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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春彈淚說淒涼

往事追憶錄 Plover 5592 2024-02-29 21:48

  在我鼓舞你的欲望之際那欲望本引導你去愛慕那至善除此之外無可希求

  —— 但丁。

  神曲趁著表姐接下來幾天連續假期,我纏著她跟我去阿里山玩。

  她竟出乎意料地答應了,令我有點欣喜若狂。

  在我內心深處,是暗暗將之當成我跟如姐的“蜜月旅行”的……

  這趟我永遠難忘的旅程。

  買了小火車的票,因為逢假日的緣故,沒有座位,我只得跟如姐站在車門。

  火車平穩前行,過了竹崎,開始爬坡,速度便慢了下來。

  陽光亮晃晃地撒了進來,間被疏斜的樹葉切割,一片耀眼的迷離。

  空氣中彌漫著山野氣息,山,在呼喚著……我跟如姐默然無語,似乎為這變換的景致所吸引。

  我看看如姐,她的目光似乎在凝視些什麼,是那樣接近,又似遙遠。

  我怔怔望著她,猶如夢中。

  不久,火車過第一個山洞。

  一陣黑暗突然襲來。

  我趁亂牽住如姐的手,初時她有些掙扎,繼之則認命地,馴服地任我掌握……她柔軟細致的小手微微汗濕。

  我朝她笑笑,她則回以淺笑。

  我湊過頭去,想對她說些悄悄話,她卻警戒地偏了一下頭。

  我又尷尬地笑笑,下一個黑暗又迅速來臨。

  我趁黑索性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一陣芳香撲鼻。

  過了山洞後,我仍怔怔看著她,一親芳澤的唐突使我有點歉然。

  但見她神情似笑非笑,眼睛望遠方,有點迷離。

  白皙的雙頰不知何時已經抹上了紅霞,嬌艷欲親。

  我捏捏她的手,她瞅瞅我,嘟起嘴來假意生氣,一副小女兒神態,叫我又愛又憐。

  車過奮起湖,天清氣朗,在遠處萬綠叢中,有幾抹粉紅,“看!!櫻花!!”如姐快樂的喊著。

  我亦歡喜地搜尋那美麗的花影。

  櫻花花開花落,不過數朝,而我何其有幸,來逢其時,一饗她生命終最美麗的時刻。

  這美麗的花在她有限的生命歷程中,奮力迸發出生命的所有,開出最嬌艷動人的花朵;旋即在最高潮時,香消玉殞,歸為泥土。

  我不知道跟如姐的戀情是否一如櫻花,在醞釀其久後,匆匆開謝,只留下一季回憶??

  思此心中不禁感到一片啞然,好像抓住了什麼,又恐她終將失去……一股奇異的,預知式的失落感讓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心中無由地的,想起了一句詩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花。”所有的情節在枝頭上開過一遍之後便紛紛結成了果實墜落在雨過的泥路上—— 杜十三。

  馬車到了阿里山,先找睡的地方。

  由於式逢假日,又是臨時起義前來,所有房間幾乎都被訂滿了。

  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家旅社有空房,但只有一間房間。

  我遂訂了下來。

  跟如姐進房,房門一關我就迫不及待地擁她入懷。

  如姐掙扎著,帶點生氣地口吻罵道:“小壞蛋,你要干什麼!?”“親新娘子啊!!”我調皮笑著。

  “親……親你的頭啦!”她羞靦的低下頭來,臉上的緋紅似櫻,更添嬌艷。

  我不禁抱緊她,低下頭來親她。

  她擺著頭掙扎,直至我的雙唇蓋上了她的,她才似認命似的安分下來,緊閉著雙眼,任我一親芳澤。

  “如姊……你好香啊!!”,我忍不住夸贊著。

  她一把把我推開,“小壞蛋!!”說完又噗嗤一笑,神情嬌艷,令我心癢難搔。

  我們整理了一下行李,用過晚飯,已是日暮。

  山上夜晚較快降臨,一陣陣山嵐蜂起,帶來一絲寒意。

  拎了手電筒,披上大衣,跟如姐決定秉燭夜游一番。

  山林的夜是一種很奇怪的經驗。

  白天熟悉的路到了夜間,彷佛處處陷阱。

  夜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國度,而一天,掌控著一半。

  一棵棵巨木在夜幕籠罩下,就像要攫人的夜獸,散發出一點陰森恐怖,加上彌 漫的山嵐,露水,寒風……使我們的夜游憑添了一點刺激。

  與如姐在步道走著,因為路滑的緣故,我走前面,牽了她的手,慢慢辨識著台階走著。

  我握著她輕軟柔膩的手掌,感到一絲溫暖。

  走著走著……諾大的森林中竟只剩我倆。

  就像一對迷路的戀人。

  “會不會迷路啊?!”如姐擔心的問。

  “呵呵……大概不會吧!”我笑著。

  “如果在這里發生山難就糗大了”我開著玩笑,逗得如姐亦笑了起來。

  續往前走,森林中一片靜默,只有秋蟲的低唱,伴著我倆逐漸濁重的呼吸聲。

  我感到如姐步伐有點慢下來,遂建議道:“如……休息一下好了”她點點頭,掏出手帕擦擦汗。

  我用袖子抹著汗珠,她卻將手巾遞了過來。

  “用我的吧!”“到現在還不會帶手帕!”“真是長不大的孩子!!”我朝她笑笑,用她的手巾擦著臉,一陣幽香沁入心鼻。

  “好香,oh……”“送給我好不好”我開玩笑問著。

  “拿來”她作勢來搶,我迅速塞到口袋中。

  “明天買一打還你!”“誰要你的東西”她扮了一個鬼臉,嬌羞的神情讓我有點心猿意馬。

  霧慢慢漫了起來,如漫天蓋地般。

  四周的黑在霧的籠罩下,又多了幾分深邃。

  猛抬頭,一輪新月卻在空中亮朗朗掛著。

  這時才注意到,眼前竟有一潭,適才竟未能發現。

  只見月影映在潭中,逐波晃動著。

  “這大概就是姐妹潭吧!?”我自言自語著。

  湖面起了一陣輕煙,潭中的亭子有人在喧鬧著,只是隔了一池水,又顯得遙遠而不大真切。

  如姐定定地看著湖水,似乎在沉思什麼……

  “那……我們是姐弟潭嘍!”她低聲說著。

  “不!!”我望著她,“是夫妻潭!”我堅定的說著。

  我走了向前,拉起她的手,輕輕說著:“我不是說要跟如姐一生一世嗎!?”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更握緊了她的手。

  “雄……你敢這樣大聲說話,堅定的立誓……”“是因為你還太年輕……不懂得珍惜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想辯駁,她卻講了下去。

  “有一天,你會發現,一句話帶來的責任有多大!”“你可能不介意,聽到的人確信以為真,甚至要你一生一世來償還實踐……”“所以……不要下承諾,不要太輕易下承諾……”“也不要太相信別人的承諾……”她眼睛怔怔看著遠方,無可捉摸的。

  我忽然想起了小潔……我們的山盟,我們的海誓呢?

  ……只剩雲淡風輕……以及……

  午夜夢回時……襲來的傷痛吧!?

  看著如姐,心中不禁起了一陣感激之情。

  “可是……我對如姐真的是真心的!”“我……”“我知道,”如姐點點頭“我都知道……”“那是現在……但以後呢!?”她問著,我也反問著。

  我實在想不出答案,亦或任何能回答她的字語,只能抱緊了她,吻上她的雙唇。

  她也不再逃避,只是閉上了雙眼,任我親吻著……隱隱約約聽到她說著……以後再說吧!?

  休息了一刻鍾,我們又向前走著。

  為了解除剛才的尷尬,我刻意講些有趣的事,一路上把她逗笑了好幾回。

  走著走著來到神木區。

  我倆以手電筒辨識著樹名,跟著對這些樹公公們品頭論足起來。

  “有了!有了!這棵叫永結同心!”我笑鬧著,回頭看如姐,這樹名卻又將她打回了沉思。

  “如……姐……你怎麼啦!?”我關心的問著。

  “沒……沒事啦!”她低下頭來。

  “到底怎麼啦!?”我追問著,孰知她臉色變得慘白起來,眼光閃爍著,似要落淚。

  我忙走近她,拉著她的手,柔聲的問:“想起什麼嗎?”她點了一下頭,眼淚竟趴搭趴搭地滴在我的皮鞋上。

  我輕輕擁她入懷,柔聲說著:“是小雄不好,惹如姐生氣,小雄壞……該打”我哄著她,作勢打自己。

  孰料她竟在我懷中嗚噎了起來……身體顫動不已。

  我輕柔拍打她的背,也不再做聲。

  或許人在最脆弱時,除了一個可以倚靠的肩膀,其他言說,都是多余吧!?

  我扶著她坐下來,她依舊抽泣不已,淚濕了我的胸前。

  我將她的手帕取出,輕輕擦拭著她的淚痕,柔聲安慰著她。

  良久良久,在一陣靜默後,她娓娓道出她的心中情事。

  她有一個蠻要好的男朋友,大她兩屆,就是家住民雄的那位。

  那男生是獨子,家中希望他當完兵後能出國留學,光耀門楣。

  他深愛著如姐,對如姐很好。

  唯一的缺憾就是這男生脾氣很強,大概是獨生子的關系吧!?

  把很多事情都看作理所當然。

  他要求如姐嫁給他,然後一起出國。

  而對他,如姐也弄不清自己對他的情感,是真的愛他,還是只是不討厭,順理成章要跟他在一起而已。

  她也想跟他出去,但又不放心她老爸的身體,要她這麼快嫁給他,遠離家園,實在令她心有不忍。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起來,那男生為了如姐,一拖再拖,終於發了牛脾氣,對她下了最後通牒。

  偏偏如姐又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兩個人就鬧僵了。

  如姐這次回家,一方面是因為父親的病;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躲他。

  誰知在她心情最脆弱的時候,我卻硬生生地闖了進來……

  聽著聽著我的心情卻變得空虛起來……

  “如……姐,那……你還愛著他嗎??”我試探著問。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著說。

  “那我呢?”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問這笨問題了。

  “……”她不做聲。

  “當然是啊!!”我幫著她答,卻有些心虛的。

  “走吧!”她站了起來,走向前。

  我跟了上來。

  遠處樹梢的新月,暗淡而有微暈,繁星眨巴著眼,天,……微雨。

  一切恩愛會 皆由因緣合 會合有別離 無常難得久今我為爾母 恒恐不自保 生死多畏懼 命危於晨露回到旅社,經過剛剛的夜游及交錯的悲喜,兩人均感疲憊異常。

  我快速衝完澡,即往被窩一縮,看著電視。

  姐對我笑笑,拿了衣物進了浴室。

  水聲嘩啦嘩啦……一股蒸汽慢慢彌漫在空中。

  我輕聲踱到浴室外,發現如姐僅輕掩上門,卻是未上鎖。

  從門縫看見如姐整個無瑕的玉體裸呈在蒸汽中,蓮蓬頭噴水衝激著她青春的肉體,卻是出水芙蓉一般。

  我感到一股情欲在體內膨脹上升,再也按捺不住,推門直入,也不顧水濕了我的衣服,趨前去緊抱如姐。

  如姐似乎嚇了一跳,正欲叫出,我的雙唇卻封上了她的嘴。

  我側著頭親吻著她,雙手搓弄著她秀挺的雙峰,隱約感到她的雙峰似乎再膨脹堅挺……熱水衝激下來,將我全身打濕,又灌進我口鼻……但我不在乎,因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與她的廝磨……

  水沿著她的雙頰而下,使她緋紅的臉龐變得水靈起來。

  我撫慰著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處……她變得激動起來,除去我身上早已濕透的睡衣,開始親著我,由上而下……我整個人陶醉在她舌尖輕柔的挑逗……只覺飄飄欲仙……她越親越往下……

  接近我的權仗了……

  水仍然衝激著,蒸汽四處彌漫,在一片煙霧朦朧中,我突然感到一陣平生未有的快感自下體傳來……她竟用那櫻唇輕吻著我的弟弟……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傳來……。

  我的身體開始顫動,她卻加強對我權仗的攻勢……嗚……我心目中的女神……我輕揉著她的雙耳,她卻已跪了下來……水聲隆隆,煙霧彌漫,與我玩弄的,是水的精靈吧!?

  ……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衝上腦門,只覺天暈地眩……

  “如!……”我不禁叫了出來。

  在一刹那間,我的情欲全然噴射了出來……

  我們走過虛無與彷徨我們走過頹廢與沮喪的人世是否因為美可以如釋重負

  ——蔣勛。

  燭淚流逝跟如姐同躺在床上,聊了一下天後她已沉沉睡去。

  只有我翻來覆去,為剛的激情輾轉難眠。

  她的一縷發香不斷傳來,挑逗著我的情欲。

  雖弟弟在浴室的激情中已丟盔棄甲,現正柔順的綣曲著,成休眠狀態。

  但我知道,對肉體的欲求正在不斷加薪添材,就待給養完畢之際,它即要重振雄風。

  我數著羊,翻身看表,又翻身抱緊如姐,吸允她的體味及發香。

  一個鍾頭,兩個鍾頭,三個鍾頭過去了,我依舊失眠。

  遂翻過身去……挨緊了如姐。

  我慢慢將她睡衣上卷,露出了雪白內衣的背扣。

  我輕輕把背扣打開,胸罩遂松弛了下來。

  伸手入衣向前,探索著她的雙峰,柔軟而可盈握的。

  我玩弄著乳尖,輕夾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應似的緩緩變硬。

  我又伸手而下,穿過柔質內褲,直探她深邃的森林……

  她翻過身來變為仰臥,似仍睡著。

  我左手又復向下,直至宮門。

  我撥弄著她卷曲柔軟的體毛,輕撫著她的密處,未幾,竟感到微微潤濕。

  我索性翻身而上,做個扶地挺身的姿勢,輕輕打開她胸前鈕扣。

  如此一來她美麗的胸脯又再次裸露在我眼前。

  我看她仍閉眼睡著,呼吸均勻,遂大起膽子,輕輕拉下她的褲子,雪白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鏤花的部分可瞥見朦朧的黑色部分……是她的森林……這情欲的景象終於使我的弟弟又抬起了頭。

  我緩緩褪下她的內褲,直至膝部。

  以手輕扣著宮門……既之以口以舌……逐漸泛濫的護城河不知是反射動作,亦或心有情欲。

  我不禁輕吻著她的臉,唇……並以小弟弟輕輕摩娑著她的宮門……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未幾,睜開了雙眼,表情似笑非笑。

  雙唇微張,似乎有點喘不過氣來……我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如……”我輕輕呼喚著,“嗯……”她喘息著,又好似在壓抑著什麼。

  “給我好不好?”我哀求著。

  “……”她笑而不答,神情嬌艷如花。

  不久,聽到她以一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小……壞蛋!!”小弟弟好像接到行動命令似的,對她的桃花源展開攻勢。

  我激動地操縱著我的權仗,激烈地進出她的宮殿……她也放浪地呻吟起來,我大口喘著氣,空氣中盡是情欲的味道。

  我抱著她坐起,她的雙腿就環跨著我的腰,猛地上下搖擺……兩具交纏的肉體似乎再難分彼此……肢體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濁重的喘息聲,……在這情欲的夜。

  濺酒滴殘歌扇字 弄花薰得舞衣香一春彈淚說淒涼—— 晏幾道。

  浣溪沙我倆努力的交纏廝磨,似乎惟有透過肉體的結合,才能確保兩顆心的合一。

  汗珠不斷從身上滲出,一顆顆凝結在她鼻頭,黏上了她的鬢發……如姐雙目迷蒙,雙頰緋紅似火……似乎已完全沉溺於這情欲的游戲……我感到全身發熱,一股暖流伴隨著快感在全身亂竄……小弟弟覺得膨脹欲裂,似要決堤……突然之間,一股未曾有過的感覺衝上腦門,覺得全身好像發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虛脫,快感,快感,虛脫……排山倒海接踵而至……我抽動,抖動著……想要大喊大叫!!

  如姐似乎同時到達了高潮,她渾身抖動不已,嘴中發出壓抑的,充滿快感的低呼聲。

  我摟著她,抱緊著,與她同咀嚼回味這激情後的快感與慵懶。

  在這激情消退冷卻的時刻,不知怎地,錯覺身旁躺著的人,不是如姐,也不是小潔……是我從不認識或早已熟悉的……女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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