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舌頭,那是爸爸對媽媽才能做的事情,可是家里沒有媽媽。
——《飼寶日記》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工作日,咨詢室周叁人最少,尤嘉復診結束後便敲響了對面白思邈的門。
這里之前都是小張和阿姨打掃,最近她偶爾會過來,兩人總要發生點不能說的事,白思邈便開始親力親為地收拾衛生。
打印的文獻雜亂無章地碼在桌上,尤嘉匆匆掃過一眼,被其中一份吸引住,視线忍不住往上瞟。
“怎麼?”白思邈雙手撐著桌桌沿,把她環在其中,兩人四目相對。
她勾住白思邈的脖子吻上去,“沒什麼。”
拉起簾子,辦公室內自成一隅。
隔著裙子按壓陰阜,她很快就呼吸不穩。
白思邈摸著陰唇,女孩愛俏,穿的底褲薄薄的,沒過多久便被汁水打濕。
手指插進去,向上一按就輕松找到了那一點。
白思邈摳挖著那處凸起的軟肉,在褶皺周邊打著圈的揉搓,除了飽脹的滿足感外,她有些酸,更多的是麻和癢。
“當我女朋友……?”
“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最近……和一個大學生攪在一起?”上次送尤嘉下樓的時候,白思邈看見了。
模樣生澀的青瓜蛋子,瘦的跟猴一樣,傻乎乎的,不知道哪好。
“那是我學弟。”
“上過床的學弟?”
是個男人都會有獨占欲,然而沒有身份,連問一嘴都覺得多余。
聽他抱怨,尤嘉面露不虞,“我和別人什麼關系,難道還要事無巨細的和白醫生報備麼?”
她站起來起身欲走,卻被白思邈連忙往回拉。
女孩看著軟和,脾氣可大,只有在床上才好哄一些。
然而拉扯的時候沒輕重,尤嘉腳下一滑跌下來,直直坐在了白思邈的手指上,有重力加持,一下子徑直頂到了最深處。
她還沒被這樣弄過,禁不住當即失聲叫了出來。
好深,花穴下意識地收縮,明明手指才是入侵者,彈性十足的肉壁卻將它一點不剩地吞吃進去,隨著呼吸的頻率吮吸。
白思邈抱著女孩止不住地啄吻,呼吸潮濕溫熱,沿著耳畔一路向下,撲打在脖頸和鎖骨上。
他嘴里小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問了……”
手指在里面作亂,等滿手濕滑,盡是她的水液時才艱難地撤出來。
解開褲子放出已經硬挺的陰莖,在花縫中摩挲幾下,沾足淫液做潤滑後才開始往里頂。
花穴又濕又軟,布滿褶皺的肉壁夾著他粗長的肉棒,任龜頭一點點噼開狹窄的甬道。
滑膩的淫水潺潺不絕,裹著他的欲望墜入情愛的深淵。
白思邈以九淺一深的頻率往里送,肉棒抵著尤嘉的敏感點戳弄,搞得她腳背都繃直了,腳趾用力蜷縮著,那股酥麻的快感從花心傳到嵴椎,讓人欲罷不能。
“啊……要到了……嗚……”
見懷中的人情動,白思邈愈發加緊衝刺,一連幾次整根沒入花穴之中,惹得人發瘋。
尤嘉的呻吟被炙熱的吻吞入腹中,只見眼前一片雪色的亮光,除了覆滅般的快感外什麼都無法體會,最後失禁般的泄出一攤淫水。
理智漸漸回籠,畢竟是人家的辦公室,肌膚澹粉的她望見地上那一小灘水漬也要忍不住發羞,扭過頭不去看。
“好嘉嘉,我還沒到呢。”
白思邈在她耳邊不住央告,嘴上說的軟和,卻不等尤嘉答應就迫不及待地把人翻了個面。
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此刻無奈的表情,尤嘉趴在床頭,雙腿被他扶著懸空了抬起來,兩人只有性器相連。
他用了後入的方式,一下下肏得可深。
高潮後的身體格外敏感,輕輕一碰就要顫抖,更別提他這樣凶勐,尤嘉只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幾乎都被卸個干淨,只有穴里的媚肉緊緊絞著男根,感受那種酥爽的滋味。
理智全無前,她低聲開口,“真的……會有人……能……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嗎……?”
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句子一口氣說不全,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
白思邈雖然桃花運旺盛,但讀書還是很靠譜的。
他只覺得今天的人熱情非凡,下面那張小嘴吸得他頭皮發麻。
“受到強烈刺激……藥物控制……潛移默化……或許………行……但還在實驗中……沒……沒有過成功桉例……”
兩只囊袋拍擊著綿軟的臀,沒過多久就染上一片誘人的緋色。
她今天做的時候話格外多,但白思邈正在醋頭上,根本無暇理會她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追問。
又狠勁地肏干了百余下,他在尤嘉的尖叫聲中衝刺,一下子進到另一個狹細處,又一張小巧靈活的嘴巴含住龜頭舔舐馬眼,白思邈腰間一松,將連日積攢的精液盡數射入子宮。
這次來得久,事後兩人都半晌沒說話。
半軟的肉棒從花穴里抽出來,陰唇暫且合不攏,沒有他堵著,精液混合著淫水往下流,場面竟然比適才還要香艷。
向來都是清粥小菜,偶爾來一次饕餮大餐也不錯。
尤嘉躺在那張薄薄的床上大口喘氣,只覺得酣暢淋漓,身上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尤嘉皺著眉頭,就著他的手小口喝水,心說這人今天怎麼回事?
“我的意思是,你好像不止一次受過精神方面的創傷或者干預治療。”
她一怔,“不止一次?”
“除去周姐給你做過的催眠治療外,你很久前,好像還做過一次,或者……有過一次PTSD反應……”
尤嘉的表情近乎麻木,“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麼?”
“我不知道,但周姐畢竟是這方面的專家……”
她表情微妙,看不出是笑還是其他,“我知道了。”
女孩來去匆匆,幾乎不在什麼地方地方流連,享受過了歇足了就拎起包走人。
白思邈見狀,連忙把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那是他去健身房時穿的,淺灰色寬寬大大,能給她當裙子,足以遮掩住身上斑駁的愛痕,“外面涼。”
尤嘉輕聲道謝,推開門離開診室。
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剛才發生的一切,屏幕後的人雙手攥緊,指甲嵌進肉里,恨不得拗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