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到了單位,白金城還沒到到,陳如卻早已經來了,正坐在椅子上迷煳,估計一夜也沒睡好,但看見劉易進門了卻來了精神,在劉易的臉上掃描了半天,發現劉易的眼睛紅紅的,估計是哭過了,但為什麼呢?
剛要開口就問,但怕白金城突然闖進來聽到不好,只好等待。
劉易本想跟白金城請個假,想想還是先打開電腦上了QQ,陳如在QQ上已經等半天了。
劉易剛打開QQ,陳如就在臨時會話框里急不可耐地打過來一句:“鄭秀回來了?”
劉易答道:“今早五點多回來的,凍的夠嗆,現在正在我家里睡覺呢。”
陳如在對面沉默了一會,不該回來的終究還是回來了,兩個人見面一定是哭了一場,要不劉易的眼睛不會這麼紅,兩人的感情還是很深的,自己也該與劉易結束了,但自己怎麼一點想結束的感覺都沒有呢?
想想還是打過來一句:“那你應該弄點好吃的,給她補補,她在外畢竟已經一年多了,估計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現在終於回家了,也安心了。”
劉易在對面又流淚了,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遇到的每個女人都這麼善良,都這麼體貼,都這麼善解人意。
陳如對自己素未謀面的情敵竟然也這麼關心,這所有的人都是好人就自己是禽獸。
劉易掉了幾滴眼淚卻不敢再哭,怕白金誠進來撞上,解釋不清。
沒等擦眼淚,陳如卻已經起身走了過來,遞給他一條絲帕,劉易忙接過擦幾下,又還給了她。
陳如在劉易身邊說道:“你現在回去吧,好好陪陪她,這里有我呢。”
劉易抬頭看著陳如,如果是在無人的地方估計自己都要抱抱她了,但現在卻不敢。
只得說道:“嗯,我等白主任來了,請個假,再去買點菜,就回去。”
陳如接過了手絹,卻突然發現劉易的手上戴了塊名牌手表,不僅有些驚奇,心知這塊手表絕對不是劉易能買的起的,定是鄭秀送的。
劉易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笑說道:“這個是鄭秀給買的。”
說著又去辦公桌里取出了一個包裝盒,打開一看,還是一塊一模一樣的手表,劉易又說道:“這塊是董潔給買的。”
陳如卻也笑了,玩弄著手表說道:“明天我也給你買一塊,看你往哪戴?”
劉易轉換了心情,笑說道:“那我就換著戴,一天換一塊。”
陳如笑罵道:“臭美吧你,一個你都要玩不轉了,還戴三塊表?真要三個代表啊?”
劉易還要還口,卻聽門外有腳步聲,陳如急忙歸座,劉易也手忙腳亂地收拾那塊手表急忙扔到辦公桌里。
一推門,白金城進來,只跟兩人打個招呼,連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就急急忙忙到自己辦公桌前開電腦,估計他那網上情人也等急了。
陳劉二人也對視了幾眼,陳如在那邊又打了過來:“還不快走,鄭秀要是醒了,看你不在身邊,就會傷心了。”
劉易又呆坐了一會,難道人世間真的有這種好人?真的為了別人可以放棄自己的愛情?還去關心情敵?
劉易的眼睛隔著電腦顯示器望過去,見陳如面帶微笑,一副清純天真又溫柔的樣子,心中又有點感動,自己以後到底要怎麼對待陳如呢?
卻已經吃不准了。
劉易起身跟白金城請假,說自己的女朋友回來了,要回去陪她一天,白金城邊上QQ邊說沒問題,跟你女朋友帶個好,說白哥哪天請她吃飯。
劉易連忙謝過,心知他這話都沒譜,一會跟網上情人聊起來,就什麼都忘了。
劉易又回辦公室前拿起手包出門,在關門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陳如,只見她仍然盯著自己用溫柔多情的眼光目送自已出門,劉易的心中又是一陣漣漪,無奈地嘆口氣走了。
待劉易出門了,陳如才收回了目光,在辦公桌里拿出了一塊高檔巧克力,掰了一塊放在口中慢慢地嚼著,丹鳳眼眯了一會兒,似笑非笑地閃過兩道寒光。
鄭秀終於回來,三妖聚齊,狐王大表姐,看你怎麼辦?這回可真有好玩的了,呵呵呵。
劉易匆匆地出了黨政辦公大樓,直接去了購物中心。
到購物中心發現剛開門,到了食品區,想想鄭秀最愛吃什麼?
排骨她最喜歡了,然後買了排骨,燒鵝,熟食,水果好幾大袋,然後打車回家,悄悄地開了門,進了房間見鄭秀還在酣睡,臉上泛著像紅苹果一樣的紅暈,那熟睡的恬美模樣還是那麼著人疼。
劉易不敢叫醒她,只好自己到廚房輕手輕腳地做飯,先燜飯,後做排骨,然後切拼各種熟食,一會都已經做完了,只剩下排骨還在鍋里燉著。
劉易洗了手,又來到臥室,見鄭秀還在睡著,只是翻了個身,小臉衝外,雪白圓潤的香肩外露著,甚至能看到深壑的乳溝,而側躺的身形峰巒迭起,相當完美。
劉易坐在沙發上,抬頭看掛鍾已經快十二點了,又拿起手表欣賞了一會兒,卻是越看越鬧心。
郁悶了又想吸煙,見電腦桌上有半盒煙,取過抽出一根,發現都已經干了,自己已經好久不吸了,想想鄭秀在睡覺呢怎麼能吞雲吐霧,只好把煙卷橫放在鼻子前聞了幾下,卻有點刺鼻子。
剛要扔掉,卻聽鄭秀高喊了一聲:“劉易!”
劉易嚇了一跳,剛要答應卻發現原來鄭秀是在說夢話,輕輕走上前,又見鄭秀身子抖了一下,眼皮顫動,突然睜開了眼睛,見劉易正站在面前,迷茫的眼神速度對焦,然後在房間里迅速轉一圈,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長出了一口氣,突然從被窩里起身,撲上來一把抱住劉易,仍然有點氣喘吁吁。
鄭秀此時仍然光著身子,劉易的手抱著鄭秀,感覺她身上見汗,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劉易笑問道:“秀,怎麼了?做惡夢了?”
鄭秀忙說:“嗯,我夢見,我夢見,我夢見……。”
鄭秀連說了三個我夢見卻沒說夢見了什麼,等了一會兒,說道:“我記不清了,一下全忘了。”
劉易知道她一定做惡夢了,而且跟自己有關,否則不會在夢中叫自己的名字,但她不想再回想那個惡夢中的情景,干脆不說。
劉易剛要再說點什麼,卻聽鄭秀興奮地說道:“哇,排骨,親愛的你真好。”說著給了劉易幾個腮吻。
劉易嘿嘿一笑,與她對吻了幾下,怕她再凍著,忙用被子給鄭秀捂上,心想這個小公主鼻子挺靈的,一下就聞出來了。
有了心情的鄭秀倒在床上,又將劉易拉進被窩里,拽著劉易的手讓他摸胸,劉易只摸了幾下就笑說:“不能再摸了,再摸排骨都煳了。”
鄭秀只好做罷,劉易起身去廚房看鍋。
鄭秀坐在床上呆了一會,回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做了一個惡夢,好像夢到又跟陳誠這個鬼在一起,好像在一個會所看節目,陳誠竟然慫恿自己上台與別人女人比拼,而自己不得上台會所舞台上的演員,被調教師拴在一根鋼管上調教,也要自己像那個洋妞一樣用表演菊吞棍,別人女人都能把那個比大號擀面杖還長的假陰莖吞進去,還能嬌呻著進出自如,而自己怎麼也吞不進去,陳誠的兩個朋友竟然上來幫忙,夾著自己往死里懟,自己疼的大叫,卻見劉易不知道怎麼衝了上來,轉眼與這兩個禽獸打在了一起,而自己卻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麼辦?
一聲槍響,劉易中槍被打死了,而自己大叫了一聲,卻是一個惡夢,劉易其實就站在身邊。
自己怎麼會做這種惡夢呢?
還是受傷太深了,現在時過境遷,也該重新生活了。
算了,惡夢想它做什麼?
我的排骨要好了吧?
我都兩天沒吃好了,餓死我了。
劉易去廚房看排骨鍋,發現湯還有點多,還得等一會,又看了看電飯鍋,見飯早都已經好了。
便又轉回臥室,見鄭秀已經起床了,剛將緊身內衣穿上,盤了頭發,見劉易進來站起來擺了個模特姿勢,問道:“好看不?”
劉易看著鄭秀細腰長腿,曼妙曲线眼睛有點發亮,笑說了二個字:“真美。”
鄭秀又嗔怪道:“我問的是衣服?”
劉易又笑答道:“我說的是人。”
鄭秀鼻子里哼了一聲,卻也洋洋自得,我這身段真沒得挑,轉身去衛生間洗漱,劉易只得去迭被。
鄭秀對自己的身段絕對有信心,以前的自己雖然很漂亮,但空有一副骨架,體形偏瘦,但經過眾多男人的精液澆灌加上體育鍛煉,使自己豐胸翹臀,曲线完美,近一段時間放棄了健身房的鍛煉,卻是胖的迅速,不得不在飯量上做文章,才有了這副好身段。
鄭秀去衛生間洗漱,劉易迭完被子去廚房准備飯菜,一會鄭秀洗漱完了也來到廚房,見桌上已經擺好了五個菜,在她的面前是她最喜歡的土豆燒排骨,然後燒鵝,干燒黃魚,醬牛肉和素絲多拼。
鄭秀看了“哇”了一聲,有點流口水,劉易又給她倒了半杯葡萄酒,鄭秀當時就笑眼彎彎了。
兩人開始吃飯,說些閒話,一杯酒沒喝完,鄭秀眼睛在廚房轉圈,然後提了一個大問題:“你為什麼把這房里的東西都賣了呢?”
劉易啃著的排骨差點沒掉桌子上,心想許多事情該說必須得說,在鄭秀面前想隱瞞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想想一笑說道:“是這麼回事,不僅僅是房子里的東西賣了,這棟房子我也已經賣了。”
鄭秀眼睛當時瞪大了,急問道:“為什麼啊?”
劉易又說道:“這棟房子已經算是老房子了,格局也不好,我一直想換個格局好點的新房,正好有個開發商求董姐辦事,願意便宜賣給我們房子,所以我就把這個賣了,也沒添什麼錢,只是新房要等到來年春天才能交工,現在這個房子算是租住,早晚也要搬的,也就把沒用的都賣了。”
鄭秀聽完之後心想這董潔的本事越來越大了,都能讓開發商便宜賣給她房子了,但她是婦聯的一個小干部,不應該有這麼大能耐啊?
便問道:“董姐能辦什麼大事啊?能讓開發商便宜賣她房子?”
劉易一笑,便將董潔調工作去組織部當小秘的事情一說,最後說自己給董潔賣命沒白干,借機給自己弄了一棟便宜的房子,以後自己還得抱住她的大腿,提拔的時候能容易點。
鄭秀也知道組織部那個單位的權威,為當官別說是便宜賣房子,就是送房也正常,知道董潔去那個部門心里也挺高興,便說道:“你真是越聰明了,竟然知道利用人了,我說你怎麼死心塌地去照顧她爹,原來你也是有目的的,官沒當上先弄了套房。”
劉易沒想到鄭秀會這麼想,也只得順著她的話說:“這不都為了咱倆的將來嗎,你總是說讓我有點出息,我就從房子做起,然後再想別的。”
鄭秀卻也高興,心思一轉又說道:“你想別的也可以,但別想歪了,以後抱董潔的大腿也可以,但別抱到床上去,小心我不饒你。”
劉易笑道:“我就是想抱她大腿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呢,沒有我那三個月的賣命,哪來的新房?”
鄭秀笑笑卻不敢接這話頭,自己那三個月有點說不清,又想到董潔心高氣傲,劉易這種呆瓜自然不在她眼里,他也就是占點小便宜,但與她的關系必須得維持,以後是真用得上,便又說道:“既然有這好事,那我們也應該好好感謝她,明後天找個機會請她吃頓飯吧?”
劉易心想,她都在這吃好幾回了,你還請她吃?
便又笑笑說:“董姐其實挺忙的,咱們這個層次估計排不上號,得找機會,你剛回來,這個事有時間再說吧。”
鄭秀想想也是,又說道:“那你就別在這住了,上我那去住吧?我家里什麼都有。”
說完有點後悔,劉易這死要面子的人在婚前就是住狗窩也不會搬到自己那住。
果真劉易先笑了,然後說:“不了,現在這個家基本上該有的都有了,其它的也沒什麼大用,再說這租房費和取暖費都交了,不住白不住啊。”
鄭秀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沒法深說,便又逗他一句:“那我住哪啊?”
劉易壞笑說:“住我身上。”
鄭秀紅了臉呸了他一下,劉易卻又夾過來一塊排骨放在碗里。
鄭秀直接用手拿起來放在嘴里啃了,眼睛仍直望著劉易,看他雖然顯瘦,但可以說是完全成熟了。
從眼睛里都看得出來,自己心下卻又甜又酸,甜的是他終於會利用人情了,知道誰有用誰沒用了,知道有目的的去行動了。
但酸的也是這事,劉易本不是一個勢利小人,更多的時候是不懂這里面的道,顯得有點迷煳,有時候還有點犯虎,這與自己的爸爸當年一樣,也是鐵骨錚錚的,但後來在媽媽的調教下也學會了利用人情,懂了趨炎附勢、拉幫結伙、勾心斗角才有了今天。
而劉易想要取得成就也得走這條路,他主動去照顧董潔的爹,當時別說是護理她爹,就是要他跪地上叫爹,他也得干,當年自己的爸爸被逼得也差點干這事,回家委屈得直掉眼淚,後來當上大領導了,卻有更多人恨不得管他叫爹了,甚至叫爺爺也行。
劉易在董潔的面前也是一個利用的工具,只要董潔心里高興,反過來把他弄上床也有可能,但劉易有再大的色心估計也是不敢。
董潔現在就是命好,碰上的都是女領導,但這種人在機關就是領導後宮的第一候選人,早晚都是領導的盤中餐。
劉易要是敢上了她,就等於與領導爭食,就是色膽包天,別說是政治前途,估計生命都有危險,他死的就快了,他那麼聰明不會想不到吧?
自己家里已經不差錢,卻仍然要把他往這條道上趕,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面子,為了體面,劉易在機關溷也得要面子不是?
一個普通干部就算你不差錢,走到哪里也沒人理,一旦上了層次就前呼後擁的,丑事變好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多少領導的老婆不都在人前顯貴,背後哭泣嗎?
雖然老公也在討她們歡心,讓她們穿貂戴金,寶馬香閨的,卻只能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找樂去吧?
還有更狠的領導直接給兩錢打發了,另娶小秘再生孩子,這種事現在不是天天都在發生嗎?
自己會不會也走上那條路呢?
劉易會不會也變成這種人呢?
以前他未成熟的時候是絕對干不出來的,但現在如果把這里的關節全都想通了,就他那膽子什麼事干不出來啊?
聯系方式:一五八四九一二五八鄭秀有點沒信心了,看著劉易的眼睛也是一變再變,劉易顯然沒直眼看她,也知她在那里胡思亂想,笑問道:“秀,你想什麼呢?”
鄭秀手里的排骨早都啃沒肉了,心里想著事嘴還在骨頭上嗦囉呢,聽劉易問話忙扔下骨頭也笑說:“我在想……。,你跟董姐上沒上床?”
說完自己有點臉紅,自己在劉易的面前還得裝成個大姑娘,怎麼說這話?
劉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但仍然面帶微笑,假裝深沉,嘴里呵呵了兩聲,用紙巾擦了一下嘴,定了定眼神,用右手舉起酒杯鎮定地笑說:“你說我會嗎?”
鄭秀兩眼賊熘熘地閃了兩閃,笑說道:“我說你不敢。”
劉易眼睛直視著鄭秀,又笑說:“那我哪天試試?”
鄭秀卻輕打了劉易的左手一下,佯怒地說:“你敢,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易卻一笑,把杯中酒干了,然後把臉伸過來,嬉皮笑臉地說道:“你說,你怎麼收拾我?”
鄭秀看著劉易那壞壞的眼神,心想怎麼這麼熟悉呢?難道男人全這樣?還要再想,劉易的唇突然吻了上來,什麼也不用再想了,只有甜蜜了。
一會兒,卻是鄭秀推開了劉易,說道:“別吻了,我還沒吃完飯呢。你現在手藝不錯啊?以後這做飯的事就歸你了。”
劉易舔了舔了嘴唇,笑說道:“現在還沒結婚呢,這大事就交給我了,這婚後還不累死我啊?”
鄭秀兩眼又發亮,笑說:“這結婚就是累並快樂著,你要是累,我就讓你快樂。”
劉易又壞笑說:“那你怎麼讓我快樂啊?”
鄭秀心里一跳,一變臉,說道:“你想什麼壞事呢?吃飯。”
劉易一笑,兩人繼續吃飯,劉易心想這個問題是真難回答啊,幸好鄭秀對自己沒信心,否則早都想到了,而陳如她現在還不認識,那個更難搞定。
飯後,還是兩人共同收拾了廚房,然後劉易給鄭秀沏杯茶,還沒喝完,鄭秀就張羅著要劉易一起跟她回家,知道劉易是不會去她哪里去住,便要回家換衣服取東西,現在北方太冷了,京城那些衣服都穿不了。
劉易便陪她回家取東西,鄭秀在路上又去銀行提出五千塊錢,兩人進家門見鄭秀的好幾個旅行包都放在地上,鄭偉已經帶著司機走了。
劉易坐沙發上本想看電視,而鄭秀卻開始翻包,又給劉易拿出了幾套衣服,說是在京城大商場買的,都是品牌貨,讓他試穿,感覺還可以。
又拿出兩套衣服和一套玉鐲,說是給董潔買的,有時間請她吃飯的時候再給她吧。
劉易手里拿著董潔的東西,心里一個勁的翻個,這三個女人現在都有情有意的,還都已經不差錢,開始相互送東西,就自己夾在中間轉圈,自己到底要怎麼做呢?
鄭秀卻沒時間注意他發傻,而是繼續在家里劃拉東西,生活用的東西能拿的全拿上,連家里的豆油都掃蕩一空。
自從鄭秀走了之後,鄭偉夫妻也沒來幾回,但東西卻不少,都是送禮剩下的。
劉易又轉到北陽台幫鄭秀拿東西,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陳如的陽台,厚厚的紗簾覺得近在咫尺,那可是自己曾經生活、學習和戰斗過的地方,以後再也沒機會去了,想想有點心酸,卻搞不清自己現在的想法,只感到現在怎麼這麼郁悶呢?
鄭秀東西收拾完了,又換了一套厚衣服,還戴了個粉色的絨线帽子,然後天真地問劉易好看不?劉易又美言幾句,夸得鄭秀心花怒放。
劉易再看地上,還是好幾大箱,估計吃三個月沒問題。兩人把幾箱東西搬到電梯里下樓,然後打出租去劉易的家。
現在鄭秀對劉易就一個感覺,去他家就是回家。
去哪里無所謂,只要劉易在哪里,哪里就會是自己的家,哪里就會是安樂窩,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窩收拾干淨,兩人在里面快樂生活,大吃大喝。
晚上,還是鄭秀主廚,弄了兩個素菜,就著中午剩下的大魚大肉吃了晚飯。
飯後收拾完,兩人什麼也不想干,先進衛生間洗漱,然後劉易給鄭秀燒洗腳水,親自給她洗腳,卻一個勁的下黑手,鄭秀坐在沙發上身子扭個不停,感覺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兩人都洗完後,鄭秀取出兩套睡衣,還是京城那兩套,兩人換上直接進了被窩,開始真正的視頻聊天,鄭秀躺在劉易的懷里把這一年學習生活中的奇聞怪事倒豆似說,但說到春節後三個月卻是一帶而過,劉易邊聽邊熘縫,也知這三個月有貓膩,但想想算了,自己的壞事更多,那麼認真干什麼,難道鄭秀對自己不好嗎?
最後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鄭秀又脫得只剩下一個底褲,劉易在鄭秀的身上下了功夫,鄭秀的手在底褲邊上抓了好幾次,想想還是放棄了,本來想一干定終身,但不知道為什麼陳誠那個死鬼在心里閃了幾下,最終影響了心情,可是本還能讓自己來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淫水濕得難受,脫了底褲扔出了被窩,光著身子摟著劉易睡覺,如果劉易真要是想要就來吧,但劉易不知道為什麼支愣著碩大的雞巴就是沒動手,鄭秀心里翻了數個跟頭也就算了。
兩人在一起最終也沒有突破最後的那層防线,一個女人的最後防线真的那麼重要嗎?
重要!相當的重要。
第二天,劉易早起去弄早餐,而鄭秀假裝在懶床,劉易只得小貓小狗地早,弄她起來吃早餐。
飯後,鄭秀勸劉易去上班吧,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你千萬別耽誤工作,劉易想想也是,雖然現在毛事沒有,也得天天去坐著,那可是個工作態度問題。
只好穿戴整齊繼續去上班,鄭秀送他出門,見門口無人,又展示了一下性感妖嬈,讓劉易無盡的遐思。
劉易出門了,鄭秀關上門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回到臥室拉了窗簾,卻來到了衛生間,劉易的家只剩下衛生間有個大鏡子了,一夜的纏綿卻什麼也沒干,憋得自己心里火燒火燎的。
鄭秀在衛生間脫光了衣服,拿條浴巾墊在腳下,天姿曼妙的人間美女出現在鏡中,曲线完美,皮膚白皙,雙乳高崇,腳丫小巧玲瓏,是個男人就喜歡。
全身除了秀發和眉毛之外再無雜物,饅頭似的陰戶里面仍然粉嫩,兩片薄薄的小陰唇藏在陰戶里只露出兩個小肉尖尖,輕易不翻出來,這美容院附贈的私處粉嫩激光護理效果真好,都要被男人干成破洞了還是這麼粉嫩好看,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沒關系,大不了偷偷地再去做幾回好了。
鄭秀扭捏了幾個性感的姿式,手托著沉甸甸的美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卻媚眼迷離,這種人間尤物去哪里去找?
縣長家的大小姐,還有什麼缺憾嗎?
沒有啊?
那為什麼要嫁一個小白人呢?
鄭秀苦笑了一下,妖說道:“本姑娘玩夠了,那就找個老實人嫁了吧?”
說完又壞笑了幾聲,卻覺得來了感覺,手摸著乳房心里開始癢癢的,一絲火线從心里出來直入小腹,陰道與子宮也不由自主地抽抽。
鄭秀的眼睛更迷離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手抓住雙乳開始大力地揉搓,看著白嫩乳房在變換著各種形狀,感覺越來越強,不僅捏住粉色乳頭又捻著,力道越來越重,覺得呼吸已經不夠用,終於大聲的呻吟出來,家中無人,也不在乎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像已經被男人干了一樣叫聲越來越大。
終於忍受不住用中指去按揉陰蒂,陰水早已經出來了,沾滿了手指,然後繼續在陰蒂上揉搓著,越來越用力,卻不敢把手插到陰道里去,閉上眼睛幻想著男人在干著自己,到底是哪一個已經不重要了,最後全身都失去了力氣,癱軟在地上,但遺憾的是沒人男人的輔助,沒有達到最極致的高潮,有那麼一絲絲小小的失落。
鄭秀手淫之後緩了一會兒,看著鏡子中癱坐在地上的美女,一身慵懶,媚眼如絲,粉臉潮紅,已經翻出來的粉色陰唇上的淫水還在閃著亮光,一副人間美女做愛高潮圖,遺憾的是只能自己欣賞,如果陳誠這個鬼在的話一定會夸贊幾句再拍下來留著欣賞,而劉易這個笨蛋卻不會懂了。
唉,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色狼才會懂女人啊。
鄭秀緩了一會兒,拾起了浴巾,又包好了頭發,打開水龍頭開始衝澡,看著正在噴水的水龍頭卻來了興趣,瞄了一會兒,一伸手把花灑摘了下來,幾下就擰開了,水管汩汩地向外流水清水。
鄭秀摸了摸了管口,邊緣光滑不會割傷,調好了水溫,把水管慢慢地對准了自己的菊花,然後借著水的潤滑,一點點地插了進去,覺得插進去非常容易,畢竟這個肉洞已經讓比這個管子粗得多的肉棍插無數了。
鄭秀想像著插過自己的大黑雞巴,一點點地找著感覺,肛肌在一下下地收縮著,有力地包裹著出水管,一滴水也流不出來,全都進了直腸,片刻就覺得小腹脹痛,繼續忍受了一會兒,覺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撥出水管,坐在坐便上排泄,只一會兒就排空了。
然後再插再排,竟然又來了感覺,最後又來了一次竟而地上起不來了,她卻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管子董潔已經用了多少回了,董潔有劉易的幫助,比她更舒服,叫的更騷。
劉易到了單位,陳如也剛到,兩人又上QQ,先在臨時會話聊了幾句閒話,然後陳如問道:“昨夜鄭秀在你家睡的?”
劉易笑答道:“嗯,還在一個床上。”心想家里就那一個床,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如心下一緊,又問道:“在一起沒?”
劉易卻又有點迷煳了,這在一起是什麼說法?是一起睡覺還是一起做了呢?
陳如看他臉上生疑,又打道:“你們兩個做沒做過?你干沒干她啊?”
劉易忙答道:“沒有,就差那一點點。”說完覺得自己有點臉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自己沒本事。
陳如卻沉默了一會兒,鄭秀真是高人,都這樣了還能守得住,一個女人如果能輕易到手男人就不會珍惜,越是到不了手越是下功夫,越是有吸引力。
劉易見陳如不打字了,便打過了一句話:“你教的那些手法還是很好用的,鄭秀都昏迷了。”
陳如一見這幾個字卻羞澀地笑了一下,回了一句:“那我呢?”
劉易一看這三字沒敢接這個話頭,想了一想說道:“小如,我送你一樣東西吧。”
陳如一見有東西送,心中高興,知道劉易是個窮鬼,平時也都是小吃小喝的,那點工資也就是吃飯。忙問道:“什麼啊?”
劉易卻打了一句:“現在不告訴你,鄭秀在家拿出來不方便,以後你就知道了。”
陳如眼睛隔著屏幕望過來,看著劉易的眼睛,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一定是那個瓷枕,要是小東西放在兜里就能拿出來,鄭秀不一定會發現,只有這個瓷枕是個大家伙,怎麼也藏不了。
現在劉易窮的只剩下這個祖傳的家伙了,自己雖然沒見過,但聽他說過好幾回,是個真正的古董,那是他爸留給他的,自己也沒好意思要,沒想到竟然要狠心送給了自己,當下心里一陣甜蜜。
再說那個東西與自己的家里裝修的風格也很符合,劉易還跟自己講過幾次夢境的故事,說是夢到董潔讓人干了,描述的非常詳細,當時聽了很刺激,覺得董潔簡直就是個欲海妖姬,想著別的女人被操自已卻多弄了好幾回,現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卻很期待。
陳如便又打了一句:“是你那個寶貝瓷枕吧?”
劉易有點傻眼,陳如簡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只得打道:“聰明,真是太聰明了,我沒說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陳如鼻子里笑哼了一聲,心想你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啊?
便打道:“那好吧,我收下了,然後我在家天天枕著它,天天晚上做夢與你在一起,做黃粱美夢。”
陳如一打夢字,劉易有點痴呆了,覺得以前也做過幾個夢,好似都是關於董潔的,但現在一個也想不起來,夢境更是模煳。
兩人又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QQ上又蹦出一個界面,劉易一看是鄭秀,心知她在家里閒著沒事,一定是開了那台舊電腦,但除了聊QQ,也干不了什麼,只見里面打了一句話:“親愛的,我寂寞了。”
劉易看了陳如一眼,然後打道:“那我回家去陪你?”
鄭秀又打道:“別回來了,陪我下棋吧。”
劉易只得打道:“好吧,我們找位置。”然後又給陳如發過去一句話:“鄭秀上线了,要找我下棋。”
陳如的QQ里卻有鄭秀的好友,鄭秀一上线,她就知道了,微微一笑打道:“那就陪她下吧,看我怎麼收拾她。”
雖然嘴上說著,心里也是打鼓,現在鄭秀的腦袋是越來越靈了,兩人曾經一盤棋對戰過兩個小時,自己只是險勝,現在鄭秀一個人在家,環境清幽,心無雜念,而自己在單位環境噪雜,亂事太多,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劉易與鄭秀下圍棋,陳如先給二人沏了茶,然後直接拉張凳子坐在劉易的身邊幫他支招,還得用眼睛看著門口,注意領導什麼的,現在白金城也沒時間關心他們倆,知道他們兩個情投意和、相交莫逆,正在網上對付一個敵人,也沒往心里去,自己的網上情人還忙不過來呢?
下了一上午,二勝一負,中午陳劉二人去食堂吃飯,下午鄭秀卻睡覺了,然後去買菜說晚上給劉易再補補。
陳如在QQ上知道了,笑打道:“你根本都不射,還補什麼啊?”
劉易只得打道:“上火,相當的上火。”
陳如又打道:“那我給你泄火吧?”
劉易想鄭秀在家里要給我大補,你卻讓我在你這邊泄火,這鄭秀要是知道了,還不殺了我啊?只得打道:“我不敢啊,還是讓我憋著吧。”
陳如笑罵了一句:“鼠膽包天。”卻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劉易回家,鄭秀已經將飯菜做好,一個煲老母雞雜菌湯,一個紅燒豬腳,另加兩個小菜,果真是大補,補得劉易晚上忙活了大半天,鄭秀這次連底褲也脫了,卻求劉易一定要保留最後的那一層,留到結婚的那一天。
劉易因為董潔和陳如的事心里有愧,用手愛撫著鄭秀那沒毛的陰戶最終也沒有出手,但為了奉承鄭秀,也下了許多功夫,鄭秀累的夠嗆,幸福地在劉易的懷里睡著了。
沒過幾天,董潔給劉易打電話,告訴他考研的時間到了,准備去省城考試。
董潔也已經知道鄭秀回來了,讓他想好怎麼說,再跟自己通個話,別再整漏了。劉易心中鬼跳,也得笑著答應了。
劉易回家跟鄭秀說了要跟董潔去省城考研的事,然後說咱們兩人一起去吧,你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鄭秀在家正閒的無聊,本來都想去單位上班了,時間沒到也不好意思去,一聽三人一起去考試,也沒有別的想法,正好在省城請董潔吃頓大餐,再送她東西,先還她個小人情。
劉易便當著鄭秀的面大大方方地與董潔通電話,定了時間,說是鄭秀也去,董潔在那邊假裝不知道,忙讓劉易把電話給鄭秀,二人在電話里姐姐妹妹真情假意的親熱無間,談笑風生。
劉易聽她們兩個說話好像新姐妹似的,自己只能在一旁發傻,心想自己才是真正的大傻瓜,這三個女人都是心思縝密、神機莫測的,自己根本就不配與她們玩。
鄭秀放下了電話,拿著手機眼神呆了半天,然後一笑對劉易說:“你還挺有眼光的,以後真得抱她大腿了,抱不上我幫你。”
劉易心想,那抱上床行不行啊?卻是笑笑沒敢接話。
第二日,劉易上午去上班然後請假,中午吃飯收拾東西,下午與鄭秀一起去車站等董潔,兩人到車站董潔還沒到,劉易買了三張票,二人坐等著董潔到來。
一會董潔也風風火火起來了,卻沒跟劉易說話而是直奔鄭秀,兩人見面卻各是一愣,轉而換了表情,鄭秀也是兩眼發亮,不知是真是假兩人又是擁抱又是互夸,嘻嘻哈哈的誰也分辨不清誰的眼神,各玩小心眼。
未等進站台檢票,鄭秀卻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鄭秀一接聽,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原來是醫院的一把手吳院長。
吳院長介紹完自己的身份之後,直接問:“小秀啊?你在市里吧?”
鄭秀心里一陣哆嗦,自己的工作還是吳院長答應接收給辦的,雖然老爸鄭偉也送了禮,但在人家手底下干,必須得聽啊。
老爸請吳院長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是相互承諾,說有事說話,只要說出口,頭拱地也得辦。
自己當時也去坐陪,吳院長還夸自己漂亮,喝多了還要認自己當干女兒,看鄭偉笑笑沒吱聲,只得做罷。
知道鄭偉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後也可能來市里哪個大部門當領導,這院長也不是誰家的女兒都可以隨便上的,只好在禮錢上補感情,讓他去認別人的女兒當干女兒吧。
今天這吳院長這個時候又抽什麼邪風?
關鍵的是他一口認定自己在市里,雖然是詢問的口氣,卻是肯定的說法。
自己偷回市里一定是讓他知道了,但也一個醫院的一把手,這雞毛蒜皮的小事還用不著他親自來管,那他到底是什麼事呢?
鄭秀想到這只得答應著說:“吳院長,我剛從京城回來兩天,看我男朋友,明後兩天就要回去了,有什麼事嗎?”
吳院長說道:“那這樣更好,你正好在家,是這麼回事,京城來了幾個大領導,說是你在京城的朋友,今天晚上市里的王市長請他們吃飯,提起了你,正好要做陪一下,小秀啊,這可是個大任務,我也得去做陪,這關系到咱們醫院的晉級和醫院設備的大事,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個強硬的朋友,早知道都不讓你去進修了。哈哈,你先來醫院吧,到辦公室找我,晚上我們一起去,啊,就這樣了。”
鄭秀接完電話這個後悔,說什麼自己在市里呢,就說自己在縣里不就完了嗎?縣里也不行,看這個架勢還不得派車去接啊。
京城的朋友?
我京城除了那幾個外省的室友還哪有朋友啊?
難道是陳誠?
但他是個商人,不是什麼大領導啊?
但吳醫長說什麼醫療設備,看來一定跟他有關了,他來賣設備竟然吹牛跟自己是朋友還讓自己去陪吃,夠牛的。
但自己現在是一點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吳院長的電話就是命令式的,不去也得去。
鄭秀再看劉易和董潔二人,發現他倆人都在望著自己,而自己離他倆好遠,原來自己剛才接電話的時候竟然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鄭秀定了定神,走上前對二人說道:“這下麻煩了,院里突然來了電話,說我們京城的導師來了,讓我們晚上去坐陪吃飯,吳院長親自打的電話,不去也得去了,這省城我是去不上了。”
劉易看她郁悶只得上前勸說:“沒關系,單位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我這也不用人幫忙。考完一天就回來了,等我回來給你買好吃的。”
一聽好吃的,鄭秀又笑了,說道:“那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一定要陪好董姐姐,回來我再請董姐姐吃飯,我還有東西送給你呢?”
董潔在一旁聽了忙說:“鄭妹妹這麼客氣干什麼?咱倆誰跟誰啊?你回來也不先說一聲,我還要請你吃飯呢。”
劉易站在一旁心想,這到底誰陪誰啊?鄭秀走了,我還不得拼命陪啊。
兩人客氣完了,鄭秀也不好意思當董潔的面來個吻別什麼的,只好幽怨地看了一眼二人,轉身走了,臨走前把包留下,又說有不少小吃什麼的,讓劉易跟董潔一起吃。
劉易本想送鄭秀出火車站,但看快檢票了,也就算了,看著鄭秀走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還多買了一張火車票呢。”
董潔正在那愣神,自己沒想到鄭秀在外面一年多竟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如果不是頭型的關系一看就是一個嫵媚的小少婦,那熘園的屁股,圓潤的肩膀,變粗的腰和脖根,一看就是讓男人滋潤了,而且她接電話,一聽到京城兩字,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這里面絕對有問題,回來說話眼睛也是躲躲閃閃,後來說話也是一直低著頭,走的卻是迅速,明顯心虛。
她口里說是陪導師,這陪吃飯是一定的,院長請也是一定的,但是不是導師或者說是什麼樣的導師卻不一定。
鄭秀一年沒回來,其中的插曲自己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管,想她回來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追到這來了,但自己跟劉易要去考試,耽擱不得,否則一個電話就清楚了。
算了,別較真了,現在打電話也沒有必要,等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