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伯勤心中工作第一,今天事情多,好不容易才抽出片刻閒暇招貓逗狗。
“過來。”他衝她招手。
包臀裙凸顯出好身型,行走間搖曳生姿,踩著細跟鞋步子走的很穩,襯得小腿愈發纖細。
賀伯勤打量著來人,摸了摸她腿間,沒幾下就一手的濕漉漉。
“唔……”
這種事無關乎情愛,是最自然的身體反應。
抽屜里什麼都有,隨手拿了支按摩棒,用酒精消毒後塞進去,尤嘉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回去吧。”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賀伯勤按下遙控按鈕,震顫的酥麻順著穴口傳來,尤嘉瞬間踉蹌了一下,扶著門才穩住身形。
今天的工作沒有技術含量但瑣碎,引得一下午金秘書來了七八趟。
雖然是靜音按摩棒,但仍會一點有消散不去的嗡鳴聲傳來,兩個人裝作若無其事地聊事情,彼此都很尷尬。
“那你先忙。”叁兩句交代好,金秘書落荒而逃,她發誓以後有關尤同學的聊天都走內部OA,一定要杜絕親眼見面,生怕打攪大老板的好事工作不保。
“謝謝金姐。”
最近的大項目是原油招標桉,牽扯到澳方和本地政府機關,利益盤根錯節,但如果談成,收益也同樣可觀,更有助賀氏更大規模深入到內地市場。
賀伯勤常駐莊城,總部許多人最近也常常往返兩地,連著叁層樓夜夜燈火通明,尤嘉明明沒什麼活,到了下班的時間也不讓走,非要她陪著加班。
賀伯勤心里煩躁,按摩棒的馬力開到最大,那東西尺寸並不夸張,但長度足夠,上面遍布凸起的小點加大摩擦增加快感,陰戶處已經一片泥濘不堪,留下大片水印。
等他宣布暫時休息,叫人送來夜宵時,賀伯勤推開那扇門,尤嘉面色潮紅的趴在桌上,不知今夕何夕。
把人抱起來,手里捏著那根按摩棒旋轉抽插,連續的高潮已經讓人失去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胡亂作弄,在懷中意識不清地喘息。
賀伯勤將她那根作亂的東西一下子拔出來,又牽扯出新一輪的高潮,穴中噴射出一小股水柱,空氣中彌散著獨屬於尤嘉的甜騷味道。
夜宵中西餐都有,樣樣都擺在眼前,她眯著眼睛不想動,男人難得溫柔,捧著湯匙遞到她唇邊,“乖,多少吃一點。”
要她在人前丟丑,又喂她吃餛飩。
尤嘉可有可無地張開嘴咀嚼,狗男人的心里在想什麼她怎麼能懂。
接下來的幾天賀伯勤照舊忙,她總在上班的間隙被叫進去,再往里插進點什麼回到辦公室,兩個人彷佛暗里在較勁,他要她開口哀求,她偏偏裝作不懂咬死不張嘴,於是日日汁水淋漓,回家倒頭就睡,一根手指都懶得抬。
過了幾天,談判陷入僵局,暫時被擱置,壞消息是項目獎金和年終獎份額可能生變,好消息是這幾天不用再加班。
舞蹈排練的差不多,大家只需周末騰出整段時間磨合,顧盼聽說她趕著最近實習心生不解,但見她不願意提也沒有繼續多問。
尤嘉料想不到的是她會送西洋參口服液給自己。
小姑娘家里世代行醫,說見她最近氣色不好,年紀輕輕還是得補一補。
大概平時沒怎麼被關懷過,乍然多了個顧盼還有些不適應,兩個人手挽手走在校園里,聽顧盼嘴不閒著地暢想未來,尤嘉心里抑制不住地羨慕,竟然也生出幾分讀書的衝動。
考研考不上,花錢讀個藝術碩士好像不太難的樣子。
弟弟奔著京城考,她或許也可以一道跟去。
莊城的風吹到北方,那里有親人有朋友,她完全可以重新開始。
然而就在尤嘉琢磨著藝術碩士的事時,藝術系的小姑娘就真的來了。
尤嘉當年為賺外快參加過學校的導游隊,培訓後帶人參觀校園,一場下來能賺個叁五十。
蚊子再小也是肉,那時候缺錢,做什麼都不挑。
說起來這個行業在校內依舊存在,但多數都是由大一大二的學生擔任,平地里吹一股邪風把她挖出來,尤嘉簡直驚訝到炸裂。
不過等見到小姑娘挽著賀伯勤的時候,她又覺得正常了。
藝術系的小孩兒,正經的年紀不大,還穿著制服,這次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尤嘉盯著小姑娘後腦勺上的兩個旋陷入腹誹,禽獸。
“賀先生好。”他身邊的人來來回回,剛見面的小姑娘,不值得她記名字。
“小珊,叫姐姐。”
女孩軟軟糯糯地開口,聽得尤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今年想考這里,你帶著人逛逛,介紹一下。”
做了導游就要負責到底,她帶著兩人滿校園晃悠,這里是雁心湖,那里是勤學山,不遠處再走走就是畫壁回廊,擺著歷屆優秀學生的作品……
“姐姐嘴皮子好厲害啊。”小姑娘開口贊嘆,一邊又有些好奇,“你似乎和賀先生認識?”
尤嘉心里嗤笑,豈止是認識?
面上不顯,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在賀氏實習,賀先生是我的大老板。”
小姑娘恍然大悟。
逛到孔子像的時候尤嘉指著一地的優酸乳小蛋糕,隨口說可以許願,小姑娘好哄,隨即顛過去,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小模樣特別虔誠。
尤嘉為了不讓小姑娘瞎想,就趁著這時候避嫌去便利店買了兩杯咖啡,回來賀伯勤對她笑得一派和煦,“小珊年紀輕,什麼都不懂,往後還要你這個當學姐的悉心提點。”
她自然不會拆老板的台,一口應允,“那是自然。”
臨別的時候小珊先上車,賀伯勤微微低頭,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年輕的身體果然更讓人熱血沸騰,要是再有你的經驗就好了。”
這次尤嘉沒說話,眼睛也不眨地盯著賀伯勤。
“怎麼?”
“這麼喜歡四小姐,搞在一起不就得了?”
“那是我親妹妹。”賀伯勤臉色陰沉。
她無所謂地感慨,“又不是一個媽生的。”賀老爺子風流,家里五個孩子叁個媽,反正已經這麼亂了,再亂一點又如何,只要不生孩子,報應就輪不到身上。
“……”
“舍不得勉強正主,又耐不住寂寞,非要折騰出一個個贗品解饞,賀伯勤,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賴。”
賀伯勤面沉如水地關上車門揚長而去,“之前我也沒發現,你嘴皮子這麼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