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我該怎麼辦呢?”痛哭過後,柳若蘭無力地躺在炎荒羽的懷里,微紅雙眼無神地看著房頂,掛滿淚痕的臉上一片茫然。
炎荒羽看得心痛不已。
他向來最怕女孩子哭,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哭泣。
現在他在這里的唯一親人若蘭姐姐哭成這樣,他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姐姐……你不要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只能一面輕吻她面上淚水,一面輕揉她乳峰酥胸溫言安慰。
“阿羽,我真的好悔,當初不應該不聽從爸媽的話,任著自己的性子來做事……
“柳若蘭將臉往炎荒羽懷里深埋進去,苦澀道:“有些事情過去後再想想,真是很不值得……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又怎麼可以強求呢?”炎荒羽一震,心中立時有所觸動。
他立刻想到了在坳子里的幾個女孩子……
阿瑤、阿玉、明秀、玉版,當然還有劉諾文。
幾個人的嬌靨如同走馬燈一般在眼前一一閃過。
可是,她們對自己來說,真的不值得嗎?
難道她們真的不值得他去愛護、去珍惜嗎?
他暗自搖搖頭,心里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知道對於自己來說,這幾人將永遠是他心中的傷痛,除非時間流轉,一切從頭來過,改變所有的結局……
“阿羽,你真的會一生一世對姐姐好嗎……”柳若蘭輕弱的聲音將他從遐遐思中喚醒。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美麗明眸,微微翕動的薄嫩鼻翼,炎荒羽心中一陣抽痛。
曾經給他那般堅強獨立印象的若蘭姐姐,現在卻顯得是如此的軟弱無助,女人天性中柔弱的一面在這一刻盡露無遺。
“姐姐,你放心,我炎荒羽做過的承諾一定算數的!今後除非姐姐不要我了,否則我一定愛護你一輩子!”炎荒羽斬釘截鐵地頓言道,炯炯目光中透出無比的堅定。
看著眼前這雙曾經在一見面時就深深吸引自己的黑亮眼眸,柳若蘭芳心掀起一陣波瀾。
她不禁慨嘆命運的無常。
一個輕率的決定,使她遠離父母,令兩位老人經受無法彌補的傷害;但同樣因為這個決定,她有了也許是她一生中最為奇特的經歷,遇到了也許將影響她今後整個人生的男人。
可是他靠得住嗎?
他現在還很小,雖然他對那個阿玉十分的專注,但那是在清貧的山里。
可今後是在這里,是在一個充滿誘惑的都市里,他還能這樣專一嗎?
從他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出人頭地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到那個時候,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多的是,在那重重誘惑下,他還對記得當初的誓言嗎?
她忽又想到那個負心人李中海。
當年他不也是信誓旦旦的嗎?
可是隨著時間的變遷,他不也一樣變心了嗎?
固然其中有他父母的因素,但焉知他心里不也是存有喜新厭舊,正暗自歡喜有這樣一個機會嘗"鮮"呢?
種種念頭逐一在柳若蘭腦中掠過,她神情復雜地看著一臉真誠的炎荒羽,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下決定。
炎荒羽雖不知自己的"心心相印"到了什麼地步,但是心靈的觸覺仍比常人敏銳許多。他立刻便從若蘭姐姐閃爍的眸中看出了她的遲疑。
“怎麼?姐姐你不信我說的話?”他有些著急,不知該怎麼樣才能讓美麗可親的若蘭姐姐相信他。
“阿羽,姐姐相信你……不過很多事情,不是光說說就可以的,重要的是落在行動上……一輩子的時間太長了,我不知道能否堅持這麼長的時間——無論是你,或是我……”柳若蘭苦笑一下,輕輕撫摸炎荒羽在自己酥胸揉捏活動的大手。
炎荒羽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若蘭姐姐說的沒有錯,光說不練是不行的。
既如此,那好,以後我就不說,以實際行動來實現我的諾言!
“姐姐,那今天我還有什麼功課要做的嗎?”炎荒羽在柳若蘭乳峰上使勁捏了一把,毅然坐起身來,主動要求今天的課程。
柳若蘭先是被他那一捏弄得嬌軀一顫,隨即便為他果斷抽身感到驚訝。
她怔怔地地看著炎荒羽,看著他一臉的嚴肅,不禁暗暗點頭。
她想不到這個大男孩居然不似一般男人那樣繼續向自己羅里羅嗦地表白,或者是照目前兩人親熱的姿勢進一步順勢侵犯自己,而是選擇了坐言起行。
她心中在歡喜的同時,也進一步領略了他個性中的堅毅和剛硬。
“今天沒什麼功課——你都看了一夜書了,要不先休息一會兒?”柳若蘭坐起身來,愛惜地輕撫炎荒羽臉龐,柔聲道:“等你休息好了,姐姐帶你出去散心,好不好?”豈知炎荒羽聽了直搖頭:“不用啦!姐姐你看,我的身體好得很呐,一點都不覺得困呢!”想了想,他又道:“不如這樣,我昨天背的那些書里,有好些東西都不太懂,你能不能告訴我呢?”柳若蘭心中越發喜歡他了。
她發現,炎荒羽完全沒有那些都市子弟好逸惡勞的習性,而是對學習抱著飢渴吸收的心態,全然不同於那些城里孩子被動抱怨的態度。
“嗯!好的,既然你這麼好學,姐姐就好好地教你!”說著她也來了勁。”不過,你這樣子,姐姐該拿什麼來獎勵你呢?”她想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獎勵?”炎荒羽看看若蘭姐姐,忽笑了起來,與此同時,柳若蘭也記起了兩人剛認識不久時自己誘惑他的香艷情景,登時俏臉紅了起來:“不許你這樣笑……
“說著她不依不饒地輕捶炎荒羽胸膛。
“不用啦,姐姐什麼獎勵都不用給——姐姐已經什麼都給阿羽了……
“炎荒羽動情地說著。
柳若蘭本以為他是在取笑自己,待抬頭看到他眼內濃得化不開的深深情意後,心頭也不覺一熱,有些唏噓起來。
“阿羽,你說得對,姐姐什麼都給你了……不過姐姐不要你什麼報答,只要你能刻苦奮斗,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姐姐就什麼都值了……”柳若蘭輕輕地嘆息道,將臉緩緩地貼在了炎荒羽的胸前。
“不對,姐姐你這話說得不對,"炎荒羽搖頭不同意她的說法,見她抬眼不解地看著自己,便接著道:“我炎荒羽這輩子是欠定姐姐的了,如若不能讓姐姐開心幸福,便是我最大的失敗!”說著他深深地對著柳若蘭悸動微顫的柔唇吻了下去。
“阿羽……”柳若蘭在心底喃喃地輕喚著,嬌軀一軟,閉上了濕潤的眼簾,徹底迷失在這動人的一吻中……
至太陽西斜的時候,炎荒羽終於將若蘭姐姐給他的二十三本書完全地消化吸收。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他在數學理解方面要比之其它的課程要差上一些。
本來這個差異也不是特別的明顯,至少柳若蘭沒有怎麼在意。
但是對炎荒羽來說,卻通過若蘭姐姐這一天的講解,感覺到自己對數理方面的知識學習積極性不高。
相反,其它文字方面的課程,他是得心應手,甚至可以學習中自由發揮!
炎荒羽不知道,由於他長期修習"混沌訣"的緣故,已經將人類本性中潛伏的一些物質激發出來。
“混沌訣"固然講究的是"混沌圓融",但凡事沒有分別,又何來混沌呢?
因此在修習中,人性的一些潛在本元特性便會格外地清晰突顯。
在一般來說,也許需要很長時間,有的一兩個月,有的幾年,有的甚至要一生都不一定能明白自己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就這麼昏昏噩噩地過日子;而他卻能夠將這些先天的個性差別自行分辨清楚。
此刻坐在床沿,看著若蘭姐姐整理畫滿各種計算符號的凌亂紙張和書本,他知道,自己今後不可能在數理方面有更大的發展,因為他不是這塊料。
“唉,阿羽,你真聰明——居然這些東西這麼快就徹底掌握了……
真不知以後長大了有什麼問題能夠難倒你!”柳若蘭收拾已畢,長長舒了一口氣,一邊揉著有些發酸的手腕一邊感嘆。
炎荒羽淡淡一笑,伸手將她柔荑接過來揉捏,一面問道:“那姐姐認為我以後做什麼事情好呢?”“你呀,"柳若蘭本想說出一些諸如"學者、專家"之類的話,轉而一想,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了些,便改口道:“不管做什麼事情,總之基礎一定要打好——所以你現在至要緊好好讀書,知道了嗎?”炎荒羽連點頭應是。在這個環境里,他知道只有若蘭姐姐才會給自己正確的選擇。
門外傳來柳家二老開門說話的聲音。
“呀,象是爸爸媽媽回來了!”柳若蘭聽到動靜輕叫了一聲,忙起身出去,炎荒羽也跟著她去。
“等一下——”柳若蘭忽在臥室門停下,轉身對不明所以的炎荒羽神情曖昧地道:“怎麼?你以後還叫他們老伯和伯母嗎?”炎荒羽一怔,旋即省悟過來:“呀,這……那我……也叫他們‘爸爸、媽媽’?”說著他征詢地看著若蘭姐姐慧黠的明眸。
“唔——這還不錯!這就對啦!”說畢柳若蘭如小女孩般高興地跳起來,迅速在炎荒羽臉上親一下,然後才轉身打開門跑了出去。
弄得炎荒羽一點脾氣也沒有,只好苦笑笑搖頭跟出去。
“唉~~真想不到那個小子這麼笨!虧他還是醫大專科畢業的,竟然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只聽柳父一邊換鞋一邊絮叨,偏一時生氣下連著幾下都沒套上拖鞋,單腿懸空下,險些搖晃跌倒。
“哎呀,你也是的,這麼大年紀了還有脾氣——慢點兒穿,急什麼呀?”柳母在一旁慌忙扶他,一面繼續埋怨道:“早跟你說了這方法不管用,要治病還得打針吃藥……”“爸,媽,你們在說什麼呢?”柳若蘭小跑著迎上去,幫助母親攙扶老爺子。
“你爸今天非要說讓社區的張醫生給他在胸口捶捶,說是這樣舒服……”柳母瞪了老頭子一眼,不許他插話。
“那結果怎麼樣呢?”柳若蘭笑嘻嘻地問道。
“還能怎麼樣——差點沒把老命搭上!當時你沒瞧見,你爸那臉白的!就跟早先心髒病發作病危那回一樣!”柳母越說越氣,忍不住翻出陳年老帳數落起來。
“呀!爸,你怎麼能這樣呢?當真不要命啦!以後可千萬別干這種事了!”柳若蘭一聽也急了,自是幫著老媽來數說老爸。
“你……你們……”柳父被這母女二人說得氣急敗壞,忽抬頭看見炎荒羽站在那兒,忙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叫了起來:“你,你過來!”一面不停招手。
待炎荒羽走到跟前時,柳父又一把抓著他手,指著老伴和女兒比劃道:“你跟她們說說,上回——不不,就是昨天,是不是你在我胸前這麼一敲——”他在胸口示范地用力拍了一下又道:“然後我就好了?”炎荒羽登時結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老人還真的是說到做到,才一天功夫,就已經去將他的方法“傳播”了!
“可是,你說的不是這麼一敲啊……”他只好硬著頭皮解釋。
此時柳若蘭和柳母已經神情古怪地看著他了。
“我知道,不就是那個什麼‘庫房’穴嗎?人家也知道這些穴位,一樣敲的——就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錯,怎麼折騰也不行!”柳父不耐煩的擺擺手推開三人的圍堵,徑自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
“阿羽,你昨天對爸爸做什麼了?怎麼他今天這麼怪……”柳若蘭看著老父一臉的悻悻然,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只好問老頭子嘴里的始作俑者炎荒羽。
見柳母也走去沙發前坐下,炎荒羽遲疑了下,慢慢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這個方法是九公教我的,說是可以對老年人的心脈有好處……”他並未直接說出“混沌訣”的秘密,而是含糊了一句。”那方法很難練的,我練了好多年才會的。”他又補充了一句,意思是一般人是不可能掌握這一方法的。
“喔……”柳若蘭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炎荒羽身上層出不窮的怪事越來越多,她反而開始習慣起來。
此時若有人說炎荒羽在深山老林里吃過傳說中的千年靈藥,恐怕她也會相信。
聽了女兒和炎荒羽的解釋後,兩位老人才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那昨天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害得我給那個張醫生笑話!”雖然明白過來,但柳父仍心懷不滿。
“其實那個方法也不能經常用的。”炎荒羽想了想,搖頭否定了自己昨天的作為。
“什麼?不能經常用?那麼好的方法不能經常用?”柳父一聽便急了,因為他還想炎荒羽這個奇妙的“天才兒童”給他這把老骨頭多來幾趟哩!
“是啊。”炎荒羽坐直了下身子,不疾不徐地點頭確認。”因為每個人的先天元氣是最好的,對於催發人體的生機也是最有效的。我昨天那樣做,只是以外在的力量暫時替您激發出來已經退萎了的先天元氣而已,那畢竟只是外來的輔助力量。”停了停,他看看柳家三人,暗想不知自己說得夠不夠清楚,他們到底能明白多少。
“但經常這樣做的話,就反而會產生相背的作用。那先天元氣會過於依賴外部的刺激,而這對您這樣的老人來說,是非常危險的……”“那該怎麼辦才好呢?”畢竟多年夫妻,柳母一聽便緊張地追插進來一句。
“哦,我想老伯……不,是爸爸……”說到這兒,炎荒羽停了下來,感到頗有些不自在。
須知他自小以來就不曾以這樣的稱呼喊過人,今天頭一回喊出來,心里煞是別扭。
柳家二老一聽他這聲稱呼,倒也突兀了一下,待看到女兒一臉的笑容,還對他們微微點頭,便知道是她的意思了,當下心中也著實歡喜,忙一前一後地“哎”了一聲回應。
柳若蘭忙對炎荒羽連使眼色。
炎荒羽何等的機靈,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便緊跟道又喊柳母一聲:“媽——”登時兩個老人樂得合不攏嘴,連聲叫好!
一番親熱後,四人重新平靜下來,炎荒羽才又接著說了下去,此時他已經感覺自然了許多。
“我剛才想說的是,爸爸應該做一些適當的活動,然後我再給他象昨天那樣治療,當然藥還是要吃的,只不過最後量會逐漸地減少下來——這樣子做,我想爸爸就會很快好起來的!”炎荒羽盡自己的努力把話描述得清楚一點。
“哦,是這樣啊……”柳若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那阿羽你說爸爸他這麼大年紀了,應該做什麼樣的運動才適合他呢?”炎荒羽心中暗暗著急,心道這我怎麼會知道呢?
一時暗怪九公為何不肯教自己醫術,老說些不疼不癢的方法,一點都不實用……
“這個麼……”炎荒羽絞盡腦汁,突腦中靈光一現,忙道:“有了,以後我就教您一種呼吸的方法好了!這種呼吸方法對平抑心火很有好處的。”當下便在三人的追問下,將“混沌訣”中關於調心平脈的初步呼吸方式細細講述了一遍,然後又讓新認的義父做給他看,直至認為正確了才罷。
重新擁有一個家庭的感覺令炎荒羽著實感到幸福,尤其是有了一個“爸爸”,更讓他不自覺地興奮。
一連幾天,他除了學習,就是同新的父母相互了解、融合。
由於他的謙恭勤奮以及著意孝順,兩位老人很快便把他當作家中一員,接受了他。
且因家中自小就只有柳若蘭一個女兒,故而對炎荒羽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出色兒子格外的喜愛,一時間那歡喜的程度令柳若蘭都有些嫉妒了。
至於柳若蘭,更是天天都笑盈盈美滋滋的。
經過炎荒羽的愛情滋潤,整個人也煥發出驚人的艷色!
本已成熟的胴體更是豐滿迫人,舉手投足、渾身上下無處不透著少婦那熟透了的撩人風情。
炎荒羽對她的悉心呵護,令她沉浸到了無邊的甜蜜之中,輔導炎荒羽學習及同他瘋狂地做愛,都成了她最大的樂趣,完全占據了她所有時間——一直抑郁的愛情終於重新發生了井噴,令她終日迷失在同炎荒羽的相親相愛中……
精於世故的二老當然看出來女兒的變化,也從房間里偶爾傳出的淫聲浪語猜出兩個孩子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一來柳若蘭先前的車鑒,二來兩人實在喜歡炎荒羽,便心照不宣地采取了默認的態度。
很少出門的老夫妻倆甚至改變了習慣,經常心有默契地結伴出門,以給兩個孩子以更加的親熱空間。
柳若蘭很快便覺察出父母的意思,更形肆無忌憚起來。
後來干脆從偷偷摸摸發展到直接搬到炎荒羽的房間與他同床共枕,過起了同居生活,幾番柳母有事找時都撞見她赤裸著身體同炎荒羽纏在一起。
久而久之,一家人雖不明言,卻都承認了彼此間這種奇怪的關系。
這天上午,兩人剛親熱過,便聽到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是媽媽……”炎荒羽輕捏一下若蘭姐姐那因頻繁吸吮而變得紫脹膨大的乳頭,提醒她道。
“喔……媽,是你嗎?門沒鎖,您進來吧!”剛剛經歷過連番高潮,柳若蘭嬌軀酸軟無力,也顧不上形象難堪和羞澀掩飾了,就這麼敞著胸懷,有氣無力地出聲道。
門一開,看到女兒和義子炎荒羽如此淫靡的情狀,柳母登時老臉一紅,說話也打結了:“你……你們——對不起,我先出去吧……”一邊說一邊欲轉身逃出。
“別……媽您別走,您有什麼事嗎?”柳若蘭急喚住母親,紅著俏臉,抬眼嬌嗲地斜睨了炎荒羽一眼,炎荒羽忙會意地將被子拉上,遮掩住伊人裸露的粉肩酥胸。
“哦……也沒什麼事,是你爸爸要我告訴你們,阿羽上學的事情有眉目了——你們繼續忙你們的吧……我走了!”柳母說時目光一直低垂,不敢看眼前的羞人風光,說完後便急急忙忙地轉身逃也似離開——不過臨走關門時卻細心地替這對小冤家把門鎖反扣上了。
“瞧你……都是你害的,又給媽媽看到了……”門甫一帶上,柳若蘭便重新如八撲魚般纏上了炎荒羽精壯的男體,那嬌音中如帶了蜜糖一般的甜膩。
炎荒羽嘻嘻一咧大嘴,在她玫瑰般嬌艷的唇瓣上親昵地啜了一下,爾後被內沾滿穢液大手重重地拍在她粉懶彈顫的隆臀上,笑道:“還不起床?爸爸有好消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