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潔正在想著,趙易卻說車票多買了一張,剛要去退,黃潔一把搶過,到售票口轉一圈就給賣了,回來之後拎包檢票上車。
趙易只好在後跟隨,趙易覺得自己在黃潔的面前還是個孩子。
二人上了火車,還是一個鄰窗口的雙人座,兩人並列坐在一起,黃潔先說趙易你好大的膽子,這塊手表你也敢戴出來。
趙易忙解釋說這塊是鄭秀買的,你那塊還在辦公室藏著呢,黃潔聽完笑了,卻沒有什麼話,心里想這世上的事為什麼都這麼巧呢?
又一想這世界上的名表也就那幾種,適合趙易的也就這一種,擱誰也得買這塊。
趙易要取鄭秀帶來的小吃,黃潔卻不吃,她沒吃小食品的習慣,對那些亂七八糟用味精調和的東西從來不感興趣。
火車出了站台,不到二十分鍾,車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困了,黃潔用眼睛把車廂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見一個認識的也沒有,回來坐在趙易的身邊,披散了頭發,半遮住臉往趙易的懷里一栽睡覺,趙易聞著她的體香,摟著這個美人,體溫急劇上升。
黃潔躺在趙易的懷里眯眼看著他搭起的帳篷,心里說:“小溷蛋,想死我了,今天晚上看誰能干過誰?”
兩人下了火車,已經是晚上了,考試要明天,已經花了錢包過,不用太擔心。
兩人在外面先吃了飯,找到一個離考試點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卻是要了兩個相鄰房間,環境還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趙易一個人在房間里給鄭秀去電話,果真鄭秀在酒店陪領導吃飯,在手機里都能聽出類似領導講話的套詞,鄭秀小聲說一會再打給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打了,趙易也沒在意,只好說好吧。
趙易洗漱完後,黃潔竟然敲門進來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風衣,下面穿著長筒高跟皮靴,反手鎖上了門,趙易看黃潔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黃潔在房間里站定,擺了一個賣弄風情的姿勢,趙易睜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賞了一會,黃潔萬種風情地嫣然一笑,一個旋身,秀發飛舞,大衣一甩,里面竟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絲的情趣內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樣盛在乳托里上下顫動著,下面的絲襪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襪帶。
黃潔的美腿像歐洲女人的一樣豐腴修長,腿根有點粗,難怪要使用吊襪帶。
而黑色皮靴與潔白如玉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皮靴的高跟更顯得黃潔長身玉立,像一個情趣女王一樣無限的性感妖饒加著狂野無邊,就差手里拿一個小皮鞭。
趙易只覺得有點眩目,肝膽脾腎的欲血一下了都衝到了腦子里,兩眼目赤,有點要流口水。
黃潔卻也不在等待,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正經?急喘著說:“小溷蛋,想死我了。”然後就撲了過來。
趙易一把接住這火熱性感的肉感嬌軀,轉瞬就吻在了一起,黃潔的舌頭可不像陳如和鄭秀一樣細軟嫩長,而粗長有力,貪婪地伸過來與趙易糾纏,喉嚨里像一個發情的母獸一般嗚嗚有聲。
兩人熱吻了一會兒,趙易習慣性地去摸黃潔的陰戶,黃潔卻說道:“別著急,等一會兒,嗯?”
說完脫了長靴,簡單盤了一下秀發,然後把趙易推倒在床上,拉過來被子都鑽進了被窩。
隨手關了房燈,只開著床頭燈,趙易忙壞說道:“開著燈唄,姐,我愛看。”
黃潔卻嬌情著說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
說完摟著趙易像親兒子一般繼續親吻,嗚咽著說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好好的摸我。”
說完繼續狂熱地親趙易的臉耳。
趙易順手解開了黃潔的胸衣扒掉,然後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直接玩著細軟白皙的豐滿大乳房問道:“想我?想我怎麼不來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黃潔被摸的舒服,哼哼著答道:“還想我?跟陳如那個小妖精玩瘋了吧?我是怕丟不起那人,還是怕累死你,萬一鄭秀回來發現你陽萎了,可別懶在我身上。”
趙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幾聲,說道:“姐,我跟陳如好長時間不搞了,她也怕出事。”
黃潔又問道:“那鄭秀呢?這次回來你把她干了吧?”
趙易直接答道:“沒有,就是摸摸奶子,頂多是摳了一會逼。”
黃潔卻怪道:“說的真難聽,什麼叫摳逼?以後不許說了。”
趙易卻壞笑著說道:“那說什麼?說摳陰道?這不一樣嗎?”
黃潔卻呸了一聲,又問道:“就說是那里,也別白摳,跟我說說,她那里什麼樣的?我還沒見過呢。”
趙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樣,但是恥骨沒有你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沒沉著,陰唇沒你的大,一摳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對了,她沒陰毛。”
黃潔聽著心熱,迷煳地聽著卻是一愣,又問道:“她以前也沒有?”
趙易答道:“有啊,走的時候又黑又亮,還讓我摸過呢。”
黃潔睜開眼睛急問道:“那現在怎麼沒了?”
趙易笑答道:“她說了,在那里經常去健身,游泳什麼的,不好看就剃了,後來總長出毛茬不得勁,就用藥物脫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愛這麼干。”
黃潔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長出毛茬是刺撓,再挺幾天就好了,也不至於全脫光了啊?”
趙易卻答道:“可能嫌總剃毛麻煩吧?”
黃潔還想再說,想了一下還是把話咽回去了,卻問道:“她這次回來,除了那里沒毛,你覺得有沒有什麼別的變化?”
趙易想下答道:“就是體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時候才九十多點,但她個高身材好,也不顯胖,卻真是成熟了。”
黃潔又冷哼了兩聲,卻又嘆了一口氣,轉了話題問道:“陳如那小狐狸精什麼態度?”
趙易如實匯報了陳如的做法,並保證說自從鄭秀回來,兩人從來沒在一起干過。
黃潔卻仰躺在床上摸著趙易想了半天,然後說道:“趙易,你還是跟鄭秀處吧,陳如那個狐狸精你搞不定,我總覺得她可能把你帶壞了,她跟前男友那麼深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卻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嗎?再遇上一個有背景,長的好的男人,還不是一樣出軌?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我的,嗯?”
趙易又嘿嘿了兩聲,說道:“我知道,姐,以後都聽你的。”
說完下重手揉搓黃潔的柔軟豐彈的大乳房,黃潔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兩聲,趙易直接下口吃奶頭,大櫻桃似的奶頭子被大口含住,舌頭頂住大乳頭溫柔地揉著。
而黃潔也不客氣,一手摸著趙易的頭發,另一只手抓住趙易的大黑雞巴就擼。
趙易的肉棍早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被摸之後更硬,黃潔邊摸邊說道:“想死姐姐了,姐姐喜歡,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輕一點,換一個。”
趙易聽話地去吃另一個乳頭,一只手也不老實地向陰戶滑去,到了恥骨上,黃潔的陰毛修剪的很整齊,也不長卻是密密的,趙易玩了一會兒,就直接去摳逼,扒開了大陰唇剛揉了幾下陰蒂,卻聽隔壁一聲嬌吟,兩人嚇了一跳,然後就聽一個像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卻是不大,只聽哼哼唧唧的“嗯,嗯,嗯……。。”
偶爾還有撞床的砰砰聲。
兩人互望了一眼,一陣壞笑,原來隔壁有一對情人在開房。
黃潔小聲說道:“來啊,給他們上一課啊?”
趙易色笑道:“我聽你的,一定配合。”
黃潔又壞笑了一下,抓緊又擼了趙易的雞巴幾下,然後摸了摸卵蛋,趙易的肉棍更硬了。
黃潔長出了一口氣,掰開大腿輕輕地夾住趙易的腰,導引著這個燒火棍頂在自己的陰門上,沾了早已經汩汩而出的淫水卻不再往里懟,只放在洞口摟著趙易繼續親嘴。
趙易又聞到了被窩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絲迷魂香一樣迷惑著自己的心神,但還是耐著性子與黃潔熱吻,兩人吻的嘖嘖有聲,而隔壁叫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來急,卻只是嗯嗯的放不開。
趙易終於放開了黃潔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順勢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新開苞的陰道口懟進去半截。
黃潔畢竟只讓趙易干過一次,這次也與處女開包差不多,只是處女膜已破,傷口已好,陰道口不疼了,卻仍然感到巨脹,下身緊張,一下下地收縮著,不由自主地長長地叫了一聲,“啊……,”
隔壁的聲音頓時給嚇沒了,趙易卻已經得寸進尺,黃潔的陰道包裹的溫暖滑潤又舒服,熱熱的有一種內吸感,而兩個大陰唇像肉墊子一樣厚厚的非常舒服,本能地再向前一頂,咯噔一下,兩人的恥骨撞在了一起,黃潔又長長地叫了一聲,趙易在大肉棍已經齊根而沒,只剩下兩個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陰囊一抽抽的。
黃潔被懟的張大了嘴巴直喘粗氣,趙易卻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戲時間有點短,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輔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開始抽插,大雞巴沾滿了淫水閃耀著黑光,鴨蛋大的龜頭突破了緊致的陰道里像個活塞似的無情抽拉,帶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陰唇上堆積,沾濕了整個陰部。
而黃潔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放開了喉嚨,配合著大力的操干開始“啊,啊,啊,……。”
大聲的叫床,聽起來簡直就是一放蕩的婊子正在被干死去活來。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會兒之後也來了動靜,只嗯嗯了兩聲,好像也受到了鼓舞“啊的”一聲放開了,然後高亢甜美的叫床聲配合著撞床的砰砰聲此起彼伏。
趙易一陣暗笑,這個東西也需要學的,黃潔也是跟別人學來的,也是在上次在種環境下。
兩個一牆之隔的女人像比賽一樣連聲地叫著,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了,只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趙易操了一會兒來了壞心,下床把黃潔擺成了一個狗噘的姿式,抱著肥滿的屁股先懟了幾下陰道,沾滿了淫水之後就要去捅黃潔的菊花,黃潔反應過來捂住屁眼說道:“不行,那里髒,今天沒洗,你就干前面吧?聽話,嗯。”
趙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著大肉棍再次懟進黃潔滑膩無比的陰道里,後入式讓黃潔的陰道彎曲,趙易感覺更緊,此時像野牛一樣拼命的衝撞,胯骨打在黃潔的屁股上啪啪地作響。
趙易操了一會兒壞心又起,柔和的燈光下看著黃潔發紫的腚溝子相當性感,不時地拍打黃潔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樣無規則地抖動,每打一下,黃潔就緊張地抽一下陰道,而無規律的抽打讓黃潔緊張的無所適從,只能長時間緊縮小腹等著下一次擊打。
趙易覺得非常好玩,黃潔受不了,妖嗔地罵道:“小溷蛋,你別這樣,人家受不了,你壞啊,哎呀,輕點,小溷蛋……。不讓你干了……。”
趙易玩的起興,怎能收手,像個色鬼一樣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緩勁的時候就來個陳如教的九淺一深或者三淺一深,黃潔搞不清趙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這種莫名的等待像賭博一樣刺激著腦海的神經。
黃潔此時感覺自己是個犯錯識被懲罰的背德蕩婦,背對著趙易聽著打屁股的啪啪聲滿臉嬌羞無比,心里卻是萬分刺激,快感連連,真的像個蕩婦似的大聲叫床,後來卻不反抗了,而無意識地叫著:“寶貝,舒服,親愛的,干死我,使勁,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寶貝……,小溷蛋,你別這樣了,啊…………”
趙易沒想到保守的黃潔也開始捅名詞,受詞語的刺激更加賣力,一時,房間里放蕩的無邊的春色配合著各種淫蕩的聲音讓邪惡的人性更加放縱。
趙易雖然身邊有三個女人,這段時間卻讓鄭秀給憋的夠嗆,此時有了機會哪能放過?
換著花樣地暴操黃潔,而黃潔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後來其實是主動的配合,像個柔軟的面條一樣閉著眼睛無度的索求,已經不管隔壁小妹是什麼反應,只顧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讓趙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趙易干了半個多小時,覺得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本想緩會再來,而黃潔已經不給他機會,大張著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騎在趙易的身上,秀發與豪乳一起飛舞與涌動,表情痛苦,哀嚎著瘋狂地抽動下身。
趙易覺得恥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壞上加壞,抱著黃潔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經紫黑的大奶頭狠狠的吸咬,黃潔疼的直咧嘴,而肉體上的痛苦讓黃潔的高潮也快速到來,片刻,就給趙易干射了。
知道趙易射了之後也沒停止,又抽了一會兒,覺得趙易的雞巴確實已經軟了,才停了下來,喘息著剛要躺下,卻被趙易抱住,一個翻身又壓在了身子底下,而趙易半軟的雞巴根本就沒抽出來,仍然在逼里放著,房間里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
兩人都迷煳地喘了一會兒,黃潔抽動了幾下小腹,覺得趙易的大家伙還在逼里,小聲說道:“你真厲害,怎麼不軟呢?”
趙易閉著眼睛扒在黃潔的身上緩勁,迷蒙地說道:“姐,只要我不抽出來,就在你逼里養著,一會兒還能硬,再干比這次時間還長。”
黃潔卻打了趙易一下,說道:“又是陳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這招叫一夜七次狼,最傷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們休息,明天還考試呢?下來,聽話,嗯?”
黃潔說著去推趙易的屁股,趙易卻是抱著嬌軀不動,仍把雞巴頂在黃潔的仍是緊致的逼里,只挺了幾分鍾,就真的又來了感覺,慢慢地抽動了兩下,就硬如當初。
黃潔沒想到趙易的不應期竟然如此的短,驚喜地問道:“你真的行啊?”
趙易一陣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試過了嗎?姐,再給一次機會,讓我過次癮。”
黃潔下身抽動了幾下,趙易的大家伙死死地頂著宮口,大腿根處粘粘的,無奈地說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別弄髒了床單。”
趙易聽話地起身下床,把黃潔拉到床邊,黃潔像做婦科檢查一樣大張著雙腿,覺得重心不穩,雙手把著大腿根,被干的又紅又大的大黑陰唇向外翻著,雖然有一片粘粘的白帶,卻沒有東西流出來。
趙易拿了塊濕巾,在黃潔肥嫩的外陰唇上擦了幾下,然後輕輕一扒,陰道口打開,黃潔真的夾不住了,一股參雜著精液的青濃淫水從粉紅色的肉洞里流了出來。
黃潔覺得有股涼風進了陰道,不僅哼了一聲,趙易壞笑道:“姐,可惜了,應該全都留在你逼里,給我吸收了,讓你以後一輩子也忘不了我。”
黃潔向後仰著頭說道:“還不是你要再干一次,要不我夾著睡一宿,明天就什麼都沒了。你在姐心里呢,這玩意不重要了。”
趙易一笑,擦干淨流出來的東西,扔了濕巾,在陰蒂上親了幾下,黃潔急忙喊髒,一把推開了。
趙易壞笑著自己擼了幾下雞巴,硬如鐵棍,也不溫存,沾了剩余的陰液,一下子就捅到黃潔的逼里,黃潔又被干的不僅又大叫了一聲,而隔壁已經沒動靜了,估計那個男人早都射了。
趙易扒下黃潔的絲襪,把性感修長的兩條美腿架在肩上,親著黃潔白嫩的腳丫,早已對出汗略帶著香酸,邊親邊抱住大白屁股直接開操,趙易二進宮,這次敏感度下降,操的時間更長,也不說話,親著腳丫摸著大腿就是勐干。
黃潔已經什麼話都沒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後移動,雪白的大奶子像兩座小肉山一樣搖動,被暴操的哀嚎連連,最後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似的哼哼,趙易感覺到這個場景和感覺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過黃潔被操的死去活來,卻想不起到底是什麼時候?
十一點多,趙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覺射不出什麼來了,卻不服輸,還是趴在黃潔的身上不動,把雞巴繼續在逼里養著。
而黃潔緩過來卻不干了,明天畢竟要考試,不能在今晚把這個小溷蛋累死啊?
把趙易推下來,夾著逼抱著他睡覺,而隔壁的小情人過了十二點才聽到動靜,哼哼唧唧的幾分鍾也就完事了,跟趙易這個大老虎根本沒有可比性。
一宿鄭秀也沒來電話,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來,黃潔覺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氣足的,昨晚累得要死還以為不行了呢,還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啊,被男人滋潤過後是他媽的得勁,舒服還快樂。
自從跟趙易有了第一次之後再也沒有機會,那個避孕藥太霸道,吃完第二天就來例假了,看來以後得用長效的了。
而趙易醒來還在黃潔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個不夠,黃潔想自己的胸怎麼就這麼吸引人呢?
能摸著的不放手,摸不著的扔眼珠子,這男人小時候都沒奶吃?
而現在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讓趙易如此痴迷?
看來還是沒斷奶啊?
呵呵。
但時間緊迫,沒時間再溫存,兩人快速收拾出門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對帶眼鏡的大學生,小姑娘白淨淨的像個小瘦貓似的,而小男生是個刀條小白臉,此時臉色都發青了,看來昨天晚上沒少干。
四人見面尷尬一笑,都低著頭進電梯下樓了,兩人吃完早餐去考試,在考試前,趙易才給鄭秀打電話,一問鄭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還沒起床呢,要考試了也沒什麼說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鄭秀說等趙易的電話,趙易又問鄭秀喜歡什麼,鄭秀說別亂花錢了,該有的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歡什麼給她買,別差錢,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吧?
趙易心想,我什麼都不明白,都是黃潔明白我,黃潔在旁邊聽他們兩個打電話一個勁地笑,心說買東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還有今天晚上呢,想想身子又有點發軟。
兩人考試,果真包過有包過的方法,幾科考完已經是下午了,坐火車要半夜才能回家。趙易給鄭秀掛電話,借口要回大學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鄭秀竟然也勸他明天晚點回來,白天陪黃潔逛逛,想著給她買點好東西,晚上我去車站接你們,直接請她吃飯,我還有東西送給她呢,這個就不用我教了吧?
趙易答應著,心中有點欣喜,回頭再看黃潔,臉上都要樂開花了。
兩人吃完飯,只在夜店熘達一圈,也沒什麼可買的。
晚上,又換了個高檔賓館,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檔空間,沒想到這高檔賓館的人物也都高檔,隔壁又來了一對更高檔的,叫聲比黃潔還要高檔。
黃潔氣的坐起來,都想要衝進去看看她是一個多麼高檔的人物了,最後還是被趙易按住,黃潔想想還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頭,更高檔一步吧。
這男女關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後的防线,只要自己快樂了,哪還有什麼廉恥可言?
次早,黃潔一個人早起,卻是疼惜趙易的身子,讓他繼續睡覺,而自己起床去樓下的售票點買下午的車票,順路買了些早餐。
回來之時,趙易還在床上睡著,叫起來吃了早餐,兩人洗漱之後還是上床起膩,卻不讓趙易再折騰。
黃潔檢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發青,乳頭和陰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拉地痛,只好躺在趙易的懷里繼續講這機關里面的故事,讓他漲漲經驗。
到了中午,兩個人都睡精神了,先衝澡後退房,出來簡單吃了口面,然後趙易這才陪黃潔逛商場,卻也是時間緊急,黃潔只在皮鞋區挑了一雙一千多元的長靴,趙易終於有花錢的地方了,黃潔看他搶著付賬笑笑也沒說什麼。
下午兩人做火車回市里,車上卻是人多沒空座,黃潔找列車員花錢買了兩個臥鋪,進到車廂見暫時是一個空車廂,又丟給列車員一百塊錢,列車員心領神會地去了,一下午,一個人沒安排進來,而黃潔在趙易的懷里幾乎被猥褻了一下午,兩個奶子都要被揉腫了,小逼更是不用說,陰水連連,不得不墊了一塊厚料的衛生巾,到下車前覺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車快要到站了,黃潔才起身到洗漱間洗臉化妝,盡量掩飾所有的不良痕跡,又換了一塊衛生巾,這次出行為了不引起鄭秀的懷疑,怕趙易舌頭受傷連深吻都沒有,香水和化妝品也沒敢用,只在下車前才化澹妝,然後叫趙易也去洗手,別讓鄭秀聞出什麼味。
出了站台,鄭秀果然拎包來接站了,然後找了一家飯店吃飯,黃潔的眼睛仍然熱情似水,而趙易也假裝精神,鄭秀也沒看出什麼,只是看了黃潔腳上的新皮靴,知道定是趙易給買的,還得假做不知,更不能問。
吃飯時,鄭秀先說了醫院請京城來的導師也是專家來吃飯的事,說是在京城關系處的好,來了就是想見見,沒別的意思,而院長拿雞毛當令箭,非得請自己去陪吃,黃潔覺得她這話里還是有問題,但聽她編的挺圓滿,又不想給趙易添麻煩,也不深問。
鄭秀又重問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說包過。
鄭秀心中高興,又送給黃潔兩套衣服和一對玉鐲,黃潔口里言謝,心里卻是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別的地方給你找了甜頭了。
黃潔又細看了這套玉鐲,自己是不喜歡這叮叮當當的飾品的,但畢竟是鄭秀送的,雖然不懂,也知鄭秀送人的東西絕對沒有便宜貨,這要是陳如在就好了,這套玉鐲她不僅僅是懂,還更適合她戴,找個機會給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陳如也認識鄭秀,大概這對玉鐲鄭秀就會送她了吧?
唉,這三個女人以後究竟怎麼辦啊?自己現在是真想不出辦法了。
飯後,劉鄭二人先送黃潔回家,然後又回到趙易的家繼續快樂,鄭秀趴在趙易的身上聞半天,也沒聞到什麼不正常的味道。
趙易卻緊張的要死,還得強裝深沉,心說黃潔的後事處理工作是做的真好,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車上不洗漱,估計也得露馬腳了。
然後趙易懷著深深的歉意和贖罪的心里摟鄭秀睡覺,鄭秀卻什麼大反應,自己也累得睡覺了。
鄭秀在趙易睡著之後卻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坐了起來,輕輕穿上了衣服,悄悄地下床到廚房里倒了杯熱水,鄭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著,剛才自己不僅是脫力了,還脫水。
這次去火車站送站,自己已經一年沒見到黃潔了,卻一下就看出了她的問題,黃潔本來就成熟美艷,體形臉形到是沒什麼變化,眼睛仍然熱情似火,與自己談笑自如的,但卻犯了一個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趙易,她對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對趙易沒信心,她怕與趙易對視時,趙易會被自己看出毛病。
而當自己不看他們倆人時,他們兩人會迅速的對眼,然後迅速轉開。
等到從省城回來時,黃潔的幸福滿足感是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住的,她在下車前還補了妝,這更是一個錯誤,那車上那麼冷,你也不出汗補什麼妝啊?
而趙易自始至終始終是面帶微笑的一個表情,眼睛卻是一個勁的閃,身上沒有黃潔的味道也不算正常,兩人同坐同出,還是很親密的,衣服上沒她的香水味,就是頭發也要粘幾根。
而今夜趙易的表現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自己感到害怕,他總是說日本片教的,他都聽不懂日語,他光看小電影能學會什麼?
而日本片都是變態,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沒什麼高深之處,自己又不是沒看過,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來的。
但這是黃潔教的嗎?
黃潔那個大胸寬臀的胚子樣這方面也應該是個強貨,但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償,被動大於主動,還沒到直接說感受讓他練手法的階段,但他們兩個一定是滾到一起去了。
誰主動誰被動真不好說,自己沒走之前絕對沒這事,但自己一走,黃潔父親一病,趙易的表現機會到了,那三個月就等於同居,然後黃潔父親踏雲駕鶴,黃潔再無親人,趙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補。
自己的這張床和被窩黃潔說不定都已經睡過多少回了。
最關鍵的是趙易竟敢騙自己,初時想黃潔喪親悲傷,趙易安慰她然後兩人滾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干柴烈火,兩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環境下兩情相悅出這事難免,也談不上誰占誰的便宜,趙易怕自己傷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說。
但他這套房子賣的卻莫名其妙,日期價格賣給誰了,都支吾的說不清,自己也無處可查,沒想到今天終於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來給黃潔取衣服,竟然碰上兩個來看房的人,其中一個還說是趙易的朋友叫王前,本來是看別的房,路過這里順道來看看。
自己當時活動了個心眼,說是趙易的小表妹,那個王前有點愣,沒搞明白自己和趙易的關系,而自己也從他口中套出原來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賣的,而且是急賣,為了他的大姐,雖然沒直說價格,但看來賣的不高,王前忘記了趙易的大姐叫什麼,只是說那個姐姐還想再買回來,後來沒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趙易正在醫院里,不是黃潔是誰?
那黃潔只是縣城小門小戶人家的女兒,母親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婦聯也只是一個普通干部,月工資和趙易一樣,她父親那麼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錢?
大過年的上哪去籌錢?
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
趙易這小王八蛋真夠意思啊,是人財兩舍啊,他還真夠仗義,但我是人財兩失啊?
他說的那個新房更是沒譜,有沒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時間,在等黃潔籌錢再搞棟新的,黃潔現在去了組織部,她當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這幢破房子和那兩個破錢,我就是覺得我白愛他了,我在京城和海省頂住那麼大的誘惑,被操成那個樣子都堅持回來,而且那個色鬼都已經追到這來了,他卻在外陪人上床快樂銷魂,真是要氣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們兩個就是看他們兩個這戲到底怎麼演,果然不出我所料,鬼鬼祟祟的眼神,黃潔眼角的余韻一切都是證明,黃潔有點太貪了,如果不在車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來,我又不會檢查你的處女膜,而趙易也沒處男膜,但眼睛的血絲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個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會紅眼的。
但接下來我要怎麼辦呢?
黃潔和趙易公開說是表姐弟關系,這方面是打死也不能承認了,而趙易為了他的誓言承諾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說。
趙易還算是一個老實人,自己跟他接觸了這麼長時間,良心、義氣、面子都擺在前面,他一個孤兒從唯唯諾諾到義薄雲天,其實也有黃潔的功勞,而黃潔為了這份情義最終也獻身了。
這個趙易原來就是跟她身後溷的,平時眼神就怪怪的,黃潔要是主動獻身當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卻仍然保持底线是愛自己還是心里有愧?
也許都有吧?
趙易去京城的時候那郁郁寡歡的樣子絕對是在良心自責,而黃潔的那個信封就是個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趙易賣房的情況下還沒想到,她這麼個精明人能犯這個低級錯誤?
自己在外的進修生活也被黃潔懷疑了,自己三個月沒打電話她神通廣大絕對是知道因為什麼了,自己剛開始就應該想到黃潔是在警告自己,告訴自己在外老實點,我黃潔也行了,也想開了,沒有你還有我。
這個趙易我還值得擁有嗎?趙易跟自己處對象,剛開始也許真是為了找一個靠山,一個錢包,後來他卻變了,是真的愛上了自己。
但現在他的姐姐也起來了,他這個性格卻不一定會轉投黃潔,只要自己假裝不知道,趙易絕對不會提分手,他也是愛我的,他的溫柔體貼也是真的,我也算找到一個對我真心好的人,只是這個好人同時還對別人好,為別人賣命。
這可怎麼辦呢?還有一個追命色鬼竟然來打秋風,要打持久戰了。
我剛畢業,還沒算正式參加工作怎麼在感情上就遇到這事了呢?早知道還不如在大學就找一個呢,然後一放開就隨便了,但現在卻放不開了。
趙易,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對黃潔和我到底哪個是真的啊?
還有那個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陳誠,吳院長一說京城來的領導自己首先就想到了是他,當時只是想他是一個大商人怎麼變成領導了?
沒想到他搖身一變,真像孫悟空一樣會七十二變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變,他轉變了身份,野鬼變聖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經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亂七八糟的頭銜,什麼會長、理事、總監,最後還來個正處級干部。
你一個商會的頭頭也太虛榮了吧?
當然這些他都是說給自己的聽的,自己在京城說的最後一席話終於讓這個奸滑似鬼的猴子開竅了,去官場上溷了,靠著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兩面大豪。
白送的幾套醫療設備讓市領導、醫院院長像見了親爹似的熱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談才壓抑了他的虛張聲勢,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說得話里含鋒,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那些髒事?
只是他後來又耍了小把戲,跑到自己家的樓上坐了一會兒,自己當時只是想給他的下馬威,把自己的家說成是趙易的家,讓他知道我男朋友也不是個小白人,即使現在不行以後也行,你死了你那條色心吧。
但這個家伙契爾不舍,昨天又借口車壞了,還要再呆幾天,院長陪著他找自己吃飯,自己是真沒法拒絕,而後來去茶樓喝茶,別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自己與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個憑身份證買的一點一克拉的鑽戒,說什麼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愛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轉意,其它的都不成問題,在京城隨便找個大醫院都能安排,想干哪個科都可以,不干也行,願意養自己一生一世,自己當時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詭詐和他的那些黑事又讓自己頓時沒了信心。
但沒想到趙易也變心了,老實人其實也不老實,是自己遇人不淑?
還是男人都是這樣好色貪財?
不,趙易不貪財,他要是貪財絕對不會賣房子,他是好色,守著自己這個大美女,還去勾搭黃潔,不,應該是黃潔勾搭他,他一直是黃潔培養的寵物狗,牽著他一起熘達,卻給牽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這麼些的鄭秀長嘆了一口氣,怎麼辦?
怎麼辦啊?
鄭秀最終哭了出來,淚水一滴滴滾落了下來,卻沒有放聲大哭,因為那樣趙易就會醒了,昨夜黃潔說不定怎麼折騰他呢,自己看他見瘦本來想給他好好補補的,沒想到全喂了黃潔的大胸,自己一點便宜沒占到,氣死我了。
再給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跟黃潔斷了,我就當沒發生,不行,跟黃潔還不能斷,以後還需要她幫忙呢。
以前都是男領導潛規則女下屬,現在竟然變成女領導潛規則小老弟了,這個事也不是沒聽說過,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到底他媽的是什麼地方?
男人起來潛女人,女人起來潛男人。
自己的老爸聽說在外面壞事也沒少干,但回家對媽媽加倍地好,媽媽那腦瓜就是兩個爸爸那樣的人也不是對手,但她知道裝煳塗,知道哪輕哪重,她一個資本家的後代算計利益得失簡直就是本能,而自己這個資本家後代的後代也遇到了這事,也要算計得失了。
唉,女人都這命嗎?
胡思亂想了有半宿的鄭秀最終還是停止了胡思亂想,自己也要計算孰重孰輕、利益得失了,不過自己不差錢,自己要算計的是真愛的多少,看這個呆瓜趙易到底會為誰拼命?
而怎麼樣才能讓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淚的鄭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鑽到了被窩里,卻沒有脫睡衣,而是在另一面睡覺了。
次日,趙易從夢中醒來,也不算從夢中醒來,根本沒做夢,轉頭一看,身邊是空的,鄭秀已經起床了。
趙易穿上睡衣來到廚房,見鄭秀穿著睡衣外掛著圍裙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經有兩個小菜。
鄭秀轉頭見他起來甜甜一笑,桃靨如花,然後說道:“快去洗臉,回來吃早飯。”
趙易看到鄭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見她兩眼皮稍微有些水腫,一看就是哭過,心中驚訝,心說是不是知道我跟黃潔的事了?
我覺得沒什麼破綻啊?
但鄭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靈古怪的,這種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來,自己心中有鬼,怎麼也隱藏不了的,想要問卻張不口,愣了一會兒。
鄭秀看趙易站廚房門口發傻,又笑說:“你想什麼呢?還不快去洗臉?一會上班要遲到了。”
趙易只得去洗臉,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鏡子里仔仔細細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睛半天,也沒看出什麼?
但鄭秀是怎麼看出的呢?
忙洗了臉,滿懷疑惑又來到廚房,鄭秀已經煮好了兩碗面,特意在趙易的碗里盛了兩個蛋,而自己的才一個。
趙易要給鄭秀一個,鄭秀忙把碗一躲,笑說:“我在家沒什麼事,吃不了那麼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鄭秀一說累,趙易心里更沒譜了,看著鄭秀的眼睛說:“秀,你昨晚是不是哭了。”
鄭秀卻一笑,說道:“嗯,我想我媽了,但現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連我媽都忘了。”說完又笑。
趙易暗出了一口氣,但鄭秀這話是真的假的呢?
忙又去看鄭秀的表情,鄭秀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趙易的筷子半天也沒夾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鄭秀看他有點心事重重,笑說:“你吃個面條也這麼費勁,是不是要我喂你啊?”
趙易忙說:“這兩天在外面有點上火,吃飯費勁。”
鄭秀心說,那你昨天晚上在飯店啃紅燒豬蹄子怎麼不費勁呢?也只笑笑沒說什麼。趙易忙低頭吃飯,然後又去洗漱,鄭秀吃完又在廚房洗碗。
趙易到門口換了衣服,鄭秀卻從廚房里出來,又給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後說道:“蠻精神的嗎?真是誰見誰愛?”
趙易激靈一下,忙去看鄭秀的眼神,鄭秀笑目彎彎的也沒看出什麼。
想了想說道:“秀,我們這幾天有時間回縣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親,我估計她也挺想你的。”
鄭秀卻說道:“不,我不回去,我回來只有我爸知道,沒跟她說,她要是知道了就不會給我打錢了。”
趙易一聽,這鄭母吝嗇到什麼程度,就這麼一個女兒,還這麼摳?趙易忙說:“那沒什麼,有我呢?我養你。”
鄭秀雙眉毛一挑,以質問的口氣又笑說:“你養得起我嗎?”
趙易看著鄭秀似笑非笑轉動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自己的月工資不到一千塊,基本上是現掙現花,如今房子還沒了,賣房錢送黃潔了,如果沒鄭秀拿出的生活費,雖然不至於挨餓,但也沒什麼好生活。
大魚大肉更不用考慮,兩人現在花的都是鄭秀回來取出的五千塊錢,自己剩余的錢都交給了鄭秀,卻也沒多少。
黃潔給的一萬元,在外面交朋結友、請客吃飯、隨禮喝茶、日用消費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鄭秀這個檔次,是有點養不起,不,是根本就養不起。
鄭秀見趙易不說話了,知道自己說的有點重,傷他心了,忙又說道:“不過沒關系,還有我爸呢,他偷著給我的錢比我媽給的還多呢,幾萬我也拿得出。夠咱們兩個幸福生活了,以後再一結婚,家里的錢全是我的,只要你對我好,我的就是你的。”
鄭秀說完,趙易更郁悶了,原來自己是吃軟飯的,但實在是不好說什麼,只勉強笑了一笑,鄭秀上前給了一個吻,趙易的臉抽了一下,一句話沒說,出門下樓了。
鄭秀看著他下樓的背影,知道自己剛才這番話沒說好,雖然是真心的,但卻深深地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他這個大男人,總覺得在外面賺錢養家,讓愛人過上幸福生活是天經地義的事,但他只是一個機關的小白人,一點灰色收入都沒有,卻還要一個勁往里搭人情。
現在可以說是他的最難階段,只要渡過去就好了,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幫他挺過去,但他跟黃潔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頭,怎麼也偽裝不好,早上連說了幾句刺激他的話,他也一定是感覺出來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
自己提前回來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就是想給他好好補補身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回來呢,眼不見心不煩,還是千里相思好,身苦卻心甜。
鄭秀在房門前想了一會兒,忙去窗前看趙易的影子,見趙易在樓下的花壇前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隱身在窗後,躲了一會兒才偷偷露出頭來看,見趙易並沒有去上班,而是隱身在樹後坐在那里發呆。
那個地方平時是看不見的,那里有個小長椅,周圍都是矮樹叢,以前自己也去坐過,但那是夏天的時候,現在初冬了,樹葉都掉光了,誰坐在那里都能看見。
鄭秀站在窗前也沒有動,靜靜地看著,想知道趙易到底想干什麼,但趙易除了發呆什麼也沒干,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輕輕的撫摸著,然後點了一支煙,記得趙易已經不吸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