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想到了劉易,心里一酸,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換了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眼圈一紅,兩滴清淚流了下來。
陳誠用盡最後的力氣一個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氣,此時卻緩了過來,看到鄭秀竟然掉眼淚,壞笑著問道:“還想你男朋友呢?覺得對不起他,是不?嘿嘿,這樣吧,我把他調到我們公司來給我當個司機,白天你歸他,晚上你歸我,給他幾個嫩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滾蛋。你永遠是我的人,寶貝,怎麼樣?”
鄭秀沒有說話,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淚,才說道:“陳誠,我們說好的協議不能不執行,這個地方我不會再呆下去,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起身,快感已過,覺得肛門脹的不舒服,都已經麻木了,咬著玉牙,勾著十個粉雕玉琢的小腳指,把著狐狸尾巴把粗大的肛塞一點點地抽了出來。
感到肛門已經是個洞,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進涼風。
忙坐下來抱著腿坐收腹運動,只幾下就覺得沒有涼意,但還是感覺到有些木然,繼續一下一下地鍛煉著陰部。
陳誠仰頭看到鄭秀在收縮屁眼,只一會一個手指頭粗的粉嫩小肉洞就恢復如初,一朵小肉菊又合攏了。
也不得不感嘆女人恢復能力的強大。
見自己恢復精力了,也起身到外間的茶幾旁喝了幾口水,從包里拿出一個溜冰壺回到里間。
鄭秀看到這個像插幾個管子的礦泉水瓶子一樣的東西心里一緊。
陳誠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這個東西的當,看著他們一群狗男女溜冰玩,自己雖然沒參加,卻被幾個妖精下了套,趁自己不備,在酒水里慘了這個東西,後來陳誠又將冰毒抹在自己的陰唇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操了個死去活來。
後來自己堅持不玩這個東西,陳誠也答應了,但現在他又拿出來了,這個東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經體驗過,陳誠吸上能迷的乎地干三四個小時,看來自己今晚的算計是白搭了。
鄭秀還在呆看,陳誠卻坐下笑道:“秀,我這幾天太忙了,明後天我就要外去談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個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鄭秀光著身子在沙發上抱著雙腿,一副受驚小鹿的模樣,答道:“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再吸這個東西,你要吸你自己吸吧,你要是逼我,就是破壞協議,那我走了。”
說完就要起身。
陳誠壞笑著一把拉住鄭秀的胳膊說道:“秀,我是為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我來的時候一共是三個人,就我自己陪你,另兩個朋友在隔壁溜呢。本來都沒陪溜的,他們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就一個人陪你,你要是現在出門,他們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中,你也知道這玩意的厲害,兩人散冰的時候操你一宿沒問題,你是陪我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你自己選吧,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兩人上次操你是什麼感覺嗎?這下可以好好的體驗一下了?”
陳誠說完又是一陣壞笑,鄭秀眼睛朦朧著無奈地又坐下,想下說道:“陳誠,你真壞,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個人陪你。”
陳誠又壞笑道:“寶貝,那你吃虧了啊,我怕你到時候被操的受不了。別怪我沒心疼你?”
鄭秀咽了一口氣說道:“好壞我認了,誰讓我上你的當了呢?”說完一臉的悲切,把臉扭過一邊去了。
陳誠又是一聲陰笑,也不在堅持,自己開溜,鄭秀心情忐忑地在等著。
片刻,陳誠已經溜完,開始悶聽,卻不閒著,而是把鄭秀摟了過來從頭到腳地褻玩著,幾乎從頭到腳摸了個遍,覺得不過癮,又給鄭秀把狐狸尾巴肛塞插上,因為已經插過,這次一下子就進去了。
陳誠親自放了音樂,回來拍拍鄭秀的雪白屁股,說道:“小愛奴,給我好好地跳一個,記住,尾巴掉出來要受罰喲?”
說完掃了一眼牆邊的木馬和狗籠子,木馬上面插著兩個碩大的像黑人大雞馬似的假陰莖。
鄭秀也跟著掃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個東西是個高級品,是從外國進口禍害女人的,騎上去開動馬達,馬背會向蛇一樣前後涌動,兩個假陰莖會輪流無窮地抽插。
自己是遭過罪的,剛開始來到這里不聽話,陳誠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面受罰,被綁在馬脖子上,下身插了兩個比這兩個小一點的假陰莖,開動了馬達,險些沒把自己干死,陳誠又鞭打針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從一個上當受騙無奈被操的小姑娘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放蕩不羈不知廉恥只知貪歡的小淫婦。
陳誠逼迫自己還簽了主奴協議,但陳誠畢竟是個生意人,兩人相會的次數不多,而陳誠也不重口味,女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放松快樂的工具,玩的並不專業,每次都是應景做做樣子,許多節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圍之內,絕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以做愛為主。
有那個心沒那個力。
但自己卻已經上癮,畢竟丟了臉面放松了心情在這里當一個小愛奴又快樂又刺激,陳誠的軟硬兼施與甜言蜜語讓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沈淪。
女人不要臉面體驗著愛與征服的感覺還是很刺激的,每一個女人骨子里其實都有被奴役的基因,只不過沒找到機會釋放而已。
現在自己只祈盼學習快點結束,這段不堪的淫亂之戀也馬上結束好重新做人,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環境里,就還是一個冷傲美人,誰又知道自己在這里犯的錯呢?
鄭秀放松了心情無奈地夾著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著動感的音樂雜七雜八地跳舞,還得媚眼如絲地弄出風騷淫蕩的姿式哄陳誠開心,狐狸尾巴成了一個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時地扭腰讓陳誠欣賞。
而陳誠光著屁股慵懶地躺在寬大的沙發上享受著,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經冷艷孤傲的美女,真是個尤物,我他媽的就喜歡心里有人卻不得不被另一個男人暴操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還不敢說,無論她怎麼淫蕩,怎麼放縱,也掩蓋不住內心的矛盾與掙扎,那痛苦無助的復雜小模樣能讓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強烈,更加刺激。
一會兒,陳誠藥勁上來了,眼神迷茫,雞巴真又硬了起來,一陣傻笑撲向了還在搖著尾巴舞動像一個小白狐狸精一樣的鄭秀。
鄭秀沒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陳誠閉上了眼睛,認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陳誠已經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將已經硬起的像小臘腸的雞巴插在鄭秀的逼里聳動。
而鄭秀將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分開,輕輕地夾著他的腰,兩個小巧玲瓏的小白腳丫向里勾著,已經不用再主動收陰了,覺得下身好似條件反射似地一下下地跳動著,只抱著陳誠的腦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著,嘴里發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吭聲,越來越大,卻也無所謂了。
二個多小時後,陳誠終於停了下來,迷迷糊糊地趴在鄭秀的身上好像睡著了,而鄭秀也是全力脫力,一動也動不了,白嫩的身子起一層紅暈,全身汗津津的,肛塞已經拔出來了,陳誠把兩個肉洞輪流操了無數遍,覺得整個陰部都麻木了。
雖然這次就換了兩三個姿式,卻都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後來已經沒什麼感覺,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經脫力了。
陳誠的東西雖小,但擋不住他抽插的時間長,像個小指頭一樣也能滿足一個女人的欲望。
鄭秀繼續抱著陳誠迷糊的腦袋,都說通向女人心靈的是陰道,陳誠雖然禽獸,但對自己還是夠意思的,在這個圈里,這種現象就是正常現象。
陳誠的上一個女人就是沒玩開心,甩給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獸,操出孩子直接送給台灣來的一個大老板,聽說把孩子生下來吃了,說那個東西能大補,那個女人後來也被干瘋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與她們不同,她們都是為了錢不得不這麼做,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老爸還是縣長,根本就不缺錢。
跟陳誠混只是在空虛寂寞的時候玩游戲,卻入了圈套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玩沒了。
陳誠嘴里說是愛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錢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說想要什麼他馬上就辦,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愛玩游戲。
但自己為了面子什麼也不要,卻主動來跟他做愛。
他為了享受竟然吸毒想要操的時間長一點,這種事情據說他以前輕易是不做的,為了跟自己快樂竟然干得出來。
可是自己跟他是沒有未來的,這種人是官三代,享受夠了什麼缺德的事都干得出來。
自己還是要想辦法逃回去的,最關鍵的是不能讓劉易知道,就他那個脾氣絕對能殺人。
自己為了犯下的錯誤送命也不能讓他犯錯。
劉易,你等我等著急了吧?
可惜你心愛的女人已經髒了,自認為人間極品的鳳眼小逼里竟然流著別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精液,而你竟然沒有看過一眼。
鄭秀掙扎著起身,把已經睡過去的陳誠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卻也是沒勁了,只在沙發上拿了墊子當枕頭,又到床上拿了一個被子被給他蓋上。
自己也拿著紙巾擦干淨了流出來的髒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間洗浴。
簡單地衝干淨了,又衝洗了一下陰道,用專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腸子,除了一些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的粘液也沒什麼了,將髒東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進口的馬桶墊烘干了外陰,覺得陰部和肛門的感覺恢復了許多,卻是再也沒有力氣,在坐便上緩了半天才慵懶地起身。
鄭秀光著雪白的身子掂著腳尖搖搖晃晃地走出衛生間的門,剛進方廳嚇了一跳,原來是陳誠的兩個朋友只穿著四角內褲坐在沙發上,見鄭秀從衛生間出來一陣壞笑。
鄭秀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精神緊張,下意識地夾緊修長筆直的雙腿,肩膀一縮雙臂一捂雙乳,像個受驚的小兔一樣問道:“你們要干什麼?”
兩人都剃平頭,人高馬大,長相都有梭有角帶著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像健身教練,鄭秀知道他們也是官家後代,但都是當兵的出身,熱愛健身,與陳誠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兩人看著美艷絕倫秀色可餐的鄭秀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一陣壞笑,一個說道:“我早知道陳哥這小子金屋藏嬌,都是哥們,他操夠了,該輪到我們了吧?”
鄭秀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又驚又怕,渾身哆嗦,只驚說道:“你們胡說。”
另一個淫笑道:“上次我們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沒過癮,你還戴個面具也沒看清,沒想到這麼漂亮,這身形,這模樣,這小臉蛋,這沒毛的小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們也玩玩吧?”
鄭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話,光著身子也沒法往外跑,只得抱著雙乳縮著身子,夾著腿急忙往里間跑,想要去找陳誠或者是鎖門。
兩人陰笑著卻不再磨嘰,分別一躍而起一把抓住鄭秀的胳膊,抓鄭秀比抓雞還簡單。
鄭秀嚇得眼睛睜大,啊了一聲,兩人都訓練有素平時也沒少配合,瞬間就一上一下將她橫抱起來,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夾緊了鄭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鄭秀的嘴,陰笑著說道:“陳哥現在睡著了,咱們好好玩玩,陳哥的脾氣你也知道,被哥們操過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讓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後就不喜歡你了。來吧,小姑娘。”
說完兩人一起抱著光著身子的鄭秀出門。幾步就走到了另一個房間,也是一個高檔的套間大包房。
進了里間,兩人無情地把鄭秀像小死狗一樣扔在寬大無比的歐式大床上,又是一陣淫笑。
鄭秀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欲哭無淚,嚇得真哆嗦,收縮著身子,撅著雪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鑽。
兩人看著這個精美無比的小獵物色眼冒火,一個說道:“誰先來?”
另一個卻說道:“咱們兩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規矩,你喜歡前後還是上下?”
另一個說答道:“先來個前後,累了再上下,今天晚個透。開始。”
然後兩人像老虎一樣一起撲向了鄭秀。
鄭秀在床中間左右都無法躲閃,縮著身子掙扎著大喊著幾聲,知道這種房間隔音非常好,根本沒什麼用,再想叫已經被四只大手按住,一個碩大的黑雞巴順勢捅到她的嘴里,另一個人在身後抱著鄭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鄭秀左右掙扎搖動屁股卻一時也插不進。
身後的那個家伙心中惱怒,狠狠地拍了鄭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頓時四個大手印,鄭秀疼得大叫,卻是有雞巴在嘴里,只能嗚咽了幾聲。
前面的卻說道:“兄弟,手輕點,怎麼這麼不會惜香憐玉的,跟老陳學學,這娘們得慢慢玩才起勁。”
說完愛撫著鄭秀的頭發假惺惺地說道:“小姑娘,只要你聽話,咱們都舒服,要不給你灌點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
說完輕輕的扇了幾下鄭秀的小臉。
鄭秀聽到這話,突然失去了力氣,這種暴力的男人根本沒什麼柔情,女人在他們的眼里就是一個發泄的肉窟窿,如果不聽話就是一頓暴操,還不如乖乖聽話少遭點罪。
鄭秀無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後的黑大個把雞巴對准,這個家伙卻不走正路,先摳了幾下鄭秀的屁眼,輕易地就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抽出來聞了聞,笑道:“干淨有香味還滑溜,我就知道老陳愛走後門,地上那個肛塞比我雞巴還粗,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
說完也不用再把著鄭秀的屁股了,一只手扒開鄭秀的屁眼,另一只手扶著雞巴頭子頂到了屁眼之上。
鄭秀卻緊張的一陣哆嗦,而這個家伙挺著粗黑的雞巴,只來回幾下就捅到屁眼里,感覺到肛肌一脹,緊緊地箍著雞巴頭了,只說了一個字“緊。”
然後毫不留情地開始大力抽插,粗黑的大雞巴在鄭秀緊小的肛門里進進出來,鄭秀的肛門像一個多紋的小菊花一樣脹開又收緊,而這個家伙的胯骨打在鄭秀白白的苹果臀上啪啪作響。
鄭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樣隨著被操而涌動不止。幸好鄭秀剛才已經用灌腸液洗過了,里面還有液體很潤滑,否則鄭秀不知道要遭什麼罪呢?
而前面那個也不客氣,一手勾著鄭秀的脖子,一手把著鄭秀頭發,碩大的雞巴在鄭秀的嘴里肆意地進去,配合著後面雞巴的節奏,次次到底,鄭秀像穿好的肉串一樣來回的抽拉。
鄭秀跟陳誠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有過口交訓練,但陳誠的雞巴小,插到底也沒多長。
但這種大家伙還是頭一次遇到,被夾在中間同時進攻串肉葫蘆,沒法調整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嗆得直干嘔。
不得不用手主動把著雞巴,調整著深度。
但只吞咽了一會兒,就被一插到底,鼻子次次都頂在陰毛上才算到底,而自己只能自我調整,不能再干嘔,但女人真是個潛力無限的動物,只一會兒也就習慣了。
但兩人不僅僅是暴操,也開始玩花樣,身後的那個一邊操邊不輕不重地打屁股,啪啪地做響,邊打邊說道:“這小娘們,太好了,嫩,緊,這腚溝子,干淨、滑,這味,太他媽的喜歡了,一點都不臭還帶香味……”而前面這個還有點柔情,摸弄鄭秀的後背,還撈起鄭秀的奶子細玩。
揪著粉紅的小乳頭也說道:“這奶子,真材實料,柔,舒服,這真是個好貨,比那幫造假的騷浪娘們強多了,我就喜歡這麼大的,上有尖下有邊,得勁兒,小姑娘,再柔點。哎,對了,就這個動靜,好聽。……。”
而鄭秀為了討好兩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聲,身後啪啪作響,鼻子里還得哼哼著,證明自己被操的爽。
兩人前後邊操邊聊玩了一會兒,鄭秀就已經被操軟了支持不住,而兩人的藥勁也上來了。
互相痴呆似地對望著,然後插屁眼的那個抱著鄭秀的屁股仰躺在了床上,雞巴還在鄭秀的體內,仍是又粗又硬頂到底,說道:“我先歇一會兒,兄弟你先來,一會我上。”
另一個看著鄭秀像一個受精的小白兔一樣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著雙臂動不了,卻大張著雙腿,淺褐色的屁眼里的大黑雞巴仍是插到底,上面的陰戶無毛白嫩,粉嫩陰唇已經因為充血外翻著,像一個飢渴的小嘴一樣粉嫩可愛,肉洞略開,陰水已經流出來沾濕了整個陰戶亮晶晶的,相當的淫靡與誘惑,這粉嫩的小逼像沒開包的小姑娘一樣可親可愛。
仿佛正在等待著開包暴操。
這個家伙看到這人間活色生香的美景,嘿嘿了幾聲,陳誠的那個小雞巴還沒把這鳳眼小騷逼干開吧?就得我來了。
不再廢話,撲到鄭秀的身邊,分開她的雙腿把雞巴一下就插到逼里做夾心餅干,鄭秀的小逼確實很緊,這個家伙的大雞巴衝了兩次才咯噔一下進去,不僅樂得大叫,“緊,緊,真他媽的緊,這就是個小姑娘,哈哈”
然後無情的操弄,每次都是兩人的恥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許是雞巴過大,雖然有大量淫水的潤滑,殘破的處女膜和小陰唇還是被大雞巴拉出來又推進去,往復地做著機械運動。
鄭秀真的是無可奈何欲哭無淚了。
身子動不了,忍受著兩根又粗又大的雞巴在下身的兩個洞里暴操,覺得腸子都要頂破了。
屁眼里的雞巴仍是挺著不動,只有性感小逼里的雞巴在上面無情的抽插,忍受著男人的臭嘴和吸毒的味道,舌頭已經是人家的了,張著嘴卻只能用鼻子無助地哼哼著。
朦朧著雙眼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而這個家伙看著鄭秀的哀婉表情更是高興,上下都不閒著,不僅在下面狂干,還捧著鄭秀的小臉接吻,也不在乎鄭秀剛才還吃他的雞巴,幾下就掏出了鄭秀的舌頭,如果鄭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鄭秀怕臉面受傷,只能被動地配合,盡量把舌頭都送給他,如果說是跟他接吻還不如說是吞吃來得確切。
但不知道為什麼,被這種三明治似的夾著操干竟然又來了感覺,淫水早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滋潤了上面這條粗大的黑雞巴更肆意的進出,房內淫亂的啪啪聲又響起,配合著男女三人的牛吼貓叫的聲音,鄭秀一時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鄭秀被兩個黑熊一樣的男人夾在中間操干,像被扒了皮的白貓似的劈著大腿,被兩人抓著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只能順著他們的操動小幅度地搖晃著身體,盤起的秀發都要散開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經不知道被操了多長時間,雙腿夾著上面人的粗腰,無意識地調整著舒適的角度。
此時有沒有高潮已經無所謂了,心里只剩下兩個字,暴操。
鄭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操了多久,只聽一個人說道:“兄弟,我累了,該你了。這小姑娘的逼真緊,這腿張成了這樣還不松,你操夠了屁眼子咱們再換。”
鄭秀聽聲音只覺得眼前燈影一閃,再定神,已經被翻過來趴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另一個在身下的人已經換到了自己的身後,兩人的雞巴跟本就沒抽出來,一個滾身就換了位置。
後面的人已經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著鄭秀已經被打的通紅的屁股,繼續在屁眼里操干,邊干邊拍著鄭秀的屁股說道:“哥們,這小妞屁眼也不錯,我還以為老陳給干松了呢,沒想到你越插她越緊,里面有塊肉,次次往里吞,要是不嗨藥,真干不動了,哈哈。”
說完猛捅,鄭秀的肛肌都被帶出來了,跟著這條大黑雞巴一進一出。
鄭秀又迷糊了,垂下頭無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著人生的又一次侮辱。
而下面的人還沒閒著,吃夠了嘴,開始是摸著鄭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重點部位還是乳房,仿佛越摸越大,身體不動卻享受著鄭秀陰道的收縮和來自屁眼里的另一根雞巴的衝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鄭秀漸漸地昏了過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隨著操動無意識地搖動,真覺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早上五點多,躺在床上的鄭秀迷懵地醒了過來,兩條雪白的大腿仍然大張著,小陰唇的兩片粉嫩小肉片已經腫得像個桃子似的外翻,陰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流出的髒東西都已經干了,像白色漿糊一樣糊在陰部。
房間和嘴里都有一股惡心的怪味道,身邊一左一右地倒著兩個赤身大漢在打呼嚕,粗大的雞巴已經萎縮,但還是能看出相當的雄偉,就是收縮了都比陳誠的粗大許多。
這一夜,鄭秀不知道被他們兩個翻了多少次身,後來覺得像面條一樣被兩人恣意擺布,換了無數個羞恥難當的姿式,身上的三個洞被二根雞巴輪流捅了無數次,不配合就咬乳頭掐陰唇,扇嘴巴,後來都已經失去意識下身都麻木了,也已經分不清哪根是捅過屁眼哪根又捅過嘴巴。
自己原以為今天乖乖地聽話,把陳誠弄軟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陳誠竟然溜冰干女人,他干了前半夜而這兩個暴力男竟然輪奸了整個後半宿。
這一夜簡直都要被三個男人操死了,現在腰像折了一樣的痛,現在陰部已經恢復點知覺,卻是火辣辣地疼,屁眼脹得也好似合不上了,有一種脫肛失禁的感覺。
鄭秀掙扎著坐起身,看著茶幾上扔著的兩個冰壺,長嘆了一口氣,這個東西太霸道了,吸了後讓男人像老虎一樣能堅持,早知道自己也吸一些,丟棄了羞恥,放縱了身體讓他們狂操,但一步錯步步錯,三個男人接力似的干了自己一宿,如果沒有平時的鍛煉,真的要干死了。
鄭秀也不知道是幾點,怕他們醒來再有獸行,想要下床出去,白嫩的小腳剛著地,就覺得雙腿軟軟的沒有力氣,纖腰也使不上勁,竟然撲通一下子攤到在地上。
忙抬頭看著床上的兩人,仍然像死豬一樣酣睡,沒有任何反應。
鄭秀放下心來,又緩了一會兒,覺得兩腿有點力氣了,攏了一下頭發才站起身到外間,見沙發上有陳誠房間的門卡,才知道其實他們是預謀好的或者是這兩個家伙算計了陳誠。
鄭秀不再猶豫,拿起房卡打開房門,光著身子探頭看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急忙光著屁股跑回到陳誠的房間開門。
鄭秀來到了里間,看到陳誠還像個死狗一樣熟睡,只是蹬了被子。
鄭秀坐下來痴看了一會兒地上的陳誠,陳誠雖然個子小,但長的很英俊,也很成熟,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官家後代,只是看女人的時候有點邪邪的,就是這種邪邪的笑容卻迷倒了無數的女性。
自己也是其中一個,自己當時上當之後是要作死的,但就被他的溫柔加暴力的手段給征服了。
破了身子還繼續被操,直到今天這種淫亂,如果再跟他混下去,就可能更淫亂。
昨天真要是被陳誠牽出去看表演就不是被三個男人奸汙了,那兩個家伙一定是看完了回來才獸性大發的。
如果在表演大廳遇上,說不定就是三人輪奸了。
因為自己上次去看表演如果沒有貞操帶說不定被多少陌生人操完了。
即使是這樣,自己還被人摸了個夠,後來還是被一個陌生的暴力男人偷偷地拉過去按在椅子底下住給吃了雞巴,自己把男人的髒東西偷偷地全都咽了都沒敢陳誠說。
雖然很刺激,但現在想起來太惡心了,這還是曾經的自己了嗎?
鄭秀又嘆了一口氣,然後把被子又給陳誠輕輕地蓋上,覺得有些精神了,站起身又到沐浴間衝洗了一下,洗逼的時候陰唇是火辣辣地痛,仍然有一些髒東西流了出來,收縮了幾下屁股,覺得還沒有被干脫肛,才出來穿了自己的衣服出門。
會所的門衛也沒起床,鄭秀直接開門走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回住處。
一路上,鄭秀又落淚了,卻是再也沒人安撫或者恐嚇,只在出租車司機在後視鏡里蔑視的眼神。
千里之外,劉易做了一個夢,夢見鄭秀赤身裸體地騎在一匹黑色的大洋馬向前飛奔,身後有許多看不清的黑衣人在追趕,自己也拼命地跑,終於追上了鄭秀,發現鄭秀不僅僅是光著身子,還是被綁在馬頭上,上身抱著馬脖子隨著馬的奔跑一顛一顛的,而馬鞍子不知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猥瑣的男人,把黝黑粗大的雞巴插在鄭秀的下體里借著鄭秀在馬上的起落愜意地享受著。
鄭秀雪白的屁股一顛一顛,而後面的男人根本不動,粗大的雞巴就在鄭秀的小逼里抽拉,兩只已經耷拉下來的豐滿奶子也在上下彈動,乳頭上面好像系了兩個小鈴鐺,嘩楞作響,而鄭秀卻是一種說不清的面部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半張著小嘴,哦哦地呻吟。
自己卻已經暴怒,想要把這個人拉下來,但怎麼也拉不動,而這個人始終淫笑著,鄭秀扒在馬脖子上卻扭過頭來閉著眼睛換成一副享受的樣子。
漸漸地,自己與這匹馬越來越遠,怎麼跑也攆不上,只剩下男人的淫笑與鄭秀被操的呻吟聲音,劉易一怒醒了過來,一身冷汗,再定神見是董潔光著身子在自己的懷中,沒敢動,回味了半天夢中的場景。
而董潔也醒了過來,只懶了片刻,就起床急忙去衛生間大便,卻坐了半天什麼也沒拉出來,揉揉肚子,只放了幾個干屁,腸子里空空的真的很舒服。
洗干淨了又回到臥室,看到劉易躺在床上痴呆似地看著她。
董潔突然覺得自己精神煥發,一種人生從來沒曾有過的幸福感讓自己像一個早起的鳥一樣興奮與開心。
兩眼雪亮,扭捏著身子妖道地走到床邊,卻被劉易一把抱住了,美女在前,劉易轉瞬就忘記了剛才的惡夢,溫柔地說道:“姐,昨天沒夠,再給次機會,嗯?”
董潔也曖昧地笑道:“還沒夠啊?我都要被你干死了呢?”
劉易又笑說道:“那就再死一次,來吧。”
董潔咯咯一笑卻又嘆了一聲道,說道:“小混蛋,先告訴你一個秘密,網上說女人生的孩子會像她的第一個男友,因為男人的精液會被女人吸收,即使沒懷上你的孩子也會帶有你的基因,如果是真的,我以後的孩子也有你的影子,這個私密我只要不說,就沒人懷疑我的孩子跟你有關系,姐姐現在身子里有你了,心里也全是你,你這下滿意了吧?”
劉易又驚又喜,說道:“真的啊?姐,但位置不對啊?這也好使?”
董潔笑答道:“嗯,是不對勁,但前後位置基本一樣,中間只隔了一層膜,應該沒差別吧?”
劉易又壞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再加深一下,讓你吸收的越多越好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說完把董潔又跪撅在床邊。
董潔一聲妖笑,也不拒絕,此時像一個小貓一樣聽話,還疊了被子墊在胸前,只罵小混蛋,說道多弄點潤滑液,看來是想要長操吸收的更多了。
劉易轉身到衛生間取了浴液,抹好了回來,也不再溫存,直接掰開董潔的兩瓣屁股,已經被操開了的肛門又菊花綻放,劉易手扶著粗黑硬大的驢雞巴對准屁眼輕推了幾下就輕車熟路地捅了進去,然後大力地操干。
董潔像一個等待受精的小白羊一樣老實,只抱著被子做支撐,覺得肛門一脹,一個火熱粗硬的東西滑滑的又插了進來,卻不疼痛,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配合著劉易的動作一聲聲地淫叫著。
劉易的晨炮也非常有精神,眼前又看到鄭秀抱著馬脖子的場景,與董潔抱著被子撅著屁股被操類似,邪心一起,把著董潔的屁股一連插了半個多小時才射出來,董潔已經高潮連連叫不出來只把頭埋在被子里就剩下哼哼了。
劉易射完之後董潔卻來了精神,高撅著屁股屁眼收縮了一會兒深吞了劉易的精液,又起身幫兩人收拾干淨了,然後洗漱了一下去廚房弄早餐。
看著神采奕奕精神煥發的董潔劉易卻躺在床上休息,不得不服女人的體力和恢復能力。
昨天干了董潔的屁眼半宿,早上起來再干跟沒干過似的一樣緊固。如果不是自己體力好,說不定早就射了。
早餐之後,兩人一起去上班,出門前,董潔又掏出了存折,說要先給劉易十萬,劉易說現在除了讀研,自己沒用錢的地方,剩下就給你了。
董潔笑說:“你倒是大方,鄭秀回來看你怎麼解釋?”
劉易也笑說:“這個好解釋,就說讀研和送禮了,她一個官家大小姐,這里的規矩也懂,再說說不定等她回來我就發財了呢?”
董潔聽他這麼一說,怕他干虎事再去買彩票股票什麼的,想想還是替他管著吧。
他的大事還得自己考慮,到了門口穿鞋,劉易卻跪下來吻董潔的絲襪美腿。
董潔也任由他親著,劉易親夠了又想接吻,董潔忙說:“別親了,我還得補口紅。”
卻也讓劉易抱了一下,又被他在胸上下了黑手,捏得兩個乳頭生疼卻忍受著。
董潔摟著劉易任由他摸著,眼睛卻在房子里轉圈,心想這棟房子我一定給他弄回來,就房介所王前那色狼樣,還想跟我斗?
還說什麼親老妹,看我怎麼搞死你。
兩人溫存夠了一起打車上班,董潔卻要先回家換衣服,現在這套衣服像個小姐似的出不了門。
劉易沒有上樓只在樓下等著,一會董潔換完衣服下樓,劉易見董潔又換了一套素淨談雅的深灰色職業套裝,高盤發髻,半高跟黑色皮鞋,名牌挎包,走路鏗鏘有力,如風似電,一個俏麗颯爽的職業佳人又出現了,但這次佳人的眼睛卻比以前更亮更有神,好像注入了一汪清水一樣的精神。
兩人到黨政中心大樓之前分手,各去各的單位上班,董潔讓劉易回單位請假,大後天就去省城研究生報名,劉易心懷鬼胎,笑呵地答應了。
劉易坐電梯上樓,進了辦公室,白金城已經來了,陳如卻還沒到。
劉易忙跟白金城打招呼,白金城正在收拾文件,見劉易進門卻怪里怪氣地說道:“你可回來了。”
劉易忙問道:“怎麼了?又有什麼事了?”
白金城又答道:“原來有,現在沒了。”
劉易更迷糊了,白金城將文件放一邊,坐下又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咱們局里也搞學習,材料多是由陳如負責,可她不知抽了什麼風?寫的材料淨糊弄,有的就是直接將文件改幾個標題,然後大段的粘貼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改,雖說這政治學習的事怎麼回事大家都明白,但也得差一不二啊?害的我也跟著改了多少回,這才讓省檢查組滿意,糊弄過去了,再這樣干下去,我看她這個借調的得回原單位了。”
說完苦笑。
劉易站在辦公桌旁邊心想陳如是文秘專業畢業的,材料方面的水平並不比自己差,她就是不願意寫,但這種大形勢下,又是親自挑頭,怎麼也不應該如此。
白金城這個人雖然對其它科室的主任不服,但輕易也不說牢騷話。
如今自己跟陳如是一把聯兒,還坐對桌,怎麼也不應該告她的黑狀,看來真的是氣壞了。
想想便說:“可能是她家里或者個人有什麼事了吧?這個年齡正是鬧心的時候啊。”
白金城想想又笑說道:“也是,自從你走之後,這陳如就沒樂過,一天悲悲哀哀的,不會是想你小子想的吧?”
劉易忙笑說:“那不可能,我可是有對象的人,再說我沒走之前她不也這樣嗎?像個林黛玉似的整景兒。”說完兩人大笑。
二人正在閒聊,陳如走了進來,仍是那樣,沒什麼樂模樣兒,見劉易回來也是簡單的打個招呼,劉易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她閒聊,陳如也不怎麼搭理。
劉易把眼睛向白金城望去,白金城也在眼鏡後面衝他擠眼睛,二人只能暗笑,無可奈何。
上午,劉易本想到李局長處請假,卻沒想李局長又去南方開會,劉易覺得一到夏天這李局長好像就搬到南方辦公似的,一個月也見不著幾回。
只好去王副局長那請假,說了在職考研報名的事,又借口說可能要參加個小學習,耽誤個十天半個月什麼的。
王副局長倒挺高興,說:“現在單位大學習過去了,這務虛上的工作可以放松一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正好還有這好事,就算給你放年假了,多去幾天無所謂。”
又說:“聽說你在下面干的不錯啊,一個人能挑大梁了,真是後生可畏,你好好干,前途無量啊。”
劉易忙說自己是一個副組長,這功勞其實是大家的,自己只不過是站在前面,掛了個名不敢貪功。
心里卻想原來這工作干成什麼樣子,領導心里都是有數的,自己還真得認真好好干,才有下一步。
當天晚上,劉易又邀請董潔又家吃飯,董潔其實是不請自來,上了一天的班,卻是心猿意馬,總覺得劉易的大家伙還插在下面酥酥脹脹麻麻的,只要一想起來就渾身發熱,而被干後面畢竟有一種失禁的感覺,只好一下下地鍛煉收縮,卻是越練越想要,心里有一種被狂操的渴望,只等著夜晚的再次降臨。
兩人又開心地吃喝完了,劉易又給鄭秀打問安電話,這次鄭秀也沒什麼熱情,只是簡單地問了一下吃了嗎?
吃的什麼?
還想我嗎?
白天干什麼了?
然後就沒什麼話了。
劉易覺得鄭秀越來越遠,而董潔卻就在廚房,近在咫尺。
董潔收拾完了一進臥室,劉易就撲上來給扒光了,其實也沒什麼扒的了,董潔今天進門之後就被劉易剝的只剩下內褲,露著奶子,光著身子做的飯,邊吃邊被劉易玩弄,沒等吃完,底褲都濕透了。
劉易扒下了董潔最後的衣服,摟著她到了衛生間,這次劉易拿出了一個更高級的專用灌腸器,可以知道容量,不像昨天晚上只能憑感覺堅持了。
董潔看著劉易手里的東西卻滿臉的嬌羞,但仍是撅著肥大白嫩的屁股又被灌了幾次,覺得干淨了才洗了個鴛鴦浴,一同回到臥室的床上,然後劉易又有了耐心,像第一次一樣,從頭到腳把董潔舔了個遍,而最後的口交讓董潔雲里霧里的又昏過去了。
醒來後的董潔覺得自己對這事已經上癮,關鍵的時刻真想換個姿式,只要雙手把陰唇往兩邊一掰,這最後的防线就讓劉易突破得了,從此後就可以定住劉易隨便操,讓鄭秀滾蛋,但心里面鄭秀悲悲淒淒的影子晃了幾下,還是忍住了。
而劉易發覺每次董潔癱軟之後都能聞到一股能勾引人的氣味,不是香氣卻勝似香氣,其實是是傳說中的騷氣,令自己的腎上腺素急劇上升,感覺是來了又來,而董潔身高體大也是精力無限,只要休息片刻又能繼續奮戰,到第二天董潔起床仍然是精神倍至,仿佛是打雞血一樣地精神,沒有任何的疲憊感,晨炮之後仍然精神飽滿地去上班,劉易覺得這才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劉易連操了董潔三個晚上,用了各種姿式插屁眼,還直接看著電腦上的小黃片學習,照著里面的樣子兩人無盡地淫蕩。
董潔本來熱情大方的本性在做愛的這個事情上也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只是偶爾想起鄭秀有點鬧心,影響了高潮晚一些的到來。
到了第四天兩人起早坐火車去省城的大學報名,到了報名處,董潔將早已准備好的各種材料一拿,兩個人都已經畢業二年以上,沒什麼說的順利通過,只是這學費上費了周折,兩人加一起差不多六萬,雖然那個要考試通過之後上學才交,但兩人報的公共管理專業要一次性交齊,這個專業學習時間短,兩年就畢業,學校知道凡是報在職讀研的都是為了學歷著急,所以搶前抓早減了一年畢業時間,卻在學費上找甜頭。
劉易心想這錢早晚也得交也不在意,董潔見接待報名的老師嘴巴挺嚴也沒說問出什麼,報名取了材料之後卻不走,在周圍轉圈,果真有人上前搭訕,說是有考試輔導班,包過什麼的。
董潔假意要入班卻把個學費問題搞了個透,原來這學費只要交第一學年即可,剩下的取證的時候交也行,不著急。
董潔這才放下心來,劉易覺得自己賣房讀研有點衝動,想想即使不讀研為了董潔的父親這房子也得賣,幸好自己去房屋中介去的早,認識了王前,要不大過年的還真賣不出去,也沒什麼後悔的,董潔也在一旁直嘆氣。
報名之後已經是下午了,本來可以坐火車回家。
董潔卻不想走,非要回學校看看,二人來到董潔的學校,見已經是物是人非,舊寢換新人,雖然大框沒變,但細節之處多已改沒了,以前那些浪漫之地、愛情之角現在都已經蓋宿舍樓了,也沒什麼可看的。
在校學生也都發生了很大變化,帥男靚女到處都是,不再是以前那些戴著眼鏡的痴孽呆傻了,尤其是一些漂亮女生,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較另類,怎麼看也不像是學生。
兩人轉到了下課,見豪車寶馬校里校外接人送客是絡繹不絕,校門口有許多好車竟然在排隊等人,兩人對這校風也感慨了半天,一個堂堂的高級學府到底變成了什麼地方,恐怕有點尊嚴的人都說不出口,一切都已經變了,對這校園生活再也無心懷念。
劉易邊走邊笑問道:“姐,當時在大學你怎麼不處個對象啊?”
董潔笑說:“你看你姐像是在大學處對象的人嗎?我是領導專管處對象的。”
說完自己也笑。
但兩人還是去學校食堂吃了一次懷舊晚餐,現在大學食堂的伙食都不錯,種類繁多,飯票錢票什麼的都已經改成磁卡了,劉易一看沒卡說算了吧。
董潔卻冒充是新來的老師,挑了一個看上去比較仗義的小男生說是沒帶飯卡,借他的飯卡一用,買完之後給了那個小男生現金。
那個小男生幫著買完了飯菜,看著董潔兩眼直冒綠光,一個勁追問董潔是哪個系的老師。
董潔也隨口說了一個系,並編了個差不多的名字,小男生心懷憧憬滿懷暗戀高高興興地走了,估計他照董潔這標准尋人,這輩子找對象都費勁了。
兩人在學校食堂吃完又離校去江邊溜達,天晚了尋找旅店開房,在一家大型賓館的對面觀察了半天,見進進出出成雙成對的不少,估計沒問題,便也開了個雙人房。
晚上,劉易又用簡易器具給董潔洗了屁股,回到床上開始前戲,還沒等舔完呢隔壁來了一對不知道什麼關系的人,沒想到這個賓館的隔音不好,一對狗男女哀嚎了半宿如在耳側。
二人聽得耳熱心跳,心動過速,董潔自己也會叫,但沒人家叫得婉轉,叫得深刻,叫的有水平,叫得上層次。
董潔聽了半天也學會了叫床,在劉易操干的時候也跟著放恣地像比賽似地嚎叫了一會,自己都覺得臉紅,卻放開了心情高潮了好幾次。
劉易這才知道這個事情也是要學的,以前董潔只是咬牙喘粗氣或者用鼻子大聲哼哼,現在敢放開喉嚨大叫了,但覺得董潔的叫聲比隔壁的動聽多了,為了讓董潔叫,又下了許多功夫,一晚上干了董潔屁眼好幾回,後來都覺得射不出來任何東西了,雞巴也錘的生疼才算罷了,而隔壁的狗男女早都沒聲音了。
第二天,兩人又到商場溜達,董潔買了兩套衣服,也給劉易買了一套,當時就讓他穿上,將舊衣服扔自己的服裝包里,劉易想這著什麼急啊?
未到中午,便來到火車站買票回家,卻是人多,劉易只得排隊買票,轉眼董潔沒了影。
劉易見排到自己,剛要說買兩張回市里的火車票,卻見董潔回來,跑到身邊告訴他只要買一張,劉易不知道怎麼回事,心思董潔難道要逃票?
不至於吧?
也只得聽她的買了一張回市里票,二人從人堆里轉了出來,董潔接過劉易的車票放在手包里,卻從包里又拿出一張車票,給了劉易。
劉易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去京城的車票,也在下午。劉易一楞,忙問:“姐,你這什麼意思?”
董潔笑說:“現在大事都已經完了,你該去看看鄭秀了,她估計想你都要想瘋了。”
劉易又驚問:“姐你這車票哪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