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微弱的光,在看到她的手摸向電燈開關時,炎荒羽就知要事情糟——果然,浴室內甫一大放光明,唐妮便叫了出來!
總算他有了心理准備,因面唐妮剛叫出半聲來,他便疾將她勾轉入懷里,重重在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陣天旋地轉後,夜里兩人肌膚相親時的感覺立即盡數涌了回來。
唐妮只覺渾身一軟,便就此靠在了炎荒羽有力的臂彎之中。
這次可是在徹底清醒的情形下擁吻的,而且唐妮和身體傷痛也好得差不多,因此,這種男女接吻給她身心帶來的動人震撼更顯得銷魂蝕魄。
更重要的是,人一旦處在病弱或困頓中時,心理及生理的防线便會變得格外的薄弱。
此時若有人伸出援手的話,那就很容易被其人接受,乃至博得其人的全部信賴。
炎荒羽在夜里對她的種種關愛旖旎潮水般漲上心頭,唐妮的身體在倏忽間變得極其敏感,竟然止不住微微顫栗起來。
她經受不住羞澀和衝動這兩種感覺的衝擊,終於閉上了眼睛……
相對於炎荒羽熟練的吻技,唐妮的接吻顯得生澀而笨拙。
她那柔軟的小舌只能在炎荒羽大舌的進攻侵襲下做生硬的的逢迎,在炎荒羽吸啜她口中不斷涌出的瓊漿的時候,她也忙亂不知所措地大口吐咽著炎荒羽由口中導過來的唾液。
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炎荒羽剝落了……
當炎荒羽灼熱有力的大手穩穩地握住胸前那如細瓷般飽滿沉實的乳房時,唐妮徹底陷入了情欲的泥淖之中,昏昏然不知身在何處難以自拔……
“啊……痛……”突然間一陣痛楚從下體傳出,她本能地呻吟了一聲。
但這輕輕的呼痛聲還是將炎荒羽從欲望的漩渦中拉了回來。
說實話,經過一夜的折騰,炎荒羽也確實覺得身心俱疲。
然而事情就是這樣奇怪,往往越是在這種情況下,人的情欲衝動會變得越發的高漲——所謂渾身都軟,只有一個地方硬,便是指男人這種奇特的生理現象。
炎荒羽也不例外。
如果說先前吻住唐妮的嘴是為了防止她繼續驚叫的話,那麼在兩人唇舌交接,尤其是她生澀卻又熱烈主動地回應後,潛藏在心底的欲望便如決堤之水般洶涌而出,進而將兩人的愛撫推入到了一個更深的層次。
脫衣、愛撫、進入。一切都順理成章地進行著。
但就在他昂然的壁峙沒入唐妮已經泥濘濕瀝的窄小膣道中時,她那聲微若游絲的呻吟卻將他喚醒了過來。
“呀……對不起,你還沒有完全好透,我就……”炎荒羽忙緊緊地抱著她,擠入濕穴的陽勢就此頂在里面,不敢稍做振動。
“你……不……我不要緊……”唐妮仍緊緊地抱著炎荒羽精壯的男體,閉著雙眸,顫聲安慰他。
那雪白豐滿的胴體仰靠在大理石洗臉池台面不停地顫栗。
但炎荒羽既已從欲望中清醒,又怎會忍心在她重創初愈的身體里進行撻伐呢?
“不,你還很虛弱,”他說著緩緩地抽出灼熱脹硬的陽勢。
“以後再說吧,等你好了以後……”他柔聲勸唐妮。
豈料唐妮覺出他的意圖後,竟反將下體猛地一挺,主動迎送了上來,一聲悶哼之後,那粗大的熱陽重又沒入了她的紅河谷內,甚至比初時更要深入——炎荒羽感覺已經大頭觸到了她的花房底部!
“不要!”只聽唐妮雖聲音很低,但卻十分的堅決。
“……我不要緊……你就要吧……”她的聲音里竟有些哽咽。
炎荒羽不知她心里怎麼想的,但卻知道,以唐妮上前的身體狀況,實在應該靜養,而不適宜做這種劇烈的活動。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現在的身體真的不適合做……聽話……”炎荒羽只好象安慰小孩子一樣耐心地向她說明緣由。
說著,他繼續向外抽出。
不過這回他先運功散去了棒身聚漲的血氣,令它逐步萎軟後一點一點地退了出來。
唐妮睜開了大大的雙眸。
炎荒羽看到,她那原本很有神的眼里流露出了難以遏止的幽怨。
“你知道麼?你是第一個吻我的男孩……”唐妮喃喃地說道。
“你還是第一個見過和進入我身體的男人……”
炎荒羽當然知道,以他尚稱得上豐富的經驗來說,唐妮那生澀的吻技、過於敏感的抖顫及異常緊窄的甬道早將她的純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面前。
“我知道……”在這一刻,他重又回到了在坳子時那個穩重沉著的男人樣子,憐愛萬分地吻著唐妮的櫻唇。
“來,把水放一下,你先洗個熱水浴,解解乏。”炎荒羽說著將下面的不文之物塞回褲內,對唐妮笑笑,松開她去將浴缸的熱水龍頭擰開了,然後直起身子,仍將她擁進懷里,細意親吻愛撫。
隨著熱水嘩嘩地貫注,騰騰的熱汽迅速彌漫了整間浴室。
看看水放了過半,又從那熱汽觸及肌膚的熱度來判斷,感覺浴水溫度適中,炎荒羽便將唐妮倏地攔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進浴缸里。
剛要松開抱著的雙臂時,唐妮卻忽地伸出一雙雪藕也似的玉臂,繞到他頸後緊緊地圈掛著,緊跟著又湊上臉來,以熱灼柔軟的櫻唇抵死貼在了他的雙唇上。
炎荒羽心中輕嘆一下,重伸出手來托住她雪背,另一手在她彈跳的乳房上揉捏了一把,再輕輕地拍了拍,那堅挺瓷實的乳團登時顫動出一道蕩人心魄的圓弧。
“……好了,快些洗吧……”在重重在咂了下唐妮的丁香小舌後,炎荒羽克制住愈來愈躁動的欲望,微用力分開了唐妮。
“嗯……”唐妮十分乖巧地點點頭,順著炎荒羽輕托的手勢沉入了熱騰騰的水里,雙眸卻盈盈痴痴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一瞬不瞬,那神態煞是嬌憨嫵媚,全不見昨夜在“醉夜歡”時的一點強悍。
炎荒羽輕輕帶上浴室門,來到臥室。
在看到床上靠躺著一個人的時候,他才記起來,昨夜還有一個人跟著他和唐妮回來哩!
床上那酒吧里的侍應女子居然已經睡著了。
炎荒羽輕步走近床頭。
直至這時,他方定下來認真打量女子的模樣。
昨夜她的動作還挺快的,在跟他逃出酒吧時,居然還來得及在旗袍外穿上件薄大衣。
此刻她斜靠在床頭,那未及清除的厚厚脂粉下顯出斑駁蒼白發青的面色,流露出濃重的夜生活痕跡。
大衣向兩側敞開著,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將旗袍胸前頂得異常鼓脹,令剛才欲望未能泄出的炎荒羽著實狠狠剜了兩眼。
見她睡得實在酣沉,炎荒羽不禁心下不忍。
但略遲疑一下後,他還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搖晃她的肩頭:“喂,醒醒……這位……呃~~姑娘,你醒醒……”因不知名字,他只好含混地叫道。
“唔……”那女子睜開了惺松的雙眼,但一見到面前的炎荒羽後,她便迅速地清醒了過來:“喔……對不起,我……我不小心睡過去了……”一頭說,一頭急掙著坐起身來,對炎荒羽唯唯不已。
“沒關系的——你睡了一夜哩!”炎荒羽笑了笑,略移開些距離,又道:“麻煩你進去幫她洗一下,好嗎?她身體還虛,一個人不太方便的。”他口中的“她”,自是指浴室里的唐妮。
“哦——”女子終於徹底清醒過來,回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她……那個警察,沒事嗎?她流了好多的血……”她臉上露出驚悸的神情。
“沒事了。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只要進去幫她清洗一下就可以了。”炎荒羽略有些倦意地擺擺手道。
見炎荒羽似乎精神不太好,那女子不敢再多說,忙應了一聲便從床上起身進去浴室。
炎荒羽見她進去後輕叫了一聲,緊跟著便又退了出來,正有些不耐煩時,卻見她背對著自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登時醒覺,既是幫唐妮洗浴,她自是不能全身穿好了進潮濕的浴室了。
炎荒羽見她脫至僅剩貼身的內衣後又進去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他知道,這兩人在里面得好一陣子才會出來,因此便躺了下來。
稍頃,他又起身將外面的衣物除去,重新舒舒服服地躺下。
他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想不到剛來到署平,自己就遇上了一連串的事情。
先是小偷偷錢,接著騙子騙錢,再下來被人追著搶錢——最後干脆是傷人見血的拼殺!
這個城市里居然一點也不安全,在繁榮的表面下,隱藏著這許多的陰暗……
他感到,這里並不比山里更加安全,他記起九公曾再三叮囑他注意的:外面的世界壞人太多,有些甚至比山里的野獸更可怕!
難道自己的選擇錯誤了嗎?
炎荒羽頭一次興起不如干脆回坳子里,同阿玉阿屏母女倆在山林里渡過一生的想法。
可是這個念頭隨即便被自己打消了。
因為他想起了阿媽對自己的殷切希望,還有九公交待的心事,更想起了阿玉那期盼的目光,當然還有若蘭姐姐付出的辛苦……
不行,自己決不能就這樣退縮!
他想到,盡管這外面的世界也同山里一樣充滿了凶險,但最起碼有一點比山里要強得多。
這就是:只要付出了努力,就能獲得比山里要好得多的生活條件——而這,正是山里人所渴望的。
心念動下,一股豪情雄心同胸臆間勃然生起!
哼!我就不信會比城里人差!我一定要比這里的人活得更好!
就在炎荒羽真正決定下來自己今後的方向時,床頭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是若蘭姐姐的!
一種奇怪的直覺再次莫名在他腦海中閃過,他抄起了電話。
“喂?是阿羽嗎?”果然是柳若蘭柔媚動聽的聲音——只是這聲音里卻有著掩藏不住的疲憊。
“是我……姐姐昨夜沒睡好吧。”炎荒羽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
電話另端的柳若蘭明顯怔了一下,然後才訝然道:“奇怪,你怎麼知道的?”炎荒羽正想說出自己昨夜的經歷時,卻聽她緊跟道道:“對了阿羽,今天姐姐恐怕不能來了——姐姐有點要緊的事情去急著辦,所以就不能來看你了……”
炎荒羽一聽便頭大起來了:“什麼?若蘭姐姐,你不來,那我……”
“你就先在飯店住下,沒事的——對了,你昨晚有沒有出去呢?”柳若蘭關心地問道。
“嗯,出去在街上轉了一圈,還……”正待說出自己的遭遇,卻聽那頭柳若蘭一下打斷了的說話,又問了一句:“那姐姐的信用卡用了嗎?錢會取了嗎?”
“嗯,取了二百元,我……”“那就沒事了,這樣好了,你先在飯店里呆著,反正姐姐的卡在你那兒,要用錢買東西的話自己自己取錢買——不過上街要當心車子,還有就是小心別迷路了!”柳若蘭聽來好象確有急事在身,居然說起話來一串一串的。
炎荒羽已經打消了告訴她自己夜里經歷的念頭,轉而關心問道:“那若蘭姐姐你什麼時候來呢?”
“唔……我事情辦完了就來找你。對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柳若蘭說著在電話里將手機號碼報給了炎荒羽,在聽他復述一遍無誤後,又叮囑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嘟嘟”的斷线音,炎荒羽呆呆地看著手中的聽筒,好一下才反應過來,嘴里嘟囔了一句:“到底什麼事啊?不會又是為了那個李中海吧……”便隨手將電話掛了,一倒頭,重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全部六知盡數內斂,徑自睡入一片混沌中去也。
不知什麼時候,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聲音將他催醒。
但憑著對那熟悉的氣息感知,他知道是唐妮正靠近自己,便懶得睜開眼睛,仍舊保持原先的睡姿不動。
一股沐浴後獨有的清新體香直撲鼻管,緊跟著,他感覺一具溫軟的胴體挨了上來,隨後兩片柔軟嬌嫩的唇瓣輕輕地印上了他的嘴唇。
睜開眼睛,一雙熱情晶瑩的大眼睛迎了上來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話雖如此說,但那閃動的雙眸中卻殊無一點歉意,有的只是得意和嬌縱。
臉上綻出一线溫柔的笑紋,炎荒羽柔聲道:“怎麼?你洗好了?”說著身子挪了挪,伸出雙臂,將她僅裹著浴巾的半裸胴體擁進了懷里。
“嗯。”唐妮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嬌軀輕扭幾下,將浴巾輕易便褪散下來,整個赤裸的胴體更是緊緊地向炎荒羽的懷里擠入。
炎荒羽立時起了強烈的原始反應。
感覺到小腹被異物緊緊抵住,唐妮那浴後本就紅潤的臉更加艷若飛霞,胴體也不自主地顫栗了起來。
那嫩滑噴香的臉兒早羞郝難抑地藏進了炎荒羽的頸窩里。
貪婪地嗅著她濕漉漉秀發散發出的薄荷香味,炎荒羽只覺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了出來……
被子下面,兩個人緊緊地相擁相偎。
那人間的極樂令兩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混沌六知”帶給炎荒羽的床第絕技使他輕而易舉地便將一張白紙的唐妮帶上了幾度欲仙欲死的高潮。
“羽……你好壞……”唐妮喃喃地呻吟著,一只纖手兀自顫栗著撫摸炎荒羽的兩顆陽腎。
隨著最後一道心理防线的徹底攻破,她那處女的羞澀也隨之蕩然無存,對伴侶胴體的愛撫便成了她不自覺的動作。
炎荒羽笑笑,扭頭吻了吻她,卻未說話,一只骼膊摟著她,另一只手則一味地以大掌摩挲捻弄唐妮翹尖尖的乳頭。
唐妮被他帶有魔力般的掌指撩得嬌軀酥麻無比,不消片刻,她便渾身一顫,只覺全身的熱力都似聚在了一處,直往小腹涌去,涌得小腹一陣熱脹。
隨後忍不住猛地一個寒噤,頓覺膣腔內宮門大開,那熱流登時渲然大泄!
竟然似有一股股熱辣辣的東西在往外不停地噴涌!
一時間頭目森森,急本能地閉了了雙眸……
炎荒羽想不到,在無意之中,他體會到了《黃帝岐伯陰陽五行幽微論》中所說的“采至陰以補純陽”的情形。
當唐妮膣道心頭那涼浸浸,偏又在精神上感覺熱滾滾的至陰胞精隨著他不住歙張的勢孔直墜腎管里,那原本在體內自行產生龍虎交濟的混沌真氣立即興奮地疾速奔涌起來,將那外來的陰髓緊緊挾著,在七個呼吸間,便將之精氣與本身的髓陽宛然交匯,均勻貫入全身各處。
“……羽……我要死了……好舒服……”唐妮微弱甜蕩的呻吟將炎荒羽從那新鮮的感覺中喚醒。
他知道,與以往同他交好的女人泄身流溢的情形不一樣,唐妮這一次泄出的胞精已經被他盡數采納。
他不禁暗罵自己從前只知享樂,卻沒有一次真正攝納女子陰髓,憑白浪費了許多寶貴的東西。
這樣想來,他便格外疼愛唐妮這個在修習“混沌訣”方面令他有所斬獲的女人了。
他不再遲疑,立即將嘴堵上她的櫻唇,伸出大舌把她冰涼的丁香吮住,一口真元立即渡了過去,同時下天橋也連連聳動,頂著唐妮膣腔盡頭的宮嘴,將一股純陽回輸進那仍在抽動的赤胞之中。
這一下行功,立收奇效,唐妮重又悠悠地睜開了雙眸——只是那黑眸中失去了許多的神氣。
“……羽……你在做什麼……我下面……好燙,好舒服……”她喃喃地訴說自己的感覺。
炎荒羽溫柔地笑笑,在她俏鼻尖上輕舔了一下,這親昵的舉動立刻讓唐妮又悸動了一下。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全好了?”炎荒羽以令唐妮難以察覺的動作退了出來。
經他這麼一說,反倒引起了唐妮心中暗存的疑惑:“對了,羽……你好神奇呀!你怎麼會這種治療方法的呢?”
炎荒羽一怔,登時語塞起來,不知應該怎麼回答她才好。
正為難間,卻聽唐妮又好奇道:“你是跟什麼人學的啊?對啦,你用的這個,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叫什麼什麼……氣功的?”說到這里,許是精神恢復了些,她竟爬起來,壓在了炎荒羽的胸前,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炎荒羽心中更是叫起苦了,看著唐妮的目光,他竟堵得一言不發!
看他一臉尷尬為難的表情,唐妮的眼神也漸漸變得疑惑起來:“怎麼?這個不好說嗎?是不是不能說?”見炎荒羽仍一臉的苦相,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便立刻顯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隨湊上去,輕輕在炎荒羽的下巴咬了一下,然後抬起臉來笑道:“我知道啦!”炎荒羽正一愣,心說你又知道什麼了?
便聽她笑盈盈道:“我在警校的時候,曾經聽過老一輩的教官說過老一輩的故事……”炎荒羽聽得一頭霧水——又是什麼老一輩老一輩的?
這都說的什麼呀?
“他們說,在以前人們傳說的江湖武林里,最忌諱隨便打聽一個人的師承來歷。除非人家主動說出來,一般這個秘密是不能泄露的!”說完,她眼中透出一抹狡黠,又嘻笑道:“看來你就是這種人啦!是也不是呢?”
炎荒羽還能說什麼呢?
唐妮猜的真的是八九不離十哩!
他只好苦笑著點點頭,無奈道:“你猜的差不多,雖然不完全是這樣,但這事也的確不能隨便說出去的。”
聽他承認了,唐妮反倒驚詫了起來:“天啊,你真的是……”她正說出“怪物古董”的話來,總算及時將之咽了下去。
見炎荒羽又肯定地點了點頭,又聯想起昨夜的一切,她這才徹底地相信了炎荒羽的話。
“那你……你是從哪里來的呢?這個總能告訴我吧?”她忍不住好奇又問道。
炎荒羽想了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他可不想給若蘭姐姐帶來什麼麻煩。
自己坳子里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哦……”唐妮露出一臉的失望。
“那你的年齡,今年多大了也不能說了?”她隨口說道,並不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
“這個……我應該是十五歲……”炎荒羽遲疑了下,這回他總算回答了唐妮的一個問題,因為他想到,說出年齡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什麼?”唐妮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來——只可惜她被這之前的銷魂已經消耗得渾身無力了。
饒是如此,她也瞪大了眼睛,以手支撐著炎荒羽的胸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天哪,自己竟然同一個未成年的少男發生了關系——要命的是,她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炎荒羽對她的表現大惑不解。
說實話,他實在看不出自己的年齡有什麼值得讓人大驚小怪的——在山里的時候他便是這樣了,出山後同若蘭姐姐也親密無間。
無論是自己的阿玉,抑或是若蘭姐姐,她們可都是比自己大很多啊,怎麼她們都沒感覺什麼不妥的,偏唐妮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呢?
看到炎荒羽反露出困惑的表情,唐妮在繼續驚詫的同時,開始另行思考起來。
他是比自己小很多,可是,他的行事卻一點也看不出來,顯得那麼的沉穩和老練——甚至比警隊里那幫追求她的楞頭青還穩重……
她又想起那個自稱是跟著炎荒羽逃出來的酒吧侍應小姐,叫做朱秋苓的,在替自己洗浴時所說的關於“醉夜歡”的種種黑幕,以及炎荒羽昨夜在現場是如何仗義出手救她的情況描述,更加深了她的這個感覺。
漸漸地,唐妮的心緒平和了下來。
對炎荒羽神秘出身的好奇,對他無微不至照顧的感激,以及更重要的貞潔委付的幸福,終於令她重新審視了兩人的關系。
“沒有……沒有什麼啦。我是在想,你本事好大……”唐妮重又伏在了炎荒羽的胸前,此刻她的心中對他又有了另一種新的感覺。
忽地,她心中一動,一個刺激有趣的念頭冒了出來。
她忙親熱地貼近炎荒羽的臉,嬌嗲黏膩地將之說了出來:“你這麼本事,好不好讓我叫你哥哥呢……”說畢,自覺羞郝,竟一下趴了下去,將臉兒緊緊埋入了炎荒羽頭側的枕頭里。
炎荒羽聽了果然心頭一跳,也覺得這個稱呼很是刺激——一直以來,都是歲數大的喚小做弟弟,就象若蘭姐姐和阿玉對他的感情那樣;可是現在懷里的唐妮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這著實令人感覺新鮮和興奮。
炎荒羽從來也不是什麼循規蹈距之人,再加之山林無拘無束生活的熏陶更加強了他性格中脫跳的部分,因此一聽到唐妮這個提議,他便本能地覺得有趣、好玩,渾不似一般人那樣感到不解和抗拒。
“那——我就叫你妹妹?”他笑著在唐妮隆起的圓臀上重重拍了一記,隨後又是一陣放肆的揉搓,直弄得唐妮又濕瀝瀝地滲了出來……
“你……又來了……好哥哥……不要啦……”唐妮嘴里不停地細喘嬌吟,那小腹卻已經在炎荒羽某處挨擦摩動起來。
炎荒羽見她如此騷嗲乖覺早也躍躍欲試了!
只可惜一個謙卑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興致:
“都好了,還有什麼事情嗎……”隨著聲音看去,卻見床腳走道處俏生生地立著一個女子——正是唐妮適才說過的朱秋苓。
之所以說她俏生生,皆因炎荒羽甫一見她時,那超卓的目力便看出,這朱秋苓頭發濕漉,已盡洗鉛華——分明剛洗浴過。
卸去了夜間的濃妝後,她竟露出了一副頗為清新爽潔的面容!
除了臉色仍有些發青外,那姣好的面貌、豐滿的酥胸、苗條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居然無一不是色色可人。
唐妮此時也因朱秋苓的出現而抑下了蓬起的欲望,轉而從被下探出頭來,帶著緋紅的羞靨看著她。
“衣服都已經洗好,晾在里面啦——按照房間里空調的溫度,現在應該已經干得差不多啦!”見二人那副神情,朱秋苓猜出兩人在做何事——其實她在浴室里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外面那驚天動地的瘋狂了,那要命惹火動靜聽得她也是衝動不已,濕得一塌糊塗。
見她滿臉通紅,炎荒羽和唐妮便知道她已經明白他二人的事情。
畢竟炎荒羽對處理多個女人的問題來得比較老練,見唐妮直往他身邊鑽,便著意將她摟緊了,一面對朱秋苓笑道:“你說洗衣服,洗什麼衣服?”
“哦,就是唐警官昨夜沾血的衣服……”見炎荒羽動問,朱秋苓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我要問她能不能洗掉,她說能洗掉,我就讓她洗了……”見炎荒羽微皺了下眉頭,唐妮忙撒嬌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同時一只玉手伸到他下面,在那長蟲上輕輕地上下捋弄。
這一招果然見效,炎荒羽立時沒了脾氣,只在被下擰了一把唐妮顫突突的乳峰,輕聲道:“那血汙不太好洗的——人家又不熟悉……”他言下之意,是不應該由朱秋苓來洗那血汙汙的衣物,至少由他來洗才對。
唐妮見他猥褻自己,憑女人的直覺便知道這占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不再生她氣了,便也開心起來,轉過來招呼朱秋苓道:“你也來坐下休息休息——真是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待朱秋苓在他們床邊斜斜坐下後,唐妮才對炎荒羽道:“哥哥,你知道不知道,朱小姐她也是受害者哩!幸虧你昨夜把她帶出來了。”
見炎荒羽詢問地看著自己,她便又道:“朱小姐她也是外地來署平打工的,可惜到這里來後,隨身帶的錢用光了,工作老也找不到,結果就被‘醉夜歡’以侍應的名義招聘下來。”說到這里,她看了看低頭不語的朱秋苓,輕輕嘆了一聲,接著道:“她哪里知道那間酒吧的內幕呢,後來被‘醉夜歡’里的人合伙起來……糟蹋了……”說到這里時,朱秋苓終於忍不住,低聲泣了起來。
唐妮知道不好再說下去,便苦笑著對炎荒羽道:“好啦,以後的事情我就不說啦——呵喲……哥哥,我有點痛……”炎荒羽一怔時,那被里的手已經被她捉住,往下放在了那毛茸茸的洞口。
炎荒羽一觸之下便覺出,她這部位分明腫大了許多。
略一思忖下便明白了個中原委。
“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在你傷剛好的時候就……”話未說完,便被一張軟軟的小嘴堵上了。
“不啊……是哥哥弄的,我喜歡著呢……呃……”隨著炎荒羽手指無意中陷入肉縫內,唐妮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那我……我該怎麼辦呢?”朱秋苓止住了垂淚,小心地抬眼看看床頭的兩個人,低聲問道。
“什麼怎麼辦?”炎荒羽對這方面沒有一點概念,因此不太明白她說話的意思。
“朱小姐她是問,以後她應該到哪里去。”唐妮接過話來解釋道。
“是呀,唐警官說的對。我以後到哪里去找工作呢?”朱秋苓忙順著唐妮的話進一步明說道。
“這個……這個我可幫不了你。你昨夜說要我帶你逃出來,可沒有要我替你找什麼工作啊?”炎荒羽忙大搖其頭,擺明自己無能為力。
“看你——”唐妮手在被下輕輕擰了他一把,止住他繼續胡說。
“你不用急。這樣吧,你先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去隊里報個到,順便把昨晚的事情向上級匯報一下——我們隊里有不少小子有點來頭的,我會找他們去,看他們有沒有辦法給你找個活兒干。”唐妮娓娓說完這番話後,朱秋苓的臉上的緊張立即緩和了下來。
“那我先謝謝唐警官啦!”她忙向唐妮道謝。
“不客氣——唔……現在是幾點了——什麼?快九點了?媽呀,我得趕緊去報到呀!”唐妮登時手忙腳亂地蹬被爬將起來。
雖然下處腫痛,不過還好有朱秋苓忍著羞,紅臉幫她。
總算天氣干燥,加之室內空調溫度很高,浴室里又開著抽風機,因此那些洗的衣物倒也干得差不多了。
在朱秋苓的幫助下,唐妮終於迅速穿好了衣服——倒是炎荒羽,仍一臉自得地赤身躺在被子里,一臉壞笑地看著兩個女人折騰。
一切收拾結束後,唐妮跳到炎荒羽床頭,沒命地胡亂親吻他一番後,才戀戀不舍地同他告別。
唐妮走後,房間里一下子冷清了起來。
炎荒羽和朱秋苓你躺我坐的,一時間竟沒什麼話可說。
“呃……你餓不餓呀?”又安靜了一會兒,炎荒羽終於忍不住先問話道。
“我?還好吧……”朱秋苓有些不自在地回道。
旋又似意識到自己這樣回答好象不太合適,便忙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都已經快九點了,先生你一還沒吃早飯,一定是餓了吧——我這就出去給你買……”
正說間,門鈴響了起來。朱秋苓忙起身去開門。
“哦,對不起,請問這間房要整理嗎?”原來是飯店的清潔工。
“不用了……這是什麼?”朱秋苓看到那清潔工手里拎著一個大袋子,上面印著他們這間住房的房號,便問道。
“哦,這是這間房的報紙,請你收下吧!”那清潔工躬了躬身,便離去了。
“是送報紙的呢!”朱秋苓折身返回室內,將報紙從袋內取出,遞給炎荒羽。
隨後便順勢坐在了他的身邊。
“嗯……”炎荒羽點點頭,接過了報紙——在飛機上時,柳若蘭便給過他這種印著文字的紙張,要他無聊的時候看。
“什麼!”他忽地叫了起來。同時人也從被子里竄了出來坐起。
朱秋苓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叫著實嚇了一跳,忙向他靠近,緊張地問道:“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炎荒羽登時身上一熱——隨著朱秋苓衝靠的動作,她胸前的豐滿雙丸立刻晃動跳蕩了幾下,直看得炎荒羽好一下目眩。
朱秋苓卻未發覺自己對炎荒羽的影響,她靠近炎荒羽後,探頭一看,頓時也忍不住輕呼了起來:“天哪!居然會發生這種事!”說畢目光急投向炎荒羽,征求他的反應。
不料一抬眼,竟發現炎荒羽的視线卻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立刻臉“唰”地紅了起來。
然而朱秋苓卻沒有回避,反而急遽轉動著腦筋。
人的生存本能使她在昨夜及時抓住了炎荒羽,在他的幫助下逃離了火坑;同樣基於生存的本能,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一個工作,而唯一的希望,那個唐警官卻分明是炎荒羽的情人……
她一直穿著薄薄的內衣——不過那里面仍戴著胸罩。
她的手悄悄伸到背後,伸到了內衣里,從後面輕輕扭開了胸罩的搭絆,然後垂下了雙臂。
炎荒羽的眼睛突地一亮!
因為他看到,朱秋苓的胸前陡然前彈了起來!
隨著里面的胸罩滑落,那薄薄的內衣前高高地頂起了兩顆浮凸的圓點……
炎荒羽不禁一怔——為什麼她要這樣?
正納悶,卻見朱秋苓低垂了頭,雙手無意識地放在身前,低眉順眼的,一副作君采擷的模樣兒。
他立時明白了她的心思。
雖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因為畢竟在他這里,是無物可圖的呀。
不過心里雖不解,他的手可沒有慢下來。
幾乎在他明白朱秋苓委身心意的同時,他的一只大掌便由她內衣下擺插入,撫上了那令他垂涎的肥碩乳峰……
在炎荒羽大力搓捻那峰頂腫脹膨大的乳蒂時,朱秋苓忍了好久的春情終於也爆發出來。
在衝動地嗚咽一聲後,她順著炎荒羽的手臂倒進了他的懷里……
炎荒羽面前的報紙慢慢地從被頭滑到了地上。
無意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滑落地上的報紙上,滿腔欲火登時重又化作烏有。
那報紙朝上的一面大大地以黑體字著著一個看了令人心驚肉跳的標題——
“六保安五小姐葬身火海,‘醉夜歡’慘變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