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麼?”凌威把丁佩帶進自己房間,抱入懷里柔聲道。
“凌哥哥……嗚嗚……我是不是很討厭?”丁佩悲從中來,伏在凌威胸前泣叫著說。
“你說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問道。
“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要個丫頭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淚說:“凌哥哥,你說一句討厭,我便永遠也不纏著你!”
“傻丫頭,我怎會討厭你?”凌威溫柔地輕撫著丁佩的秀皮說:“知道月如是什麼人嗎?她其實是玄陰教的妖女,混進來當臥底的。”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丁佩吃驚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會找你的哥哥來見面再說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討厭我嗎?”丁佩還是不放心地說。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會討厭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為什麼不讓我侍候你,還要我去和那十二鐵衛睡覺?”丁佩幽怨地說。
“也不一定要和他們睡覺的,只要讓他們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們的武功雖然沒什麼了不起,可是還是有用的。”
“他們不知多麼的佩服你,常常說只有跟著你才有出頭之日的。”丁佩說:“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們不敢嗎?那便讓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忙了幾天,凌威布置妥當,還開始進行他對付玄陰教的計劃了。
丁氏兄弟自然緊密合作,丁佩經過甜言蜜語的安撫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傳來消息,他已經追躡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會葉宇嚴密防范,凌威最滿意的還是悅子假冒和子,騙過了天照教的長老,把和組控制在手里,幷且立即調派人手,監視玄陰教眾人的行動。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議事時,凌威也沒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著悅子小心監視,前後已經截留了兩份她給妙香的報告,到了這一天,凌威決定動手了。
“悅子,淫奴這幾天可聽話嗎?”凌威問道。
“還可以,要叫她出來嗎?”悅子會意地說。
“晚上吧,今晚讓我和你們幾個樂個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說。
如月給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亂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頭來,心里也不是興奮還是緊張,這幾天,凌威常常旁若無人的向她毛手毛腳,弄的她春心蕩漾,這還罷了,最難過的是凌威和丁佩悅子雲雨的聲音,聲震屋瓦,有幾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窺,看見凌威雄姿勃發,更是心如鹿撞,渾身燠熱。
“悅子,我們來一個比賽,你裝扮你的淫奴,我裝扮我月如,看誰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評判,也讓他快活,好麼?”丁佩調皮地說,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極了,淫奴和月如比,你們兩個也亘相比拚,那個獲勝,我便疼那個多一點。”凌威怪笑道。
……
“主人,事情辦好了。”悅子報告道,她穿著一件沒有紐扣的黑色小馬甲,胸前波濤起伏,下身是緊身的同色褲子,突出了那雙修長的美腿,香艷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悅子抱入懷里,手掌探進小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撫玩著說。
“丁姑娘才是漂亮。”悅子歡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圍腰,里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猿意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說她的衣服。”悅子含羞道。
“妖女沒有懷疑吧?”凌威問道。
“沒有,還開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賤絕透,丁姑娘給她穿衣服時,她……”悅子紅著臉說。
“她什麼?”凌威問道。
“她……她的奶頭漲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悅子吸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像你這樣?”凌威輕捏著悅子的奶頭說。
“主人,待會……待會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會累倒你的。”悅子喘著氣,軟倒在凌威懷里說。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來了,我的衣服漂亮嗎?”這時丁佩蹦蹦跳的走進來叫道。
凌威抬頭一看,只見丁佩一身粉紅色的輕紗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嶺上雙梅嬌艷欲滴,腰間的紅色騎馬汗巾,也約隱約現,使人血胍賁張。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點頭笑道。
“那是我勝了!”丁佩歡呼著說。
“這個嗎……”凌威悄悄在悅子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算你勝了,快點著她們進來吧。”
丁佩雙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進來了,饒她慣曆風流陣仗,但是這時的打扮,還是使她抬不起頭來,因為身上根本沒有衣服,胸前是蓋著一片金絲流蘇,可是有等如無,豪乳從流蘇中間溜出來,跌蕩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蘇掩著牝戶,烏黑色的毛皮雜在金絲里,涼沁沁的和光裸沒有分別,還有一方鮮紅色的絲帕,卻是掛在臉上,總算蓋著羞紅的俏臉,此外,便什麼也沒有,而且一雙粉臂也讓絲索反縛身後,縱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這算是什麼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縛起來了,悅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說。
“她要是聽聽話話,可不用當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為什麼要蒙著臉,見不得人麼?”
“用來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麼名字?”凌威問道。
“大爺,婢子叫月如。”如月低聲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問起來。
“月如不好,從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驚,生出不祥的感覺,本來丁佩動手的時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擺布,這時可有點後悔了。
“悅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懷里的悅子問道。
“我出去帶她進來吧。”悅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會,悅子便領著和子進來了,和子不是走進來的,卻是手腳著地的爬進來,身上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粉頸掛著金色項圈,上面連著金鏈,悅子便是牽著金鏈,放狗似的拉著她進來。
和子走得不快,爬兩步,便要歇上一步,還咬著朱唇,好像很難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來,悅子另一隻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揮打,逼得她哀鳴不已。
“怎麼帶了只母狗進來?過來讓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來和子不僅粉頸掛著項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環,而且股後還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脫脫狗兒的樣子。
“快點過去!”悅子把皮鞭在虛空中揮舞著叫。
和子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這時才看見她也不是一絲不掛,還有一方小得可憐的三角形布片,用幾根布帶縛在腹下,勉強蓋著羞人的私處。
“什麼弄濕了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懷里,在濕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點撥著說。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說。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開白雪雪的股肉,檢視著說:“原來尾巴是插進了屁眼。”隨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來,發覺總有四、五寸長藏在和子的肛門里,怪不得舉步維艱了。
“主人……嗚嗚……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騷穴吧……奴才可癢死了!”和子顫著聲說。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悅子……嗚嗚……悅子姐姐不許……!”和子淚流滿臉道。
“我就是要看看這賤人有多浪!”悅子悻然道。
凌威興奮地解開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見兩片肉唇微微張開,紅撲撲的肉洞水光瀲灩,股間濕了一片,晶瑩的水珠還不住涌出來,笑嘻嘻地把剝下來的布片在上邊揩抹著說:“悅子,你如何把她弄我這樣浪的?”
“也沒什麼,只是把一個小毛球塞了進去吧。”悅子格格嬌笑道。
“她倒受得住沒有自己弄出來!”凌威笑道。
“她敢麼?”悅子笑道。
“既然她這麼乖,便讓她自己弄出來吧。”凌威笑道。
和子聽得凌威說話,也不待悅子答應,跳下地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劍,探進牝戶里亂挖,然後長噓一聲,拔出了指頭,掏出一個雞卵大小,濕的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嘗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說。
“我是不是很荒淫殘忍呀?”凌威陰笑道。
“……不……不是。”如月囁嚅道。
“是不是喜萊整治女人呀?”凌威繼續問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為什麼你這樣向妙香報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沒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沒有?”悅子冷笑一聲,把兩片紙片拋在如月身前說:“這是什麼呀?”
如月不用看,也認得是自己給妙香的報告,知道事敗,可是如何跑得了。
“悅子,這個玄陰教的妖女交給你了,盡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氣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饒了我吧!”如月雙腿一軟,跪倒地上叫道。
“饒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給我辦兩件事,我便饒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躊躇志滿地說。
“哪兩件事?”如月顫聲問道。
“第一,你向妙香報告,我決定刺殺蛟騰的胡蛟,英華的華波已經答應歸順,會交出如花,待我問出玄陰教的巢穴後,一網打盡。”凌威說。
“真的?”如月懷疑地說。
“這個你可不用理會了。”凌威笑道,事實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會說明瞭。
“要是她知道,會殺了我的。”如月猶疑不決道。
“我可不會殺你,但是會讓你嘗遍一切酷刑,結果你也要答應的。”凌威獰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會放我嗎?”如月害怕地說。
“當然不能讓你回去報信,但是一個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說。
“你不會騙我吧?”如月首鼠兩端道。
“妖女,你說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這許多話!”悅子叱道。
“還有第二件是什麼事?”如月繼續問道。
“第二,是我要試一下你的媚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驚地叫。
“我已經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什麼還用問我嗎?”如月粉臉一紅,幽怨地說。
“無恥!”丁佩罵道。
“先辦第一件事,悅子,解開她,給她紙筆。”凌威笑道。
悅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開繩索,讓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寫了報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懷里。
“凌大爺,解開我的穴道,讓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恥道。
“沒問題,不過別耍花樣,你跑不了的。”凌威拍開如月的穴道說。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又有丁佩悅子虎視耽耽,不敢輕舉妄動,舒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著凌威的脖子,親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們什麼事也瞞不過你。”
“這可不算,待會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悅子丁佩,你們一起來吧,大家樂一下。”
“主人,我還要招呼淫奴,在旁邊給你打氣便是。”悅子紅著臉說。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問,雙手卻是忙碌地狎玩著懷里的如月。
“她剛才浪的這樣利害,我要看看這淫賤的奴才如何煞癢。”悅子瞪著呆立一旁的和子說。
“好,便讓她給我們助興吧!”凌威怪笑道。
“賤人,用這個煞癢吧!”悅子不知從那里取過一根粗如兒臂,滿布疙瘩的偽具,遞給和子說。
“……這……這東西太大了!”和子粉臉變色道。
“大什麼,還比不上主人的傢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悅子唬嚇著說:“坐那張椅子,讓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淚接過偽具,坐上椅子,在悅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張開,擱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關,把偽具朝著濕淋淋的牝戶慢慢鑽進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動,渾忘身在險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嘖嘖有聲道:“大爺,你的雞巴真比那傢伙還要大!”
“給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臉絲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無難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絲帕抹去龜頭的水點,紅撲撲的粉臉便貼了上去,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純熟地給他作口舌之勞。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說:“丁佩,你可要學一下,她吃得真好!”
雖然丁佩口中啐了一聲,還是紅著臉在旁觀看,玉手卻忍不住在胸脯上撫玩著。
那邊廂,悅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偽具朝著牝戶的深處抽插,荒淫無比。
凌威可不單是為了泄欲,更渴望嘗試能不能藉著合藉雙修增進功力,盡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無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撲倒如月身上,堅硬如鐵的肉棒,便盡根搗了進去。
“呀……舒服呀!”如月嬌呼一聲,使勁地纏著凌威的身體,便把纖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陰教諸女久經戰陣,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陽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異稟,不顧一切地強衝硬闖,瘋狂抽插起來。
如月修習邪功後,變得淫蕩無比,雖然閱人不少,卻很難得到滿足,碰上凌威如斯偉岸,已是芳心喜透,這樣的凶悍強橫,彷如久旱逢春,如魚得水,便也使出渾身解數,在地上翻騰起伏,肆意宣淫。
經過一輪衝鋒陷陣,凌威開始感覺縷縷元陰,自如月精關溢出,這種奇怪的現象,除了如玉外,是別的女子沒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極樂之中,才會泄漏元陰,要不施展九陽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這兩個玄陰教的女子,他卻無需運功使勁,元陰便如萬流歸川,自動獻上,實在費解,暗念要是九陽邪功能夠克制媚女大法,那麼玄陰妖後便只有討饒的份兒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舉,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從後把鐵棒似的雞巴送進她的身體,子宮里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擊刺時,一陣美妙無比的酥麻,便從身體深處涌出來,樂得她嬌吟淺嘆,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極了……快點……快點……全給我……喱……來了……呀……不要停……我……我還要……!”如月纖腰亂扭地叫。
陰道里傳出陣陣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經尿了身子,他正考慮是不是趁機采擷元陰時,元陰卻排山倒海似的涌出來,遂打消了念頭,因為上次如玉便是這樣脫陰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讓如月喘過氣後問道,他存心一試合藉雙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無所施其技了。
“……給我……再給我一次……你真好……讓我再樂一次吧!”如玉翻身緊抱著凌威說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會客氣,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張旗鼓,揮軍直進,卻也感覺里邊溢出的元陰大減,知道如月已經受到很大的傷害。
百數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樂不可支,身體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覺,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與這個強壯的男人同登極樂。
熱烘烘的陰道開始擠壓著雞巴,洞穴里邊接著傳出陣陣吸力時,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無力,雖然是美妙暢快,卻不能吸取真陽,但是他也不遲疑,立即運起九陽邪功,要把真陽送入如月的陰關里,希望達至陰陽調和,便可以合藉雙修。
豈料如月功力淺薄,凌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著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色。
凌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已是香消玉殞,無奈抽身而出,抬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丁佩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著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人血胍賁張。
悅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戶抽插著,再看清楚,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悅子的身體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悅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戶卻讓悅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飢渴的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流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麼受罪了。
“讓我給你們煞癢吧!”凌威野獸似的怪叫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