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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探妙香

江湖 失落 5749 2024-02-29 21:36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什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酥胸半露,白晰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系著紅色腰帶,可是衣服下擺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里,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里丁字形的系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更掩不住里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里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道:“為什麼把浪逼刮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什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你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里,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綉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凌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凌威用腰帶揩抹著指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干什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母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說。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什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你的綉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麼?”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

  凌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盡管葉宇從黃櫻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贊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後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說吧。”陶方說。

  “什麼玄陰妖後?”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後,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後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采補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後,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合派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後也受了重傷,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武林,那容什麼名門正派如此趾高氣揚。”陶方嘆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後多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凌威也沒有說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說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後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什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後。”凌威笑道。

  “門主,妖後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後既出,魔君要是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里興風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徑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愈,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若,誰也不敢輕啓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派來游說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采陽補陰,待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嘆氣道。

  凌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胡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抬不起頭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夠恢復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戰了。”凌威笑道。

  “這還用說嗎?”石豹氣結似的說,陶方沒有介紹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輩,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棄,在下可以一試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陽真經載有治療采補受損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這位是快活門門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門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得到凌威的治療,石豹功力盡復,在陶方的慫恿下,他感恩圖報,自願投效快活門,共拒玄陰。

  凌威相信蛟騰的胡蛟在石豹受創時乘虛而入,必定是從玄陰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面約戰胡蛟,一面派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納了一個叫做如煙的小妾,不用說又是玄陰教的妖女,看來胡蛟答應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陰教的美人計,使凌威大感頭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本來有意從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決斗在即,恐防有變,只好暫時擱置了計劃。

  這一場決斗簡直是湖西盟主之爭,所以十分哄動,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觀戰,丁氏兄弟也有出現,凌威乘機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場決斗,卻是緊張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損,一開始便強攻勐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點,假裝不敵,設下陷阱,乘胡蛟意氣風發的時候,忽地出擊,一舉使胡蛟受了重傷,狼狽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獲勝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應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為了實現諾言,決定夜探妙香居處,相機對付玄陰教。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簡出,只有一個俏婢外出購物,鄰里只道她是從良的娼婦,那里知道實在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興風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屋里,在一間點了燈的房間,看見一個明艷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藍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貴妃床上,身前站著兩個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蘭秋菊,各有吸引之處,使凌威目不暇給。

  “如月,你說已經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麼他好像沒事似的?”坐著的美女問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邊的如月垂著頭說。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險著,才弄到今天這樣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聲說。

  “那時弟子只道已經把他哄得死死的,誰知……。”如月委屈地說。

  “別說了。”妙香嘆氣道:“你混入湖東的連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還要查探凌威的底細,天照教探得他遠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來,那時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綺雲母子沒有?”妙香問道。

  “還沒有,可是她說華波有點泄氣的樣子。”另外一個美女如珠說。

  “著她忍耐一點吧,如煙那里還不是一樣。”妙香又嘆氣了:“其他的事待教主來的時候再說吧。”

  “教主會來嗎?”如月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順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鎖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計劃往翻天堡呀?”如珠問道。

  “當然要去,不過別操之過急,葉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當臥底搜集情報,不要打草驚蛇。”妙香說。

  “是,那麼弟子明天便出發了。”如珠答應道。

  ……

  凌威才回到連天寨,便看見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點的天青色衣褲,包裹里誘人的胴體,緊隨丁佩的身後。

  “門主,你回來了。”丁佩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她是誰?”凌威打量著如月說。

  “她叫月如,我剛貫回來作丫頭的。”丁佩喜孜孜地說:“我見悅子也有丫頭,便買一個回來使喚吧。”

  “悅子是悅子,你是你,如何一樣?”凌威冷冷的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說。

  “大爺,別趕我走,我是無家可歸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說話,便跪倒地上叫道。

  “當我家的丫頭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聲說。

  “大爺,我一定會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說。

  “你的兩個哥哥呢?”凌威沒有答理,望著丁佩說。

  “他們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說。

  “悅子呢?”凌威續問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頭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丁佩投訴似的說,她幷不知道和子的底細。

  “進去看看,要是你不聽話,我便讓她對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話,伴著凌威進去,如月也從起上爬起來,跟著進去。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悅子喝罵的聲音,奇怪的是沒有和子的聲音,凌威推門一看,原來和子的嘴巴給布索縛的結實,要不然,叫苦的聲音,定當響澈雲霄。

  和子手腳四馬纘蹄的反縛身後,赤條條的吊在半空,白晰晰的胴體印著幾道澹澹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頭。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只見悅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著九尾皮鞭,卻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許長的鞭柄在牝戶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纏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嬌嫩的牝戶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來,淚下如雨。

  “這樣用鞭子也真有趣,難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把鞭柄盡根插進了和子的牝戶里,鞭梢隨著和子的抖顫,在空中飛揚,蔚為奇觀。

  “……主人,我怕打壞她的身體,讓你不高興嘛。”悅子乳燕投懷似的撲入凌威懷里說。

  “還是你最乖。”凌威有意無意地望了丁佩一眼,問道:“生什麼氣?”

  “還不是這個淫賤的奴才,你離開後,沒有人給她煞癢,昨天我著她自己解決,誰知她竟然拒絕,我只好給她煞癢了。”悅子道。

  “怎麼沒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幾個給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說應付不了十二鐵衛麼?分幾個出來不成嗎?”凌威罵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給,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怕你不高興吧。”悅子解釋著說。

  “我怎會不高興?”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樂子了!”悅子格格嬌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為什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問道。

  “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吵了其他人吧。”悅子答道。

  “怕什麼,沒有叫床的聲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開綁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說,布索縛的很結實,里面還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

  “……!”盡管解開了嘴巴,和子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汨汨而下。

  “還敢不聽話麼?”凌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

  “說呀!”悅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嗚……苦死我了!”和子號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聽話,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還要留下來當丫頭麼?”凌威故意問道。

  “我……我一定聽話的。”月如粉臉煞白,硬著頭皮說,想不到他們如斯殘暴,但勢成騎虎,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

  “凌哥哥,我買她回來,是讓她應酬那十二鐵衛,我便可以多點時間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說。

  “你還是女孩子麼?”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婢子是賣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預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

  “過來,讓我瞧瞧你有多聽話。”凌威笑道。

  如月可沒有選擇,只好網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

  “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漲鼓鼓的,你不難受麼?”凌威肆無忌憚地摟著如月的纖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爺,你……!”如月身在玄陰教,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可是怎樣也想不到凌威會如斯放肆,不禁粉臉通紅,手足無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別多話了,悅子,你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擺擺手繼續說:“丁佩,你跟我來,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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