找了,終於看見邱荷走出醫院,王言心里一陣狂喜。
王言遠遠瞄著邱荷,只見邱荷看看手表,又進了一家面館。
過了好一會王言看著邱荷出來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飯要趕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實了,干脆也進了旁邊的另一家面館,慢慢吃起面來。
這里交通不發達,大部分進城的人都是辦完事情才吃飯,攢足體力往回走,運氣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車輛,否則就只有步行了。
王言吃完又找水龍頭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覺自己沒有什麼汗味兒了,才推門出來。
晌午的日頭開始狠烈起來,路上很少有人趕路。
王言索性找個陰涼處歇息起來,准備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攆到邱荷。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王言不緊不慢地騎著自行車回家。
下了板油馬路,上了鄉間的土路,遠遠又看見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隨身的折疊遮陽傘已經撐了開來。
王言知道前面過去了一輛小農用車,但女人沒有搭乘。
“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王言抑制不住的興奮。
“是啊,真巧。”女人回身時不由說道。
“我還帶你回去吧,嫂子!”王言感覺象個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樣。
“不了,回去不著急!天太熱了,你先走吧!”女人好象不願意上車。
“我不累,你上來吧!”
“不好,讓人看見不好!”女人終於說了實話,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年輕寡婦和一個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帶到進山,我先回去還不行嗎?我知道你怕閒話。”
看到王言真誠的樣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車了。
心情卻異常復雜起來,扶著王言的腰側不說話了。
經過一片柳樹林,邱荷在後面喊停。
王言卻沒有停下,還直說“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兒。你拐進去,快點兒,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後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順著小道拐進樹林深處。
“你等我一會,小言。”女人說著進了樹林更深處,林間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尋著,偶爾一個趔斜。
一會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靜,這種寂靜卻更暗示著將要發生什麼。
王言知道這里只有他和嫂子兩個人,青春期的衝動夾雜著強烈的好奇心,突然壯起了色膽,向邱荷那邊張望過去。
透過交錯掩映的樹干,看著女人的背影。
碎花褲子下那雙肉球一樣的臀部晃動在遠處,蹲到了柳樹下,不見了。
王言遏制不住的衝動好奇,悄聲跟了過去。
女人剛剛找好位置,褪下褲管,蹲了下去。
勻稱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細膩,映襯在綠草之間,勾引著一顆年輕的心靈。
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從後面不遠處觀望著女人嘩嘩地解手。
粉白的兩塊臀肉間一道溝壑分外明顯,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
王言把生理衛生課上的女性知識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覺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時候硬硬的難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襲來。
女人起身,整個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來,泛出水嫩的光澤。
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褲子的時間再長一點。
女人又解開頭發,重新梳理一下頭發,舉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見襯衣里面乳房側面的白嫩肌膚。
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總也畫不好的消魂處。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衝了上去。
女人剛挽起頭發,就覺得背後一個高大的男人摟了上來,平時就沉默不語的她此時更是立時沒有了反應。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雙臂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女人肉感的細腰,身體緊貼了上去,一只大手從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飽滿的大奶子,低頭親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
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癱軟了,忘記了抵抗,男性的氣息讓她窒息,讓她迷失。
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懷里扭動了幾下身子,回應著那雙撫摩自己胸脯的大手。
時間仿佛凝固在兩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過神來,回手抵擋了一下,卻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東西,急忙收手,臉紅到了耳根。
女人低頭不語,雙手象征性地扒著王言緊箍的胳膊。
半推半就的羞澀模樣,卻更加激發了王言的欲望。
對於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王言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勾引,王言開始大膽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別,我是你嫂子!”女人掙扎起來,沒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擔心傷害王言的感情。
說話的語音就象身上的肌膚帶著滑膩,讓王言著魔。
“嫂子,我要你!”王言顧不上什麼了,下身用力前頂,碰到女人肉實的臀部,覺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圍的皮膚滑膩十足,鼓舞著他不斷瘋狂親吻,伸手就要解開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經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軟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傳出去名聲不好!你別這樣了!”邱荷哀傷地說,卻有些放縱王言的緊緊擁抱,笨拙而熱烈的擁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撫摩。
“嫂子,你就讓我親一會就行,我求你了!”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順勢放倒了女人,柔細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樣托撐著一對男女。
王言見女人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抗,就毛手毛腳地解開了女人的襯衣,埋頭上去。
女人身上的肌膚和蛋青色的臉蛋一樣滑膩雪白,有一種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讓王言腦海混亂,下身隔著褲子頂得更加用力了。
女人一直忍受著,也象是在享受著,卻終於還是掙脫了王言的懷抱,坐了起來。
“我不能由著你,我是寡婦,寡婦!小言,你放手!”女人邊系紐扣邊說,一頭黑發散披在臉旁,平時如蛋青樣的臉色由於興奮現出一絲緋紅。
“嫂子!我要你!我愛你!”
王言早已不顧一切了,又從背後死命抱住了女人,女人任由他抱著,卻不許他再深入自己的襯衣里了。
就是這樣抱著女人,王言也已經很滿足了,何況還能在女人後臀上隨便來回磨蹭。
“我不能耽誤你前程,我喜歡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學再說吧。”女人攏了一下頭發,回身勸慰著王言,也好象在說給自己聽。
她早知道自己讓男人喜歡,自己就是在縣城也是出眾的女人。
可王言還沒有經歷過女人,也許就是年輕衝動。
自己是寡婦,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對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兩家的關系,女人硬著心腸站了起來。
“你還年輕,不懂感情呢!”女人輕聲拒絕著。
“我懂的,我一直就愛嫂子!”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學了,再說吧,那時侯你也就不見得喜歡嫂子了!”女人溫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學,讀博士,也還喜歡你。你就是仙女!”女人柔情的樣子讓王言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又抱住女人要親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學吧。再這樣嫂子以後不理你了!”女人輕推開王言,走向來路。
“你說的,等我考上大學!”王言認真地確認著,見女人沒有回答,權當默認了。
“行了,咱們回去吧,一會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後頭自己走。看你,又弄亂了,讓人看見不象話!”女人口上埋怨,心里還是很受用。
王言無奈地再次馱著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都在各自想著心事。
女人不再雙手扶著王言的腰,而是變成一手摟著王言的腰,一手給兩人打著遮陽傘,不時輕輕側臉貼過來,體味著一個男人的依靠感。
自從海旺去世後,很多人給她介紹過男人,都是聞聽她的模樣長得標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況就反悔了。
也有願意的,也是聽說她家有幾個賠償金,她反倒不願意了。
年輕的嫌棄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過去,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將來的男人對老人孩子不親。
一直也沒碰上滿意的,時間一長,介紹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
看來別人說的也許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輩子的人。
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輕姑娘的目標,哪家的女孩不喜歡呢。
她心底聰靈,知道王言暗戀著自己,平時王言總好親近她這個作嫂子的,有時都有點超出了叔嫂的感覺。
她平時也有意穿著背心什麼的,在院子里洗頭、洗衣服,也隨便讓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種眼神讓她隱隱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討女人喜歡,換作別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惡心。
今天從兩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
剛才在樹林里,她已經感覺王言跟了上來,假裝沒有看見,可又不能直接回身與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頭緩解一下,沒想到王言卻衝了上來。
可是她還是拼命把握著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貞潔就是命。
王言卻滿腦子想著高考後的事情,今天女人對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絕,讓他更有奔頭了。
快進山區了,後面的女人叫住了王言。
還沒等車子停穩,女人就輕身跳了下來。
“嫂子,你說話算數!我先走了!”
王言望著山里騎了過去,女人在後面無聲地佇立著。
看著王言消失在遠方,好久才緩緩地向同一個方向走去,卻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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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贊:
吟荷
——南天雁
皎皎風姿帶露霜,孤憐自怨舞霓裳。
從來芳容難近褻,誰人品得美嬌娘。
韶華不肯隨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長。
百花國度多妍色,願君只識此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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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好象天生就是為考試而生的,別人對高考是愛恨交加,家長也是前呼後擁的,王言只是一個人到考場,他看得很平常。
他對高考的重視沒有那麼強,也沒有意識到對自己將來人生的重要,只是覺得要對得起家里人,要對得起邱荷。
第一場就是語文考試,卷子發下來時,王言先瀏覽了一遍,發現難度不大。
平時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總是拿高分。
到了作文題目,還有將近四十分鍾的時間,題目是《習慣》。
多好的題目,多寬松的命題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邁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這里的農民。
他們都有自己的習慣,都有自己的習慣思維,面對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艱難地打破各自的習慣,尋求屬於自家的幸福生活。
王言思潮泉涌,洋洋灑灑,一蹴而就。
走出考場時,很多家長圍攏上來,不斷詢問著難易程度,王言微笑著衝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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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
終於可以對嫂子有個交代了,也有資格向嫂子表白了。
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個大學生,而且是外省的重點大學,這可是幾十年沒有的事情了。
祝賀的人讓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
人群里,王言看見了邱荷的身影,臉上和大家同樣微笑的表情卻帶著一絲復雜。
整整半個月,王言家里才逐漸消停下來。
王言甚至膩煩的不願意去同學那聚會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會聽到母親領著小娜玩耍進屋的聲音,知道可能邱荷來了,急忙到父母那邊看看,卻沒有看見邱荷的影子。
“去,上後山幫你嫂子把藥材澆澆水,翻翻土,以後念大學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沒差過咱們家啥,現下咱再緊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老人以往都是讓王言的兄嫂幫著邱荷勞動,看王言高考後一直閒著,就安排勞動。
王言假裝不太情願,心里卻樂開了花,提上鋤頭,向後山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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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後山陣陣陰涼,午後的陽光開始慢慢曬到山陰。
邱荷的藥材地塊被一片樹林分成了兩大塊,原本是荒地,土質也不好,離村里又太遠,一直也沒派上用場。
直到海旺父親大量種藥材,這里才變得珍貴起來。
樹林邊上,搭著一個離地二尺高的窩棚,是平時休息和重要季節看護藥材的。
王言四下張望,卻不見邱荷。
就坐在窩棚邊上等著,沒有邱荷的指導,他可不會飼弄藥材。
一會,就看見邱荷提著盛滿溪水的塑料桶上來了。
山下有條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從這里提取的。
看到王言來了,邱荷愣了一下。
王言急忙過去接過水桶。
水桶不是特別大,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卻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說過的話還算數不!”
王言說著就要擁抱邱荷,被邱荷檔住了:“先幫我把水澆完。”
照著邱荷的指導,王言小心提水澆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幾個來回。
心里卻一直瞄著邱荷。
兩人都不是太喜歡說話的人,此時更加沉寂了。
“你歇會兒吧,累壞了!二哥二嫂呢?”邱荷問道。
“我媽讓我來的。嫂子你不願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麼不願意的,你都是大學生了,以後是要腦力勞動的。喝口水吧。”邱荷招呼著王言進了鋪著涼席的窩棚,自己也跟著並腿蜷了進去,拿起水杯遞給王言,自己拿毛巾簡單擦著脖子上的細汗。
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襯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著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渾圓白膩,帶著勞作形成的勻細肉滑;下面深藍色的長褲,包裹著女人勻稱的曲线,長期的勞作使女人的雙腿欣長結實;一雙美足悄悄地在涼席上挪動著。
女人也不說話,緊挨著王言坐著,不斷捋著耳邊的發梢,看著外面的山色,似乎靜靜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看著女人溫柔嫻靜,頷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樣子,就象得到了許可一樣,王言猛地撲倒了女人。
王言撲上來的一刹那,女人就放棄了抵抗,只是輕聲哼了一下,就順勢躺了下去,順從地由著王言隨便碰自己的身體。
女人其實內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貞潔,另一方面是對這個健壯青年的渴望。
樹林邊的窩棚里,一對年輕的男女正熱切地擁抱在了一起,彼此卻沒有說什麼。
遠離山村的靜謐氛圍下,卻是兩顆火熱的心靈和肉體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開了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顆粒飽滿的奶頭。
王言就象餓極了的孩子,貪婪地吮吸起來。
女人的乳汁不斷滲進王言的口中,奶香滿嘴,王言頭腦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嬰兒時期,只剩下想著女人的肉體了。
剛過哺乳期的女人溫柔地迎合著王言的吸吮和抓咬,盡管有些疼痛,女人卻很願意。
王言伸手探尋女人的襠部,上面的得手讓他更放縱了。
細心的女人卻只脫掉自己的一只褲腿,好象擔心有人出現來不及反應。
女人叉開雙腿露出了整潔的陰毛,獻上寶貴的肉體供王言品嘗。
王言欲火高漲,急不可待脫掉了褲子,掏出家伙就頂住了女人的陰部。
第一次占有女人卻還不清楚到底如何進入,早已發育成熟的勃大陰莖在女人的陰戶門口來回尋覓,不得而入。
女人很有經驗地輕輕用手指引導著,緩緩將那雖然粗大卻還是童子的陰莖放入陰唇間。
女人喉嚨里發出了囫圇的聲音,緊接著是長長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壞了!”女人終於吐出了一句話。
一但進入女人的身體,王言就象脫韁的野馬,再也收不住了。
那種馳騁拉送的感覺,帶著無比酣暢痛快的刺激。
原來真正的女人身體是這麼樣的肉感!
王言呼呼氣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發泄起來,多日對著裸體畫像發泄的事情,現在換成了真人,一個實實在在,渾身細肉的身子。
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著:“嫂子!嫂子!”
女人沒有回答,躺在下面跟著進入了狀態。
幾年過去,她已經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點燃了,其實在王言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自己對男人的渴望了。
原來自己在這方面還有要求,自己喜歡的原來是王言這樣的象樣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圖她樣貌錢財的“二鍋頭”。
王言的身體強健,下身成熟發達,對於她這樣久曠的孀婦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
上次去縣城看病,就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可是卻說不出來是哪里病了。
醫生的回答讓她恍然:內分泌失調!
產後恢復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調解好,否則會有很多婦科病慢慢找上身的。
尤其她很年輕,更不能太壓抑了。
這讓她一下沒了注意,自己是寡婦,怎麼調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隨便找男人啊,那樣自己還沒什麼,孩子以後怎麼見人啊。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有誰知道寡婦的難處呢?
王言的出現填補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難耐的欲望,畢竟她自己才剛近二十四歲啊,正值大好的年齡,怎麼離得開男人的滋潤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讓王言動心了,也許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會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歲,卻比他經歷了太多的生活。
王言是她看著長大成人的,渾身結實有力的樣子,讓她總想起海旺當初的模樣。
尤其是王言那個干淨勁兒,帶著讀書人的氣質,哪個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顧女人在想這麼復雜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
渾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導著縱橫馳騁,往來衝擊。
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發、白肉、紅唇到處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過癮了。
告別處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勁,證明著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經很充實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擺脫不掉對這方面的想法。
也許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女人,不然怎麼跟鄰居的小伙子這麼沒深沒淺,不干不淨的,都是命啊,要她一個女人怎麼辦啊?
“嫂子是壞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女人一邊沉醉一邊自責,雙手卻抱緊了王言。
“嫂子,你沒錯!我愛你!愛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嘆氣,帶著一絲弱不禁風的神態,更來了勁頭。
恨不得將整個下身都深入進女人的陰戶。
邱荷慢慢適應了王言的節奏,找到了許久沒有過的快感。
到底是年輕,渾身都是力氣,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卻分外刺激。
正在享受的當口,卻感到陰道深處被噴濺進來一股熱流。
初次與女人發生關系,王言興奮得還未嘗夠滋味就發泄出來了。
女人也是遠遠沒得到滿足,但還是心疼地扶著王言坐了起來。
兩人都沉默著,不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彼此的肉體召喚著兩人又擁到了一處。
女人熱切地主動親吻著王言,好象在用身體教唆這個剛才還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與女人相處。
王言笨拙地抱緊女人,迎接著在自己口中來回蠕動的蘭舌。
親吻許久,王言開始用力撫摩女人的全身。
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陰部。
女人主動用身體迎合著王言的撫摩,享受著男性大手的摩挲愛撫。
一邊不停亂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經開始了復蘇的跡象。
“嫂子!我還要你!”王言恢復了活力,又要壓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從夢中驚醒,想起了什麼似的,用力脫開了王言的擁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邱荷表情復雜地低頭說,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
王言卻將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實在不舍得那對白嫩豐碩的大奶子又被襯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願意,我自己願意。我早就喜歡你了!以後我工作了會娶你!”王言邊親邱荷的脖子邊說,女人開始躲閃。
“小言,你聽嫂子說,是我不好,我是過來人了,你沒錯,嫂子是壞女人。答應嫂子就這一次,以後我們還是從前那樣!千萬被讓人知道了,那就等於殺了我還有小娜啊!”邱荷帶著幽怨的語氣說道,推開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麼年代了,你又不是我的親嫂子!我就是喜歡你!是我追求你的!”王言又要摟過來,邱荷冷靜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這一次,你前途還長呢!”女人激動得快落淚了,胡亂收拾衣物。
王言一下子沒了話。
“你好好讀書吧,以後好女人有的是。過去老話講嫂子是殘花敗柳了,配不上你。”女人認真地說,卻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學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許嫁別人,我就要你,嫂子!”王言賭咒發誓,實在不知道如何討嫂子歡心。
“有你這話嫂子就沒白活了。你好好念書吧,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我命苦啊!”女人終於落淚了。
“嫂子,你不是後悔了吧,還是就想跟我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王言看邱荷落淚心中激動不已。
“嫂子沒後悔,可以後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讓你越陷越深啊。男人開了這發面的竅不是什麼好事兒,嫂子怕耽誤你念書,耽誤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書的事兒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應等我就行。你答應嗎?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摟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遠不讓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時候不早了,讓人看見不好!”女人還是那句話。
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應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