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兩人從夢中醒來,劉易先起來去了衛生間,董潔躺在床上仍然感覺身子發軟下身有些癢癢的,恥骨有些痛疼,尚能忍受,自己的第一次並沒有想像中苦痛不堪,劉易真的很溫柔,片刻苦痛之後反而心情亢奮欲生欲死。
陳如這個小妖精沒少在劉易的身上下功夫,他昨夜真的是柔情萬種,憐香惜玉,沒想到這動真格的與僅僅愛撫就能高潮是另一種感覺,怪不得陳如作死作活的不想分開,這人間最美妙的感覺是誰也不想放棄。
董潔倚在床頭上痴想了一會兒,跟劉易一夜風流自己的想法其實變了,昨天還想著先獻給他然後再跟誰無所謂了,但劉易突破那一刻讓自己瞬間產生了歸屬感,而他射完之後自己的陰道里含著他的精液,再抱著他簡直就是依戀了,覺得自己真的是屬於劉易的而劉易也是自己的。
以前讓他玩乳房的時候是沒這種感覺的,那只不過是一種賞賜和追求一些快感,雖然也很快樂卻認為只是玩玩。
動真格的之後讓自己瞬時就產生了是劉易的人的感覺,自己終於明白過去的女人在洞房的時候說的“我是你的了”的感覺。
一個女人命中注定就是要屬於一個男人的,尤其要屬於第一個男人,這種想法也許過於保守,卻是自己的人生觀。
現在不僅僅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也有了這種感覺,自己原來為了貞操不惜生死相博,但入了官場身不由己,只能靠小聰明小打小鬧,動真格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的。
現在的社會其實已經亂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男女已經亂的說不出口,年齡大的都出來賣春,而年齡小的卻主動求包養,倫理道德早已經蕩然無存。
自古“以吏為師”,官場的艷事成了街頭巷尾的奇談,卻成了世人的榜樣直接衝跨了人的底线,權力與錢財壓迫得任何一個人都沒了有尊嚴,“笑貧不笑娼”的千年觀念仍然在世間肆虐。
為了什麼?
是個人就知道答案。
而自己卻主動鑽入了風高浪尖的官場,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但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
難道我睿智無敵卻真的要靠不要臉的手段上位?
雖然官場這種事層出不窮還值得炫耀,自己卻不想這麼做了,看劉易那個架勢也絕對不會答應。
從一而終也是自己的觀念,昨夜的第一次已經讓自己永遠屬於劉易,心里已經全是他不可能再有別人。
董潔覺得自己的邏輯有點溷亂,自己跟劉易其實也是偷情,與陳如或者官場上的亂事沒有區別,自己卻還要堅持什麼從一而終的觀念,自己到底要怎麼拐過這個彎呢?
那以後究竟要怎麼辦呢?
昨夜劉易要跟自己辭職不干,這其實是解決感情問題的最好一個機會,雖然他沒有結婚,卻像是兩人要私奔,但美好的前程已經敞開了大門,現在是真的不想走。
如何讓自己名利雙收,在愛情上又要有所斬獲,看來又要大費周折了。
鄭秀,你遠在千里之外卻動鬼心眼假裝真愛,陳如,你這個破身又流產的妖精還在守護什麼愛情?
想搞走你們兩個太容易了,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資歷尚淺,等到我起來之時那才是真正的妖精決斗之時,哪個女人也不想天生就當二奶、小三。
正所謂利益可以妥協,但觀念只能你死我活,哼哼,等著吧。
唉,我董潔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但與劉易偷情這個事情從現在開始就有可能稀缺了,自己怎麼也是在組織部上班,必須得收斂點。
想想既然如此,有機會就不能放過,一扭頭看劉易已經從衛生間洗漱回來了,下面的那貨像吊著的大紫茄子晃晃蕩蕩的,心中一熱,忙調整表情裝出嬌羞如水的樣子。
劉易見董潔蓋著被子卻裸露著性感的玉頸香肩,兩眼似嗔含喜地看著自己,旁邊扔著昨夜的底褲,上面夾雜著汙物和血跡,心里又酸了酸,也不知是悲是喜。
董潔卻是放得開,處女膜都已經破了,還裝什麼正經?
張開雙臂熱情求抱,劉易到床邊剛一彎腰董潔就一把摟住他塞到被窩里,摟住脖子就火熱索吻,自己的小老弟也是小寶貝,再給姐姐好好表現一下。
劉易斜眼看鍾時間緊迫,沒有前戲直奔主題,晨博的陰莖又粗又紫,借著昨夜董潔陰戶里剩余的淫液一下子就捅到了底部,覺得被包裹的濕濕熱熱的非常舒服。
董潔卻哼了一聲說道:“別現那麼使勁了,我現骨頭都疼了。”說完張開了豐腴有力的大白腿夾住了劉易的腰。
劉易也不客氣,調整了角度,然後就是不管董潔的死活,就是大力的抽插,仍然是那麼神勇無敵,砰砰作響。
董潔雖然花蕊新破,卻快感連連,一時興起,高舉著兩條大長腿架在劉易的肩膀上,讓他他有個支點,更使勁地暴操,而彎曲的腰部讓劉易的大肉棍更狠狠地懟在陰道前壁的敏感點,幾下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像面條一樣更軟了。
劉易越操越來勁,扭頭叼著董潔的雪白的小腳丫,不輕不重地咬著,鼻子里聞著董潔已經出汗的味道,一手把住大白腿,另一只手竟然用大拇指去揉董潔嬌嫩的小陰蒂,覺得董潔的陰蒂其實挺大的,像個小乳頭一樣突了出來,連揉帶捏,董潔除了哼哼就是哆嗦了。
但這種類似強暴的性愛卻讓董潔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大腦,除了純粹的肉體強烈快感而沒有了任何思想。
劉易看著被操成一灘軟泥一樣的女神惡心大發,知道董潔的癖好,還是拉起了董潔自己坐在床邊上,讓她來了個觀音坐蓮。
董潔強打起精神,閉著眼睛盤坐在劉易壯碩的身上,卻自我努力地調整角度和力度,飛舞著白碩的奶子和殷紅的頭,好使要讓肉棍捅到心里去一樣的使勁,只一會兒,就又要達到了高潮,卻已經沒了力氣,哭著吼道:“小溷蛋,快幫我啊,快啊?”
然後攤在劉易的身上,劉易急忙用盡最後的力氣,抱著董潔肥碩的屁股一陣勐懟,把新生的精液再次的射進了董潔的陰道深處。
而董潔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真的像一條死蛇一樣掛在劉易的身上,而劉易卻繼續愛撫著董潔。
董潔緩過勁來之後眼睛像一汪深邃的泉水一樣清澈明亮,溫柔中含著欣喜地看著劉易好像要吃人。
劉易親了她幾下,輕輕地放在床上,董潔無力地側躺在床上,一幅維納絲被操高潮的圖畫出現在眼前,但時間緊迫,沒法再溫存了,只好休息片刻馬上行動。
兩人二次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董潔在衛生間洗了屁股,此時才覺得里外都疼,直接弄了一個薄片衛生巾嬌羞著墊在內褲里,然後兩人下樓吃完早餐一起去上班。
吃早餐的時候董潔還是叮囑劉易跟陳如一定要掌握分寸,一旦傳出去大家就都完了。
劉易心里有鬼也哼哼著答應著,心里卻一個勁地在轉圈,以後到底怎麼辦?實在是想不出主意來了。
飯後上班的路上,經過一家藥店,董潔讓劉易進去買藥,自己在外面等著,劉易只得乖乖聽董潔的,董潔想干什麼?
怎麼干自己是沒資格勸說的,指腹為婚的事現在是不用再想了。
兩人在黨政中心前的道邊分手,劉易目送著董潔遠去,看她一改往日颯爽英姿的模樣卻婷婷聘聘像一個新娘子一樣含羞帶嗔地走了,心里卻又是一陣酸痛。
劉易進政府大樓卻沒坐電梯,而是在備用通道的樓梯上慢慢地走著,昨夜剛開始的時候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讓董潔舒服一次,當自己射完之後董潔抱著自己癱軟不動的時候自己的想法也變了。
董潔跟鄭秀和陳如是不同的,不僅僅她是自己最愛的人也是一個處女,她珍貴的第一次失去的毫無意義。
自己跟鄭秀還沒動真格的,而陳如跟自己沒有第一次,上了她也是一種占便宜的心理,有一種反正她不是處女不干白不干的感覺。
但後來陳如越來越多的付出讓自己的負罪感越來越重,她真心的對自己好是不是處已經無所謂了,如果沒有董潔跟鄭秀娶她也是一定的。
但現在看來娶陳如永遠不可能,而昨夜與董潔的一夜風流更是錯上加錯,失身的董潔以後還怎麼面對她未來的丈夫?
她未來的丈夫會不會因為她不是處女而嫌棄她或者影響婚後的感情?
自己又衝動地求董潔跟自己私奔,結果還是沒有成功,董潔還是官迷心竅,夢寐以求的事情馬上要成功了怎麼能為了自己這麼個小白人輕易放棄?
但董潔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動真格的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短暫的快樂?
卻輕易地拋棄了自己的第一次?
董潔不是這樣的人啊?
她也曾說過為了貞操不惜跟人斗智斗力的事,就董潔那個頭腦誰的色心看不透啊?
難道董潔也有了想法?
昨天給自己的手表一萬多塊,她腕上的那塊也差不了,她還擺出了那麼多的名牌手包和限量版的服裝和鞋,這些東西加一起幾萬塊錢也不止,難道真像她說的都是人家白送的嗎?
但董潔的第一次一定是自己,如果這樣下去以後可不好說了,恐怕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吧?
劉易感覺到心血上升,不僅僅是郁悶還是氣憤和嫉妒了,好像真有人要用錢和其它的東西引誘或者說是逼迫董潔獻身一樣了。
但這些事情無論發沒發生或者說將要發生自己卻無可奈何。
怎麼辦?董潔不想逃離官場而自己還是沒能力保護她。還有死纏爛打的陳如跟真情再現的鄭秀都怎麼辦?
劉易沒有想好任何辦法,帶著郁悶的心情到了辦公室,陳如卻先來了,見劉易手里拿個精巧的包裝盒,卻沒跟自己顯擺,扔到辦公室桌里了。
陳如又看了看劉易的臉色,下眼圈有些發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在QQ上打了一句話:“昨夜你真的把董姐睡了吧?”
劉易一愣,心想在陳如面前什麼也瞞不了,猶豫了半天,只好打了句:“是的,董姐把一切都給我了。”
想了想又打過去一句:“我是不是一個溷蛋?一個人間最無恥的禽獸?”
陳如心下一酸,卻又高興起來,鼻子里卻冷哼了一聲,還裝他媽什麼假正經,這不是也跟劉易上床了嗎?
自己當時壞事敗露的時候差點沒上西天,這回我看你還牛氣什麼?自己的小算盤還是成功了,有了你的把柄我也會鬧事。
陳如冷笑之後還是默想了一會,其實自己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董潔與劉易的關系在四人中才是最復雜的,他們兩人出身基本相同,最先認識,一起互相幫扶勞動,一起考試學習然後來這個圈里溷,才子佳人不可能不產生真情,但是進了這個圈董潔為了兩人共同的人生目標不得不做出重大犧牲,把劉易推給了鄭秀。
就董潔那個胚子樣,只要她靠個大領導,閉上眼、咬咬牙很輕易的就能上層次,但劉易卻不行,他壓根就不是這里的材料,除了能撰會寫之外,沒有一點本錢,不得不借助外力。
董潔要是真跟了他,兩個人再向上走就難了。
而董潔萬一被人欺負了,他都有可能去拼命,而不會認命。
劉易的性格太不符合官場中人了,沒有當王八的心,哪有提拔起來給別人送綠帽子的機會。
董潔估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與他保持著距離,卻在鄭秀不在家的時候讓自己占了先機,而董潔也是想開了,兩個人的堅持到最後也沒修成正果。
董潔還應該算是受了自己的蠱惑才放棄底线,多少有點占便宜的心理,對鄭秀那面也似失去了信心。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鄭秀回來之後只要盯著自己或者董潔的眼睛,猜也能猜出來,萬一鄭秀要是知道了劉易和自己或者董潔的事,她一定會提出分手。
而現在上了層次的董潔已經不需要外力了,這次董潔回來就比以前更霸氣了,她一個人就能繼續拉扯著劉易一起進步,所以董潔也就無所謂了。
就董潔那個霸氣的樣,制服鄭秀也很容易,不是我董潔對不起你鄭秀,而是我也能與你一拼高低了。
但這里最鬧心的是劉易,他掛一個與鄭秀正式處對象的名份,卻始終沒得手,他與鄭秀上不上床無所謂,只要能結婚早晚的事,而與自己是半推半就,幾次血戰之後終於上了癮。
但董潔才是他心中最渴望、最想要的,看他那個樣,昨天晚上說不定怎麼拼命呢,自己的那點小心得都成全了別人,這個有點郁悶。
現在董潔算是風雲再起、卷土重來,有身份就有想法了,是自己的輕易不會放棄,這也符合大多數人的心理,多吃多占才是人的本性,而自己可能還是排不上號。
自己恨董潔嗎?
恨不起來,不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害命也是她干的,主要是因為董潔也是一個好人,她用憐憫之心救助一個孤兒,卻產生真愛,為了愛人的未來能刀斬情斷,這個自己是做不到的。
而她本身是一個漂亮的丑小鴨來這個髒圈里溷,卻始終保持著清高,最後把最珍貴的獻給了自己的愛人,即使以後不得不委曲求全,也心中無悔了,這女人為什麼都這麼命苦?
為什麼都是男人的玩物?
還被玩的心甘情願?
劉易,這個小冤家,我更是恨不起來,只要他坐在我對面,我面無表情卻心中狂跳,這個中的原由就不用再想了。
鄭秀,在千里之外相思卻要命運飄搖,看她的眼睛和氣質也知道是一個情種,對劉易的愛也是很深的,三個女人中,可能只有她是最嬌弱的,劉易對她也有英雄救美的男人氣概,雖然沒干出來,早晚也得有,要不自己也不會上吊。
但我現在怎麼辦?
董潔已經下水,如果要打敗鄭秀只要借刀殺人就行了,但劉易會怎麼做呢?
會不會惱羞成怒跟自己翻臉,還是投入到董潔的懷抱呢?
不行,我現在必須得裝個好人,以柔克剛,以退為進才是女人最好的打法。
陳如的眼睛在房間里轉圈,這潔白的牆、寬大的落地窗、高檔的辦公桌、近萬元的電腦都說明這是一個圈,一個場,既然你進來了,就得守這里的規則,牆上寫的不算,那都是寫給別人看的,真正有用的是看不見的。
那我要怎麼說呢?
陳如想想又一笑,打過來一句話:“你還談不上什麼無恥,現在許多人的情人都比你多,但為了真愛心甘情願的沒有幾個,你現在是一個普通干部也算是奇人了,該上的沒上了,不該上的都上了。你只要真心地對女人好,她們就是死了也願意,你還自責什麼呢?”
劉易卻愣了,自己的道德觀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己始終認為這種事情以婚姻為基礎,應該跟鄭秀是真的,並且在婚後搞這事,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在婚前跟別人干出了這種荒唐事,還干的有點理直氣壯、心安理得,自己這是怎麼了?
現在這個社會在有錢人的帶動下已經道德淪喪了,但自己一個普通干部還沒錢呢也這樣了,那以後會什麼樣呢?
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後續聯系一五八四九一二五八。
這終究是因為什麼呢?是自己在這個環境中把自己變髒了?還是自己以這個環境為借口放縱著自己無恥的欲望?自己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陳如在對桌顯示器後面看他又郁悶,知道他還有點想不開,便又打道:“人間的事情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你一個學歷史的對這個還看不懂?從動物的時候就是弱肉強食,誰有本事誰就占有最多的資源、最多的異性,即使現在的人類與獸類又有什麼區別呢?那些有錢的不是都用身份名望和金錢去占有更多的資源嗎?你與他們唯一不同的是用真情,而遇到的也都是好人,否則天天來單位找領導,你可以開除公職了。”
陳如打完在那邊笑笑,劉易卻嘆了口氣,原來自己也是一個禽獸,也在占著不屬於自己的資源,占得讓人心甘情願,但自己這個德性配嗎?
劉易覺得相當的郁悶,又想去摸煙,翻了半天才在辦公桌里找到半盒,抽出一支沒等點上,陳如就在對面發過來一條消息,只有兩字:“扔它。”
然後又扔過來一個著火的炸彈。
劉易看過去,只見陳如臉色冷冷的,還在打字,想想還是放下了。
陳如的話又傳了過來:“這麼點小事你就這麼鬧心,這就是不成熟,能做什麼大事呢?”
劉易心想這還算小事?
這也不算小了吧?
只見陳如又打了過來:“你想一想那些有錢人,人前都是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背後都是肮髒無比,如果都像你這樣,死一百回都不夠了。董姐姐對你比親弟弟都好,她把你推給了鄭秀,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以後能有出息,也弄個一官半職,風風光光的,即使她一點都沒享受到,她也甘心,你卻在這愁天怨地的,我看了都生氣。”
劉易又有點發傻,董潔的目的自己是知道的,昨天晚上已經明確地擺了出來,就是想讓兩人留在體制內。
鄭秀的目的不僅僅是找個對她好的就行,也是為了自己能當官,更風光一些,弄個夫貴妻榮。
而陳如卻無所謂,她只要愛人,能陪她在一起沒工作都行,最好是能游山玩水雙宿雙飛,但董潔和鄭秀的目的有可能達到,但陳如的目的卻無法達成了,她只在遠處暗暗地望著自己。
而自己到底要怎麼做呢?
看來自己真得聽董潔的,人類本身就是禽獸變來的,現在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禽獸世界的變種,記得有位高人曾經說過:“不要以為你穿上了衣服就與禽獸有區別,更多的時候你不如禽獸。”
陳如這麼清純的小妹子都能想明白這個道理,自己還在為做的虧心事感到悲哀,我是有點笨,相當笨,要不董潔也不會這麼操心,陳如也不會死去活來,而鄭秀仍然對自己沒信心。
碌碌無為也是一生、風風光光也是一生、人面獸心也是一生、宏途霸業也是一生,我曾經跟鄭秀吹牛,說過將相本無種的話,還跟她父母許願要讓她過的好,現在想起來在人家面前就是胡說八道,我用什麼讓人家過的好啊?
但我一個一無所有一窮二白的小白人還怕什麼呢?
我只要放下面子、丟掉良心,借著各方的巧力,等到功成名就之時,鄭秀也會原諒我吧?
她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去跳樓了吧?
怎麼也比一文不名卻在外面偷三搞四的強吧?而且現在已經這樣了,再不干出個樣子,鄭秀知道了不是更傷心?
想了這麼些的劉易長出了一口氣,挺起了胸膛,眼睛也有些發亮。
陳如在對面看了也有些心慰,心想這個小白要開竅了,要過良心關了,剩下的就可以心口不一了,再做壞事卻能放開良心假裝正經了。
哼哼,我培養的小寵物快長大了,以後可以變老虎去搶食或者直接吃人了,想到如此,陳如也有點高興,只要他成熟起來,有各路妖精幫忙,一定差不了。
他真起來之後說不定三個女人還不夠了呢?
這不是送他走上犯罪的道路嗎?
犯罪?
大不了花錢撈出來就行了,那個時候才知道誰最愛他。
陳如在心底哼哼了幾聲,便在QQ上連打過來好幾個飛吻。
劉易用眼睛去看陳如,見她背對著白金城,嘟都嘴空吻了好幾下,劉易再看白金城,仍在聊天,估計勸女網友開視頻,急得額頭上見汗,眼珠子都要從眼鏡後面跳出來了。
劉易也打了幾個飛吻,然後又打了一句:“我都想明白了,我一定對得起你們,為了你們我死也干,我本就是一條爛命,還在乎什麼呢?”
陳如又回了過來:“你現在已經不是爛命了,是唐僧肉。”接著又打過來一個伸舌頭的鬼臉。
劉易一笑,打了一句:“我現在開始復習了,月末要去研究生考試了。”
陳如卻打了過來:“你怎麼不早說啊?要不我也報名考研了。”
劉易又打道:“你也不想當官,考那個沒什麼用。”
陳如又打道:“我知道對我沒什麼用,我就想跟你和董姐一起去考試。”
劉易心道你要是跟我們一起去,那怎麼睡啊?董潔上哪學叫床去?便也打道:“那也不著急,明年還有機會。”發送完又扔個鬼臉。
陳如卻又打了過來:“這樣吧,我有幾個同學曾經考過,他們曾說包過什麼的,我給你問問,包你過。”
劉易也聽董潔說考試之前有說法,但一直等現成的了,自己也沒想過,只好打個:“謝謝。”
陳如又打個:“客氣什麼,真能裝。”劉易只得一笑,也沒說什麼。
陳如又過來句話:“咱們兩個先下棋吧,鄭秀的棋藝進步很快,回來後我估計你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劉易打道:“我永遠也不是她的對手。”
陳如又打道:“只要有我在,她永遠不是你的對手。”
劉易微微一笑,二人進游戲找一個桌子對戰。
到了晚上,劉易又去網吧與鄭秀視頻,鄭秀也從新馬泰回來了,隔著攝像頭也看不清面色,鄭秀先把這旅游的感受說了一大通,這男人的天堂對她一個女人來說又說即沒吃好也沒睡好,屬於痛並無聊快樂著,又發過來幾個人妖的照片,讓劉易開開眼。
劉易說這畫的像鬼似的黑滲滲的假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哪有你漂亮啊?
鄭秀說你個老土,想跟人家照相還得花錢呢?
我還摸了兩個女人呢?
不,是男人,不,是半男不女,這到底是男還是女呢?
看照片也說不清。
二人正說著,陳如也進來了,帶了一方便袋小吃,坐在旁邊嘎嘎蹦蹦的,看著二人在假親密,見二人開著視頻也沒敢往前靠。
鄭秀又要玩網游,已經十好幾天沒上號了,估計版本又更新了,陳如也馬上開機進游戲,三人又開始組隊找人,繼續一男二女的電子浪漫之旅。
到了十點,鄭秀回去睡覺了,剩下的二人肯定了鄭秀確實在京城,二十四小時之內是絕對回不來的,才敢又到陳如的溫柔鄉去共眠。
又過了幾天,鄭秀說新換了這家醫院沒什麼學的,不想再學了,只是日期沒到,還得靠日子。
陳如在旁邊長了個心眼,讓劉易說去接她,探她具體回家的日子,果真鄭秀說不用了,我爸說他過幾天來開會,我也搭車回去了,但時間還沒說好。
二人知道危險時刻到來了,鄭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陳如家就在鄭秀家的後樓,隨時都能碰上,陳如家現在是不能去了,劉易家更不敢去,二人只得作罷,每天晚上繼續去網吧繼續三角關系,沒想到鄭秀說是新換這家醫院離網吧太遠,來回不方便,只打電話連網也不上了。
劉陳二人知道好日子終於到頭了,乍著膽子在陳如家住了最後一宿,劉易在床上摸遍了陳如似玉如瓷的每一寸肌膚,陳如欲火焚心,最後竟然顫抖著哭出聲來,劉易抱著如泥似水的陳如直到天明。
卻沒有想到,此時的鄭秀也沒閒著,自從上次在會所與陳誠一炮之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雖然也通過幾次電話,除了問安的廢話什麼也沒有,後來只說在外學習,內容保密,就再也沒聯系過。
倒是他那兩個禽獸哥們開著大悍馬來找過自己一次,卻被自己嚴辭拒絕了,看自己作死作活的樣子,自討沒趣也就算了。
正好換了一家實習的地方,離健身會所也遠,也就與外界徹底斷了,只在劉易身上使勁,找了一家美容診所,只花了一千五百塊錢,就讓一個從外國回來的大師就給做了個高級處女膜,就算是婦科檢查也看不出來是假的,只要陳誠這個死鬼不說,就沒人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丑事。
本來覺得甩了這一切羈絆會一身輕松,卻發現沒有男人和性愛的日子特別難熬,又心疼新作的膜只好忍著,卻越忍熾火越盛,只期盼著老爸快點到來,自己好跑回家去,讓劉易這個傻瓜解決干一下,哪怕以後再回來亂搞,他也不會懷疑自己的第一次其實是讓別人給破了。
一天晚上,劉易又在網吧與陳如一起玩網游,雖然鄭秀沒時間玩了,卻把帳號扔給了劉易,讓他繼續升級練號,劉易只好與陳如合作繼續完成這個永遠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晚上八點多,陳如與劉易組著隊打怪心里慌慌的總覺得不踏實,勸劉易再給鄭秀掛電話。
劉易眼睛盯著電腦屏幕,心不在焉地抄起了手機,一接通,鄭秀先問她的號練的怎麼樣了,劉易說一人玩兩個號玩不過來,不得不找個網吧的朋友幫忙,沒大問題,鄭秀說那你好好練吧,別給我落下。
然後又問他在哪個網吧?
劉易笑說你還能來怎麼地?
鄭秀沒卻接這個話頭,又把你想沒想我啊的舊話重提,繼續發嗲。
雖然鄭秀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劉易總覺得手機里有什麼聲音?
放開了免提鍵讓陳如也聽,兩人對視半天,陳如一下就聽出是汽車的發動機聲。
鄭秀此時應該在汽車上,不是出租車而是一台好車,車內的隔音做的很好,所以聲音小。
但仍然掩飾不住八缸發動機的怒吼,不用說就是他老爸的陸地巡洋艦,而且很可能就在趕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有點冒汗,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鄭秀突然出現在網吧里也有可能。
劉易打完電話,兩人都心虛到了極點,一個勁地瞅網吧門口,真好像鄭秀要出現在面前一樣,最後決定快撤,這還玩什麼啊?
兩人分別先後出了網吧,陳如提車先送劉易回家,然後自己開車回家上樓,站陽台前就能看到鄭秀家的窗口,但鄭秀進市里是先回家還是先去劉易那卻不好說,也許她要回縣里的家呢?
但那個不太可能,她想劉易都要想瘋了,一著急自己開車回市里都有可能。
二人也不敢再打手機聯系怕撞車,劉易把電話記錄又清理了一遍,說不清道不明的都刪掉,劉易此時已經換了一個雙卡的手機,與陳如聯系的是另一張卡,抽出來順窗戶直接扔掉,又在房間里檢查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其實陳如只來過一回也沒什麼留的,倒是董潔來住過幾回,床單劉易都已經換了好幾回了,一個可疑的頭發絲都沒有。
然後劉易打開家里的電腦上了QQ,沒想到陳如也是這麼想的,兩人在QQ上聯系,陳如告訴劉易鄭秀家暫時沒什麼動靜,還沒開燈,估計是沒回來,但告訴劉易把QQ的聊天記錄整理一下,只清自己的,別人的留下,最後把自己的號也刪掉,以後想聊現加或者臨時對話,一絲痕跡也沒有,千萬小心。
陳如說完兩人都想這什麼事啊?
怎麼跟防國安似的?
但不樣做不行,那鄭秀也是個狠角色,陳如為了讓劉易保養身體都好幾天沒做了。
萬一鄭秀情緒上來,她一個學醫的檢查精液含量估計也能算出來吧?
唉,這事怎麼這麼緊張呢?
到了子夜十二點多,仍然沒什麼動靜,劉易也不好再打電話,清QQ記錄刪號睡覺,卻是一夜也沒睡好,總是做惡夢。
凌晨五點多,劉易還在做夢,夢到鄭秀已經回來了,正站在房中笑吟吟地看著他,急忙起身,細看卻是董潔,剛要問董潔什麼時候來的?
又聽一陣手機響,拿起一看是陳如的電話號碼,心中猶豫,剛想要接,卻見董潔不知道怎麼光著身子,晃動著兩個碩大的乳房撲了上來,捧著一個乳房直接把乳頭塞到自己的嘴里,自己一時上不來氣,捏著手機卻怎麼也接聽不了。
劉易一著急,勐然從夢中醒來,見手機真的在窗台上響,喘了幾口粗氣,愣了一會兒神,見沒什麼光著身子的董潔,迷迷煳煳起身去接,一看是鄭秀的號碼,心想這個時候她跑到哪了?
打電話做什麼?
忙接電話,只聽鄭秀問道:“劉易啊?你在哪呢?”
劉易心想現在我還能在哪?忙說:“在家呢。”
鄭秀說:“那你在家快開門。”
劉易還在迷煳,問道:“開哪個門啊?”
鄭秀說:“開你家門啊?快點。”
劉易激靈一下子,馬上就精神了,半信半疑地走到門口透過門徑往外一看,什麼也沒有。
想想還是開了門,伸腦袋一看,一個人沒有,又出了門再看,只見鄭秀穿著暗紅色風衣,歪梳著專有風格的一個大辮子,站在五樓的轉角處舉著手機正看著他甜甜地笑。
劉易痴呆似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沒等反應過來,鄭秀如飛一般衝了上來,抱住劉易就吻。
劉易只好把鄭秀抱入房中,鄭秀沒吻幾下竟然哭了出來,劉易只好緊緊地抱著她,心想屬於我的愛情終於回來了,但她到底該不該回來呢?
鄭秀連哭連吻地搞了一會,才放松了手,眼波一轉,眼淚還沒擦干淨呢,險些沒跳起來,見這個家基本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心想這是被盜了?
不是,簡直就是被搶了,什麼都沒有了,就有一個老式的電腦算是另類,估計能不能開機都不一定。
鄭秀忙心疑地問:“這房里的東西呢?”
劉易抱著她只笑說:“都賣了。”卻在想著下一步怎麼說。
鄭秀從劉易的身上下來,穿著大皮靴連鞋都沒換就在幾個房間轉一圈,心想怎麼賣的這麼干淨?
這劉易的錢差到什麼程度?
怎麼不跟我說啊?
他工資低在機關估計隨禮都不一定夠,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吃飯都費勁了吧?
沒有多想只剩下心疼。
鄭秀又轉回房里,見劉易正在給她倒熱水,便從身後又抱住了他,兩滴眼淚又滑落了下來。
劉易背對著鄭秀勉強笑了一下,轉身摟著她遞過一杯熱水,然後說道:“秀,一路上挺冷吧?喝口熱水吧。”
鄭秀收起眼淚卻又笑了,接過杯喝了幾口,然後兩眼水汪汪地看著劉易撒嬌地說:“我冷。”
劉易心說你不剛喝完熱水嗎?
怎麼還冷?
馬上明白了,上前一把抱起鄭秀,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先脫去了長靴,然後是外衣,外衫,外褲,脫襪子的時候感覺到她兩腳冰涼,一絲人氣也沒有。
鄭秀躺在床上,兩眼仍水汪汪直勾勾地看著他,任由劉易擺弄,一會脫的只剩下胸罩和底褲了,鄭秀還是不動。
劉易卻停手了,掀開被子,鄭秀順勢鑽入了劉易那還有余溫的被窩,卻將腦袋露在外面,兩眼仍然含情帶水地看著劉易。
劉易一笑,也脫去线衣线褲只穿個內褲也進了被窩,鄭秀伸出雙手捧著劉易臉就吻,吻夠了鑽在劉易的懷里取暖,劉易也只得摟著她,卻因為只穿线衣在外時間過長自己的體溫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鄭秀的身子冰冷,現在只能靠時間慢慢升溫了。
劉易本想問問鄭秀是怎麼回來的,但鄭秀現在仍然在被窩里哆嗦,想想還是算了,等她緩過來再說吧。
一會兒,兩人的體溫不僅恢復正常了,還有點過熱,鄭秀恢復了體溫,在被窩里用鼻子在劉易的胸上輕輕地蹭著。
一切的快樂記憶和幸福生活的感覺都回來了,雖然劉易曾去過一次京城,但那根本就不算數。
現在這里才是屬於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這味道這感覺哪里都不會有,鄭秀大腦有點迷幻了,但被窩里有點缺氧,有點上不來氣。
鄭秀伸出頭來,見劉易正在含笑望著她,又伸直身子到臉上一個吻,發現胸罩有點礙事,反手解開丟到一邊,幾下就解開了辮子,披散了潑墨般的秀發,然後把胸貼在劉易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兩眼含情地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劉易看到鄭秀的美胸兩眼發直,覺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時候見到的更大,兩個乳頭仍是櫻紅,乳暈也是淺褐色,比陳如跟董潔的淺很多,比較完了臉上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嘛?我的公主飛回來的唄?”
鄭秀一笑,把臉又放在劉易的胸口嬌揉了幾下,然後躺在他的懷里說道:“我是做我老爸的車回來的,他帶車去京城開會,沒想到兩天就完事了,我也不想在那個破地方繼續呆下去,就收拾東西跟他一起回來。本來想先回縣里,但我想死你了,還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個司機,跑了兩天一夜。車上空調還不太好用,都要凍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麼都不顧了。”
說完又往劉易的懷里擠擠,劉易也緊緊地摟了她一下,心想鄭偉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也什麼都不顧了,竟然跑夜車,你那巡洋艦質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劉易未等說話,鄭秀又來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從兜里掏出一個四方小盒又回到床上鑽到劉易的懷里,然後打開給劉易看,劉易的眼睛當時就直了,一塊手表,與董潔給他的一模一樣,從品牌、樣式到包裝盒子都一樣。
鄭秀看他的傻樣,興奮地問道:“喜歡不?”
劉易傻看了半天,心說鄭秀不會是從我辦公桌里偷來的吧?當然這不可能,也傻笑著說:“喜歡,當然喜歡,這個東西得多少錢啊?”
鄭秀以為他沒見過,笑說:“一萬多呢。”
說著打開表鏈給他戴上,二人都欣賞了半天,劉易雖然有這種表,但藏在辦公桌里一天沒戴過,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一萬多塊錢的手表戴在手腕上,這虛榮心當時就滿足了,揮著胳膊比劃了半天。
鄭秀也看著高興,一個勁地鼓腮幫子,劉易又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幾下,鄭秀更高興了,劉易高興了一會兒卻郁悶地說:“這表我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鄭秀笑說:“這有什麼戴不出去的?是我給你買的,又不是你貪汙的,再說就你那職位說貪汙誰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買的,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戴上,走到哪里都讓人知道你有一個真心對你的女朋友。”
劉易現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這讓董潔和陳如看見,我還得解釋,不僅暗嘆了一口氣。
鄭秀卻還在興奮,說道:“我這次提前回來就不走了,進修時間沒到也不用去上班,就在你這呆著,每天給你弄好吃的,好好給你補補,看你那瘦樣,你是不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劉易忙笑說:“當然了,我天天就煳弄,你要是再不回來估計就看不見我了。”
鄭秀笑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過你。”
說完覺得這話怎麼都這麼晦氣呢?
忙轉了話頭,又說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時候都做什麼?”
劉易眼睛閃了閃,壞笑說:“自摸。”
鄭秀小臉一紅,找了劉易的手指一下,把頭埋在劉易的懷里,雙臂卻抱緊了他,劉易也有點熱火上升,一低頭,鄭秀俏臉一抬,雙眼如絲,熱唇吻了上來,柔舌帶著甜甜的口水伸進劉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樣在搜摸著。
一會鄭秀翻了個身,用手反勾著劉易的脖子,臉衝上與劉易熱吻著,劉易的雙手已經按在了鄭秀的胸上,怕鄭秀感覺出來自己玩過別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麼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輕輕地揉著,一陣柔情蜜意之後,鄭秀鼻子里悶哼了幾聲,全身痙攣了幾下,渾身脫力再也沒有力氣動了。
劉易仍在她背後摟著她,又吻了一會,鄭秀已經再無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個精靈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後終於安心的在情人的懷里睡著了。
劉易輕輕地摟著她卻思緒萬千,眼圈又有些發紅,鄭秀是相當地深愛他的,雖然一年多一次沒回來過,但這深情要比走的時候更深,沒到進修期就跑回來,還催他爸跑夜車,大清早的天還沒亮就跑到自己家來,估計行李東西都讓他爸拿家去了,只帶了一塊珍貴的手表來會情郎。
而自己卻背著她干出了喪良心的事,連介紹人董潔都拿下了,如果說人也是禽獸,我就是禽獸不如了,我以後怎麼再面對她呢?
劉易又開始郁悶了,雖然陳如勸他的話仍然在心中打轉,但許多事情自己真的是放不下,心痛卻還要佯裝著笑臉,三個女人的真情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這已經不僅僅是累的問題了,也無快樂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悶自責,緊張壓抑還帶有一絲驚恐。
劉易覺得自己的情緒要暴發了,急需一個發泄的窗口,而自己現在卻不敢,是沒勇氣還是沒找到方式?
劉易抬頭看了看了牆上的掛鍾,快七點了,卻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有手表了,又低頭看表,深藍色的表盤上的指針也是七點,想想把鄭秀輕輕地放下,自己下床給鄭秀墊好了枕頭,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個被子給她半蓋了一層。
睡夢中的鄭秀好像笑了,家的溫馨讓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著,她再也不用擔心會不會有室友半夜不睡覺搞破鞋讓她煩惱不已,不用再擔心會不會有人每天都送來一大捧鮮花嚇得自己東躲西藏,不用再擔心會不會上班遲到而看導師的臉色,不用再擔心食堂或者飯店的飯菜里會不會有蒼蠅,不用再擔心被色棍找上門來被玩個死去活來,不用再擔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會不會餓肚子,當然,這個有點多余。
劉易站在床前凝視了睡夢中的鄭秀足足有十多分鍾,然後輕手輕腳地收拾著,洗漱之後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輕輕帶上門去上班,有些事還需要解決的。