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
“什麼……”
“你是怎麼辦事的?”
“啊?我咋啦?”
“我明明告訴你我24的收假,你給我買23的票干什麼?”
“啊,不就早上一天麼?”
“早了一天?你知不知道23號晚上是元宵節啊?”
(隨意寫的日子,大家不必去套年份)“啊?”
木然驚愕的望著我,“我不知道……我……”
“你看你,要我一個人在火車上過元宵節啊?”
我委屈的說道,“到時候爸媽煮好的湯圓也吃不上,就是你這麼活生生的拆散我們一家的!”
“沒事啦,還有我陪著你的嘛!”
木然呵呵賠笑的湊過來說道。“什麼……”
“我也給自己買了一張票,你看,10號車廂3號4號的下鋪,就是一隔間的了……我好不容易才換到的。”
木然的大眼睛充滿了尋求安慰的神色。“你?你……”
“呵呵。”
“你竟然?哇,我暈!”
我實在詞窮了。“玫瑰……”
木然討好的湊過來拉著我的手搖晃到,就像祈求主人呵護的小哈巴狗一樣,可愛。
“喂!像個男人點!”
我拍了他腦袋上一下,然後說道:“你什麼時候收假?”
“不是說過了麼,3月8號。”
“那你跟我去我那里干什麼呀?頂多就是10來天,你累不累啊?”
“不累!”
木然一個立正姿勢,挺拔的身姿昂胸收腹,顯露出他那很健美的男性體魄。
“哎……真拿你沒辦法……”
木然有時候真像一長不大的小孩,喜歡纏我、膩我,繞在我身邊,從來不知厭倦。
不過這次寒假我回老家過年了,也就沒和他再見面,直到我托他幫我買返程火車票的時候才出來再見到他,竟被告之他要和我一起去我學校,說是玩兩天就回來。
只好告訴爸媽我和朋友一起走,約好了,是個同校的女孩子,然後車票買在23號的,我得22號就去和“她”一起准備次日趕早就直接去省城等火車。
爸媽很是抱怨,女兒出去讀大學,好不容易回來過次春節還連小年都沒等到又要返校了,不過幸好我是大二了,要是去年的話保准不讓我走。
22號吃完晚飯帶著拖箱來到木然家,不用說,又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他居然還給我買了條大紅色的連褲絲襪讓我穿在身上的做,美其名曰:做場新年喜慶愛。
死色狼就是死色狼,我不斷的腹誹,卻也被他挑逗起性來迎合的同他交合著,我記得是已經折騰到了兩點,他還要要。
“玫瑰……我想你好久了呢!”
“不久年前年後這幾天嘛!”
“可是我一直積攢著的啊!有一晚上差點漫出來了,我是使勁的憋住再憋住,差點忍死我,才留住貨物的……”
“喲,你還委屈你了是不是?”
我笑著在他鼻尖上扭了一下,然後抓過被子轉身背向著他便要入睡。
“喂!你別動我後面啊!”
我驚叫出來,身後那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離我已經無視了,可是它探到幽熱的菊眼處就停下了步伐開始摳挖起來,叫我怎麼受得了?
“我想喝茶嘛……”
木然撒嬌的說道。“自己去外面倒去!”
“我想喝的是菊花茶嘛!”
木然嘿嘿一笑,沒有繼續開發後路,卻張開手掌托住我的臀肉,欠起中指用柔軟的指肚在臀溝菊眼在的地方摩擦著。
“不要弄了好不?明天還要坐車呢……上次被你弄了,我又是兩天走路都會腿軟,難受死了!當時倒沒怎麼,後來總是火辣辣的,都是你啊,一點不懂得疼惜人家……”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我心中卻想的是他說的菊花茶。
菊花茶,讓我想起了盜賊,讓我想起了魔獸世界,還要那個要我陪他玩魔獸世界的男人。
瀟灑的站在夜空下被風撩起頭發,喂我吃東西,變我成女人,被我變成男人的人。
那個已經在我生命中消失了一年半的人……他的好,他的壞,他的乖,他的無賴……“呼……”
我幽幽的探了口氣。
都說女人在做愛後是精神最敏感的,我發現我的身體雖然酸軟乏力了,可腦袋卻異常的清醒好用,甚至連平時都記憶不起的畫面都竟然便得高清般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眼前。
女人終究是忘不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
也不會忘掉所有進入過她身體的男人——起碼她是一個正常女人的話。
想到這里,我不知道怎麼的眼眶就濕潤了,是不是剛才過於激烈了?
還是眼睛沒灰塵迷了?
酸澀酸澀的,好想哭。
“咦?玫瑰,你怎麼了?”
木然扳過我的肩膀,注視著淚眼婆娑的我說道。
“嗯?沒怎麼……”
木然沒說話,只是松開了在我身上蛇行的手,輕輕的為我拭去一滴滾落的眼淚。
“木然……我……我們這樣……好不好?”
我想說“到底好不好”但是不想用那張質問的語氣來說,那是扯破臉皮的最後的時候才說的話,我不想他誤解。
我想他會會意我的意思的。
木然還是沒有說話,環手攬在我的胸前,卻刻意避開了我的乳房,兩只手橫搭在我的肩上。
“你在想,他嗎?”
良久,木然幽幽的問了我一聲。“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來……”
我沒有過多的解釋,如果這不算解釋的話。“呵呵。”
木然輕聲的笑了笑,傾身到我臉頰上沿親了一下,然後就松開了我,平躺過去。
他的呼吸時而平穩,時而急促,我確定他一直沒睡著,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去和他說點什麼嗎?
說什麼?
說些是為他好還是為我好話?
怎麼說?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於是也就靜靜的背對著他,要是他想和我說什麼,我會很認真的聽的。
被子時不時的會繃緊一下,他也蜷縮顫抖著身體,不過過一會兒就會好了,再過一會兒又會重來……我昏昏噩噩的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題早晨,我比他早醒來了。
我心里惦記著趕車的時間,別去晚了那就悲哀了。
睜開眼要抬手揉揉,發現手抽不起來,再仔細一看,木然把被子都攏給了我,都把我裹成一個粽子啦,他還雙手掖住在我身體兩側,虛抱著我,難怪我掙不開呢。
抬眼看了房間的掛鍾,時間還早。
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可是剛才醒來時的掙扎已經讓他感覺到了,雙手又抽搐似的幫我掖了掖被角,都快擠死我了。
“喂,木然?”
我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嗯?哦……”
木然迷茫的睜開雙眼,然後眼洞逐漸匯聚光芒,和我對視在了一起。
我看向我的身體——被包裹成粽子似的身體。
木然歉意的一笑,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昨晚蹬被子蹬得厲害,可能是你熱吧……可是我們做完之後身體消耗大,過一陣子涼了以後不蓋好被子會容易生病的。”
我順著他抬手撓頭的動作,看到了他的胸膛——上面有五個淤紅的深渦。
聯想起做完被子會突而被繃緊突而又松開,而床墊上也傳來他的顫抖,我知道他怎麼了——他是想到心疼的什麼事,然後痛得緊緊掐住捂住心口啊……會是什麼事呢?
是和我有關的?
還是更為曾經的?
木然,你這個傻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我不禁抬眼怔怔的看著他,仔細凝望著他的瞳孔,想從中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木然見我眼神有異,急忙再解釋道:“呃……其實,我看過有人說,那個,女孩子睡覺冷到了身體不好……會宮寒什麼的,來月經的時候就會痛經,還是影響到胎兒胎位和小孩子的身體發育那些……”
“哦。”
回過神來的我只聽到了後面幾句話,就回應了一聲。
“你,你不說點什麼嗎?”
木然試探著問到。“說什麼?”
“哈!我還以為你要來一句“關你什麼事”呢!呵呵……”
木然突然笑得像小孩子得了蜜一樣的開心。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像小孩子吃蜜那樣啊?”
我無奈的說道,這人在我面前就是長不大一樣,和張瀟正好相反,我在張瀟面前我長不大。
“嘿,我還像老男人吃蜜一樣呢!啊哈哈,蜜汁哦!”
木然開心的笑著,順便松開我往後閃躲著。“嗯?”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才知道他又說道那檔子事上去了,羞急得舉起粉拳就向他打去,可惜木然早有預知,逃開了我的攻擊范圍。
“哼!我肚子里的孩子關膩什麼事!要你管?”
我打不到他,但不代表不能說話傷他,他又不是我老公,還真不關他的事呢!
“呃?”
木然僵措了一下,被我追上狠狠的撂他幾拳,直打到我拳頭發麻了才放手,而他只是把我按回床鋪說道:“玫瑰你乖乖的睡著,我下去給你買早點。”
說完就開門出去了,臨走說話還補上一句:“別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啊!”
這個患得患失的男人。
我咒你永遠長不大!
不過……他的那東西貌似也不小了,很讓我難以吃消的了……我這人就這樣,早上睡意一旦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於是我起來迭好被子,收掉那水痕斑駁的床單扔進洗衣機里攪起,然後鑽進浴室去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
等我出來的時候木然已經買回來我愛吃的早點了。
小籠包、豆漿、蒸餃、油條什麼的一大堆,反正都是我愛吃的,我倆朵頤著豐盛的早餐,此行一去,不知又得多久才能吃到家鄉的飯菜了……收拾好碗筷,木然把床單掛在浴室晾衣杆出陰晾著,然後招呼著我出門了。
“噢,我親愛的房間啊!等我十天半月就回來看你們了!床單,乖乖的曬在那啊!過幾天我就回來收你了……”
木然嘮叨著自己跟家里面的物什告別,然後拔掉除冰箱外的各處插頭電线,再檢查了一遍門窗後就鎖好門下樓了。
坐車來到省城,也就幾小時的路,木然在這讀書,很是熟悉,我跟他說我哥也在這里上班,他問什麼公司,我一報名,木然哈哈一笑說是牛仔他爸掌股的。
木然算是一半跟著牛仔他爸做事的人,等出來之後就是全力主持許多局勢的了。
想不到牛仔他爸的勢力已經打入省城了,我不禁暗嘆老哥工作這麼些年,或許再過不了兩年就還不如木然待遇好了,到時候我跟著木然出現在老哥面前一定要打擊他兩句,哈哈……笑著笑著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木然,他會不會有危險?
不是怕他給我帶來什麼危險,卻是發自內心的擔憂他……張瀟,木然,都是這條道上的,都即將正式走上這條道的,張瀟還好說,我可知道他有多精明了,可是木然呢?
木然在我印象里就以一直傻乎乎的痴痴艾艾的,我實在為他感到擔心呐!
“玫瑰,在想什麼?”
木然站在我旁邊,公交車上很擠,我們要從車站去火車站,一路上幾乎得穿越大半個城市。
打的貴死,我不讓他攔。
而且打的還容易被堵死,公交有專道,不會堵的。
“哦,我在想……”
我猶豫了,這話該不該說出口,順手扶了扶靠在我腳邊的行李。
“嗯?”
木然睜大眼睛看我,表示正在傾聽。“木然,我不想你有事!”
我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也糊里糊塗的冒出這麼一段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搞得木然疑惑發愣。
“我不想你有事。”
我又輕輕的重復了一遍,木然總算好像是理解到我的意思了,笑著拍拍我的前額說道:“呵呵,沒事的……”
我喜歡被他拍頭的感覺,那時候總覺得他好高,好像長大了,能夠保護我了。
其實,他184的身材的確夠高,而且看他那體魄和傷痕明顯就不是善良之輩。
“誒!這個小姑娘你不懂得讓座啊?”
這時一個中年老潑婦帶著一個老太婆上來了,一見面就見我坐著一個獨座的綠色座位,於是要我讓開。
我發誓,這個座位是我上車時候一個頭發花白卻精神健碩的老爺爺讓給我的,他看我和木然帶著的東西多,盤弄起來磕磕絆絆十分不便,而他也說自己身體很好,硬是要讓座位給我好讓我照顧行李,盛情之下我實在拗不過他於是千言萬謝的接受了,再後來一直沒有空位於是我就這麼坐在這了。
現在有人來要座位了,我有點反感,但畢竟人家那邊的確有個老人,我也不好說什麼,看了木然一眼就准備站起身來讓人家坐。
可是我才一站起身站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原本被中年婦女攙扶著的老太婆兩眼精光一貌,隨即瘋也似的直衝我過來,一只枯藁般的糙手扯住我的臂彎就把我拉開,我還沒完全離開座位她自己就大半個身子擠著坐了過來。
什麼情況?
我完全不適應一個陌生人突然加速接近並和我產生肌膚相觸的感覺,腦袋里有點蒙。
這時肩膀上傳來一股大力,按住我使我“咚”的一聲又坐回了座位,而那個眼看就快要坐在我大腿上的老太婆也飄也似的就站了起來……噢不對,是被提了起來!
老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睛睜得老大,都快鼓得掉出來了,此時被木然揪著衣領提在手里,雙腿還僵澀的彎曲著——保持著剛才要一屁股搶坐在凳子上的動作。
“靠你媽的!”
木然罵道,提著手里的老太好像還沒清醒過來,依舊兩腿彎曲著,木然想等她站穩了再松手,她卻賴在空中不動了,木然性子惱了,直接就把她往地上擱,那中年潑婦見狀急忙撥開人群衝上來扶住老太。
我腦海里沒有周圍人投過來異樣的目光,沒有棲棲碎碎的評論,只有那麼幾個字:“木然罵人了!”
是的!
木然竟然爆粗口了!
而且還是對一個老太婆開罵!
一個在床上都只會溫柔的取笑我是小母狗就再也沒有過激語言的人,盡管不排除是他很愛我,但還是讓我感到詫異——木然說髒話了!
他,在我心中,原來,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而已。
我是不是太先入為主了?
木然,果然不是只懂溫情的軟弱男人,而是有血氣有氣魄的人。
他從來沒有比我小,他和我在一起的嬉鬧,只不過是他陪我而已。
他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男人啊!
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太沉醉於我們的二人世界中了所以才沒表現出來啊。
“喂!打人啦!他打人啊!”
潑婦撕扯著沙啞難聽的嗓門吼叫起來,刺得周圍人都捂住耳朵保護耳膜,閉上眼睛扭開腦袋。
木然沒還口,只是很冷靜的看著她。
很冷,我感覺木然周圍的氣溫開始下降了……公車空調內吹出的暖氣也不足以暖和周圍漸寒的環境。
木然身體周圍仿佛產生了一種氣場,令人為之膽寒心顫的氣場,我突然覺得他變陌生了,站在我身邊的,只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幫我打抱不平的男子而已。
“木……”
我沒有叫出他的名字,只是拉著他手搖晃了兩下。
我想拉拉他,感受一下他身體的穩定,感受和他皮膚的接觸,我想要知道——這是我所熟悉的男人,這是昨晚才和我共赴巫山雲雨纏綿的男人。
我還要告訴周圍的所有人,竊竊私語的人,嚼舌議論的人——這,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低頭看著我,眼中露出溫和的笑意,撫住我腦後的頭發揉了揉,然後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怎麼能放心啊?
潑婦加老太,這樣的組合你惹得起嗎?
於是在抓緊木然的手臂搖了搖,他看向我的時候,我急忙露出一個關切的眼神。
木然依舊沒有說話,嘴角彎出一個優美的幅度笑了笑。
“他打人啦!司機!快停車!我們要報警!送我們去醫院!”
中年女高聲的叫嚷道。“什麼事?”
司機明顯的松了油門,車子開始減速,然後轉頭看了一眼,看到周圍的人也沒什麼反應,也就罵一聲“操”繼續開他的車。
“你再敢叫一句試試?”
木然話語冰冷的對潑婦說道。“我……”
婦女那猙獰的表情橫肉盤扎的嘴臉,明顯是要念三字經,還沒等她開口,木然就一步踏上去單手鎖住了她的喉嚨。
“唔……呃”潑婦驚愕的看著木然,眼睛瞪得死死的,旁邊那老太見狀竟然躥過來扳撕木然的手臂。
木然絲毫不慌,冷哼一聲,“操你個碼的!”
手臂長震,一下就把老太抖開跌後兩步退到了人堆身上才堪維緩住身形,那被木然掐住咽喉提在手里的潑婦還沒回過神來就“啪啪”挨了木然兩巴掌,干脆,響亮,車里頓時靜了。
被人打耳光是奇恥大辱,大家都坐等以待潑婦的爆發然後樂得看場好戲,為枯燥乏味的生活添點色彩。
那潑婦也注意到了周圍人投來的輕蔑屑笑的眼光,這更激起她心中憤恨仇怒的火焰,二話不說揮手就要抓向木然的臉。
木然哪能被那鬼爪般的長指甲刮到,手臂前伸五指使勁抓捏,頓時壓迫住了潑婦的氣管,潑婦一口氣吸不上來便提不起半分力氣,雙手回折想要扳開木然的手掌。
木然抖了抖潑婦的腦袋,松開了幾分力氣,問到:“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
“滾!”
木然摔開潑婦,瞪了她一眼,潑婦見狀嚇得帶著那老太,紅著老臉,低著頭目不斜視,等車剛一到站就慌亂著擠下車了。
下車後我隱約的聽到潑婦罵道:“操狗蛋的,一副外地人口音!”
旁邊那老太婆也附和道:“看那打扮是大學生去火車站上學的!”
“日他娘咧!我打電話讓老四堵他!”
潑婦狠狠的掏出手機有模有樣的按著,不知道是嚇唬我們還是作勢給一起下車的那幾個人看。
木然仿佛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拍拍錢包道:“靠,還在。”
然後看向我,又露出那副溫和乖順的樣子,蹲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撒嬌,要玩夾指頭的游戲。
我分明感到周圍各個年齡層次的人均投過來詫異驚措的眼光面對身邊蹲著的這個大男人,不好說點什麼,只是拍拍他的腦袋然後聽從他的和他玩起了手指頭的游戲。
木然是我的男人,就會乖順的聽我的話,當我拍他腦袋的時候還會側著頭在我懷里拱一下……公交車里,不算司機,不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麼?
其他的,只不過是些心靈僵僻行將腐朽的木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