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上襖散開,又剝開里衣,見兩只白嫩乳兒膨鼓鼓攏在一處,他道:你怎地沒戴肚兜?
我還想向你討要一個肚兜。
她揮打他手臂,將自己手心打得生疼。
她道:祁世驤,你住手!
你也知你欺辱我一回,你莫要再弄第二回!
阿驍知曉了,你等著在床上過你的下半輩子!
他垂頭忙他手上之事,她衣襟散開,乳兒露出來,他便埋進她胸脯吃她乳肉。
她雙手揪他耳朵、推拒他腦袋,他的雙手便扯下她褻褲,將她裙下弄得空蕩蕩。
他釋出自己那物,牽她手去摸,道:鶯鶯,你摸摸它,它又脹又疼。
我小心些,不弄出痕跡,大哥便不知曉了。
如鶯甩開他手道:掩耳盜鈴之話虧你說的出口。
你可對得起阿驍這麼多年待你的一番兄長情意!
他道:我對不住大哥。
大哥要甚麼我都願意給他。
大哥要我眼睛、要我胳膊、要我腿,我也願意給。
大哥有了你,我卻要一直看著你與大哥恩愛,我做不到。
鶯鶯,你疼疼我,每年讓我弄一兩回吧。
我雖不能娶妻,但我早已將你視為我的妻。
我祁世驤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旁的女人。
她又惱又恨又無奈,道:你是榆木腦袋嗎?
他陽物抵在她穴口,他扶著那物在她花穴間撩撥,那肉圓菇頭四處戳弄,忽地朝她噴著熱氣得穴口堵去。
龜頭被她溫熱穴口吮著,陣陣快意朝他涌來,他忍不住聳一聳腰臀,龜頭入得半個。
另半個被她穴門卡著,那圈嫩肉箍得他銷魂。
他喘著粗氣,道:好鶯鶯,松一松,莫要夾我。
我許久沒碰你,你這般,我不出半盞茶功夫就要泄給你了。
她扭著腰身,又蹬腿,反讓他那物鱔蛇般一點點滑進她穴中,他略一送,陽物入進半截。
祁世驤!如鶯驚呼。
阿驍昨夜、今晨都與她行過房,她覺出自己那處較往日更潤滑,故被他得了可趁之機。
他吃著她奶兒,見乳肉上有淡淡紅痕,道:大哥日日吃你奶兒,日日弄你穴,你一回也不讓我親近嗎?
你奶兒上還有大哥吮出的印記。
今日入你,你那處淫液還在,定是大哥出門前弄了你。
你穴兒現在還騷著,我來喂飽你。
說罷,一番吃奶弄穴,重將她花穴弄得春液漣漣。
她被他弄軟了身子,又被他追問道:當日我離開後,大哥在何處要你的?
她自然記得清楚,祁世驍將她抱至幾案邊的蒲團上要的她,但她是不會告之與他的。
他道:大哥弄了你幾回?我今日也要好好弄你幾回。
你瘋了嗎?
若是換了大哥,他只會比我更瘋。
他抱了她往書室里面那大書架邊行去。
他將她壓在書架子上,道:那回我將你剝得精光,只穿了件披風綁在這書架上,你穴里騷水淌得急,我饞得要死,卻被大哥截了胡。
大哥有沒有將你壓在書架上入你?
如鶯閉著雙眼,眼睫顫顫,兩頰緋紅,想到祁世驍後來確實抱著她來這處又入了一回。
他見她這般神情,了然道:是個男人見著你那樣都恨不得入死你,大哥也一樣。
我們是孿生兄弟,我喜歡的,大哥自然也喜歡。
鶯鶯,從前我沒弄成,今日便讓我那般弄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