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燥熱奔馳洶涌,身下的欲望腫脹充血。
之前似乎也有過這種感覺。那次……他吻了賀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與之前的點心聯系在一起,經她手,入他口,欲望隨即在夜晚噴薄,難以克制。
賀伯勤雖然心思縝密,卻會對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沒成想竟然會在陰溝里跌了一跤。
賀家的幾個孩子都不是乖乖牌,個頂個的難纏。
老五身份尷尬回家晚,年紀尚幼不值一提,原本以為乖順的四妹,竟然也不讓人省心。
有些事情開始超過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現在。
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漸漸占了上風,眼前的傻弟弟眼睛發紅,大概……也是因為自己遭了池魚之殃。
狼多肉少,解藥只有一劑,好在是親兄弟,一個鍋里攪馬勺,勉強共用一個女人也不嫌棄。
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聽話。
“待會兒忍一忍。”
叁個人,一間房,讓她忍什麼不言而喻。
她有拒絕的權力嗎?
“……依次來可以嗎?”
這大概是她最後的請求。
賀伯勤像之前無數次對她的調教一樣,溫柔地替她把額前的碎發攏到耳後。
“可能不太行。”
“你之前不是嫌我髒嗎?”
發現陰道里有別人的精液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綁起來磨。
“那是自家兄弟。”
不知道是不是給她自由太過,現在話還挺多。
尤嘉這個人的恥點其實挺低,露出,野戰或者各種道具對她來說都可以輕易接受,偶爾也會推拒,要麼是為了滿足他的強迫欲佯裝助興,要麼是想趁著床上人最脆弱的時候和他談條件,哪怕有時候會抗拒肛塞之類的東西,但也不會強硬地拒絕他,從來不會不識抬舉。
不過這點小小的反抗委實難不倒他。
她在他面前向來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請求的口吻說出來。
平時奇奇怪怪的膠囊藥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聽話,兩人床上無比和諧,准備的東西並沒有用武之地。
黑色的膠囊一粒一粒塞進花穴,頂到深處,遇見淫水便化開。
沒過多久,一陣暖流自小腹發散到四肢百骸。
賀伯勤給自己用了什麼藥並不難猜,但其藥效之勐還是讓人難以想象。
理智逐步土崩瓦解,心里過不去的那道坎,總有些東西能幫你過。
世人常說魏晉風流,實際披舊衣是因長期服用寒食散皮膚變得脆弱,赤身裸體是因為藥勁洶涌燥熱不堪。
賀仲辛眼見著尤嘉的目光漸漸變得渙散,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喊熱,小手去解胸上的系帶。
裙擺太長,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猝不及防地踩住裙頭,直挺挺地往地上跌去。
賀伯勤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人坐在她身上不老實,血液中彷佛有蟲蟻在啃噬爬行,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中間的肥穴按壓著膝蓋窩找爽頭,屁股前前後後地磨來蹭去。
“藥效不錯。”賀伯勤贊了一聲,又白了一眼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還等著我求你一起?”
賀仲辛愣了一下,他不是沒玩過3P,當初興致來了更多人也不是不行,可眼前的人好歹是他哥,從小看他長到大,身體雖然憋得難受,但心里總覺得別扭。
賀伯勤懶得理他這點小心思,現在不吃,待會兒玩開了看他還忍不忍得住。
女人不著寸縷,被扔在床上,離了男人也要夾著枕頭,沒過多久真絲的床單就濡濕了一片。
但是還不夠。
所以他們看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她的手輕柔地擠弄那兩團大乳,揉捏著翹挺的乳尖,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嗯啊”聲,花穴里分泌出一股股愛液作為潤滑,卻久久得不到滿足,只好分出一只手埋進那處私密自給自足。
賀伯勤躺在床上,身後靠著柔軟的鵝絨枕,身體是滾燙的,肉棒彈出來,直挺挺地向上昂揚挺立。
像是嗅到了魚腥味的幼貓,她四肢並用地爬到他身邊,小嘴張著一開一合,怎麼看怎麼撩人。
尤嘉的意識含含煳煳,只覺得身下又癢又空,眼前那根粗長的東西似乎是唯一的救贖。
她原本是正對著賀伯勤的,准備坐下來前被人捏著奶子轉了個方向,留給自己一個肥碩渾圓的屁股,有些惡劣地把小臉和胸脯衝向賀仲辛。
如何給身下止癢這個命題,女人無師自通。
她跨坐在賀伯勤身上,扶著肉棒對准了陰道口坐下去,意識不清不楚,毫無技巧章法,一下子狠狠貫穿到底,兩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啊……疼……”這是尤嘉。
“嘶……”這是他哥。
紫紅色的龜頭撐開重重迭迭的肉壁,整根迅速沒入水光瀲灩的花穴,一對雪團在賀仲辛面前搖來晃去,視覺衝擊極大。
尤嘉吃痛,糾結著是否要離開,但又覺得被填得飽脹的感覺舒服得緊,於是猶猶豫豫地含著肉棒上上下下。
這點刺激對賀伯勤來說並不夠用,他挺著腰追著她往上頂,非要把人插得淫聲浪叫才算完。
眼前的活春宮刺激得賀仲辛身下梆硬,內褲都要束縛不住。
“過來,讓她給你含含。”
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
賀伯勤雖然懶得理會弟弟那點小心思,但怕把人憋廢了斷子絕孫,很有長兄氣質的大方招呼他。
台階已經給到了這個地步,賀仲辛知道再推他哥就煩了,這麼一副讓人發狂的身體就擺在眼前,又不是聖人,誰能忍得下。
他走到床邊脫下褲子,賀伯勤也把人按著換了個姿勢。
“屁股抬高,噘起來。”賀伯勤攬著她的腰,把女人的雙腿分開,強迫她跪在床頭,一張小臉正對著賀仲辛的雞巴。
“張嘴。”
她乖得不行,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任由賀仲辛扶著自己的肉棒往她那張小嘴里插,潮濕溫熱的地方再度將自己包裹。
他太粗,撐得她嘴角都微微泛白,來不及咽下的津液溢出來,但這時候已經顧及不上了,賀仲辛只想愈發大力地頂弄,上來便是幾個深喉。
這時候的人沒有技巧,牙齒無意識地劃過肉棒,惹得賀仲辛吃痛出聲。
身後的男人懲罰似的抽打她的屁股,巴掌刻意曖昧地扇過花穴,隨即又噴出了一股淫水,“別用牙。”
他一邊說一邊從後面端詳著尤嘉,雪白的肉臀手感很好,中間是微微敞開的澹粉色陰唇,他剛才沒有射,只有透明的愛液滴淋滴落。
“自己把穴掰開。”
賀仲辛一邊頂撞一邊抓著尤嘉的胸揉來揉去,給她提供支點,女人的胳膊向後伸,一點點分開那處銷魂窟,穴肉在藥物的刺激下不自覺地抽搐,彷佛不停地在向男人發出邀請。
她跪趴在賀伯勤身下,彷佛母狗一樣任由他玩弄,人像被夾在兩片吐司中間的叁明治,她上下的小嘴都和男人緊密相連,被塞得滿滿的。
嗚咽聲被撞得支離破碎,抽抽搭搭的彷佛在哭。
越抽插身體就越覺得麻癢,她把花穴分得愈發大開,還想要更多。
賀仲辛率先在她的嘴里射出來,濃白的精液順著嘴角往下流,順著喉嚨滴進幽深的乳溝,場面愈發淫糜。
賀伯勤臨射前先行一步抽離了尤嘉的身體,把前面的花穴讓給弟弟,自己摸了一把前面淋漓不盡的淫水,衝著她身後那處嫩粉色菊蕊不輕不重地按壓起來。
床頭櫃包羅萬象,琺琅瓷罐扭開,賀伯勤挖了一大坨玫瑰膏脂往里送。
怕人疼起來不配合,一邊推送一邊揉著前面的小豆豆,給人一把送上天。
趁著她耽於情欲愈發迷蒙的時候又添了一根手指,如是反復幾次,終於在她第叁次潮噴,陰精大泄的時候與賀仲辛一起進入了她的身體。
兩個人最初掌握不好節奏,她後面又是是第一次,太過緊致,絞得人寸步難行。
賀伯勤一點點地挪動,小心翼翼地抽插,直到頂到了某處,尤嘉的呻吟聲忽然變了調,柔媚得都要酥化人骨頭時,他才開始勐攻那一處,逼她慢慢軟了身子,容納他更多。
兩根粗長的肉棒一時間同進同出,頂到最深處時只隔著薄薄一層肉壁,偶爾也會交替著抽插,品味前後兩張小嘴欲求不滿地嘬吻。
藥物在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漸漸失效,最後叁個人連洗澡都顧不上,就那麼緊密相連著睡在一起。
床幔低垂,將床上劃為一方小小世界,隔開外面的紛紛擾擾。
陷入深眠的尤嘉並不知道,這一切僅僅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