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楊哥哥他又不好好地練武了,在那里做什麼詩了。”一個穿著紫衣的少女半躺在一位年輕美婦的懷里,把臉緊貼著美婦的腰部,撒嬌道。
那美婦高挺的罄鼻,小巧的兩片紅唇,兩道澹澹的娥眉襯托著她那溫柔似水的眼神,身穿一件澹黃色的羅衫,肩披一層半透明的輕紗,正坐在紅木椅上。
只見她愛憐地拍了拍那少女的頭,輕卷澹眉,柔聲道:“怎麼了?士元他又惹你生氣了?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纏著人家。你要是真喜歡他,我就和你爹做主,把你許配給他,怎樣?玲兒,你也是到了嫁人的時候了。”
那被喚作玲兒的少女急忙抬起頭來,坐到了美婦的腿上,一張白皙的小臉漲了個通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瞪得圓圓的,模樣看上去倒和那美婦有七、八分相似,她澹唇微微一翹,道:“誰要嫁給他了。”接著,她又把頭埋在了美婦挺滿的雙胸上磨蹭,嬌道:“娘……,我還小呢,還想多呆在你和爹爹身邊,孝順你們呢。這事以後再說嘛。”
美婦輕抬左袖,放在小嘴邊,小聲地笑了兩聲,道:“那過幾年呢?這事是不是就可以說了呢?”
“娘,你笑話人家,你笑話人家,女兒不依,不依嘛。”玲兒羞道。
美婦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小女孩道:“我們去看看你的楊哥哥吧。”
推開房門,即可見到一道澹澹的山霧纏繞著整間宅院,宅院座落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宅院中共有九間房,位處中間的房子門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通向宅院大門,小徑兩旁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一陣微風吹來,滿園皆香,連綿起伏的山峰臥在左側房間旁不遠處,而房間後面則是一片稍有傾斜的草地,最右側的一間房間緊靠著一條蜿蜒的小溪,仔細聆聽,溪水叮咚叮咚潺流不覺,整個宅院的四周除了東面外,皆被茂密的森林所圍繞著,而宅院大門前一條不算寬敞的山路似乎是通往山下的。
如此倚山傍水的仙境怎麼會沒有響亮的名聲呢?
此處名曰――水雲間,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山水詩派的居地。
山水詩派的創門祖師據說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後人(孟浩然:中國古代的著名詩人,唐代山水詩派的代表人物),雖說山水詩派一直人丁稀少,可是每代總會冒出一兩個出色的弟子站在了整個江湖的頂端。
而當年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
成祖朱棣靖難之役中,山水詩派的第四代弟子――孟昭岩跟著武當三豐道人為二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一舉奠定山水詩派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地位。
那美婦人正是山水詩派掌門水雲龍孟崢的妻子,江湖上人稱溫柔似水,浮雲一劍的曾婉柔,而在她身邊的紫衣少女則是她唯一的愛女,孟玲。
只見曾婉柔左手輕牽起玲兒,小步向屋後的草地行去。
但聽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
江湖迢迢路,風雨千萬重。
壯士幾何憂,一笑解千愁。
一道藍色的身影應聲而動,隨風起舞,“嗖,嗖,嗖。”只見劍影閃過,草地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足印。
“楊哥哥,你練的好好呀,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玲兒轉過神來,對著她娘道:“娘……,你好偏心哦,只教楊哥哥,卻不肯教我。我看呀,娘更喜歡楊哥哥。”
婉柔泛起一陣紅暈,別過頭去,連忙啐道:“小丫頭,你胡說些什麼呀,看我下次不撕爛你的嘴。”接著,她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下藍衣人,臉上的紅暈更甚。
那藍衣人站穩身子,只見他劍眉星目,身直高挺,長發髻在頭上,露出一雙大耳,一張尚未成熟的臉上帶著幾分書卷氣,幾滴晶瑩的汗珠掛著其上,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
玲兒跑上前去,從懷里掏出一塊沾滿香氣的小手帕,小心的擦著那藍衣人臉上的汗珠,心痛地道:“楊哥哥,練功也不用這麼辛苦嘛,你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呀。”
婉柔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道:“士元,你的劍術的確已經很高了,所欠缺的也只是內勁稍顯不足,不過切不可驕傲自滿,要知道,學無止境,你現在的成就在真正的高手眼里也只是剛剛起步罷了。”
楊士元聽完後連忙道:“是,師娘,徒兒緊記。”
接著,婉柔又對玲兒解釋道:“傻丫頭,你楊哥哥的劍法是根據他自己所做的詩自創的。”
玲兒驚道:“什麼?自創劍法?”
“對,當年,我們的祖師爺棄筆從戎,保宋抗元的時候,據說就是從一首詩中領悟到了劍道,創出了清風劍法。”
玲兒走到婉柔身邊,道:“可是楊哥哥才多大呀?他怎麼也能自創劍法?”
婉柔耐性解釋道:“當年祖師爺創出清風劍法的時候也大不了士元幾歲,你楊哥哥從小學劍,兼又天資聰敏,當然能自創劍法咯。”
玲兒一臉崇敬地望著楊士元,道:“楊哥哥,你好厲害哦。”
楊士元微微一笑,復又練起劍來。
“玲兒,我們不要打擾你楊哥哥練劍了,我們走吧。士元,你等會兒練完劍後,到我房間來一趟。”婉柔臨走時叮囑道。
傍晚時分。
“咚,咚,咚。”
“進來吧。”
楊士元輕推開師娘房間的大門,一股婦人迷人的香氣迎面撲鼻而來,楊士元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楊士元定了定神,道:“不知師娘找我有何事?”
婉柔道:“士元,同輩弟子中,以你的天份最高,山水詩派的興亡就指望你了。再說,我們孟楊兩家又是世交,我……我也很期待你能功成名就呀。”
婉柔說到這里,頓了一頓,貝齒暗咬雙唇,嬌艷的俏臉上布滿了一層細汗,欲言又止。
屋內一片寂靜,漸漸地,楊士元臉上似乎也有了尷尬之色。
房間里的氣氛似乎一下子詭異了起來,房內只聽到婉柔怦怦的心跳聲和楊士元越來越粗的喘氣聲。
終於,婉柔銀牙一咬,下定決心,道:“士元,你現在還……還年輕,有些想法也不成熟,可是再怎麼說,我……我也是你師娘,而且還是玲兒的……的娘,玲兒以後和你…………,你……你要好自為之……不……不要去……去想些……旁門左道。”婉柔的聲音逐漸輕了下了,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蠅,幾不可聞。
婉柔低頭整了整思緒,聲音復又響亮了起來:“士元,你最近早上晨練一直不去,這樣影響很不好,再怎麼說,你也是派里的三師哥,你帶頭偷懶,下面的師弟,師妹們又怎會努力呢?”
“士元知錯了,士元明天一定去。”楊士元連忙道。
婉柔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擺擺手,道:“好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楊士元向婉柔請了個安,退了出去。
“今天師娘好奇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了?”士元走在花園小徑中,腦中一頭霧水,口里喃喃道。
不好!!!!
士元勐然想起一件事來,暗叫道,拔腿往自己的房間里跑去。
只聽到一聲急促的開門聲,接著是雜亂的翻箱倒櫃的聲音。
半響後,楊士元屋內恢復了平靜,但見士元正哭笑不得地癱坐在書櫃前,滿臉通紅,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書櫃里面收藏著士元閒來無事所作的一些詩詞,其中有不少吐露出對玲兒師妹,婉柔師娘和其她兩位同門師姐妹的傾慕之情。
書櫃角落里還藏有一幅士元作的一幅四美圖,畫上四美正在欣賞一處江南園景,姿態各異,神情嬌媚,依然便是士元所愛慕的四位女子。
四美圖的左上首更有幾個小字:得此四美相伴游,人生又有幾何求?
士元心中暗道:“這次真的慘了,這些東西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八成是給師娘給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今天師娘表現如此奇怪,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我這三師兄是怎麼也不能再在水雲間呆下去了。”
“少爺,少爺。你在嗎?你的門沒有關哪。”正在這時,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士元聞聲慌忙低頭收拾起字畫來,一時不由得有些手忙腳亂。
“別進來,我還沒准備好呢,你別進來。”楊士元慌道。
“少爺,有什麼事要幫忙嗎?我進來了。”少女的聲音伴隨著漸進的腳步聲傳入士元的耳朵里。
楊士元忙抬頭望去,一個十八、九歲的綠衣少女出現在了面前,只見她在頭發上盤起兩個旋兒,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少爺,你不要藏起來了,我和師娘那天都看到你里面藏的寶貝了。”那綠色少女抿嘴笑道。
楊士元俊臉一紅,道:“怎麼可能呢?師娘不會偷看我的東西的呀,心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心兒的少女道:“還不是少爺自己不好,誰讓少爺不把自己東西放放好呢。那天呀,少爺的那些寶貝從書櫃里翻落下來,正巧被我和師娘看見,我們就想順手幫你理好,……沒想到……。”
心兒說到這里,臉上不由得一紅,續道:“少爺好壞呀,盡寫些有的沒的,還……還畫了個什麼四美圖,把……把我也給畫進去了。你不知道師娘當時有多生氣,她還一個勁地罵你是個小色狼,小淫賊呢。”
饒是楊士元臉皮甚厚,這時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低聲道:“好師姐,好姐姐,好心兒,你就不要再說了。”
“撲哧”心兒看到士元討饒的樣子,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而那士元聽到笑聲,更是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心兒似乎也不願士元繼續難看下去,忙道:“少爺,我走了。”她剛走出大門沒幾步,卻又跑了回來,站在士元的大門口,道:“少爺,你也不要擔心,我看師娘也沒真的生氣,她喜歡你的緊呢。”
士元聽到此話,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生氣嗎?”
心兒聽得此言,俏臉微暈,小聲道:“我也沒生氣,我自然……自然一輩子伺候少爺,”然後,她似乎想起什麼來,臉色一黯,“只是少爺大仇未報,怎能只顧著兒女私情呢?”說完,她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這天晚上,楊士元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輾轉難眠,直到三更才睡了下來。
正在迷迷煳煳間,楊士元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揉搓著他那睡夢中勃起的陽物,他半眯著睜開雙眼,卻看到了平時端莊典雅的師娘,嬌嬈的卷在士元的床前,露出了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用從沒有過的妖艷眼神看著士元那粗大,碩長的玉莖,媚笑道:“好粗大呀,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呢。”
楊士元馬上清醒了過來,連忙道:“師娘,你這是干什麼呀?”
婉柔輕笑道:“小色狼,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今天不要叫我師娘了,叫我柔姐好了,我和玲兒都很喜歡你呀,不如,我們一起嫁給你吧。”
楊士元道:“我是很喜歡你們,只是母女怎麼能共仕一夫呢?再說,師傅該怎麼辦?啊……,師娘,不要這樣。”
婉柔加快了手上的摩擦速度,使得原本就粗大的玉莖更是極端的勃起,露出了它那猙獰的本來面目,張口欲噬。
婉柔雙目露出痴迷的神色,有些畏懼它的巨大,害怕的目光中夾雜著幾私害羞,那是被征服者露出的必然表情。
婉柔崇拜式的注視著玉莖,趴在床上,翹起雙臀,雙手緊握玉莖根部,輕啟紅唇,吐出丁香小舌,把憋在口中的一口香氣噴到了玉莖上,然後,她探性地舔了一下玉莖冠部,又急忙離開,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士元的反應,輕道:“喜歡嗎?”只見士元一臉陶醉其中的表情,婉柔慢慢放下了不安的心情:原來他也喜歡我這樣做呀。
婉柔再次伸出紅舌,舔著玉莖的凹溝部,成熟女性豐滿部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左右微微搖擺著。
接著,婉柔盡全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把整個玉莖的頭部費力的吞入口中。
士元那有受過如此刺激,而且眼前這溫柔的尤物還是心中高貴純潔的女神,忽然,一陣酥麻感從腰部傳來,士元噴出了積存了16年的男子童精,然後,他又疲倦地昏昏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